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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皇帝传奇]汉王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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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重八抱头大喊一声,神情疯狂的冲了出去,迅速消失了身影。
  “重八!”
  “阿弥陀佛!天德,你让他去吧,让他好好想想也好。”
  “是,师父!”
  尽管心里担心,徐达看了好友离开的方向一眼,最终叹息一声,不再说什么。

汉王妃 第九章 上门
    被徐达送回药王庄,一路上李婉儿忍不住感叹。
    为什么,她就没有一个痴情无比的男人来爱她,把她当成眼珠子一般护着呢?
    她掰着手指头,来来回回细数她认识的人。
    算来算去,她还是最水心陈友谅这个对外枭雄对内绝世好丈夫类型的啊。可惜,陈友谅那就是一把断肠剑,靠近轻则流血,重则送命,一家老小说不定都会因为女追男被人家连庄带锅的给端了,当了他争霸天下的垫脚石。
    她就只能远远的看着流口水,过过干瘾罢了。
    那家伙整个一非典型变态,被他爱上的人,也不知道是幸亦或是不幸。
    那徐达?
    偷偷看了一眼身边气质俊雅的男人,李婉儿手指磨蹭着嘴唇。这还需要观察观察,看他会不会在见了那位明霞郡主后又对她一见钟情,以至于为她要死要活的。
    老实说,徐达这种温和型的,真的不是她的菜,看了没有那种心跳加速的感觉。特别是,那位明霞郡主对徐达来说简直就是一颗定时炸弹,她要随时防备着会不会被这个女人接了胡,让她的男人婚后出轨。
    难道,我李婉儿最后的配对,就只有那个傻乎乎的辛管家之子辛龙?
    啊!
    她好不容易赶了一把时髦穿了一趟,让她变成李婉儿那个被陈友谅差别对待,利用了又利用,只要稍微对徐佩瑶稍微有个什么恶毒的想法,转眼陈友谅就马上杀到她各种虐心虐身拳打脚踢的药王庄大小姐不说,尼玛就算跑到徐佩瑶前面炫耀一番她跟陈友谅的奸情,那个杀千刀的陈友谅都能够气势汹汹的跑过来掐死她。
    她要不要这么苦逼?
    据她记得的已经模糊的剧情,貌似除了李婉儿因嫉妒成恨派人想要去毒死徐佩瑶被陈友谅知道了外,他跑来对自己恶言相向,一点男人的绅士风度都没有,全无怜香惜玉之心,就徐佩瑶自己凑上来找自己,她的贴身女婢说了什么陈友谅的坏话,尼玛他知道了马上也要跑来找自己算账。
    她躺着都中枪有没有?
    陈友谅那个阴霾狡诈的大反派,尼玛到底是不是男人?本小姐长得如此花容月貌,尼玛眼睛瞎了都看不到啊?对着她这张貌美如花的脸,你也下得去手?
    要是朱元璋那个和尚,他早就对着老娘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直了有木有?至少比起那个什么马秀英,她要胜过她十倍吧。
    恨不相逢未嫁时!
    话说那时年少,她还幻想过将来长大能够遇到一个汉王般的男人,对她爱到痴狂,各种顾家爱老婆孩子,对外面的女人都不屑一顾,她也不用担心将来家庭出现小三的问题。
    可是尼玛,为毛我穿成的不是佩瑶,偏偏是苦逼的李婉儿。
    让我死过去重新穿一次行不行?
    李婉儿狰狞着脸,就想仰天咆哮。幸好,她身边的青年及时的开口,阻止了她在倾慕自己的人面前败坏她温婉端庄的形象,也免除了徐达被突然的狼嚎吓到。
    “婉儿,到了。”
    徐达不知道,所以他回头看着稍微落后一步的美艳女人,眉宇都是满满的深情。
    李婉儿抬头,就看见药王庄几个大字。
    她走了几步,站在门口,回头看向身后静静注视着她的俊朗青年,迟疑了一下,方开口。
   “你要不要进去坐坐?”
    徐达眼睛一亮,很想上前,但想了想此刻家里的情况,他又摇了摇头,满脸遗憾。
    “不了。佩瑶跟着陈友谅回去了,我家现在恐怕有些乱。等改天有时间,我定亲自上门拜访李庄主。”
    李婉儿也只是问问,并不强求。
    “那好吧,路上小心。”说完,女人转身跨进了药王庄的大门,没有回头,徒留下身后怅然若失的男人。
    把手递给当先下了马车来搀扶她的男人,徐佩瑶借着手上的力道,一手拎着拖拽的衣裙下摆,轻轻跳下了车。
    袖衣罗衣在一旁恭候,她跟着身前的男人进了府邸。
    男人的步子迈得很大,走路极有气势,她被紧紧拉着,唯有小跑才跟得上男人的步伐。
    “夫君,走慢点!”
    陈友谅回过神来,看到娇妻有些气喘的模样,顿时一脸心疼:“抱歉,瑶儿,我在想事情,没有注意到。”
    “是在想我娘的事吗?”
    “是的。”陈友谅也没有回避,沉着脸点头。
    “夫君,我知道你很为难,我娘的事,我会处理好的。”因为陈家其他人在的缘故,她娘一个未婚生子的女子,肯定不好直接住到他们家来,便是徐母,在女儿新婚才三天的情况下,也不会上陈家。
    因此,在徐家的时候,尽管卓玉脸色非常不高兴,隐隐带着怒色,徐母依然把她留了下来,没有让才刚刚找到女儿的卓玉一脸理所当然的跟着女儿回夫家。
    “瑶儿,我不是这个意思。卓前辈既然是你的生母,自然也就是我的岳母。你的亲娘,我又怎么可能置之不理,让你伤心难过。这事,你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她看着男人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布满了真诚,笑了。
    “夫君,我信你!”
    晚上,可能是朱重八和卓玉的出现刺激了陈友谅,才刚刚娶到自己心爱女人正食髓知味的男人更是使劲儿的折腾新婚的妻子,只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让他们分不开彼此。
    袖衣在外面守夜,听到屋内的动静虽然面红耳赤,但想到有一个人如此爱恋她的小姐,而陈三公子也算得偿所愿,不由真心的为他们祝福。
    愿小姐和姑爷白头偕老,儿女绕膝!
    翌日,陈友谅一大早就起来,在外面的园子里练了一会儿武,然后用毛巾擦干净汗,回去陪刚刚醒来的妻子吃过早饭,这才依依不舍的出门,去办正事去了。
    徐佩瑶整个人都懒洋洋的,眉眼含春。因家里无婆婆需要每日一早大就去请安,她又回去睡了一个回笼觉,直到日头不小,这才悠悠醒来,补足了眠。
    因早时被男人在身上密密集集的亲吻,她总有一种身上黏糊糊的感觉。让袖衣吩咐人抬来了热水,初为人妇的少妇轻解罗裳,举步迈进了浴桶,缓缓沉浸在水中,轻呼出一口气。
    袖衣手捧着精美的华服走进来,把东西放在旁边,绕过前面的屏风,走到浴桶前拿起毛巾动作轻柔的擦拭着坐在浴桶里的少女那雪白柔嫩的肌肤,一边轻声的开口。
    “小姐,卓夫人来了。”
    “我娘来了?”原本正享受的闭着眼睛的徐佩瑶闻言,不再磨蹭,从水中起身,“让我娘稍坐,我马上就来。”    
    水滴从女人晶莹剔透的肌肤上滑落,散发着无言的魅惑。袖衣只看了一眼,便面红耳赤的低下头,脚步有几分匆匆的离开。
    徐佩瑶没有注意到,径直拿过放在旁边的衣服穿了起来。她赤着脚绕过屏风走到梳妆台前,纤长柔美的玉指轻轻拿起梳子梳理着自己那一头一直不曾剪过散落地面的长发。
    太过复杂的发髻她不会梳,只简单的把长发梳理柔顺,然后左右挽起一束束于头顶,用两根翠绿的碧玉簪一左一右固定起来。两束青丝垂落脸颊,到衬得镜中的女人尤为清丽淡雅,纤尘不染。
    她左右看了看,虽不甚满意,但也只好如此。好在,她的年纪还年轻,不过二八年华,倒也衬她的气质。
    徐佩瑶回床沿穿好绣鞋,轻轻推开门走了出去。
    大厅,卓玉走来走去,看向门口的目光带着几分急迫。金童坐在一旁悠闲的喝着茶,看阿玉这副坐立不安的模样,不由放下茶杯。
    “阿玉啊,你就别走来走去了,走的我眼睛都花了。既然到了这里,你还怕小佩瑶会跑了不成?”
    “你知道什么?我的女儿,好不容易才相认,她居然在我找到她之前的前几天就嫁人了。我这个当亲娘的,连女儿出嫁都没有赶上,你叫我如何甘心?现在,瑶儿成别人家的,我这个娘连跟她好好相处的时间都没有,你知道我的心情吗?”
    “阿玉,我知道,我知道,你心里不好过。既然你现在已经跟小佩瑶相认了,我看小佩瑶是个孝顺的孩子,她肯定会好好照顾你这个娘的。”看小佩瑶平日对她养父养母的态度,便知道她是个至情至性的。
    “我的女儿,自然是好的。可恶那朱重八,一路上跟那个蒙古的妖女拉拉扯扯,拖拖延延,耽误了不少行程,不然,我怎么可能赶不及我女儿的大婚!”想到从濠州到滁州那一路,那纳罕老贼的女儿装虚弱,走一段路就不肯走要休息,卓玉就咬牙切齿,恨不得把纳罕老贼的女儿给碎尸万段。
    “阿玉,事已至此,现在还是小佩瑶的幸福最重要。”
    说到女儿的终身,卓玉沉静下来,表情肃穆。
    那陈友谅,她一路上从朱重八的嘴巴里听到不少关于他的,大多都没有好话。这样的人,又岂是女儿的良配?再加上,她看那个男人眉宇透着桀骜和阴翳,眼睛里有着勃勃野心。
    这样的男人,又怎么可能守护好她的佩瑶?
    她心心念念的女儿,岂能够独守空房,为一个男人提心吊胆?
    “娘!!!!”

    徐佩瑶从外面进来,就看到大厅中站着的女人沉着脸,似乎很不满的样子。
    难道,是她太拖延,来得迟了?
    “佩瑶!”听到女儿软软的声音,卓玉顿时忘记了其他,笑起来走过去。
    “瑶儿,吃过早膳没有,我看你精神不太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很好,只是昨晚有些没睡好,娘,让你久等了。”
    “你我母女,何须如此客气。”卓玉用手埋着少女的长发,心里五味杂陈。
    想到女儿跟她分别近十八载,对一户普通农户的感情都比自己这个亲娘深厚,她顿时眼睛酸涩。
    我的女儿啊,你可知娘心里的苦?这十几年,我妹妹午夜梦回却总梦见你满身鲜血,哭着叫娘,喊痛,我的心就止不住更加绝望和疯狂。我爱的男人被人杀了,我尚在襁褓中的女儿也没有幸免,我看不见活下去的希望……惟有恨,支撑着我苟活于世。
    “娘,你还没有看过这座府邸吧,我带你去看看可好?”感觉到握着自己的手力道加重,徐佩瑶轻轻拍了拍陷入魔魇中无法自拔的母亲的手,笑着说道,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
    或许是少女气质恬静让人不自觉放松下来,也或许是看到女儿就在眼中,活生生的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巧笑嫣然,卓玉本有几分暴戾的眼神慢慢平静下来。
    “好,娘还没有看过你住的地方呢。对了,那个男人呢,怎么没有看到他陪在你身边?”
    “娘你问夫君啊,他之前出门了。要是你相见他,我马上派人去通知他回来。”
    卓玉皱了皱眉。
    “算了,没他在也好,没有人打扰我们俩母女说话。”
    徐佩瑶笑了笑,带着人去院子散步。
    期间,卓玉突然问道她从小一直戴在身上的附身符。得知女儿并没有把护身符的事告诉陈友谅,顿时松了一口气。
    大宋遗宝的事,女儿知道就行,万不可让别人知道。尤其是那些想要争夺天下的人。
    人心难测,宝藏会让人心生贪念之心。那陈友谅,她很不放心。
    中午,徐佩瑶留下母亲吃饭,陈友谅听到丈母娘来了的消息,也顾不得外面的事,匆匆赶了回来。
    他怕没有自己在,那凶悍的丈母娘会直接把他新婚的娇妻给拐走,十天半个月也不放佩瑶妹妹回来。
    因是三媳妇儿的来客,陈老爷子并没有出现,他一大早就出门观察滁州的地段了,看哪个地方人流量比较多,然后好让三儿子直接划给自己,再把濠州的生意给做起来。
    三子的霸业烧钱啊!
    陈家年纪比较大的两个兄弟自然跟在陈老爷身后,忙这忙那,平时很少在家。陈家四公子和五公子要避嫌,更是不会去女眷的后院。倒是卓玉来时,陈家大夫人二夫人出来了一会儿,见过客之后就回去了,再无动静。
    徐佩瑶乐得自在清静。
    就这样,在陈友谅的期盼中,天色渐渐晚了下来。
    看对他不甚友善的丈母娘站起身,似乎准备告辞,男人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见他那娇媚动人的妻子一脸的不舍。
    “娘,留下来住几天吧,我们母女好好说说话。”
    卓玉心花怒放,自然千肯万肯。唯一不满的,恐怕只有被晴空霹雳击倒的某人。
    陈友谅脸上还未摆出出来送客的笑就那样僵在了嘴角。
    他才新婚啊!

汉王妃 第十章 明教动态
    陈友谅翻身下马,把手里的缰绳扔给小步跑过来的门房,随之大步走进了府邸。
    “汉王!”
    “汉王!”
    ……
    没有理会沿途遇到的仆人侍女,男人脚步如风,身后披风猎猎作响。
    径直向着他住的主院走去,却在路径正开的百花争艳的花园时,男人急迫的脚步突然慢了下来。他看着彩蝶纷飞的园子,脚步一转,来到最近的一株繁华近乎压弯了枝头的花树前,低下头轻轻一嗅。
    然后,满脸肃穆的男人缓缓笑了。
    ————————————————
    “小姐,今日插这支蝶恋花点翠绕珠头钗可好?还是这只翡翠凤发钗?”
    罗衣从镜台的首饰盒里小心的拿起两只钗子,左右看了看,两只都觉得好。
    蝶恋花点翠绕珠头钗上的牡丹花是一块紫玉完整的雕琢而成,发钗下缀着上好的珍珠,很适合小姐晶莹剔透的肌肤,愈发衬托得人光彩照人,妩媚婉丽。而另一只翡翠凤发钗端庄大气,尊贵逼人,也很符合小姐如今的身份。
    到底选哪只呢?
    从镜中看到罗衣满脸纠结不舍的小模样,徐佩瑶笑着摇了摇头,白皙纤长的手指随意一指。
    “就这支吧。”
    “这支?我也觉得这支很精致。小姐现在才新婚不久,正该是娇媚如花的时候,这支翡翠的凤钗虽好,只是老气了一点。小姐,那就插这支蝶恋花的吧。”
    “恩。”徐佩瑶往后靠了靠,媚眼如丝神情慵懒的应了一声,并不在意。
    “小姐,姑爷出手真大方。这满满几盒子的首饰,就算一天一个样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戴完呢。”一边为小姐梳妆,罗衣眼睛亮闪闪的盯着摊开在梳妆台上的首饰盒,语气里满是惊叹和为自家小姐得宠的得意。
    徐佩瑶笑了笑。
    这些首饰不算什么,最主要的是男人的心意。在他的雄心壮志野心勃勃中,自己依然占据着重要的位置,这就够了。
    她抬起皓腕,伸手摸了摸已经梳好的发,扶了扶头上的钗,嘴角流露出一丝婉约的微笑。
    就在她准备站起来,转过身出门去看娘的时候,头上突然一重,有什么东西戴在了上面。
    罗衣不知何时已经退开,映出的模糊镜子中的是男人俊美刚毅的脸。
    “夫君?”
    “不要拿下来。”看佩瑶妹妹一边转身一边伸手往头上探,黑衣男人轻轻抓住妻子白皙柔滑的小手,握紧,凑近嘴边轻轻啄了啄。
    “好看吗?”
    徐佩瑶有些哭笑不得,她从视线里瞥了一眼镜子,看到自己头上戴着的花环,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夫君,我们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我知道。”正因为我知道,我才更想把我们小时候的遗憾补回来。
    男人弯腰轻轻抱起妻子,把她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坐着,埋首在女人散发着淡淡清香的雪白颈间,声音低沉暗哑。
    “佩瑶妹妹,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吗?那个时候,你总是坐在牛背上,头上戴着编的花环,徐达在前面牵着绳子,朱重八就走在你的旁边吹笛子。你们三个总是在一起,不给别人靠近的机会。”
    “夫君……”
    “我想靠近你,想和你玩,想把我最喜欢的东西送给你,却每次在靠近的时候都被你们排斥。你二哥徐达一看见我出现,马上就拉着绳子调转方向,留给我一个牛屁股。朱重八更是不离你左右,对着我就好像看见了坏人。我气不过,就邀了一群人想教训他,可你每次都为他加油!”
    男人的语气似乎带着无尽的委屈,在怀里人儿的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
    “啊~~别~~痒~~~”徐佩瑶缩了缩脖子,到更贴近身后男人壮硕的胸膛。她嘤咛一声,抬头注视着男人的下巴。
    “我什么时候为朱重八加油了。你们打架,我可是从来都不帮谁。”
    “可徐达站在朱重八那一边。”
    徐佩瑶翻了翻白眼,你到更委屈了。
    “我二哥从小就和朱重八关系好,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不站在朱重八那边难道站在你一边吗?”
    “我可是她妹婿,他站在我这边不是应该吗?”
    “我二哥那个时候怎么可能你会是他未来的妹婿,他还一直当朱重八是他妹婿呢。何况,你那个时候是乡绅的儿子,锦衣玉食的,整天带着一群耀武扬威的家丁出来晃眼,我们穷人家的孩子哪里跟你玩得到一起?”
    地主阶级和农民阶级就好像黄世仁和杨白劳啊,你一出场就兴致勃勃的冲过来,我二哥可不就当你想抢可怜的喜儿了么。
    当然,她可不是毫无反抗能力的喜儿。
    “那现在,我们都成亲了,他还是偏着朱重八!”陈友谅咬牙切齿,他好不容易在徐家人面前挑拨了一下,让徐家对朱重八的印象坏了点。可有徐达在,他帮着朱重八说几句,敌得过自己说一百句。
    想到阿福跟自己抱怨的话,陈友谅更郁闷了。
    有个胳膊肘往外拐的舅子,他总是无法安心,便是已经守得云开见月明,他也依然不放心,怕他的佩瑶妹妹会被自己的哥哥影响,从而跟他渐行渐远。

    男人的眼眸幽暗下来,心中阴翳。
    却在这时,一双美丽无瑕的手轻轻捧起他的脸颊。他低下头,就望进一片氤氲的烟水中。
    “夫君,何必在意这些。我二哥从小跟朱重八一起长达,他们之间的交情不是说变就能够变得。一切,就交给时间好了。二哥他将来总会成亲,会有自己的气儿,到时候自然会更成熟,也更加顾家。朋友,当理念一致的时候,自然是朋友,可一旦彼此的信念背道而驰,也不过渐行渐远罢了。我们只需看着就好,过好自己的日子。”
    “好……”看着那双眼睛中的柔和,陈友谅哪里还想得起其他。此刻,男人的眼中心中全都是他的佩瑶妹妹那笑颜如花的妩媚,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在说什么。
  “天色不早了,夫君,你放我起来,等会儿娘该来了。”被男人抱着,徐佩瑶始终提着两分心,怕被人大白天的撞见。
  男人狠狠皱了皱眉。
  那个难缠的丈母娘怎么还不走,这都待在他家十几天了,害他想跟自己的娇妻亲热亲热都束手束脚。
  想到丈母娘看向自己的那张晚娘脸,对他横挑鼻子竖挑眼的,连他跟佩瑶妹妹夫妻生活亲热过了点,她都能拐着弯说他粗鲁,是个莽夫,让他收敛,男人顿时眼冒凶光。
  他现在不努力,他跟佩瑶妹妹的孩子哪里来?
  一旦等他将来南征北战的时候,没有自己陪在佩瑶妹妹,没有孩子牵住佩瑶妹妹的心,她该多寂寞?
  不行,得找个机会,把那个老虔婆给送走。
  徐佩瑶从男人怀里起来,没有理会身后男人那阴沉的脸,伸手理了理有些乱了的头发。
  “夫君,你去忙正事吧,我去看娘了。”
  目送妻子婀娜的身影远去,陈友谅干瞪眼,眼看妻子是不会回心转意回来跟他温存了,他站起来一拂衣袍,去了书房。
  ————————————
  拢了拢衣襟,徐佩瑶带着罗衣出了主院,穿过走廊。
  娘住在院子里她这边稍微有点远,她每日过去就当散步,倒也不觉得什么清风拂面,挽起少女的长发,徐佩瑶低头抹了抹脸,脸上的热气已经散去。
  她松了一口气。
  头顶在雀鸟翅膀扇动的声音,她抬起头,刚好看见一只白鸽轻轻落在她面前的树枝上,低着头啄着自己的翅膀。
  罗衣走过去,抓住白鸽,熟练的从它脚下取下一张纸条来。
  “小姐,是我们的白鸽。”
  “上面说什么?”
  “上面说,咦,朱重八加入了明教?!”
  “嗯?”
  “好像是,朱重八那天受到刺激后不知道跑到了哪儿去,然后遇到了明教的那位新任教主,然后得他赏识,加入了明教!”
  “明教教主吗?”白莲教,明教,还有……想不起来了,似乎这几个就是元末红巾军起义的最初来源。现在白莲教已经领导了红巾军起义,明教加入抗元似乎也不远了。
  朱元璋的崛起,恐怕也不远了。
  “小姐,我们还要不要继续关注朱重八?”在罗衣的眼里,她不明白小姐为何要一直留意着朱重八。明明看小姐的意思,她对这个人并无什么特别感情,不然也就不会没有任何动作就嫁给陈公子了。现在,这到底要闹哪般?
  如果被姑爷知道,朱重八肯定又要面临醋劲极大的姑爷死命追杀的日子了。
  只要想想,罗衣就极为同情那个不忌酒肉的花和尚了。
  谁叫你出家当了和尚还肖想着着爱妻成狂的姑爷的夫人的?该!
  徐佩瑶脚步没有听,闲庭若步的穿过走廊。
  “让灵鹫宫的人继续盯着,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便立马飞鸽传书,这件事上,我绝不能太被动。”
  朱元璋能够从一个乞丐到一代开国帝王,明教可以说是他一生的转折点。
  在运气上,她家夫君确实要稍逊朱重八。
  罗衣不懂小姐话里的意思,但她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小姐那样聪明的人,自然会很多她不知道的事。
  “对了,小姐,你听说过那句‘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的传言吗?天九部前段时间传来消息,似乎屠龙刀最近又下落了。那位明教教主最近有出海的趋势。”
  “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徐佩瑶嗤笑,摇了摇头:“傻姑娘,这不过是别有居心之人散播的谣言罢了,仅凭一把死刀,就可以号令天下?别的门派不说,便是我们灵鹫宫,你觉得要是有一天有个人拿到屠龙刀上门说要我们臣服他,你觉得有可能吗?”
  罗衣连忙摇头。
  她想了想,也是。她们灵鹫宫怎么可能仅凭一把刀便对他唯命是从。这种傻事,谁会愿意?
  “我明白了,小姐。”
  “恩,走吧。”
  



汉王妃 第十一章 母爱
    “瑶儿,非是娘不近人情,对那陈家小子苛刻,只是我观他的面相,实不是女人的良配。我宁愿你找个老实本分的普通男人嫁了,也好过将来伤心难过。”
    卓玉绕着坐在椅子上缝补着衣服的女儿转悠,满脸担忧,苦口婆心。
    看女儿没有反应,只低着头专心的下针,动作娴静美好。如果忽视瑶儿的手里拿着的是一件黑色滚边的男人衣袍的话,她说不定会很欣慰,自己女儿的女工如此只好。
    可惜现在,她一看见就生气。
    这么多年她都没有得到过一件自己女儿亲手缝制的衣服,那陈友谅倒是走运,能够娶到她才貌双全的瑶儿。
    耳边娘亲喋喋不休,徐佩瑶叹了一口气。
    她收针,低头用皓齿轻轻咬断针上的线,把已经做好大半只剩下一个袖子还未弄好的黑色外跑顺手放在旁边的衣篓里,这才抬起头。
    “娘,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只是,我已经嫁给了他,再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当然,如果有一天真像你说的那样,他伤了女儿的心,女儿向你保证,我绝不会委曲求全。”
    “你还说你不会委曲求全,看你把那个男人惯得,他家那么多的侍女仆人,居然要让你这个当家主母亲自动手为他做衣裳。那个男人才刚把你娶回来,就已经如此不客气。要是将来他有了更大的权势,岂不是更要尾巴翘到天上去,不把我女儿放在眼里?”
    “娘,这不一样的。”
    “怎么不一样,你别为他说话。”
    “妻子做的和下人做的,如何一样?最重要的是心意。我自嫁给他,便没有为他做过什么,就连缝补衣物都不曾。这也是他磨了好久,女儿才答应的。”
    想到自家夫君那委屈的模样,徐佩瑶不由好笑起来。
    明明都那么大的人了,以前看他也沉稳可靠的狠,不想现在面对她是越来越无赖了,一点不在意他的形象。
    “瑶儿。。。。。。”看女儿那模样,便知道她肯定又想起了某个男人,卓玉不由叹气。
    女大不中留啊!
    ※※※※※
    再次劝说女儿无效,卓玉阴着一张脸回到自己所住的小院。
    看金童正坐在院子里悠闲的喝茶,女人走过去,气闷的一屁股坐在石卓子旁,随手端起一盏茶杯仰天喝完。
    金童连忙又为她倒了一杯,轻轻放在她面前劝道:“阿玉,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金童一听,便知道是怎么回事。
    “阿玉,儿孙自有儿孙福,我看那陈小子为人虽狠辣了点,但对小佩瑶却很是不错,千依百顺的,你也就别管了,这小佩瑶嫁都已经嫁了,你也不能让小佩瑶顶着别人指三道四的目光跟着陈小子和离吧。”
    “不是你的女儿你当然不心疼,那陈友谅一看便不是正人君子。他现在对佩瑶好,谁知道他将来会不会被外面的野花迷了眼?你们男人,哼,都不是好东西!”
    几桶摸了摸鼻子,无辜的很:“阿玉,我可不是这样的,你别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啊。”
    这么多年,今天对她的心意她也看在眼里。虽然无法回应,但这个自崖底救了她无怨无悔的陪伴她十几年的男子她还是了解的,他是个好人。
    “好了,别贫了。我听说,南疆有一种蛊,是女人专门用来防男人花心的。你说,我要是把它下在陈友谅身上。。。。。。”
    今天一脸惊恐,连忙摆手:“阿玉,别别别,你可千万别这样做。这毕竟是小佩瑶和陈小子小两口之间的事,你可别乱来。”
    “我怎么乱来?我就是不放心那陈友谅。要是他不做亏心事,守得住佩瑶,便不会怕被种蛊。只要他有那个魄力,我便立马承认他是佩瑶的夫君,从此再不为难他。”
    金童头疼,极力劝阻:“小佩瑶恐怕不会愿意你这样做。阿玉,我们还是想其他办法吧。”
    卓玉眼神一凝。
    “那就别让佩瑶知道,我私下去找陈友谅!”
    “阿玉啊。。。。。。”算了,阿玉固执得很。她一旦下了决心,便不会更改。所以。。。。。。
    至于那小子,你自求多福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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