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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三千世界鸦杀尽-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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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药物说穿了也不过是毒药的一种。吉田裟罗动手从医药箱取出几瓶药粉,动作熟练的各取出合适的计量混合在一起之后,洒到了佐佐木异三郎的伤口上。伤口上的鲜血突然变成了黑色,又过了一会儿渐渐恢复成了鲜艳的红色,也渐渐止了血。吉田裟罗利落的对伤口进行处理包扎。佐佐木异三郎脸上已经没有了原先的痛苦之色,呼吸变得平稳起来。
“若是担心的话,进来吧,别趴在门上了,实在有违精英的身份。”病房的门突然打开,努力装作若无其事却竖着耳朵听着病房里动静的见回组成员瞬间站直了身子,看向病房门口亭亭玉立仿若大和抚子的女子,哪里看得出这样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子适才的女王模样。
“局长如何了?”
“已经无事了,等他醒来便是了。”
……
“醒了?”吉田裟罗单手支着脸颊,偏头看向病床上睁开眼的佐佐木异三郎,“你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才能让对方连这种偏门的药物都用上了,看来对方可是很想要你的命的。”
“身为精英就要有面对各种困难不畏艰险的勇气。看来留下了药师小姐的邮箱实在是个正确的决定。”佐佐木异三郎撑着病床坐起身,披上见回组的制服,眼神锐利,“是时候解决这些事情了。裟罗一起吗?”
吉田裟罗回望佐佐木异三郎,墨色的眸子里光华流转:“我正是为了这个才会在这里等你醒来。”等你带着我进入江户城。等了这么多年了,那个机会,那个愿望终于快要达成了。吉田裟罗抚着挂在腰上的扇子,缓缓的勾起嘴角。
德川定定,我们来向你讨要这么多年了的利息了,作为吉田松阳的弟子。

第111章 |风雪中被掩埋的往事

“裟罗,你在看什么?”身边的女子突然的停住脚步,佐佐木异三郎微微侧目发问。
“异三郎,我在想这样的月色还真的是很适合……”吉田裟罗眺望着远处的江户城,仿佛能感觉到其中的硝烟味,她缓缓的勾起嘴角,在迷离的月色中显得有些妖异惑人,丹唇微启神色如常的说出那句话语,“盗国战争。”
“盗国战争这种话随便说出口的话作为精英中精英的我也是会很为难的。”这么说着的男子脸上依旧是不动如山的模样,丝毫不见担忧之色,他手指飞快的在手机键盘上操作着,头也未抬的开口,“从现在开始分开行动吧,我想你更想去哪里。你所需要的路已经为你打开了。要记得给我发邮件。”话音落下,佐佐木异三郎便双手捧着手机朝着见回组的方向走去。
见回组的方向?看来现任将军德川茂茂也要动手了,召集江户的武装势力吗?今夜还真的是个不眠夜呢。那么,接下来该我了。吉田裟罗抬眸,墨色的眸子宛若深潭,深邃而冰冷,她伸手握住挂在腰间的扇子,脚下奇异的步伐快速的变换着,几个来回间已经距离原来的位置很远了。清幽的月光下,身着浅色衣饰的女子身形恍若鬼魅,容颜却精致秀丽。
根据佐佐木异三郎邮件传递过来的信息,吉田裟罗轻易的便进入了已经戒严的江户城。站在屋顶之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下边混乱的人群,能够清楚的看到大多数的武士都朝着一个方向涌起,而那里必然就是坂田银时等人所在的地方。
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乱来,不考虑后果。不过这样才是属于银时的作风啊。好像从松下私塾里出来的就没有一个是安安分分的角色,那几个尤其是其中的代表人物。想到那些至交好友还有那个一直留在心中的人,吉田裟罗的眼中不禁浮现温暖的笑意。
足尖用力,吉田裟罗快速的在几个屋顶上起落,朝着坂田银时等人所在的方向前行。既然银时在内围,那么外围便交给她吧。松下私塾出来的人可不是谁都能欺负的。
身后有破空声不断的接近,吉田裟罗微微侧头躲过了袭来的暗器,右手握住扇子侧身毫不客气的回敬了一排暗器。她握着扇子戒备的看着暗器袭来的方向,手上的扇子以肉眼难见的速度一瞬间便化为一把太刀,在月色下泛着寒光。有禅杖晃动的声音响起,一个手持禅杖,箩筐罩面的人出现在了吉田裟罗的眼前。那个人的身上带着浓郁的血腥味,就像是从骨子里透出的味道一般,哪怕身上的衣物干净如初也掩盖不了。
吉田裟罗的瞳孔剧烈的收缩了一下,这个人,这种感觉,不会错的。她的眼前有一瞬间出现了那个在松下私塾的火海前嘲讽他们的绿皮肤天人的模样,那个在攘夷临近结束的最后被他们合四人之力联手斩杀的天人,那个带走父亲的天人身上的气息和眼前这人很像。作为药师对于气息和气味的感觉是出类拔萃而敏感的,这个人和那个天人是一伙的。
吉田裟罗用力握紧手中的刀刃,眼神显得越发的冷冽,却还是将心中不断翻腾的情绪压下。战场上最忌讳心绪不宁,冷静才能面对一切的突发状况。
“看来是认出来了,药师。”手持禅杖的男子开口,声音里听不出情绪,隔着箩筐也看不到他脸上的神色。“恶鬼为何要回到人间,在地狱待着总好过让人再次斩杀。”话音刚落,便持刀攻了上来。
吉田裟罗手中的刀刃与男子的短刀相撞,发出刺耳的声响。吉田裟罗定定的看着面前的男子,左手抽出挂在腰间的另一把扇子朝着男子的脖子袭去,在朝着男子的脖子靠近的过程中,扇子迅速化成了一把小一号的太刀。男子当机立断放弃了与吉田裟罗的对峙,手上放松了力道朝后跃去,避开了朝着自己脖子袭来的刀刃。
吉田裟罗抿了抿唇,脚下以奇异的步伐变换着,原地留下的唯有一道残影,瞬间便出现在了男子的身侧,她看准男子落地之时露出的破绽袭去,男子反手握刀架住了吉田裟罗凌厉的刀势。吉田裟罗趁此机会左手的短刀袭向男子的脖子,却未料到男子戴着的箩筐里突然射出了大量的银针。
吉田裟罗朝后连跃几步避开了大量的银针,却仍有几根追着不放,她嘴中叼着接下的那几根毒针,微微甩头将毒针毫不犹豫的朝着男子的方向射去。那样好似没花多少力气的动作,袭来的毒针里却分明饱含杀机。
男子手中的刀刃微动,毒针便在他的眼前化成了碎末。他看着依旧好好站着的女子,挑起了眉,能在毒针袭击后还站着的人还真是少见。
“你是高看了自己呢还是低看了我。在我面前玩毒,你就不觉得班门弄斧吗?”那样寻常的语气,那些话语说得好似理所当然。吉田裟罗唇角含笑,明明是那样清浅的笑容,男子却觉得面前的女子宛若罂粟,美丽而剧毒。
“药师果真是名不虚传。但走运也就只会是这一次。”
“谁知道呢。”吉田裟罗缓缓移动着手中的刀刃,明明是和缓的动作,编织出的细密刀网却挡住了男子凌厉快速的刀势。视野中能看到的仅仅是两人的残影。
男子饶有趣味的打量着吉田裟罗的面容:“近看这张脸还真是像那个女人呢?说起来你是吉田松阳的养女,这样的长相,看来是那个女人的女儿错不了了。那可是个让我师傅惦记了一辈子的女子呢。”吉田裟罗就好似没听到一般,依旧一言不发的持刀攻击着面前之人。
男子也不在意,应对着吉田裟罗攻势的同时,开口继续说着:“那个女人在天人的基地大闹了一场,那个部门的天人全部被杀,损失惨重得这么多年都没能缓过来,从那以后情蛊再也没研制出来过……而我的师傅倒是留了一张关于那个女人的画像,惦记了一辈子却穷极一生都没能找到……”
吉田裟罗面上不动声色,却掩不住心中的惊涛骇浪。根据母亲藤田亚纪所说的故事和面前男子说起的过往以及自己所经历的事情,吉田裟罗不难拼凑出那段没掩埋的往事,那段被母亲轻描淡写一语带过的过往。
当年吉田松阳的情蛊是幕府寻求天人的帮助,由天人研制并且下毒的,那时的藤田亚纪为了救吉田松阳与其换血。而那之前吉田松阳为了不连累藤田亚纪希望藤田亚纪另寻良人。藤田亚纪因着换血这件事,瞒住了吉田松阳换血这件事,放弃了他们之间的一辈子。
当年藤田亚纪离开后在天人的制药基地大闹了一场,令天人损失惨重,那些医药师死伤无数,数年无法再在药物上对付吉田松阳。而藤田亚纪那么多年在痛苦挣扎中死去,临死前将吉田裟罗托付给了吉田松阳,以最美的模样死在了最爱的人怀里。而男子的师傅曾经的天照院首领那个绿皮肤的天人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留下了藤田亚纪的画像,惦记了一辈子。
“花了那么大的力气,最后却仍然没能和吉田松阳在一起吗?”男子的眼神带着轻蔑和嘲讽,“也许该说是幸运,若是在一起了,不是还得面对吉田松阳的死亡吗?”回应男子话语的是吉田裟罗刺入男子腹部的刀刃,以扎在自己身上的几支毒针为代价以伤换伤。
吉田松阳和藤田亚纪是吉田裟罗的逆鳞。
即使知道毒针上的毒对身为药师的吉田裟罗无用,可被打中穴道也不是什么好受的事,若不是男子持刀的手被吉田裟罗右手的太刀制住,吉田裟罗对上的就是刀刃。这个女子不仅对敌人下得了狠手,对自己同样狠。
“轰隆”远处传来大炮的声响,男子朝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抽刀回防,撤掉了对峙的刀势,跳出了战局:“我们之间的对峙看来得提前结束了,你该庆幸自己逃过了一劫。”
吉田裟罗轻笑了一声,月光下双手持刀的女子恍若披着月光,遗世独立,她望着男子,好似缀满星辰的明眸里带着冰冷的嘲讽:“是你们打开了牢笼,放出了恶鬼,并亲手把恶鬼带回了人间。”轻声吐出的话语随风飘来虔诚的好似预言,“你们做好准备了吗?准备好接受恶鬼的怒号,准备好付出这么多年的利息了吗?”
“蝼蚁就该匍匐于地,为何朝天怒号?”男子的声影在转瞬间便消失在了眼前。吉田裟罗并没有去追,那个方向那么大的动静是坂田银时等人闹出来的,这个男子与坂田银时必然会对上。吉田裟罗并不执着于手刃仇人,她只是想要亲眼看着那些人下地狱,她知道坂田银时和清水月姬比她来,更想要亲手杀了那些人。
吉田裟罗垂下眼帘,拔下了扎在身上穴道上的毒针,洒上药粉止血。武士在不断的聚集,聚集的地点是朝着银时所在的那个方向的?吉田裟罗足见轻点朝着那个方向行进……“阿拉,看来裟罗你的事情结束了。”
“朝下看。”
悦耳的短信铃声不断响起,每个手机依赖症患者的邮件不断的传来。吉田裟罗依着邮件上所说朝下望去,便望见了一群身着白色制服的精英。吉田裟罗眨了眨眼,从屋顶上一跃而下,轻轻的落在佐佐木异三郎的身边:“你要进去是吧?来的正好呢。”吉田裟罗摊开手掌,手掌里是一小瓶颜色好看的药剂。
“这是?”
“解毒剂。我想银时会需要的。至于你要怎么说随你。”药剂一用,银时也就会知道药剂出自何处,说没说都不重要。
“怎么?你不进去?”
“我并不执着于此,更何况那两个孩子身边更需要帮忙吧。”
“那两个孩子身边并没有问题,真选组已经过去了。现在的话,不要露面比较好。进去吧,你也想看着这场剧情的终结吧。”
吉田裟罗并没有马上进去,门内的战况如今并不需要担心。该说夜之食原的力量强大,还是该说作为将军德川定定实在杀了太多的无辜之人,以至于冤魂徘徊不去。吉田裟罗靠着墙听着屋内的声音,微微垂着头,眼中的神色被长而密的睫毛所遮挡看不真切。父亲,我终于等到这个时候,终于等到这个机会了,我会亲眼看着德川定定下地狱的。父亲,我心中怒号的血液终于可以平复了。
“不过胧的最后一刀可不能让给你们。”
“我要亲手把刀捅进他的心脏。”
“至于德川定定……”
“松阳哥哥怎么死的他就给我怎么死。”
屋子内传来清水月姬的声音,吉田裟罗回眸望去神色温柔,手中的太刀早已回复成了扇子的形态。那么,楼下的这些人便由我来为你挡住吧。吉田裟罗闪身进了屋子,一挥手以暗器放倒了在清水月姬和坂田银时身后追击的天道众。
清水月姬回头,与吉田裟罗四目相对,彼此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月姬,那两个人便该交给你们了。’
‘我会的,放心吧。’
我们是同伴,所以放心把后背交付。不会让你们有机会上前一步。吉田裟罗眯了眯眼,她拔刀的动作缓慢而优雅,那动作总带着几分从容不迫,并不像是在面对战场的喧嚣和硝烟,反而更像是雨夜里依着门窗轻轻拨弄着手中的古琴,配合着雨落的声音,轻轻吟唱着记忆之中动人的词曲。吉田裟罗的刀温柔却又暗藏杀机。
今宵不眠夜。
……

第112章 |今宵之月永不西沉

吉田裟罗沉默的望着屋子内满地的尸首,属于天照院成员的尸首,脸上神情冷凝,目光却透着几分恍惚。那年父亲走远的背影仿佛还浮现在眼前,那一年他们跪在地上悲哀嘶吼的声音仿佛还萦绕在耳畔,以及那一年记忆的最后是高杉晋助坚定而带着几分无措的拥抱。随后的那么多年,战场上的事情走马观花的在眼前闪过,那一个个曾经鲜活无比最后通通归于沉寂的同伴的面容,那许多许多仿若镌刻在骨子里的悲伤而沉重的记忆纷纷涌现。
吉田裟罗站在满地的尸首的屋子里,脸上突然绽开笑靥,冷凝的面容宛若冰雪消融。然而,在这样环境的映衬下那样的笑容让人心惊,美丽而悲凉。不远处传来的声响就像是某物从高处落下的声音。吉田裟罗目光透过窗户看到不远处的屋顶上一前一后两把刀贯穿了那个天照院首领的胸膛,看着坂田银时和清水月姬的拥抱,她低头将手中的太刀重新化为扇子挂回腰间。
父亲,曾经带走你的那些人一个都逃不了。这一切就快要结束了。容貌古典秀丽气质高雅的女子手持着扇子笑得满目温柔。若不是那让人心惊的背景,简直就是一副唯美的画卷。
“异三郎,接下来的事情就拜托了。”吉田裟罗朝着佐佐木异三郎微微颔首,“我现在并不适宜出现。今日之事,多谢。”女子脚下步伐变换,片刻身影便消失在众人眼前。
“又是一个不能轻易招惹的女人啊。”
佐佐木异三郎如何感慨吉田裟罗并不知晓,就算知道了以她的性子也不会放在心上。吉田裟罗独自一人走在江户的街道上,她抬头望去天空已经泛起鱼肚白,江户城笼罩在霞光里显得静谧而美好,哪里看得出昨晚那里边经历了一场恶斗。每一日太阳都会升起照耀大地,而今日阳光洒在身上,吉田裟罗在阳光里惬意的闭上了眼睛。这些年里一直背负的枷锁似乎卸下一些。
容颜精致的女子踏着阳光,拨出了电话:“晋助……”阳光渐渐洒满了大地,女子脸上的神情在阳光中显得有些模糊,然而她身上温和宁静的气息凡是望见的人都能够感受到,那是一副足以让人刻入心中的画卷。
……
吉田裟罗站在路口脚步顿了顿朝着吉原的方向走去,她可没有忘记闺蜜桂小太郎还在吉原寻找不可能存在的所谓吉原的宝藏。以那孩子的死心眼,这个时候想必还是在吉原的某个角落里窝着呢。今日里可是有一场松下私塾的盛典呢。缺席可不好,小太郎可不能再在场外待机了。
果不其然,吉田裟罗在一个偏僻的角落(正常人根本不会想到走那地方),找到了抱着柱子睡得正熟的桂小太郎,他睡梦中不断呓语着:“宝藏……宝藏不要跑……”吉田裟罗面色如常的蹲下身子,动作轻柔的摇晃着桂小太郎:“小太郎,该醒了。在这里睡容易着凉的。”
桂小太郎在女子温柔的声音中睁开了眼睛,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睛,靠向面前女子的肩膀:“可是裟罗,我现在好困。”
吉田裟罗伸手拉住桂小太郎揉眼睛的手,细心的拿帕子为对方擦了擦脸:“用手揉眼睛可不是个好习惯。小太郎,我有件事要告诉你,你听我说了这件事就不困了。”吉田裟罗说完凑近桂小太郎耳边低语了几句,桂小太郎眼睛一亮,直接跳了起来,哪里还看得出先前困顿的模样。
“真的吗?那裟罗我们快走吧。这种事我怎么能缺席!”吉田裟罗无奈的伸手拉住一副马上要冲过去模样的桂小太郎:“小太郎,我们总不能这样过去吧,走吧,总得做个变装。”
“变装?裟罗,伊丽莎白装是最好的变装选择。”
这种场合用伊丽莎白装?…_…||怎么看都很醒目好吗?“小太郎,今天不大适合伊丽莎白装,说起来伊丽莎白呢?”
桂小太郎瞬间被带弯了思路,一手拖着下巴认真的思考着:“唔……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伊丽莎白好像和我说了什么……唔……然后我接着睡着了……然后裟罗你就来了……”表情显得有些迷茫。
说话间,伊丽莎白拎着一袋早餐走了回来,边走边举起牌子:“桂先生,我把早餐买回来了。裟罗小姐,早上好。”
所以小太郎你是忘了伊丽莎白是去给你买早餐了吗?吉田裟罗朝着伊丽莎白微微一笑:“早安,伊丽莎白。”
“伊丽莎白斯,革命的时刻已经来临了。”桂小太郎郑重的朝着伊丽莎白点了点头,低哩咕噜的说了一段话,伊丽莎白表示明白的点点头,举起牌子:“桂先生,我会一直支持你的。”
“伊丽莎白斯。”
“桂先生。”
“伊丽莎白斯。”
“桂先生。”
吉田裟罗沉默着看着面前经常上演的画面,默默的为自家闺蜜的满宇宙跑的智商点了根蜡烛:“小太郎,我们该走了。”
……
来到汇合的地点,早已有三个穿着天道众服饰的人等在了那里。吉田裟罗粲然一笑,走上前,挽住其中一人的胳膊:“晋助,你来了。”若是有些人无论如何装扮在人群中你总能一眼认出,那便是你的心上人。
高杉晋助低头看向依偎在自己身边的吉田裟罗,那双总是冷冽含着嘲讽的墨绿色眸子冰雪消融普通阳光下的湖面,点缀着细碎的温柔。但当他的目光落在跟着裟罗前来身边带着伊丽莎白的桂小太郎身上时,却饱含嫌弃的‘哼’了一声。
吉田裟罗拉了拉高杉晋助的袖子,抬眸望向身后,目光仿佛穿透了墙壁直射入牢房:“今日对于我们的意义都是不一样的……”
“是啊,都不一样。”高杉晋助宛如叹息般吐出这句话。
“那我们进去吧!”桂小太郎声音欢快的插话,话音刚落便打算带着伊丽莎白先进去。
这个二货,完全不懂看气氛。不过被桂小太郎一闹,那些揪心的情绪似乎一下子不见了。高杉晋助目光瞥见吉田裟罗脸上浮现的笑容,嘴角也忍不住稍稍的弯起了一些弧度。眼角的余光瞥见桂小太郎正大大咧咧朝里走的身影,哼了声:“这个蠢货。”言语间却带着几分笑意。
“假发你自己进去可以,把你身后那个留下。”
“不是假发是桂!”桂小太郎立马回答,片刻后似乎是反应过来了,神情激动的开口:“不行,晋助你不能分开我和伊丽莎白斯。”桂小太郎说着便和伊丽莎白深情对望。
高杉晋助:“……”太久没看假发犯傻,有点不适应。
高杉晋助沉默了一会儿,面色冷淡的瞥了桂小太郎一眼,冷嘲热讽模式开启:“假发,你出门脑袋忘在家里了吗。”
“不是假发是桂。我昨天没回家。”……
期间,桂小太郎据理力争希望能够带着伊丽莎白一起去,奈何高杉晋助油盐不进,被惹得烦了,冷嘲热讽模式升级也不管桂小太郎听不听得懂了,骂人都不带脏字。而桂小太郎一根筋到底就是不愿意让步。无奈吉田裟罗只好在双方间进行调解。最终桂小太郎无奈的在门口与伊丽莎白告别,退而求其次的带上伊丽莎白的白板。(=_=)这个小插曲才算结束。
重要牢房之地的守卫自然是不少。吉田裟罗朝身后的人比了个手势示意众人安静,而后她从袖子中取出了一个小小的香炉,素手调香,香味顺着风的方向朝着守卫那边飘去,渐渐弥漫了整个院落。院落中守卫的表情变得茫然,纷纷朝着院落外走去,院落里一瞬间除了他们便无其他人。
“这香名唤迷梦,离开之时我会为他们解香,他们不会记得这段时间发生的任何事情。”吉田裟罗从袖子里取出一个瓷瓶,让跟着高杉晋助来的两人闻了下。她看了看院落,再次开口:“再过一会儿院落中便会充满这种香。昔年我曾为你们中过可解多重毒之药,方才我也给两位闻过了解药,除了我们,旁人都会中香。”这种香融于空气之中,就算是鼻子最敏锐的人也闻不出异样。除非对香和药毒都知之甚深。
“我们走吧。”
走进院落前,桂小太郎凑到吉田裟罗身边,拉了拉对方的袖子,对上吉田裟罗略带疑惑的目光,桂小太郎眨了眨眼睛:“裟罗,晋助起先说了那么多话是不是在骂我啊?”
高杉晋助双手环胸,瞥了一眼:“不错嘛,假发聪明了不少。”
“不是假发是桂!晋助你这样是不对的……”看着桂小太郎颇有喋喋不休之势,高杉晋助撇了撇嘴,直接牵着吉田裟罗走了进去,摆明了一副‘谁理你’的架势。
桂小太郎追在后边跟了进入,身后两人对视了一眼,默默跟上。
……
万物有因才有果,曾经种下的因,总有一天会迎来果。
五人站在监狱的门前,却突然听到了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吉田裟罗弯了弯嘴角,来人是谁他们心中都有数。毕竟他们每个人都想要那个人的命。怎么可能放过罪魁祸首。
回眸望去来人果然是清水月姬,她看着站在面前的几人,眼里丝毫不见慌乱,反而带着一种即将心愿得偿的喜悦。
“哟,傻帽。”高杉晋助难得的挥手和清水月姬打了个招呼,虽然说的内容实在是……“原来还能走啊,还以为你伤的走不了了……”
清水月姬摆手表示高杉晋助和她和颜悦色说话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好嘛,两个人见面不是打架就是吵架,这样已经很不错了。反正又不是没被骂过,不骂的话才不正常。许久不见,矮衫你还是这么欠扁。“矮衫,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么娇贵,受点伤就在床上要死要活的。”清水月姬反唇相讥,不要以为我忘了私塾那时候你装病让裟罗陪在你身边的事╮(╯▽╰)╭。
“哦,那么站在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来不了的人是谁啊?”高杉晋助挑了挑眉,“这可是我们松下私塾的盛典……竟然敢不来真是太差劲了。”
“你今天心情很不错嘛。”清水月姬沉默了一会儿笑了起来,“很久没有……算了你也别揪着他不放了,假发不也没——卧槽假发你怎么在这里?”清水月姬睁大眼睛看着站在高杉晋助身边的一人。
“不是假发是桂。”站在高杉晋助身边的桂小太郎一把掀开了斗篷,如云的秀发倾泻而下,“闺蜜好久不见,你有没有想我?你一定没有想我否则大闹江户的时候为什么不叫上我一起?我一直在外面待机!你忘了我们一起制作月桂炸弹的情谊了吗?一起做放一起喝酒,还能不能愉快的做朋友了?再这么下去我要跟你撕了!”
‘怎么回事?裟罗你不够意思怎么可以告诉他,起码得等我走了再告诉假发啊。’
‘我什么都没说哦。我只是告诉了小太郎这一场松下私塾的盛会而已哦。’
清水月姬:“……假发你最近变聪明了不少呢。”
吉田裟罗摘下披在身上的斗篷:“唔,大概是最近伙食比较好。”说着吉田裟罗便眉眼弯弯的笑了起来:“有一个做饭很好吃的女孩子在追求他……”
顶着清水月姬一脸‘阿拉,假发你的桃花终于开了’的目光,桂小太郎义正言辞的开口:“裟罗,不要说了,我心向江户的明天……”一边说着还一边举起了伊丽莎白的牌子,那块象征伊丽莎白存在的牌子,上书:“桂先生害羞了。”
清水月姬=_=:“……”槽点太多。
高杉晋助完全就是一副不想理会桂小太郎的模样,连冷哼都省了,他的目光落在吉田裟罗身上,目光中含着询问的意思。吉田裟罗冲高杉晋助摇了摇头。她知道他是在询问她,要不要亲自动手。吉田裟罗清楚高杉晋助比他们每个人都想亲手处置德川定定,所以吉田裟罗拒绝了。她并不执着亲自动手,她只想要亲眼看着德川定定下地狱。
清水月姬的那句话也是吉田裟罗心中的想法。父亲怎么死的,德川定定便怎么死。
高杉晋助点了点头,目光落在清水月姬身上时带着微微的挑衅:“要不一会儿你来动手如何?裟罗不愿意,假发看起来就不靠谱。”
“哦?你肯把这么重要的机会让给我?”
“哈……我只是问问,最多让你选择下他怎么死?”话音刚落,高杉晋助便迈开步子朝着牢房走去。
“怎么死……”清水月姬眯起了眼睛,“我之前在天守阁的时候就发誓,松阳哥哥怎么死的他就给我怎么死!”
“恭喜你和我平生第一次意见相同。”
“那我还真是诚惶诚恐。”
虽然吉田裟罗和桂小太郎在交谈着,但耳边也能清晰的听到高杉晋助和清水月姬的交谈声。看到高杉晋助走到了牢房门口,吉田裟罗和桂小太郎不约而同的停下了交谈。吉田裟罗看着牢房目光沉沉,片刻后开口:“我留在外面。我就在这里看着。”
“我陪你吧,裟罗。”桂小太郎随之开口。
高杉晋助没有说话,他只是温柔的摸了摸吉田裟罗的头,带着安抚的意味,而后抬步走进了牢房。清水月姬对着吉田裟罗笑了一下,跟在高杉晋助身后进入了牢房。
吉田裟罗站在牢房门口看着十二都一个接一个的走进牢房里,耳边能听到德川定定以为天道众来救自己而发出的猖狂笑声。吉田裟罗目不转睛的看着牢房内的场景,手指无意识的收紧紧握成拳,指甲扎进肉里,她仿佛感觉不到疼痛般盯着牢房里的那个人,就是这个人害死了父亲。
身边有人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吉田裟罗偏头便看见了桂小太郎带着担忧的目光。吉田裟罗调整了下呼吸,缓缓松开紧握的拳头:“我无事,别担心。”
牢房内所有的声音吉田裟罗仿佛都听不到了,她的眼中映出被清水月姬泛着妖红色光芒的利刃贯穿胸膛,露出满脸不可思议神情的德川定定。吉田裟罗定了定神,目光专注的望着牢房内的场景。
“他太吵了,一时没忍住就动手了。抱歉。”清水月姬毫无诚意的道了个歉,抬手抽回天丛云的剑柄,随手拉过一旁武市变平太的衣服开始擦到。“这种人的血脏死了。”
“喂,这位小姐,虽然我是女权主义者,但你不能这么对我。”对于武市变平太的抗议,清水月姬表示风太大听不到。
高杉晋助低头看着因为清水月姬拔出刀刃失去支撑瘫软在地的德川定定,语调平稳而缓慢的说着:“咦,你说的没错,确实连天都无法制裁你。谁都无法制裁你。”
“因为唯一能制裁你的只有我啊——”高杉晋助一边说着一边掀掉了自己的斗篷,他慢慢的抬头,未被绷带裹住的那只墨绿色瞳孔里,透出强烈的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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