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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之再临秋水-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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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主定定神,神色复杂的看了方左使一众人好几眼,开口道:
  “此事不可凭一家之言,如今众兄弟都在,我们也不好遮遮掩掩,来人,将那人带上来当面对质吧!”
  不多时,门外走进来一个人,众人都伸长脖子看去,不少人都不认识,各自回头与身边的人议论纷纷,崔景几人哪里有不认识的,这不正是严友亮吗?这小子跑的倒是挺快,一不留神就窜到外面去,还能这么快找到人告密,实在是有一套。
  严友亮只觉得无数道目光射在自己身上,有不少很是不怀好意,不用抬头都知道是谁,全身汗津津的,低头几步走上前去,向上首行礼。
  教主挥挥手:“你就是严友亮?你既然禀报说钱兄弟图谋不轨,可钱兄弟却说你故意陷害,如今大家都在,那你就当面说出来,是非曲直,一辩既知。”说罢看看方左使,方左使镇定自若,微微点头。其实教主这么做正和他的意思,反正不管最后真相如何,这钟散人必要被他师弟连累,若是借机由着教主削去他自己一边臂膀也是不错,送上门的机会怎能不用?连日来伏小做低早已忍受够了。
  严友亮此时哪敢作假,李秋水一方自己早就得罪死了,至于身上的毒那也只能依靠方白。自然是要将全部事实都说出来,争取得到方左使的信任。凭着自己对教内事物的了解,得罪教主的人方左使必定会全力维护,心中主意早定,忙将那日在分舵遇到李秋水等人的事情和盘托出,只是他不知道李秋水本人就在他旁边,还以为只是李秋水手下的人,所以说话时很是将她贬低一番,捅了马蜂窝也不知道。
  不说崔景几人气得要死,频频回头看李秋水眼色,李秋水暗示他们稍安勿躁,几人这才稳住。就连钱勇也听不下去了,之前说话还是略有心虚,如今却是必须咬死了不能承认的,忙上前说道:
  “教主明鉴,我可是你看着长大的,怎能如此吃里扒外,我师兄对教主忠心耿耿,我又怎么会背叛明教?这严友亮当日就贪生怕死,我的人为了救他全都死了,如今为了巴结方左使,就这么红口白牙的诬陷我,我与师兄实在冤枉,教主要为我们做主啊!”
  钟散人此时也坐不住了,先不说这几人是不是可靠,师弟这样死不承认,自己是一定要力挺他的,不然今日就是两人的死期,教主虽然对他不错,可教主的为人自己也是知道的,生性多疑,脾气暴躁,稍有不慎被他怀疑,那就是自找死路,不管这几人有没有问题,今天都要说他们没问题才行,至于事后,有他们受的就是。
  “教主在上,我师弟向来是个直肠子,做事不会拐弯抹角,说不定他得罪了什么人,被人诬陷也未可知,若说他背叛明教,实在是无稽之谈,只怕是有人见不得我立功,借机夺权吧!”这话说的有些诛心,教主也有些意动,若说教主最大的威胁自然是方左使无疑,若是要他在信任的手下和方左使之间选择,极有可能会选择手下。
  崔景几人也很时应景的开口大叫冤枉,下面一团混乱,众人议论纷纷,好好的一场庆典眼看要被搅和了。
  教主黑着脸看着方左使不再说话,方左使此时心中恼怒,暗暗发狠,就再忍你一时吧,开口道:
  “教主,既然说那些人不是来救李道岸的,属下倒有个主意!”
  “噢?你且说来听听!”
  “将那李道岸手脚打断,反正大家都不相识,这李道岸祖上对明教不忠,这番刑法也该他受着!”教主略一思索,点头道:“此法甚好,就这么办!”又怕下面人乱说话,接着将李家祖上与明教渊源解释一遍,下面一些明教死忠已经开始义愤填膺,纷纷说道,这般忘恩负义的人就该千刀万剐,只是打断手脚,已经很不错了,该连他的孩子一起打断手脚才对,等等。
  李秋水心中惊慌,急忙思索对策,只见行刑的人已经走了上来,李道岸心中惧怕不由得看看李秋水这边,台上几人可是盯着他看的,哪有看不到这番小动作,教主脸色很是难看,却也没有动作,突然开口道:“将那小孩子先打断手脚!”
  来人称是,上前就要从李道岸怀中将孩子抓出来,李道岸状似疯狂抱着孩子不撒手,争执不下,李秋水几人合身扑上。钱勇离得最近,扑上去挥刀将那行刑的人逼开,放声大叫:
  “住手!你们谁敢过来我就杀了他,你们这帮禽兽,小孩子也不放过!我……。”话未说完,突然便像是卡壳了一般,直直的向后栽倒,旁边的李道岸惊叫不已,似是怀中孩子也受了伤,崔景几人再也顾不得,飞身上前,围在李道岸和钱勇身边,查看伤势。
  钟散人见钱勇倒下哪里还有不明白的,教主擅长暗器,在这大厅之中,敢动手的就只有教主一人吧。此时虽然有些明白崔景几人的来历,可那是自己疼了几十年的师弟,就算他做错事,也该是情有可原的,自己尚未抓他回去审问,就这样被人打倒,实在是痛彻心扉。不由得上前怒视着教主,大声道:“请教主赐解药与我,我师弟行事鲁莽,却也不是那狡诈之人,教主怎能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伤他,请教主垂怜!”话虽如此,可神态却丝毫不见恭敬,显然是气急。身后不少火行旗的人拿出兵器,紧随其后,大厅内顿时紧张起来,底下有不少人一时分不清状况,面面相觑。台上王舵主等人纷纷离座,护卫在教主跟方左使眼前。
  “钟散人待要怎地?你那师弟跟外人勾结,如今你还看不明白吗?可是要造反不成?”
  “教主,我那师弟是你看着长大的,他是怎样的人你怎么会不知道?定是有人设计陷害于他,教主你不念旧情,也该念在这教中只有我支持你登上教主之位吧!莫不是真的要靠那裙带关系?若是被方左使把持明教,哪里还有你我的活路?”
  教主神色不明,他最恨的就是被人背叛,还是被自己信任这么久的人背叛;方才一时生气,出手过重,马上就被钟散人这样质问,此时自己再无心腹。看看台下火行旗那些人,他就觉得怒火上升,好,真是好,自己这些年宠出来一个叛徒,还这么理直气壮质问我!方左使虽然为人狡诈,但不会取自己性命,钟散人这般不给面子的当众说出自己实力薄弱的事情,又暗含威胁之意,实在是可恶。对方左使道:
  “钟散人勾结外地,以下犯上,方左使何在?”
  “属下在,请教主吩咐!”说话时稍稍低头,几不可见的微微一笑。
  “我命你带人剿灭这些作乱的人,除了钟散人,其他的格杀勿论!”
  “属下领命!”
  挥一挥手,门外呼啦啦突然涌进来不少全副武装的人,竟然是方左使近日找来的江湖人士。教主大惊,看着方左使的眼神都不对,他何时计划的这些事情?找来的这些人,还全都摆在门外?难道是早就设计好的?看这气势难道是要逼宫夺位?难道今日之事都是他策划的,心中有些后悔,只是此时再想将前言收回却是有些迟了。不说教主心中打鼓,就连旁边几个散人也是心思急转。几人纷纷猜测,看来方左使终于忍不住要动手了,也该是这个时候,几人早就对教主不满,换个人做教主也不是不行,只是要在新旧交替时多些筹码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  开始打了,之前秋水太憋屈,下章给她出出气


☆、风物向秋潇

  几人早就对教主不满,换个人做教主也不是不行,只是要在新旧交替时多些筹码才好。
  忠于教主的除了火行旗,也就是几个守卫而已,之前方左使隐忍不发,但是不少人都已经投向他了,现在就连几位高层也是半推半就,钟散人见大势已去,不由得心中悲凉。不少乱窜的人很快便被方左使的人制伏。又将火行旗的人包围起来,钟散人一边抵挡攻击,一边大笑:
  “教主,教主,你可看到了,要造反的人是谁?我姓钟的跟着你这些年,出生入死,还不如小娘们几句话好使,你这是自作自受啊!!”
  教主此时再不明白,真是白当了这些年的教主,故作镇定道:“方左使,你将台上的人撤去,调五行旗的人进来,几位散人都在,难道他还能冲上来不成?”
  方左使此时却不答应,冷声说道:“教主多虑,教主操劳过度,身体受损,与我明教无益,还请教主让出明教教主之位,择贤能者居之。这些人是来请教主前去修养的!”
  顿了一顿,双眼炯炯有神的盯着教主,低声开口:“你除了有个好父亲可还有别的拿得出手的?任人唯亲,刚愎自用,我们这些教中老人,你不是贬谪就是排斥!众人都不服你,你在明教这么些年,明教不见壮大,如今更是连总坛都被人闯了进来,你有何德何能再窃据教主之位?诸位……。”
  说着不待教主说话,转向明教几个高层,拱手道:“方某今日断不敢谋夺教主之位,在下已经老迈,众位都是贤能之人,自是比我更合适;今日之举只为清除害群之马,如今我们圣物在手,又被人闯进总坛,只好尽快离开此地,等稳定之后,再选贤能继任教主不迟,不知各位意下如何?”台上几人互相看看,见对己方利益没有损害,也就同意了,其中杨百里蠢蠢欲动,霍山散人也目漏精光,几人互相看了几眼就要上前拿住教主。台下已是乱成一团,那些外地赶来的明教之人,见乱成这样不少已经逃了出去。方左使和王舵主护着方白往后殿撤退,同时运气传出几句话:
  “众位兄弟,火行旗与教主勾结朝廷,欲杀尽教众兄弟,以此立功求得朝廷招安,从此高官厚禄,逍遥快活,众位兄弟若是不想死在这卑鄙小人手里,愿与明教共存亡者可全力诛杀奸贼,之后我们一起前往圣地休养生息,光大我明教。”
  台下的人都是没头苍蝇一般,今日的各种刺激接连而来,实在是太吓人;不少人心中早就生了退意,之前投奔明教也只是为了自己在江湖上能过的好一点,最起码被人踢馆的时候也有人出头不是?可如今这明教内斗成这个混乱摸样,还有朝廷牵涉其中,谁是谁非都分不清,实在不是久留之地啊!听得有人这么说,也算是有点头绪,聪明一点的便都跟着方左使几人往后殿撤退,先保命要紧;不聪明一时找不对方向,拿着兵器还在那里与人乱斗。
  教主岂是坐以待毙之人,奋力反抗,慌乱间暗器齐发,不少人受了伤,方白并无武功,差点被射中,王舵主恼怒异常,上前就是杀手。教主不敌,眼看就要被杀;突然,只听的咕咚咕咚此起彼伏,整个大厅的不少人都摇摇晃晃,接二连三的倒下。除了那么几个人,全无幸免。
  在人群中显得突兀拿的那几个人正是李秋水他们,方才李秋水给崔景的小瓶子就是悲酥清风的解药,几人相互借用一下,所以无事。李秋水自然不用说,本来打算早点动手的,结果方左使遣出去一批人,以防万一才稍等片刻,谁承想竟然被那教主伤了弟弟,还好有解毒丸稍微镇住,可父亲在慌乱中也被人伤到了,崔景几人忙着料理;又命人去门外把风,同时将大门关闭,以防五行旗的人随时进来,今日他们担任守卫的。
  李秋水笑意盈盈,只是她戴着面具,别人看不到罢了,踩着地上的人身体,缓缓往教主那边走去,一路上只听得哀嚎不已,严友亮在方才打斗时很是小心,所以也没什么伤处,只是又一次中了悲酥清风,仍旧很悲催的倒在地上,非常不巧,李秋水踏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他,直接把他心肺踩裂,一口鲜血嘭了出来,再无声息。两旁明教中人自李秋水发号施令时就听出来她是个女的,此时更是放声怒骂,李秋水浑然不觉,看也不看,就这么踩出一条血路直往台阶而去。
  台上的人看着她这幅摸样,冷汗直冒。娇小的身子竟似地狱恶鬼,这般踩着活人缓步而来,全然不顾前后左右那喷涌而出的鲜血,不多时那两只好看的鞋子便被染得红彤彤,长褂的下摆也是血迹斑斑,竟似前朝晕染之法将本来浅浅白衣染得跟花裙一般,甚至还有些白黄之物,看得人几欲作呕。真有不少人呕了起来,只是他们无法挪动身体,或者吐在自己身上,或者周围的人被吐得一头一脸…。。气味飘散,更多的人吐了,这个场面……真是一言难尽啊……众人怨声载道,互相咒骂,一时间大厅里很是热闹。
  有些没被踩到的人忍不住便颤抖起来,这人身形娇小,全身散发的杀气可真是吓煞人!那两只脚看着轻轻巧巧,可被她踩到的有哪个不吐血?这要真是被她踩上一脚,非死即伤啊!虽然个个全身无力,却仍旧奋力挣扎着希望离她远一点,犹如蚯蚓一般,满大厅的人都在扭动,不过皆是以李秋水为中心开始扭,慢慢向四周扩散而去,这情形真正是让人大开眼界,其中崔景带来的一个人就有些忍不住,轻笑出声,被崔景一记眼刀过去,这才忙收起笑脸,乖乖处理李道岸的伤势。
  初时叫骂的那些人,哪里还顾得上再开口,只能听见大厅里回荡着
  “咔咔”
  “哎呀”
  “啊…”
  “噗…。。”
  “卡啦”
  “呕…。”
  “你离老子远点,真恶心……”
  之类的声音。崔景几人忙这看伤员,倒是没注意。再回头时,只见李秋水在台阶上来回跳跃跺脚,身上的衣服早就不是原来的颜色,红红白白很是恶心,再看她犹如小孩赌气一般跺着脚,不由得口瞪目呆!这还是我们英明神武,貌若天仙,举止端庄的少主吗?跟那发脾气踩树叶的小孩有何区别?
  原来李秋水上台之后便看到明教那些伤害自家人的罪魁祸首一个个满是怨毒的看着自己,不由得心中很是舒畅,看见方白时那股怒火就怎么也忍不住,虽说这方白那日也对自己多有照顾,可这种猫哭耗子假慈悲的样子,最最让人讨厌,真正是佛口蛇心,一切都是因她方白而起,若是真善良就不该设计陷害李家,事情已经无可挽回再来帮忙求情,为得的可不就是仁慈善良的名声么!踩着李家上位,达到自己在明教宅心仁厚的名声,连孩子都不放过,生生害得自己家破人亡。
  她方白这般作态,自己若是不原谅,那就是自己睚眦必报,人家也是逼不得已才去你家行凶的,好歹也给你留了一条命,你怎么能在受了人家恩惠之后还要赶尽杀绝;若是原谅,那自己一家受的这些苦,母亲惨死,父亲重伤,弟弟到如今也是昏迷不醒,这一桩桩一件件就只能咽到肚子,憋死为止,真正是蛇蝎妇人。想我李秋水活了两辈子,何时被人这样欺凌?要我原谅,门都没有,何况她方白现在完全不觉得设计害的李家家破人亡有何不妥,很是理所当然,只是以前多的照顾,现在还一个小小的恩情而已,其心可诛!
  李秋水怒极攻心,有如着魔一般上前几步,抬脚就要往她身上踩去,吓得方白大声尖叫,急忙抱头躲避。王舵主怒骂出声,李秋水定住脚步,上前对着王舵主就是一脚,只踢得他捂着连腿之间满地打滚,再也叫不出来。方白也不得幸免,那雪白的右手顿时变成了肉饼。李秋水一抓过去,五条血痕贯穿整张脸,皮肉外翻,生生把一张美人脸变的极其骇人,方白惨声呼痛,倒在父亲身上。旁傍边的明教中人看不过去,此时外敌当前,他们还哪里顾得上反对教主,夺取他的位子?全都同仇敌忾,一起声讨李秋水。
  “何方妖孽,男人女声,怪不得这般狠毒……”
  “方小姐一个弱女子,你也下得去手……”
  “这位姑娘或者兄台,大人有大量……”
  “呸,你个没出息的,跟她求饶有用吗?”
  “杨散人就是这般的识时务,看谁厉害就靠近谁,你不会是看着人家是女的,就想倒贴……”
  “我呸,那是女的吗?是女的怎么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只怕是丑如无盐吧……”
  李秋水初时听着他们怒骂,一声不吭,心中全是母亲弟弟受苦的样子,只觉得一股真气在体内来回蹿腾,全身的怒火再也忍不住,只是来回的踩踏。等地上的人说道无盐丑女时,更是飞身而起,来回跳跃,也不知道都踩到谁的身上,总之是无一幸免,只有受伤轻重之分了。
  崔景看不下去,看这样子李秋水很是不对劲,冒险上前拉住李秋水低声道:“少主,迟则有变,当速速离开。”
  李秋水有些披头散发,眼神中杀气颇重,差点对崔景动手,恍惚半天这才回神,一看自己造成的修罗场一般景象,胃里有些不舒服,今日能参加庆典的,都是明教骨干,若想将明教铲除,怎么能放弃这么好的机会。李秋水坐在教主的宝座上,看着脚下众人。此时大门处早就没了人影,方才一片混乱没逃走的都在厅内乱斗,逃走的早就不见人影了,笑眯眯的对台下说:
  “将方才围攻父亲的那些人都给我踩烂了,一个不留!!”
  这话说得实在是杀气腾腾,几人答应着行动起来,钱勇中毒后昏迷不醒,跟李道岸躺在一起,完全不知道这不到一盏茶的功夫竟然有这么多人陪他躺着,钟散人就没那么乐观,方才被人围攻,早就受了重伤,倒下时还被一把刀顺着脸颊割了过去,早就面目全非,崔景几人哪里认得出来,再说少主的命令是都踩烂了,一个不留的!几脚下去,呜呼哀哉。只听得哀叫声此起彼伏,虽有些不忍,可也脚下不停,不多时台下一多半的人已经被踩过一遍,是死是活也不知道了。就像蝼蚁一般真的是被人踩死的。台上几人早就被吓得胆颤心惊,实在不知道李秋水要如何对付自己,李秋水方才给弟弟服了解毒丸,稍微能压制,如今气消了一些,这才对着教主开口道:“解药拿来!”
  作者有话要说:  


☆、78倩五湖倦客

  教主也是硬气;深知自己就要不久于人世,自然不肯轻易就范,便说只要姑娘杀了方左使,解药就给她。换来方左使怒目而视;李秋水正有此意;反正他们都躺在这里;毫无还手之力;不怕他逃走的。开口道:
  “看你这么蠢;被自己人算计,我也就圆了你的心愿;不过解药你不给也要给,不然我即刻就杀了你,自也是能拿到的,不要跟我耍花招。”
  教主额头全是汗水,方才他运气好,只是被踩断两条腿骨,不能行动罢了;断骨之处痛苦难当,微微喘息,笑道:“你既然这么能干,那就自己去解毒好了,我这毒虽然不难解,可它毒性猛烈,就算你最后解得了,过了时辰,也只能是变成痴傻,解药在此,还请姑娘自己决定吧!”
  李秋水心中恼怒,就要上前翻找,谁知那教主突然伸手将袖中一物扔了出去,正是方白那个方向,李秋水大怒,一掌挥出,正中教主胸口,打得他口吐鲜血,昏了过去。飞身往方白那个方向,那方白早就凝神细听两人对话,再见有个小瓶飞过来,马上伸手接住,拿着白色小瓶抬手便往地上砸去,瓷瓶化作粉末,里面的解药也飘散各处,李秋水火气上涌,这些人当真是不知死活!一掌挥出,幽冥鬼爪就使了出去。
  突然有个人影挡在方白前面,李秋水大惊,忙凝神对战,来人正是方左使,方才他被踩中胸口,肋骨断了几根,口角还有丝丝鲜血。但见女儿危急也只能挺身而出。虽然招式摇摇摆摆,可他内力深厚,一时便与李秋水打的难分难舍。李秋水心中急转,这人怎么会不中悲酥清风的毒?突然一个激灵,方才方白怎么会有力气摔解药?那教主也是如此,难道他们能解毒?台下崔景等人见本来软绵绵躺着的人暴起攻击,急忙赶上来帮忙,谁知当头便有人前来阻拦,只见方白周围的人都纷纷起身,动作虽然不够流畅,可也不容小觑。顿时,厅内一团乱麻,台下没死没晕的教众见几位高手奋起反抗不竟欣喜若狂,大声喝彩加油。
  李秋水惊疑不定,凝神迎战,不时眼角瞟向台下,只见台下还是一片东倒西歪,没人起来,心中有些明了,看来当是方白搞的鬼,故此她身边的人才能站得起来。这人实在是李家的克星,每每遇到她就要坏事,如不除去,必成心腹大患!
  李秋水却也是猜到了。原来那方白没有武功,故此所受影响较小,行动稍微自由一点,她毕竟是医毒大家,察觉这李秋水的毒跟自己之前所用的的很是相似,便将身上带的药物稍稍混合,还好今日为了策应父亲,带来不少药物,救了这厅内之人当是绰绰有余,就在李秋水忙着踩人,崔景劝解的一些空挡,悄悄地将解药给身边的人服了下去。众人知道她的能耐,见有这等翻身的机会哪有不利用的,个个凝神戒备,暗暗恢复体力,待见方左使暴起攻击,李秋水这边又有人上台时,便一个个跳了出来。方白很有心计,先服食解药的都是身体受损较小武功又比较高的,这才挡住李秋水一时,争取到时间又将解药给剩下的人服了,对于那些昏迷不醒或者武功低微的人,连理都不理,直接踩过去,或者踢开了事。一边喂解药一边忍痛,悄悄往宝座后面的凸台挪去,只是脸上鲜血横流,迷糊了眼睛,此时也顾不得了,左手一抹便罢。此时她自己看不见自己的脸,看得见的人也都忙着抵挡,故此也没吓到人,那犹如血池里爬出来的鬼模样,实在是让人不敢直视。众人忙着对打,无一人看见她的小动作。
  李秋水顿时有些心慌,原本十拿九稳的事情,如今异变突起,几人疲于迎战,幸好这些人服了解药时间不长,又加上之前被她踩得七荤八素,己方虽然人少,却也占了上风,
  那方左使原也是武学大家,虽说受了伤,却也只是外伤而已。几个散人以及光明右使也不容小觑。只见李秋水身影翲忽,舞蹈一般,脚下使十几岁,这身功夫俊逸老辣,出手快而狠准,绝对不像是新出道的,与人比斗时很有眼光,自己几次从很诡异的地方袭击,都能被她轻易化解,可见是身经百战。心中一急,手上就有些慢了,堪堪对掌,一时不察,就被李秋水打中右肩,一口血丝缓缓溢出,崔景几人分别对敌几个,也都是游刃有余。这时那几人见方左使受伤,便纷纷往这边靠拢,同时大声呼喊同伴。不少服了解药的人便快速靠拢起来。方白见父亲受伤加快速度往宝座后面的凸台移去。
  方左使勉力支撑,不竟对李秋水暗暗佩服,这女子年纪与小白差不了多少,就有如此造诣实在难得,可惜,两方是生死大仇,不死不休之局啊。看来之前听说的那个门派实在不凡。霍山散人见对方渐渐得手,突然大叫:
  “大家随我来!”只见他周围有那么几个人护着他,伸手将教主宝座上的火焰拧了下来,方白此时也正好在此处,却被霍山散人抢了先,惊讶道:“散人怎么知道这个机关的?”
  此地不便久留,霍山散人当没听见,抓着几个受伤的同伴就往后面墙壁靠去,方白深深看他一眼,回头急往王舵主那边跑去,与人合力扶起他来,此时大厅的人都如潮水一般向他们靠拢过去,不要命的拿着兵器往李秋水几人身上招呼。李秋水顿时有些吃力。渐渐往台下移去。耳中听的扎扎数声,房顶上有土石落了下来。不少人能动的人便往台上涌来,方左使与几个散人合力将李秋水几人逼下台阶,这时大厅中的几个柱子纷纷断裂,宝座后面的墙壁突然开出一条向上的通道来,方左使大声道:“众位兄弟,都随我来!”明教众人相互搀扶往门口挤去,混乱之中,只见无数人涌了过去,无人想起要将教主也带走,终于被人踩着成肉泥。不少来不及过去的人被掉下来的土石砸的哇哇大叫。到处是灰尘烟雾,视线也有些模糊起来。
  李秋水几人被隔得老远,眼看着这里就要倒塌,定是开启了什么机关,才会如此,唯一生路就是明教之人走过去的那个门,本想上前,可眼前断裂的几根柱子还横在那里,大厅也随时会倒塌,那门口还有不少明教的人堵在那里争先恐后的往里挤,自己几人就算过去一时也逃不脱,说不定更是被困死在这里,无奈之下,只好先从大门口逃出去,看守大门的人早就将李道岸跟钱勇挪了过去,此时见李秋水几人奔了出来,喜形于色,忙招呼他们快离开此地。
  只见门外横七竖八都是断裂的横梁之类,众人心惊,急忙找最近的路逃出山洞。一路上不时有塌方或者大块的土石掉落下来,还有一些明教教众被压在下面大声呼救,越走空气越稀薄,就连头顶的光亮也越来越弱,还好几人并未受伤,呼吸绵长,可受伤的的李道岸和小儿子就没那么好运了,孩子本就发着高烧,此时山体内空气越来越少,只见他小脸憋得通红,嘴唇都有些青紫。李秋水心中着急,不由得加快步伐,可是这明教总坛本就极大,道路七扭八拐,此时又被各种塌陷的东西阻路,行程自是快不了。不多时前面就被一个大柱子阻了去路,几人合力勉强将石柱推开。不想后面轰隆一身巨响,大块的屋顶掉了下来,差点砸到他们,还好及时躲了开去。
  方才掉下的石板带落无数灰尘,几人被呛得连连咳嗽,李道岸本就体弱,这时也早就昏了过去被崔景抗在肩头,李弟弟抱在一个属下手中,此时脸色已经是青白,呼吸微弱,李秋水几人急忙再寻出路,终于又勉强前进了,没人注意到李弟弟。
  好不容易到了山门不远处,两旁的灯台纷纷倒塌,光线也越来越弱,只有门口传来的的几缕阳光勉强照的进来,几人喜出望外,加快速度往门口冲去。突然一大堆石头快速掉落下来,将门口封死,一时间,天昏地暗。
  李秋水几人顿时心慌,急忙上前将石块往身后挪去。此时山门处石块纷纷坠落,不少砸在几人身上,避无可避,只好护住重点部位,其他的地方就忍了。几人都是心中惊慌,手下动作更是加快,奈何门口的大石很是难缠,一时半会搬不开,同时头上又有不少石块落下,灰尘不少,空气却是越来越少,莫不是就要被活埋在这里?
  李秋水眼看前路无望,心中更是凄凉,自己重活一世,对谁都是客客气气,广结善缘,对家人更是关怀备至,就这样被活埋在太湖中央的一个小岛上,这老天是要跟自己开玩笑吗?为的就是要自己跟家人死也死在一起?难倒是上辈子作孽太多,所以要这么折磨我吗?呵呵呵,我李秋水做过的事情就不怕你找旧账,那些死掉的人,都是对不起我的人,死了也活该,如今老天要我死,死就死吧,也免得在这世上受那无穷无尽的折磨,我偏偏不信就能这样让我死。
  此时呼吸也有些困难,崔景几人已经筋疲力尽,坐在地上喘气。李秋水挣扎的起来,奋力将堵路的石块向身后抛去,耳中全是山体崩塌的巨大轰隆声,地面摇晃不已,几人都有些晕眩,突然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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