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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王]追鹰记-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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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淡定地走到香克斯旁边,手动合上自家船长掉到地上的下巴,道:“让他一个人待一会儿,比什么劝说都有用。”
“他。。。。。。”香克斯看着泳姿如鱼般赏心悦目的米霍克在水里映上来的、模糊又晃动的影子,不解地回头看着贝克曼。
贝克曼笑笑,拿出一根和米霍克刚才那根一模一样的雪茄,点燃:“不是谁都像你这样一杯酒就解千愁的。”
“喂!是你给他的雪茄吗?!你把鹰眼带坏了啊!”
贝克曼笑起来,一口烟喷到香克斯脸上:“你把他别带智障了就好~”
“啊啊啊!呛死。。。咳咳咳。。。呛死我了!”
“哈哈哈哈哈哈~”
在很多年以后,同样是在贝克曼的目睹下,同样在夜晚,同样在香克斯的船上,另一个有着金色眸子、墨色头发和白皙皮肤的小女孩也带着怅然跃入海中。
那个小女孩,正是多年后,米霍克的女儿朱洛基尔。米切尔。
虽说米霍克是游泳,他的女儿是跳海,但是那一幕依然触发了贝克曼关于今晚的回忆——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约莫半个小时后。
米霍克全身湿透的回到船上。
他去浴室冲了冲澡,回到船舱里,换好衣服后,拿起黑刀“夜”走了出去。
坐在瞭望台上吹风的芍琪注意到了他,立刻通知香克斯。
香克斯赶到船尾时,只见米霍克已经轻车熟路地将一艘小木船扔到了海面上。
“鹰眼!你做什么!”香克斯气愤地大叫。
米霍克从船尾一跃而下,稳稳地落到小木船上。
他抬眼,金色的鹰眸中绽放出坚定无比的光芒。
“香克斯,我要走了,你回到你的航路去。”他一字一句,声音不大,却清晰地震动着香克斯的耳膜。
“你疯了!大半夜出什么海!”香克斯气愤地抄起一把匕首就撇了过去。
本来是刺米霍克,却没想到对方接个正准。
“谢了。”米霍克扬扬匕首,他的冷静镇定与香克斯的抓狂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要去把我的女人找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米霍克的迷妹们,大声叫出来吧,鹰眼就是这么迷死人的帅!
分成艾达和米霍克两边同时进行剧情的写法,就是为了形成一种“双镜头”的既视感。
表达一种他们俩共有的细腻情感。
怀念不如相见,所以米霍克任性出海啦!
(依然求留言,不解释,我就是这么直接)
第115章 你我之间无形的河
鲸湾。
夜晚九点。
艾达因为自己引来战国而导致密修受伤而歉疚,这天下午,她愣是不理会密修万般拒绝,留在医院陪他聊天、看电视、听音乐。
这几天的密修正在独自经历最伤心难捱的日子,令他难捱的不是他的腿,而是医生告诉他——
“你的腿受到的伤害难以痊愈,今后,你会成为一个瘸腿的残疾人。”
密修因为没能保护艾达而自责不已,也因为残疾的未来而更加难受。“何去何从”成了问题,他不能回到爱玫屿去,也不能留在鲸湾,更不能完成自己刚刚在前几天定下的“守护艾达直到她找到归宿”的目标!
真是可笑啊,刚立下志向,宿命就打了他的脸。
他不是个善于隐藏情绪的男人,也不如堂吉诃德家族的那些硬汉。所以他的心情被艾达一下看出来。
为他做手术的医生本着负责的原则,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以为艾达是这个岛的掌权者,所以不敢有丝毫怠慢和欺骗,对艾达全盘道出了密修的情况。
艾达听后,却并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只是平静地陪着密修,一如往常。
一开始他们在海王类肚子里的时候就是朋友了,所以,会一直是朋友。
歉疚也再没什么用,应过好以后的日子才对。
艾达的确发觉自己的心境在改变,然而生活还在继续。
想到这里,她起身,看了看霓虹灯闪烁的窗外,对密修说:“我走了,你好好休息。”然后掖了掖他的被角:“我改天再来。”
密修眼里倒映出霓虹,他也对艾达温和的回以微笑:“谢谢你,艾达。”
艾达摇摇头,对他摆了摆手,走出病房。
他看着她消失在门外的背影,眼中的光一下子黯淡了下去,他多么想挽留她,哪怕再留10分钟也好。。。可是,他一个残疾人,有什么资格说出挽留的话呢。。。。。。
夜晚微风正好。
艾达没有坐马车,而是选择走回宅子去。医院距离宅子不远不近,走起来大致要半个小时。
为了她的安全(防止她逃跑),两位女仆和三位保镖跟在她身后,耐心地亦步亦趋。
艾达拍拍腰间“映”的刀柄,对刀喃喃道:“都是因为你啊,害得他们以为我要造反~可是出门不带你呢,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是吧,老朋友!”
刀自然是不会答话的。
艾达莫名觉得自己的刀如果有属性,应该是个傲娇的,忍不住笑了起来。
“呋呋呋~独自一个人笑什么?”
一个调笑中带了丝丝温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艾达闻言,不可置信的瞳孔紧缩了两下,猛地转身!
要不是路灯是崭新的、明亮的路灯,艾达几乎都要以为那人是灯下的幻影!可是那人却是那么清晰地。。。站在路灯下。
女仆和保镖不知何时已经退到了暗处。
鲸湾路过的居民奇怪地看着他们熟悉的“代岛主夫人”艾达,以及那个高大的、穿着花衬衫、五分西裤、男式船鞋的陌生奇怪男人。
自从鲸湾被堂吉诃德。多弗朗明哥接手以后,就一直是罗西南迪来回于鲸湾和别的岛之间。人们知道岛主的存在,却并不知他相貌怎样,身高多少。
居民们见状,站住了脚步:“夫人,您需要帮助吗?”
吃惊的艾达被唤了好几声才反应过来是在叫她,于是连忙摆手:“谢谢谢谢,是熟人,没事的。”
居民们这才放心地离开。
明哥斜靠路灯杆,双手插在裤兜里,对着艾达痞痞一笑:“看来你习惯了这个称呼了啊~很好。”
“。。。。。。”
艾达没有接话,只是用眼神上下打量他。
明哥被看得有点奇怪,对她招手:“过来,艾达。”
“不。”艾达干脆地拒绝:“我们算是偶遇呢,还是偶遇呢?”她的眼中倔强的神采比以前更多,明哥却出奇地不会感到不愉快。
看到她安然无恙地在这里生活,和这里的人们和谐相处,他的心里蓦然有一种放心。
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不是偶遇。”明哥道:“我把我的香氛忘记在了鲸湾,今夜,专门来取~”他的嘴角有邪恶魅惑的笑意,正在扩散开来:“你是因为我来得太迟,所以生气了?”
艾达一愣,她竟是没有发现自己的情绪在产生这样的变化。
是的,她不知道为何刚才确实在生气。
【怎么,因为在不远的将来要按照战国的“旨意”嫁给他,所以现在开始又有感觉了?你怎么如此朝三暮四,朝秦暮楚!】
——她坦荡地听着自己内心传来的诚实的骂声,倒是比起之前的迷茫困惑,有了更多坦然。
于是她没了计较的心情,声音柔和却不暧昧。她抬头问他:“你还好吗?”
明哥看着她不远不近地站着,她的声音传入他的耳道,似乎那风铃一样好听的、他熟悉的声音在传来的途中被路灯变得模糊。
他突然觉得,艾达在他和她之间划出了一条河流。
她曾说过在意他的话,也为他流泪过,他们曾亲密地共睡一床而不逾越,更曾以他的血液相融于她的血管内。。。
为什么突然有了陌生感?
这个女人又在耍什么把戏?
对艾达主动次数过多的明哥有了一丝疲惫,只是,他认为这是自己今晚的强行长途跋涉所致。
这样的战后相见,不是本应当拥抱,应当热泪盈眶么?
明哥弯了弯嘴角,回答她刚才的那句问话:“嗯。”
艾达看他做了肯定的答复,却也不上前。
她今晚的头脑很清晰,尤其是现在——
她不能像两年前抱着米霍克的裤腿,强行查看他腿上的伤口那样去看多弗朗明哥的伤口。
也不能质疑他的回答。
因为多弗朗明哥和米霍克不一样。
米霍克是她的竹马,存在在她天真烂漫的过去;
多弗朗明哥是她的未婚夫,她只能成熟地面对他,相敬如宾是再好不过。
相敬如宾,是心平气和,是不争吵。
也是冷淡,是不热情,不激动。
过去的已经过去,未来的还没有来。
如果她势必要成为他的妻子,那么,她就不能再天真了,他的背后有那么多利害关联,那么多家族成员,她要。。。以什么样的姿态站在他旁边呢?
——当然是【端庄得体,必要时可力挽狂澜、肩负重任】。
艾达想着,深吸一口气!不断地告诫自己要鼓起勇气,这样才能面对那样的未来和那样的自己。
你要坚强,要勇敢,要端庄。
不要独断专行,不要骄纵,不要任性。
这样想着,她终于迈开脚步,走向他:“多弗,见到你真高兴。”
明哥听着她的话,感受到了她语气里的柔顺。
那一刻,他的理智和方才的陌生感、隔阂感被不受控制地抛却脑后。
他无法控制自己地——
俯下身,搂住她的盈盈细腰,拥抱她。
熟悉的香味伴随着明哥庞大宽阔的身躯,向着艾达压下来。
艾达很配合地将双手放在他健硕的胸膛上,然而就算是隔着衬衣,她也摸到了衣服下的纱布。
那伤痕的纹路一摸便是刀痕。
艾达的心一颤。
随着刀痕,她又想起了不该想起的人。她不由得担心那不该被想起的人。。。被眼前的男人。。。划伤了多少下呢?有没有伤到重要的筋骨?有没有很痛。。。
在艾达走神的时候,多弗朗明哥已经搂着她的背,两人前胸贴在了一起。
他摘下紫红墨镜,将下巴抵在她窄窄的肩上,一时间,她的鼻腔里满是他脖颈上汗水、香水和药水味的混合味道。
随着明哥的动作,艾达似乎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可是究竟哪里不对,她又一时半会儿想不出来。
只是觉得他有点奇怪。
于是出于本能的,她鬼使神差地,她伸出一只手拥着他,一下下,轻轻地抚摸他散发着微微汗热的头发。
周围的空气似乎因为这拥抱和抚摸。。。变暖了很多——路灯的光在变暖,墙角的小草在变暖,风在变暖,一切都在变暖。
艾达将脸颊贴在明哥的脸上:“你说得对,我们从来没有好好的、平静地相处过。”
“嗯。”明哥的声音沉沉的,透着一丝放松。
“以后。。。会好的。”艾达认命地闭上眼,一字一字地、尽量平静地说道。
随着她的话消散在拥抱的温度中,她闭着的眼角,有一滴泪水缓缓地、缓缓地,流了下来。那滴泪慢慢流到唇边,她抿抿嘴唇,将苦涩的泪水咽进了喉咙。
她不动声色地擦掉了脸上的泪痕。
这时,明哥离开对艾达肩膀的倚靠,在这样温暖的时刻,听着她和缓平静的话语,他也没了调笑的态度,而是像个寻常男子那样面对她——
“嗯,会好的。”
说罢,他去吻她,触到她冰凉的唇。
他灵活地撬开她的唇,却碰到了她紧合的牙齿。
明哥停顿了,艾达这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经身体率先大脑一步,拒绝了他的更近一步。
此时想要再迎接他,明哥却停下了吻。
艾达倒也不紧张,她捧住他的脸颊,轻轻地亲了一下:“抱歉,我最近状态不大好,原谅我的迟钝吧。。。你知道的,女人总是比较头脑混乱。”
明哥接受了这个解释。
一如艾达所说,往日他们的不和睦都是因为没有好好的相处。
她捧着他脸颊的手冰凉,他将手覆上她的小手:“没关系。”
明哥感受这掌心中那滑嫩柔软的小手,她的手冰冰凉凉的,提醒了他关于她体内寒毒的事,也想到了那一晚,在床上她的拒绝。
一想到这里他就叹自己心软。
其实,以过去和她经历的这么多事来看,他知道这个女人的心并不容易被改变。如今她那样恭敬地请求他的原谅,则是让他的心里浮起不悦,可是他能说什么呢。
明哥以为,自己不论战胜还是战败,只要她还在他的掌控下就是胜利——然而,他发现自己错了。不仅战败,如今她又渐渐的不似从前。
原来隔阂感,依然在啊。
只是,他现在发怒,倒显得他无理取闹了。
鲸湾的晚钟敲响,提醒人们夜晚十点的到来。
晚钟声是最好的掩护,他趁机抽身:“我该走了。”
艾达拉住他的衣摆:“你去哪儿?”
“我只是路过。”
“你不是来拿你的香氛吗?”
【你不是早就把它扔进了大海么。】他心道。
然而,他只是淡淡地回答道:“不拿了,下次吧。”
看着她浮现窘迫的脸,明哥露出调笑的表情,恢复了平日的放纵不羁样子。
艾达松了一口气,脸上的不自然减去一些:“嗯。”
如果他留在鲸湾,她暂时还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他。他们的关系好不容易比之前在爱玫屿的时候好一些,如果她再像今晚一样做一些弄巧成拙的事,那他们的关系可能又要僵回去了。
“你在这好好调养。”
“好,我会好好的。”她松开他的衣摆,乖巧地说道。
明哥转回头,看着前方的一排排路灯,对身后的人又道一遍:“我走了。”
“路上小心。”艾达站在他身后,俨然一个目送丈夫出门的、中规中矩的贤妻。
明哥“嗯”了一声,踩着无形的线飞往夜空中,瞬间消失不见。
时至今日,明哥其实一直在提醒自己战败的事实,这让他纵使是艾达挽留,也无法留在鲸湾。如此一来,她的不强留和隔阂,倒是让他好受些。
而艾达也一直在提醒自己,多弗朗明哥是自己未来丈夫的事实,这让她纵使是他要留在鲸湾,她也无法和他好好相处。他的果断,倒是让她好受些。
谢谢彼此无意的成全。
明哥走后,女仆和保镖们才回到艾达身边,继续同她一道往回走去。
女仆们看着艾达的背影的眼中,有了欣慰。少主和夫人感情好,就是她们这些夫人手下的仆人们的福祉。
艾达不知道自己背负了多少期盼,她默默地走在前面,心里不喜不悲。不知怎的,见到多弗那样子,她似乎觉得是可以和他平和相处的,只要自己恭敬地好好对他表达就好了。
她自以为是地以为,多弗要的是女人的百依百顺。
那她顺着就可以了,有什么难的呢?
半山腰的岛主宅内。
艾达没有对罗西南迪或者莫奈其中任何一人说起明哥在鲸湾短暂停留的事。她径直就回了卧室,准备看一会儿书后去睡觉。
然而,她的卧室门前竟站着莫奈!
“怎么不去休息,在这里做什么?”艾达问莫奈。这小丫头看起来等了很久的样子。
莫奈的鼻子轻轻抽了抽,眼中一抹震惊迸发出来!她熟悉的、那个人特有的味道。。。竟然通过眼前这女人的走近,而传道了她的鼻腔里!
莫奈的心上掠过一丝冰冷的杀意,但她很快掩过了那念头。
她殷切地看着艾达,努力掩饰自己的失态:“艾达姐姐,你终于回来了!我。。。我今天这可是在这里的最后一天了!”
最后一天?
艾达没有注意到莫奈的不自然,惊讶道:“你怎么没有早点告诉我呢?为什么?你要去哪儿?”
莫奈垂头丧气:“爱玫屿那边让我回去帮忙重建。”
“你一个姑娘家哪能帮忙呢?”
“前几天在处理尸体和战场,这几天大致完工得差不多了,在重新种植玫瑰和布置街道,以前改造爱玫屿的时候我有参与,现在想要还原我是得回去的。”她说着,眼中换上了不舍。
艾达无奈地摸摸莫奈的脑袋:“既然是这样,那也是没办法的。明天吃完早餐再出发吧。”
“嗯。”莫奈温顺地点头,然后从身后拿出个小精油瓶子:“这个是之前爱玫屿盛产的玫瑰精油,是爱玫屿一绝,艾达姐姐,你收下吧,就算对之前的玫瑰森林的纪念。”
她说得恳切,却无形中刺痛了艾达对玫瑰森林惨遭摧毁的愧疚心。
但她脸上纯然一派天真,一如往日那样娇俏可人。
这让艾达说不出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于是只能悻悻然笑笑,接下了那瓶精油。
莫奈开心地抱着她,踮脚亲了她脸颊一口,欢跳着跑回自己的卧室去。
徒留艾达站在原地,尴尬地看着手中的玫瑰精油。
回到卧室,艾达服下口服药,医生来为她注射了睡前的针剂后,退下。
卧室又恢复到安静。
艾达熄了灯,盖着被子躺在床上,越想越觉得今晚碰到的明哥似乎是幻觉。
似乎连嘴唇上他的唇触碰的感觉,也像是幻觉。
她阖眼,入梦。
梦里有击破长空的雄鹰,也有轰鸣的大地和震荡的海水。。。。。。
作者有话要说:
干脆君想要表达明哥和艾达之间那种。。。相安无事,却又心灵越来越忽近忽远,越来越不明白对方,越来越不似以前的感觉。
艾达看似对明哥比以前温柔了,也开始接受自己要嫁的这个人,但是内心是前所未有的压抑,和表面强硬的伪装。就像雷雨里面的繁漪,强烈的压抑的爱。只不过和繁漪不同,艾达是强烈的压抑和不爱。不管哪一种,都是要出事的。
有点心疼。
对了!非常欢迎大家看文后各抒己见,包括你对艾达、米霍克、明哥三位的希望或者期待的剧情或者是意见和建议,都可以说哦!畅所欲言!
第116章 懂事坚强乖巧的她
也许是面对多弗朗明哥需要的心力太多。第二天,艾达一觉醒来,竟已经是早晨10点!
女仆说,莫奈小姐见夫人睡得沉,不忍叫醒,于是留下了一句“艾达姐姐我还会隔三差五来鲸湾看你的”,就启程回爱玫屿了。
艾达有点不好意思,这么一对比显得自己好差劲哦,怎么一觉睡过了……word天!昨晚只顾着思来想去些有的没的,却忘了定闹钟!
没办法,人都走了,她又不可能去追着送。
于是,又重新无聊回来的艾达郁闷地坐起来,靠着枕头,稍微整理了一下睡乱的头发和睡衣,就叫来了早已等在外的医生进来为她注射针剂。
医生坐在床边,为艾达量了体温后,拿起了注射器。
几天下来,某达早就对打针习以为常。她半眯着眼,看着医生有条不紊的一系列操作,然而,在医生即将把针尖刺入她血管时——
她不受控制猛然坐起!一掌打开医生的手!掐着脖子干呕起来!
“夫人!!”
“夫人!”
医生和在场的女仆纷纷惊到。
门外候着的女仆忙拿来了精致的小盆接在床边,帮她拍着背顺气。
艾达缺氧似的张着嘴、随着她的动作,背上的蝴蝶骨突兀地耸着!她对着小盆干呕了大概半分钟,不仅一无所吐,反而把眼泪都刺激出来了!
干呕的难受劲儿过去后,艾达用纸巾擦着眼睛,喝了几口女仆端来的温水,又抚了抚胸口,这才问医生:“我。。。这是怎么了?”
医生一番检查后,道:“夫人,大概是您对药物。。。也许是排异反应。”
“排异?这种暖。。。暖宫的药,也会排异吗?”
医生闻言,像是想到了什么,欲言又止。
见他又露出难为的神色,艾达屏退众女仆,卧室里只余下了医生和她二人。
“你说吧,不许有任何编排。”她的温柔声音中掺进了严厉。
医生急忙表态:“我不敢有任何欺骗。其实夫人您之所以要改善体质,是因为您中了寒毒。”
“什么?!不是说我。。。。。。”说到这里,她突然有点明白了。
如果说是寒毒,那么一切都有了解释——
为何她会在荷岛的打斗中倒下,醒来直接身处于爱玫屿,且还是好几天之后!
为何多弗会在爱玫屿那样一座夏岛的夜晚,给她披上保暖披肩!
为何在爱玫屿的地下密道里,她会觉得那样寒冷又窒息!
见艾达脸上的神情越来越凝重,医生道:“夫人您不要担心,最致命的时间已经过去了,现在只是后续恢复时期,不会复发,只是一不小心会有余毒淤积和扩散,所以少主才为您准备了这些药,起抑制和慢慢消减的作用。干呕在开始服药的一个月以内会偶尔发生。”
他以为艾达是出于人类普通的惜命心态,表情才会那样不好。
哪知,艾达听后,眉头更紧,她顾不得所谓的“身份”,一把抓住医生的袖子:“你告诉我,最致命的时间要用什么办法救治?”
医生不知她竟会问出这样的问题,这是他最为忌惮的问题,他虽不知夫人来鲸湾之前经历了什么,但必然和少主有关,否则她也不会这样严肃。
少主和夫人,他哪个都不能得罪啊。
艾达见他踟蹰,眼中带了凶狠:“你就算不说,我也会用别的方法让你说出来。”
医生全身一凛,这一刻他有点明白眼前的女人之所以会成为少主夫人的原因了——杀伐果决这一点上,和少主如出一辙。
但艾达只是真的想要知道自己昏迷那期间的事,不得已之下只有兢兢业业地演坏人比较有效果。
后来,在医生心虚不已的陈述下,艾达得知,这种寒毒在中毒后10小时内最为危险,必须要用新鲜的男性人血作为最主要成分的针剂,注入动脉,才能克制住并脱离生命危险。而且。。。必须是心头血!
这是这种寒毒唯一的解法,否则轻则一直昏迷,重则身亡。
救她的人无疑是多弗,她一万个肯定,从醒来后第一眼看到他时,就肯定是他。
可是那心头血。。。。。。难道多弗为了它而杀了人吗?!
可就是因为多弗是救她的人,他是百分之一百有可能做出这种事的。
又是这样的事。
又是因为她而使别的人受到伤害!
命运是在玩弄她么?为什么每次都会有这样的转折事件发生,为什么每次都不能让她痛快!
难道这穿越来的第二次人生,就是一场漫长的折磨么?
多弗啊多弗。。。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我该如何面对你?如此一来,我更没有办法面对你了,我真的已经不知道做你的妻子能不能偿还这些恩情,可我也无法全身心地做你的妻子。
艾达漱口后,沮丧地将头埋进被子中,医生见状,识趣地不再说话,退出房间。
“滴滴。”床头柜上的耳机响了。
艾达不理会。
耳机坚持不懈地不停“滴滴”,她终于耐着性子,从被子中伸出一只手拿起耳机,塞进耳朵里。
那边传来罗西南迪发来的话的机器读声:“喂,你是要早餐午餐一起吃吗。”
“你在楼下?”艾达对耳机下方一个小孔(话筒)说道。
“不在楼下能在哪,直接来厨房。”
艾达被自己的愚蠢问话逗笑了,心里也升起暖意。
虽然耳机里是机械的男声,但总是在不开心的时候,还有人关怀她。
她吸吸鼻子,再次默念“我不是林黛玉”三遍,拖着身体爬起来,从衣柜里挑了一身亮色的衣服,挑了个提气色的口红,化了个淡妆。
十几分钟后,艾达出现在厨房里。
罗西南迪围着个围裙,正在切菜。
他刀工极好,艾达站在一旁看,他切菜的频率和切出的菜片的大小都那样整齐划一,他的神态也很平静。虽然还是一如平素里的慵懒,可这样的罗西南迪一点也没有侵略性和攻击性。
简直不像是堂吉诃德家族的人。
艾达见他将小菜切成丝后切成细细的末,又拿出几片食用百合花瓣,切成丝状。将百合丝和菜末混在小碗里,放在一边待用。
紧接着,罗西南迪拿出女仆们早已洗干净又去了鳞片的鲜鱼,右手换上更薄更锋利的刀,将鲜鱼去掉刺,削成薄片,一排排堆好。
艾达拿起一片来看,吃惊地发现仅仅有2毫米的厚度!鱼片被罗西南迪削得晶莹剔透,简直就像粉红色的半透明玉石!
厉害了!我的明哥他弟!
全程高能的刀功被罗西南迪驾轻就熟地操作得行云流水,看得艾达都开始质疑起自己身为女性还只停留在简单菜式的手艺到底能不能生存下去!
罗西南迪将菜末和百合丝倒进一旁放在火上的玻璃盅里,只见那玻璃盅里煮着白米粥,菜末和百合被倒进去后,他盖上玻璃盅的盖子,将火开大。
接下来,他拿出已经褒好的鱼头汤,将鱼片放进去。薄薄的鱼片几下子就熟透了,他将翻着卷的鱼肉捞出来,切成更小的卷卷,待粥差不多的时候,放入小鱼卷,调至小火慢炖。
做完这些,罗西南迪解下围裙,坐在厨房的小桌边。
围观了全过程的艾达已经结束了自愧不如的目瞪狗呆,也巴巴地跟随着他坐到小桌旁。
他这才注意到,艾达似乎是有意将自己打扮得光鲜亮丽,用脂粉装饰了气血不佳的脸。
女仆们为二人端上茶,并为艾达端上早餐的三明治。
艾达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小火上的玻璃盅,看都不看三明治,一把推开盘子:“我要等着喝粥!”
一脸云淡风轻的罗西南迪听到这句话,终于笑了起来。
“笑什么?”艾达问,语气是不服的,可是那小眼神藏不住的亮晶晶,一脸“求投食”的小样。
没办法,面对会做美食的帅哥,大多吃货都是这德行。
再说,有什么过不去的坎是一顿美食解决不了的呢?
罗西南迪见她心情还可以,于是拿起输入机:“可别爱上本少爷,本少爷比多弗朗明哥的眼光可要正很多。”
艾达翻白眼,说得好像她是个什么歪瓜裂枣似的。。。
“莫奈昨晚送你了一瓶玫瑰精油?”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艾达翻上天的白眼转回来:“干嘛突然问我这个。”
“就是想知道闻起来如何?香不?好用不?”
“干嘛,又不是你做的,这么殷勤。”
“是某个人半年前做的,我以为他要送给谁,原来是给你了。”
“多弗做的?”艾达皱眉。
“不然呢?此情可鉴,啧啧。”
【此情可鉴】,又是这四个字。
两年前,香克斯在米霍克住院的医院,在她看到金色小刀上的刻字时,对她说过这四个字。
如今两年后,罗西南迪在她拿到多弗手作玫瑰精油后,对她说出这四个字。
来自两个男人的两个信物。
来自两个男人各自兄弟的同样一句话。
只是小刀是她赠给米霍克的,而玫瑰精油是明哥赠给她的。
早在这赠和被赠的关系里,就决定了他们三人的感情趋向,不是么?
艾达倒也不回避,猥琐一笑:“所以呢?你是你哥哥的‘助攻’咯?”
“哈哈哈”,机械的笑声听起来有点讽刺和嘲弄:“随便你怎么看。”
某达无所谓地耸耸肩:“别的不说,谢谢你今天给我做美食啊~”她双手支起下巴,眼神澄澈,眉眼如两弯新月,只是眼睑有哭过的浮肿。
“我这是慰问餐,如果莫奈在的时候做,可能要被她误会。”
某达“咦”了一声:“你怕她误会啊?啧啧,这句话信息量未免有点大。”
“。。。。。。”这下轮到某西南迪翻白眼了。
看艾达一副贼眉鼠眼、想入非非的模样,罗西南迪放下输入机,淡定地喝茶。
他其实不喜欢跟人交流,尤其是用输入机交流。可是谁让战国交给他的任务是要去推动艾达爱上多弗朗明哥呢。
别人的感情根本没他管的事,只是牵扯到艾达和多弗朗明哥身后的利益,那就还是值得去推一把的。
现在从玫瑰精油看来,多弗朗明哥确实对艾达是有感情了。
只是艾达这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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