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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三千世界鸦杀尽-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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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闺蜜还在我的面前这么大大咧咧的讲出来好吗?”
坂田银时默了一阵,虽然还是漫不经心的口吻,吉田裟罗却察觉出了他话语里的几丝不自然。“裟罗,女孩子还是温柔似水的好,这样揪着字词玩语言游戏可是不讨男人喜欢的。这腹黑女王的个性有几个男人吃得消啊!”连话题都转得颇为生硬,一不注意又嘴欠上了。(裟罗还不够温柔,什么样才叫温柔啊?坂田银时:那是表象,没注意到银桑的重点是那四个字吗?)
“银时,你这话的意思是说我不够温柔?看来你喜欢温柔似水,小鸟依人的女孩子啊,这话我会转告给月姬的。”
坂田银时大惊失色,真让吉田裟罗朝清水月姬转告这句话,依着吉田裟罗的说话风格,舌灿莲花下,清水月姬估计又会一大段时间不理他了,坂田银时觉得自己的胃又开始疼了。“我说裟罗妹子啊,我们两谁跟谁啊,多年同窗啊,怎么能这样呢?Balabala`……”
坂田银时口干舌燥的说了一大顿,吉田裟罗微笑着了愣是不答话,最后瞅着火候差不多了,轻轻柔柔的补了一句:“银时,忘了告诉你了,月姬不在我这边,她和土方先生巡逻去了。”说完也不管坂田银时什么反应,“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坂田银时脸上的表情瞬间精彩纷呈,不在,不在你那,你不会早点告诉银桑啊?你耍着银桑玩呢?裟罗。(没错,就是耍着你玩。)偏生身边的冲田总悟还唯恐天下不乱的加了一句:“旦那,你竟然出轨,回头我去告诉月姬。”
“出轨什么呢?那种女人银桑才不要呢,世界上没几个男人吃得消那丫头吧。”坂田银时吐了口气,突然想起吉田裟罗最后那句话,清水月姬和土方十四郎去巡逻了,单独在一起,这几个大字飞快的在坂田银时脑海中刷屏,他立马不淡定的开始拨打清水月姬的电话。
……
三叶已经到江户了,许久不见也不知道三叶的身体怎么样了?信中冲田三叶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的,而恰恰如此,吉田裟罗反而更加的不放心。人和人之间的缘分真的很奇特,就像是冲田三叶和吉田裟罗并没有相处太长的时间却彼此引为知己,虽然最初的理由是因着两人相似的心情,但是情谊确是真挚的。而吉田裟罗和冲田总悟在第一次相见间,彼此对上了气场,亲密如同密友,却又好似姐弟。
头顶的明月皎洁无暇,高高在上,却又难言人间悲苦。吉田裟罗轻轻的叹了口气,冲田三叶在信中和吉田裟罗提过自己的婚事,那个人在江户生活了好一段时间的吉田裟罗自然也是有所耳闻的。甚至因着冲田三叶的那封信,吉田裟罗去远远的看过一眼。
转马屋藏场当马。这个人……老实说,吉田裟罗并不觉得这个人是良配。她想起自己和冲田三叶一起生活的那几个月,每每提起土方十四郎之时,冲田三叶那样温柔缱绻的眼神,有一瞬间,吉田裟罗甚至生出了一种极为荒诞的想法——三叶不会是为了见土方十四郎才答应了这场婚约的吧?
面前的茶水早已冰冷,而吉田裟罗心中的愁绪却只增不减。冲田三叶和吉田裟罗都恋着一个将生命悬在刀口过活的男子,无数次望着那个人的背影逐渐走远而无能为力,无数次的眺望着那个人所在的方向仅仅只是希望两人能够更加接近一些。冲田三叶和吉田裟罗乍看之下给人的观感相似,尽管内里区分千里,可两人趣味相投彼此惺惺相惜。
正是因为如此,尽管吉田裟罗知道婚约是冲田三叶自己的决定,可作为朋友有些话却还是不得不说,毕竟婚姻是一辈子的事情,而三叶未曾放下。
土方十四郎的想法和那般做的理由,吉田裟罗并不是推测不出来。她知道,理解,却并不赞同。走远的人永远无法了解被留下的人的心情。那四年里,那么多的日日夜夜,屈指可数的相见,一日复一日心脏难言的酸涩感。他们不会明白。男子总是觉得让爱人原理危险是对她们最好的幸福,可是他们有什么资格为女子做决定?他们又怎么会懂得我的幸福不过是在你身边。安定比不过心安,而在你身边,心方安定。
吉田裟罗联合冲田总悟给土方十四郎下绊子,未尝没有为冲田三叶出气的心思,可未必不是为了发泄几分心中的苦涩和不满。毕竟高杉晋助曾经选择了同样的做法,而吉田裟罗并不舍得对高杉晋助如何。那四年是吉田裟罗心中的伤口,每每想起便如同在伤口上浇上盐水,依旧是火辣辣的疼。吉田裟罗永远忘不了她是怎样望着高杉晋助的身影一步步的走远,而自己徒然伸出双手却什么都握不住的无可奈何。吉田裟罗忘不了那四年里春去秋来,夏尽冬至,自己无数次的望着窗外从春花灿烂到白雪皑皑的场景,却始终见不到那个熟悉的身影。那样的心情,大概一辈子都忘怀不了。
好在吉田裟罗并不是柔弱认命的女子,而高杉晋助舍不下吉田裟罗。所以这两人并未走上分道扬镳的结局。
“裟罗,幸福不会在原地等待,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若是遇到了,便伸手好好把握住吧。”那一年的午后,藤田亚纪揉着吉田裟罗如此说着,脸上的神色带着显而易见的落寂。藤田亚纪惊才绝艳,然而面对感情却带着几分犹豫和顾忌,并没有吉田裟罗坚定,一往直前的勇气。藤田亚纪和吉田松阳若是生活在平和年代,两人想必是琴瑟和鸣,可惜在那样动乱的年代里,他们两人的错过就像是必然。彼此为对方思虑太多,又无一方强势,太过为对方着想,犹豫和顾忌着最终分离。
而吉田裟罗知道母亲的悲剧,从一开始就下定决心,绝对不做第二个藤田亚纪。‘我最大的幸福是在你身边,而你放不下我,那么无论前路多么艰险,我都会到你身边。’
“咚咚”,那样急促的敲门声。吉田裟罗站起身,吉田裟罗温柔看似与谁都相处的良好,可其实被她放进心里的人并不多,是以回来这里寻她的人屈指可数。这般急促的敲门声足以相见来人的急切,吉田裟罗从不怠慢朋友。
“总悟?”见到冲田总悟,吉田裟罗着实有些惊讶,总悟今日不是陪着三叶吗?吉田裟罗猛然想起冲田三叶的病症,心中有些不安。
“裟罗,跟我去看看姐姐吧。姐姐昏倒了。”
……
第076章 |爱是一个人的心情
“裟罗,你和我说实话,姐姐的病……为什么,明明之前已经稳定了不是吗,”吉田裟罗和冲田总悟两人彼此沉默的走在寂静黝黑的道路上,唯有身边的路灯发出点滴的光芒,唯有两人的脚步声不断在耳边回响。冲田总悟一直低着头,不知在思索着什么,却在接近藏场当马的宅子时,突然停下脚步,问出了这样一句话语。
吉田裟罗闻言,抬眸望向冲田总悟,墨色的眸子中饱含着诸多复杂难言的情绪。冲田总悟坚定而带着几分执拗的回望着吉田裟罗,微微咬着唇倔强的模样莫名的让人觉得心疼。吉田裟罗叹了口气,所有翻滚的情绪在墨色的眸子中归于平静,恍若从不曾出现。也罢,由自己来说总好过让总悟胡乱猜想,突然生了心结,更何况吉田裟罗对着这个自己视为弟弟的少年确实是狠不下心。吉田裟罗开口,所有的情绪汇成了这样宛若叹息的一句话:“思虑过重。”一句话道尽了那些所谓的心情,憧憬无奈怀念思念……
冲田总悟抿了抿唇,这样的答案并不在他的意料之外,冲田三叶对土方十四郎的心情他其实一直都很明白。一向感情不外露的少年脸上难得的出现了几分忿忿不平的神色,吉田裟罗伸手拍了拍冲田总悟的肩膀,张了张嘴,却终究什么都没说。心结难解,这终究是要自己想通的,旁人无法想帮。况且冲田总悟并不是不明白土方十四郎的想法和做法,不过是在为自己的姐姐冲田三叶不平罢了。
“裟罗,我们进去吧。”冲田总悟望着面前的宅子,目光沉沉的如此说着。吉田裟罗安静的跟上冲田总悟的脚步,偶尔投注到冲田总悟身上的目光带着担忧和心疼。
“啊咧,这不是真选组的副长土方十四郎吗?土方先生,你怎么有空来这里啊?能看见你真是荣幸啊。”平淡无波的语调,说出的话语却让人心中一揪。冲田总悟双手插兜倚在门框上,哪怕是吉田裟罗站在他的身后看不清他的表情,却也能清晰的感受到从他身上传来的刺骨的冷意。站在冲田总悟对面的土方十四郎的手顿了顿,最后缓缓的攥成拳头放入口袋之中。
就这样将自己心爱的女子托付给像藏场当马那样的人,你真的甘心吗?吉田裟罗垂下眸子,向前迈了一步,轻轻地将手扣在冲田总悟的手臂上,卸了他的力道,防止他因为过分用力而伤到自己。吉田裟罗朝冲田总悟微不可见得摇了摇头,冲田总悟注视了吉田裟罗一会,移开视线,似是这时才从自己满心不满的情绪之中挣脱出来,耳边能听到吉田裟罗清悦的桑影缓缓说着:“总悟,不是说让我来看看三叶的吗?不用进去吗?”
吉田裟罗提着药箱,身着月白色和服的身影清晰的跃入众人的眼帘,她面容沉静的扫了一眼屋子之内的景象,不曾去理会土方十四郎,也不曾过多的将视线停留于自从听到她的声音起就面色有异的清水月姬和坂田银时。她只是神色淡然的转向屋子的主人——藏场当马,不失礼数的施了一礼:“藏场先生,我是总悟请来为三叶诊断病情的药师,在武州之时我曾为三叶诊断过病情。不知现在可否让我为三叶再次诊断?”虽说吉田裟罗不见得看得惯藏场当马,可如今他毕竟是冲田三叶的未婚夫且是这栋屋子的主人,怎么说都得面上如此说。吉田裟罗不想给冲田三叶造成不必要的困扰。
藏场当马望着吉田裟罗愣了愣,下意识的将视线投向冲田总悟见其没有反对,连忙点头示意吉田裟罗可以入内:“当然,荣幸之至。”
“裟罗,麻烦你了。”冲田总悟走到客厅之中,在坂田银时对面寻了个位子坐下,声音之中透着郑重其事的嘱托。
吉田裟罗点了点头,高深莫测的看了清水月姬一眼,提着药箱,在众人面前合上了内室的拉门。就算没有回头,凭借着多年对两个小伙伴们的了解,吉田裟罗也能想象出这两人在自己身后熊熊燃烧的八卦之心,以及坂田银时眼神之中透出的各种的对高杉晋助的不待见。
吉田裟罗在冲田三叶身边跪坐下来,白皙的手指轻轻扣上冲田三叶手上的脉搏。望着昏迷的好友脸上苍白的神色,即使知道这是不理智的行为,吉田裟罗却还是不免对土方十四郎生出了几分怨气。
吉田裟罗方才在大厅之中虽未多说些什么,脸上的神色也分毫不显,可事实上她确是非常之看不上藏场当马这个人的。藏场当马对着冲田总悟和土方十四郎之时,太过热络,就像是在刻意的讨好这两个人,虽然她隐藏得很好,但吉田裟罗还是察觉到了他面对那两人之时,眼中带着的谄媚。若是藏场当马这个人是真心的爱着冲田三叶的话,吉田裟罗或许不会这般对其人看不上眼,容貌毕竟不代表一切。可是未来的妻子生病了,这个人却还有心情去讨好面前的两个人,或者说是讨好冲田总悟和土方十四郎身后的真选组。这个人娶冲田三叶是因着她与真选组之间的联系。
思及此,吉田裟罗蹙起眉头。就算自己往日里因着冲田三叶的原因对土方十四郎各种看不顺眼,却也不得不承认土方十四郎确实是个好男人。
思虑过重。确实就如同吉田裟罗对冲田总悟所说的那样,思虑过重是导致冲田三叶病情加重恶化的罪魁祸首。即使吉田裟罗在离开武州之时嘱咐过冲田三叶:切勿思虑过重。可其实爱上了就很难割舍了,情不知何所起,一往而深。若是真的能轻易放下,对于那个人,你必然是未曾交托深刻的感情。
吉田裟罗手中的银针精准的扎在穴道上,手法熟练,下针分毫不差,可冲田三叶却还是迟迟未醒。吉田裟罗扎好最后三针之后,顿了顿手,看来三叶是已经病得不轻了。她叹了口气,从医药箱内取出几味药材和制作药物的工具,开始着手制药。吉田裟罗手头制好的药物虽多却大多数都是疗伤之药,少数剩下的并不适宜冲田三叶的病情。(毕竟吉田裟罗身边的小伙伴们一个比一个能折腾,受伤什么的那都是常有的。)
拉门与客厅并没有多少距离,外边几人的对话,吉田裟罗依稀能够听清一些。吉田裟罗自然是看出了几人之间不太和谐的气氛,可如今的她无暇理会。能够爆发的不满,总好过让不满堆积于心目中一次又一次的磨灭彼此间的感情来得好。所有人都会有自己的生活,都会有彼此的处事方法,谁又能陪着谁,一刻不分离呢?
吉田裟罗手中药物的制作逐渐的接近尾声,然而隔着一扇门的客厅之内的气氛似乎冷凝了下来,许久都听不到说话的声响,以至于之后响起的那几人的对方清晰就好似在耳畔响起。
“月姬,走了。”土方十四郎的声音透着几分压抑在客厅内沉沉的响起。
随之响起的是冲田总悟的声音:“阿拉,土方先生这就要走了啊?不留下来吃个饭什么的吗?”冲田总悟的语调平和,话语之中透着真挚的邀请意味。然而吉田裟罗却能想象到那个少年说着这些话时,目光无神的注视着另一项事物的样子。那话语不过是冲田总悟拿来噎土方十四郎的。就像是小孩子执拗的用着幼稚的方法发泄着自己内心的不满一般,徒然的让看着的人心中泛酸,不忍心责备。吉田裟罗恍惚间忆起了多年之前清水月姬稚嫩而执拗的面容,固执的用着让彼此都受伤的方式,强撑着维护自己仅剩的自尊,不想将脆弱暴露于人前的模样。而这样的方式终究伤人伤己。
巨大的声响,清晰的屋内都能听得清楚,吉田裟罗愣了愣,这是怎么回事?外边一瞬间变得这么的嘈杂?莫非银时又惹了月姬?罢了罢了,若真是这样拿着银时开刷下安抚下月姬想来也就相安无事了。吉田裟罗站起身,微笑的拉开了房间的隔门:“安静点好吗各位?你们这样会打扰到三叶休息的。请配合下好吗?”她目光一转,注意到了地板上生生被劈成两半的桌子,笑容突然灿烂了好几个层次:“银时,你……”
然而吉田裟罗的话语却罕见的被清水月姬打断了,清水月姬着吉田裟罗脸上不见笑意,一字一顿的开口:“桌子我会赔的,这一点不需要裟罗小姐操心,裟罗小姐只要安心为三叶姐姐治病就好。”犹带着几分火药味的话语让吉田裟罗诧异的望向清水月姬。从小到大,若是说清水月姬没有对着松下私塾的谁闹过脾气,那么这个人非吉田裟罗莫属。可如今这是怎么呢?
绕是吉田裟罗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一瞬间有些犯蒙了,然而说完那些话之后清水月姬眼中浮现出的懊恼和悔意却也让吉田裟罗明了,那些火气并不是冲着自己来的。
可即使如此,清水月姬却也是真的生气了。
印象之中这样的清水月姬,吉田裟罗只见过一次。那是在吉田松阳死后的那一段日子里,接连好几日,清水月姬都是这般的模样,彬彬有礼而冷漠至极,气得当时的坂田银时恨不得掐死她了事。
“副长,这里不欢迎我们,我们走吧。又不是天天闲着没事干,还有些事情要和近藤老大禀告呢。”清水月姬说完,率先转身离开了客厅。土方十四郎望了一眼蹙着眉头不知在思索着什么的吉田裟罗,手足无措的冲田总悟和面无表情的坂田银时后,也拎着刀离开了。
吉田裟罗望着屋子内宛若雕像般不声不响的两人,摇了摇头,有些犹豫的开口,却不知该怎么安慰坂田银时:“银时,我……”
“哐当”一声巨响,坂田银时一拳砸在墙壁上。他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有些嘲讽的笑了起来:“裟罗,你说银桑为什么这么傻呢?”
吉田裟罗懂得坂田银时的这个问题并不需要她的回答,她望了望面前的两人,强硬双手压在两人的肩膀上,让其坐下,倒了两边茶水推到两人面前:“我想你们两人现在都需要静一静。”
吉田裟罗起身,对着冲田总悟和坂田银时露出带着安抚意味的温暖笑靥,转身回到内室之中。却发现冲田三叶已然转醒正望着天花板的方向愣愣的出神。也是,算算时间,三叶也该醒了。自己在出去之前,曾经喂三叶吃下调配好的药物。吉田裟罗在冲田三叶身边坐下:“三叶,现在感觉如何?”
“我已经好多了,裟罗。”冲田三叶朝着吉田裟罗露出笑容,似是因着身体的原因,笑容还透着几分苍白无力。
“三叶,你的身子……”吉田裟罗顿了顿终究还是说不出口,望着打开的房门,吉田裟罗了然这扇门在自己离开之时尚且还是关着的,而今却被打开了,想来是三叶所做。三叶终究还是舍不得土方十四郎啊。只是如今,两人相见了,却还是这般的惘然:“那个人……”吉田裟罗皱了皱眉头,顿住话头。她并不想去说土方十四郎的任何不是,爱情里你所爱的人哪怕诸多不是,他依然是你的唯一。爱情从来都是这么的盲目而幸福的,吉田裟罗并不想让冲田三叶徒增烦恼,三叶如今的情况能够少思虑一分是一分了。
“裟罗,你别怪十四郎。喜欢他是我一个人的心情,与他无关。”冲田三叶温温柔柔的一笑,却因之心中的那个人,苍白的笑容似是都带上了光彩,明艳动人。
作者有话要说:温柔美好的三叶姐姐,最后我会让她活下来的“我爱你,与你无关。”我一直觉得这才是对待爱情最豁达的态度并不是你爱上一个人,他就必定会给你回复,爱情是一种心情,甜蜜而苦痛并存
第077章 |一念心安
吉田裟罗弯了弯唇角,将手附在冲田三叶的手上,安抚的拍了拍,伸手为对方掖了掖被角,眼中的万千情绪尽数化为了流转的温柔,“是啊,情之一字本就不需要任何理由。不过是心甘情愿,一念心安。”嗓音轻柔,却又宛若带着感慨,和些许叹息。
那一日的最后,吉田裟罗和冲田总悟站在原地,亲眼看着冲田三叶被送上了那辆前往医院的车子……
冲田总悟望着车子离开的方向久久的站立着,双手紧握成拳,眼中沉淀的情绪如同漩涡圈圈绕饶,看不真切。吉田裟罗叹了口气,轻柔的将冲田总悟的手指一根根的掰开,若是任由这个孩子这么下去,她还真担心这个孩子伤到自己也未尝会有知觉。察觉到手指上传来的轻柔但又不失强硬的力道,冲田总悟侧目望向站在身边眼眸沉静如水的女子,他脸上的神色无悲无喜,眼眸却像是沉潭,透不进阳光。
吉田裟罗与冲田总悟静静的对视了一会,吉田裟罗伸手牵住冲田总悟的手,牵着身后的男孩一步一步向前走着。冲田总悟神色出现一瞬间的愣怔和迷茫,就像是一个寻不到回家之路的孩子,片刻后,却更加用力的握住吉田裟罗的手,仿佛面前那个女子那双白皙的手掌是他在如此迷惘的境地唯一能够握住的。
吉田裟罗从不承诺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尽管那句承诺可能能在这样的情况下给予面前的少年些许的慰藉,可随之而来的却会是更加深切的悲哀。希望越大失望也就会越大。不错,以吉田裟罗的医术确实是有诸多种方案能够让冲田三叶的病情痊愈,可是如今的社会之上不仅没有足够先进的用以支持那些方案的器械设备,而且冲田三叶的身子完全撑不到整个治疗的结束。若是宇宙之大,有哪个星球能够寻得到足够先进的器械设备,而又有方法将三叶的生命延续到足够支撑治疗结束,就可以……吉田裟罗摇了摇头,现在想这些又有什么用呢?就像她不与冲田总悟说同样的理由不过是徒增烦恼。
若是无法做到,这些苛刻的条件又有什么说的必要呢?
“总悟,别想太多,回去吧。”吉田裟罗伸手揉了揉面前少年的发丝,并未说些言之无物的安慰话语。很多时候,言语是如此的苍白无力,远远无法抚平人们心中的伤痛,那些不痛不痒的话语之所以能够那么轻易的说出口,不过是因为你没有那样痛过。
冲田总悟点点头,少年挺拔的身影在夜灯下被逐渐拉长,透着几分孤寂之感。吉田裟罗沉默的站在原地,直到目光之中再也看不见那个执意先送她回来才肯离开的少年的身影之时,方才转身回屋。她垂下眸子,长长的睫毛在月光下投下斑驳的剪影,掩去了吉田裟罗那双剪水秋眸里的情绪,她轻轻地低低呢喃了一句:“今晚的月色也很美呢。”话语间似是透着无限的惆怅……
冲田三叶靠着背后的枕头,掩嘴轻笑,这段时日这些熟人时不时的陪伴让冲田三叶的心情开朗了不少。尽管身边的这些人因为各式各样的原因,来的最多的反而是吉田裟罗和坂田银时。
吉田裟罗微笑着低头削着手中的苹果,抬眸望向冲田三叶:“看到你的心情如此,我就放心了。心情愉快对你的病情也是有益的。”
冲田三叶眨了眨眼,嘴角笑容温和,眼中却含着几分戏谑:“裟罗,我可是一直想问你的未婚夫是个什么样的人?”
“三叶,你确定你不是因为这段时间被我拘着吃食,无法迟到辣椒酱,找我八卦寻开心吧。”吉田裟罗将手中削好的苹果递给冲田三叶,言语间带着笑意,丝毫不见不满。
“我只是好奇。”冲田三叶掩嘴轻笑,眼神带着几分怅惘:“听你提起过很多次,却始终不知道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裟罗,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如同我一般的结局。”瞧着吉田裟罗欲言又止的模样,冲田三叶摆了摆手:“瞧我,怎么和你说起这些话来了,你的性子毕竟和我不同,你比我更加的有勇气去追逐,个性也更为的执着坚韧,裟罗,一切都会好的。”
吉田裟罗轻轻握住冲田三叶的手:“别在意,三叶,未来如何我们并不知道,我们所能做的不外乎为自己争取一把。至于他……”吉田裟罗低头沉思了一会儿,脸上的笑容温柔而带着幸福之感:“千万人有千万种看法,但若是让我说的话,我觉得,他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切,”坂田银时倚着门,不屑的哼了一声,猩红色的眸子里带着满满的嫌弃,显然是听到了吉田裟罗适才所说的话语,哪怕是那般无精打采的语调也透着浓浓的不赞成:“就他那样也称得上世界上最好的男人?那别扭傲娇的个性?裟罗你什么眼光啊?啧啧,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怎么着也该是像银桑这样的才对。”
吉田裟罗不语,只是上上下下认真的打量了坂田银时一会,随即移开目光。坂田银时;立马不淡定了:“喂喂,裟罗你那表情是什么意思啊?嫌弃银桑是吧?银桑怎么说也是比那家伙好百倍的男人啊。”
“抱歉你这样的我可实在不觉得……”说着吉田裟罗巧似笑非笑的望向坂田银时,“我说银时你这样,莫不是想当我的未婚夫?”
“喂喂,裟罗,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哦。”闻言,坂田银时立刻站直了身子,就连语速都显得比往日里快了几分。开玩笑,这种话被清水月姬那丫头听到,就算知道不可能也是少不了一通折腾的。何况他们两人不久前才刚刚吵过架来着。坂田银时遇上吉田裟罗克从来都是讨不着好的,再加上牵扯到了清水月姬,往日里聪明的万事屋老板此时却是没反应过来那句话其实是被吉田裟罗给偷换概念了。只得憋屈无比的承认高杉晋助其人姑且算得上是好男人。事后,每每回想起这件事,坂田银时都觉得无比的郁闷,简直就是被吉田裟罗明目张胆的坑了嘛,偏偏他自个当时还上赶着往坑里跳。
自私塾时代坂田银时的时不时嘴欠引发吉田裟罗的整治起,时隔这么多年,吉田裟罗还是得承认时不时让坂田银时吃下哑巴亏,有利于调剂心情。谁让那家伙嘴巴太欠了呢?
一旁的冲田三叶望着面前场景,掩嘴无声的笑起来。吉田裟罗目光在坂田银时身上略微停留了一瞬,伸手将身上的一块四四方方用糖纸包裹着的物品递给了坂田银时:“不是说牙疼吗?吃了这个一定药到病除哦。”
这个好像是糖?坂田银时狐疑的目光来来回回的在吉田裟罗和她手上的物品之间的徘徊,良久才结果吉田裟罗手中的物品,却仍然为下定决心吃下。吉田裟罗轻飘飘的朝坂田银时投去一瞥,脸上的笑容愈发的温和:“怎么银时你这是不相信我的医术吗?那好吧,我也不强迫你了,记得以后别来找我看病哦。”
银桑哪里是不相信你的医术啊?银桑我分明就是害怕你给银桑下套嘛。坂田银时望了望吉田裟罗,一脸苦大仇深的拆开了糖纸,满脸视死如归的咬下了一口,片刻后不可思议的喃喃出声:“咦?甜的?”瞬间三下五除二就把整块给吞到了肚子里。然而,几十秒后,坂田银时满脸纠结的开口:“好苦。”果然他就不该如此轻易的相信了吉田裟罗会放弃这个整治他的机会,先甜后苦,这般滋味只会让原本七分的苦变成了十分。可是已经吞下去了,他还能怎么办?吉田裟罗这丫头还真是……
看着坂田银时那满脸纠结的神色,冲田三叶望向他的目光瞬间充满了怜悯。
“既然,银时你过来了,那我便先走了。”说着吉田裟罗的目光还别有深意的在坂田银时衣袖上兜了一圈,而后未做什么表示的向两人告别。
在吉田裟罗走远之后,坂田银时从衣袖里拿出一包激辣仙贝递给了冲田三叶。坂田银时伸手抓了抓自己满头的乱发,不耐烦的口气里却带着几分担忧:“真是的,病人是不能吃这个的吧。身为病人好歹要有些自觉嘛。银桑可是因着偷渡这个给你,被裟罗那丫头狠狠的削了一顿的,真是不划算啊,不划算。”
冲田三叶伸手接过激辣仙贝,望着坂田银时轻轻的笑了起来,还真是如同裟罗所说的那样,万事屋的旦那坂田银时是个心软的老好人呢。不过,冲田三叶回想起坂田银时话语里的几个词语,有些犹疑的发问:“你是说,裟罗发现了?”
“那丫头精明着呢。”坂田银时漫不经心的回答着:“你是没有面对着她,没看到她的目光。安啦,既然她为此整了银桑一通,却又没有制止银桑给你带激辣仙贝,表明啊这件事那丫头并不反对。真是的,裟罗那丫头啊这是寻着机会就整银桑吗?”
坂田银时如何暂且不提,几日后身在宇宙之中的高杉晋助受到了一封信件,信件之中写到了冲田三叶和吉田裟罗的那场对话。
“他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高杉晋助握着那封信件,倚着窗户,神色柔和的眺望着地球的方向。吉田裟罗又何尝不是高杉晋助生命之中的皎洁月光呢?
那封信件来源带着伊丽莎白到医院偶然听闻这场对话的桂小太郎,在信中桂小太郎首先严厉的斥责了高杉晋助对桂小太郎的闺蜜吉田裟罗的种种没尽到未婚夫责任的行为(桂小太郎看来),通过吉田裟罗和冲田三叶的这场对方引申出来的。其次表明了自己绝对支持自己闺蜜的决心,无论是从行为还是精神。且随信向高杉晋助展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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