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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之相惜-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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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严也不好再说什么,道:“都散了吧。”
昆仑派所在的别院中,洛河东散去其他弟子,独留黑衣少年,怒道:“洛凌风,你到底想做什么?”
痞气的黑衣少年,也就是洛凌风,一改之前的玩世不恭做态,冷声道:“我倒想问问,叔叔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昆仑,为了你,大哥将你和昆仑交给我,我自然要为昆仑,要为你考虑。”洛河东不得不苦口婆心地劝道,想当年昆仑也是仙界名门大派,门庭若市,后来长留后来者居上,其他门派渐渐势弱,不得不向它低头。
洛凌风拦住了他的话,讥诮道:“别,你到底是为了昆仑还是为了你自己的风光,你我心中自有定论。”
在洛河东心中,这个侄儿简直不可理喻,他脾气也不好地吼道:“等我百年之后,这昆仑还不是你的?”
少年也不在意叔叔的态度,冷声道:“昆仑已非昨日之昆仑,在你和异朽君合作之时,昆仑已经被你打上耻辱的印记,我不屑于要它。”
“你都知道了?”洛河东后退几步,有些不可置信,他一直以为自己和异朽君的关系掩藏的很好,没想到凌风知道。
“叔叔收了个弟子,我自然要了解一番。你想说我知道了什么?”
“我来猜猜,你想说,我知道你和异朽阁合谋除掉白子画,分散长留?”
“还是你这一次与异朽阁做交易,让我故意败于花千骨之手,你换得异朽阁送给你白子画身中剧毒的消息?”
“还是你故意骗我长留弟子傲慢,不将我昆仑放在眼中,激我出战仙剑大会?”
洛河东一瞬间老了很多,颓废无力,却也无从反驳,他的确这般想过,也这般做过。只是没想到有一天被人拆穿他的秘密,这般无地自容。
少年看到自己的叔叔这般模样,心软了下来,最后劝告道:“阴谋诡计用多了的人,心也变得扭曲,你还是远离这异朽阁吧。他异朽君连花千骨这样的孤女都利用,更何况我昆仑还有几分势力,更躲不过他的利用算计。”
不再看老者颓丧之态,少年头也不回地离去。
有些事,有些人看得明白,不说不代表可以被欺瞒。睿智与年龄无关,年少不是被欺骗的理由。
“师父,我真的没事”清若挣扎着想下来,却被白子画的双臂抱得更紧了,不得不解释道自己没事。
白子画皱了皱眉,压下身上汹涌的毒,望了眼不远的绝情殿,再坚持就到了。他抱着清若一路走着,将她的脸压在他的胸口,弱声道:“别乱动,等回到绝情殿就放你下来。”
师父的声音怎么这么虚弱?清若这才发现白子画的不正常,不再乱动,悄悄地靠着他,眼睛瞄到他的脸色呈苍青色,嘴唇毫无血色,这是毒发的征兆,难道师父的卜元鼎之毒发作了?
是呢,之前自己被偷袭,师父施展法术挡下了这一击,肯定影响了已经被压制住的毒性,引起了它的发作。
绝情殿就在眼前,白子画提起最后一口真气,带着清若御风而上,刚刚穿过绝情殿结界,他身体有些晕,来不及说什么倒了下来。
“师父?”清若在他倒下的那一刻,双手撑地,扭转身体,半跪着半扶着他,轻声叫道。得不到师父的回应,清若知道这事严重了,正想传信给世尊和儒尊,没想到不乐意招待客人的儒尊,带着轻水到来。
儒尊刚刚穿过结界,就见到清若半搂着白子画站在绝情殿门口,远远望去,很是暧昧,他赶紧转过身,慌慌道:“掌门师兄,我什么都没看见。”
他心里很怨念,不就是找个借口开溜吗?顺道做做样子,来看看掌门师兄和清若,怎么又见到这样的画面呢?掌门师兄也真是的,在自家门口这么暧昧做什么,万一别的弟子看到了,影响多不好啊。
轻水和儒尊站的角度不一样,她一下就发现了问题,拉着儒尊转身,急忙道:“师父,是尊上出事了。”
“啊”一听到白子画出事了,儒尊脸色变得正经严肃,吩咐道:“轻水,你先去准备疗伤的东西。”
儒尊收起折扇,接过倚在清若身上的白子画,背着他往内殿走去,道:“掌门师兄这人就是固执,都病成这样也不愿意在各派面前示弱,为了咱们长留也难为他了。本该是逍遥仙,却做了长留掌门,哎……”
清若跟在其后,快步跑着,一边心疼地看着晕倒还皱着眉的师父,一边道:“小师叔,你说偷袭我的会不会是昆仑派的人?他们的目的就是试探师父是否安康?”其实,她想得更多,上次东方彧卿和洛河东一起来的,他们之间会不会有交易?这次知道师父身中卜元鼎之毒消息的人不多,而他们为什么来得这么巧?
笙萧默想了想,不是有一句话叫世上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吗?也许昆仑派就是利用人性的这个心理,最不可能是他们下的手,偏偏却是他们。毕竟谁这么傻,会在对手的地盘上伤害对手的弟子,可总有些聪明人,会逆其道而行。他没有证据,也不清楚,不能给确切的答案,只能道:“也许吧。”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今天有时间,更新上三千了哎~还有,这文的背景是电视剧版花千骨,很毁人物形象的,所以这文黑了谁,勿纠结~还有轻衣只看过电视剧,没看过原著~
第98章 炎水玉现
绝情殿,白子画躺在软榻之上,双眼紧闭着,浓密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美好的弧度,若不是脸色太过憔悴,误以为他只是睡着了。清若摸了摸他苍青色的脸颊,心中担忧不已,这都三天了,为什么师父还没醒?
“阿若,你去休息一会儿吧”轻水轻搂着清若的肩膀,劝慰道,阿若都守着尊上三天没合眼了,再好的身体也熬不住啊,眼里的血丝出卖了她的疲惫。
清若摇摇头,说道:“我想等着师父醒来。”
卜元鼎之毒霸道至极,儒尊用法术压制住毒性的蔓延,可是师父妄动法力,毒性深入骨髓,恐怕情况不太妙,她怕她一睡着,师父的病情就恶化了,甚至……
“尊上醒过来了吗?”漫天还未迈步进门,先声问道,她也担忧尊上的身体,尊上不好,阿若就不好,她也看着心疼。朔风紧随其后,没有发话,眼神却是关心地看着白子画。
轻水摇摇头,轻声道:“情况不太好,若是不能解毒,恐怕……”
这毒已经深入骨髓,三天前儒尊替师父压制住毒性,不能蔓延,看来任何丹药已经无力解毒,要解毒,非炎水玉莫属。清若实在受不住这份煎熬,这炎水玉为何还是没有消息传来?长留弟子如此众多,暗中寻找多日,徒劳无功,难道真的要收集神器召唤?
“朔风,你真的没有听说过别人提起炎水玉?或者你有没有对某件物品心生感应?”
看着清若殷切的目光,朔风努力回想,还是没有印象,无奈地缓缓摇头。他很想找到炎水玉的一丝消息,却一片空白。虽然不知道清若和轻水为何询问他炎水玉的下落,但是他很配合地回想,还是没有用。
“轻水,你呢?”
轻水也不想打碎清若最后一丝希望,但是确实没有任何印象,越去想记忆中的剧情,越是一片模糊。她苦笑着,摇了摇头,这是真的想不起来了。
“你们都站着做什么,没事就都各回各家,别打扰掌门师兄休息。”儒尊端着药走了进来,看到一屋子的苦瓜脸,不悦地开赶,这群没眼色的小孩子,没见到清若疲惫不堪了吗,都不说些积极的话安慰她。等到掌门师兄醒来……他轻声叹了口气,暗道:也不知道掌门师兄什么时候醒来呀。
众人沉默,清若接过儒尊手上的药碗,做到床榻旁边,一勺勺地喂给白子画喝,让清若欣慰的,师父还有意识。
“你也去休息一会儿,等掌门师兄醒来,看到他美美的徒弟一脸菜色,也会心疼的。”儒尊带着一份强硬的语气说道,掌门师兄这徒弟就是太自主,一般人的话不怎么听,他还得摆出儒尊的架子,人家才听进去几分。若不是场合不对,他真想找掌门师兄哭诉几句。
清若的确有几分支持不住了,柔顺的点头,道:“小师叔、还有轻水,你们也要注意休息。师妹去给师父做桃花羹去了,等她来了,就让她守着,换你们去休息去。”
清若的房间就在不远处,她困倦地推开门,倒床就睡着了,睡梦中却有些不安稳,眉头一直轻蹙着,未曾展开。
梦里,她仿佛走进了迷雾森林,白茫茫的一片,怎么也不能走到尽头。一会儿她看到花千骨和师父在绝情殿里,师父中毒了,花千骨精心照顾着;一会儿画面一转,花千骨和朔风等人在收集神器,一会儿场景又变成东海之滨,花千骨用神器召集炎水玉,朔风变成炎水玉的一角,花千骨用炎水玉救了师父,然后又被单春秋欺骗,一滴血滴在炎水玉上,朔风消失了……
等了片刻,儒尊见到漫天和朔风天天来报道,也有些倦,道:“你们也回去给你们师父报告一声,顺便帮他招待各派弟子,掌门师兄这里我们看着就行。”
漫天和朔风对视一眼,同时向儒尊行礼告退,这段时间仙剑大会召开,各派都有人来,长留热闹了很多,世尊忙得团团转,他们也跟着帮忙,恰逢尊上又病倒了,长留一直保守着这个消息,不敢传出去。
偌大的房间只剩下儒尊和轻水两人,儒尊给白子画把了下脉,替他盖上柔软的被子,道:“也不知道掌门师兄什么时候醒来,若是一直不醒来,清若也不知道受不受得住?”
轻水斜了自己这个不着调的师父一眼,道:“师父,你个乌鸦嘴,尊上吉人自有天相,必定会好起来的。”
儒尊又一次被自己徒弟埋汰了,叹道:“说起来,他们师徒俩真是造化弄人,两个人好不容易知道对方的心意,师兄又这样了……”
屋里只听见儒尊的念叨声,轻水仿佛入定一般,双目无神,呆呆的,她脑海里却在不停地回旋着一个词“造化弄人”,在久远的前世里好友看完花千骨这部电视剧,感叹造化弄人,好像就是说炎水玉明明就在眼前,却兜兜转一圈才找到。难道炎水玉就在花千骨身上?
轻水狂喜,一边飞奔去找清若,一边道:“我知道啦~”
被轻水突然的动作惊到了,儒尊手中的折扇没拿稳,哐当一声,摔在了地上,他道:“你这丫头,疯魔了不成,到底知道什么了?”
“师父,我先去找阿若,等会儿回来告诉你。”门外传来轻水的声音,渐行渐远,儒尊也不在意,拂了拂额头,无奈地摇头。
之前漫天和朔风告别儒尊之后,刚刚出门,就在花园里遇到花千骨,三人本来没有交集,却没想到花千骨手中的托盘突然歪了,朔风隔得近,快速帮她接住快翻过来的桃花羹。
花千骨感激地一笑,道:“朔风谢谢你。”
朔风矜傲地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花千骨也不在意,有些人看起来冷冷的,心底却最善良。
漫天在地上捡到一块玉,好奇地左右瞧瞧,问道:“花千骨,这是你掉的吗?”
“哎呀,朗哥哥送的勾栏玉怎么掉了”花千骨惊讶地道,她一手端着托盘,一只手准备去接过来,却被另一只手抢了先。“朔风,你怎么了?”
漫天也被朔风突然变了脸色吓到了,急道:“朔风,你怎么了?别吓我呀?”
朔风紧紧握着小小的玉,脸上出现少见的激动,他觉得这玉在召唤他,想要他和它融为一体,虽然这种想法很荒唐,但是它的确让他感到很亲切。他肯定地道:“这是炎水玉。”
花千骨和霓漫天突然被他一语吓着了,霓漫天急道:“朔风,你没说胡话吧?”
“他说的是真的,没有说胡话”轻水从众人身后走了过来,显然将刚刚那一幕看在眼里,勾栏玉就是炎水玉。
漫天没有搭理轻水,反而惊讶道:“阿若。”
这还是她熟悉的阿若吗?赤脚站在廊下,披头散发的,身上简单地披着一件外套,脸上还有汗珠,这么不在意形象的阿若,她第一次见到,这是怎么了?
漫天快步走了过去,替她拢好头发,系好衣带,道:“你怎么不穿鞋就出来了?千万别着凉了。”
可是清若眼中只有朔风和勾栏玉,其他人都被她忽略了,她直勾勾地看着朔风,眼神格外渗人,道:“朔风,只有你能救师父。”
这下霓漫天和花千骨两人被这三人给弄懵了,一个说勾栏玉是炎水玉,一个应声附和,另一个更渗人,直接说朔风能救尊上,这是怎么了?
漫天这下更担忧清若,摸了摸她的额头,自言自语道:“千万别是担忧尊上病情,得了失心疯吧?”
花千骨:“……”
朔风:“……”
轻水:“……”
大约这个时候清若冷静了下来,眼神变得如平常一样温柔,她握着漫天的手腕,拿下附在她额头的玉手,道:“我没事,很正常,只是太高兴,所以吓着你们了。”
她不再和漫天等人闲聊,拉起朔风的衣袖,就往白子画的寝殿走去。朔风被她被动地拉着走,花千骨等人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也急忙跟了上去。毕竟尊上有救了,大家心里都松了一口气。
儒尊看着去而复返的众人,疑惑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这是怎么回事?轻水这丫头疯疯癫癫地跑了,结果拉回一大票人,还有清若怎么醒来了?她不是回去休息去了吗?
不等众人询问,清若率先开口道:“小师叔,我和朔风要救师父,还请你带着大家回避一下。”
除了朔风以外,众人默,我们还没来得及关心尊上是否能得救,就被阿若给赶出去了……
还好这寝殿里的人都是了解清若的为人的,不多言,默默地退了出去。他们知道,她这是关心尊上失了平时的玲珑心思,否则以她的为人,不会不说原因就将众人赶了出去。
寝殿里安静了,只留下三个人,最尴尬的要属朔风,他根本就不知道怎么救人,冷冰冰又疑惑地看着清若,等着她解说。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我更新啦!不知道怎么了,我觉得越往后越不好写,好纠结啊~
第99章 何为宿命
寝殿里静悄悄的,气氛有些凝重,空余淡淡熏香如云似雾般缥缈,更显得大殿里沉寂。
清若回想起梦中的指引,那从天外传来的渺渺之音告诉自己,想救师父,只有开启炎水玉的封印,而炎水玉却缺失了一角,这所缺的一角如今修成了人身,就是朔风。
她还记得那缥缈之音曾言,朔风的存在本就是为了开启炎水玉,她不信,难道解这卜元鼎之毒还要以命换命?那么寻找炎水玉还有什么意义呢?
其实很久之前,她就在想她穿越而来的意义在哪里,难道就是搅乱剧情?仿佛有种感应,她和轻水的穿越,冥冥之中有推手,那个缥缈之音指点她时,她估测着是否是它带着她穿越而来,当知道炎水玉封印解除之时,就是朔风消失之时,她在梦中试探地反抗着,拒绝回归现实,和梦中那个声音讨价还价,最后它被逼得无奈道:如今炎水玉那缺失的一角已经修炼成人身,有了自己的思想和感情,可以在与炎水玉合并后再完全分离开来,以后那个人便是与炎水玉再无瓜葛。至于那炎水玉一角化成的人能否作为独立的人活下来,就看他自身意愿如何。
虽然那个声音只是梦中出现的,清若却从它的语气里听出微嘲的笑意,好像笃定朔风不愿活在这世间一般。
朔风不知道清若为什么没有说话,他自言自语道:“我自幼无父无母,就像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一样,天生不会笑,不会哭,没有感情。遇到漫天后,我才知道原来我也可以有感情,也感受到温暖……”
寂静的室内,只听到朔风分享着他的过往,清若在那一瞬间明白,为何梦中那个它会如此笃定。
朔风手中握着从花千骨那里拿来的残缺炎水玉,自嘲地一笑,道:“也许这就是宿命吧,我就是炎水玉的一角,最终会和它合为一体。我愿意和炎水玉合为一体救尊上,你们都不用自责。”
清若眼中闪着耀眼的光芒,反问道:“到底什么才是宿命?”
她若是信命,前世早就软弱的退让,碌碌无为地过一生,哪还有后来什么事。她若是信命,今生就不会和花千骨相争,做这长留掌门的首徒。
“所谓的宿命都是胆小懦弱,无所作为之人的借口而已,我这一生都不信命,若是信命就不会拜师父为师。”
朔风还想说什么,清若不想再和他争论,白白浪费救师父的时间,双手掐了个法诀,口中默念口诀,她在自己和朔风之间施展了一个连接之术。
这下,朔风万年冰块脸破灭了,惊慌地说道:“清若,你在做什么?快停下来。”
相比之下,清若却显得悠然,微微笑道:“迟了,我已经在你我之间下了禁制,要想解禁至少得半个月,恐怕师父的身体撑不到那个时候。”
“朔风,你听着,我只给你一条路。和炎水玉合为一体,我给师父解完毒之后,你迅速分离出炎水玉,千万别被它吞噬了你的灵魂。”
冰块脸融化,有些向暴走的火山发展的倾向,朔风道:“你怎么比漫天还难缠,还要无理取闹。”
收起了微笑,清若脸上一片正经,严肃道:“我说出的话绝不是戏言,一旦你消失了,我可能永远沉睡下去,所以你只有一条路。你和师父都得活着,我不希望谁替谁死。”
朔风少年无奈,取出匕首,划破手掌,将自己的一滴鲜血滴落在勾栏玉上,或者说炎水玉上,不过片刻,他在原地消失,化作一缕光穿入炎水玉之中。
清若伸手触及空中漂浮的炎水玉,微微颤抖着的手,无形中透露出她的担忧,她的无奈,她的不确定。她的心里远没有她表现得那么笃定,她在朔风的身上下了禁制,逼得朔风不得不破釜沉舟一搏,也在赌那个将她扔到这个世界的声音,它将自己弄到这个世界,必定有目的,如今目的还未达到,它不会放着自己默默消失。
看,这样不就让朔风活下来了吗?
按着剧本活下去有什么意义?憋屈地看着朔风消失吗?还是委屈地受东方彧卿的算计?
她之前走进了思想误区,认为剧情是顽固的,却不知是自己太被动,无所作为而已。剧情这样,她偏要按照自己的心意而行,不信改不了这悲催的结局。
炎水玉的裂痕渐渐以肉眼看见的速度恢复着,直到完全不见那道痕迹,光滑如初,清若握着散发着淡淡光华的炎水玉,眼神肃穆而神圣地走向白子画,将炎水玉放到他的额头上方,按照梦中所引,缓缓闭上眼,敛了心神,默念咒语解开封印。
在她看不见的那一瞬间,炎水玉爆发出明亮耀眼的光芒,穿透绝情殿的结界,直入云霄。
门外等候的人瞧见这光束,花千骨惊讶地半张这嘴巴,问道:“炎水玉开启封印了?”这惊讶的表情配上白嫩的包子脸可爱极了,很是引人产生好感。
可惜四个人中,漫天和轻水都没理她,一个两个都在担心屋里什么情况,还是儒尊经历过风浪,至少面上很淡定,道:“等会儿你就可以看到你师父全身毒素祛除,活蹦乱跳的。”
漫天和轻水默,活蹦乱跳能形容尊上吗?
长留山上,世尊摩严正陪着各派掌门商议着七杀之事,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华光惊住了,在座的都是有几分见识的,有人立刻道:“这是炎水玉开启的征兆。”
众人纷纷议论,更有人不怕得罪长留,道:“长留怎么有人开启了炎水玉的封印?”
洛河东眼中的光芒一闪而过,看来异朽阁传来的消息是真的,这炎水玉解除封印只为救人,看来白子画真的中了毒,不知是何人解了炎水玉封印,可惜他错过了白子画中毒的机会。
世尊摩严自是知道何人开启了炎水玉,这方向直指绝情殿,绝对错不了,一边心中暗喜子画有救了,一边又有几分抱怨,怎么这么大的阵仗,其他掌门得知长留又获得一件神器,长留必定又在风口浪尖走一圈。
不管外面如何议论纷纷,寝殿里,清若不好受,等她按照那个方法解了师父的毒,但是朔风却迷失在炎水玉里,沉溺在炎水玉给他的亲切感受里,不能自拔。
“朔风,快出来,否则你会永远消失的。”
“朔风,你别忘了漫天还在等着你,她这么莽撞,会被别人欺负的,你要在她身边保护她。”
……
清若一遍又一遍的传音,却始终没有什么效果,朔风在炎水玉中处于胶着状态,不能和炎水玉合为一体,也不能出来。这状态也连累清若的精神,很是费神,她有些撑不住了,用尽法力,强制性地将朔风拖了出来,眼睛缓缓闭上,身体倒了下来,在最后一刻似乎听到漫天的声音,有叫自己的,有叫朔风的。她默道:朔风回来了,也就安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这是个分界线,咱们要化被动为主动,跟着剧情走太憋屈了~
第100章 醒来
绝情殿的华光散去,众人却站在原地久久不曾散去,世尊摩严心里暗自着急,只想骂人,这群没眼色的家伙,总是拉着自己扯些有的没的,不知道我要去看子画吗?
不知道世尊摩严心情的各派掌门,依旧聚在一起谈笑风生,共同挖着语言陷阱,试探世尊摩严是否知道这炎水玉为何出世。摩严实在等不及了,不想和这群人磨叽,拱手行礼,歉然道:“本尊要去找尊上讨论炎水玉出世之事,先行一步,还请海涵。”
绕是各派掌门再厚脸皮,也不能装作没听懂,故意留下摩严,反而很识相地拱手道:“告辞。”
摩严和各派掌门分别后,直奔绝情殿,心中暗自猜测,子画的毒是否解了?
绝情殿白子画的寝殿门口,世尊摩严和儒尊笙箫默差点相撞,各自稳住身体,摩严急道:“子画呢?”
“大师兄放心,掌门师兄已经醒来,身上的卜元鼎之毒已经全解。”笙萧默说完,快步去偏殿看朔风和清若,却被摩严又一次拉住了。
摩严狐疑地问道:“那你端着药碗做什么?”
衣袖被人扯着,笙萧默不得不停下脚步,细心解释道:“我这是给你徒弟和掌门师兄的徒弟端去的,不是给掌门师兄的。”
“我徒弟和子画的徒弟?谁病了?”
“大师兄,咱们边走边说可以吗?”笙萧默真想抚额,大师兄你这么拦着我,耽搁时间,幸亏掌门师兄在陪着清若没有看见,否则他还以为自己没把他徒弟当回事。
绝情殿里,一左一右摆着两张榻,朔风和清若两人各自昏睡在一边,而两人的待遇却是千差万别,朔风这边围着一群漂亮可爱的小姑娘,清若那边只有白子画一人。
世尊摩严和儒尊笙箫默进门就是这么一幕,古怪又违和的场面,世尊有些惊讶道:“这?”这一路走来,够他得知子画的身体康复了,朔风和清若只是轻伤,他又恢复了往常的严肃。
儒尊这人随性,不在意这些繁文缛节,浑不在意地道:“这得问问掌门师兄,他说朔风需要人照顾,你的徒弟,我的徒弟,还有他的徒弟,都被他扔去照顾朔风去了。”
最是方正的世尊有些接受不能,摩严皱着眉,道:“那他也不能亲自去照顾自己的徒弟啊,还是个女徒弟。这要是让人知道了,还不知如何嚼舌根。”
白子画接过儒尊手中的碗,亲自喂药,神情温柔极了,听到世尊摩严的话,心中有些不乐意,道:“我的徒弟为了我而受伤,难道还不值得我亲自照顾?他人空穴来风的闲言蜚语,不过耳畔清风,转瞬即逝,何必在意。”
一场生死,反倒让他看透了不少,纵然清冷千年,淡漠七情六欲,不在意世人如何待他,可是在危难中得阿若倾力相助,那可清冷的心渐渐被她捂热了。
他在昏迷中虽然沉睡不醒,意识却是非常清晰的,他们的一言一行,忧与哀,他都能感受到。他感动于朔风舍身相助,感动于阿若坚持不弃。
如今他能有几分理解当时阿若的“自私”,先照顾好自己和至亲至近之人,而后才会兼济众生。因为纵然施善不图回报,但是他的付出得到心意相通的回应,那其中美妙不可言道。
他虽然做不到她这般“自私”,但是却理解她,愿意支持她。犹如她明白他的责任与理想,做不到天下苍生为先,却愿意时时刻刻陪着他,支持他。
摩严心中一惊,子画变了,难道一场生死改变了他这么多,道:“子画,你……”
尊上将她扔过来照顾朔风,不能她碰一下阿若,这让漫天怨念很深,但是在这等时刻,她决定抛弃前嫌,道:“师父,你过来看看朔风如何?”
世尊摩严虽然得知朔风没事,但是还是走了过来,按着他的脉搏,道:“他没事,休息几天就好了。”
轻水得知阿若和朔风没事后,紧张的心松弛下来,有了心情玩笑,看到漫天如此作态,悄悄对她竖起大拇指,俏皮地眨眨眼,姐妹,你厉害,连世尊和尊上相爱相虐的场面你都敢破坏。
可惜漫天不是清若,没达到和她心意相通的境界,只是斜睨了轻水一眼,对着她做口型道:佩服我吧。
这人多了,就必定安静不了。清若在众人的说话声中醒来,她皱着眉头,不悦地道:“别吵。”
路人一般存在的儒尊和花千骨表示,我们没有吵,轻水和漫天捂着唇,摩严气闷不已,子画那是什么态度,竟然皱着眉看了一圈咱们。
“朔风,朔风……”清若皱着眉弱声呼唤着,最后一下惊坐了起来,环顾四周,看着众人有些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觉。
白子画握着她的手安抚道:“阿若,朔风没事,只是昏睡过去,需要休养几天。”
清若木讷地点点头,道:“朔风没事就好,师父也没事就好,我就可以安心啦。”
说完,坐着的人又倒了下去,只是这次嘴角挂着一抹安心的微笑。
摩严想起此行的另一个目的,询问道:“子画,这炎水玉出世的事如何向其他门派解释?”
“该如何解释就如何解释,炎水玉出世只为救人,又不是坏事。”白子画想到清若的这份心意不该被误解,炎水玉出世本就是阿若救自己而为,又不是为了贪慕洪荒之力而为,他没必要藏着掖着。
“那要是以后有人借治病之由来借炎水玉该如何处理?”摩严又补问了一句,他想着要是有人以借炎水玉治病为借口抢夺神器该如何。
白子画不在意地道:“这炎水玉能救我,自然也能救他人。”
他瞧着摩严还要没完没了得问,不耐烦地抱起清若,转身就往自己的寝殿走去。
“子画,别忘了各派掌门还在等着你的解释”摩严明知道白子画不爱听这些,不得不提醒一声,毕竟子画才是长留掌门才是。
看着白子画远去的身影,摩严也有些郁闷,抱怨道:“他这是什么态度,我还不是为了长留,为了安抚好各派掌门,一同共抗七杀。”
儒尊又来和稀泥了,不对,应该是来劝和啦,道:“师兄,掌门师兄大概是因为清若病了,心里有些烦躁,再说这些掌门就是那个性格,何必为了外人而伤师兄弟之间的和气。”
世尊摩严冷哼一声走了,儒尊摸摸鼻子,这真是夹在两位师兄之间里外不是人啊。
他们口中的外人的女儿霓漫天一边照顾朔风,一边默默看戏,轻水妹子很想为了自己师父的尊严不笑出声,可是最后她忍俊不禁地笑了出来。而花千骨最不讨世尊喜欢,自然淡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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