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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今天的横滨也很核平-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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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盯着这些糖看了好半天,琥珀色的眼眸里有一瞬间的慌张和恍神。
但也只是一瞬间。
他慢慢伸手,拆开一块草莓味的放进嘴里,又拿着jump躺回床上。
“半个月吗……”
有点难熬,但也不是不能接受。
·
Yoko约的人是夜斗。
自从上次不欢而散,Yoko一直有给夜斗发邮件,时不时戳一下刷刷存在感,不过对方似乎还在生气,一封也没回。
她问织田作:“我有个朋友,他生我的气了,一直不理我,怎么办呀?”
“你有道歉吗?”织田作语重心长地说:“惹朋友生气一定要道歉,这才是好孩子啊。”
“道歉啦,还可真诚了呢。”
织田作想了想:“那他可能是在等你哄他?”
“你说得对。”
Yoko点头受教,于是一直锲而不舍的……在邮件里哄他,可还是没收到任何回复。
“那他有没有喜欢或者需要的东西?”织田作又问。
Yoko眼睛一亮,手心一敲。
对哦,夜斗他缺钱!
她直接编辑了一条简短的邮件:“万能全知的神明大人啊,这里有一个亿的小生意,来不来?”
不到半秒,“啪”地一声,夜斗拎着雪音出现在她面前。
“这里是多快好省神夜斗,有什么委托要交给我吗?”
Yoko:“……”
她就知道!
夜斗:“……”
糟糕,一看见有生意,他都没注意到发邮件的人是谁!
雪音:“……夜斗,你先放我下来。”
刚刚还梗着脖子,说再哄三天他才搭理人的呢?!
来都来了,又不好转头就走,于是神明大人冷着脸,别别扭扭道:“找我做什么?”
“我请你吃东西!”Yoko语气轻快道:“想吃什么呀?”
因为建学校的审核通过,各方势力为了交好她这个“高手”,纷纷送来贺礼,这些值钱的贺礼就够组织发展很长一段时间了。
Yoko不需要再贴钱,最近钱包又宽裕不少,于是手一挥,很有底气道:“想吃什么随便说,不用给我省钱!”
夜斗一听,十分意动,他都好久没吃到肉了。
“炸鸡!汉堡!薯条!可乐!”
雪音在一旁捂住脸——
太丢人了啊,这只土包子神,区区食物就上钩。
而且他还完全不会点餐!
“好,那就炸鸡汉堡薯条可乐!”
Yoko捏着小钱包美滋滋。
垃圾食品才多少钱啊,这家伙也太好养了吧。
·
Yoko请客的餐厅离医院不远,是一家叫M记的汉堡店。
夜斗一看这家的点餐队伍都排到了店外,搓着小手手,语气十分期待:“排队的人这么多,一定是因为好吃吧?”
对于“限定款”、“排队抢购”和“大家都在买”这三个词,日本人似乎没有半点抵抗能力。
日本神看来也一样。
终于排到前面时,Yoko才注意到,原来坂本在这家店打工。
怪不得排队的女性偏多。
“那个男生,好像是你喜欢的人吧?”
夜斗也注意到这个熟悉的面孔,胳膊肘怼了怼Yoko,一副希望翻车的口吻:“怎么样,想好一会儿说什么了吗?”
夜斗还在记仇!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看到横滨撩汉之后发生的惊吓!
“点餐,然后打包带走?”Yoko摸着下巴,思索道。
夜斗瞪大眼睛:“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Yoko摊手:“收起你看好戏的表情,我已经不是一个月前的我了!”
到了坂本面前,Yoko甚至比她想象的还要平静:“一份全家桶和三个超值套餐。”
她顿了顿,又加了一句:“嗯,还要一份微笑,打包带走。”
坂本一愣,唇角勾起一个浅淡的弧度:“多谢惠顾,以及……多谢之前的照顾,我很荣幸。”
Yoko突然意识到,虽然她什么都没说,但这个少年,大概什么都知道。
她并没有真的照顾坂本什么,两人之间的对话也屈指可数,可就是这样一句温柔的“多谢”,却让她觉得,曾经对这个少年心动,是一件十分美好的事情。
Yoko笑了笑,觉得此刻的心情都是明媚的。
“走了啊。”她叫了一声夜斗。
夜斗还有点发愣,他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还是什么也没说。
店里人太多,三人就近找了个小公园解决午餐。
夜斗双手捧着炸鸡腿,深吸一口气,闻了闻,感动地热泪盈眶:“雪音看啊,是肉啊,是好久没吃的肉啊!”
腌制过的鸡腿裹上蛋液和面包糠,高温油锅复炸,撒上辣椒粉,咬一口酥脆鲜香,嫩滑多汁,隔壁夜斗都馋哭了!
雪音很想装作不认识他:“……收敛点行不行?”
夜斗转头,语气含糊地问Yoko:“所以说,你身上的禁制已经解开了一部分,是吗?”
“你确定要问?”Yoko挑了挑眉:“什么都不知道最好,一脚踩进来,想全身而退就没那么容易了。”
“整件事从我接到那个跑腿订单时就十分诡异,我已经逃不掉了。”
夜斗用湿巾擦了擦手,眼神逐渐变得犀利:“为什么会选中我?他们想利用我来试探什么?”
Yoko蹙眉想了想:“可能因为你跟我一起进过鬼市。”
夜斗思考片刻,问出最关键的一个问题:“跟我说实话,你现在禁制解开多少?”
“只有13%。”
夜斗:“什么时候能全解开?”
Yoko迟疑了一下,斟酌着词语,说:“我偶然得到了一本书,一本能改变现实的书。”
她顿了顿,说道:“我原本以为,我在上面写下解开禁制,禁制就会解开,但是我想得太简单了。禁制并没有解开,但书给了我现实达成的条件。”
“什么条件?”
Yoko眯起眼睛:“深爱这座城市的人口占比是多少,禁制就解开多少。”
她仰头望天,自嘲地笑了笑:“只有13%啊。”
“87%的禁制对我的束缚,是不能亲手杀害人类,不能违背自然规则,不得参与人类历史进程,不得……不得与人类结缘,还有一些对能力的压制,零零总总,我就不说了。违反以上条令,我会受到惩罚。”
“可是你……”夜斗皱起眉。
她这已经违反好几条了吧。
“惩罚是什么?”
Yoko目光平静,语气平淡:“你别管了,反正死不了。”
“禁制全解开后,你想做什么。”夜斗皱起眉:“禁制的存在是必要的,你也不想某天打个呵欠就把半座城吹飞吧?”
“首先,禁制不可能百分百被解除,不会存在所有居民深爱这座城市的情况;其次,我知道禁制是必要的,但是——”
Yoko加重语气:“选择什么程度的禁制,该由我自己把关。他们算什么东西,凭什么干涉我的决定?凭什么要我俯首称臣?”
“就凭他们趁着我们沉睡,给我们身上烙下的锁印吗?”
一座城市,在成为城市之前,他们只是这方天地诞生的意志。
这就相当于,一个人在成为谁的儿女,谁的父母,谁的丈夫妻子之前,她首先是作为自己存在。
任何生命,从诞生之初就应该是自由的。
来自社会的束缚一直都在,可以是相对平等的法律,可以是人内心对于自身行为的准绳。
但不应该是为一己私利扭曲过的潜在规则,不应该是强加在他人身上的道德谴责。
“自己不行,只好给他人施压?”少女的唇角带几分讥诮:“只有自卑者和心虚者才会活得这么战战兢兢,每天满脑子都是‘总有刁民想害朕’。”
夜斗:“那以后你们打算和他们开战吗?”
对这些城市意志施压的,是几个位阶很高、几乎可以干涉整个高天原立场的神明。如果双方真的对上,这世界怕是要变天。
“如果开战,整个横滨的生灵,都将成为人质。”
Yoko目光坚定,语气温和而铿然:“我曾经想过很长时间,希望思考出一个最优解。不过最后思考的结果就是,如果我不恢复实力,我将保护不了任何事物。”
夜斗沉默了很久。
最后他叹了口气,抬起头:“这可真是一个亿的‘小生意’。算了,我觉得你这座城还不错,真要造反的话我站你。”
少女眨了眨眼睛,像是有些惊喜:“说这座城不错,这是对我最大的褒奖!”
夜斗撇撇嘴:“行啦,复杂的事情终于聊完了,我可以彻底松懈下来享受美食——”
话没说完,附近突然响起巨大的爆炸声。
“轰——!!!”
“夜斗你是毒奶吗?”Yoko瞪他,突然想起什么,倏地扭头看向爆炸的地方。
“卧槽是医院!!!”
——太宰在哪里啊!
作者有话要说:就相当于齐神给自己带抑制器,这是主动行为,但有人怕他能力太强,想找机会做掉他,发现做不掉只好弄了个更强的抑制器锁住他,这就过分了。
————
我有个疯狂的想法,我想日六
所以中午十二点有二更,谢谢大家的支持么么哒~
第33章 第三十三炸
轰然巨响接连不断,Yoko“啪”地一声从夜斗眼前消失,下一秒,她出现在太宰面前。
太宰的病房距离一个爆破点较近,爆炸发生时,一面墙摇摇欲坠,差点砸到他。
下一秒,他的领子就被Yoko拽住,一眨眼间,又被放到医院外的草坪上。
“在这呆着,别乱跑。”
Yoko又打算离开,却被太宰拉住手腕:“你去哪?”
“救人。”
少女扔下这句话,扯开太宰的手,消失在他面前。
·
这家医院是横滨最大的公立医院。
巨大的看板牌上挂着“国立”二字,背靠横滨医科大学,光住院部就有二十几层,再加上门诊部、检验楼、煎药房、行政楼员工宿舍和食堂等等杂七杂八的建筑,共计12万平方米,每日服务人数达上千。
可想而知,这场爆炸将会牵扯多少无辜的人。
提前安置好的炸|弹,在人群密集的住院部接二连三炸开,大火迅速蔓延开,一瞬间电闸断开,电灯全灭。
天昏地暗,黑色烟云在整个住院部弥漫。
不断又受害者惨叫哭嚎的面孔,伴随着飞溅的血肉和手脚,从Yoko眼前一闪而过。
巨大的气浪掀翻天花板、承重墙和楼梯,连滚带爬着逃窜的人们惊恐万状地躲过爆炸,却没能逃过大火、塌墙、和踩踏。
短短几分钟,救死扶伤的场所成了人间地狱。
Yoko紧抿这嘴角,眼底泛起森然的火光。
是谁放的炸弹?!
来不及先救人,她打开全知视角,先把剩余几颗未爆炸的炸|弹处理了——她解除炸|弹的方法很简单粗暴,先抽干空气,再徒手彻底破坏炸|弹内部结构。
拆掉所有炸|弹后,Yoko松了一口气。
还好,最起码把爆炸范围控制在住院部。
翻涌的烟尘中,她捞起几个差点被承重墙砸到的孩子,又显现在太宰面前。
来不及说话,她把孩子一扔,再次消失。
她又冲进医院,抢救出几个医护人员,扔到太宰面前。
医院的大火在造成更严重的伤亡前,被空气中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掐死,一丝火星都不剩。
Yoko像一道闪电,迅速将还有气的,能救回来的人扔在草坪上。
这个断腿的有救。
这个脸被炸伤的有救。
这个被钢筋穿胸的,还有救。
这个全身烧伤没气了,但心脏还在跳,可以救。
这个,这个,这个……
太宰抬起头。
他沉默地看着周围被救出来的人越来越多;
沉默地看着那些被救出来,还有行动能力的医护人员条件发射一般爬起来救人;
沉默地看着没受伤的病人在夜斗雪音的组织下一起跑进大楼捞人。
……
他迟疑着,走进那片熙熙攘攘之中。
“大哥哥,你要去哪?”
有个怯生生的、脸上犹带泪痕的小孩子拉住太宰的衣角。
“救人。”
他听到,自己说了和那个少女一模一样的话。
“谁来帮帮忙!”
年轻的医生跪在一名断腿的受害者身边,目光焦急地投向四周。
“需要我做什么?”太宰走到她面前,问道。
“失血性休克出现心跳停止——”
医生脱下白大褂暂时用来包扎,她用手死死压住患者的动脉血管,本来打算让太宰帮忙压着出血点,自己给患者做心肺复苏。
没想到话没说完,就听太宰说:“知道了。”
他跪在草坪上,双手交叉掌根朝下,放在受害者胸骨下端,用力向下压。
一下,两下,三下……
“心跳恢复了,恢复了!”
到最后,那个年轻的医生眼泪都掉了下来。
“我……我还是个实习生,大学还没毕业呢。”
女孩跪在地上,衣服和手上全都是血,她却毫不在意地捂着眼睛嚎啕大哭。
她语无伦次道:“我这是第一次亲手救人呜呜呜……吓死我了……”
太宰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慢慢地说:“好巧,我也是第一次……”
“谢谢你呜呜呜……”
“不用谢。”太宰顿了顿,语气轻飘飘的:“和你一样,和这个人一样,我也是被救出来的,要谢……就谢救我们的人吧。”
太宰站起身,衣角沾上了血迹。
这是第一次,他以这种和从前截然不同的方式沾上鲜血。
他若有所感地回头,看到不远处那个救了他的少女安静地看着他。
少女的蓝色披风和水手裙沾满了黑灰和血迹,脸上也有几道,看着有点狼狈。
她怀里还抱着一盆植物,那是花盆碎了一半,看上去蔫哒哒的多肉。
“呦,撒谎精!”
Yoko朝他吹了声口哨,倚着草坪上的石头雕塑,努力挤出一丝笑容:“你知不知道你刚才救人的样子,特别美?”
太宰失笑:“有多美?”
Yoko皱着眉思考了半晌,干巴巴道:“白衣天使一样?”
“我觉得你是在骂我。”
太宰笑容一敛,目光落在少女捧着的花盆上:“这花是怎么回事?”
“是多肉,叫桃美人。”Yoko举起花盆晃了晃,“经过一个病房看见的,怎么说也是一个生命。”
桃美人羞涩地叶尖尖都红了:“大人救了奴家,奴家以后就是您的多肉啦~”
太宰刚要说什么,电话突然响了。
“喂,广津先生?是我……我没事……嗯,这样吗?我知道了。”
挂掉电话,他对Yoko说:“炸|弹是一个国外犯罪组织设置的,他们发现组织内部有个叛徒,刚好这个叛徒的另一层身份,是这家医院的某位业务院长。”
Yoko十分不理解这群亡命之徒的脑回路,脸色阴沉:“杀掉叛徒不就得了,为什么还要炸医院?”
太宰耸了耸肩,感慨道:“他们的行事风格,真是比我们本土黑帮狂多了呢。”
“这个组织叫什么名?”Yoko眯起眼睛,目光带着杀气。
她在这边紧赶着提升居民幸福指数,这边就有一群王八蛋拖后腿。
都把脖子洗干净等着她吧!
太宰卡了下壳:“嗯……没有名字。”
“没名字?怎么可能?”
“或许有名字,我们不知道。”太宰两手一摊:“不过组织的成员多是穿一身黑风衣,可以叫他们黑衣组织,不过我们一般是叫‘酒厂’,因为组织成员代号都是洋酒。”
Yoko想了想,“那还是叫酒厂吧,你们港黑也穿黑衣服,叫黑衣组织莫名有种叫你们港黑的错觉。”
现在的港黑多乖巧啊,最多就是炸炸警察局!
这么“乖巧”的本土黑帮,和那个丧心病狂为一个叛徒炸整座医院的酒厂才不一样!
Yoko怒火中烧,发誓要搞死这群臭洋酒,同时她决定对“乖巧”的本土黑帮好一点。
她的目光落在太宰身上。
嗯,这家伙虽然撒谎成性,浪费绑带,每天作死,但是……他脸和脑子都是很好哒!
对港黑好一点,首先从挖墙脚开始。实话实说,她想挖森鸥外的墙脚。
太宰之前都说了,只有不努力的小三,没有撬不动的墙脚,所以……
等等她都在想什么!
Yoko拍了一下脑袋,决定把脑子里的废渣拍出去。
“我先走了哦,你自己回港黑吧。”Yoko刚走几步,又折返回来:“哦差点忘了,我得先把你送进另外一家医院。”
他肺炎还没好呢。
太宰面具一样的完美笑容直接崩溃。
“那个……黑手党其实有自己的地下医院,我自己去就行。”
少年清秀的脸上满是无奈,他投降一般地举起手:“我保证好好住院,这样总行了吧?”
在太宰再三保证下,Yoko终于放过了她。
她和那边刚帮忙救完人的夜斗汇合,离开了医院。
·
太宰回港黑的路上,经过一家甜品店。
甜点店的壁橱里,摆着一罐罐精致的糖果。
圆溜溜的、晶莹剔透的水果硬糖,闻着有股很淡的水果香气,在阳光下还会折射出彩虹一样的光芒。
那是看着就会让人觉得甜丝丝的颜色,甜到连灵魂闻起来都像一颗糖果。
和Yoko带给太宰的那包糖很像。
可是那包糖扔在医院,救不回来了。
他想了想,走进店里:“我要买这个。”
他捧着糖罐回港黑,森首领看到时略微睁大了眼睛:“没想到太宰君还喜欢吃糖。”
太宰垂下目光,有些苦恼和微妙的嫌弃:“大概是被人传染了吧。”
·
医院附近的小公园。
“我的炸鸡。”夜斗一脸欲哭无泪:“好不容易吃顿肉啊!”
爆炸发生后他和雪音就跟着Yoko救人去了,炸鸡早不知道扔哪里了。
Yoko只好重新去店里打包了两份,怜悯地看着他们说:
“吃吧吃吧,吃不饱我再去买,你们平时过的都什么日子啊。”
“现在的日子已经很好了。”雪音咬了一口汉堡,吐字含糊道:“最开始我跟着夜斗,别说三餐不继,大冷天连遮风避寒的衣服都没有,最后在街上翻垃圾,才凑齐一身冬衣。”
太惨了吧,一个是武神,一个刚升为更高阶的祝器,就混成这样?
Yoko决定再去买几个全家桶,让他们带回东京继续吃。
“对了,我这里有份稳定工作,你们要不要做?”
她突然想起擂钵街那群求知若渴的孩子们:“我们擂钵街很特殊,正经老师招聘不到,又付不起超出数倍的高额工资,如果你们能去教那些孩子,就太好了。”
她言辞诚恳,语气认真:“我也想用正经教师的工资聘请你,但是你是神明,不行的吧?所以每天5円,包一日三餐,可以吗?”
夜斗眼睛蹭地一下子亮了,但他还想矜持一下。
他搓着手,嘿嘿笑着:“那个……我可是神明呢,给一群幼儿园小孩讲课什么的太大材小用了吧……”
——呵,刷厕所咱也不是没干过,装什么大瓣蒜!
雪音特别想怼他一句。
Yoko想了想:“每顿都有这样的炸鸡。”
“成交!!!”夜斗生怕Yoko后悔,赶紧说道。
他想起刚才那个医院:“对了,我还没问你爆炸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啊——”
Yoko感觉到背后有人在看自己。
她倏地回头。
一辆黑色保时捷从附近的街道缓缓滑过,车窗内的人影一闪而逝。
Yoko只看到了对方的头发——
浅金色,很长,直的。
“真是让人羡慕的发质。”她心说:“好想剪下来做成假发,安在自己脑袋上。”
她做梦都想拥有那样一头又长又直的金发!
车内的琴酒头顶突然一凉。
他伸手摸了一下。
刚刚有那么一瞬间,他总觉得自己头发不保。
太奇怪了。
第34章 第三十四炸
这个年关,酒厂过得非常不顺利。
研究出差错,交易出问题,违法行为被举报,好几个地下暗桩被破坏,连组织内不怎么重要的成员碰头喝顿小酒,都能被警方围攻。
距离横滨三十公里的东京,一辆黑色保时捷内,伏特加把一份文件交给琴酒。
“老大,这是组织最近遭遇意外的成员名单。”
琴酒翻看着一个个带红标的姓名和数字,最后冷哼一声,将文件扔到车座上。
“这些人,都是在横滨出的事。”
“难道是港口黑手党?”伏特加忧心忡忡道:“他们以前明明对咱们的行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且两方有互不干涉的协议,怎么突然变卦了?”
最近出事的频率,已经惊动了上面,那位大人对老大非常不满意。
日本这边的行动本来就是由老大负责,前一阵炸医院的高调行为触怒了横滨那边的黑手党,他们甚至隔空对话,让他们收起“不该有的小心思”。
黑手党的首领甚至丝毫不隐晦地说出“横滨只允许港口黑手党一个非法组织做大,你们要是想动摇这座城市的根本,破坏这座城市的平衡,那就别怪我们出手清肃了。”
最近被各种事搞得焦头烂额的伏特加,悄悄看了一眼琴酒……的头发。
又长又直,但是看着毛糙不少,都没以前柔顺有光泽了!
嗯,果然老大也在发愁。
“不是黑手党。”
琴酒下了一句结论。
“您喜欢什么牌子的洗发水——诶?老大您说啥?”
伏特加愣了一下,眨眨眼睛:“咱们最近这么倒霉,竟然不是黑手党干的?横滨哪个组织还有这样的能力?”
琴酒斜瞥了这个愚蠢的属下一眼,嗤笑:“如果是黑手党,不至于连组织成员喝顿酒都会被警方察觉,他们的气量没这么小。
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他冷冷地说:“应该是那个成员喝酒时泄露了什么,被谁听见了。”
伏特加挠了挠耳朵:“那之后怎么办?要去横滨调查吗?”
琴酒沉思片刻,说:“调查范围主要是那座医院的生还者,我亲自去。还有那个港黑的太宰治,当时他也在医院,要重点观察,他身边的人也很可疑。先派几个人去跟踪一下。”
顿了顿,他加了一句:“但是记住,任何情况下都不要将我们的身份付诸于口,自言自语都不行,我怀疑横滨有能听见整座城市声音的异能者。”
“是!”伏特加肃然道,随即有些迟疑地开口:“老大最近没休息好吧?”
不但发质没以前好了,他美貌的老大眼睛里遍布血丝,眼下发青,竟然有了黑眼圈。
熬夜是头发的天敌,是秃子的朋友,是高血压的预备军,是心脏病的先锋队。
别说,伏特加还真的猜中了。
琴酒最近睡着后总做梦,梦见自己的头发被剃光,做成了假发,还戴在一个看不见面孔的人头上。
他对这个梦嗤之以鼻。
呵,男人又不是靠头发活着。
如果这话让Yoko听到,她会更加嗤之以鼻。
你不介意头发,干嘛要养这么长,干嘛还养得又柔顺又有亮丽?
嘁,闷骚!
·
这个年关,Yoko是在织田作家过的。
做咖喱的大叔过年要和亲人团聚,回长谷津了,临走之前还跟他们显摆了一下他那个花滑运动员的侄子。
“今年的国际大奖赛,他拿到了决赛银牌哦,而且自由滑打破了维克托的记录!”
大叔笑眯眯地举着相框,真心为自家侄子感到骄傲。
“哇哦,好厉害呀!”
Yoko当着大叔的面很配合的鼓起掌,等大叔走了,又在背后悄悄问织田作:“我不太了解花滑诶,有意思吗?那个维克托是谁呀?”
她只会踢足球,还和擂钵街的孩子们一起踢过,可是一局后孩子们都不爱跟她一起玩了。
他们觉得和Yoko踢足球一点游戏体验都没有,这家伙一点都不爱护幼小,都不知道让让他们!
无敌是多么,多么寂寞~
“维克托?”织田作捏着下巴,思索道:“应该是俄罗斯那个传奇花滑选手,现在是勇利的教练……啊,勇利就是大叔的侄子。”
“听上去很厉害啊。”Yoko羡慕地说。
横滨冬季短,平均气温零上,自然冰场是没有的,所以花滑不像足球,在这边并不流行。
“我记得新港那边有个评价不错的人造冰场,哪天带你去玩。”织田作揉了一下Yoko的脑袋。
“(^o^)/噢耶,织田作你人超好!”
真是小孩子,超好哄。
织田作哄完Yoko,就去做年夜饭了。
“擂钵街那边,你都安排好了吗?”他问道。
Yoko蜷缩在被炉里,舒服地眯起眼睛:“来之前都安排好啦,棉衣棉被都不缺,炭火和电暖气也充足,我还订了超大号的蛋糕,一会蛋糕店会给他们送去。”
“你不跟他们一起过年吗?”
Yoko一听,蹭到织田作跟前,眨着大眼睛:“你不愿意我来陪你过年吗?”
“因为之前你都从来没在我这里过年。”
织田作把先炸好的天妇罗用筷子夹起来,递给Yoko一只:“我还以为不愿意来。”
“人家之前是怕打扰你啦。可是你都说了,我们是家人啊,过年就是要和家人在一起呀!”
Yoko直接张嘴咬住那个天妇罗,弯起眼睛:“好好吃哦!”
“咸吗?”
“(^o^)/不咸,刚刚好。”
门铃忽然响起。
“我去开。”
Yoko蹦蹦跳跳地去开门。
门一打开,那颗绑着绷带的毛茸茸的脑袋赫然出现在她眼中。
“新年好呀小姐——”
“嘭”地一声,门又关上了,太宰的鼻子差点被门撞到。
“救命啊织田作!”
Yoko扑到织田作身边:“外面有只爱撒谎的青花鱼精!好可怕,他那没有高光的死鱼眼会把人的灵魂都吸走的!”
“哦,我打电话让他来的,我以为他会来得更早一点,可能路上遇到什么事了吧。”织田作见怪不怪地用毛巾擦干净手:“反正他过年也是一个人,怪没意思的。”
Yoko耷拉着脑袋,不情不愿地又跑去开门,把爱撒谎的青花鱼精放进屋。
“哎呀,小姐看到我很高兴呢。”太宰歪头卖萌,笑道:“难道我在不经意间把小姐的灵魂吸走了吗?”
“小心我把你的灵魂敲飞哦。”Yoko老大不乐意地说道,抓起一只天妇罗蘸上芥末硬塞进他嘴里:“多吃东西少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芥末上头,太宰差点泪流成河。
少年急冲冲地找水喝,最后大着舌头,话音有些含糊:“小姐还在生气吗?”
前几天太宰送了她一罐糖果,说是礼尚往来。
那罐糖果可好看了,深深浅浅的绿色,圆滚滚又晶莹剔透,阳光透过玻璃罐,仿佛落下一片郁郁葱葱的大草原。
据太宰所说,是他拿着原材料去甜点店特意订做的。
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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