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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给福尔摩斯的献礼-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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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知道了那些,就能明白现如今的一切了吧?
良久,工藤新一终于开口:“平冢,我送你回去吧。”那些事,过完今夜再说吧。
女孩的脸上闪过一丝怔然,她抿了抿显得干燥的唇瓣,像是在纠结什么似的。她表现得有几分不好意思:“可是……已经没有回家的电车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新一对泉妹的心路历程
怀疑…信任…怀疑…信任…怀疑………无限循环中
我申榜了QWQ,如果下周能上榜的话,就会有持续更新。
对……拿榜单当压力QWQ
第16章 隐忍
工藤新一才是伤得重的那一个,在他说要送平冢泉回家之时,大概他自己也忘记了左脚骨裂的事实。
凌晨的电车自然是没有了,作为伤员去了平冢泉家,怕是不好再回来。况且在这深夜,去打扰任何一个人都是不好的,此前求助于目暮,也实属无奈之举。
一时间语塞的工藤新一看了看才缠上了绷带的左脚,抓了抓脑后的头发,尴尬地笑了两声:“……我忘了自己也是伤员。”
平冢泉轻叹了口气,对于身边这个胸中正义感重于一切的少年,任何一刻,她都对少年充满了憧憬和迷恋。
她探过手,把自己的手掌覆盖在工藤新一搭在膝盖上的手掌掌背上。少年的手掌温热,温度在她的掌心化开。
工藤新一一愣,压在手上的重量带着少女掌心特有的冰凉刺激着他的感官。
偏偏是在这种时候,触觉的灵敏度像是被放大了一般。对于这样的触碰,宛如一道电流,从手背的位置直击他的内心。
他微微惊怔地抬起眼皮去看少女的脸,后者一切如常的表现对比之下,仿佛他才是想多了的那个人。
“工藤君,你的责任心太重了。这种时候,换别人照顾你好不好?”平冢泉仰起脸回视着工藤新一的双眼,她的眼底亮晶晶的,像是有泪光,却又因为坚强而被锁在了眼眶里。
说完,平冢泉在他的手背上轻拍了两下,似乎是在让他放下心。接着,便很礼貌地将手收了回去。
面对平冢泉过于清澈的目光,工藤新一最终还是垂下了眼帘,不再敢对着那双仿佛装着清潭的眼瞳望去。那样的视线,仿佛能穿进他的内心,看透他的一切。
最终,两人是叫了计程车回去的。工藤新一行动不便,凌晨也不好去打扰阿笠博士,因此,目的地是工藤新一的实家。
太久没有人居住,里面的一切都满布尘埃。平冢泉搀扶着工藤新一,先清理了一部分能让少年坐下。
家里的一切设施正常,平冢泉伤的轻,她卷起袖口,开始寻找打扫的工具:“我来照顾工藤君吧,家里的东西可以随便用吗?”
“麻烦你了,平冢。”工藤新一倒是想自己清一个房间出来好歹度过这晚,可是伤的是脚,行动太不便了。
平冢泉笑了笑:“工藤君不要跟我客气,而且工藤君后来会晕倒在那种地方,是为了来救我吧?唔……虽然那时候我昏迷了,什么也不知道。”言下之意,她感谢工藤新一记挂她。
工藤新一的表情就此僵住,少女的想法倒是非常乐观。可事实上,他会回去,完全就是因为出于怀疑,想要找到所有怀疑剪头指向的少女而已。
可面对温柔似水的平冢泉,是他怀疑错了吗?眼前的少女,看起来根本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最无辜的人。可是那些证据呢?又该如何解释?
既然此前已经做出了过后再问的选择,尽管追逐着真相的内心像被羽毛挠着一般,工藤新一还是坚持到了最后,没有问出任何一个问题。况且在平冢泉说出了那样的话之后,他觉得自己心中的那些疑问更是不合时宜了。如果否定了平冢泉的说法,反倒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嘛……剩下的天亮之后再说吧。工藤新一这般想道。
平冢泉给工藤新一收拾出了他的卧室,关门离开之前,她声色柔柔地说着其他不要担心,她可以解决,请工藤新一早些休息。
直男哪里懂得怎么照顾人,再者平冢泉执意,工藤新一便没再坚持。当真顺着少女的话,在床上躺好,闭上了眼睛。
疲惫不堪的身体挡不住倦意,闭目后没过多久,工藤新一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夜里工藤新一做了一个梦,他梦到了平冢泉,梦到了国中他还和平冢泉是同学的那段时间。
事实上,工藤新一对那段过往并没有太多关于平冢泉的记忆。梦境这个东西真的很神奇,或许是把在脑海深处,自己都不再想得起来的一些片段重组,然后变成了梦里的那些影像。
梦里的平冢泉最初是短发,渐渐的她变成了现如今一头秀美长发的温婉模样。不知怎么的,工藤新一觉得那个身影在和毛利兰重叠。
后来,时间流到了高中的时候,在二年B班的教室里,工藤新一冲着黑色长发的少女呼喊,转回头面向他的,是平冢泉带着温柔浅笑的面庞。
“……新一?新一?”
一个清脆的女声穿透了他的梦境,熟悉的声线才让他恍然意识到,那个座位是毛利兰的座位。
下一瞬间,工藤新一从梦中惊醒,梦境的残片断裂在了平冢泉的模样上。
额上渗出一层虚汗,左脚上的负重让工藤新一才找回了些现实的质感。
原来是梦啊……
“新一?是你在家吧?新一?”
楼下传来毛利兰的声音,格外清晰。工藤新一从床上撑起身体,他偷偷朝窗外看去。站在楼下的,的的确确是自家青梅。
糟了啊……自己现在这副形象被看到的话……
在工藤新一还没有想好怎么应对突然前来的毛利兰时,楼下已经有人替他率先打开了大门。他方才猛的记起,留宿在他家的,还有平冢泉。
平冢泉直接开了门,毛利兰看到开门的人并非工藤新一,口中一些小抱怨的话尽数咽了回去。
原本还想埋怨一下自家竹马这个推理狂回来了也不跟她说一声,可当看到门开后迎接她的是柔美的少女之时,毛利兰的脸上浮起了无数惊异。
“泉酱?你怎么……在新一家?”
很显然,平冢泉属于意料之外的人。
毛利兰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少女,面色青白,不过整齐的长发显示着她已经梳理完毕的状态,应该是前一晚没有休息好的样子。
她的身上穿着的似乎是男性的衬衫,因为衬衫长得能够直接挡到大腿|根|部,下|半身并没有穿裤子,两条白皙纤细的大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面。唯一的瑕疵是腿上有伤痕,像是擦伤,上面还残留着药水的印记。
就算同为女生的毛利兰看在眼里,也觉得那双腿曲线优美到有些诱人,那点伤痕丝毫也不影响美观。
注意到毛利兰移向下的视线,平冢泉似乎被看得不好意思。她用双手挡在自己的大腿前,虽然这样的遮挡只是求个心里平衡毫不实用。
“泉酱,新一呢?”毛利兰的情绪比起先前低迷了不少。比较在男生家里出现了其他女生,还穿着衣服很难不让人想入非非的样子。
“工藤君他……”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
“兰啊,我……”工藤新一拄着拐杖,跌跌撞撞的从楼上赶了出来。
见到平冢泉只穿着自己的衬衫现在门口,再加上毛利兰突然看向自己那质问的眼神,还没来得及从头说明,工藤新一觉得此刻的自己,已经陷入了就算长了一百张嘴巴也解释不清的境地了。
他慌忙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往平冢泉身上就是一盖,扭开头,避免目光会不由自主地移向不该看的位置:“你干嘛穿成这样?”
平冢泉倒是一脸无辜:“因为我自己的衣服已经无法继续再穿了,昨晚弄破了不是吗?”
不要再说这种容易让人误会的话了啊!工藤新一简直想去捂住平冢泉的嘴。
语落,平冢泉把工藤新一的外套围在自己的腰间,算是挡住了大腿的一大部分。
面对现在自己一前一后的青梅竹马二人的无言,平冢泉想了几秒,随即朝着工藤新一就是行了个极其正式的鞠躬礼:“如果给工藤君造成了困扰,真的非常非常抱歉。”
礼节上根本无法挑剔。
工藤新一扶额,他简直哭笑不得,只得摆了摆手:“困扰倒是没有……”误会倒是真的很大啊!
不论如何,他还是先把两位女生请进了家中,该解释的需要解释的,都进到屋内来说。站在外面……实在是太不能看了。
就算误会再大,毛利兰最关心的还是工藤新一受伤的左脚:“新一,你的脚怎么受伤了?”
“昨天……”
工藤新一的脑海中还在飞速运转着,思忖着如何说一个合适的理由。可下一秒,平冢泉便用她透彻温和的桑心清晰地解释了起来:“昨天米花大楼爆|炸,工藤君为了救我,才受了伤。真的非常非常抱歉!”
说完,女孩又是一个令人倍感拘谨的行礼。
毛利兰怎么可能起责怪的心的,更何况前一天她确实在新闻上看到了米花大楼的爆|炸事件。只是没想到,眼前的两人都牵扯其中。
看着毛利兰愈加担忧的眼神,工藤新一生怕她下一秒就会心疼的哭出来,于是急忙安慰道:“嘛……我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伤,兰你就不要太担心了。”
“我怎么可能不担心!你……回来了都不说一声。”毛利兰说话的尾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很显然,工藤新一的安慰起了反效果。
于是,他继续填补着自己话里的漏洞:“我……我事件还没解决嘛,这次只是刚好调查的时候,在米花大楼。”
骗着毛利兰的谎言多了,一个接着一个,甚至连草稿都不需要了。
“倒是兰你,怎么会到我家来?”
“柯南昨晚没有回家,小哀说他在博士家打游戏。本来想过来看看顺便把他带回家,不过看见你家好像有人在,所以就过来了。”
“柯南啊……今天上午他母亲过来把他接走了,说是家里出了点事情,要离开几天。”
又是一个连准备工作都不需要的谎。
“是吗?原来是这样啊……”毛利兰信了,“这孩子怎么也这样,走了也不说一声。”
“因为走的急,他母亲说晚点会给你打电话,还没有接到吗?”说这话的时候,工藤新一自己在筹谋着要让自家母亲再装一次江户川文代把这场戏演全。
“还没给我打呢,不过现在知道他被接走,我也放心了。”
见毛利兰不再过问,工藤新一心里松了一大口气。他觉得再脚伤好之前,都不能回去了,就算中途变回了柯南,也得继续藏着。毕竟,两个人同时受伤,受伤的部位还是同一处,实在是太可疑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变回去,如果不再变小自然是最好,可曾经经历过的老白干事件,这种事都是不定数。工藤新一也不敢妄加笃定,关于药物和自己身体的变数,还得灰原哀来开口。
作为一个关心着所有人的暖心天使,毛利兰担忧的坐标终于转到了伤势较轻的平冢泉身上:“泉酱呢?受伤很重吗?”
“没有哦,我没事,工藤君伤的才重,谢谢兰。”平冢泉的音色一如既往轻柔好听。
“那就好,不要这么客气啦。”
“兰呢?要留下来吃午饭吗?我擅自用了工藤君家的厨房……”
平冢泉的邀请……总觉得哪里违和,明明这家的主人是工藤新一才对。
毛利兰的视线在工藤新一和平冢泉之间转了一圈,她笑得温柔,温柔里似乎夹着些勉强。她拉住了平冢泉的双手:“新一不介意的话,我可以留下来帮忙!”
和其他女生单独在一起,虽然对象是平冢泉,毛利兰多少希望自己也在场,这样她放心一些!
然后,最尴尬地成了工藤新一,他觉得自己插不上嘴。怕毛利兰误会,平冢泉说的话又听不出什么毛病,可总有种在误会边界徘徊的错觉。
眼看着两个女孩一起进了厨房,工藤新一很无奈。
不过……如果不是平冢泉提起午饭这件事,工藤新一一点也没有意识到已经到了中午。他又睡了很久,和上次在平冢泉家中的那次一样。
原本觉得头疼是因为受伤的缘故加上没有休息好,可是有了之前的经历,出于怀疑,工藤新一拉起衣袖。
只见在他的肘窝处,又多了一个针眼。
作者有话要说: 我突然想起来我设定的时间轴在冲矢昴住进工藤家之前鸭ww这样能留宿。
白学现场了诶嘿。
我用手机更新的,可能会有错别字啥的,大家看得懂就行,我就……懒得改了【喂!
第17章 屏障
与外厅隔离的厨房里,两个女孩准备着午饭的料理。
午饭的食材是凌晨回来时,平冢泉在便利店里顺便买好的,她已经考虑好了第二天的状况。她知道自己因为衣服的关系无法出门,还知道工藤会睡到正午。至于毛利兰,能来,自然是最好。
这些,都是她预想之内的事呀。
平冢泉的视线垂在手里正在被削皮的小芋头上,她的嘴角噙着笑,看起来婉约又美好。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笑从来不是出于温柔。而是一切的发展亦或是即将到来的展开,她都清清楚楚。这笑,仅仅是一个操盘者的自负。
对,自负。
至于天性温柔善良的毛利兰,她对于平冢泉留宿工藤家的事,始终无法放下介怀。她相当在意,平冢泉和突然回来的工藤之间发生过什么。
平冢泉的心底做着倒计时。
十,九,八,七……
直至默念到一时,毛利兰如她预想的那般,打破了缄默的氛围。
“那个……泉酱。”
毛利兰吸了口气,舒展开前一秒还紧皱着的眉毛,她叫住身旁的少女。后者应声抬头,静美的脸庞上满是纯良。
“嗯?怎么啦?”
答复她的,音色柔柔。
平冢泉过于无辜的形象又让毛利兰把想问的话憋了回去,在面对她苍白的病弱模样时,毛利兰甚至还为之心疼。
最后,毛利兰选择完全避开了工藤新一,打圆场似的扯起了擦边的话:“泉酱有被吓坏吧,昨天米花大楼的爆|炸……”
“爆|炸之后,我从楼梯上滚下去,晕倒了,还没来得及害怕呢。后来应该是工藤君救了我,我很感激他。”平冢泉的语调平淡,提及工藤新一之时,她的情绪就像她话中说的那般,溢出了得到了性命救赎的感激之情。
毛利兰顿了顿,对方的话里始终还是提及了工藤新一这个名字,那个她心心念念的源头。
她思考了数秒,继续手中的工作而并非接着这个名字继续索问。
总而言之,她就是无法直接开口去问,为什么平冢泉会在工藤家过夜。再者,平冢泉身上工藤的衬衫太刺眼,毛利兰觉得就这么穿着对方的衣服是否太过暧昧?不过这种事,质问工藤新一本人应该比较有效果吧?
毛利兰还在想着怎么去旁敲侧击地暗示自家竹马,为什么衣服会到平冢泉身上,甚至还被平冢泉穿出了一种色|气的感觉他都可以任其为之的吗?
“兰是想问工藤君的衣服吗?”平冢泉捕捉到了毛利兰视线扫过的位置,她扯了扯白色衬衫的衣角,面露几分羞赧之色,“工藤君受了伤,昨夜从医院回来之后,我就照顾工藤君先睡下,洗漱完毕之后才注意到没有换洗的衣服,找不到其他衣服,因此就将就……”
一字一句的解释滴水不漏。
因为被看穿了心思,毛利兰反倒不好意思了。她慌忙顺着这个话题,把重点转移到了平冢泉身上:“那……过一会儿我回家拿我的衣服借给你吧。”
“诶?可以吗?不会麻烦吗?”平冢泉的眼睛微微睁大,她放下了手中的小芋头,几步小跑到毛利兰的跟前,惊喜的握住了对方的双手,“太感谢了,兰,谢谢你!”
毛利兰愣了几秒,轻拍了几下平冢泉的手背,又是勉强地扯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她觉得平冢泉的情绪,是不是太夸张了一点?
就像一个敬业的演员,演的有些太用力了。
哪怕是再温柔的人,也会对那些可能抢走自己所珍视的人或事的对象产生芥蒂。
毛利兰在乎工藤新一,平冢泉的介入让她多多少少有些不舒服。从小到大和工藤新一绑定惯了,也没体会过多了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可平冢泉和工藤新一……
毛利兰善良,她也相信平冢泉,可无形之中,那些产生芥蒂的种子还是播在了她的心上。尽管她什么都没再问。
或许哪一天,这些播下的因,就会因为当时自己的优柔寡断,未能问清答案而导致的误会破土而出成为恶果。
平冢泉在削小芋头的时候不小心切到了手指,被刀锋划破的刀口开始汩汩流出鲜红的液体,然后,一滴滴的在案板上溅出腥红色的血花。
毛利兰听到平冢泉突然没了动静,转头就见她盯着已经铺满了鲜血的案板发愣。
“泉酱!”毛利兰惊呼了一声。
平冢泉也惊呼了声:“啊手指破了……”
相比之下,平冢泉淡定得好像伤到的不是她的手指似的。她没有喊痛亦或者是做出什么吃痛的夸张表情,仅仅淡然地用另一只手按住受伤的手指,然而血液还是没能止住地顺着她另一只手流下。
血红一片,毛利兰看慌了。
平冢泉连忙抚慰地笑道:“兰你别着急,我去问问工藤君急救箱在哪。”说罢,转身就出了厨房。
毛利兰本想跟着平冢泉一起出来,奈何锅里的东西正好煮开,她慌慌张张地又折回去照看。
坐在沙发上的工藤新一看着平冢泉面容温和地从厨房里出来,触目惊心的是少女那沾满了鲜血的双手。
平冢泉是故意摸了一手的血,这场面把工藤新一也吓了一跳。原本重新堆起了对平冢泉的怀疑就让工藤新一再一次提高了戒心,看着少女满手是血,工藤新一第一反应是扬起头朝着厨房里看去,确认了自家青梅无恙,他难免再看向女孩时皱起了眉毛。
下一秒,少女露出了可怜巴巴的表情,娇柔地哭诉道:“刚刚不小心切到手,工藤君可以告诉我急救箱在哪里吗?”
工藤新一指了急救箱的位置,因为自己行动不便,便没有亲自去给平冢泉将急救箱拿出来。
哪知刚坐回沙发,身后就传来了一阵东西散落一地的声响。他猛地站起,仅仅靠着一条腿维持平衡地朝着声响的方向看去。
就见平冢泉跪坐在地上,受伤的手指含在嘴里的另一手在收拾着从急救箱里洒落出来的物品。
在注意到工藤新一的视线后,她马上道歉:“抱歉,手割伤有点疼,所以没拿稳……”
又来了,这种违和感。
工藤新一的眉心陷得更深了,每每对少女怀疑上升的时候,她就会像个普通女孩子一样,比如像这样,有点笨拙。
处理完厨房里的问题,毛利兰也赶了过来。见平冢泉坐在地上,一只手非常不便。她赶忙叫了停,上前接下了平冢泉的整理工作。最后,细心地给平冢泉处理好了手指上的伤口。
工藤新一又坐了回去,他决定了,一定要找平冢泉质问清楚。自己手里是握了证据的,他不信平冢泉还能编出什么理由来推脱。
只是……他决不能把毛利兰扯进来。
已经很久没在自己家吃午饭了,工藤新一觉得现在的场合真的非常微妙。
和两个女孩一起。
虽然他的注意更多的是在平冢泉身上,因为真的很担心这家伙会又放着毛利兰的面说些什么奇怪的话。光是她穿着自己的衬衫就足够误会了,可是对方已经非常诚恳地道了歉,工藤新一觉得自己也没理由再说什么。毕竟平冢泉说的都是事实,她确实没有衣服可以换。
平冢泉的表现根本没什么异常之处,工藤新一又松了口气。
可整个吃饭过程中,他时不时就将视线投向平冢泉的做法毛利兰是全然看在眼里。要说毛利兰看到的,工藤新一和平冢泉没什么,恐怕没那么可信了。
留宿,衬衫,暧昧的视线……
这些闹的毛利兰心里一阵乱。最后,毛利兰以自己和工藤新一只是青梅竹马的关系说服了自己,不要去想太多……才怪啦!怎么可能不想的多!
因为答应了平冢泉要借她衣服,毛利兰便没有多留。离开的时候,是平冢泉和工藤新一一起把她送到家门口。
这场景,像极了在送走一个多余的人。
想到这里,毛利兰就知道自己又胡思乱想了。她应该相信她的新一才对。
转身回望工藤家的大门时,正巧看见了工藤新一扯过平冢泉的手腕。角度的缘故,毛利兰看不清工藤新一脸上的表情。
强势?霸道?还是迫不及待?
工藤新一动作有些过于强劲地将女孩拉进了屋内,女孩踉跄了一下,顺着少年的力道,差点身形不稳地摔倒。
远远的,也看不清少女是不是跌进了少年的怀里。
“新……”下意识想要喊出那个名字,最终毛利兰还是噤了声。
那两人一同进了屋内,然后,是大门关上的闭合声。
工藤家最外的铁艺大门就像一面高不可攀的屏障,把她隔在了另一个世界。
门里的那两人所处的,大概是她永远不会知道的,是那个工藤新一不会告诉她的世界吧。
“我在想什么呢……”毛利兰有些神伤地自言自语了一句。她没继续再原地停留,“还要回去拿衣服……”
毛利兰自己都不知道此刻自己是怎样的心态。尽管她更愿意相信是误会,可眼见……
不,一定是误会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白学现场。
兰是真误会了,泉妹心机故意的,她就是要兰自己多想。
我这么写的时候还在想泉妹是不是太坏了,后来想想哎呀泉妹本来就不是好人,然后我就放飞了【。
…
然后我轮空惹嘤嘤嘤,估计是我断更太久+单部漫同的原因吧。
所以为爱发电的我这么棒你们应该多留言给我充电鸭!
我想早点把这文完结去写隔壁清月&舍管【。
还有个龙马初恋文也想写【你滚
…
这章还是用手机写的,错字……大家懂就行!
谢谢各位小天使还在蹲我嘤嘤嘤我知道我很慢…
第18章 笼子
工藤新一的表情严肃到可以用凝重来形容,尽管他还是个伤员,可手掌间拽着平冢泉的力道却丝毫不轻。
门板合紧的刹那,屋外的日光被阻隔在了门外。下一瞬间,阴霾覆上了两人的面孔。
平冢泉的表情依然温柔似水,她仰起脸望向双眉紧皱的工藤新一。手腕过大的力道捏得她生疼,尽管如此,她的脸上始终是面对工藤新一才会露出的柔情。
可平冢泉的神色越是放松,工藤新一的眉间便越发深蹙,他甚至忽略了掌心所触碰到的女孩那有着凹凸不平肉痂的手腕带来的触感。
“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先解释的吗?”工藤的质问开门见山。私心里的一点偏袒还是让他没有像以往的自己面对嫌犯时,直接去用犀利的话语压得对方无法反驳。
他给了平冢泉先辩解的机会。
平冢泉偏头思索了半秒,疑惑道:“工藤君想让我解释什么?衣服的事?还是米花大楼里我为什么会被困的事?还是……昨夜呢?”
句末,平冢泉刻意停顿地拉长了最后一个词。在提及“昨夜”二字时,工藤的眼底明显地闪过了一丝在意,瞳孔极快地缩了一下。
猜到了呢,他在意的问题。
“……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工藤新一的语调变低了一些。
不仅仅是昨夜,还有从更早的时候,或许从那个叫做长田正树的前科犯之死开始,就已经是套在计划里的部分了。
工藤新一是这么推测的。
他觉得不应该从眼见的场景顺推,一开始平冢泉给出的思维定势就让他老在本身便是错误的逻辑里出不来。因为怎么考虑,平冢泉都会变成最无辜的那个。
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就算有可疑的点,这个少女一旦摆出无辜纯良的面孔,就像真的一样。
工藤新一觉得自己被骗了,一开始就被骗了。
他所擅长的推理,自和平冢泉重逢以来的事件,关于那些事件的一切推理,就像被算计好过的一样。越走越错,可所有的过程却又好像没有毛病。
或许他真的该信一次灰原哀的话,灰原哀那对于组织的直感,也许真是凌驾于推理之上的玄学。
所以撇开所有的推理因素,单单从违和感开始。最强烈的事件应该就是所有圈套的开端,比如,有着强|奸|罪前|科的犯人长田正树之死。
想得有点远了……
拉回工藤新一飘脱思绪的是平冢泉细细的呜咽声,明明隐忍着痛楚,却硬要憋着声音不发出来的闷吟。
工藤新一才发现自己拽着少女的手一直没放开,还因为自己在沉思之时,随着情绪变化而越捏越紧。
弄痛她了,她却没有一点抱怨的声音。泪光在眼眶中打转的楚楚模样,真是一丁点都让人怪罪不起来。
“……抱歉。”工藤新一道了歉,慌忙收回了手。收回的同时,他又举起,重重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他又在干什么啊……注意力又被这家伙给分散了。
明明面对过那么多凶手,明明有过无数无数在现场用自信的推理将犯人犀利揪出的经历,明明也有死不认罪的凶手,最终还是在他无懈可击的推理之后垂头认了罪……
平冢泉就像身带魔法一般,工藤新一的那些理性和机智在她的面前,全都无效化了。
“比起在这里跟我说奇怪的话……”少女柔美的音色再度缓缓响起,如同一道指引的航标,“工藤君是不是应该告知一下隔壁的阿笠博士,报个平安呢?”
又来了,像心理暗示一样的引导。
工藤新一知晓这其中的违和感,可他自己还是本能地顺着平冢泉的话应答了下去:“啊你这么一说……还真是。”
话题被很自然地岔开了。
平冢泉就像一个能够看穿人心的观测者,总能把心之所想把控在她的股掌之上。她所说过的,总能让人觉得十分有道理。
就如此刻,工藤新一赞同了她的话,比起质问,他的确去通知阿笠博士自己的平安比较重要。
从睁开眼在床上苏醒起,他就没有和博士联系过。一直和平冢泉待在一起,换个说法,他几乎没有逃离出平冢泉的视线……亦或者说是,监视。
工藤新一再度皱起了眉毛,眼前的女孩在揉着她刚才被捏痛的手腕。对于他的注视,女孩毫不胆怯地回视着她的目光。
那双眼眸透彻得仿佛只有纯情。
最终,又是工藤新一先败下阵地敛回了自己的视线。先去趟阿笠家吧,他这么想道。
转身想直接出门去,可是受伤的脚让他行动非常不便。还没有习惯拄拐的他,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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