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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八部]穿越之我是天山童姥-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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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像是伸出冰雪极寒之地,又像是站在熔浆瀑布的断口。
而我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就在我那调整自己的时间里,蛇姬飞身上来想要来抓我。
因为她的动作,已经出现了崩塌之势的整个旗杆,更加向下倾斜了几分。我喘着气看过去,只觉得蛇姬看着我的眼神,仿佛一条露出尖牙的毒蛇,怒不可遏。
“我那寒冰铁骨针的滋味怎么样?再过不了三个时辰,你就会毒发身亡!”
蛇姬挽着身前的一缕头发,笑,“你把令牌以及雪莲子交出来,我就给你我铁骨针的解药!”
藤条缠着木架的最高处,而我的手紧紧抓住藤条,就像是溺水之人能够抓住的唯一一根稻草。
我咬着舌尖保持着思维的清醒,而一头发辫被汗水褥湿得不成样子。
我苍白着脸,却是挑衅地扬眉,笑道:“你这浑身上下我都是搜过的,那里还能有藏解药的地方!骗三岁小孩的话,我劝你还是省省吧!”
头晕目眩的感觉渐渐下去,可后心的麻意却是一圈圈地荡漾开来。
“你丢了令牌是你没用,我能拿到你的令牌是我的本事!”
我另一只手拿着那枚令牌,看着生气得扭曲了一张脸的蛇姬,偏头恶作剧般地眨了眨眼睛,“想要啊?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这个时候,围在高台之外的百足门弟子已经在另外三个使者的指挥下拿着铁链,迅速地摆阵跑动。蛇姬冷笑了一声:“臭丫头你中了我百足门的独门暗器,竟还敢如此嚣张,今日你羞辱我百足门,若不能将你碎尸万段,难泄我心头之恨!”说罢,她两手成蛇的样子朝我攻来。
我一边躲避着蛇姬的攻势,而底下铁链拖动的声音让我心烦意乱。
蛇姬两根深红蔻丹的长指甲直直朝我眼睛挖过来,我倒吸了一口冷气,上身便向下倒去,避开了她的动作。却不想,双手一紧却是被高台之下的百足门弟子手中的铁链给缠住了。
“打中了!铁链打中那个小妖女了!”
便听有人这样激动高呼着,而下一刻,越来越多的铁链被掷上高空,纵横交错,像一张大网欲将我死死网住!
我双手被缚住使不上力气,而从后心涌来的麻意逐渐缠上了双臂,这下更是无法动弹了。在旗杆的剧烈晃动之下,蛇姬见着我的样子哈哈大笑,洋洋得意地说道:“臭丫头,还不束手就擒!”
我冷笑了一声:“束手就擒?别做梦了!”
还没有说完,我一脚勾住一道铁链朝她脖子缠去,在我双手手腕上的铁链使劲把我往后拖的时候,我也一把勾住了缠着蛇姬脖子的铁链——
“姐姐!”
“圣使!”
众人哗然吸气,只见红衣少女被铁链缠着,而她一手拽着蛇姬,另一只手握着的藤条又挂在摇摇欲坠的旗杆之上。
所谓,千钧一发。
蛇姬惊恐地看着地下那明晃晃的千把尖刀,吓得一张花红柳绿的脸惨无人色。
我喘着气,额头上俱是冷汗。
好在百足门的弟子投鼠忌器不敢再动我身上的铁链,而我和蛇姬两个人也僵持在那半空之中,谁也不敢轻动一下。
只听轰地一声,被我藤条缠住的旗杆再也承受不住压力,崩塌下来。而我们本来被吊在半空之中的两人,直直地向下坠去。
蛇姬喘着粗气一把朝我扑过来,双手大力地掐着我的脖子,一个用力便将我垫在了下面!
我挣扎道:“喂,你疯了吗?快松开我!”
蛇姬更加用力地掐着我:“都是你害的!你去死吧!”
在她的那句话里,我被她掐得双眼充血,而杀意越来越汹涌,不知道双手从哪里来的力气,竟然一把挣开了蛇姬的手,只觉得是她先要来杀我的,便反手一推,而我便借着那股力向上越去!
“姐姐!!——”
双手的麻意突然之间消失了,我清醒过来,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事情。
在刀刃划破皮肉的声音以及女子的惨叫声里,我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惨死在了刀刃丛林里的艳丽女子。在蛇姬那恶毒怨恨的眼神里,我心里汹涌澎湃的杀意一下子褪了去,可浑身软软的,使不上半分力气。
那几个使者抬头,通红着双眼指着我,说道:
“抓住她!抓住那个贱婢!”
乌鸦青忍不住捂住嘴,看着那个死在了万仞丛中的艳丽女子,先是扯了扯嘴角,脸上出现了欲哭欲笑的表情,紧接着他猛地抬起头,只见那几道铁链拴在了红衣少女身上,直直把她甩得更高。
乌鸦青用力地握住了拳头,紧张地看着被束缚住了双手就像是捆住了羽翼的小姑娘。
我整个人先是被铁链重重地甩起,再是失重地向下栽去,最后被四方拉扯得悬置在了空中,正对着万仞刀丛。而躺在刀刃丛中、酮体被万仞穿过的蛇姬……
她的眼睛一直充满怨毒地望着我,我害怕得没有任何办法,更没有任何多余的力气来救自己!
所谓一命偿一命,因果报应。
我颤抖着嘴唇闭上眼睛,没想到,报应在我身上居然来得这么快!
“杀了她!”“杀了她!”
“杀了她!”“杀了她!”
四方爆发出排山倒海的呼喝声,一声接着一声,如同山呼海啸。
而那一声接着一声的嘶吼中,将天上盘旋的白鹫叫声给生生压了下去!
三位使者中的其中一个被我之前抽了一藤条的女子抬起手,对百足门的弟子说道:“松手!”
我闭上眼,有些释然地松开毫无力气的双手——
别了,金庸!
再见了,我的江湖!
在迅速地失重下,狂风扬起我的辫发,遮住了大半的面容,如同一只断翅的飞鸟。
唔,鸟来形容我来说并不合适,应该说一个沮丧的Looser更合适一些。
这就是我‘慷慨赴死’之前乱七八糟的所思所想。
众人的叫喊声消停下去,可是天空之中白鹫的叫声蓦地响亮起来。
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妖魔鬼怪一惊,抬头看去,便见一直巨大的白鹫猛地从天空上俯冲了下来,卷起一股狂风直直朝那个下坠的红衣少女飞去。
不仅如此,白鹫的背上还坐着一个眉眼笼罩着戾气的少年!
只见少年从白鹫身上纵身一跃,动作快得只是眨眼间的功夫,他已经抓住了红衣少女的衣角。
目瞪口呆的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玄衣少年手中的一把长剑,动作冷厉而决断,纷飞之间,便将缠绕在她身上的铁链削成一片一片的,而那些铁链短成一截一截的,掉落在万仞丛之中,仿佛是一个个带着嘲讽意味的笑话!
眼看着两个人就要跟着一同摔下去,变成人肉窟窿,那个玄衣少年手中长剑一抖,横扫过去,剑气便将那本来刀刃倒着插的平地上扫出一大片空白来。
长剑剑尖抵在那处平地上,狠狠地一弯,而少年借着那力,整个人抱着红衣少女便再次重新而起,整个人一路踩着那高台的侧壁,便是从那万仞丛之中再次站上了高台之上!
作者有话要说:
御风的出场。。。帅吗?
哈哈,卖萌打滚求作者收藏啦~
第78章 Chapter?78
白鹫收拢了翅膀跟着他们停在了高台之上,众人纷纷倒吸着凉气,看着那两人都不过是初出茅庐的小伙子小姑娘,可是却都已经是位列一流的好功夫,实在是让人有些匪夷所思!
御风低头问我:“阿摇,就是这里的人伤了你?”他的表情淡淡的,实在是看不出任何喜怒哀乐,而他那双赤茶色的眼瞳深深地看着我,等着我的答案。
我实在有些拿捏不准他此时的情绪,泼墨深邃的眉眼笼着难以言明的戾气,可是神情又是云淡风轻。彼时少年一身玄色衣袍,一把泛着冷光的长剑,在高台之上在千妖百怪面前,耐心地等待着我的回答。
不知道是因为太累了还是怎样,我摇了摇头,闭上眼:“御风,我想回逍遥谷去。”
可我一闭上眼,都是蛇姬临死前看我的怨毒眼神,我皱着眉头,厌恶极了此时空气之中的血腥味,“我不想呆在这里。”
御风微微抿嘴:“好,那咱们现在就走。”
说罢,他抱起我上了白鹫的背。
“站住!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们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偷了东西,破坏了万仙大会还杀了蛇姐姐,这样就想一走了之?”
那几个使者上前一步,咬牙切齿,“你们,也太不把我们百足门放在眼里了吧!”
御风本来要骑上小黑的动作一顿,他淡漠地回过头,一双赤茶色的眼瞳在明灭火光的照映下显得像是大海一般神秘莫测,可在最深处带着杀机的暗涌波涛:“百足门?”
小黑有些烦躁地左右踏着步子,我伸手拍了拍它的脊背,白鹫才安顺了下来。
那几个女子先是见到御风眼睛一亮,随即娇媚说道:“这位小兄弟长得可真是俊,我们百足门虽门规森严,可也一向对俊俏少年原宥几分。”
……我默了默,望天:好一个门规森严。
“那个贱婢若是想留一条性命,说也难办也难办,好办也好办。”
“她断两手一足,你留下跟我们走,我们就放了那个贱婢一命。”
我伸了伸手,虽然仍然酥酥麻麻的,可仍直起身来撩起袖子,刚想大吼一句‘群殴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出来单挑’,便听御风淡淡开口:“若我说不呢?”
少年的额发虚胧胧地挡住了一半眉眼,而灯火的光芒映得他轮廓深邃,神秘莫测。
“那就一个都别走了——啊!!——”
那个粉纱女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她们一行三个人的双手便齐齐从手腕处断掉了,三个难得的美人捧着自己的手疼得一脸青白、满脸大汗。
我忍不住捂住嘴,有些感慨刚才少年的动作,干净利落……又狠绝无情。
那些百足门弟子刚上前一步,御风抬起眼,眼神如同看着死人,吓得他们又退了好几步。
一时之间,鸦雀无声。
我怔怔地看着少年挺拔的背影,感受到了来自他身上不可抑制的戾气与……杀气。
想到了我之前心里涌起的杀意,我突然意识到,火毒蛙的血应该是有问题的,虽然可以增长功力,但是杀意也跟着一同增长。
我微微抿嘴,唤道:“御风。”
听到我的声音,少年回头,却没想到他的眼神已经干净如初,像极了大漠最纯澈的天空。
我笑起来:“我们走,好不好?”
他静静地看着我,没有犹豫,飞身便上了白鹫的背坐在我身后,吹了一声哨子,身下的白鹫便振翅一飞。有人硬着头皮想在前面去阻拦,而御风用剑一挑火炬,回身一剑,磅礴剑气把前去阻拦的人烧得哇哇大叫。
这下彻底没人阻拦了,而高高飞去的白鹫只剩下了一个黑点。
'叮咚!恭喜玩家解锁万仙大会名望成就,获得五万积分,请再接再厉!'
怀里的《八荒六合唯我独尊》系统发出积分咵拉咵啦上涨的声音,我坐在白鹫身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没想到……误打误撞地离目标再次近了一步!!
月亮已经渐渐黯淡了下去,只剩下天边的星子在温柔地闪烁着。
“那个贱婢竟敢杀死姐姐!”
剩下的那三个女子恨恨地盯着那远去的黑点,捧着自己断掉的手腕,咬牙切齿,“快回去禀报主人,定要将那个贱婢碎尸万段,以慰姐姐在天之灵!”
乌鸦青站在高处,看着那个衣不蔽体的女人死在了那万仞之下,脸上蓦地绽开了一个笑容,不是平日里小心翼翼、奴颜婢膝的笑,而是真正的、畅快淋漓的笑容。
这一夜的一切,都华丽得像一场梦境,可是周遭慌乱的人声以及刀剑上溅出的鲜血都提醒着——
这不是一场梦境,而是一场真正的……旋风过境。
白鹫用力地向前飞着,而云端的寒风刺骨得紧。
我被少年紧紧地抱在了怀里,我紧闭着眼睛,把头埋入他的怀中,冻得直打哆嗦:
“……御风,你杀过人吗?”
御风犹豫了一下,而夜风送来他沉沉的令人安心的嗓音:“杀过。”
顿了顿,他脱下玄色的外衣裹在我的身上,一边透过衣衫将自己的温度传给我,他一边说道,“在很小的时候,我用一把短剑杀了一个人,一剑惯胸,我记得很清楚,是心脏的位置。”
从那个时候,教中人便总说,他的母亲对于刀剑有着极高的天赋,而他秉承了这种天赋,甚至,比他母亲更要出彩。
寻常孩子七八岁开始练武,天赋高的三四岁开始练武,在他初现用剑的天赋时,舅舅独孤玑辰便极其高兴地对母亲说,晦朔一定是同姐姐一般,打娘胎里就会武功了。
他记得,当时娘的神色淡淡的,仿佛这并不是什么值得去高兴庆贺的事情。
我缩在他的怀里,牙齿上下打着跌:“你……你不怕吗?我到现在为止,一闭上眼睛我都能再次重现蛇姬那双充满怨毒与恨意的眼睛。”
闻言,御风微微一笑:“为什么要怕?他想要杀我,如果我不能杀掉他,我就会是死掉的那个人。而且人命对于我来说,于花草树木飞禽走兽的性命一般,没什么不同。难道大家会因为担心杀了一头牛一只羊而不去吃肉,会因为伤心于一朵花一根草的性命而不去摘花踏草吗?”
我噗嗤一声笑:“你这理论我倒是头一次听说。”
“世人与众生万物,对我来说,都是平等的。”
御风见我仍然瑟瑟发抖,便伸手拍了拍小黑的翅膀,示意白鹫飞得慢一点。
我点了点头,我想,也许这就是为什么他能有和万物说话的本事了。
少年的下巴搁在我的脑袋顶上,我不想被占身高上的便宜便有意无意地摇着头,想让他把下巴从我脑袋顶上挪开。
却不曾想,他的胳膊一揽横在我的肩膀前,把我固定在他的怀里,这下彻底不能乱动了,只是大半的风也被少年挡着,身上逐渐暖和了许多。
我看着自己的手,嘟囔着:“也不知道那蛇姬说的,什么寒冰什么钉上的毒是不是真的?那蛇姬可说,如果没有解药,我活不过六个时辰。”
若不是真的,可在万仙大会上,我确实能感觉到酥麻与眩晕。
可若是真的,按照蛇姬的话,我岂不是要英年早逝?可如今按照我身体恢复的速度来看,似乎貌似……不太像只有六个时辰可以活的样子。
感觉到身后少年胸腔的震动,带着沉沉笑意,我转过头看向脑袋顶上的他:“你笑什么?”
御风垂着眼睑看着我,神情中带着难见的得意:“你喝了火毒蛙的血,还怕百足门的劳什子毒?火毒蛙是天下至毒之一,而它的血便是克制化解百毒的良药。我笑,不过是笑百足门的门人见识浅薄却来吓唬你罢了。”
说到良药,我连忙从怀里掏出那粒雪莲子,双眼明亮:
“看!我拿到了师父缺的最后一味药引子了!”
少年的眼神轻飘飘地落在了我手指尖的雪莲子上,唇畔的弧度缓缓收拢,最后静谧成一池湖水,不动声色。
我有些慌:“怎么了,御风?这枚雪莲子……是假的?”
可从万仙大会上那些人的反应来看,应该是真的才对呀,不然我拼了老命却抢了一枚假的话,我真的可以拿块豆腐把自己拍死算了。
御风摇了摇头,看着我的眼神透着一股安然的味道:“不,阿摇,是真的。”
我大大地松了一口气,随即嗔怪地瞧了他一眼:“你吓了我好大一跳!”我宝贝地捏着雪莲子,开心地说道,“这么说来,我的血加上这枚雪莲子,师父的药引子就有齐了,他的伤肯定也能好!灵姑若是知道了,不知道会高兴成什么样子!师父的伤一好,他就不用闭关了,鬼谷子那个老家伙也就不会鸠占鹊巢,更不会来找咱们的麻烦了!”
如今真是想一想,我都觉得,前途一片灿烂光明!
御风深深地看着我的笑容,似乎要透过我的笑容,看出其他什么来。
半响,少年一笑:“那我们快回去吧!”
我呼了一声,随即拍了拍白鹫的翅膀,兴奋地说道:“小黑,快飞!我们要回家咯!”小黑也跟着我叫了急声,欢快地大力扇着翅膀超前飞着——
“诶对了,御风,你这把剑是从哪里来的?”
御风哦了一声:“我临走时,是欧阳善渊借我的,他说我应该会用得到。”
我摇头晃脑:“灵绝说,但凡是武林中人,都会把自己的佩剑看得比自己的性命都重要,你跟他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他竟然会把宝剑交给你?”
“这说明,灵绝有时候说的,不一定是对的。”
见我回头盯他,少年败下阵来,无奈地一笑,淡淡说道,“好吧,我想,他大概已经是打算舍弃这把剑了。既然想要舍弃,那以后左右都用不到了,不如借给我做一个顺水人情。”
我长哦了一声,而风声呼呼地刮过耳边,让我听不清楚后面他说的话,于是再次转头看向他,“御风,你刚才说什么?”
他神情微微一愣,却又摇了摇头,“没什么。”说着,他眼睛里出现了笑意,伸手将自己的衣袍从上而下兜住我,在这狂风之中彻彻底底地盖了个严实。
御风这才失笑着着摇了摇头,像是惩罚一般揉了揉少女的脑袋,有些埋怨地说到:“难道灵绝说的,就永远都是对的吗?”
……世人与众生万物,对我来说,都是平等的。
可有什么是在茫茫众生中不一样的呢?
少年轻笑了一声,拥着身前小小的姑娘,衣袖挡着呼啸的寒风,而白鹫用力地向前飞着。
唔,他想,大概是有不同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很想改名字,望天~~
旋风江湖?扶摇江湖?江湖龙卷风?
其实我不会承认,我最看好的是江湖龙卷风……虽然,估计会被很嫌弃。
好了,说正经事了。
第二卷结束。
第三卷开启,唔,以无崖子的床咚开启。
当然还是老样子,别太期待。
只不过,第三卷的吻戏会比前两卷多……很多(如果情节在我自己的掌控之中的话)
而且,我想问一下大家,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要不要安排床戏?
不过喜欢无崖子的小仙女就别想要这场戏了,毕竟他不是官配男主。所以床戏对象,你们懂得。(但是晋江的审查制度,是脖子以上,所以也别太期待了……黑人问号脸)
而且原著中……童姥她,咳咳,你们懂的。
评论区,期待你们的答复。
还有很重要的事情,大家别忘了作者收藏,含泪挥着手绢~
第三卷?皇图霸业谈笑中
第79章 Chapter?79
“就这样,我们把万仙大会搞乱得一塌糊涂。”
看着篝火,我撑着下巴微笑着说道,带着些许得意的味道。
乌老大听得一脸懵逼似乎还没反应过来,而小和尚还意犹未尽地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木鱼:“那姥姥,你赶回逍遥谷的时候,有没有碰见魔教的那个左护法来呢?”
我摆了摆手:“没有。”见小和尚失望的眼神,我失笑摇头,“我们赶回去已经晚了一步,据说那魔教护法前一步逃之夭夭,我们后一步赶到。”
我颠了一只松球在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抛着,“不过这是你师父无崖子当时告诉我的,他说逃之夭夭的时候说得咬牙切齿,所以我觉得当时情况应该需要再考证一番。”
不过,后来我向其他弟子考证的时候,得到不同逃之夭夭的版本——
有浮夸说书版:
“那日,只见那魔教护法被戳破了身份之后,先是仰天三笑反问了句‘你以为本座还想再披着这副不人不鬼的皮囊吗?’说罢,他便一把脱去自己的伪装。啊,好一个妖艳美男!只见他手持方天画戟,与我派精英弟子来回大战了三百个回合,终是不敌,回身一甩袖子,放出四枚霹雳□□,说了句‘来日方长’之后便以鬼魅轻功飞身而去。”
有简洁明了版:
“背景:魔教护法被戳破了身份,过程:他与代理掌门对了一掌致其重伤,而无崖子师兄以及欧阳世雄带领着弟子与他作战,其中无崖子师兄打得尤其不要命,结果:魔教护法逃走,逍遥派大量伤亡。”
有阴谋论版:
“魔教护法声东击西,来我逍遥派顶风作案,其目的是为了让其他魔教分子有更充分的时间与机会向其他武林正道实行报复。而魔教护法打到一半又不打了,也许是因为他想要使我们逍遥派上下一片恐慌的目的其实已经达,二是可能他有更大的阴谋在等待着我们。”
我摩挲着下巴,一脸纠结地看着篝火,也不知道从三个版本里挑哪一个来解释,所以只好综合了一下,跟两个后辈晚生说道:“而我经过考证的结果也就是,无崖子他们还是及时回去戳破了假大师伯的身份,而鬼谷子先跟魔教护法打,结果被打得重伤呕血;紧接着就是二师弟加上欧阳善渊带领门派中一众弟子跟魔教护法打,二师弟因为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所以打得格外认真。”
“虽然很明显是鸡蛋碰石头结果,可无崖子一副要跟那魔教护法斗得你死我亡、同归于尽的势头把那个大魔头吓跑了,溜之大吉为上策。虽然在台面来说,应该是逍遥派赢了,可魔教只有左护法一个便使得逍遥派上下伤亡惨重,说到底,我们是输了。”
说罢,我还认真地点了点头,“可能输得,还比较惨痛。”
因为咬牙切齿地跟我说‘独孤玑辰逃之夭夭’时候的二师弟正浑身绑着绷带,活脱脱就像个车祸现场后的植物人一般。
想到那个时候二师弟的样子,我有些不厚道地噗嗤一声笑,最后笑意还是收不住,缓缓荡漾在嘴角旁。然而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时候,忘记了旁边还有两盏不省油的灯。
两人一个在左,一个在右,都好奇地看着笑得一脸莫测的我。
回过神来的我,看着两人,两手一抬就给了他们各自一人一个爆栗:“看什么看,麻溜地给我滚去睡觉!”
虚竹跟我比较熟,还想再讨价还价一番,可害怕童姥威名的乌老大直接鲤鱼挺身‘梆’地翻了一个面。见他如此,小和尚也不好意思继续求我讲故事了,见我一瞪眼睛,小和尚便悻悻地摸了摸鼻子,乖顺地躺到一边睡下来。
篝火噼里啪啦地烧着,而我手撑着下巴,想到绑成植物人样子的二师弟,就不由得笑出声。
而两边装睡的两个人就在篝火噼里啪啦的交响曲中,伴着某个‘借尸还魂’的小妖女不停地‘嘿嘿’‘哼哼’‘哈哈’‘哼哼哈哈’的诡异笑声入睡。
乌老大(追悔莫及):我真是天字第一号大笨蛋……
虚竹(欲哭无泪):我真是天下第一倒霉蛋……
二师弟的住处是竹林中的一间雅致阁楼,极其符合他喜欢风花雪月、吟诗作画的性格。
端着金疮药、纱布以及各种灵姑配下的内伤外伤的丹我砰地一声把无崖子房间的门给踹开,吓得里面被绑得跟木乃伊一样的无崖子直接把被子拉到了胸口,一双桃花眼瞪得圆溜溜的:
“你你你你干嘛?!”
无崖子被打得全身上下没一块好地方,除了他那张脸,依然艳若桃李。
由此可见,不管是黑道还是白道,大家都对长得好看的人手下留有几分情面的。不过我转念想到了之前独孤玑辰说的话,估摸着应该他也是看上了无崖子的那张皮。
见无崖子一副我要非礼他的样子,我有些无语地翻了一个白眼,把盘子重重地放到了桌上,对他说道:“二师弟你脑子是不是也被打得进水了?”
无崖子伸着他那被裹得外三层里三层的手,指着我:“喂喂喂,好歹你也是我师姐,你见我被打成这个样子,你也犯不着说风凉话吧!”
我叹了一口气:“御风去给欧阳上药,其他弟子相互之间上药,灵姑在准备师父的药,所以也就是我来帮你换药了,不用太谢我。”
无崖子见我凑过来,脸上腾地一红,细弱蚊蝇道:“不、不用了!你把东西放那里就好。我自己来,自己来……”
见他这么害羞地坚持,我也就不强人所难了,转身就走:“哦,那你自己来吧。”
“喂!等等!——”
我停下来,转过身抱着胳膊,似笑非笑地看着傲娇的木乃伊少年:“干嘛?”
无崖子先是瘪了瘪嘴,脸上出现羞恼的神情,最后一咬牙一扭头一鼓嘴巴:“我自己上药不太方便,还、还是你来吧。”说罢,装模作样地看着窗外,可是眼角却不停地瞟着已经站在门口的我,“嘶——喂!疼疼疼!”
我看着面前疼得嗷嗷直叫的无崖子,不由得放轻了捏在他手腕上的力道,扬眉笑道:“行啊,在外人面前不是挺能装的吗?我可听小弟子说了,你被独孤玑辰打得一声不吭,灵姑给你包扎的时候,还是一副雄赳赳气昂昂铁汉子的样子,怎么现在又叫疼了?”说着,我还笑着轻轻戳了戳他光溜溜的白皙肩头。
无崖子一双桃花眼控诉地看着我的手,大声辩解道:“啧,你这话怎么说的,我不可以叫疼吗?我又不是金光不坏之身,又没有练过什么金钟罩铁布衫?!有谁规定,我就一定要被打得一声不吭?”
“知道自己没练过金钟罩铁布衫,你还拼了命去跟那魔教的护法打?!”我轻轻戳了戳他的额头,“你自己说你是不是傻?”可手上还是轻给他解了肩膀上的纱布,一圈圈地放下来,便见到薄薄纱布下隐隐泛红的伤痕。
无崖子瘪着嘴巴:“若是秋水师妹在这里,肯定不会这么说。”
本来,按照我的脾气,听到他说这样的话,肯定先是一个左勾拳再是一个右勾拳然后掉头就走。
但转念想想,这厮现在全身上下也就一张脸蛋没什么伤了,于是放弃了暴力解决这条途径。
我淡淡道:“放心,我收到灵绝来的信了,他和百晓生已经送着秋水碧云还有月红回逍遥派,恐怕不出几日,你就能见到你朝思暮想的秋水师妹了。”
无崖子哼了一声,撇过脸。
我奇怪地看着他:“别忘了虽然你现在可是一个伤残人士,但我还是可以把你揍得从此半生伤残。”
无崖子阴阳怪气地又哼了一声。
我嘶了一声,两手对他一张脸蛋左右开弓,揪着一扭二扯三挤压:“你再哼一个给我试一试?!一天天的,没大没小,也不看看谁是大师姐!”可怜无崖子一张俊脸被我□□得发红,而少年那双桃花眼又黑又亮,就那样专注地盯着近在咫尺的我。
“扶摇。”
无崖子突然出声唤我的名字,双瞳微微湿润。
我有些愣住,虽然经常听二师弟喊我的名字,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尤其的不一样。
但是到底哪里不一样呢?我说不上来。
只见无崖子瘪了瘪嘴巴,在被我压着变了形的脸上显得有几分说不出的委屈:“你……压着我的手了!!!!!”
我下意识地一低头,却见他的手好好地放在我膝盖旁边,哪里有什么‘压着他的手’了!
可没等我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人带着上了床,天旋地转地被颠倒了一个位置——
看着在我上面的无崖子,我眯了眯眼睛,好啊,原来这厮一直在装木乃伊!!
似乎看出了我心里所想,无崖子笑起来,像只得意的狐狸:“我没装病,确实是一身的伤,只不过,是你想来挑衅我的。”他的双手按着我的手腕,本来被玉簪梳好的长发此刻如同黑色的瀑布落下来。
感觉心跳得不正常,我有些不在然地别过脸:“有辱斯文!伤风败俗!不知廉耻!”
我笑起来,可算是找到了机会,把当年他扣在我脑门上的高帽子重新名正言顺地还给了他。
无崖子挑起剑眉,眯着他那双风骚无比的桃花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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