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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之再临秋水-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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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回去当内奸邀功呢。”
“赵大哥说的是,以前他们还能帮附近百姓做点事,现在提拔的都是些地痞流氓,一个个只知道搜刮财宝,唉,要是老教主在就好了,哪怕是方左使当教主也好啊……”
“闭嘴,你还嫌活的舒服是怎么着,这种话以后提都不要提,今日这事回去更是不能提,你我只能悄悄找人医治了,那两人还算手下留情,要是谁把我认识的人抓走了,我怎么说也要抓他几个人当人质的,谁承想她倒是把我们放了。还是女人容易心软啊!”
“是啊,那小娘子生的可真好,可惜没看太清楚!!”啧啧出声,
“啪”的一声“哎呀,打我作甚!”
“你小子少做梦了,就你这德性,娶个丑媳妇过日子算你运气,还想找人家天仙似地人物……”
“我就想还不行,哪像你想也不敢想…。”
拍打声不绝于耳…。
“哎呀,还打…。。”
……。。两人越走越远。
……。。
客栈之内,李秋水与黄裳在室内轻声说话,黄裳不解:
“秋儿,为何就这样放他们走了?咱们好不容易碰到这么两人,却不仔细审问,白白错过机会!”李秋水低声道:
“大哥有此一问也是应当,只是大哥看那二人行事如何?”
黄裳略思索:“这二人武功稀松平常,行事胆小,欺善怕恶乃人之常情,他二人初遇你我时想得并不是找人来抓住我们,而是逃跑。可见不是那等奸邪之徒,却也有些憨厚,倒似普通百姓一般!”李秋水赞道:
“大哥果然英明,我也正是看重他们这点,且不管他所说是真是假,明教现下有些混乱倒是真的,那几人当时在我家也是争吵不休的,正是人心惶惶的时候,看他二人行事也知道现在明教管理多有不善,今晚他们并未按照上都吩咐发讯息,反到自己一身伤被人放回去,这两人能被派这等苦差事,可见也不是得上头欢心的,若是他们回去禀报只怕没得到奖励反而要吃瓜捞,那个姓赵的男子看着有几分急智,为自家安危着想也不会贸然禀报!”李秋水见黄裳似是还有疑问,顿了一顿接着说道:
“若是他回去便都说出来,先不说那些人是不是会拿他当奸细看,就是这些人都来了你我也能应付,此地你我都不熟悉,一动不如一静,引蛇出洞反而更好,到时候抓到他们所说的那个钟散人的亲信再作打算,也省得你我贸然出手打乱局面,若是他们并未说出去,呵呵呵,明日午时当会前来找我,到时候我自有办法。”李秋水笑眯眯的看着黄裳,不再多说。黄裳此时也算是有点明白了,这次遇到的只是一小股明教教徒,若是打草惊蛇,让他们有了防备反而不秒,看秋儿的意思,怕是想混进明教以便解救李大人,思及此处不觉有些担心,身入虎穴实在是危险,踟蹰开口:
“秋儿可是要混进明教内部打探消息?可有计策?”
“大哥不必担心,如今只要能混进明教总坛,知晓父亲所在,以我的功力救出他们还不算大事,只不过……”
“秋儿担心何事?”
“那方白的迷药我到现在也不能找到解药,若是此去又遇到此人,只怕有些棘手,倒是也只能见着拆招了,父亲被掳走已有两月,若是他们以礼相待还好,若是……”说到这里李秋水也不敢想下去,以那日所见明教所为,自己也实在没有信心觉得他们一定不会伤害父亲,心中黯然。黄裳见李秋水面色沉静,也知道她心中不好受,便也不再多话,轻声安慰:
“秋儿不用担心,世伯与弟弟福大命大,到时我与你同去明教,定能救出他们!”
“大哥不可轻率,明教情形如何你我都不清楚,父母养我多年,就这样飞来横祸…。。这世上我已无牵无挂,大哥怎可以身犯险?”李秋水语音尖厉,毫不迟疑说道
“秋儿,大哥日前说过的话绝不反悔,我怎能眼睁睁看着你生死不明?是福是祸,大哥都与你一起承担!”
“大哥,不可率性而为,别忘了你还有高堂尚在!若是你有三长两短,叫她老人家如何过活?”
“这……秋儿不必多言,若是你有三长两短,大哥一样不好过!”
“大哥……”李秋水哑然,早就知道黄裳对自己的心意,可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却也让她烦乱暴躁的心情,多了一丝甜蜜。
作者有话要说:
☆、日随和气熏
却说那赵王二人,自被李秋水放回去后,当下便装作没事一般。明教中人并未住在客栈,此地有他们一个分舵,外部看是个粮油铺子。此处分舵舵主名叫严友亮,很是精明,这次派来的人领头的是钟散人的亲信,姓钱名勇,约莫三十多岁,据说是钟散人的师弟,为人骄横,一身横练功夫很是出众。严友亮对于教主所作所为也是有些不满,怎奈自己职位低微,实在没有说的上话的地方,也只能忍耐,对于总坛派来的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他们的事情从不插手。
赵王他二人先收拾收拾自己。然后调整好表情,表现出很是悠闲的样子,晃晃荡荡回去。本就不引人瞩目,再加那另外几人自恃有身份,他们不说,人家压根都懒得过问。就这么顺顺当当混了过去。赵二担心余毒未清,一夜没睡好,本来想当天晚上就去看医生,可是一想到明教耳目众多,自己急吼吼得出去只怕要被人发现端倪,只好忍耐。
第二天,天一亮便偷偷叫上王大往医馆去,对众人只说是昨夜风大着了凉,其他几人嘲笑他们功夫差体质弱,吹点小风就生病,二人也不在意点头哈腰的出门而去,直奔医馆。可惜,大夫捏着胡子查了半天,只说赵二完全没中毒。倒是把王大体内的附骨钉给吸出来。赵二不信,非要大夫仔细查看,那老大夫也是此地有名的,哪里受过这般嫌弃,气得吹胡子瞪眼,直说二人是疯子,没病非要找点病出来,脑子有病天生的看大夫没用。王大性子急,就要上前理论,赵二急忙拉住他,再换医馆问诊。没想到全城的医馆都看遍了都说没事,赵二无法,揣着满肚子疑问拉着王大回去。二人回去后都有点蔫儿,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中了毒。
若不是中毒,就是那女子在吓唬他们,可似乎没这个必要,要吓唬也要看出结果,吓唬完了又放了?这也实在太儿戏,完全不像是江湖中人的行事风格。若是真的中毒,就是那女子手法高明,非寻常医师可解,甚至连看都看不出来!这就麻烦大了,现在是没发做,等发作时恐怕一切都晚了!越想越害怕,拉着王大就往外走。王大从大清早就跟着他到处看医生,早就累瘫了,好不容易回来能歇一会儿,见他又要出门,不解,急忙拉住他:
“赵大哥,你这是要干什么?全城的医生都看完了,说没事,你还要出门啊?”
“昨日那小娘子不像是吓唬我们,且当时那种折磨我到现在还记得,不像是没中毒的样子,我担心这毒药发作时被他们看出端倪来,只怕你我性命不保,还不如早点找到那两人讨要解药为妙!”
“赵大哥,那两人一看就知道跟明教不对付,咱们昨天能回来,这是运气,要是再自投罗网,只怕后面事情更多!”
赵二想了想,说道:
“你说的也有理,可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你我只是小喽啰,人家要杀早就杀了,留着你我性命,又放我们回来必有有所图谋。昨晚我知道的都说了,就算今天去她要我做牛做马也只能认了,必不会有性命之忧,那生死符何时发作我们并不知道,若等会发作时再找人家,一来会被这里的人发现,那可真是找死。二来只怕连走路的力气也是没有,还不如现在就去…。。”
赵二越说声音越低,王大本就没什么注意,二人同时入教,向来都是听赵二安排。此时关系生死自然还是听赵二安排。二人商议半天,还是觉得该偷偷出门,于是便尽力避开众人,从后门溜走。直往李秋水说的那个客栈而去。
二人心中有事,行事慌张,完全没注意到有人跟踪他们。原来,从他们早上出门开始,就有人向严友亮汇报,这二人行事鬼祟,说是受了风寒,可大夫却说他二人身体康健,除了脑子有病问过好几家都是这么说。加上做完他们正好去废宅是巡查,会不会是在那里遇到什么事情?见他们回来后就关上房门,想到这两人也是上头派来的,自己实在不好插手,思及此处便着人请钱勇,自己在房中静候。
钱勇来后,一听到自己手下竟然是内奸,当下就要发作。严友亮一看坏了,早知道这人靠不住,若是不去按住了打草惊蛇坏了教主大事,到时候他有人庇佑,自己可是无依无靠。忙起身赔笑安抚他,又说他们只怕还有后招,请钱兄弟稍安勿躁,且看他下一步行动,正说着,就有人来禀报,说赵王二人从后门出去了,请用咬牙切齿带着大家就要追出去,严舵主忙拉住他,两人商议停当,这才出门。那钱勇也不是真的无脑,是指脾气暴躁,见严友亮说的有理便也不再坚持,心中却想,这事本来是我的手下出错,我若是自己发现,顺藤摸瓜把那对头抓住,教主一定能奖赏我,现在多了个严友亮来分功劳,真是失策,可又不能把人家撇开毕竟还是人家先发现的。晦气!严友亮见钱勇脸色难看,不疑有他,只当他是气愤手下不够忠诚。两帮人各怀心思跟在二人后面。渐渐接近客栈。
作者有话要说:
☆、空负曲江花
严友亮见钱勇脸色难看,不疑有他,只当他是气愤手下不够忠诚。两帮人各怀心思跟在二人后面。先头派去跟踪的人正在询问掌柜,只说他们铺子里的管事派他们来跟天字二号房的客人拿重要的东西,(突然想到电影《东成西就》借用一下 ),掌柜的正忙着招呼客人,见是熟人也不为难他们,指路后便忙自己的去了。两人还很紧张的互相整理下衣服,这才向房门走去。不说这两人是何种心情,后面跟踪的人见他们这般谨慎也觉得紧张不已。
不敢私自闯入,只守着路口等领头的钱勇和严友亮前来。钱勇见手下鬼鬼祟祟的在客栈门口走动,听完他们禀报,几人互相打个眼色走了进去。快到天字二号房门口,只见房门微张。几人忙收敛呼吸,悄悄靠近,严友亮带的人在后窗下守候。慢慢挪到门口,听不见房内有任何声音。心中不耐,便推门进去。一下子几个人便呼啦一下全都涌进门内。只见赵王二人东倒西歪瘫在地上,眼睛倒是睁开的,神志清醒,见突然来了这么多熟人,顿时吓得脸色都白了,晃了几晃就是起不来,钱勇怒气冲冲看他们半天,手下四处查看。这个房间倒是不错,此处正是客厅,在往里走里间便是卧室了,陈设华美,布局大气,看来能住得起这种房间的只怕来历不简单。只是现在屋里除了赵二和王大,里外再无其他人。
“叫严舵主带着兄弟们进来!”不一会,严友亮便带着几个人进来,见屋内装饰也是一惊,互相询问后都是一无所获,看来只能审问这两个叛徒了。钱勇先开口:
“你们两个能耐了啊!学会吃里爬外了,明教救你们性命,如今翅膀硬了阿?鬼鬼祟祟来这里干什么?”严友亮见二人似是中毒,建议先将两人带回去再问,这里是人家地盘,说话也不方便,要是再有什么陷阱可就不好,钱勇直说严友亮太小心,这一带明教经营数十年,这客栈开了也不是一年两年,在当地也算是有些年头了,掌柜的都是熟人。一个小小的客栈就能把你吓到了?严友亮眉头一皱,心道我担心的就是你们这些不着调的人,这里虽说是我的地盘,可保不住你们太嚣张,惹来了仇家!
王大早就吓坏了,结结巴巴在就说不出话来。赵二倒是稳重一些,见今日这阵势摆明了就是发现他们的事情,前来捉拿的。当下心思急转,绝不能承认那两人是来找明教麻烦的。不敢不说,只是丝毫不提中毒之事,直说巡查李宅归来遇到个青年人,路边吃酒时言语不和便打了起来,只是那人很是狡猾,竟然使阴招诱他二人上当,被投机取巧胜了,心中不服,悄悄跟着那人知道了地点,回去后也不敢说出来,生怕被大伙看不起。今早看完伤处商量好对策,这才前来,谁知道一来就不见人,没过一会两人直觉全身毫无力气,瘫倒在地。随后就见兄弟们走进来了。
赵二还多谢钱大哥带人来相救,就只差痛哭流涕了。钱勇又问对方是何人,师承来历,二人摇头说不知道,语言总极力推崇钱勇,都怪自己二人武功低微,直说若是钱勇见到那人定能在几招之内将他打败,给钱大哥丢脸了,如今是身体无力,不然早就起来拜见等等。钱勇被他们奉承的心情不错,之前本就将信将疑,这些日子以来,上面催得很紧,就是要查出内奸以防被人偷袭,大家都很烦恼,未免有点草木皆兵之感。素来知道严友亮精明能干,又见他言之凿凿便信了他。这两人跟着自己时日也不短了,最是老实,又怎么可能做出背叛之事。
见他们解释的诚恳,心中早就信了,上前查看二人到底为何,左看右看仍旧查不出端倪,屋内也无任何异味,实在不知为何。严友亮在一旁听得多时,早就觉得这两人所言漏洞颇多,可惜钱勇已被人奉承的找不到北,不禁一旁冷笑:
“你二人隐瞒不报昨夜之事,今日进出多少医馆,只是为了治伤吗?当真是居心叵测,即使打不过那人又怎敢尾随人家?那人武功比你们高,你们又是如何找到这里的而不被发现?我看你们不会是明教宿敌派来的奸细吧,还不从实招来……。。”赵二也不是傻子,为了保命,自然是百般抵赖,此时王大也缓了过来,不住的插嘴,就是一口咬定二人是来报仇的,谁知道还是着了道。甚至还摆出一副,你又不是我们的龙头,干嘛跟你说的样子。
严友亮心中不耐言辞也严厉起来。
钱勇不悦,一来这是自己带来的人,却被严友亮抓住问个不停,言语中又摆明了是质疑。二来这二人知情不报,是因为怕自己丢脸,今天来找回场子也是有骨气的,怎么这严友亮就是一口咬定这两人是内奸呢这是在杀鸡儆猴啊!想给我下马威?哼哼!
“严舵主何以肯定他二人有问题,这般胡乱猜测有失体面啊,他们怎么说也是我带来的人,就算不看他们的面子,难道连我的薄面也不给吗?”
严友亮心中直翻白眼,真真是个草包,这两人明显有鬼,他不但看不出来,还为着面子包庇他们。教主这眼光还真是够独特的,一个两个都是这样的货色!又不能现在跟他撕破脸,只能忍着,只是严友亮好歹也是一方管事,平时天高皇帝远都是大伙奉承他,这些日子来了这些个草包,尽给自己添乱还不能教训,心中郁闷不已,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突然“咕咚” “咕咚”几声,众人相继倒地,连钱勇、严友亮也不例外,严友亮大惊失色,忙想运气护体,却发现但丹田内空空如也,甚至连手臂都有点提不起来。勉力四顾查看,只见众人东倒西歪,内力深厚的勉强维持坐姿,那些武功粗浅的早就昏迷不醒,众人都是心惊不已,急着商议对策。可是这里房门大开,窗户也开着,四处通风,实在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中招的。
毫无办法,想发讯息找人来却发现连抬手入怀都是奢望。突然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人数不少!,众人都暗暗叫苦,严友亮更甚,他从未见过这般奇特的迷药,只怕对方不好对付,如今自己带来的人都要折在这里了,心中哀叹不已。
眼紧紧盯着门口,只见一双黑布鞋走了进来,再往上看,正是此店掌柜!当下惊个半死!这店是何来历?怎么会暗算于我?明教行事也算谨慎,当地没人知道此地还有明教分舵!为何这么些年竟然丝毫没有发现这客栈的异样之处?此时钱勇也看到掌柜,他曾带人来这里吃酒,这家客栈酒菜味道甚好,价钱也公道,故此客人很多;掌柜的为人圆滑,对自己还很是奉承呢。顿时心中恼恨起严友亮来,这可是你的地盘,连有家黑店你都不知道,害的老子我也被困在这里,看我回去后怎么告你的状!
作者有话要说:
☆、六锐步月生
双眼紧紧盯着门口,只见一双黑布鞋走了进来,再往上看,正是此店掌柜!当下惊个半死!这店是何来历?怎么会暗算于我?明教行事也算谨慎,当地没人知道此地还有明教分舵!为何这么些年竟然丝毫没有发现这客栈的异样之处?此时钱勇也看到掌柜,他曾带人来这里吃酒,这家客栈酒菜味道甚好,价钱也公道,故此客人很多;掌柜的为人圆滑,对自己还很是奉承呢。顿时心中恼恨起严友亮来,这可是你的地盘,连有家黑店你都不知道,害的老子我也被困在这里,看我回去后怎么告你的状!
那掌柜的进来一看,眼神中惊讶万分,似是不明白怎么会有这么些人,还都是东倒西歪的!随即又恢复镇定,招呼身后几人将屋内的七八个人堵上嘴蒙上眼睛。拿绳子捆好了装在麻袋里,悄悄背到后院一辆马车上。又在四周装上几个泔水桶,盖得严严的。几个没昏迷的人顿时被熏得难受之极。装好车后,马车便动了起来,严友亮初时还能按照马车倾斜的方向以及周围人声来判断方向,只是这车行走了很久,久到自己肚子已经饿的难受,甚至不时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车外人声时有时无,到最后再无声响。马车终于停了,似是有开门声,脚步声,独独没有说话声,接着有人来扛起自己走动起来。
严友亮心中愤恨,想他也混迹江湖几十年了,刀口舔血的日子,自然不是一帆风顺,可也从没像今日这般无能,被人绑在泔水桶旁运来运去,如今又被像货物这样扛来扛去,毫无还手之力,就连身在何处也不知道。只听得身边有人发出压制在喉头的嘶吼声,便知道钱勇也是是如此。心中顿觉畅快,这厮坏我大事,今日之所以如此也有他的缘故,只是悔不该逞一时之勇留在那里,如今是想脱身都难啊!不管严友亮心中如何懊恼,等众人头上黑布拿掉时,大部分都清醒过来,还是无力挪动罢了。,众人惊疑不定,查看四周。
只见身在一个石室之中,四角各有一个火把,除此之外,屋内有个石台,旁边有几个石凳,上面所铺软垫桌布很是华美,除此之外,再无一物。众人都坐在地上。门口有个寻常百姓打扮的人守在那里,似是没看到他们一般,只见他突然向门外跪下行礼:
“属下参见少主!”
“免礼,今日辛苦,你且下去吧。”女声柔柔软软,清亮悦耳。
“是,属下告退!”脚步声缓缓走近。
室内众人惊惧,纷纷猜测,来者何人?十几只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门口,隐隐见一绿衣女子缓缓走进,她身后还跟着一个青一男子,只是脸色阴沉的厉害,恶狠狠的扫视室内,盯得人全身冷飕飕的,众人心说这就是那主使之人吧,看着气势,看着眼神,不由得人不害怕啊,还是为首的那女子好看啊,绝对是天仙一般的人品,不对,就是天仙也比不上的!看她笑意吟吟,该是很好说话的。待会说不定还要靠她救命。不说这几人如何猜测,来人缓缓走到石桌旁边,轻轻坐下,又抬头招呼那男子:
“大哥,你也坐,今日又要劳烦你一起过来!”青衣男子脸色温柔,轻声道:
“无碍的,你一个人来我也不放心,还不如一起来!”女子笑笑,不再说话,转头扫视一遍众人,几人心中顿时一惊,这女子眼睛在火光照耀下烁烁发亮,双眼犹如秋水般沉静,却也深不可测!耳中听的悦耳女声想起
“诸位都是明教之人,想来还不知道为何要拿你们来吧,这悲酥清风滋味如何?你们可是第一批试药的人,该当荣幸才是!小女子不会为难诸位,只要说出明教总坛布局图,我就饶了你们!”说罢轻轻上前,将严友亮口中刺核拿出,轻拉绳子,只听哧哧数声,那牛筋加铁丝混做的绳索悉数脱落,严友亮心中惊涛骇浪,这女子武功真是深不可测,这般指力,自己就是再练数十年也不一定能达到,可看她年纪也只是十几岁的摸样而已。这时那青衣男子走上前将钱勇身上的束缚除去,众人惊惧,这两人的功夫只怕就是教众高手也不一定能一较高下吧。看样子早就知道众人之中头领是谁了,收拾完毕,两人又走回去坐在石桌旁,青衣男子冷声说道:
“若是识相,我就饶了你们性命,若是嘴硬,哼,自是要吃苦头的。”话音未落,突然一个粗重的男声叫到:
“都不许开口!你这奸贼,就会暗中偷袭,有本事就来一刀杀了老子,想问出明教机密,做你的春秋大梦!”说罢还奋力吐出一口唾沫以表达不屑之意。只听“嗖”破空之声,然后“啊”的大叫,钱勇的几颗牙就此掉了。合着牙齿吐出来的还有一颗小石头。嘴里呜呜咽咽的呼痛声。其他人心中可不是都跟钱勇一样,这等霸道的迷药可从未见过,况且还能在四处通风的情况下中招,实在是诡异莫名。见他是要惹怒这两人,当下就有人开口求饶:
“大侠,小人今日就是来求解药的,这汉子就是钟散人的亲信,名叫钱勇;右边那个是本地明教分舵的严友亮舵主,他们知道不少,大侠尽管问他们!”说话的正是赵二,他早就认出这两人是谁了,正是昨夜遇到的那人,只见她脸上笑意越来越浓,心道不好,这女子一笑起来准没好事,昨夜那苦楚自己可没忘,今天本来就是要求药的,平日里都被他们欺辱,关键时刻可不能再被连累。眼见钱勇怒视自己也不管不顾了,直接把人指出来,然后缩到一边不再开口。
李秋水微微一笑,走到严友亮跟前,此时严友亮心中还在想,若是自己将秘密说出去,只怕教主不会放过,若是不说只怕今日就要交待在这里,自己不是那钱勇,有厚重的靠山,想他才能出众,可这些年来却只能窝在小地方不得舒展,心中也不是没有怨言的。若是这么稀里糊涂的送命,实在是憋屈,可是若是就这么说出去,也显得自己太没骨气了,正在胡思乱想,突然眼前地上出现绿色的裙边,忙抬头看去,正是那女子。李秋水缓缓开口:
“若是你们好好说出来,便不用受罪了,否则……。”
“那妖女,老子在这江湖上混的时候,你还在吃奶呢,靠着下三滥的手段抓住老子,还想拷问?呸!”
李秋水冷笑道:
“果然好骨气,我就喜欢有骨气的人,来人!”扬声高喝,只见门外走进来一个仆从打扮的人,手上捧着一酒壶交给李秋水后便站住,李秋水道:“
“将这两人留下,其余都交给掌柜的看管。”
“是!”那仆从出门一会便带进来几个人,将除了钱勇、严友亮之外的人都扶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于我肯从容
“是!”那仆从出门一会便带进来几个人,将除了钱勇、严友亮之外的人都扶了出去。
脚步声慢慢走远,李秋水又道:
“严舵主,你也算得上是本地的豪杰,我们不会为难你,只要你照实说出来,我自有好处给你。”声音中说不出的诱惑,严友亮也不是没见过美貌女子,却也一时呆住。耳中听的传来男子的冷哼一声,这才及时清醒。
“姑娘严重,严某愧不敢当,想我职位低微,也只能在这乡下地方管事,实在不知总坛的事务,姑娘若是有疑问,自可询问他人。”说罢心中道一声惭愧,自己在江湖上也算有点名望,竟然要卖友求生,虽然那钱勇也算不上朋友,可这样把人推出去顶岗,也实在不是丢人啊。可是眼下情形确实不能逞强,自己浑身无力,只怕比寻常妇人都要不如,这时候惹怒这人实在是找死。只能看她是否有后招再做打算了。钱勇在一旁大怒,骂道:
“你这小人,贪生怕死,妖女,有本事就杀了我,我明教百万兄弟,死我一个不算什么,自是要叫你血债血偿。”
李秋水咯咯娇笑,扬手将酒壶扔给黄裳,地上两人面面相觑,不知她何意,难道这个时候还要喝酒馋他们不成?只见她抬手一个小瓶扔在严友亮前面,开口道:
“拿去,这是解你们身上悲酥清风的,等会我们再好好说话!”严友亮将信将疑,勉力拾起小瓶,打开小瓶也不敢用,先拿在鼻端闻一闻,一股腥辣刺鼻的臭味便冒了出来,呛得他连连拿手扇鼻子,突然发现,自己的左手能动了,再试试,似乎全身力气也在慢慢恢复,原来这解药是拿来嗅的,忙拿起小瓶往钱勇鼻下凑去。钱勇也是呛了一鼻子,解了药力。两人站了起来,舒展身体,钱勇以为李秋水听他言语,不敢招惹明教,这才下手解了他们的毒。不竟觉得得意,得寸进尺道:
“算你识相!知道明教的厉害,还不快送我们出去,你这小娘子一看就是个妇道人家,出来打打杀杀成何体统!不如……”严友亮一听顿觉不妙,深恨钱勇没眼色,明知道人家武功高强,如今身在何处都不知道,方有点好处就这般得意忘形,急忙拉住他,见钱勇回头看他,忙向他使眼色。谁知钱勇奋力扯出攥在严友亮手中的袖子,眼中鄙视地看着他:
“你懦夫,休要跟我拉拉扯扯,我明教的百万之众,还怕区区一个女人?”严友亮心中火起,心说这都什么时候居然看不起我,你道你就很了不起吗?这般鲁莽无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吧,两人顿时吵了起来。
李秋水冷哼一声,将手伸到黄裳面前,黄裳不解看她,李秋水道:
“倒酒!”黄裳一愣,却也不反驳,将手中酒壶倾斜,向李秋水掌中倒去,尚未倒出多少,李秋水双掌一扯,就有不少洒在地上,只见李秋水,双掌一错,就几个起落。似是有东西向那两人射去,尚未看清是何物,就见眼前二人顿时倒地,翻滚不已。
李秋水站定,冰冷的眼神看着地上两人缓缓说道:
“不知死活的东西!方才叫你们好好说话,竟然口出狂言,如今就尝尝这酒制生死符的滋味!口口声声明教如何了得,哼!这歪门邪教在我李秋水眼里连虫蚁都不如,一帮乌合之众,除了欺辱手无寸铁之人,还能有什么出息?我这就将此地明教之人一网打尽,看你那百万之众能耐我何?”
“生死符的滋味,你们的同伴之前也曾尝到过,这生死符一发作,一日厉害一日,奇痒剧痛递加九九八十一日,然后逐步减退,八十一日之后,又再递增,如此周而复始,永无休止。你们所中的这酒制生死符威力更甚,给你们一晚上时间,好好享受。哈哈哈哈!来人,将他们带下去分开关押!”
却说严友亮方才正与那钱勇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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