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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之再临秋水-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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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潮拥渡头沙

  细细回想当时情景,那女子当时做过几个手势,自己就中招了,现在想来她这发毒的手法姿势美妙,飘逸出尘,以前听师傅讲武功讲求实用,克敌制胜招式一般都不太好看,有些还很粗鲁;若是追求好看,于克敌之上变落了下乘;若是招式好看又实用,那不用说这人绝对是顶尖高手,或者他的师门也一定不凡。
  当时很是羡慕,故此这些年来教中高手几乎都被他骚扰个遍,先是跟人家切磋,要是打不过就死皮赖脸非要学人家的招数,众人都不厌其烦,想来那些招式都是看家本领,随意教给他那不是自掘坟墓吗?何况他又不是要拜师,怎能轻易传授绝招给他,那可是背叛师门的大罪!他又有个武功高强深、受教主器重、又很是护短的师兄做火行旗的领头人,要不想跟教主翻脸就只能自认倒霉,一来二去很是得罪了不少人,最近他看到方白那小娘子被人打成重伤抬回来,很是幸灾乐祸一番,这也是有缘故的。
  钱勇向来就瞧不起武功弱的人,何况方白还是个毫无武功根基的小娘子,他倒是嘲笑过人家几次,结果自是没讨到好处,被方白的毒药弄的七荤八素,有一段时间安静了,倒是让明教那些被他烦扰的人开心不少。这次见方白被人打伤,这没心没肺的人很是开心,竟然开口说人家手无缚鸡之力还要逞强,这下踢到铁板了吧!方白可是方左使的宝贝女儿,见她受伤已经心急如焚,当下就要出手教训他,还好被几人拦住,碍于此时实在不宜与教主的人撕破脸,知道他那性子又不能明着发作他,这才被派出去。明教近期有大事发生,派出去就是没机会知道了,排除一个潜在的敌人也算不错。
  钱勇自那日之后,心中对李秋水很是畏惧,竟然没想过要背叛她前去告密,只想着要是听话一定能拿到解药,要是除了拿到解药再跟她学几手武功那就好了这样的想法,不得不说鲁莽之人也是有可爱之处。
  李秋水扮作仆从默默跟随,也看出来二人伤势不同,心中虽是有些疑问,但她相信崔景做事可靠便也不再问,只是看着钱勇被打了还更加殷勤很是纳闷,难道现在的人都喜欢被人打?越打越是听话?想到这里自己也觉得有些玩笑,不由轻笑摇头。算算时日,黄裳只怕也快到东京,自己派人随时告知,若是到时得他相助,倒也便宜。
  几人跟着钱勇他们,走到明教常用的渡头找接头人,只见那码头上只有小小一条船只,李秋水几人很是惊讶,这里怎么说也是明教总坛,怎么船只这么少?钱勇也是纳闷,开口就问:
  “怎么回事,往日这里人来人往,今日为何只有你这一条船?”
  那船夫看他一眼,并不说话,钱勇急了,上前就要动手,严友亮忙拉住他:
  “是不是不认识钱兄你啊?对对切口试试看!”钱勇一听有理,忙道出切口,那人一听也顺口回答下句,问完了又问几人是何来历,来明教做什么,问东问西。钱勇很是不耐烦,以前这渡头人来人往很是不少,今天怎么这么怪异,还是个自己不认识的接应人,又问东问西的,盘查的很是严格,突然想到什么,便拿出自己的腰牌,一般只有教主钦赐,
  那船夫看他们眼神这才热切一点,开口道:“阁下几位何人?”
  “我是被教主派去余杭郡的钱勇,这是那里分舵的严舵主还有他的手下,我们有急事要见教主!你是新来的吧,我你都不认识?”
  那人狐疑的看几人一眼,见他们都脸色不太好,便信了几分,又问:“小的是近日新调来总坛的,还请恕罪,这就带几位过去。”
  钱勇此时在崔景等人面前也不好乱发脾气,一路上严友亮倒是替钱勇问出不少问题来,
  原来自月前明教总坛便开始调人来总坛,水路盘查也很是严格,以前凡是对的上切口便能被直接送到总坛,故此渡头有不少船只,如今不知是何缘故却只有几条小船,今日已经有人过去,故此剩下这一条船,此去总坛四九水路,这人只将众人送了一九水路便到了一处小岛,几人只好换成下一条船,同时也被人层层检查,一路过去,第三次上一个小岛后,便被告知教主今日有要事,几人现在这里收拾歇息,明日再前往总坛所在的五莲花岛。
  李秋水暗自猜测,这明教还真是防守严密,一路走来,水域中的布置暗含五行八卦之法,做的很是精妙,只怕自己所学也不一定比得上,再看着每个岛屿上的守卫,虽说都不是武功高强之人,可也有不少江湖上的好手,看着也似模似样,若是无人带领,还真是找不到。钱勇很是不忿,何时他要回总坛这么麻烦过,发了几回脾气,只是没人搭理她,这些守卫都是新晋的,对总坛重要人物认识的不多,想打听消息也无处下手,崔景见状便叫他稍安勿躁,稍微用钱财贿赂,也得到一些消息,说是近日来教主忙于办一件大事,这些人都是方左使选拔上来的。
  此时明教正在大举召回各地头领,说是七日之后教中要举办一场盛事,又怕朝廷乘机派人混进来,一时间人手不够,这才设置重重关卡严格盘查来人,李秋水皱眉,这大事不会是跟父亲有关吧,心中很是担心,可如今离总坛一步之遥,实在不能轻举妄动,若是打草惊蛇,自己几人倒是可以逃脱,只怕父亲就要遭殃。此时不知父亲身体如何,可曾被人欺辱,若是真的这样,自己真
  是个罪人啊!心中有事只觉体内气血翻腾,忙做起来用功调息,良久方才平静。
  另一边崔景也正在皱眉,这明教防范很是严密,要想将消息送出去实在有些困难,到时候只怕要借一借钱勇的势力了,只是不知道总坛是如何情况,之前就听说明教内部势力分散,派系林立,若是如今教主掌权,自己几人倒是无碍,若是其他人,只怕行事就有些困难了,且看情形吧!                    
  作者有话要说:  


☆、找寻旧踪迹

  次日,果然有人前来接应,几人都是一副重伤未愈的样子,严友亮心中很是诧异,这崔景几人可是丝毫没有受伤的,这样子是怎么做出来的,听着连呼吸都是不稳。来人认识钱勇,忙上前询问原由,钱勇将崔景事先教给他的一套说辞拿出来,一点都不觉得为难,倒是严友亮偷偷看过几眼崔景,见他神色无常,心中感叹,这些人真是好手段,不知道给那钱勇喝了什么迷魂汤,这样撒谎置众弟兄于险地一点也不觉得内疚!明教收的这都是些什么人啊,唉!
  来人见几人伤的颇重,忙招呼人上前搀扶,上了船之后还安排比较舒适的地方给几人歇息,今日这船似是迎接贵宾所用,颇为华丽,船上小厮也很是礼貌周到,李秋水倒是没想到钱勇还有这么大的面子,正好奇看他几眼,就见钱勇期期艾艾的走到崔景那边,拉拉他的衣袖,示意两人一边说话,崔景会意,回头看李秋水一眼,见她微微颌首,这才与钱勇走了出去。
  不说那二人说些什么,今日这水路似是有些难走,几乎是刚直行一段就要绕行一个圈,再直行再绕圈,李秋水仔细观察,看出一些门道,看来这水下定是有水刺之类的陷阱,按照一定的规则排列,仔细看只见水上有不少绿色小球若是不仔细,完全发现不了,看来自己几人撤退时需万分小心;若是黄裳带兵前来,就只能想法将陷阱毁去。
  走了半日,就连午饭都是在船上将就,李秋水闲来无事便依着船舷看四周布置,那些明教之人见一个小童坐在船边东张西望,还以为是第一次来,所以好奇。也不以为意,甚至李秋水发问时还乐呵呵的解答。她这才知道,这片水域是由水行旗管辖,水行旗向来由执法散人执掌,很是纪律严明,水域里的布置每半个月换一次,若是没有地图中了机关,会被从水中发出的无数利箭顿时射成刺猬,据说有些水域看似安全,其实水下有善泳之人埋伏其中,专门凿穿船底,当然这也是有敌人来犯时才会启用,至于哪些水域作为埋伏,那就只有水行旗的执法散人知晓了,李秋水心中惊讶,这明教还真是藏龙卧虎,这般周密布置,因地制宜,实在是巧妙,看来若想将其一网打尽,只有先制服水行旗才行。正想暗中打听执法散人功夫如何,只觉得船身一震,再不动了。
  岸上有人在问:“可是钱大哥到了?”
  钱勇忙走出船舱,只见来人正是师兄手下的赵天明。上前相见,赵天明见钱勇满脸伤痕,眼睛上还蒙着白布条,吓了一跳,忙上前扶着,急道:
  “这是怎么回事,钱大哥你怎么伤的这么重?何人伤你?”又看看后面那几人,问道:“这几个人是谁,怎么都很面生?”钱勇介绍一番,只说这些人都是分舵的人手,当时巡查时被人袭击,自己带去的人都死了,多亏分舵主严友亮带人前来相救,这才逃出几个人来。几人忙上前见过,钱勇又问师兄为何不来,赵天明知道他们师兄弟感情好,忙解释道:
  “自从抓了的那人来,师兄忙着审问,又要到处找圣物,忙得不可开交,听说你受了伤他急的跟什么似地,本来想等你回来,可是那人又供出一个藏宝之处,教主那边催得紧,这才叫我等着你,三日后他自会回来的,你且宽心养伤吧。”
  钱勇点头称是,回头招呼崔景他们上岸,一路上问赵天明近日发生的事。严友亮紧随其后一言不发,他前后左右都是崔景的人,也不敢放肆。李秋水自上岸就在观察这个岛,这座小岛四周隐隐可见几座岛屿,于此岛成环形,左右各有两个小岛,看似相距不远,原来是五个连环岛。看来明教火行旗应该是在总坛所在位置,其他金木水土四旗该是在那些岛上,成守卫总坛的模样,正是天赐福地。若是要一一查探只怕不是很容易,还是先看看岛上情形再说。
  正中这座岛屿看似不小,岸边全是一排排的船只,各式各样,靠右手那边倒是停靠着一二十艘大船,竟然有些像是战船模样。岸上行走的人不少,倒是肃静,每个路口都有人站岗,一排排的竹屋,还有不少是岸上富贵人家那种建筑。越往前走地势越高,抬头看去,最高处正是郁郁葱葱的山顶。路边的房舍已经从竹屋木屋变成了各种瓦房庭院,最后几人停在一座石门前,再往上看只有郁郁葱葱的山顶,周围全无房舍,门口左右各有一个巨型石台,上面火燃熊熊。门口有不少守卫,见几人过来便上前巡查。赵天明上前说了几句,守卫便放行。
  赵天明扶着钱勇当先走了进去,进去之后里面修建装饰跟李家旧宅下的地道很是相似,整座建筑本来是建在山腹之中,不知道工匠是如何建造,竟然引阳光内入,亮如白昼,能看到头顶上有阳光射下,李秋水所学也算是精湛,却从未见过如此出神入化的设计,不由得心中感叹。崔景几人也是如此,赵天明见他们都是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不觉有些得意。
  好容易到了火行旗的底盘,赵天明将几人安排好,钱勇借口崔景几人对他有救命之恩,非要大家住在一起,赵天明无法只好安排相邻的房间给他们,只是李秋水只好跟崔景挤在一个房间,一切安排妥当,赵天明自是要找钱勇叙旧:
  “钱大哥,你这次出去栽了大跟头,教主自是要问你,钟散人叫我传话给你,说万事不用担心,一切有他在,不怕那些老狐狸为难你!”
  钱勇很是感激,心中又想到自己所求崔景的事情,不由得有些惭愧,转念又一想,李秋水他们也算是言而有信,他们那么厉害,而且只是因为明教抓了人家亲人这才来的。只要自己听话。他们一定会放过师兄和他的,再说了,师兄在这明教也很是无趣,又要担心朝廷追拿,还要处处提防有人害他,整日里躲在小岛上都不敢出门。若是得到那女子的庇佑,自己和师兄从此以后便不用再担惊受怕了。这样想着,心中也觉得自己所做实在是正确无误。
  赵天明又问:“钱大哥,你可知道这次袭击你们的是何人?”
  钱勇来前崔景早就教过他。开口便道:“那天有两人找上门来,口称是明教的朋友,似是对我明教很熟悉,说是要找我讨教一二,又出言侮辱教主,我们几个不忿上前理论,谁想那两人武功高强,身法我之前没有见过,后来抵挡不过,还好分舵的几位兄弟拼死掩护,这才逃了出来。又说我们教主实在不配做教主,还是早点退位让贤的好…。。”说罢便开始喘粗气,似是还很生气的样子,其实是自己憋气把脸憋红了。赵天明眉头紧皱,喃喃自语:
  “是了是了,袭击你们得一定是明教某些人的朋友,只怕还是你得罪过的人,不然怎么会清楚我们分舵所在,莫非是方左使的朋友?”说罢看着钱勇道:
  “钱大哥这几日还是小心点,教主本就弱势,这些日子又要依仗那姓方的,咱们还是避其锋芒的好,你最好见了那方白绕路走!”钱勇忙点头称是,想了想又开口问道:
  “师兄看守的那人怎样了?听说那人还有个孩子,他呢?”
  赵天明看他一眼,笑道:
  “钱大哥,你这样倒是稀奇了,我还以为你只想着跟人打架呢,哈哈哈!”
  钱勇老脸微红,接着道:“这不是听你说师兄挺忙的,就问问他做的事情喽,若是那人死了,那师兄不是要白忙活?”
  赵天明点点头:“钱大哥说的很是,那人也是个硬骨头,不过咱们硬的不行来软的,这不没出两天他就招了,钟散人这才带人去找圣物呢!”
  钱勇又问:“怎么这回没有带着那人一起去找吗?”
  赵天明摇头:“没有,最近外面风声很紧,不知道哪里来的一伙厉害人物,跟朝廷勾结,都快要找到咱们总坛了,教主为了安全期间,不让那人出去,这会该是教主跟那人喝茶呢!”
  “喝茶?”钱勇不解,赵天明哈哈大笑。
  “奇怪吧,最初我也很奇怪,这还是方左使的女儿出的主意,教主不知怎么的就听了她,可把钟散人气坏了,不过也没办法,教主也不知道跟那人说了什么,没几天他就说出好几个地方都是以前李家族人住过的地方,虽然都没找到,可也总比没地方找来得强。”
  作者有话要说:  


☆、看孤鸿明灭

  “奇怪吧,最初我也很奇怪,这还是方左使的女儿出的主意,教主不知怎么的就听了她,可把钟散人气坏了,不过也没办法,教主也不知道跟那人说了什么,没几天他就说出好几个地方都是以前李家族人住过,虽然都没找到,可也总比没地方找来得强。”
  “那方白不是受伤了吗?如今怎样?”提起方白,钱勇还是一肚子火,这小娘子跟那狐狸爹一个德行。蔫儿坏蔫儿坏!谁要是得罪他们父女,绝对别想好过了,自己就是个例子,虽然这次被袭击是编的,可当初找麻烦把自己派出去的人就是他们!完全忘了自己那张惹祸的嘴。
  赵天明看一眼钱勇,拍拍他的肩膀想安慰他,谁想那钱勇满身都是抓挠的伤痕,此时还未全好,只见他呲牙咧嘴的,倒把赵天明吓了一大跳,非要看看伤口,钱勇哪里肯依,急忙逃开,赵天明见他极不情愿也不好勉强,无奈笑道:
  “你走的时候还是大老爷们,这出去一趟就变成大姑娘了,这么扭扭捏捏,也不怕钟大哥笑话你!”
  钱勇强辩道:“我这一身的伤痕被谁见了都只会说我没本事,不想被人取笑,你若是有上好的伤药,只管哪来给我就是,哪来这么多话?”
  赵天明大笑:“好好好,再不与你争辩,唉,若是那方白肯出手,自然药到病除,只是…。。”抬眼看看钱勇,只见他已经已经做出瘪嘴不屑的样子,心中想着,也不是罕见的内伤伤,虽然受伤颇重,可要害还是保住了,慢慢调养便是。何必找那人欠个人情,再说眼前这位大爷还未必肯喝她开的药呢!暗笑一声,也就不说了,两人接着说教内之事。
  原来自钱勇他们走后,方左使一改往日稳重的作风,大肆从江湖好手中招揽教众,有不少还调来总坛,教主虽然发了几次火,可自己能控制的势力只有火行旗而已,水行旗凌琳,早就对方左使投诚,据说自从方左使死了老婆,都是凌琳在照顾方白,只是不知道为何二人没有成为夫妻,此乃教内众人八卦的热点,多年来经久不衰;金行旗掌管教内行兵布阵,掌旗霍山散人是教主的远亲,本来该是鼎力支持教主的,可教主年少无知时对他很是不服,仗着自己是教主之子,多有得罪,继任教主以后也不记得多多笼络,很是冷落人家,如今他是两不相帮;木行旗掌管教内工事,若是对敌时,擅长布置机关陷阱,明教总坛这些建筑,便是木行旗与土行旗共同完成的,旗内能工巧很是不少,武功也是不弱,只是掌旗散人万青山性格孤僻,只对钻研各类技艺有兴趣,对教内这些事物完全不在意,旗内事务皆是副旗使黄仲谦掌管,此人胆小怕事,谁也不敢得罪;土行旗掌旗散人姓杨名百里,原是某地豪强,多做烧杀抢掠之事,后来被人抄了老窝,便以盗墓为生,一次偷盗古代皇陵时被官府抓到,发配途中被前任教主救了,这才加入明教,此乃势利小人,谁对他有利他就帮谁,完全无信义可言。火行旗钟散人早教主少年时两人私教就很好,这才将火行旗调来守卫总坛,这些钱用到是知道。
  如今教主见形势如此也不得不妥协,本就对那方白有些意思,就算为博美人一笑,也会听她的,何况她出的主意有了结果便更是相信,近日来更是言听计从。只怕稍后教主召见时会有些波折了,如今钟散人在教主面前还有些脸面,钟散人跟方左使不对付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若是教主从此改为信任方左使,那钟散人的处境将很是危险,说着赵天明直叹气。
  钱勇听了这些心中懊恼,早知道多了解了解教内局势,可惜自己以前光顾着打架,还总要师兄替自己收拾烂摊子,哪想到师兄处境如此艰难。糟了,这套说辞要是被他们拆穿了该怎么办,不行不行要找人商量。额头冷汗直冒,赵天明说着说着,冷不丁回头见钱勇满头大汗,还当他伤口疼痛,钱勇也不说破,只皱着眉头,装的很是辛苦。当下被忙扶着躺下歇息,才出门安排吃食去了。
  钱勇听着脚步声走远,一下掀了被子,跳下床榻,悄悄开了门左右看看,见四周无人这才偷偷溜到崔景房里,将方才所谈之事全数告诉崔景,只盼着他拿主意。
  崔景听完略一思索,便详细对钱勇吩咐起来,两人密谈许久,钱勇这才高高兴兴的回去休息。李秋水听着钱勇的信息,心中念头急转,听到父亲安然无恙心中稍安,虽然不知道弟弟如今怎样,想来也是无碍的,明教也不是丧心病狂,既然能对父亲以礼相待,自然也不会为难小孩子。看来这明教内部还真是乱的可以,越乱越好,这样救出父亲才有些把握,只是不知黄大哥如今到了何处,还是需要送消息出去,不然几人想全身而退只怕难能。与崔景商议,看是否能将带消息出去,崔景想了一会,说道:
  “此时只怕不易,还是要靠钱勇才好行事,我们是从分舵来的人,在这里无牵无挂,实在没有理由派人出岛。”李秋水点头称是,商议半天,还是等面见教主之后再做决定。
  钱勇回去后便呼呼大睡直到日落西山,赵天明带了些酒肉过来,这才起来。见到美食很是开心,又问自己那些一同的来的人安排没有,尤其是崔景那个房间的两个人更是不能怠慢了!赵大明笑着叫他把心放回肚里,怎么说也是钱大哥的救命恩人,少了谁也少不了他们,再说现在明教也算是富裕,还不至于连点吃食都给不起。两人把酒言欢吃得很是舒畅,也亏得钱勇这个没心没肺的还能开心的起来,严友亮此时可谓心乱如麻。
  赵天明安排住宿的时候,跟严友亮住在一起的可是三个人,明教总坛虽然房舍不算紧张,可他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分舵舵主,自从新教主上任之后就没来过总坛,此次虽说担着相救钱勇的名头来了总坛,可要真的论起来,还是他这个分舵主做的失职,轻易就被人端了窝,事先竟然毫不知情,教主要是想找人背黑锅,他绝对是当之无愧的。若是运气好教主不怪罪,可今后只怕也无出头之日,还要日日受那伙人的摆布,最怕的就是他们过河拆桥,倒时自己既不容于明教,又被这些人迫害,性命不保啊!若是找机会向教主高密?不行,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这么做,那钱勇鬼迷心窍,死心塌地帮那些人办事,自己在这总坛又无亲无故,想找个帮手都不可能,再者身上这毒很是奇特,现在还不能得罪那伙人。
  听说方左使的女儿医术高明,世间少有,还是先找个机会接近她,待她查过自己的伤势之后再作打算,不知教主何时才能召见,自己人微言轻,唉,何时才能不这么憋屈!胡思乱想着连饭也没有好好吃几口。
  晚饭后,教主便派人来召几人大厅相见,李秋水几人不动神色的跟在钱勇身后,严友亮心中有事,却也不敢走神,只低头跟在钱勇身后,却离崔景几人有些距离。
  作者有话要说:  


☆、但苔深韦曲

  几人低头行走,所经过的走廊装饰华丽,不少守卫分列两旁,此时已近黄昏,室内光线有些暗淡,两边的灯台点上不少火把,周围很是安静,几人各怀心思。不多时便到了一处石门前,领头的人挥手示意几人稍待,自己上前与门口的一队守卫说,只见其中有一人看了看他们几人便点点头,回身进去了。不多时石门打开,领头的示意钱勇几人跟着通报的人进去,自己便转身走了。
  钱勇有些不安偷偷看一眼崔景,崔景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几人走进石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大厅,约有一丈多高,甚是宽阔,上首四级梯阶之上坐着一个青年人,长方脸,眉清目秀,眼睛似乎与中原人有些不同,身材魁梧,即使坐着也比旁人高出一头。衣饰不凡,正是明教霍山都铎教主。左右也有不少人就坐,钱勇只扫一眼就知道,正是那方左使父女和四散人。只是方白有些脸色惨白,斜靠在躺椅之上。
  钱勇忙上前见过教主及众位,教主见他头上还裹着白布条,以为伤的严重,回头看看方白,温言道:“白儿,你伤势未愈,我本不想劳烦你的,只是他们这次被明教敌人重创,你看……”
  方白苍白的脸上扯出一丝微笑:“教主客气,我刻苦钻研医术不就是为了教中兄弟吗?有教主关照,养了这么日子,我的伤势早已无碍,只是不好多走动罢了,麻烦几位自己上前来吧!”
  旁边的方左使和凌琳一脸关怀看着方白,却也不出言阻止,钱勇实在是很不情愿上前,可看教主那副样子他还真是不敢再得罪这小娘子,磨磨蹭蹭的上去。方白仔细替他查探一番,又问他如何受的伤的?这一脸的抓痕是怎么来的,钱勇黑着脸,只说打不过那人,打斗的时候没觉得,撤退的时候才觉得身上很痒,结果挠了几下就成这样了。方白秀眉微皱,又将严友亮、崔景几人一一看过。,
  轮到严友亮时,只见他上前拜得一拜,轻声说道:“久闻方小姐医术高明,在下很是佩服,只是在下当时打斗时不知道被下了什么毒,才导致身体发痒,还请方小姐费心医治,在下感激不尽!”方白点点头,见教主也是一脸疑惑。也不说话,仔细查探,半响,这才回头对教主道:
  “教主放心,他们受的内伤虽重,却也不在要害部位,钱兄和严兄身上的伤痕估计是那人撒了些令人发痒的粉末所致,如今也早已失效,除此之外,再无其他问题。”
  严友亮听罢,心中凉透,这方白竟然看不出自己身中奇毒,如今就算是想告密立功,也要先保小命,方才说的话他们不知道听到多少,这可如何是好。又想方白看不出来不代表其他医生看不出来,天下之大,就不信只有他们这么厉害。如今在明教总坛大家都被人监视,不信他们敢杀人灭口,定是也不会让自己生死符发作打草惊蛇的。只是脸色很是不好,多亏他脸上伤痕累累,看不出来罢了。
  崔景早就听见严友亮说话,只装作不知,看也不看他。心中却想,这人心眼极多,看来是留不得,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候,免得他觉得求生无望,豁出去拼个你死我活那倒是坏了大事,留下他还有些用处,李秋水也有此想,两人对视一样,各自了然。
  李秋水自进来之后便看到那日与自己对敌的几人,眼中几欲喷火,忙低下头掩饰。好容易平复心情,这才细细打量几人,那坐在方白右边的该是方左使了,年纪四十有余,唇上有些胡须,剑眉星目目光如炬,微一转头间,眼中精光尽显。方白左边的正是上次打伤自己的凌琳,此女蒙着面纱,看不清容貌,只是看那一双眼睛微闪蓝光,眼窝深陷,不似中原女子,此时她正慈爱的看着方白。坐在右边下手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样貌也不似中原人,应该是霍山散人了。左边坐着两人,一人也是五十多岁年纪,只是此时他正在闭目养神,对眼前的一切似是毫无兴趣,当是木行旗的万青山。
  另一个长相倒是周正,只是那精光闪闪的眼睛,怎么看都满是算计,此时那双眼睛正在看着下面几人,应该就是土行旗的杨百里。细观这几人呼吸吐纳,功夫应该在崔景之下,就算四人联手再加上那外出未归的钟散人,自己也能应付,只是自己内伤尚未痊愈,明教弟子众多,这周围的布置很是巧妙,还是小心为妙,最好先派人将外面水域的各种陷阱拆除,才好引黄裳大军前来。明教若不铲除,实在是心腹大患,李家以后的日子都要担惊受怕,正暗自思索。
  那边教主已经开始询问事情经过,钱勇复述一遍,教主听到那句,“既然他无能就退位让贤吧!”脸色难看,下意识的看看方左使,此时方左使双眼微微眯着,看着钱勇几人,问道:
  “那人是何来历?师承何处?你们又是如何起的争执?都给我一一说来!”
  方左使神情威严,不容质疑,李秋水暗自叹道,怪不得这明教教主至今都无法掌控全局,看看方左使这威势,再看看教主那张铁青的脸,高下立现。到底还是少些历练,不够持重啊。
  下面站的这些人除了钱勇和严友亮,其他都是李秋水带来的人,严友亮还在担心自己说的那些话会不会被他们听到找自己算账,解药可就托在这些人身上了,此时正是表现的时候,自然是一口咬定,钱勇说的就是事实。自己带人赶到时那些人就是摆明了来报复钱勇的,顺便口出狂言而已。
  方左使脸色越来越沉,开口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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