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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八部]穿越之我是天山童姥-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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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虽然不解,可也想也不想地把自己的木剑递给我,他微微抿嘴看着站在屋檐边缘的我:“阿摇,你别掉下去了。”我摇了摇手,抽出剑学着剑客,潇洒地把酒水倒在了剑身上。
灵绝醉眼朦胧地说道:“嗝,那又不是铁剑,嗝,那是柄木剑,嗝,你这样把酒倒在上面,嗝,会发霉的!”
气息一滞,我脚步一个踉跄,御风不在意地说道:“不过就是柄剑,阿摇想怎样就怎样。”
趁着少女琢磨手中木剑,灵绝撑着下巴懒洋洋地看着御风:“江湖中人,凡是剑客,无不把自己的佩剑示若生命和尊严,你就任她这么糟践你的剑?”
御风眼神仍然落在红衣少女身上,只觉得她脸颊上因为喝酒染上一层红晕,眉眼都丽得惊人,可神情因为醉酒而带上了一股稚气与天真。
半响,他淡淡开口,语气平静:“这世间再没有比阿摇更重要的了。”
灵绝有些好笑,摇头说道:“骚年,你才多大就说这人世?人这一生很长,谁能说得准,各自的结局与归宿是什么。”
少年赤茶色的眼瞳闪了闪,他抿了抿嘴,却也没再争辩什么。
因为烈酒开始发挥作用,眼前的景象一重叠着一重,而脚下的屋檐瓦片更是模糊不清。我索性闭上了眼睛,而夜风吹拂着我耳旁的鬓发,有些微痒。
在衣衫拂动的刹那,红衣的少女一手握剑站在足尖踩着屋梁上蹲着的石狮子,衣袂翩飞的那刻真的让人觉得那个娇小玲珑的少女是从九天而来的佛前仙女。
无崖子站在窗前,骨节分明的手指扣在木栏上,一双桃花眼映出月下红衫女孩的舞剑,眼里有不甘,亦有无法遮掩的惊艳。他蓦地想起了从前,他看着那个红衣女孩将掌法化成剑法的时候,她还是生疏,可如今那个屋檐上的少女却是那样熟练,一剑一划、浑然天成。
而那个时候,她又胡说八道了什么话?
……因为我触犯了天条,所以被贬下了凡。
……佛祖告诉我,等我找到了一颗真心,我就能离开这里。
她笑得很狡黠,颊边的梨涡深深的,看起来甜甜的,小小的女孩可爱极了。
他居然相信了她会离开,甚至他在听到她要离开那半句话里,心脏猛地一缩开始疼起来。
于是,他鬼使神差地问道:“你要永远离开这里?”
而那个红衣少女说了什么?
她没心没肺地笑着对他说道:“这里有什么好?我才不要孤独终老!”
无崖子紧紧的捏住了手,想起了白天时那个和尚几乎诅咒一般对他说出的话:没错,你会当上逍遥派掌门,但是你会注定众叛亲离,也注定会孤独终老。
孤独终老……
又是这四个字!
少年好看的桃花眼里仿佛喷出了火,在屋檐上的少女停下了动作后,他砰地一声关上了窗:“又在胡说八道?”他低头嗤地一声笑起来,“这一回还学聪明了,还雇了一个同伙想来骗人……童扶摇,你个小骗子!”
我最后挽了一个剑花,嘴里缓缓吟道:“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这一回算是正常了,我觉得极其符合现在的情景,于是拿着酒壶,酒壶的嘴正对着我的嘴,喝完后我满意地抹了抹嘴巴,“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御风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像极了月牙。
没想到灵绝却摇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嗯,我觉得没有那句‘人怕出名猪怕壮,死猪不怕开水烫’来得经典!”
我笑,在御风仿佛我站在悬崖边上的目光下一摇一晃地走过来:“有本事,你自己来一个。”
灵绝倒是真的琢磨起来,长长地嗯了一声,比着手势说道:“在天愿作比翼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见到御风嫌弃的目光,他低声笑起来,“十年生死两茫茫,潘金莲、武大郎!”他举起酒樽,对我说道,“来,为我们的穿越之旅,干杯!”
御风想来抢我的酒壶,却被我嘻嘻笑着躲了过去。
我举起酒壶,隔着少年队灵绝大声说道:“为我们共患难的友情,干杯!”
在被御风背下来的时候,我已经喝得东倒西歪了,趴在少年宽阔的肩膀上也不肯休息,不停地说着胡话:“嗝,来!干杯!嗝,一醉解千愁,抽刀断水水更流!嗝!这里的山路十八弯,嗝!我可是天山童姥,你们这些凡夫俗子快叫我姥姥,嗝!狗屁天龙公司,狗屁天山童姥,狗屁系统,统统都是狗屁,嗝!”
少年有些无奈,可是语气里却是一如既往地带着宠溺:“阿摇,你先睡一会儿,好不好?”
听着楼梯因为年久失修而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声音,我长长地打了一个酒嗝,然后果断地说道:“不好!”然而,下一秒我就软软绵绵地枕在了少年的肩窝处,头晕得厉害,可是浑身很软,像是漂浮在天空之上,“那我就睡一会儿,明天我还要追赶清晨的太阳。”
御风的额发已经长得有些长,略微挡住了他的眉眼,可是少年的唇畔有一个浅浅的弧度:“嗯,好。”而伴随着少年的话,背上的少女已经步入了梦乡,还带着烈酒的甘甜。他把熟睡的少女轻放在床上,替她除下了鞋袜又盖上了被子。当他凑近时便能闻见来自她身上的甜香和酒香,揉在一起,带着一股魔力。
而那股魔力,让少年失了魂般凑近了少女饱满的额头,轻轻烙下了一个吻,轻盈飘渺又小心翼翼,仿佛怕惊动了什么,可又虔诚而炙热,带着少年特有的期许。
梦中的少女发出叮咛一声,而少年已经直起了身,微微一笑:
“放心,我会记得叫醒阿摇的。”
作者有话要说:
小龙祝大家除夕快乐!!!春节快乐!!!祝大家鸡年快乐!!!
其实今天这一章本来没有无崖子的戏份的,但是咳咳,鉴于评论区有仙女喜欢无崖子,特来加了一场戏分,吼吼吼,有喜欢的人物评论区留言呐。
无崖子(热泪盈眶):感谢上天感谢大地感谢党和国家感谢剧组和导演感谢评论区的天使……
小龙(下手一挥):好了,你可以退下了!
当然御风的戏份也没有偏心,从摸头杀到额头吻,希望你们会喜欢这颗小糖~!
第57章 Chapter?57
“那姥姥,灵绝祖师爷同你也是一般,也是借尸还魂吗?”
我翻了一个白眼,估计以虚竹的智商,就算我解释八百遍也跟他说不清楚什么叫穿越。
所以;我只能咳嗽了两声,说道:“对,我们受天命来到这里,普度(□□)江湖苍生,拯救(折磨)黑白两道。”
果然,虚竹立马虔诚地念了一句佛:“那姥姥,你不是说,百晓生前辈同你说,那武林大会召开的目的就是要捣毁魔教老巢吗?阿弥陀佛,这样,会不会再次在江湖上掀起一场腥风血雨啊?”说话时,虚竹的眼睛一眨一眨的,透着浓浓的好奇。
我欣慰地点了点头,觉得很多年前自己也曾像小和尚一般富有浓浓的好奇心。
然而,经过不断的实践与经验的火花碰撞,我终于明白——
好奇心害死猫啊!
“在武林大会开过之后,大家你谦我让地选出了领导者,也就是武林盟主顾天成,然后一行人就浩浩荡荡地去找魔教总坛了,不过那个地方地处苗疆,很是神秘。”我嘟了嘟嘴吧,摇了摇头,“虽然正道联合在一起,要去围剿魔教,可在那鸟不拉屎的地方转了半天也没见魔教分子的半个踪影,当时大家都觉得一定是魔教的人知道了消息,太过害怕以至于逃跑,却不想,人家一早就谋划好了,来了个锅包饺子。”
说着,我举起两只手比划了一个锅的形状,还煞有介事地嗯了一声,“像这样包的。”
小和尚咬着手指头:“那姥姥你呢?也被包饺子了?”
我低头不屑地一笑,牛逼地一撩自己的刘海:“呵,我会像那些人一样这么愚蠢吗?”
虚竹连忙眼睛一亮,凑过来:“那姥姥你是识破了魔教的阴谋诡计吗?”
“这个是当然了!”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我还听见了那些人密谋包饺子的全过程!”
虚竹哦哦了两声:“那你怎么不提醒盟主他们呢?”
我一拍大腿,义正言辞:“当然是因为我被绑架了呀!”
而一旁的竹林又是无风而动,然而我和小和尚已经见怪不怪。
虚竹轻车熟路地拿出木鱼,开始很有节奏地敲了起来,而我就在他的木鱼声里开始遥想当年被发现被绑架、被虐待、被撕票的全过程——
被蒙住眼睛的我被人五花大绑地摔在角落里,我疼得龇牙咧嘴:“喂,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魔教炮灰一号粗声粗气地说道:“回头等你下令被砍脑袋的时候,我一定会轻一点的!”
轻你麻x啊!
回头等我脱身,我一定一招摘了你项上人头!
魔教炮灰二号细声细气地说道:“对呀,用生了锈的板斧,从脖子上一点一点、一点一点地磨,然后就能听到犯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啧啧,那个滋味儿,真是令人销魂!”
销魂你麻x啊!
别让我知道你是谁,不让我让你知道什么叫销魂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炮灰二号戳了戳我的脸,说道:“诶,你看,这小丫头脸颊还鼓着,像只青蛙一样!”我一个甩头,就狠狠地咬住他的那根手指头,疼得炮灰二号哇哇乱叫,便听一阵巴掌呼啸过来的风声,最后生生停在了我的脸颊旁——
“住手。”
一道懒散的声音传过来,我听出来了,是刚才讲话的两个头头之一,说是什么护法之类的吧。
看得出魔教执法分明而严谨,不过是一句轻描淡写的话,便让一个手指头被我咬得流血的喽啰硬生生地住了嘴,还把手掌缩了回去。
我恶狠狠地一扭头,吐了一口血沫子:“我呸,有种单挑!偷袭算什么本事!”
“小丫头你刚才墙角偷听我们谈话机密,有以为自己多高明?”
这回说话的又是另外一个头头,被人唤作舵主。
一听这话,我就特别不服气地叫道:“你们一共就说了三句话,这算哪门子机密?”
没办法,我特别受不了别人莫名其妙的冤枉,然而此刻我忘记了我现在是人质。
那舵主嗤地一声笑:“小丫头片子人不大胆子却不小,来人,先把她的耳朵给我戳了,再把她的舌头给我切了当做下酒菜!玑辰,你我十多年未见了,不论怎样还是应该把酒言欢,切莫为了那些白道中人扫了兴致!”
一听到炮灰一二三齐声说了个是,我后背就是一层层的冷汗冒出来——
妈呀,都说魔教中人血腥暴戾、滥杀无辜,这也太变态了吧!
我只不过是大晚上睡不着,出来上了个厕所,又看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就跟了上去,没想到听到了魔教两个头子在会面,特么的两人说了一共三句话我就被抓起来了:
“左护法,多年未见别来无恙。”
“金总舵如今倒是在江湖上风水水起,玑辰望尘莫及。”
(画外音:姥姥,这不是两句吗?)
(画外音:嘶,你别打岔!)
而第三句就是两个人同时朝我的方向发射两样暗器,然后说道:
“谁在那儿,滚出来!”
我特么就一共听到了跟白开水一样平淡的介绍话,就被两个魔教的高级BOSS给联手制服当了人质,非要说我听他们墙角,随时处于被撕票的危险!
这也算机密?EXM?
果然,我昨天应该找大师伯卜算子算一卦的,最近是不是忌出行。
剪刀咔嚓咔嚓越来越近的声音——我汗如雨下,难道我以后要做一个又老、又聋、又哑的天山童姥?那么,这就从一个裹脚布的故事变成了一个悲催又悲情的裹脚布般的故事了。
就在我吓得小腿忍不住抽筋哆嗦的时候,终于有人发话了:“先慢着。”
我松了一大口气,发现背上全是一层层的冷汗。
“怎么了?”那舵主问道。
那护法轻笑了一声,仿佛猫抓耗子时的玩弄:“这个女孩先别动,我还有用。”
那几个喽啰,尤其是娘娘腔的炮灰二号尤其的不甘心,把剪刀弄得咔嚓咔嚓作响。我舔了舔嘴角,有些害怕,可是害怕是没有用的,因为下一刻我听到那护法又说道:
“你手下的人下手没轻没重的,万一弄坏了她的脸蛋,就有些不好了。”
那舵主长吟了一声:“哦,我差点忘记了,你还是喜欢摘人皮做面具。”
摘人皮做面具……
人皮做面具……
做面具……!!
仿佛有几道惊雷轰隆隆从我脑袋顶上劈下来,劈得我外焦里嫩,而回过神来的我内心不住抓狂地咆哮道:苍天呐,大地呀,圣母玛利亚呀,师父你快来救救徒儿!
不过如今师父中毒闭关估计是来不了了……诶,算了不管了!
我以天山童姥的名义向如来佛祖发誓,这次不管是哪个能来救我,我就是以后为他赴汤蹈火,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是可以勉强考虑考虑的~~~~!
又是几声轻笑,我虽然是蒙着眼睛但是能感受到有人一直在盯着我,仿佛一道黑蟒在贪婪地看着他的猎物。
我忍不住往后缩了缩,恨不得整个人贴在墙上。
“你认识那个女孩儿?”那舵主又问道。
护法长吟了一声,出乎我意料地说道:“唔,认识。”
一个魔教的高层居然认识我一个刚出江湖的菜鸟?我微皱着眉满头大汗,脑细胞高速运转着,想着有没有听过这个人的声音……然而,没有啊!!
舵主似有些惊讶:“你认得那个女孩?”
护法笑了:“对呀……”他停顿了一下,意味深长地说道,“我觊觎着她那张皮,可是有一段日子了。而且,你昔年的好友至交也见过她,还多管闲事地指点过她一些皮毛功夫。”
“星阙?他不是武功被废了吗?”那舵主有些激动,“这些年,我一直想着能救他出来。”
护法说道:“我帮他做了几张面具,凭他的本事,在江湖中只要不说身份应该是不用担心的。好了,咱们先不说这些了,来喝酒!”
就在两人推杯换盏的时候,角落中我的内心是崩溃的!——原来……原来从前我身边一直潜伏着魔教的人,其中一个还是变态杀人狂!并且这些,我还一点察觉都没有!
“这些年,你们还在总教坚守着阵地,也算是辛苦了。”
“哪里哪里,还是护法你们更辛苦些!”
“这一次还要多亏你们来报消息,才让我们有了万全的准备!”
…………
接下来的两炷香中,就听两个人一边饮酒吃肉,一边共商大策并且互相恭维。原本只听了三句介绍身份对白的我,被迫地听了两人完完整整的反围剿计划。
“那个,舵主,这个丫头……怎么办?”终于有人想起了我这个外人的存在,“她听到了我们教中这么多秘密!”
我是自愿听的嘛?我特么是被迫听的,好不?
只听那金舵主不在意地说道:“反正她都要死,死人是不会泄露秘密的。”
护法又说道:“天要亮了我该离开了。这丫头鬼机灵得紧,就交给金舵主看守了。她是逍遥派的人,金兄你先帮我留着她的命,这条小鱼虽小可难保日后不会是条大鱼。”
听到最后一句,我分明是感受到两道炙热的视线,烫得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金舵主说道:“放心,你既然说了这句话,我自然懂得分寸的。”
我头靠着墙壁,才发现后背的衣衫都被汗水打湿透了,微微皱着眉头,疑惑——
在我身边的人中,到底有谁会是一个魔教杀人不眨眼的护法。
然而思绪如同一团乱麻,怎么解都解不开。
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只听看守着我的炮灰一号说道:“我先提醒你哥小丫头片子,你可别想着逃跑!要知道,我们教中对待叛徒可是很严厉的!”
被绑成这个样子还能逃跑?
我嗤地一声笑,可是凭着我命由己不由天的小强信念,背后的手慢慢磨着尖锐的石头:“那如果逃跑了,会怎么样?”
炮灰二号洋洋得意地说道:“我们会把叛徒丢进蛇窟,受万蛇撕咬之苦那都是运气好的,要是运气不好,碰到了我们圣教至毒的圣蛙,呵,你就死!定!了!”
我装作很害怕的样子,问道:“什么圣蛙?比万蛇还恐怖?”
炮灰一号说道:“那是当然!我们的圣蛙是普天之下最毒的火蛙,从小便以尸虫饲养,在那蛇窟之中,万蛇不敢侵扰,可见毒性之猛。”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停下磨绳的动作:“你说的,是火毒蛙?”
炮灰二号哈哈大笑:“怎么样?怕了吧!凡是被咬上一口,一个时辰伤口溃烂疼痛难忍,六个时辰全身膨胀,人皮胀得如同晶莹剔透的球,可又灼烧难忍,一旦用手抠破那人皮便会破烂如衣衫,可又不会死,等整个人全身如火烧度过整整三十六个时辰,就会血尽人亡!哈哈哈哈!”
我沉默了下,奇怪:这样的蛙,还能入药?
炮灰一号以为我被吓怕了,多少存了几分怜悯之心:“小姑娘,别想着有人来救你了!就算有人来,也顶多只是多送一个人进蛇窟罢了。”
会有人来救我吗?估计都以为我跑到哪里去玩了……
一想这个年头靠山山要倒、靠人人要跑,我有些泄气,自嘲地笑了笑,觉得还是自力更生为好。
打定了主意,我一边插科打诨地跟两人谈天说地,一边更加快地磨起了手腕上的绳子。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大年初一快乐!!
1。
看完了《西游伏妖》我可以开始动笔写大纲了~~~
吴亦凡真的好帅,然而星爷真的好有才~~~希望写一个不一样的西游同人文。
2。
有小仙女说节奏太慢,嗯,那既然这样,我决定坐上火箭发展情节~~~跟着我的节奏,大家一起摇摆!
春节期间裸更时间有点挤呐,不过应该还是能坚持一天一更。
3。
昨晚梦见有人说我写得太烂,吓得我醒了。
所以说,小仙女如果觉得我童姥不好看,别说,关掉页面就好了。
毕竟最近收藏掉得有些厉害。
所以,感激仍然留下来选择和我一同见证江湖的仙女~~
么么哒,大年初一快乐!!
第58章 Chapter?58
“阿摇她不见了!”
少年像是一阵旋风闯了进来,而正在吃早饭的众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但也只是停顿了半响,接着便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
秋水下意识地看向无崖子——只见少年垂着眼睛,若无其事地夹了一个煎包,只是捏着筷子的手指指骨泛白,下颌咬得有些紧。
卜算子喝了一口豆浆:“我觉得,这豆浆跟清水一样,没什么味道。”
见御风沉着脸的样子,李月红有些好笑:“扶摇师姐的事情,这位小师弟,也不用这么一惊一乍的吧?她不是一向行踪不定吗?兴许是这位师姐少年心性,又跑到哪里去玩了。”
秋水得体地一笑,劝说道:“师弟,我觉得咱们现在还是应以大局为重。”
“大局为重?”欧阳善渊扫了一眼御风,笑得不以为然,“难道就是跟着那顾盟主一起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在苗疆这里乱转悠吗?”
秋水有些挂不住脸,便不再说话。碧云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出声宽慰道:“师姐也许一会儿又自己出来了呢,师弟你别担心了。快来吃饭吧!”
“我知道的,阿摇就是不见了!”
御风紧紧地握着手,剑眉紧皱,“白鹫找不到她!”
只听啪地一声,无崖子手中的筷子被摔在桌上,煎包骨碌碌地转了一个圈,而少年一双桃花眼带着难以掩饰的怒气,微抬着下巴:“你又知道了什么?小师弟,有空就做点正经事,逍遥派可不是不养闲人的地方。”
这时,卜算子慢腾腾地放下碗:“这个,话也不能这样说。”
“我懂了,”御风扯了扯嘴角,牵出一个冰冷的弧,“那你们自己去做正经事吧,不打扰了。”说罢,便转身头也不回地大踏步离开。
无崖子重新拿起了筷子只是一点胃口也无,过了半响,再次啪地一声放下,起身跟着离开。
“你们遥系的弟子,一个个都是人才。”李月红摇头,吹着碗里的粥,颇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
卜算子望着御风离开的方向眯了眯眼睛,眼神里闪过一抹光,恍若铮铮杀意。
白鹫在天上盘旋了一圈又一圈,最后停在了一处屋檐上。
瓦片被人踩得咣咣作响,灵绝刚想骂人的时候,他挡在脸上的芭蕉叶就被人掀了起来。
俊俏的和尚啧了一声,手挡着阳光看向一脸冰冻三尺的少年:“喂,大清早的,贫僧我招你惹你了?真是,扰人清梦晦气得很!”说着,他僧袍挡在自己的脸上,“别打扰小僧的回笼觉啊,不然我生气起来我自己都怕哦。”
御风冷冷说道:“阿摇不见了。”
灵绝睡意盎然地咂了咂嘴巴:“估计是找到一个悠闲的地方跟我一样睡觉呢!”
御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碎发挡住他的眉眼,可仍然挡不住眉宇间的煞气:“这里已经接近苗疆,到处都是魔教的眼线,而且白鹫找不到阿摇!她从来不会不叠被子就出去玩的!”
灵绝一个机灵坐起身来,眼睛睁得挺大打量着少年,然后冷不丁问道:“你怎么那么关心她?”
御风蹲下来一把揪住他的领子:“我没工夫跟你闹,那个百晓生呢?”
灵绝俊脸皱成一团:“诶呀,扶摇没那么容易死的,她武力值那么高,你放一万个心好不?”见少年仍然不为所动,灵绝败下阵来,“好吧,我这就去找我朋友,如果有消息,我就去你们驿站找你,这样总行了吧?”
御风猛地抬起头,剑眉皱得不成样子:“不……不对!阿摇肯定出事了!”说到这里,少年猛地睁大了赤茶色的眼睛,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对,他在撒谎!……他肯定在撒谎!”
白鹫振翅一飞,跟着旋风般的少年一同离开。
留下一脸懵逼的灵绝挠着后脑勺,自言自语:“不,到底谁在撒谎?”他长长地嘶了一声,估摸着不对劲,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从屋檐上一跃而下——
香炉袅袅,屏风上画着栩栩如生的花鸟,花鸟上暗影绰绰,又像是屏风上落下的一点灰。
“你在对我撒谎!!”少年怦地一声推开门,对着正面朝着铜镜的男人这样说道,而他赤茶色的眼瞳里正凝聚着一场狂风暴雨。
独孤玑辰头也不回地继续描摹着面具上的眉眼:“我可什么都没说。”
御风紧紧地捏着拳头,咬着牙问道:
“阿摇是不是被教中的人抓走了?还是说……是你抓了她?!”
似是觉得不满意,独孤玑辰拿着刻刀对着脸上的一张皮细细地刻画着,可语气云淡风轻:“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可晦朔这样做,很难不让人怀疑,你在故意暴露我的身份。你我是血脉之亲,要说些话,也应就把门关起来说。”说罢,他猛地一挥袖,那打开的两扇门便被刮得重新关上。
“不懂?”
御风冷冷地抬起眼,额发下的眼神带着狠绝的光:“舅舅,你敢看着我的眼睛说你没撒谎吗?”
房间里流淌的是一阵诡异的沉默,只剩下刻刀划着面具的声音。
少年几乎是怒极了,吼道:“回答我!”
啪地一声,刻刀被人摔在了桌上,而铜镜上映出了一张古树上树皮树根般错综复杂的脸庞,可几近喷火的眼神却与那张嘴角笑意盈盈的表情,南辕北辙。
似是再也看不下去铜镜中的丑脸,独孤玑辰撕开了脸上的人皮,露出深邃好看的眉眼。他转过头,看着少年,微微一笑:“晦朔,你这个样子,是在向我兴师问罪吗?就为了一个外人。”
他虽然是笑着,可是一双眼却充斥着怒气。
御风咬紧了牙关:“你这样说,是承认了?!阿摇在哪儿?”
独孤玑辰倏地收起了笑容,他撇过脸,淡淡说道:“她如今已经是圣教总坛的犯人,知道的,一旦她要逃跑,那就只有被送进蛇窟的下场。”
御风伸出手,言简意赅:“令牌。”
独孤玑辰嗤地一声笑:“她是逍遥子的弟子,在抓到她的第一刻我没剐了她的人皮,已经是看在她平日待你的情分上手下留情,如今那些个正道之士要去围剿圣教,这种关头,逍遥子的徒弟是生是死,与我何干?!”
说到最后,他的语气发寒,仿佛轻易间便要了人的命。
御风当然明白自己的舅舅是什么脾气,更知道他将人命视作比蝼蚁还轻贱。
于是,少年不再说话,沉默地转过身,就在他的拉开门之前,听到身后之人平静出声,淡淡问道:“你知道你娘身为圣女,为什么练不成神佛斩吗?”
少年没回头:“……为什么?”
独孤玑辰的眼神如同寒夜里的星,看着自己玲珑的指尖,淡淡说道:
“因为她做不到断情绝爱!”
御风目光闪了闪,他放下拉门的手,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可舅舅,断情绝爱后就不是人,只是一个杀人魔头!”
独孤玑辰的目光落在了桌上放着的如同老树一般的人皮上,抬起剑眉:“晦朔,你忘了圣教等了十二年,被所谓的正道追杀了整整十二年,就为了等一个你!”
御风握紧了手,低声道:“你别逼我!”
“是你在逼我!”独孤玑辰蓦地低头笑了,“你别逼我,最后对扶摇下手!”
少年猛地一转身,一双赤茶色的眼瞳红得让人害怕,眉宇间俱是与生俱来的戾气:
“那我会先杀了你!”
独孤玑辰缓缓抬起眼,看向愤怒的少年,眼神里带着志在必得还有隐隐的兴奋与期待:“唔……对了,这才是我要的你。”
半响,最终还是独孤玑辰率先让了一步:“这件事情,我不会再插手。不过晦朔,只是这一回。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我能做的,最大的让步。”
少年睫毛微颤,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看着御风的背影,独孤玑辰不慌不忙地说道:“晦朔,在这血雨腥风的江湖,谁站在最顶端,谁才能做主……不过说到底,你还是太年轻,太孩子气了些。”
“但是这最后一回,晦朔你记好了、记清楚,你的筹码都是我让给你的。”
少年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不再迟疑推门而出。
门被撞得框框作响,最后在一声悠长的吱呀声中,停了下来,像是一个讽刺。
屏风后的暗影缓缓移动,最后出来一个红裳的绝色女子,嘴角勾着一抹笑:“没想到,这个孩子同他母亲一样,都是痴心人。”
独孤玑辰怒气难消,冷冷说道:“痴心如何?薄幸又如何?到头来,姐姐当年风华绝代,可还不是芳华早逝。”
“既是痴心人,又怎能练成教中最高明的武功?”那女子懒懒一笑,呢喃道,“我一直很好奇,玑辰你为什么不去练那一刀神佛斩?你甘心,一辈子做这右使?”
独孤玑辰攥着拳头:“神佛斩需要魔刃来支撑,可魔刃是认主的。从前教主便说过,在武功上,姐姐刀剑的天赋远远胜于我,而那神佛斩需要的便是根骨与天资……玉儿你知道的,曾让那些名门正派闻风丧胆的连星阙从前使得那把剑有多快,便是连星阙他都不能驾驭那把刃,何况是不善刀剑的我。”
玉罗刹一个旋身倚在男子怀中,巧笑嫣然:“那你又怎知道,晦朔那个孩子能让魔刃认主?这么多年过去,那魔刃还不是封印着?”
独孤玑辰嗤地一声笑:“他是姐姐唯一的骨肉,是我的亲侄,我自然知道。”他俯下身在女子红唇上轻啄了一下,拍了拍她的脸,“晦朔没见过你,玉儿你回去,去告诉金舵主——”
玉罗刹偏头:“告诉他什么?”
独孤玑辰俯身在她耳旁轻声说道:“就说,已经有人要去救那个女孩子了……鱼饵已经放出去,小鱼我不太想继续养着,杀了便算了。”
玉罗刹惊得睁大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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