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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八部]穿越之我是天山童姥-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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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绝颇有些幸灾乐祸:“若是在晚几日,不需要咱们出手,那些武林正道人士也成了废人,所谓英雄无用武之地了,啧啧,筋断骨折,也是可怜。”
百晓生继续道:“既然大家都认为,独孤玑辰会继续依靠卜算子的身份回逍遥派,那就需要兵分两路,一路去救武林人士,还有一路则是要赶在独孤玑辰的前面先去逍遥派通风报信。”
无崖子看向我,淡淡说道:“若是要回逍遥派报信,则必须再加上一个人。”
我眼睛一亮,一拍手掌:“欧阳善渊!如今的代理掌门是鬼谷子,我们是遥系弟子,若是搞不好可能还会被人反将一军,若是带着欧阳善渊,再加上他的话,鬼谷子总不会不信自己的宝贝大徒弟的!”
御风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紧皱着眉头,选择沉默。
灵绝一拍手掌:“既然如此,那便是我百晓先去熟悉地形和各大门派掌门弟子被关押所在的地方,而你们三个就去找软骨散的解药。一个时辰之后,不管有没有找到解药,我们都在关押逍遥派弟子的牢门外集合。不过,咱们先要去搞五套魔教弟子的衣服来穿穿!”
说罢,他自恋地一抹光脑袋,“啧,既然这样,小僧也就不再推辞,能者多劳地来担当整个营救计划的的首席执行官了!”
于是,营救正道同盟计划就在蛇窟地宫的最底层初步形成雏形,诡异地伴着火毒蛙被烤焦的袅袅焦香味道,以及各怀心事的散漫人心。

当我们三个乔装打扮换上魔教教徒黑色衣袍溜进了御风指出的炼丹房,鬼鬼祟祟,如同一只耗子。为什么说像一只耗子呢?因为特么的只有姥姥我一个人鬼鬼祟祟!
而另外两人大摇大摆得跟两个大爷一样,脸上臭屁得就差写着‘天王老子我最大’几个大字!
看着两人,我丹田噗噗地有股火就想往外冒:“诶,拜托,你们能有一种危机感吗?这都什么时候了!”师父如今正在闭关,而逍遥谷中又对外面发生的事情毫无所知,若是独孤玑辰这个时候回去,一网把谷中人打尽都是分分钟的事情!
无崖子眼睛就跟长在御风脸上一样,目光一直牢牢锁住他,然而架不住后者一脸‘不跟智障计较’的云淡风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吃了火毒蛙最近肝火旺,我炸毛道:“喂,你们两个,还想手拉着手多久?!要不要脸贴脸、嘴对嘴?!”
虽然我承认,两人都是武林江湖中难得一见的美少年,可是当他们两个在这种‘生死关头’手拉着手,脚绊脚,我现在只想那根棍子把他们两个彻底打成一只连体婴,然后大喊一声‘妖孽’!
我一定是脑子进水了,才会服从灵绝的安排,跟这两人呆在一队里!这完全是用生命在开玩笑!
御风神情无奈又透着几分无辜,朝我说道:“阿摇,我也不想这样。然而——”说着,他看向一旁的无崖子,眉眼带着三分戾气和不耐烦。
无崖子嗤地一声笑,仍旧紧盯着御风,用一张侧脸对着我:“我这是担心他也是魔教的奸细!从现在开始,我要每时每刻地盯着他,否则,计划万一又出错了怎么办?”
我抚着额头,决定自力更生,转身在那一堆花花绿绿的瓶瓶罐罐中一个一个找起来。按照金庸武侠的□□解药惯例,一般这种越甜越好吃看起来越好看的,一般都是带毒的;而那种越臭越难吃看起来越难看的,一般都是解毒的。但是这琳琅满目的,这让我怎么分辨呐?
我看着手里两瓶都其丑无比的药瓶,一个脑袋两个大——
早知道,应该跟师父和灵姑多学一些本事了。
这个时候,御风指了指我左手的那瓶,说道:“阿摇,应该是那瓶。”我一怔,抬头便见到少年朝我眨了眨眼睛,示意他肯定。
无崖子阴测测地问道:“你怎么知道那是解药而不是□□?”
我凑近闻了闻,果然臭得别具一格。我得意一笑,把那黑药瓶往袖子一揣,走上前彻底分开两人:“行了!解药拿到了,咱们走吧!”
无崖子瞪大眼睛:“你就那么相信他?万一这要是害死人,怎么办?”
我懒得解释,索性把瓶子丢给他:“你不是精通医理吗?你自己闻闻不就知道了!”
无崖子一闻,剑眉微皱可也不再反驳。
“没问题了吧?如果没有问题,咱们就去地牢跟灵绝他们会合了!”我说罢,打开房门探头看了看左右的人,见还没有人来便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无崖子抬眸眼神冷冷地看向神情淡漠的御风,眼神寒如刀芒,而后者轻飘飘地躲开他骇人的目光,跟着少女不慌不忙地离开了炼丹房。





第67章 Chapter?67
“所以,姥姥是你们救出了那些正道人士?”
小和尚虚竹把他那一双鹿眼睛眨得布灵布灵的,崇拜问道。
我打了一个响指:“错!”我一本正经地说道,“真正救出那些人的,应该是灵绝和百晓生两个人。我们只负责把解药拿来,然后在牢中带走欧阳善渊然后回逍遥谷报信。而剩下的人,由灵绝和百晓生负责从地道转移,可又为了避免大动作引人注意,所以只能先转移一小波人。”
我摇了摇头,啧啧道:“你真应该看看,那些所谓的正道人士在面临生死关头的时候,都是怎样的一副争先恐后的嘴脸。诶,世人都是这样,他们参不破生死劫,可又忘记了。不论早晚,人总是要死的。”
在一旁小和尚长长的一句念佛里,我有些感慨,因为大多时候化险为夷,所以忘记了在遇难的时候挺身而出护在自己身前的那人的一颗赤子之心。而如今当一件一件捡起往事的时候,才逐渐明白,年少的人们都忽略了怎样重要的人与事——
所谓年少轻狂,老来断肠,不过如此。
可很多年前,允诺会一直陪伴在我身旁的少年,如今他又在哪里?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远,落在了远处连绵起伏的山脉与身处云端的那一片白茫茫的雪峰。
快到午时,我练完功后,觉得肚子有些饿,而小和尚刚好碰了一大把松果来给我。
我瘪了瘪嘴巴,扭过头:“我不想吃松果!”
虚竹下意识地看向树林深处,随即咽了咽口水:“那姥姥,你吃野菜野菇野菌野草吗?你要是想吃,小僧也可以去为你找来。”
光听虚竹念的一长串食物名字,我头上都能长草。我盘着腿,两手承在膝盖上,一双黑眼睛瞪得圆溜溜的:“拜托,我现在在长身体,你不会就让我一天吃草吧?我不管,我要喝血吃肉!”
虚竹咦了一声:“你都是借尸还魂的女鬼了,还在长身体啊?反正小僧是绝对不会杀生的!”
我把手指头掰得嘎嘣嘎嘣响,小和尚连忙捂着耳朵躲到一旁,于是我说道:“不愿杀生却想杀人?呵,我虽是借尸还魂,可若我偏偏不吃素一直饿着这副身体,最后活活饿死,我就再找下一副身体!这业报算到你的头上,你可就害死了两条人命!”
虚竹记性很好,可是脑子特轴转不过弯来,一下子被我这套歪理虎得一愣一愣的。小和尚摸着自己的光头,苦恼地走到一旁,自言自语道:“嘶,这可怎么办?”他冷不丁朝山下望了一眼,却吓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我看见那秃驴了!那小姑娘肯定在他手里!”
“走,快上!”
虚竹一下子吓得三魂去了六魄,连舌头都打结了:“啊啊啊!!姥姥,他们上来了!!怎么办?现在怎么办?”
见他这个熊样子,我真为以后逍遥派以及灵鹫宫的未来感到担心。我盘着腿坐在石头上,手捏着兰花指先是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又随即气定神闲:“从地上拣几个松果儿。”
虚竹连忙唉了两声,从地上捡了一堆松果在怀里,望着我:“姥姥,然后呢?”
此时,我听见那叫骂声越来越近,不禁冷笑了一声:“上来的那五人是不平道人、乌老大,后面还有三个人,第三个姓安,另外两人一个姓罗,一个姓利。几人之中也就不平道人和乌老大的武功稀松平常,其余的不足为惧。”
不平道人已经率先爬了上来,哈哈大笑:“小和尚,你逃得很快嘛!”虚竹吓得把怀里的松果一股脑地砸在了不平道人的脑门上,见根本没什么作用急得满头大汗:“姥姥,砸人为什么不用石头呢?”
迟迟不见回答,他一回头发现原本坐得气定神闲的我,已经蹲在地上捡了一大堆石头揣在怀里。
见虚竹傻愣愣地盯着我,我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你瞧我做什么?之前不是教过你几手功夫吗,按照我教你的法子,再捡一把松果然后砸出去!”
一阵狂风刮过林子,发出沙沙的响声。
虚竹连忙哦哦两声,转头生疏地用松果以北冥真气的法子弹出去,然后我拿着石子儿在虚竹身后狠狠地用石头砸着上来的几个人。别看虚竹身上有无崖子七十年的内力,他扔个松果儿的准头还不如如今只有九岁功力的我!为了避免那些人伤到我,虚竹索性把我抱到了树上,然后顺手继续摘了一大包松球,毫无准头地砸着那几个人。
我摇头叹了一口气:“虚竹你能看准了再丢吗?”这幅样子若说是逍遥派的传人,我估计连老祖宗都要被气活了吧!我一边用石子狠狠地往下砸,一边继续道:“现在你摘下八枚松球,每只手握四枚,然后这么运气——”说着,我用手一路戳着他身上的穴道,而虚竹也跟着我按下的穴位鼓足了真气——
“把松球掷出去!”
此时,虚竹体内真气已经积蓄起来,双手一扬,八枚松球同时掷出,卷着一股阴风拍拍拍拍几响,四个人受伤摔倒,有一个没被扔中,却仿佛重伤一般大喊着救命,脚一落空人就像皮球一般滚了下去。
我叹了一口气,若是我功力在时,一松手这群王八蛋一个都别想活!但是虚竹这一手,却是我没想到的,五个人一逃一伤三亡,也算不错了。
虚竹把我抱着轻飘飘地落在地上,倒在地上的几个人身上汩汩流着鲜血,把那雪地染得殷红一片。
“姥姥,咱们接下来是要干嘛?”小和尚被眼前的一幕吓得腿一直打着哆嗦。
我面无表情地审视着几人的伤口:“按照剧情来说,我应该现在凑上去吸人血。”说着,我吞了吞口水撇过脸,“但是我嫌弃他们长得恶心,看得我都没有食欲。”
虚竹被总是不按套路出牌的我给弄懵了:“他们死了?”
我哼了一声:“既然人死了,我就懒得跟这群家伙算账!虚竹你去把乌老大给收拾收拾,省得流血过多真的死了。”说罢,我便背过身跳上高台继续练功。
乌老大肚皮上中了一枚,不住喘气□□:“哎哟,你这臭秃驴,下手也忒狠了!什么佛门弟子,都特么是杀人不眨眼的东西!”
虚竹蹲下身看着死去的三个人身上的松果,又伸出手指头呆萌地数着地上落下的松果,第一次发现自己连加减法都不会了!这打跑了一个人用了一枚,乌老大身上有一枚,地上躺着六枚,然而死去的三个人脑袋心口上各有一枚。小和尚纠结地看着自己的十个指头,这怎么算也不对啊!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回头,睁大眼望着树林深处,可那树林深处尽是松树、杂草与灌木,除此之外,便什么都看不到了。虚竹喃喃着自言自语:“原来小小的一颗松球也可以杀人……”
而躺在地上的乌老大仍在哀嚎着骂人:“你个挨千刀的,世人都说少林派什么武林名门正派,我呸!还不都是一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有本事……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三十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
虚竹连忙扶起他靠在一棵松树前:“阿弥陀佛,小僧失手伤了前辈你,真是当真对你不起。小僧也不知道一颗松果也可以伤人呐!”
乌老大喘了一口气,继续骂道:“你奶奶个熊,臭和尚,开……开什么玩笑?快……快……一刀将我杀了。你奶奶的!乌老大技不如人也就罢了,也无需受你这秃驴的风凉话。臭秃驴,你今日一连杀了三个人,死了之后定会下十八层地狱,油煎、勾舌、挖眼,日日夜夜不得超生!”
虚竹被他一番言辞吓怕了:“阿弥陀佛,乌先生你这可冤枉小僧了。小僧可没这个功力。”他一边跟他包扎着伤口,一边说道,“只是小僧也劝乌先生少说些话,毕竟祸从口出。”
听他这样说,乌老大更加气了,用尽平生所学之脏话问候小和尚上至祖宗十八代,下至后人十八代。
别人这样骂自己,虚竹也不恼,依旧呆萌地一板一眼给他包扎伤口,最后等乌老大骂不动了,才笑眯眯地说道:“乌先生,小僧无父无母更无妻子孩子,你还是多省一些力气养伤吧。”
话虽是这样说,可乌老大脸憋得通红,半响还是硬邦邦地哼了一声:“臭秃驴!”他目光看向坐在磐石上的红衣女孩,只见她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周身白气缭绕,惊疑不定,“这……这是……”
虚竹连忙嘘了一声:“你别打扰她练功,不然等她练完了,”说着,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回忆着小姑娘凶巴巴抽自己耳光的样子,“估计你的脸被打肿都是轻的了。”
乌老大哼了一声:“死秃驴你怕她我可不怕!”
话虽这样说,他也不再说话,休养力气准备找机会逃脱。
虚竹见两人一下子都不说话了,突然觉得有些冷清,摸了摸脑袋继续捡松果剥松子吃了起来。
等周身白气散开,我睁开眼从石头上跳了下来,只见虚竹和乌老大正靠着一棵松树抱在一起睡得正香,我微微挑眉刚想大吼一声吓他们一吓,却发现虚竹怀里有什么东西在动。
我眼睛一亮,蹲下身将小和尚怀里的兔子握住耳朵抓起来,嘿嘿一笑:“终于有肉吃了!”
小和尚嘟哝了一声,揉着眼睛抬起头看我:“姥姥,你练完功了吗?”他眯着眼睛看着远处的霞光,“啊,太阳都快落山了!”
我嗯了一声,流着口水打量着手里直蹦跶着双腿的野兔:
“正好快到晚饭了,咱们可以烧烤兔子来吃!”
虚竹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姥姥,你这哪儿来的?!”
我有些奇怪:“这不是你抓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部分引自《天龙八部》





第68章 Chapter?68
虚竹张大了嘴巴,随即又闭上,再重新张大:“嗯,是小僧抓的。”
我狐疑地看着他,谁来告诉我,小和尚脸上忍辱负重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舔了舔嘴巴,我看着手里正蹦跶着双腿正可怜卖萌的兔子,于是改变决定,变换了个姿势把它抱进怀里,野兔子倒是听话得紧不再乱动。我斜睨着正目瞪口呆看着我的乌老大,冷笑:“怎么,刚才骂得这么凶,现在又说不出话来了?”
乌老大惊奇难言,过了半响,才指着我道:“你……你不是个哑巴吗?怎么会说话了!你,你到底是谁?”
我哼了一声,从袖子里拿出两枚丹药:“凭你,也配问我是谁?”
说罢,我递给虚竹一个眼神,又朝乌老大扬了扬下巴,像个专卖假冒伪劣药品的药贩子,嘿嘿一笑道,“这是九转熊蛇丸,还魂续命灵验无比,还不快服下?”
见乌老大忙不迭服药的样子,我忍不住嗤笑道:“你样子比你爹生得好,武功也比你爹练得好,至于胆量更是不知道比你那亲爹大了多少倍……”说着,我轻轻抚摸着野兔子的毛,语气带着一丝寒,“只是,未免有些胆大包天了!”不知道他爹如果知道自己的不孝儿子,对他的主人我做下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会不会直接吓晕了过去。
乌老大瞠目结舌,随即怒道:“你一个七八岁的女童,怎地会见过我爹?”
我低头轻笑了一声,轻言慢语地反问道:“这不是你说的,是你听你爹讲起过我的吗?”
乌老大一脸懵逼:“那日在缥缈峰上,我便是第一次见你,何来我听我爹讲起过你这种荒诞一说?”
未等他说完,我便冷笑了一声:“天山童姥,威名远播。不老长春,永如女童。”转过身,我居高临下地看着背靠着松树一下子面无人色的乌老大,哪怕我如今眉眼稚气可面容也不怒而威,傲然道,“你爹乌鸦青死前都跟你千叮万嘱到这个份上,想必也是为了今日,哪想到不肖子孙自个儿有眼无珠,又岂能怪得了旁人?”
乌老大仿佛被雷劈了一般睁大眼,嘴角不住地抽动,半响捂着自己肚皮上的伤口,嚎啕大哭道:“我……我早该知道了!我有眼无珠,当初只道你是灵鹫宫中一个扫洒奴仆丫头,哪知道……你、你竟然便是天山童姥!”
虚竹也跟风大叫一声:“啊?!……你竟然是天山童姥?!”
我看向他,有些奇怪:“这故事的一开始,我不就说了吗?”
我记不清事情是因为我年纪大了,老年痴呆;
这小和尚正当青年,也记不清事情,那就只能说是天生愚钝了。
虚竹挠了挠头:“阿弥陀佛,小僧不过就是为了渲染一下气氛……”
我翻了一个白眼,而乌老大还在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朝我忏悔着:“我就是一个天字第一号大笨蛋!如果当初我没有听我爹讲童姥您的故事,我就不会大嘴巴散布童姥您的谣言,如果我没有散布谣言我就不会被您抓去审问挨骂责打微药,如果我没有拉肚子我就不会被一个小丫头撞上,如果我没有被一个小丫头撞上,我就不会鬼迷心窍想要召集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那些人一起造反……”
怀里的兔子嫌他聒噪,前爪直接捂住了两只长长的耳朵。
说罢,乌老大哭得更加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地望着我,试图唤醒一个九十岁老太婆的同情心:“姥姥您武功通神,一贯杀人不用第二招,乌老大此番不求姥姥饶恕则个,只求杀人别用第二招,给我一个痛快吧……爹啊,孩儿不孝,这就来见你了!”
说罢,他一个七尺男儿一个人嚎啕大哭、撕心裂肺。
这——搞得我没有办法按照剧情继续说台词呐!
不过转念一想,天山童姥这辈子都已经被我活成了这幅鸡飞狗跳的样子,可还是按照命运的轨迹走向了终点,以此可以看出命运的强大。
做一个比喻好了,就像人是一只总是活蹦乱跳的蚂蚱,被命运捏在手心里,而人总是挣扎着想要逃离命运的控制,可是发现蹦跶了半响,发现还是被命运一个指头给捏死了。
等他嚎哑了嗓子,我才翻了一个白眼:“我又没说现在取你性命,哭个屁嘞!”见乌老大一抬头傻愣愣地看着我,我装模作样地踱了两步,咳嗽两声,“你的生死符捏在我手里,再加上刚才我已经给你服下了断筋腐骨丸,”见乌老大面无人色,我阴狠狠地勾起唇角,“只要你再生反叛之心,姥姥一催动你体内的生死符,你应该知道断筋腐骨丸是什么滋味吧?”
乌老大刹那间仿佛被人捏住了喉咙,一旁的虚竹不由得问道:“断筋腐骨丸,是什么东西啊?”
“就……就是全身筋脉尽断,到时候你手脚都废去、口不能言、眼睛不能动,生不如死。”乌老大颤抖着嘴唇。
唔,看来乌鸦青那个家伙给他儿子的科普工作做得很好,乌老大如今也算得上见多识广,倒也省去了我不少功夫。
见虚竹仍然担忧地看着我怀里的野兔子,仿佛它已经上了刑场,脑袋就在刽子手的刀下那般,我忍不住瘪嘴冷笑:“小和尚一直盯着这只兔子,难不成想尝尝烤兔肉的味道?”
虚竹连忙把头摇得像只拨浪鼓。
我转头看向仍旧沉浸在日后自己即将成为一个口不能言、手脚禁废的乌老大,嗤地一声笑:“刚才还说你比你爹胆子大些,怎么现在又是如此一副贪生怕死的样子?放心,只要我不催动你身上的生死符,断筋腐骨丸十年也不会发作。因为,你对姥姥我还有用。”
乌老大眼睛跟灯泡一样亮起来:“啊,姥姥,小的,小的对姥姥还有什么用?小的一定当牛做马,万死不辞!”
按照剧情的发展是虚竹身为出家人不愿意杀生,所以我才用生死符控制了乌老大,让他去替我捉梅花鹿来吸血。不过现在我已经不需要喝血才能练功,那么这家伙到底还有什么用处呢?
我想不出来,然而乌老大还一脸希冀地看着我。
看着他那双眼睛跟八百度电灯泡一样,我忍不住嗤地一声笑,蹲下身把野兔子放下,那兔子就一跳两跳地消失在树林中,虚竹一脸感激地看着我,激动得都不知道说什么话好,连忙替我清扫出一片空地,恭恭敬敬地说道:“姥姥您请坐。”然后,他就用树枝串着松果开始烤松果。
在松果被烤得焦香的味道之下,我托着腮看着对面坐立不安的乌老大。
乌老大都快被我盯哭了:“姥姥,您有什么吩咐您直说,好吗?”
我淡淡说道:“别说话,保持刚才那个姿势别动。”
乌老大连忙捂住胸口,一副誓死不为娼的表情,坚定地瞪大了双眼:“小的,小的虽然贪生怕死,可也是有骨气的!姥姥,您不会是看上小的了吧?虽然姥姥你不老长春,可小的一家就小的一脉单传,还指望着小的继承香火呢!”
很好,又是特么的一副我逼良为娼的样子!
我随手在地上捡了一根树枝,表情随和地站起身来,但是篝火把我一张娃娃脸照映得跟一只女鬼一样,把剩下两个人吓得面如土色,乌老大更是一副我要强J他的样子,听着他开始对自家先人哭诉子孙不孝的时候,一头青筋的我已经把手里的树枝精准地戳上他肚皮上的伤口——
“啊啊啊啊!!!——”

蹦跶在树林深处的野兔子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停下来回头望向篝火的方向,但下一秒却被人再次捉住耳朵提了起来。四只腿在空中胡乱蹦跶着,然而毫不起作用,于是兔子只能用控诉的目光看向面前一身黑袍兜帽的俊美男子。
“诶,你说,她为什么放过你了呢?”
兔子三瓣嘴气得一扭一扭的:喂喂喂,你这个人太过分了吧!
“你跟她求情了吗?”
兔子四只腿蹦跶得更加厉害:谁也不忍心吃我这样可爱的兔子吧?!
“呵,是吗?那本座现在就可以把你烤了吃。”
兔子两只前爪捂住脸,整个身子瑟瑟哆嗦,好不可怜。
“好了,我说笑而已。”
感觉到自己被人放下,兔子一撒腿就逃命般地往深处窜,三瓣嘴还撇开露出自己两瓣大门牙——看起来狡狯极了。奔着奔着见身后没有人来追,野兔便停了下来,转身支起身子疑惑地看向站在树林深处的黑袍男子。它长这么大,在这深山老林里还从没见过那样俊的小伙子哩,就是因为一时的色迷心窍,才会被他捉住。
野兔皱了皱鼻子,随爪扯起一根毛茸茸的草,除去绒尾剃着自己的大板牙。
一阵夜风吹过,兔子前肢的草就掉落了下来,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看着兜帽被风吹落的男子那一头如同月光的长发——感情这小伙子不是小伙子而是个老头子,真是的,欺骗它的感情!
可纵使这样,一头飘飘白发的黑袍男子也是俊美得不像话,可他望向篝火那边的目光是那样的暖,可月光洒在他的身上,却是那样凉。

作者有话要说:
幕后剧组日常:
碧云(萌萌出场):师姐,最近导演总是撇下我们剧组搞什么?
扶摇(啧了一声):因为导演最近在跑其他两个剧组。
碧云(倒吸口气):还有其他剧组?
扶摇(摆手无奈):一个是西游同人剧组,一个是民国霸道军阀剧组。
碧云(大眼汪汪):导演不是说要出一个番外镜头给师父吗?
扶摇(摸摸头):别傻了,她那么懒,估计要等很久很久以后。
某龙(实力抢镜):喂喂喂,你可以说我忙,但不可以说我懒。(火速下线)
碧云(一脸懵逼):导演人呢?
扶摇(耸了耸肩):不知道,估计又去其他片场了吧!
碧云(眼泪汪汪):师姐,导演不会不管我们的吧?
扶摇(霸道总裁式抱住):放心,我们会凭着独特的人(爆)格(力)魅(手)力(段)把她拉回来的
某龙(打了一个喷嚏):谁在念我?






第69章 Chapter?69
身后的松果壳堆积如山,我拍了拍肚皮,打了一个饱嗝儿。而我面前的两人仍然津津有味地抠着松果里面的松子。小和尚问我道:“那姥姥,你和无崖子前辈那些人一同赶回去了吗?那魔教的左护法真的是去找逍遥派的麻烦了?”
我伸出手烤着火,叹了一口气:“我没有赶上,因为途中出了些差错。”
虚竹眨巴着眼睛:“什么差错?”
我一双眼睛里映出了篝火火焰的形状,淡淡道:“雪莲子,有人告诉我,消失了很多年的两颗雪莲子,其中一粒重现江湖。”说罢,我深深地看了一眼乌老大,摩挲着自己光溜溜的下巴,“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告诉我的那个人,好像是你爹。”
乌老大不敢置信地指着自己:“我爹?!”
我抬高了细长剑眉:“难道你爹除了编造关于我的瞎话外,就没干过什么正经事?!”
乌老大挠着头,似乎用尽脑筋回忆着:“好像……还真没有!不过,他经常跟人家讲如何遇见你的,当年我爹偷了你一样宝贝,结果你把他抓住暴打了一天一夜。”乌老大沉默了半响,补充道,“我爹他每次说起这段往事,就要痛哭流涕一回。”
虚竹转过头,好奇宝宝状地看着我:“姥姥,他偷了你什么东西?”
我嘶了一声,皱着一张娃娃脸:“啊,我忘了……”
虚竹已经对于我时不时的老年痴呆见怪不怪,从怀里掏出木鱼就开始敲:
“阿弥陀佛,姥姥快闭眼!”
我托着腮帮子,心情在木鱼声里变得异常的平和,我闭上眼睛,唔——到底偷了我什么东西,能让我把乌鸦青那个小混混痛扁了一天一夜呢?
唔,我想起来了,他偷的是我看得跟命一样重的秘籍。

因为对于未知不能把控的焦躁,以及对于师父人生安全得不到保证的焦虑,在往回赶的时候,我处于一种随时暴走的状态。
而二师弟无崖子当时形容我为一座能够移动且随时随地处于爆发状态的火山。
而好巧不巧地是,这个时候,乌鸦青身为三十六洞七十二岛最底层的小混混,伙同帮凶偷了我们一行人仅剩的钱粮不说,还胆大包天地偷了我的无上秘籍——
《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
我跟个土匪恶霸座山雕一样坐在我的宝座上,有以下没一下地掂着手里比我胳膊还粗的鞭子,抬起眼看向被吊在房梁上鼻青脸肿、涕泗横流的小子,冷冷一笑:“行啊,敢偷到你姑奶□□上来了,知道你姥姥我行走江湖时候的名号不?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天山童姥是也!”
欧阳善渊汗颜地挠了挠额头上的一绺头发:“我记得,她的名号不是什么神雕侠女吗?”
御风皱着眉头一脸冷漠地看着可怜巴巴的乌鸦青,一丝同情也无。
而无崖子啧了一声:“这又是什么怪称号,简直难听死了!”
被吊起来的乌鸦青顶着一脸花红柳绿,懵逼地抬起头,对我说道:“啊?没听过诶……”
我手里的鞭子带着满点怒气与腾腾内力,啪地一声抽在他光溜溜的小腿上,伴随着一声入骨销魂的惨叫声——
“啊!!——姑奶奶小的错了错了,小的听过姑奶奶的称号!简直大名鼎鼎,如雷贯耳!”
如同黑帮老大的我,叼着一根牙签,露出一个邪魅张狂的笑容,扬着我的小皮鞭,对着一个苦苦哀求、梨花带雨的男子恶狠狠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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