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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兄长差点拆散了我的情缘-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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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翻阅完那些经验,心中有了些许了悟,他谢过兄长,回身拉着云怀素就要回去参悟,却被一只手拦住了,元始站在他面前,通天看着他一脸端肃还带着几分怒气的脸,下意识反思自己最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把这位兄长又惹毛了。
元始的目光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那目光宛如刀子一般,扎得云怀素默默放开了手,躲到了通天背后,用气音问道:“你最近又做了什么?师伯的眼神好吓人。”
“不知道,兄长这些日子似乎一直都不太对劲,我最近很乖好不好。”通天很委屈。
“如果你说的乖是指没有炸了老子师伯的丹炉只是拔了他的药田,没有在元始师伯讲道的时候逗他只是把他讲道的经卷换成了话本子的话,还是算了。”
通天背在身后的手掩在宽大的袖子下握住了云怀素的指尖,面上仍是沉思状,元始眼神很好,面前两个的形状在他看来分明就是打情骂俏,他的脸更黑了一点,说出的话更加不留情面,“你的徒弟未免太不知道礼数了,这是对老师的态度吗?回去抄写三千遍的黄庭经,抄经的日子不许出来。”
通天正要解释,老子却给他和云怀素传了音,“丫头,照着做吧,元始最近不太对劲,你若是拒绝了,不知道之后还会有什么变故,这些时日,你离他远些。”
云怀素点头应了,通天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悄悄传音回去,“元始怎么了?”
老子依旧是万事与己无关的表情,“他只是单身久了,看见有脱单的便心生郁气,可悲的男人啊!”
通天抽了抽嘴角,表示很好,这个理由很强大,得知这个十分不走心的理由的云怀素只能说,朋友,听说过FFF团吗?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元始第一次见云怀素是个伏笔,时间线是不一样的哟!
打了直球却忘了表白的通天
想要吸引注意力却被塞了狗粮的元始
看着这纠结的三角无奈地老子
今天也是和平的一天呢!
第7章
云怀素抄书抄了两个月,她估算着日子,还特意找了师弟来先抄了一遍算算时间,通天无奈地笑道:“要是你实在不想抄,可以来求一求我,为师帮你这个忙,怎么样?”
“不,我拒绝。”云怀素看着一脸‘来啊,求我呀’表情的通天,冷酷地拒绝了他,并根据无辜的被拖来抄书的师弟演算出大概日夜兼用,两个月的时间就能抄完三千遍黄庭经。
通天带着失落回去参悟了,云怀素打发走了师弟,摸出了一排毛笔,粘了起来,在纸上写了几笔,确认拿着顺手后,开始进行著名的抄书活动,毛笔一排五支,三千遍直接缩水到六百遍,要不是碍于毛笔存货不多,她很想尝试一下三千根毛笔一起书写。
抄书的日子过得很愉快,通天不在,她可以一觉睡到自然醒,早晨起来抄一遍,上午抄三遍,中午抄两遍,下午抄两遍,晚上抄两遍,时间安排极度合理,合理到本以为云怀素会来求自己开恩少抄几遍的元始坐立不安。
刚刚被叫去抄了一遍书的师弟忧伤的跪在元始面前,不知道为什么大师姐一回来,师尊就奇奇怪怪的,甚至,师弟还在心中吐槽,师尊这种喜欢你就要欺负你的追女孩子的方式已经过时了,通天师叔那样的直球才是王道。
元始不知道徒弟在心里是怎么看自己的,他自己也觉得自己很奇怪,不过是一面之缘,为何自己直到今日仍旧无法忘怀,一定是云怀素做了什么,没错,她一方面和通天你侬我侬,另一方面还对自己下了手,一定是这样没错!
师弟看着元始的表情,开始发散思维,师尊的脸色好可怕,怎么像是被绿了一样?师尊向来不近女色,不会是脑补过头了吧!师弟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发现了真相,而元始的脑回路神奇地拐了个弯,绕过了正确答案,向着那个错误的方向一往无前。
第二天一早,云怀素从睡梦中醒来,发现眼前一片漆黑,她试探着用手摸了摸眼前,发现是一块黑布,她松了口气的同时迅速抄起一旁的不知是什么东西扔了出去,“老师,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
除了东西落在地上发出的碎裂声,再没有其他声音出现,云怀素伸手就要扯下眼前的黑布,却发现无论怎么扯都扯不开,她心里更是认定通天又搞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来折腾自己,她放软了声音,“老师,别逗我了,给弟子摘下去嘛!”
还是没有声音,但是,云怀素能感觉到有人靠近了自己,轻轻在唇上落下一个羽毛般的吻,之后,那人迅速远离,过了有几息时间,那黑布飘落下来,温暖的阳光照射在云怀素脸上,映出一种半透明的不真实感,她的目光看向门外,只看到了一袭雪白的袍角。
老子出来打理自己的药田,看见元始游魂一样飘了过来,脸上挂着一种奇异的微笑,手指摸着下唇,见到他,居然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老子面上淡淡地点头,内心里,却是炸了锅,元始这是见了鬼吗?他居然笑了,还是这样一种完全不在乎形象的笑容,天要塌了吗?
天道愤怒地降下一道小火苗,瞬间烧毁了老子今日炼丹的必备材料。
一路上,弟子们见到元始都纷纷行礼,对今天不怎么在状态的元始报以极大的好奇,只有师弟悄悄离开了,出了元始的视线,师弟拔腿就跑,日常活动是看话本子的少年十分自然地联想到了不那么和谐的场景,觉得自己进了昆仑山是最大的错误,他只是爱好话本子里男男女女的爱情生活,可不代表现实里他也想面对这样的修罗场啊!
师弟跑得入神,想得入神,和刚刚出来的通天撞了个满怀。
“通天师叔,万望恕罪。”
“起来,怎么了,跑得这么急,发生什么事了?”通天手中拢着一个小圆球,小心地护着,漫不经心地问道。
师弟看着通天一身红衣,再想一想自家师尊那一袭白衣,艰难地开口:“师叔,你有没想过换一种造型呢?”
“你问这个做什么?”
“师叔,弟子一向喜欢话本子,最近流行的是白衣公子,举世无双,弟子十分倾慕,但是昆仑山上能有这般姿容气度的也就只有师叔了,所以……”师弟绞尽脑汁,想出了这么个基本都是漏洞的借口。
通天眼睛一亮,“说的有道理,刚好,可以给她个惊喜!”他拍拍师弟的肩,“不错,下次的考试,我会给你放放水的。”
师弟维持着僵硬的姿势送走了通天,虽然高兴于下次考试终于不用在面对着自家师尊的脸补考了,但是,万一今天的事情漏了陷,大概他会被挂在昆仑山巅风干吧!
通天一道法术下去,一身红衣便化作了白衣,他只是简单用浅蓝的发带束了发,清晨的风扬起他鬓边的碎发,白鹤一行,展翅飞过,白衣的青年站在树下,便是极好的画卷。
云怀素收拾好自己走出门,见到的就是这样的通天,他的面上敛去了一贯的笑容,倒显出几分强势,他站在那里,便像是一把剑,锋锐无比,轻易便能碎裂山河。
“老师,你在做什么?”
通天回过身看她,将手中的小球捧给她看,“昨天多宝找回来的,倒是个有趣的小家伙。”
云怀素凑过去,白皙的手指小心摸了摸,“这是…鸟蛋?”
“嗯,很有趣吧,多宝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不是洪荒现有的生灵,你要不要养养看?”
“我怕我养不活,而且,它现在还是一个蛋,我不会孵蛋。”
通天笑出声来,他将那颗蛋放进腰间的一个小荷包里,之后自然地握住了云怀素的手,“我过几日还是要下山,这一次可能不能带着你了,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就去问两位兄长,他们会为你解答的,多宝留在山上,他最近已经可以化形,我估计他的第一次大劫就快到了,他渡劫之前,我应该能回来。”
“老师保重,对了,你今天怎么穿了一身白衣?”云怀素冷不丁地问,目光在通天的袍角打转。
通天扬起眉,“怎么样,好看吧!是不是玉树临风,姿容不凡?”
云怀素为难地开口:“老师,你还是少看一点话本子吧,真的!”好看,当然好看,但是,绝对不能夸他,不然,接下来的时间里,通天会像孔雀一样,疯狂炫耀他这一身新羽毛的。熟知通天脾性的她选择了能立刻让通天哑火的方式。
并没有欺骗通天只是遇上了不按常理出牌的师姐的倒霉师弟被通天在心里暗暗记下了一笔,通天傲娇地哼了一声,拉着云怀素往弟子聚集的地方走去,“走之前,得先把你安排好了。”
我今年又不是只有三岁,反倒是你需要别人的照顾,云怀素腹诽。
弟子们纷纷行礼,看着通天拉着云怀素招摇过市地去找元始和老子了。
“师妹,你说师叔和师姐是不是……”
“肯定是,看那粉红的泡泡,天哪,我的少女心被打动了。”
“师弟呢?他不是最喜欢这样的浪漫情节?”
被人念叨的师弟抱着膝盖坐在墙角,一脸崩溃,他本来是一时起意,想要去找师姐借书,结果站在窗外,目瞪口呆地看见了自家师尊耍流氓的一系列过程,他维持着呆若木鸡的造型离开,觉得自己要是被发现,一定会被人道毁灭,他思考了一会儿后决定过几天就下山去做任务,再也不要搅进来了!
元始坐在蒲团上,手里拿着经卷,见两个人走进来,在通天一脸见了鬼的表情中笑了笑,“你怎么来了?”
“我过两日要下山,放心不下我这徒弟,所以,就拜托两位兄长多照顾一下。”
“这倒是没什么问题。”元始压抑不住嘴角的笑意,看得对面的通天觉得一定是自己进门的姿势不对,云怀素的目光在元始袍角转了转,安分地收了回来。
完全不知道元始雀跃内心的通天忍着寒意寒暄完,拉着云怀素又去见老子,两兄弟一见面异口同声地问道:“元始今天是怎么了?”
老子摇头,“我觉得你要小心了,你这徒弟我看着很好,你可要多保护着点儿。”
“这是自然,这可是我心尖儿上的人,自然要好好照顾!”
老子看了看通天毫无阴霾的笑容,在心里叹了口气。
元始坐在那里,经卷上半个字也没有看下去,他露出一个略带邪气的笑容,舔了舔唇。
“真是美味的小姑娘,咱们来日方长。”
元始:随时准备着挖弟弟的墙角。
通天:我的小姑娘真好看,我要好好护着她。
老子:我的两个弟弟一即将修罗场,我决定立刻太上忘情,眼不见心不烦。
师弟:NTR现场,不,我还不想死,放我离开!
云怀素:我似乎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作者有话要说: 老子是崩溃的
元始这个样子是有原因的,可以猜一猜哟!
第8章
静室内,元始闭目端坐,面前的香炉里燃着清心香,烟气缭绕,元始的头上慢慢渗出汗珠,面上也开始出现极为扭曲的挣扎。
无声无息的,一缕缕极淡的黑气从他身上漫溢出来,在室内打转后,又冲回去,黑气如同一道道锁链,将元始束缚住。
肉眼可见的,那些黑气逐渐化成了人形,邪气俊美的男人倚在元始肩头,黑气化成的手暧昧的摩挲着他的下巴,他们凑的很近,彼此呼吸交融。
“别挣扎了,放松,你不是也很想得到那个小丫头?听我的,咱们都能得偿所愿。”
“滚开!”
男人笑得越发鬼魅,“你们不是都说要直面本心,你现在可是背道而驰,不然,你把身体给了我也好啊!”
元始面色飞速的变换,“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我想要你啊!一元之始,是为元始,你的兄长已经成圣,我是摸不得了,你那个弟弟因为那小丫头的缘故,我也动不得,就只有你了,你要怨,就去怨你的兄弟们好了。”
“无耻之尤,你觉得这样我就会听信你的挑拨吗?”
黑气贴在了元始脸侧,一路蹭了下去,“那是你的事情,但你的内心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弟弟下山了,你兄长又不怎么管事,那小丫头就在那里,你当真不心动?”
“你——”
静室外传来了极大的动静,男人做了个张望的动作,化为黑气钻进了元始体内,“你好好想一想,我会再来和你说话的。”
元始的身体猛然前倾,他口中溢出一声痛呼,扶着一旁的柱子才堪堪稳住身形。
静室外,有弟子恭恭敬敬地禀报,“老师,女娲圣人来访。”
“知道了,去吧!”元始勉强打起精神吩咐了一句,给自己施了几个清洁术法,对着镜子整理好了衣冠,这才出了静室。
女娲的到来完全是临时起意,之前老子成圣,她已来庆贺,只是回去后,心里不知怎的总有些不祥的预感,她求了伏羲算上一卦,测出了个大凶,兄妹两个面面相觑,无言以对。
她摸着袖中那一颗玉珠,又想起临行前,伏羲的话来。
“妹妹,这一卦卜算的不仅仅是这一行,还有妖族和洪荒,天道阻止我继续算下去,但也模糊给了未来,你千万小心。”
“可有应劫的人选?”
“都在昆仑。”
之后无论女娲如何询问,伏羲都不肯再说一句话,她只能怀着一肚子的疑惑与不安来了昆仑。
童子上了茶,女娲和老子寒暄了几句,得知通天又一次下山了。
“我还说若是他在,上次托我之事有了些许眉目,刚好可以告诉他,不曾想却错开了。”
“你若是有事,可以告诉通天的徒弟,他们之间自然有传递消息的法子。”
老子和女娲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后,女娲才反应过来一件事情,云怀素这次居然没有和通天一起,居然留下来了!
女娲的表情老子看得清楚,“这次通天是为了成圣,还有些别的事情,不合适再带着徒弟。”
“原来如此。”女娲无奈地摇头,难得打算助攻一次,结果正主先走了一个,“小云儿在哪里,叫来我看看,上次一别,我很是想念她。”
云怀素很快就过来了,她穿了素白的一身衣裙,裙摆绣着一只振翅的鹤,鹤羽根根分明,通体泛着奇异的银光,随着她的步子上下翻飞,她的发松松挽起,用一根昆山玉簪子别住,面上未施脂粉,眉飞入鬓,眼角微红,显出一副慵懒之像。
“见过师伯,见过女娲圣人,不知为何传召弟子?”
女娲拉住了她的手,“上次一见,很是欢喜,这次来又是为了你老师,听说你在,刚好让你传个消息。”
云怀素点头,正要问问是什么消息,元始就冷着脸走了进来,他换了一身黑袍,映衬着一张素白的冷脸,显得分外不好接近,见到云怀素也在,有些微的怔愣,之后,硬生生转开了目光。
“师妹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不是什么大事,师兄怎么看起来精神不太好?”
元始摆了摆手,“修为上有点问题,耽搁了一会儿。”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往云怀素那边飘,云怀素安分的微微垂头站在女娲身边,露出玉白的一截脖颈,元始的目光在上面流连打转,一时间连女娲的问话都没仔细听。
女娲又不是傻的,她本来就对这些情感极为敏锐,看一眼元始现在那种极力克制自己,却又忍不下欲望的眼神,她就知道,元始对云怀素怀着的肯定不是什么好念头。
提前入了通天和云怀素这对cp大坑的女娲绝对不同意有人妄图插上一脚,拆cp简直不能忍!
“师兄,师兄,你有什么修行上的问题,师妹虽不才,却也能为师兄分忧啊!”
元始反应了一会儿,才在女娲再三的师兄声中回了神,“不必劳烦师妹,我自有分寸,师妹是要在昆仑山住上几天吗?”
“若是两位师兄不嫌弃我,自当从命。”
本是客气一句的元始抽了抽嘴角,只能叫人去收拾房间,却被女娲制止了,“不用如此麻烦,我和小云儿一见如故,住在一起就好了,小云儿,你没有意见吧!”
“没有的,这是我的荣幸。”云怀素微笑道。
女娲拉着云怀素的手出了门,她微微侧身,给了元始一个威胁的眼神,元始只当没有看见,老子旁观了这一切,叹着气摇头离开了,元始掩在袖中的手指紧握,拼命地将一缕黑气按回了手心里。
女娲拉着云怀素在昆仑山巅流连,昆仑山积雪丰厚,山巅常有大风,风将雪吹起吹落,洋洋洒洒,极为美丽。
“昆仑山倒不愧是灵气之源,只是太冷了,不适合我生活。”女娲感慨了一句,转头问云怀素,“你老师走之前嘱咐你什么了?”
“让两位师伯好好照顾我,还叫我好好修炼,等他回来,要好好考教我的修行成果。”
“真是。。。。。。毫无情趣可言。”女娲小声嘀咕了一句,看着云怀素疑惑的眼神笑道:“没什么,你要不要和我去娲皇宫住些日子,我之前说要给你的小礼物马上就要完成了,你刚好可以取回来。”
云怀素摇了摇头,“不打扰您了,我还有师弟师妹要教导,等老师回来了,我一定会找时间亲自上门的。”
“那你知不知道——”女娲脱口而出。
“?”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有点儿危险?”
云怀素轻轻笑了笑,那笑容中夹杂了一点讽刺,风卷起雪花,也吹起了她的头发,发丝在雪中飘扬,令女娲也生出了苍茫之感。
“危险吗?”
“你长得很好看,就连我都会失神,更别提那些男人,你的修为必须要站到这洪荒的最顶尖,才能保证你的安全,你的老师应该也是这么想的。”
“多谢圣人告知,没有绝对的实力,好看的外表总会成为一桩负累,老师的苦心我也知道,只是,还是会觉得有些讽刺啊!”
女娲拍了拍她的肩,“万事小心,你现在身后站着的可是四个圣人,你也不必太过担心。”
云怀素谢过了她,两个人站在山巅吹了半日的风,直到女娲觉得自己的尾巴好像有点儿不灵光。
对于一个圣人,被风吹到尾巴僵了这种奇异的事情,云怀素无言以对,只好拢了火,蹲在地上给女娲按摩尾巴,女娲舒服的昏昏欲睡。
“要是我也有你这么个徒弟就好了。”
“圣人不是有兄长吗?”
女娲哼了一声,“自从他沉迷于卜算之后,我平日和他说话都没反应,除非我拿尾巴抽他,他才会应几声,帮我做一些事。”
“那还真是,不过伏羲大人精通于卜算,也是一件好事。”
“好事?”女娲撑起身子,笑得凉薄,“若是什么都不知道,说的话倒还没什么顾忌,自从他卜算了天命,说话再也没清楚过,天道限制,他想说得清楚点,便会受到惩罚,这能是一件好事吗?”
云怀素沉默不语,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各自怀着心事睡去。
几天后,女娲离开了昆仑山,云怀素送她到山脚下,时值早春,昆仑山下已经泛起了绿意,远处朦朦胧胧的一层绿浮着,幼嫩的芽从枝干上冒出头,颈上还围着一圈细嫩羽毛的小鸟在枝头蹦来蹦去,纱一般的雨雾让天地都变得湿润起来。
女娲站在雨雾中,向云怀素伸出了手,“希望下次见到你的时候,你会站在高处。”
“承您吉言。”云怀素笑道。
女娲站在那里看了她一会儿,终于还是离开了,这位女圣人的背影在雨中显得格外单薄,云怀素喊住了她,女娲隔着雨雾和她对视。
云怀素勾起一个不含任何意味的笑容,她的嗓音甜美而空灵。
“您放心,我什么都知道的!”
作者有话要说: 云怀素:没有什么能瞒过我的
女娲:拒绝拆cp
第9章
女娲骤然转身,面带震惊,云怀素面上依旧挂着宁静的笑意,目光定在她身上,女娲忍不住打了个抖。
“你说什么?”
“圣人慢走,路长多歧,还望一路平安。”
女娲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了,她的精神有些恍惚,见到伏羲的时候才缓过神来,无力地伏在了榻上。
“兄长,你所说的人我想我已经找到了,只是应劫还是破劫还未可知。”
伏羲摇了摇头,安抚地拍了拍女娲的肩,“那就是之后的事情了,我等身在局中,应以保全自身为首,莫要太过忧心,牵连因果。”
“但愿如此,只是,还是觉得心中不安。”女娲想到云怀素最后的那个眼神,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云怀素送走了女娲,去老子那里禀告后,便准备回屋子去继续修行。却被童子带到了元始那里。
元始端坐在蒲团上,面前放着一杯清茶,青烟缭绕,元始的脸掩映在烟雾中,显得高远和神秘莫测。
“有几日未见到你了,可有修行上的问题?”
“暂未,老师临行前留下了紫霄宫听道的笔记,弟子受益匪浅,多谢师伯关心。”
元始垂眸看她,云怀素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低着头,双手交握于身前,是一副恭敬的样子,元始不知怎的,心中突然就多了些烦躁。
“你当谨言慎行,如无重要之事,便不必出昆仑山了。”
“是。”
云怀素的态度不冷不热,元始说什么,她就应下,倒是元始有些坐不住了,他站起身,走到云怀素面前,伸手挑起了她的下巴,入手如凝脂一般,云怀素的眼睛微微睁大,显出一点无辜的神色。
“通天有说过什么时候回来吗?”元始缓和了口气,反倒多了一点暧昧。
云怀素试图把自己的下巴拯救出来,大幅度地摇了摇头,元始的手却抓得很紧,她的下巴上很快就出现了两道浅浅的红痕。
“师伯可否放开弟子?”
元始的眼眸深处翻涌上来一种暗沉的黑雾,手上却又是用了几分力,云怀素吃痛,不由得轻轻叫了出来,那黑雾转瞬间又消失不见,元始迅速松开手,倒退了几步,看着云怀素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可置信。
“出去!”
云怀素听出这话语中的暴戾,行了礼,迅速离开了,她走出门,看了看上空的天色,伸手在下巴上拼命擦拭,靠近嘴唇的地方已是浮现了血丝,她分毫不觉,就是半路上见了老子,也只是恭敬地行礼后离开,连老子带着怒气和不解的眼神都抛在后面。
老子本来是在炼丹,童子取药材回来多嘴说了一句看见大师姐往元始师伯那里去了,他先是没怎么当回事,只是细细一思量,又觉得自己还是要去看一看,这一看,他就恨不得立刻打死元始。
云怀素是通天的弟子,若是两个人没有什么情况,元始做什么都随意,但现在两个人明明是两情相悦,虽然没有明说,但昆仑山上下又不是眼瞎,洪荒上虽然奉行强者为尊,但是他一个做兄长的和弟弟抢女人,到底是说不过去,何况,元始是什么时候起的念头?
元始怔愣在原地,双手摊在面前,呆呆地看着,黑气从四面八方涌来,汇聚在他面前,幻化出一只手掌的模样,按在他手上。
“如何啊,是不是很美好,你为什么不承认自己的心呢?”黑气在元始耳边轻声说道,“承认你自己的欲望很难吗?直视你的欲望,不要惧怕,你兄长太上忘情,可是得先经历了情才能忘,只是你兄长那是天生的淡泊,你却不是,你总不能日日蹉跎,以至于生出心魔吧!”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自然是想让你直视自己,看到你自己的欲望啊!”黑气笑得猖狂,将元始整个人都包裹在内,四面八方都是笑声,元始额上蹦出青筋,掌心流出血来。
一道法术直接打在黑气上,黑气瞬间散去,元始捂着心口弯下腰来,老子面上怒气横生,“这是怎么回事?”
“兄长。。。。。。”
“什么时候开始的?”
“第一次去紫霄宫听道后,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也不知是从何处来,就是一阵黑气,没有固定的形状。”
老子拿出一瓶清心丹递给他,“每日三次,可保你这几日无虞,还有,这几日你不要再见那丫头,就在这屋子里好好呆着。”
元始站稳身形,点头应是。
老子拂袖而去,他心中泛起波澜,鸿钧在紫霄宫讲道之时已是合道,是洪荒上顶尖的人,有什么人能越过道祖的眼睛,毫无声息地就附在了元始身上?而且,这黑气附身这么久,缘何今日却漏了行踪,还有云怀素那里,到底是什么让那黑气操纵着元始对她产生兴趣?
无数个疑问绕在老子心头,他面上仍是毫无波动,脚下的步子却是加快了。
云怀素进了屋子,对着镜子看了看下巴上的指痕,她拿了冰块敷在上面,被冰得打了个寒颤,她长长地吸了口气,这才放松下来。
她的屋子里有不属于她的痕迹出现,云怀素在那痕迹上沉沉注视了一会儿,这才挪开脸,对着镜子又看了看,这才开了口。
“听闻当年您也是混沌中的一方大能,怎么如今竟是这般只能附在别人身上了?”
丝丝缕缕的黑气虚幻地在窗前显出半个人形,男人有一张好看的脸,只是眉梢上挑,带出几分邪气来。
“你果然是个聪明的,连元始都没能猜出我是谁,你怎么猜出来的?”
“能让他们都察觉不到的,这洪荒上原也没有几个,紫霄宫道祖算一个,昔年开天辟地的盘古大神算一个,现今,洪荒上也只有两位圣人,既然圣人也没认出来,便只能追溯到混沌里了,我只知道当年三千神魔没剩下几个,刚巧知道里面有个以杀证道的魔祖罗睺,就猜测了一下,看起来,我是猜准了。”
罗睺大笑起来,“有意思,不过你始终也没有什么惊讶之情,倒像是早有猜测。”
云怀素拿了帕子将下巴上那些水渍擦去,这才面向罗睺道:“道祖将您禁在紫霄宫中,唯一的逃脱机会自然是道祖讲道之时,您也不必全身而退,只需要分出一缕灵识,既不会惊动道祖,也可以给自己留下个后路,当然,附身也不能只找些修为低劣之辈,还有什么比灯下黑更有趣的呢!”
“你倒是和我的胃口,你们这些人成天的说什么不要牵连因果,到底是不如以杀止杀来的痛快,你要不要拜我为师啊?”
“拜一个人人喊打的魔修为师,你觉得是我的脑袋坏掉了,还是你的脑袋坏掉了?”
罗睺凑上前来,“如今天道站在鸿钧那里,自然是没有我立足之地,但是,他日,可未必会叫他如意,你如此聪慧,自然可成大事。”
云怀素暗中翻了个白眼,“可成大事,我放着好好的前程不要,跟着一个本体被囚禁在紫霄宫,时刻都在担心道祖会不会出手擒拿的丧家之犬,你是觉得我自己嫌命长吗?”
“看着那些素日里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们一个个显出本相,你不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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