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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三千世界鸦杀尽-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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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笑了笑,伸手握住自己腰间的木刀:“区区野兽啊,我也是有的哦,只不过啊,那家伙叫定春。”话音未落,坂田银时和高杉晋助的刀便已同时出鞘,狠狠的砍向对方。
吉田裟罗和月姬连忙闪到一边,避开了高杉晋助和坂田银时的打斗。这两人怎么又打起来了?“你们两人能不能不要一见面就打架啊?”吉田裟罗皱了皱眉,若是平日里这两人怎么折腾吉田裟罗确实是不会去理会的,横竖这两人都不会出事,打架什么的吉田裟罗也是司空见惯了。只是今时不同往日,如今高杉晋助的身份在江户这片地方实在是太敏感了,若是两人的动作太大引来了警察,高杉晋助可不好脱身。思及此,吉田裟罗缓缓的握住了挂在腰间的扇子,然后她感觉到了自己的手上覆盖了一只柔软而又冰冷的手,那只手的主人是那个与清水月姬同名的红发少女。
“你不觉得,这种问题让他们自己解决更好吗?”
吉田裟罗蹙眉打量了下四周,确定而今祭典上这般混乱的景象不会因为这小小一方天地的小动荡而引来真选组后,安心的松开了紧握住扇子的手。
吉田裟罗看着面前的少女,只觉得很是熟悉,就好像站在她面前的女子真的是清水月姬一般。她开口带着隐约的不确定和期待这么问着:“你……到底是谁?”
“呐,我告诉过你了哦。”红发少女轻轻笑了笑,挪开了自己的手,“月姬哟。”
作者有话要说:晋助其实很温柔的,好吧只对着裟罗温柔不过啊,有一个人不把其他任何的女子放在眼里,独独只对你一人温柔没有多少女子抗拒得了这样的人吧
谁不希望自己是对方眼中的唯有呢
话说我最近爱上了悲剧银时诶
第063章 |此情可待烟花碎
眼前高杉晋助和坂田银时的打斗看起来激烈,却也只是看起来罢了。吉田裟罗很清楚高杉晋助和坂田银时两人的武力一时之间分不了胜负,双方都不是容易输的人。更何况此次祭典之上,高杉晋助并没有打算做些什么,说起来就是和吉田裟罗两人重温祭典,间或看场热闹,对上坂田银时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而坂田银时的攻势虽然招招凌厉,却也只是他本身剑道上惯有的气息,而非真的想要和高杉晋助分个胜负,更像是之前两人相见必然会有的打斗。
几招之后,高杉晋助抬刀挡住了坂田银时的攻势,借力朝后一跃,退出了战斗。他看了坂田银时和清水月姬一眼,那眼神复杂而说不出意味,而后转身,步伐平稳而缓慢。高杉晋助在等着吉田裟罗跟上他,大概普天之下能够让鬼兵队总督放慢步伐去等的也唯有那一人。吉田裟罗望着坂田银时收起木刀吊儿郎当走过来的模样,轻轻叹了口气:“银时,你自己保重。”随后追着前方那个刻意放缓步伐的身影而去。
“裟罗哟,我要是你我绝对忍受不了那家伙而狠狠给他一拳,大脑被中二之神占领了吗?满脑子只想着毁灭世界,把爱着他的姑娘独自抛弃在家这么多年……”坂田银时的声音缓缓的从身后传来,吉田裟罗并没有回头,嘴角却轻轻弯起。她只是那时自己的老友在为自己打抱不平,即使自己从来没觉得怨恨过,心中却还是会升起暖意。
“呐,姐姐桑,商量个事情呗?”身后坂田银时的声音响起,吉田裟罗知道那是他在和他身边那个穿着真选组队服的红发少女说话,他所想商量是什么吉田裟罗知晓。
“我今天晚上就当没见过这个人。反正我也不是真选组正式的队员,没有必要……”红发少女未说完的话是什么吉田裟罗并不知晓,但这并不妨碍她对着这两人轻声说出那句代表她心思的话语:“谢谢。”
……
“恩?这样看起来挺合身的。”吉田裟罗退后一步,打量起被自己披到高杉晋助身上那件出自自己之手的紫色浴衣。高杉晋助沉默了一阵,抬手拿起和自己身上这件浴衣一起被拿出来的一件紫色的和服,似笑非笑的看向吉田裟罗:“那这件呢?”他手上的那件明显是一件女式的紫色和服。
吉田裟罗垂下眸子:“我常常听别人说紫色寓意是悲伤,我虽不是很在意色彩的浴衣,但只要想到这颜色是穿在你的身上,总无法视而不见。晋助,一个人穿着悲伤的话,两个人就不会悲伤了吧。”吉田裟罗抬眸定定的望向高杉晋助,那双墨色的眸子里隐隐有波光浮动。
高杉晋助却因着吉田裟罗的话愣在原地,他知道裟罗一直喜欢的都是素雅的服饰,是以她的服饰里大多都是浅色系或暖色调的衣服,这样的艳丽的紫色吉田裟罗实是甚少接触的。‘晋助,一个人穿着悲伤的话,两个人就不会悲伤了吧。’,这句简简单单的出自吉田裟罗肺腑的话,让高杉晋助的心跳猛然的加快。
“晋助?”吉田裟罗轻唤,“你这么盯着我看做什么?可是我脸上长出花来了?”语气里含着三分笑意和几许调侃。
“呵,”高杉晋助轻声笑了起来,“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裟罗你可比花好看多了。”这么说着,高杉晋助就这么定定的注视着吉田裟罗。吉田裟罗白皙的面容上染上些许红晕,轻轻横了高杉晋助一眼,她这是调侃不成反被调侃了不是?然而吉田裟罗神色间却带着几分愣怔,高杉晋助不怎么说这些甜言蜜语般的情话,乍一说,这杀伤力可见一斑。
背部抵上了冰冷的墙壁,吉田裟罗疑惑的望向面前的高杉晋助,眼角的余光却看到被自己轻轻披到高杉晋助身上的那件浴衣因着他过快的动作缓缓的飘落在地。高杉晋助墨绿色的眸子里神色复杂,他一直不发的注视着吉田裟罗,眼角眉梢都柔和下来,卸去了些许他身上过于锋锐而危险的气质。那些神色吉田裟罗无法一一读懂,但那并不重要。她直直的望进高杉晋助墨绿色的瞳孔中,那里只倒映着她一个人的声音,就好像面前的这个人大千世界都无法放入眼中,独独在眼里映了一个她。没有那个那个女子能够抗拒得了心爱之人这样的目光,吉田裟罗自然也是如此。
寂静的空间里,并没有点灯,唯有窗外投入的皎洁月光洒下一地银辉。吉田裟罗望着高杉晋助,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声一声一声的回响着,仿佛就要跳出胸膛,仿佛再大点声面前的人就会听到。
看着吉田裟罗眼睛眨也不眨有些紧张的注视着自己的模样,高杉晋助低低的笑出声来,朝着吉田裟罗俯□去。吉田裟罗看着高杉晋助越来越接近的俊秀的面容,直至能够清晰的看清对方闭起的眼眸上长而细密的睫毛,以及与此同时感受到的唇上温热的触感。吉田裟罗垂在身侧的手紧张的拽住了自己的衣服,不敢轻举妄动,眼下的气氛太过美好,也太过暧昧。
吉田裟罗能感受到高杉晋助温柔辗转的亲吻,与高杉晋助给人的凌厉感觉截然不同的吻。吉田裟罗和高杉晋助之间并不是没有过亲吻,只是那些相伴岁月里的他们要么年幼,要么奔波于战争,真正的温馨的那一年高杉晋助吻也如同现在这般温柔,却总夹杂着某种的压抑的情感。那一年终止于那一个火热而决绝的亲吻。
滚烫的唇缓缓的印在雪白的脖颈上,温热的呼吸不断的呼入耳中,吉田裟罗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完全无法在这样的话环境下胡思乱想。月光映出两人交叠的剪影,交织的发丝如同两人之间无法真正分离的关系。
粉色的和服从肩头一点一点的滑落,露出了和服之下白嫩如霜的肌肤。夜里的空气带着些许冷意,失去了和服的遮挡,吉田裟罗因着这微凉的温度轻轻颤抖了下,高杉晋助伸手更紧的拥抱住吉田裟罗,温柔的亲吻细细密密的落下。
吉田裟罗闭着眼,双手用力攀着高杉晋助的光裸的背部,她觉得自己好像被沉浸在温热的温泉水中,周身能够感觉到的尽是高杉晋助身上带着些许清冷的味道。
有什么在空气了发酵,一发不可收拾。有一根弦猝然崩断,理智染上了j□j的味道。这样下去很危险,可吉田裟罗和高杉晋助却都不想去阻止。
手机的铃声突然响起,吉田裟罗睁开墨色的眸子,轻轻推了推埋首在她颈部的高杉晋助,便想伸手去拿放在不远处的手机。此时的两人早已衣裳半卸。突然映入眼帘的结识的身子让吉田裟罗下意思的偏开了视线,握住手机正准备接听之时,手上却突然一空。
“晋助?电话。”吉田裟罗伸手欲拿回高杉晋助手上的手机,高杉晋助却突然弯起嘴角在吉田裟罗脸颊上落下一吻:“别管它。”话音刚落,高杉晋助便将手机随手朝一边扔去,再度贴上了吉田裟罗粉色的唇瓣。
高杉晋助却未料到那个动作不小心按通了手机的接听键,坂田银时极富特色的无精打采的嗓音从手机里传来:“喂,裟罗,矮杉那家伙在你那吧?”吉田裟罗轻轻推了推高杉晋助,拉上了自己快卸到腿边的衣服。而高杉晋助看着手机的墨绿色眸子里透着森森的冷意,嘴角抿起,若是坂田银时这时在他面前,怕是高杉晋助会毫不客气的给他一刀。
“恩,晋助和我在一起。怎么了,银时?”吉田裟罗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温柔,而高杉晋助的脸色却前所未有的难看,他死死的盯着手机,那表情恨不得将手机另一头的坂田银时凌迟一般。
“啊啊,明天真选组会封闭各个入口,矮杉要走的话趁早啊。”虽说说着貌似关心的话语,然而语气间的笑意却难以掩盖,不用看也能想象的到坂田银时在手机另一头贱笑的模样。
“你就是为了说这个?”高杉晋助不怒反笑,整个人显得很平静,却满满皆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危险气场。“银时,没想到你这么无聊啊。你已经没事干到没事找事做了吗?这种事还用你和我说吗?呵——既然你这么闲的话,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会好好招呼你的。”‘啪’的一声挂上了电话。
看着坐在那沉默不语,明显一副生闷气模样的高杉晋助。吉田裟罗摇了摇头,在高杉晋助身边跪坐下来,细心的帮对方拉好衣服:“晋助,虽说银时说的话带着些不怀好意的味道,但那些话毕竟也没错,祭典上出了大事,早些离开确实是比较保险的。”吉田裟罗将放在一旁的前段时间做好的羽织披到高杉晋助身上:“夜里凉,小心感冒。”
高杉晋助握住吉田裟罗的手,沉默的拥抱住吉田裟罗。而后高杉晋助起身,拿着吉田裟罗为他做好的紫色和服,身上披着吉田裟罗亲手为他穿上的羽织离开了。吉田裟罗站在原地,看着高杉晋助的背影,一步一步走远,最终消失于灯火阑珊处……话分两头——
看着打完电话后,笑得满脸得意样的坂田银时,月姬疑惑的开口:“银时,你那么高兴做什么?人家好好的两人待在一起你捣什么乱?”
“哎呀,你不懂。”坂田银时摆摆手,满脸神秘的开口,“没有男人能对着自己心爱的女子还把持得住的。而看得到吃不到可是对男人最大的折磨。”说着眯起眼十分得意的笑起来,显然是为了自己能削高杉晋助一顿而心情良好。
“虽然你说的话我不是很明白,不过……”月姬满脸怜悯的看了坂田银时一眼,转头不说话了,银时你似乎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高杉晋助是松下私塾小心眼第一名,你确定做好了被报复很长一段时间的准备了吗?而且……“银时,打搅别人谈恋爱会被天打雷劈的。”清水月姬正色。
……
坂田银时呢,虽然没被天打雷劈,却也因为嘴欠这个毛病继惹了高杉晋助之后,又开罪了吉田裟罗。真真是应了一句话不做死就不会死。
事情呢,是这样的。昨夜的事情,虽然坂田银时惹怒了高杉晋助,但吉田裟罗的个性却不会因为这件事恼了坂田银时。且思及坂田银时昨夜与月姬打得那个商量,吉田裟罗心里对其还是感激的,遂今日里做了比之往常更为丰富的饭菜,决定以此犒劳坂田银时。
岂料刚走进万事屋的大门,神乐便眼尖的发现了吉田裟罗脖子上被衣物遮挡住的红点:“裟罗姐姐,你脖子上的红点是怎么了?被蚊子咬了吗?现在的蚊子有这么多吗?”
坂田银时眯起眼睛不怀好意的调侃:“是啊,被蚊子咬了啊裟罗。那只叫矮杉的蚊子可真大的……”坂田银时有个怎么都改不掉也不想改的毛病——嘴欠。调侃吉田裟罗到最后,越说越过火,一不小心就说过头了。
吉田裟罗停下摆放菜肴的动作,似笑非笑的看了坂田银时一眼,将放在桌子上的菜肴一一收回食盒之内:“跟我来吧。神乐,新八,正在长身体的孩子可要吃得好些,登势婆婆应该不会介意借我们一个地方的。至于银时嘛,相信多吃几次鸡蛋盖饭会让他的脑子更加清醒的。”说完吉田裟罗提着食盒掉头就走,而志村新八和神乐随即跟上。
登势酒馆之内——
志村新八和神乐满脸餍足的吃着吉田裟罗精心准备的料理,坂田银时灰溜溜的坐在一旁,时不时瞅一眼新八和神乐面前的料理,随即在吉田裟罗微笑的注视下,默默的收回视线。片刻后,坂田银时视死如归般的走在吉田裟罗面前:“我说,裟罗妹子,你就忍心这么看着老同学饿死在你的眼前吗?太没同胞爱了。”
吉田裟罗眨眨眼,神色淡然:“饿死?抱歉,我面前的这个啊命可是堪比某种生物,没那么容易死的。”
“好吧,裟罗,银桑错了。银桑不该打搅你和矮杉那么久才见一次的见面,银桑更不该在你们啪……唔唔唔。”吉田裟罗眼明手快的在坂田银时说出不该说的话之前,伸手抓起面前的糕点直接塞进对方的嘴里。即使如此,这明显带着某种意味的话语还是吸引了店内不少人的目光。然而这些人都在吉田裟罗微笑的回视下默默的收回了目光。
待坂田银时咽下嘴中的糕点时,吉田裟罗笑得春花灿烂的如是说着:“说吧,银时你想要哪种死法,我成全你。”
“我可以选择自然老死吗?”
“你说呢?”
作者有话要说:唔,我真的没有写肉的天分
不过看在我好歹把它写出来的份上你们就被嫌弃了唔,看在墨墨写的这么辛苦的份上,多砸点评论给我吧这近的评论真的好惨淡啊
唔,在一半的时候被打搅了,银时你绝对会被晋助记恨一辈子的
第064章 |美女大多都很腹黑
清水月姬,神月,月姬这三个名字不断的在吉田裟罗脑海中循环往复。明艳动人银灰色发色的少女,清秀可爱红发的少女,清水月姬与夜兔神月。吉田裟罗想起了祭典之上神月下意识的诸多的小动作,与清水月姬完全一致。吉田裟罗清晰的记得神月看着坂田银时的眼神,带着深深恋慕和想要靠近却不敢靠近色犹豫和小心翼翼。
作为女子,吉田裟罗知道那样深沉的感情,是需要日积月累堆积起来了,而神月与坂田银时的相遇不过是在祭典之前,这样短暂的时间哪怕是一见钟情眼中所积蓄的情感更多的也不过是迷恋。更何况,不是吉田裟罗存心打击年少的同伴,凭良心说,真的不容易对坂田银时一见钟情,高杉晋助的话倒是几率很大。这样两个从来未曾交集过的人,神月的感情来得太过令人诧异,而那眼神却是不是通过坂田银时看着某个人。
吉田裟罗想起了七年之前,自己对于清水月姬的那场占卜,想起了那张塔罗牌磕得自己手心发疼却仍然欣喜的心情,记忆的最后定格在清水月姬那张被染上鲜血沉寂的面容。月姬真的是你吗?吉田裟罗握了握手掌,她从冲田总悟口中知道了很多关于神月的事情,神月的面容逐渐的与清水月姬的面容交叠在一块,尽管吉田裟罗已经有了八成的把握可以肯定神月的身份,却还是止不住对那两成的不确定生了怯意。带着希望始终好过空欢喜一场。
“裟罗?”坐在吉田裟罗面前的冲田总悟疑惑的唤了一声。
吉田裟罗回过神,朝着冲田总悟温柔的笑了笑:“没事,总悟你继续说吧。”冲田总悟腹黑抖s,其实也不过是个有些寂寞的孩子。相熟之后,冲田总悟时不时会跑来吉田裟罗家蹭饭,声称裟罗做的饭比真选组食堂的好吃多了。 虽然这是其中一个理由却不是全部的原因,气场相近的人,电波奇异的合拍。冲田总悟时常会和吉田裟罗聊聊身边发生的事情,时不时两人还会联手阴土方十四郎一把,吉田裟罗甚至觉得自己好像不知不觉间多了个弟弟一般。
吉田裟罗对于冲田总悟的照顾有冲田三叶的原因,但更多的确是因为冲田总悟的个性对了吉田裟罗的胃口,简而言之就是看得顺眼臭味相投什么的。至于冲田总悟腹黑抖s的个性,吉田裟罗表示当年松下私塾里的熊孩子还少吗?首当其冲的那几人不都是不让人省心的主吗?没看到他们见了吉田裟罗都是乖乖的吗?
两人会说起神月的原因,不过是吉田裟罗看似不经意的感慨了一句‘神月真的很像我的一位故人’。
“说起来,总悟你离开家里也很久了吧。”吉田裟罗在冲田总悟面前摆下精致的茶点,神色间带着几分怀念:“不知不觉间也在江户停留了一年了,想想遇见三叶还是一年之前的事情了。”吉田裟罗在心中轻轻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三叶如今的身体如何了,那个女子总是为了不让别人担心而将所有的痛楚埋在心底。思虑过重,这是直接原因,却也是最不好消除的。
这一年,吉田裟罗和冲田三叶之间维持着书信往来,可字里含间冲田三叶从未透过半分怨怼,即使吉田裟罗很清楚冲田三叶放不下土方十四郎。是以吉田裟罗接到冲田三叶信之后的一段时间往往都是土方十四郎最倒霉的时候。有冲田总悟这一个熊孩子,就让真选组老妈土方十四郎苦不堪言了,好在往常吉田裟罗只是偶尔插上一手,只是接到每每都有那么些时期吉田裟罗伙同冲田总悟恶整他,而且下手特别狠。
以至于现在土方十四郎一看到冲田总悟和吉田裟罗走在一起,就下意识的皱眉,想转身就走。搞什么啊?土方十四郎很暴躁,总悟一个就够他头疼的啦,还加了个看起来柔柔弱弱实际上战斗力绝对爆表的吉田裟罗,无论自己说什么都会被温温柔柔的刺回来,稍微大声点,人家还会以为他欺负小姑娘。
“总悟,有没有想过给三叶寄点别的东西回去,例如礼物,例如你近期的照片。”吉田裟罗看着面前沉思的少女,莞尔微笑。“三叶会很高兴的。偶尔的惊喜总是更加让人喜悦的。”不管冲田三叶是不是真的如信中所表现的那般开心,吉田裟罗总会不经意间想起冲田三叶眺望着江户方向之时的神情,怀念,寂寥,期待,悲伤种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心中有人,难免思虑,而三叶的病却是切记思虑过重的。
尽管因为冲田三叶的请求,吉田裟罗向其他人隐瞒了三叶的病情,但是吉田裟罗还是会尽自己努力的希望冲田三叶开心些。就像现在这样不经意的建议冲田总悟一样。如果恋人的部分注定却是,那就让他们补上亲人和朋友的部分吧。
“唔?”冲田总悟皱着眉头有些困扰,从小因为性格的原因,冲田总悟一直过得很寂寞,直到近藤勋的出现才将他带出的那个世界。然而已经性格定型的他,很难和其他人其他人玩到一块,被他放到心里的人就更少了。送礼物的经验什么的根本就是零。
“噗。”吉田裟罗看着冲田总悟满脸困恼的模样,掩嘴轻笑,伸手揉了揉冲田总悟的头发:“礼物什么的心意到就好了,我相信无论你送什么给三叶,三叶都会很开心的。如果你实在不知道送些什么,不如选择一些对三叶现今实用的东西如何?”
“我想到了,裟罗,帮我当当参谋吧。”冲田总悟站起身,嘴角的笑容显得有些奇异,他朝着吉田裟罗晃了晃手中的钱包。“今天出门前我顺手将土方先生的钱包顺了出来了。”
“你啊,可不能做这种随便顺人家钱包的事情哦。”吉田裟罗失笑的摇了摇头,看着冲田总悟瘪下嘴角显得有些不高兴的模样,微笑着补了一句:“不过土方先生的钱包例外哦。”冲田总悟闻言,朝着吉田裟罗挑了挑眉,笑得心照不宣。
……
冲田总悟挑的礼物确实够奇特。吉田裟罗陪着冲田总悟一路过精品店而不入,最后走进了一家牌子上打着大大的s。m字样的小店。最终冲田总悟拿着一条狗链子心满意足的从里边走出来。饶是吉田裟罗,也有一刹那的愣怔:“你打算送三叶这个?”
狗链子实在是不在正常礼物范围内,虽然吉田裟罗从小到大见多了松下私塾那群熊孩子间各种不正常的礼物,可也被狗链子讶异了一把。
“是啊,姐姐不是信里说,隔壁邻居家的那条狗吵得她晚上睡不好吗?”说着脸上露出吉田裟罗常常见到的冲田总悟在整蛊土方十四郎时那熟悉的抖s笑容。这个笑容意味着那条狗要倒霉了。不过吉田裟罗也清楚以冲田总悟的个性,一条狗链子绝对不算完。果不其然,冲田总悟抬脚朝着前方不远处一家专门卖灭鼠药之类药物的店铺走去。
吉田裟罗想了想伸手拦住了冲田总悟,意有所指的说道:“总悟,这样多没意思。外边买的药难道比我做得好吗?不如我帮你制药,比如说脱毛膏之类的?”让自己亲手做药材,起码自己控制了药量,那条狗还不至于过于悲惨,好吧虽然也好不到哪去。对于冲田三叶的维护,吉田裟罗和冲田总悟从来都是有志一同的,虽然手段的温和程度不同。
冲田总悟脚步顿了顿,果断的转身远离原本想去的方向,翻了翻手中土方十四郎的钱包:“既然如此,裟罗,我们就去药材店吧。你想买什么也一并买了,反正土方先生的钱包里还剩很多钱。”
吉田裟罗点点头:“那就却之不恭了。”(喂,裟罗这么光明正大的花副长的钱,你和总悟果然是一路的。)
最终,冲田总悟送给冲田三叶的礼物成品是一条在项圈上涂好了脱毛膏(吉田裟罗特制)的狗链子。这礼物当然不可能是给冲田三叶用的,而是让三叶送给邻居家的狗的。“毛都掉了,我看那条狗还怎么骚扰我姐姐。”这是冲田总悟的原话。
与冲田总悟分离之后,吉田裟罗想起自己似乎是好一段时间没去给桂小太郎送饭了,也不知道他这段时间过得如何。前段时间拜访倒是见他身边多了一个由坂本辰马赠送的名为伊丽莎白的外星人,看着老朋友身边多了个朋友般的存在,吉田裟罗心中安心不少。
昔日的伙伴,坂本辰马上天经商成了富甲一方的商人,高杉晋助家中家产颇丰且家中经营收益颇为可观。吉田裟罗每月皆能收到高杉晋助汇来的数目不少的钱财,且她本人的占卜店收入可观,再加之她所制作的伤药有市无价,吉田裟罗每月的收入也是颇为不错的。自从攘夷之后,吉田裟罗就特别喜欢坑幕府高官和那些黑心的商人,但凡有这个机会。然而幕府高官和黑心的商人又特别的怕死,吉田裟罗的伤药每年放在市场上卖的数量非常稀少(但非常有效),而帮她卖药品的是她母亲昔年的朋友,自然不会透露她的身份。
物以稀为贵,又找不到制作者,吉田裟罗所制作的一罐伤药(容量并不多),在市场上被卖到了非常高的价格,而得到那罐药物的自然是那些吉田裟罗非常想坑的对象,以让他们肉疼的价格。市场上所售的不过是吉田裟罗手中的次品(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吉田裟罗本人不怎么看得上眼的),然而也确实是那些旁的药物无法媲美的。好的药物吉田裟罗又怎么会愿意白白便宜那些人?自然是要留给那些被她放在心里的重视之人了。
这些姑且不提,桂小太郎和坂田银时处于勉勉强强能够养活自己的人。桂小太郎是一个好的领导者,时不时就自掏腰包为手下的攘夷志士们增添福利什么的,以至于本人生活水平不怎么样。而坂田银时讲究义气,时不时就出大力气做白工。这样的两人实在是让吉田裟罗放不下心来,是以常常接济两人。
提着一手提袋的物品,吉田裟罗因为与桂小太郎的关系,轻易进了桂小太郎所在的攘夷志士的大本营。一入门,吉田裟罗被碰到了正在一楼围着围裙打扫卫生的伊丽莎白。
伊丽莎白,神秘宇宙生物,桂小太郎引以为傲的宠物,依靠举木牌与他人交流,偶尔桂小太郎不在的时候,与人说话挺溜的。吉田裟罗眨眨眼,她怎么总觉得自从伊丽莎白来到桂小太郎身边之后,小太郎犯傻的次数越来越多了,满脑袋黑洞级别不断上升,是错觉吧?
“日安,伊丽莎白,小太郎在吗?”吉田裟罗微笑的拍了拍伊丽莎白的翅膀,如此询问道。小太郎往日基本都是和伊丽莎白形影不离的,而现在的天色已经不早了。往日里,桂小太郎早该醒了。
“桂先生和花子夫人喝酒喝醉了,正在楼上睡觉。”伊丽莎白从身后拿出一块白板,上书。
“花子夫人?”吉田裟罗眨眨眼,她觉得自己的认知好像被颠覆了,“你是说……这个花子夫人是小太郎的……”
“是的,裟罗小姐!”伊丽莎白把白板翻了个面,在上边写到。
“哎,小太郎什么时候有的夫人啊?这也太……”吉田裟罗掩唇,墨色的眸子透着些许惊讶。不是吧?她记得前几日见小太郎的时候他还没有夫人来着,这才几日啊,怎么就出现了花子夫人?吉田裟罗一直以为以桂小太郎那一根肠子通到底打算为攘夷事业献身一辈子的人是不会有夫人的。这个花子夫人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吉田裟罗皱眉,该不会这是幕府的骗局,想以美|色|色|诱桂小太郎,然后将其捉捕?还是说那其实是个为了骗钱的女骗子,小太郎傻乎乎的被骗了?
“能和我说说事情的经过吗?伊丽莎白。”吉田裟罗微笑的拉过一张椅子,想了解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是询问事情的另一在场人士伊丽莎白来得比较快。
伊丽莎白点点头,拿出一块空白的白板,开始在上边为吉田裟罗讲述事情的经过。
五分钟后,吉田裟罗笑得无比温柔的对伊丽莎白开口:“麻烦你了,伊丽莎白。我上去看看小太郎吧。醉酒可是伤身的,正好我带了解酒的东西。”而后吉田裟罗拎着手中的手提袋走上了楼梯。
果然啊,自己还真是低估了从小一起长大的闺蜜桂小太郎脑残的程度啊。估计就算连骗都不会有人骗他的……小太郎你的脑补程度究竟是有多强啊,自己凭着几句话就脑补出了一个故事?吉田裟罗扶额,轻轻叹了口气。还有一点让吉田裟罗比较在意的便是那个据伊丽莎白所说被桂小太郎拐回来的夜兔小姑娘。现在的夜兔这么稀少,且基本上都集中在春雨那一块,江户这里据她所知的就只有两个吧。一个是居住在万事屋的神乐,神乐的话,伊丽莎白见过,不会没有印象的,那么只可能是另一个了吧。那个在祭典之上碰到的,和银时在一起自称月姬的夜兔小姑娘。
那些怀疑与猜测,吉田裟罗总想亲自问出口。
你到底……是不是清水月姬?
登上二楼之时,吉田裟罗并未见到神月那头醒目的红色头发,只见到了喝酒过后满地的狼藉,和不知道抱着什么满地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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