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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之再临秋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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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后再配。
  李秋水对自己的成果尚算满意,请师父观赏后,逍遥子更是赞不绝口,这鲫鱼可以从野生转为家养的道理,他也只是跟李秋水提了一下,没想到这小徒弟竟然真的养出来,还有这么多种类!怎能不让他惊讶。当下便与小徒弟切磋这养鱼心得。李秋水心中暗道惭愧,若不是前世记忆,又怎能知道这种饲养方法,就是挑选长相特异的鲫鱼进行□,运气好的话,几代后便可养出令人满意的品种。
  李秋水学艺闲暇,也会想起自己与无崖子师兄的种种因缘。一想到前世他居然对只见过几面的小妹子情根深种,不解之余更是怨恨不已。自己对他一往情深,敛去所有光芒。温柔体贴,从不敢违逆他的意思,随他归隐山林,更是为了他不顾艰险搜集天下各类武学。甚至不惜与自小一起长大的师姐反目成仇,却等来他移情别恋,又想自己也有对不起师兄的地方,故意找人调情来气师兄,之后又改嫁西夏王。连自己的女儿也不管不问。可这些也都是因为在乎师兄才会如此,自以为是报复师兄,你不爱我,我就找别人,其实师兄根本就不在意自己,完全是自暴自弃。从始至终,心中只有师兄一人。可师兄呢?他怎能如此对我?恍惚间仿佛无崖子就在面前,不禁泪流满面想上前质问,结果一跤跌倒,原来只是在自己房中。
  罢了,就算是有缘也早就在上辈子耗尽,毕竟,这一生一切都不同,就连无崖子也与前世初见时稍有不同,看他与师姐情谊深厚,就算自己想要再续前缘,只怕无崖子师兄不一定愿意,若是再跟师姐你争我夺,只怕又与前世相同命运。况且师父说过无崖子师兄心性不定,有所求甚多,自己细思以前确实如此。罢了,何苦跟此人无谓纠缠,你若不愿我便休。做一世的师兄妹总比两看相厌反目成仇要好。闲时种花养草,游遍天下奇景,何乐而不为呢。姻缘的事就随天意吧!
  不日,山下门人送来消息,说是师姐师兄重伤,巡查之事暂缓,已赶回缥缈峰。李秋水大惊,忙禀告师父。逍遥子眉头紧锁,心中暗道:我这两徒弟武功不弱,行云也不是第一次出门,无崖子又素来谨慎,何以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内容不是很多,主要是为了将李秋水的学习路程做个叙述,另外对以后两人的相处方式也做个铺垫,比较单薄,但是如果不写,会显得很不自然,从下章开始,热闹的戏码上演了,当然也不是一直热闹,自然是有起有伏的,不然看着也没意思,按照我的设想,我会一直写到天龙戏码结束,前面的戏码是女主的成长史,中间的是女主励志史,那后面的将是女主的发展史。


☆、休去倚危栏

  逍遥子眉头紧锁,心中暗道:我这两徒弟武功不弱,行云也不是第一次出门,无崖子又素来谨慎,何以如此?
  却说巫行云二人,星夜赶路,一刻不停,赶到缥缈峰时,已是五日之后。二人归来的消息早已传回山上,山下也有人相迎,正是小师妹李秋水,不觉心中一暖。李秋水见他二人下车,忙带人将两个轻便软轿摆在前面,请他二人就座。只见那软轿宽若两尺,犹如小床却又似椅子,上无顶盖。正是时下人们多用的躺椅改装,椅面缝有数层棉垫,外以锦锻包裹,甚是华美。扶手旁有两长两短四根粗竹成井子将椅固在中间,模样古怪。
  巫行云好奇,道:“师妹,这是何物?这般别致,难道又是你的大作?却为何不等我们上山后再看,现在就拿来跟师姐显摆?”说罢忍不住笑起来。李秋水笑道:“师姐你就会欺负人,我告诉师父去!”转头又问无崖子:“师兄你可知这是何物?”无崖子望着李秋水微笑:“师妹真顽皮,你这宝贝千奇百怪的,我怎么猜得出。师姐问你还不快说。”李秋水见巫行云眼波盈盈,不时看向无崖子,虽脸色略显苍白,却神采飞扬。无崖子又对巫行云颇为回护,莫名觉得心中一酸,又自觉无趣,忙笑道:“哪里是我显摆啊,收到你们的消息,我甚是担心,生怕你们伤重,上山不易,又不能劳动师父他老人家,所以连夜赶制这软轿,就是为了师兄师姐上山方便,快坐上去试试。”边说便扶巫行云坐在软轿上,又让门人扶无崖子坐好。将两人行李一并收好。便命那四个人抬起软轿,往山上走去。
  一路上,因这软轿舒适,正好坐躺在上面,行走起来颇为稳当,看来这轿夫也是训练多日。难为小师妹这般周到。心中更是感动,巫行云心道:想自己与这小师妹相处时日颇短,她却是这样善解人意,心细如发,又对我如此照顾。日后自是要将她当亲妹妹一般疼爱。那无崖子此时也颇觉舒适,对小师妹的才华更是刮目相看,只见李秋水随在两人轿侧,有说有笑,如碧绿的蝴蝶一般。尽说些他们离山后的趣事,又不住问他们下山后的见闻,娇憨可爱,惹人怜惜。又见行的许久,小师妹却不见疲累,更觉诧异。心中惊疑不定。
  看来是师父已经传她内功心法的缘故。但看她小小年纪,只是修习几个月,便有如此成就,实在不可多得!正胡思乱想间,李秋水已招呼众人歇息,毕竟她有内功护体不会觉得累,可那些门人只是普通人,山路难行,何况要抬轿上山,早就疲累,见三小姐吩咐,自然感激,忙将巫行云二人所乘软轿找个平坦地方放置,再自行找地方歇息。无崖子不禁暗自点头,赞一声妥当。巫行云此时正看向无崖子,见他满是赞叹之色,眼睛却望向小师妹,不觉有些吃味,道:“师弟,这几个月没见师妹,我也是想念的紧呢!”无崖子哪能不知师姐所指,忙收回目光,道:“师姐,咱们买了很多东西,回去师妹该不会闹了吧?”李秋水也看出他二人神情,忙上前凑趣,欢喜道:“真的,那些行李是不是都是给我的礼物啊?师姐师兄,你们真好!”急不可耐就要去翻行李。巫行云忙拉住她,笑道:“就你性急,这半山腰收拾东西也是麻烦,何况我和你师兄都有伤在身,要早点赶回山上,没得陪你这皮猴闹!”李秋水做个鬼脸,即便作罢,这边巫行云见李秋水懵然无知,无崖子也神色如常,看来似乎是自己多心了,便也不再纠缠这件事。
  歇息片刻后,李秋水便命门人再次启程。一路上仍旧说说笑笑,但心中却是惊涛骇浪,看来师姐对师兄早已情根深种,此次他二人下山也不知发生何事,看他二人相处,似乎颇为亲密,只怕…随又自嘲道:我与无崖子早已无缘,何苦想这些事。况且师姐性子刚直,又深爱师兄,日后只怕事多呢。
  一行人日落时便到了缥缈峰。只见逍遥子已在山门外等候,三人忙上前叩头,逍遥子忙道:“快起来,起来。这时怎还这么拘礼?秋水,着人送你师姐师兄到我院中,你收拾下也过来,咱们一起用些饭食。”李秋水忙道记下了,便自去安排人手做事。逍遥子也在旁陪着巫行云二人缓缓向自己院落走去。
  李秋水看师父几人走远,也迈步向自己小院中走去,回到里屋,着人烧水沐浴,收拾停当后便往师父院中行去,只见她身着浅绿拽地飞仙裙,腰系金丝绾带,右侧配绿梅图样的羊脂古玉,头上虽只是简单的挽个双髻,却与那只绿玉发簪相得益彰。再加上那粉色珍珠耳饰,更显得面若美玉,瞳若秋水。山中晚间云雾渺渺,远望去更是仙姿风流。路上遇到的门人都看得呆了,这三小姐真是个美人啊。
  不多时,李秋水已到师父门前,上前敲门。只听有声音传出:“进来吧,秋水。”正是师父。便推门进去,只见逍遥子已坐在主位喝茶,神色疲倦,看到她时慈爱微笑,示意她坐下,李秋水担心师父,却也不着急开口,只是耐心等候。片刻,逍遥子才道:“秋水,你这孩子就是稳重,小小年纪这样沉得住气,若是行云他们有这耐力,又怎会吃此大亏…”说罢摇头不已。李秋水忙询问端倪,原来逍遥子将他二人接到自己屋中后,关心爱徒伤势,自然马上诊治,却发现二人皆受内伤,原因不同,唯一相通之处,就是二人皆是因强运内功导致气息走岔,走火入魔。无崖子所受内伤比较简单,便先替他整治。无崖子是因吸入阴寒内力却未能及时运用北冥神功调息转化,使阴寒内力淤积在五脏六腑,后又强运北冥神功收集真气,结果阴寒走入筋络,只能用逍遥子的深厚内功助其调息顺畅。但是因受伤时未能及时治疗,又强运内劲。
  五脏六腑受损,筋络不畅,日后这北冥神功便再无当时威力,只能取部分内力为己用,其他的却是化去,谁也不能得到罢了,实是浪费,有违北冥神功主旨,哪有海只能纳部分河流而其他部分河流只能流向他方之理?不过,道教功夫讲究气沉丹田,若是机缘巧合能学到那可将真气储存于五脏六腑,游走周身穴道的导气之法,自是能弥补这些不足,恢复巨大威力。巫行云所受内伤乃是药物所致,又运功不当,初时害处不显,却是遗祸颇深。虽有逍遥子替其化解体内寒气,但她那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却大受影响,身材只怕要停留在此时,不再长大,若是练功有成也有长大的可能,但那都是未知之数。原来那钟枋黎家传的迷药,内含催情成分,不过只对男子有效,女子只能昏睡不醒。只因男子皆有阳刚之气,就算是修炼内功,也多走纯阳内功,或是刚柔并济的。甚少有人修习阴柔内功,就算有怕只有太监才能练吧。只是这巫行云所练内功乃是纯阳转为至阴,修习时本就艰险,那日打斗初时内功运转流畅,可后来巫行云求胜心切一时不察,运功时气息走岔,别便被这药物趁隙而入,一发不可收拾。实是可叹!
  李秋水听罢也对师姐惋惜不已,原来师姐不能长高是这个缘故,之前还以为这门功夫就是如此呢。不想无崖子师兄竟也是如此遭遇,真是为他二人惋惜。李秋水见师父声色黯然,颇为疲惫,想是替师兄师姐疗伤,颇耗费精力所致。劝慰师父几句,本想就此退下,以免耽误师父歇息。却不想逍遥子道:“小徒弟,你留下跟师父用饭吧。为师也有些事要交代你。”李秋水点头称是。忙命人传饭,伺候师父用餐不提。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为巫行云无崖子二人游历做个简单的总结,下章开始,逍遥子将对李秋水更加关注,也由此开始李秋水的成长史,巫行云无崖子感情经历也从此开始,福之祸所伏,祸之福所依。对每个人都有效


☆、尽湖光渺渺

  逍遥子道:“小徒弟,你留下跟师父用饭吧。为师也有些事要交代你。”李秋水点头称是。忙命人传饭,伺候师父用餐不提。
  饭后。逍遥子将巫行云二人下山之事详细讲出,期间更是摇头不已。李秋水这才知道原来师兄师姐竟是因这等小事大败而归。不禁低头思索,片刻便即明白,是了,师兄师姐此时只怕情意绵绵,自然不顾自身安危,挺身相救,却不知关心则乱,以至两人都身受重伤。
  逍遥子道:“那明教教徒所习武功甚是怪异,似乎专走阴寒路数,这种武功对自身伤害颇大,修习后能使人性格暴虐,心性冷酷,直至六亲不认。看他们所得的武功秘籍,却是罡气内功心法,与他们本身武功想冲,自然走火入魔。却也并非用鲜血压制,只要继续修习这罡气内功,自然能克制体内寒气。不想这明教教徒已被那本门武功改变心智,再无半点慈悲之心,饮鲜血之后更是对体内寒气有益,于是便一发不可收拾了…。”李秋水道:“师父说的是。他二人作恶多时,死不足惜。只是可怜那些无辜的孩子。”逍遥子点头道:“你说的极是,咱们逍遥派虽不出世,可也不是冷血无情,不过你师姐他们行事却是不妥当。”说罢,又极是不耐的道:“他二人入门时日不短了,却如此鲁莽。”李秋水不解:“师父,虽说师姐他们这次却是行事急躁了,却也不是一味鲁莽不知事,为何师父如此生气?”
  逍遥子叹道:“秋水你有所不知。咱们门派从不出世,本门弟子自然知道师承来历,外人却很少知道。就算是门人,也只有被药物控制身价性命的才知道,其他大部分门人并不知道我们来历。本门弟子,出师之后若是想出世也并无不可,但是却从此不能再称逍遥派弟子,生死祸福也与逍遥派无关,便是逐出门墙。在此之前,却随便与江湖中人纠缠,便是犯了大错,就算这江湖中人再可恶,自可暗中了解,难道逍遥派的势力和那些师门药物都是摆设不成?行云他们这次不但跟人家过招,还被重伤成这样,虽未泄露门派秘密,但也实在是好胜心切,以为自己有高深武功便是天下无敌。须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似他们这种心性,实在不和我逍遥派世外逍遥的意境,将来只恐难成大器!”说罢,气呼呼的喝茶。
  李秋水这才明白师父生气的原因,却又想到前世师父也是如此教养自己三人,结果,谁也没听师父的嘱托,师兄师姐甚至大张旗鼓的收徒建派,自己又与师姐相争几十年,完全没想起师父的养育之恩,下山后再没回过缥缈峰一步,更别提逍遥派传承,当下惭愧不已。逍遥子情绪稍定。开口道:“秋水你可知本门为何不许出世?”李秋水摇头道:“想来这是本门规矩,徒弟实在不知师门深意!”逍遥子笑道:“不知也不是大错,为何一副惭愧之极的摸样?呵呵呵…”李秋水忙收敛心神,恭恭敬敬对师父道:“徒儿请师父解惑!”逍遥子被她逗得笑起来,慢慢道来:“逍遥派弟子不能出世,是因本门各项武功技艺,就算只学个三成亦能在江湖上数一数二,若是全都出世,只怕要天下风云变色,若是本门弟子互相不服,又手中握有权柄,只怕腥风血雨再所难免。春秋时鬼谷子天纵奇才。门下弟子个个不凡,却为何早早销声匿迹,这便是被名声所累,向他门下弟子个个出类拔萃。
  几乎个个青史留名,而鬼谷本人又时逢乱世,想来那些钻营之人自不会放过他这神仙一样的人。不厌其烦下,只能藏匿了。人性贪婪,就算是同门也会为利益争斗不已,所谓君子无罪,怀璧其罪。若消遥派不作收敛,惹得那些江湖中人对本门窥伺,只怕再无宁日。到时被江湖及朝廷群起而攻之。生灵涂炭,再想抽身已是不及。悔之晚矣,不若现在这般逍遥出世,看遍天下人情百态,自在度日。”说罢捻须微笑。李秋水这才恍然大悟,颇觉逍遥派的处事态度合心意。游走天地之间,看遍世间百态,真是如神仙般逍遥自在。逍遥子见小徒弟神态,自知他心中所想,心中暗暗点头。见天色已晚,便吩咐李秋水回去休息,明日再到石室学习。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这几天被一个XX影响到了,所以思考了很久,决定还是写下去。这章介绍逍遥派一些规矩,也为逍遥派来历做个铺垫,同时把李秋水妹妹的未来也提上日程。


☆、恁时携素手

  逍遥子见小徒弟神态,自知他心中所想,心中暗暗点头。见天色已晚,便吩咐李秋水回去休息,明日再到石室习武。
  次日,李秋水起身后忙去石室听候师父传授,她小无相功已有小成。逍遥子却似突然急切严厉起来,除开始传授白虹掌力之外,又叫她同时修习北冥神功。其他技艺方面,稍作延后。李秋水茫然求解,逍遥子道:“秋水徒儿,当今天下,虽说宋境内还算太平,可朝廷重文轻武,军队积弱已久,北有辽国虎视眈眈,西有西夏日渐崛起,南有大理蠢蠢欲动。各方势力互相牵制,这才保得一时安宁。
  若是某日战乱突起,再高的智慧也不能在乱军中保护自己。只有武艺高强才能在乱世立足,也只有保全自身,才能将逍遥派传承,这个道理虽是人人明白,做起来可就有所差别了。为师看你稳重,将来,只怕有事要托付给你,自然要教你学好武艺才行。”李秋水点头称是。心中隐隐不安,难道师父打算将师门托付给我?若是如此,那师兄该当如何,可转念又想,师父尚未开口,自己便胡乱猜测,也许师父见自己有出世之意,比之师姐师兄少了许多好胜之心,正和他老人家的脾气,自然怜爱几分,多给些教导也是有的,这些武功除了北冥神功,前世都是师父教的,这次想来也没大差别。
  午后,李秋水练功歇息期间,便去看望师姐。巫行云此时内伤已好,只是身材不能再长,毕竟只是十几岁的孩子,也不多想,心情颇好。见师妹来看她,自是开心,忙迎进屋去,只见无崖子也在屋内闲坐,见李秋水进来,自然给她让座,眼神却时刻飘向巫行云身上。李秋水假作不见,却转头对巫行云道:“师姐,你和师兄白天习武可累?内伤已无大碍吧?”巫行云笑道:“小丫头还算有点良心,不枉我平日疼你,我内伤早就全好了,这几日正在开导你师兄呢!”李秋水奇道:难道师兄内伤尚未痊愈,为何师父说他已帮师兄医好?又急对无崖子道:“师兄,可是内伤又发作?师父没帮你医好吗?”边说边上去拉着无崖子衣袖,仰头看他。
  无崖子见李秋水娇憨可爱,自是心下温暖,闻言道:“师妹不用担心,我内伤早就好了,只是…”欲言又止。巫行云笑道:“小师妹,你担心这事可见没用,你无崖子师兄是因为北冥神功不能全部转化对方内力而焦躁。没得贪心,再说又不是无药可医,师父也说了,学会将真气储存于五脏六腑、游走周身穴道的导气之法,自然威力大增。他却在这里长吁短叹的不停,烦也烦死我了,还好师妹你来,这累死人的活计就交给你罢!”说罢,掩嘴偷笑,手中却不停,将路上买来带给李秋水的礼物都拿出来。无崖子心中烦闷,却也无从说起,自身所练武功,高深莫测,就算现在稍有不逮,却也是绝世少有的武艺,多少人求也求不来,何必这样耿耿于怀呢?
  但心中总觉颇有遗憾,只盼将来能有机缘获得那导气之法。李秋水见师兄神色黯然。忙道:“师兄不必多虑,咱们年纪还小,说不定修习几年,你就能修复受损的经脉,到那时自然无碍。若是将来得到那导气之法自然妙极,若是得不到,凭师兄的才智,想要创出一门内功心法也不是难事,又何必急于一时呢!”说罢,拍拍师兄的右手,以示安慰。
  这本是李秋水一番劝谏之语,却不知让无崖子想到何事,脸色忽明忽暗,又极快恢复正常。李秋水暗自诧异,也不多说,只与巫行云翻看那些小玩意。不时回头谢过无崖子细心挑选。无崖子微笑颌首,只坐在椅上看他二人挑挑拣拣,说笑不已。三人闲谈中,说到最近所习武功,李秋水发现,无崖子看向自己的眼神颇为古怪。巫行云却仍同以往,爽朗无比,加之她容颜俏丽,笑容更使人如沐春风。不禁暗道:师姐好相貌。见天色已晚,巫行云也不多留,见天色昏暗,又不放心李秋水一人走路,让无崖子送小师妹回去,自己便回房歇息不提。
  无崖子与李秋水出得门来,李秋水颇觉尴尬,似乎从重生以来,从未与无崖子单独相处,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不禁冷场。无崖子自不知师妹所想,只觉方才师妹还说笑不停,为何现在如此沉默,又见她远远落在自己身后,不觉一笑,停下脚步等李秋水走近,才道:“师妹,怎么走得这么慢?可是看不清路。”李秋水正心慌意乱,不及细思,便点点头。无崖子轻轻一笑,上前牵起李秋水小手,缓缓而行。此时无崖子身形修长,而李秋水尚是孩童,头顶也只到无崖子腰间,自是不以为意。李秋水却颇为不同,回忆前世,似乎只有自己与师兄成亲后才有过这样牵手前行之举,而此时却…欲将手抽出,又怕引起师兄注意,更不好解释,进退两难间,不觉脸上一红,低头不语。
  无崖子见小师妹局促不安,轻笑一声,道:“师妹不必惊慌,咱们习武之人,男女之妨却也无甚明显,若是都如你这般扭捏,怎能与人对敌,难道对方若是男子,你便投降不成,何况你才几岁,可不要被家中所教俗礼影响了去,师父知道也该笑你了。”说罢自己也笑个不停,李秋水这才缓过劲来,心想自己真是迂腐,现在也才是个孩子,怎么就想这些有的没的,何况师兄只是把自己当孩子看,当下也不再多想,仰头与无崖子说笑起来,无崖子见师妹神态自然也不说破,只与她闲谈,转眼已将人送到李秋水院门处,便告辞回去。
  自那日起,李秋水十天中便有八天在修习武艺,两天便是在学习其他技艺,多以排兵布阵,五行八卦为主,逍遥子见她年幼,进展又神速,便也不苛责,闲暇时间才能找师姐师兄玩耍。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作为李秋水跟无崖子纠结的开端,埋了几个伏笔,也为以后李秋水再此被虐做个引子。哈哈哈,打击大家一下,不是每个主角都是一帆风顺的。有很多人要吃三次亏才能见坑就绕道。所以、、、敬请期待。


☆、看流年轻度

  自那日起,李秋水便十天中有八天在修习武艺,两天便是在学习其他技艺,多以排兵布阵,五行八卦为主,逍遥子见她年幼,进展又神速,便也不苛责,闲暇时间才能找师姐师兄玩耍。
  这一日,李秋水正在练习白虹掌力,这掌法行事全凭己意。伸屈自如,随敌意而动,敌进我退,敌退我进,丝丝密密,紧紧相扣,招式却不多,全随心意出招,便是掌法的最高境界。将对方步步紧逼直入绝境,却无半分踪迹可寻。姿态优美,来去如虹,若是内力深厚,出手如风,观之如彩虹挂月,潇洒俊逸。李秋水与石室内皮人打斗多时,那皮人乃是牛皮所造,全身上下只造出脑袋和两个胳膊,下身却是由瘦到肥。直到最底下,竟是圆圆的如笸箩般大小的一个铁锭,皮人内镶羽毛等物,与他对掌并不手疼,却是摇摇晃晃,想让它保持不动都难,无论怎样也不能将它平放。据逍遥子讲,若是有一日将这皮人平放,这白虹掌力便是练成了。李秋水初时颇不以为然,可试验多次后才发现,这皮人全身构造精妙,若是不运巧劲,别说平放。稍不留神便被它返回些许掌力,真是如四两拨千斤一般。当下不敢大意。
  暗运巧劲,心随意动,用双掌感受力道流转。几个月下来,颇有成效。今日,练习颇久,因又有些感悟,故此,多练一会,却也误了师姐的嘱咐,忙收招回自己院落洗漱换衣,只盼师姐到时不要发怒才好。又想无崖子师兄常与师姐形影不离,到时仰他求情,师姐一定招架不住,不觉暗自得意。手底下却是不停,待收拾停当,忙向师姐院中跑去。一路见到的门人都惊讶不已,三小姐素来稳重优雅,漫步轻摇,怎得今日如此匆忙?不过,就连奔跑也是姿势美妙,不觉呆在原地。
  李秋水赶到师姐房中时,早就过了巫行云定的时辰,只见无崖子坐在院中凉亭喝茶,师姐却在鱼塘边来回走动,看见李秋水进来,面上一喜,飞奔过去,又故作严肃问道:“师妹,为何这时才来?”李秋水慢慢挪进院内,低头思考如何向师姐解释,不想巫行云见她低头,还以为被师父责罚过,忙安慰道:“可是师父罚你?别难过,师父教授武艺时最是严厉,你聪明伶俐,师父从来就很少责备你,最近功课较多,想是师父着急才会如此,你是没见他责骂我跟你师兄的样子,也就我跟你师兄这样的厚脸皮才能承受吧!”说罢自己先哈哈大笑,又回首望向无崖子,含羞瞟他一眼。无崖子早就看见李秋水进来,见他二人说话也不做打扰,只是站起身来冲她们笑笑,道:“师姐就是性急,师妹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就在这里编排师父,师傅几时责备过我们,最多就是瞪你几眼,这就不能承受了?小心师父知道。罚你种花!”说罢,得意轻笑。
  巫行云却是不依,只要上去撕了无崖子的嘴,李秋水忙拉住她,笑道:“原来师姐怕种花呀?怎么早不知道呢,以后若是师姐惹我,就要她种个奇花异草来给我赔罪,这样,既能帮师父教育师姐,又能替我出气。”无崖子一边躲开巫行云的天山折梅手,一边笑道:“你可知师姐为何怕种花?”李秋水早已坐在凉亭石凳上,看他二人打闹。这时怎会接口惹祸上身,只是笑看不语。无崖子见李秋水不接话,便自顾自说道:“师姐最怕小虫,你看她院中连棵树都没有,就是怕招虫子。哈哈哈…。想不到吧,师姐天不怕地…”话未说完,就被巫行云抓到,恨恨摔了出去。无崖子躺在地上哼哼不止。巫行云见他半天不起身,以为真是摔伤了他,忙上前扶起。却见无崖子望着他微笑。原来是在等她关心呢,正要甩手不管,却被无涯子抓住右手,当下便满脸通红。无崖子见师姐娇羞模样,不觉痴了,左手缓缓抬起,却是想摸摸师姐娇嫩脸颊,这时巫行云早已尴尬不已,又怕小师妹看到,只能狠狠踢他一脚,无崖子这才回过神来,看向李秋水一眼,生怕她发现端倪,见她低头喝茶,心下稍安,不知为何,实不愿被师妹看到自己与师姐的情态。
  李秋水见他二人终于停歇,忙上前道:“师姐,今天叫我来就是看你跟师兄…没其他事了?”边说边冲巫行云眨眨眼睛,巫行云刚恢复的脸色瞬间又红了起来,笑骂道:“小丫头,别乱说话,我这是跟你师兄切磋武艺,师父说只有常与人切磋,武功才有长进,等你招式学完,自然可与我们切磋!”李秋水心中暗笑,嘴上却说:“师姐说的是,小妹受教了,那今天我们是要在这里切磋吗?”巫行云道:“小师妹,师姐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你看了保准喜欢,反正师父也闭关了。咱们闲来无事,总不能练武成痴吧。”无崖子走过来,摸摸李秋水头顶,道:“小师妹自上山来便勤学苦练,从没在这缥缈峰中逛过,今天我和师姐就带你去玩。你看可好?”李秋水自重生成小孩子以来,似乎心性也变得顽皮,当下点头答应,一叠声催他二人快快动身。
  巫行云笑道:“急什么,若是不带足干粮,只怕要挨饿的。”说罢也不再理会李秋水,只招呼无崖子随自己进屋。李秋水不解,只想自己也跟进去,却被巫行云推出来,只说她年纪小,帮不上忙,李秋水撇撇嘴,慢慢走到池塘边看鱼。不多时,巫行云二人走出房门,只见他们每人背一个包裹,无崖子甚至背上一面古琴。李秋水惊讶不已。忙问,:“师姐师兄,这是要搬家啊?”巫行云笑道:“傻丫头,咱们这缥缈峰周围全是大山,景色秀丽,若是不带足干粮怎么能游得完,放心跟着我们,不会饿着你。”李秋水这才明白,感情二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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