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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皇帝传奇]汉王妃-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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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养尊处优十几年,从小金尊玉贵的养着,也没有那人那样的气势和镇定自若。
尽管不想承认,但她心里深处的确有些挫败。而一旦自己嫁入陈家,最好能够与她打好关系。不求当关系亲厚的妯娌,至少不能是有敌意的敌人。不然,光凭借着陈三公子如今的威望与权势,恐怕连四公子都说不上话。
一想到那未来恐怕要与她白头偕老的良人,少女微微嫣红了双颊。幸好,她此刻低着头,没有人注意到。
“小姐,那位汉王妃的夫人真有那么厉害?”那天她没有进入内院,只在外门等候,自然不清楚里面的情况。但听夫人和小姐那天自刺史夫人府邸回来后对那位汉王妃的惊叹和啧啧称奇,她也很是好奇。
世人皆说这位汉王妃如何得汉王宠爱,以至如今汉王唯她一个女人,身边连个通房都没有,别人借着各种名义给汉王送的绝色美人最后不是被退了回去,就是被随手转送给了手下的将领,最后还落不得好,以至现在再无人敢送美人。
而那位汉王妃也是个有福的,成亲一年便生了长子,地位固若金汤。想打着送汉王女人吹枕边风的人莫不得在心里掂量掂量,会不会拍马屁拍在马腿上,里外不讨好。
说起那位汉王妃,余嫣儿突然有些羡慕。
三公子对她真是一往情深,也不知道仅仅比三公子小几岁的四公子是不是也是个深情之人?
她不求未来的夫君待她如兄长,只要他愿意在心里给自己留一块柔软的位置,夫妻相敬如宾,她便能够把他们的日子经营好。
将来,待自己生下一儿半女,便也就在陈家站稳了脚跟。
尽管心里如此安慰着自己,把什么都往最好里期待,但待嫁的心依然忐忑不安着。
她极需别人给她肯定。
“菊儿,你说,陈家怎么会到我们家来下聘?不是我看低自己的家世,实在是士农工商,商户最是被人所看不起。为了这个,我从小没少被那些官家小姐冷眼嘲讽,说我满身铜臭,不屑与我为伍。”
看小姐黯然,菊儿连忙站出来反驳。
“小姐,别听她们瞎说。你长得好看,又熟读诗书,更是心灵手巧,可比那些高傲任性的官家小姐好多了。陈家会为他们家公子过来下聘,定是知道小姐你的好。不然,濠州这么大,有身份出身高贵的小姐多了去,为什么陈家没有看上她们,到她们家去下聘?”
余嫣儿摇了摇头,从绣架前站起来,走到铜镜前,叹了一口气。
“菊儿,你不懂,便我再好,只要我是商户之女,便是一个小小的九品芝麻官夫人也看不上我。商户之女多是嫁给商户之子,何况现如今陈家正如日中天,势力极大,连原先对我们不屑一顾的刺史夫人都在算计着这桩婚事,我何曾想过有一天这天大的好事会落在我的身上。”
嫁给陈家公子,她从此便摆脱了商户被人看不起的尴尬地位。甚至,将来夫家要是龙飞九天了,她少不了一个凤冠霞帔诰命之身。
这在以前,她连想都不敢想。
被小姐这么一说,菊儿皱着眉头,苦思冥想。
“小姐,你说这陈家来为他们公子提亲,是不是陈四公子暗地里有什么隐疾啊?不然……”
余嫣儿沉下脸,低声训斥:“菊儿,休要胡说!”
“小姐恕罪,菊儿知错了。”菊儿突然反应过来,连忙禁言。
在小姐面前说未来姑父有暗疾,岂不是戳小姐的心?难得的一桩好事,小姐也高高兴兴备嫁,可不能如此扫兴。
万一被她言中,岂不是说自己乌鸦嘴?要是被夫人知道了,定饶不了她。
余嫣儿站起来,在闺房内走来走去,脸色一阵变幻。
突然,她站住了,像是下了什么决定,对着旁边缩着肩膀小心翼翼的贴身大丫鬟招手。
“附耳过来。”
“小姐?”
“我交代你一件事,务必不能声张。要是你这丫头敢多嘴说出去,我就发卖了你!”
菊儿颤了颤,连忙表忠心:“小姐放心,打死奴婢奴婢都不会说的。奴婢的嘴最严实了!”
“好。你听着,找个机会出府,去外面打听打听这陈家四公子是个怎样的人,性情如何。最好,能够找陈家的下人问问清楚,陈四公子的房里……”说到这里,少女的脸突然红了起来,有些不好启齿。
按说,这事最好能够有兄弟为她去打探,不比一个日日在后院伺候的菊儿。只是,她却是没有嫡亲的兄长,那些庶出的,如何能够放心?
菊儿却是心领神会,拍着胸脯:“小姐,你放心,我定把姑爷的房里人都打听清楚。”
“嘘,你作死啊,小声点。”
菊儿看了看周围,因为夜深了,今夜是她为小姐守夜,外面都没有人。她顿时松了一口气。
幸好幸好……
“夜深了,伺候我更衣吧!”
“是,小姐!”
日子一日日的过去,余家开始喜气洋洋的筹备嫁妆,打造大的家具。不管濠州城里其他人如何震惊不可思议,余家老爷这些日子却是过得颇为得意。
听说他的嫡女要嫁入陈家,以往那些在他面前都是大爷的人现在如今都反过来讨好他了。这不得不说,过了这么多年卑躬屈膝的日子,他总算有扬眉吐气的一天了。哈哈,从今往后,有陈家在背后做靠山,谁还敢打压他的生意?
与其在背后孝敬那个孝敬这个,层层花钱打理关系,填饱那些贪得无厌的人的胃口,还不如抱着最粗的那条粗大腿。花的钱可能多了点,但他的地位却立马就翻了无数倍,连腰杆都直了起来。
先不管余家这段时间如何得意,恨不得立马把闺女嫁入陈家,此刻的汉王府内,徐佩瑶在亲自坐镇,吩咐人有条不紊的忙碌四弟的婚事细节,查看各处采办都无误后,终于松了一口气。
看管事婆子们都已经离开,去办各自手中的事,累了一上午还没有喝一口水的徐佩瑶揉了揉额头。
总算把最繁琐的一部分处理完了,剩下的,有管事们看着,她身上的压力少了不少。
没有两位嫂子在,府邸的老少爷们又都是一大家子不管后院事的男人,她身上的重担可想而知。
还好,有娘在身边不时的提醒。娘是过来人,很多她想不到的事有娘在身边为她查漏补缺,四弟的大婚应该出不了差错。
她嫁入陈家后第一次主持后院,可不能出错,让公公和夫君的兄弟们脸上难看。
“罗衣,把元亨抱过来。算了,还是我去看他。”一上午都没有看到儿子,徐佩瑶有些不放心。
她站起来,在周围媳妇的簇拥下,向着儿子的房间走去。
“我娘还是没有消息传来吗?”
跟在女人身后的罗衣摇了摇头:“没有。卓夫人至今没有消息传来。”
徐佩瑶微微皱眉。
前段时间娘和金童前辈突然匆匆赶回断魂谷,似乎出了什么事,娘的神情很是不好看。以现在都快半个多月了,也不知道娘和金童前辈怎么样了。
女人沉思着,后面的侍女都不敢说话,静静的跟着。直到快到了院子,徐佩瑶本准备先去偏室看孩子,却不想突然听到她的房间里的传来一阵东西摔在地上的巨大响声。接着,她就听到了儿子元亨的哭声。
“元亨!”
女人心一紧,连忙跑上前去推开房间的门!
屋内,一身黑衣的俊美男子手撑着桌子,眉头紧蹙,似在忍耐着巨大的痛苦。他的周围,桌椅倒了一地,花瓶的碎片到处都是,一片狼藉。离她不远处,袖衣小心护着被惊吓到的孩子,正惊魂未定的看着最中央一身煞气的男人。
“夫君,怎么回事?你怎么了?”
汉王妃 第四十六章 中毒
“佩瑶妹妹,你回来了!”听到佩瑶的声音,男人勉强站直身,俊美冷峻的脸扯出一抹僵硬的微笑,不愿让她担心。
“夫君,你不舒服?”
“没事,就是头有点疼!”
“头疼?好好的,怎么会头疼的?是外面的后太累了吗?”徐佩瑶走过去,扶着男人的手臂坐在旁边已经被侍女收拾好的椅子上。
按理说,男人是习武之人,身体要比普通人强壮许多,而她这段时间却常常见夫君揉着眉头,脸色也不怎么好。徐佩瑶抓过男人的手,纤长的手指按住男人的手腕,开始把脉。
陈友谅勉强一笑,就想安慰身侧的妻子,不想却见佩瑶妹妹脸色猛然一变,眼睛冷了下来。
他一怔,继而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可能出了问题。
“佩瑶妹妹,怎么了,我的身体……”
“袖衣,你先把元亨带下去,别让他受了惊,我等会儿便过来看他!”徐佩瑶的脸色极为不好看,挥手让袖衣把眼眶还啜着泪珠异常可怜的孩子带下去。
孩子还太小,接下来的事她不想吓到孩子。
袖衣一愣,继而明白过来,低眉顺眼的就准备抱着小少爷下去。
“娘……娘……抱……”小包子却是不愿。看娘亲都不过来哄自己,小包子扭着身子,就想向娘亲扑过去。
袖衣不敢用力,一时间被弄得有些手忙脚乱。
徐佩瑶看了,连忙走过去抱起小包子,亲了亲他的小脸蛋,心疼的哄道:“儿子乖啊,等会儿娘就和你爹一起来看你。”
“爹……爹坏坏……”小包子偷偷的看了一眼那边坐在椅子上看过来的父亲,直把脑袋往母亲怀里埋。
陈友谅也心疼儿子,站起来走到佩瑶妹妹身边,伸手动作温柔的摸了摸儿子的脑袋。
“爹的小老虎,是爹错了好不好,刚才不该吓到爹的宝贝儿子,你原谅爹好不好?”
“爹爹……凶……”
孩子说话还不连贯,只会几个字几个字的吐,却已经让陈友谅明白自己刚才失控之下的举动恐怕真吓到孩子了。
要知道,以往因为这是自己心爱的女人为他生的第一个孩子,他恨不得为他摘星星捞月亮,让孩子骑在自己身上玩闹的事都做过,孩子一向很喜欢他这个父亲。比起佩瑶妹妹有时候拉下脸当严母,陈友谅绝对是孩子心目中的慈父,宠孩子几乎没有原则。
现在元亨看到他居然直往佩瑶妹妹怀里躲,陈友谅心都凉了一半,赶忙使劲儿哄孩子。
闹腾许久,夫妻二人这才安抚好孩子,让他乖乖的被袖衣抱下去。
大厅里,直到确定孩子已经被带下去,听不见他们的说话,陈友谅搂着妻子的腰往回走,一边问到刚才的问题。
“佩瑶妹妹,我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我这段时间头总是时不时的抽痛,原先还以为是太忙没有休息好,现在看来,倒可能是我疏忽了,着了别人的道!”
“夫君,你中毒了!”
“中毒?”
女人嗔怪的瞪了男人一眼,“明知道头疼还不注意,要不是现在发现得早,看不头疼死你!”
可能是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男人的反应不算震惊和暴怒。只见他突然低低的笑起来,抱过妻子坐在自己怀里,自己的下巴则轻轻蹭着佩瑶妹妹的发顶。
“你还笑?都中毒了你居然还高兴得起来?”
男人抱着怀里的女人的手臂用力,让她紧紧贴着自己胸口:“我高兴,是因为佩瑶妹妹你在担心我啊,我又怎么能够不高兴?”
“你是我夫君,是元亨的父亲,是我们母子在这个世道中的避风港。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元亨还小,如何能够失去父亲。”便是她能够把儿子抚养长大,在孩子的心中,父亲的地位却是无可取代的。
现如今这世道又乱了,她一个女人,要照顾孩子,还要看顾娘家亲人,如何能够事事兼顾?
她只是个女人,也是会累的。在被身边这个抱着自己的男人照顾得太好过后,她无可避免的享受着男人给她撑起的一片舒适的天。
“佩瑶妹妹,有你和我们的孩子在,我又如何舍得独自丢下你们母子。你放心,那些胆敢把主意打在我头上的人,本王绝对不会放过。”男人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阴沉冷酷的目光看得跟着主母回来恭敬站在周围的侍女们纷纷噤着寒蝉。
徐佩瑶想起来,奈何敌不过男人手臂的力气。她被迫坐在男人怀里,思维却冷静得很。
“能够无声无息的给你下毒,定是身边之人。我刚才看过,你中的是慢性毒药,是一种会引起强烈头疼,到后期渐渐刺激你的神志,让你脾气暴躁甚至出现幻觉。这种毒性细水长流的慢慢渗透,外在看起来全无中毒的症状,只会以为你因压力巨大而性格暴戾。”
说她不愤怒那是骗人的。
在众人眼里,她夫君本就是个手段狠厉让人害怕的主,这种毒药下在男人身上,谁会怀疑他是中了毒?
恐怕,大家只会以为夫君本就是这样性情残暴的人。而一旦失去理智,被头疼逼得发疯,还谈什么逐鹿天下?
一个性情残暴没有理智的野兽是怎么也不可能成为天下共主的,谁都会害怕他的残忍。
为了柔和夫君有时候太过漠视他人性命的冷酷,她在背后安置难民,广布粥棚,以夫君的名义减免濠州农户的赋税,为的是什么?
不就是民心!
黑衣军绝不能失了民心,众叛亲离!这幕后设局之人,其心可诛!
“可能解?”
徐佩瑶思虑了一会儿,点头:“解自然是能解,只是要花费些时日。这些日子夫君你万不可太过操劳,身体为重。军营的事,可暂且交给下面的人和两位兄长,借着为四弟准备成婚的事,其他人也不会有什么怀疑,那背后之人也不会被惊动,以免打草惊蛇。”
“都听你的!”
男人低下头亲了亲妻子清冷的眼眸,眼神凶残危险:“这事,我会暗中交代张氏兄弟,定要严查。这下毒之人潜伏在我的周围,所图不小,我如何能够让他空手而回?敢算计我陈友谅的人,哼,不知死活!”
只要一想到自己在自己的大本营都能够中招,他便不寒而栗。
佩瑶妹妹和元亨日夜呆在他的身边,这岂不是说只要背后之人愿意,他随时都可能对他的妻子儿子下毒手?
想到这里,男人脸色一变。
“来人,去找大夫过来为夫人和小公子看诊!”
“夫君,你是怀疑……”徐佩瑶倒是不担心自己的身体,只是听男人突然提到儿子,她有些不放心。
“罗衣,你去把绿芜找过来。”一边说,她一边站起来,拉着夫君急匆匆的去看儿子。
孩子小不比大人有内力护体,抵抗力强。万一……
那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谁要是敢对她的孩子出手,别怪她翻脸无情!
汉王妃 第四十七章 解毒
汉王府这段日子喜气洋洋,家奴们为四少爷的娶亲而忙碌着,似乎谁也没有发觉底下的暗流汹涌。
东苑的主院里,身躯伟岸壮硕的男人只着一身白色的中衣倚靠在背后的床柱上,目光柔软的注视着身前神情严肃认真准备为他解毒的美丽妻子。
“夫君,等会儿你忍着点,可能有点痛。”纤长如玉的手指轻轻夹着三根细细的长针,徐佩瑶走到一侧的火烛前,抿着唇为针消毒。
“我省得。佩瑶妹妹你只管做好了。”男人低低一笑,好似没有看见那闪着寒芒令人心底发寒的长针,目光一直落在女人身上,似乎什么事都不能令他移开视线。哪怕,是眼前这可能攸关他的性命之事。
“你的头痛症已经有一段不短的时间,我等会儿为你金针扎穴,疏通脑部的血管,这一过程可能有点长,也不是一次就能够解了你身体里的慢性毒。夫君,这段时间切忌太过劳累用脑过度,也不可情绪过于激动。”挨个挨个一根根为金针消毒,女人手法异常熟练的夹着针,消毒完后小心的放在旁边的白布上。
她端着摆放着金针的托盘,先到夫君身侧放下。
“夫君,先躺下!”
闻言,男人只是伸手轻轻握了握妻子的手,便听从佩瑶妹妹的指挥躺了下去。
看着佩瑶妹妹从旁边轻轻拿起一根长长的金针,他心里虽有些紧张,却无害怕。如果是旁人,以男人的多疑害怕,恐怕不等那金针靠近自己,他便叫人把他拖出去了。而对象一旦换了佩瑶妹妹,他心里只有心安。
就如同佩瑶妹妹所说,他是妻儿的避风港。他拥有着美丽倾城的妻子和可爱乖巧的孩子,一生足矣。
临到头来,男人放了心,徐佩瑶却开始紧张起来。
“夫君,闭上眼睛。”
或许是看出女人的紧张,男人对着她安抚的笑了笑:“佩瑶妹妹,我相信你。所以,放手来吧。”
他闭上了眼睛,尽力放松全身的肌肉。眼前看不见,感官却一下放大了无数倍。他感觉得到,佩瑶妹妹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只要伸出手,便能够触摸到她温热的娇躯。
额头突然针扎般痛了一下,男人赶紧收敛心神,放松神经。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以前还不觉得什么的脑子慢慢热起来,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一样,有一股钻心的痛。
男人微微蹙眉。
“夫君,放松,再忍半个时辰,就可以拔针了。”徐佩瑶抬起衣袖擦了擦额头上因紧张冒出细汗,也顾不得什么仪态,轻移莲步走到旁边放在桌子上的热水盆里,打湿毛巾走回床前,放柔了力道为额头热气腾腾的男人轻轻擦了擦汗。
男人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
他咬着牙,一声不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他的意识都开始昏昏沉沉,忘记自己此刻还在扎穴,一个天籁般的声音轻轻响起在耳侧,如惊雷一般唤醒了他差点失控的意识。
“时间到了。夫君,忍着点,我为你拔针。”
一根一根小心的从男人被针扎满的头上取下金针来,直到最后一根也离开男人的头部,徐佩瑶这才松了一口气。
回过神来,她这才发现自己手心全都是汗。如果不是夫君信不过旁人,此次施展金针之术的恐是绿芜。绿芜专攻医术,说起来医术不低,自己终究是关心则乱,怕静不下心来。
“佩瑶妹妹,好了吗?”男人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
他接过妻子递过来的湿毛巾擦了擦脸,然后一把揽过女人纤细的腰肢,搂在自己怀中。
“今天的治疗算是结束了,这几天好好休养,等过几天再扎一次。好了,放我起来,一身的汗,衣服都汗湿了,我去吩咐罗衣准备水。”从男人怀里挣扎着起来,徐佩瑶转身出了卧室,唤守在外面看着人不让打扰的几个侍女去厨房叫热水。
热水是早就准备好了的,只等主母开口,马上就有几个粗使的婆子抬着热气腾腾的木桶进来。
陈友谅不喜侍女靠近,以前一直用的小厮。现在成亲有了夫人,自然更不假他手。
这厮丝毫没有羞耻之心,青天白日的当着妻子的面就开始宽衣解带。他身上仅一件单薄的中衣,甚至用不着怎么动手,精装结实的胸膛就赤果果暴露在了女人面前。
徐佩瑶脸一红,忍不住转过身假装去试水温,一边不着痕迹的把她空间里的灵泉水浸在热水中。
自从成亲后,她好些日子都没有进过自己的空间。一是每时每刻都要防着身后这个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冒出来缠着她,让她脱不开身,二是有了元亨,那个孩子很是依赖她这个母亲,几乎时刻不离身。一旦看不见自己,那孩子便嚎啕大哭,引来周围无数的丫鬟婆子。
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她现在生活美满,空间那清幽的环境只适合间或进去放松一下心情。其他的时候,她现在有自己的家,有了羁绊,自然要围绕夫君孩子转。
只是,上次进空间去拿积累的灵露治夫君和亲娘卓玉的腿时,她才注意到,空间里那半开的莲花已然绽放了。
徐佩瑶正兀自出神,突然感觉到腰上一紧,身后一具炙热壮实的身躯贴了过来,与她的身子挨近的纹丝合缝。
“夫君~~”徐佩瑶动了动,想转身,就感觉到身后一根蠢蠢欲动的棍子戳着自己,剑拔弩张。她抬头看了一眼明亮的天色,顿时不敢再动。
这种白日淫宣之事,让外面候着的丫鬟婆子听了,让她如何见人。
也不知道是室内温度太高,浴桶里的热水熏的,还是现在的月份本就气候炎热,徐佩瑶感觉浑身一阵发热,汗水顺着额头滑下,身上的衣服贴在身上热得难受。
身后的男人气息极近,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女人敏感的耳垂。他气息粗重,低头在女人白皙的雪颈落下密集的吻痕,修长有力的大手则轻轻拉开妻子 的腰带,褪下怀里人儿身上的衣裳。
“是不是热着了,为夫帮你解了衣裳吧。”
“夫君,别,时辰尚早,元亨等会儿该过来找我了。”抓住男人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徐佩瑶紧了紧衣服,推开男人就准备先出去。只是,已经被挑起了兴致,忍耐得辛苦的男人哪里会就这么轻易放妻子离开。
他翻过佩瑶妹妹的身子,抱着女人的腰,分开她纤长秀美的双腿就挤了进去。
“唔~~~~”
听着身下女人婉转妩媚的娇吟,男人手指轻轻摩挲着妻子衣裳半褪的胸口诱人锁骨处地完全盛开的妖艳花印,低下头落下一吻,声音雄厚低沉。
“佩瑶,等我解了毒,揪出那背后潜伏的虫子,我们再生一个跟你一样漂亮乖巧的女儿吧。”
徐佩瑶推了推压在身上的男人,嗔了他一眼,好一阵喘息。
“元亨都还没有满一岁,再生个孩子,我哪里顾得过来。”
“自有丫鬟奶娘看顾着。”
“再是有丫鬟奶娘,我也不放心。我生的孩子,自然是我亲自照顾着,免得被丫鬟移了心性。”她可不希望自己生的孩子将来对奶娘太过依恋,胜过她这个亲生母亲。
“都依你!现在,我们开始努力吧!”
感觉到身上之人呼吸粗重起来,手也极为不规矩在自己胸口一阵把揉捏,徐佩瑶这才醒悟过来,自己又被这个男人带偏了,不知不觉就顺着他的话走,答应为他生孩子了。
“嘶,混蛋,你轻点……”
*****************
一阵激烈的欢愉过后,男人埋在心爱女人的身体里没有出来,有力的手臂紧紧抱着怀里光滑细腻美玉无暇的胴体,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
“元亨的周岁宴也要准备了吧。满月宴就没有大办。这次定要补回来。我陈友谅的长子,身份贵重,自不能委屈了我们的孩子。”
“嗯~~”被折腾得昏昏欲睡之间突然间听到身上男人的话,眉眼间满是妩媚春色的女人浑身哆嗦了一下,瞬间清醒了。
周岁宴啊……
徐佩瑶开始担心,周岁宴上要把孩子抱出来抓周,她要不要提前给小家伙演练一下。
不等她想出个所以然,就被身体里传来的异样弄得再也集中不起精神。感觉到某个家伙又开始重新精神抖擞起来,徐佩瑶掀了掀眼睛。
“夫君!”
男人笑得温柔缠绵:“佩瑶妹妹,天黑了。”
徐佩瑶瞬间僵硬了脸。
汉王妃 第四十八章 周岁宴
至正十五年,五月二十四日。
这日天气晴朗,濠州城的百姓有幸目睹络绎不绝的奢华马车穿过闹市,朝着同一个方向而去。
平日没见过这等阵仗的普通老百姓不由自主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伸长脖子望着马车施施然离开,满心好奇。
“今日这是什么日子,怎么这么多马车出行?是哪家夫人小姐去上香还是哪里有什么盛世?”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汉王府知道不,今日是汉王长子的周岁宴,满濠州城凡是有点儿身份的哪个敢不给面子。今日你敢自恃身份清傲孤高,明日这濠州城说不定就没了你的位置。”
“这么厉害?这汉王权势如此之大?”
搭话的人睨着眼睛上上下下看了一眼眼前的乡巴佬:“你不是濠州人吧。”
“大哥,你怎么看出来的。”问话的人大惊。
“现在整个濠州城哪个不知道汉王的名讳,哪个不晓黑衣军的森然,恐怕就城外那些乡下人都如雷贯耳。看你一身风尘仆仆,脸色枯黄憔悴,眼中还有血丝,是外面来投奔亲戚的吧。”
“大哥你真有眼力,我原是镇江的,老家遭了难活不下去了,便带着妻儿想要来濠州投奔我的姐姐。”
“镇江?怪不得。”一听镇江,他悟了。镇江听说被一个元朝的大将统治着,汉人的日子能够好到哪里去。现在到处兵荒马乱的,元蒙人又不把汉人当人看,正四处抓壮丁当炮灰呢,可想而知处于蒙古人统治下的汉人过得是怎样苦不堪言。
而他们濠州,汉王手段虽凛冽,那也是对那些有钱老爷们,跟他们底层的普通老百姓可没有什么关系。那些有钱人和官老爷平日耀武扬威的,这段时间还不是得夹着尾巴做人,就怕闹出什么被汉王给盯上了。
自从有了黑衣军,他们顿觉整个濠州城都肃然一清了,连以往那些纨绔都不怎么上街来欺男霸女了,看得他们大快人心,胸脯都觉挺直了起来。而且,汉王看着令人害怕生人勿近,但架不住汉王有一位善心温柔的夫人。
他们濠州城的百姓日子能过得这么好,甚至比以往还好,多亏了这位夫人了解民众疾苦,体恤下面的百姓,说服汉王减免了他们的赋税,不至于让人过不下去。
前些日子黑衣军招兵,如果不是考虑到家有老母,下有幼子,他都差点去应征。
今日汉王长子周岁,这又是汉王与夫人的第一子,别说汉王府看重,连他们这些百姓都知道。可想而知,汉王府在濠州有着怎样的地位和威信。
这样的日子,汉王府门前甚至围了一群看热闹的百姓,数着那一辆辆停在汉王府邸门前一条街的马车。拥挤的马车差点堵了一条街,看得百姓眼花缭乱的,纷纷惊叹今日算是长了见识,见了这么多的达官贵人。
陈家的长子次子则站在门口迎客,四子五子也跟在兄长身后,开始出现在众人面前。
陈家老大老二老三在濠州城都算名人,除去现在已实际上掌控着濠州的陈三公子,陈家大公子二公子能力也不俗,在自己亲弟弟手下统帅着一方兵马。唯有陈家下面的两个公子,因年岁的关系至今算是一介白身,甚少出现在人前。
现在看到陈大公子陈二公子带着两个弟弟出现,众人心领神会,知道这算是要把两个公子介绍给众人认识,为以后打基础。
阿四公子不久就要成亲,女方的身份虽然出乎意料,但想到余家算是濠州城的一方首富,家里金山银山数不胜数,汉王在婚事上亏待了这个弟弟,定会从另一方面补偿回来。这陈四公子,将来的成就定差不了。
现如今看他相貌堂堂,一表人才,众人打量的同时心里也在算计,值得一交。
不过,今日是汉王小公子的周岁宴,却也不急于一时。今天要巴结的对象,可不是这个才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
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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