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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结缘契约少女-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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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那位东土而来的道士而言,此词乃是千古佳作,此时望着那桃花花瓣,一瓣瓣开到极致的模样确实是勾人心魂。之子于归,宜其室家,多好的词,可惜从某一刻开始就不在属于她。
  成婚时她知晓那人心中有那么一个人,看着他郁郁寡欢的模样她唯一想做的就是逗他笑,让他恢复之前意气风发、鲜衣怒马的模样。对于他的事,她从奴良组其他人的口中,外面的妖怪口中听说了许多许多,只是这听得越多那颗心就越发陷得深,她想要他笑。
  费劲全部的力气,她想要成为他暗淡了的人生中最后升起的那抹朝阳。活人斗不过死人,关于他和她的故事,她也知晓很多,那个人还在不在她并不知道,等待了许久那个唤作山吹乙女的人并没有出现,所以她还是想成为那个他,他的丈夫的朝阳。
  天遂人愿,天也不遂人愿。
  完成了期待,赔上了一生,不知她的丈夫奴良鲤伴心甘情愿的走上黄泉之路,最后的回忆里是否出现过自己。
  “夫人,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手中缠绕着花股绳的首无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奴良若菜的身后,开口询问。
  奴良若菜目光挪开那株桃花,缓缓的转身一脸灿烂温和的看着出现在身后的首无,柔声问道:“首无什么时候出现的,我做了新的点心你要尝尝么?”说着她掀开了竹编的篮子上覆盖的白色纱布,露出了晶莹剔透的绿色糕点。
  首无摇了摇头,目光瞥过已经没有人影的窗边,木着脸回复:“不用了,你还是快进去吧。”
  奴良滑瓢坐在座位上,目光盯着窗外,直到奴良若菜将篮子放在桌面上,小心翼翼的端出碗碟,然后恭敬的跪坐在对面。
  “若菜,心中有怨过鲤伴么?”
  “诶?”措不及防被询问的若菜身子一僵,缓缓抬起头看着对面的老人,笑得犹如那春日的暖阳,“不怨的,我很庆幸自己能够遇见他,此生能够遇见然后结为夫妻最后生下陆生,是我最幸运的事。”她不怨,只是感觉到惋惜,偶尔会觉得心痛。
  奴良组是她最好的归宿,陆生是她最骄傲的存在,她没什么好怨的。
  对面人的面部表情并不像是作假,奴良滑瓢默默开口问:“可是那一天你只是默默的跪在原地。”在鲤伴的葬礼上,他的妻子他的儿子都没有哭泣,只是冷静得不像话的跪在地上不说话,没有崩溃的人在日后没多久就很快回复了平时犹如太阳一般的模样。
  “父亲,在嫁给他之前我就知晓他心中有一个我永远也超越不了的人,”停顿了一下,她继续开口,“只是没想到,时光没有任何的作用,他的选择让我无言以对,面对着他的棺木我那一瞬间不知该用何种神情去面对。”
  所以最后一切都化作了脑袋空空,面色木木。
  “曾经有人形容我浑身上下总是元气满满的样子,现在我觉得自己或许有些时候是太没心没肺了。”
  “只能说,你大气迷糊得很是恰当。”
  这是奴良滑瓢这么多年来对奴良若菜的第一次直言的评价。
  “所以,父亲没必要将那四人安排到外面的。”
  “大将,不好了不好了,”就在奴良若菜还准备说什么时,门一下子被人从外面推开,纳豆小僧小小一个出现在两人面前,语气慌张,“大将,少爷他们遇见了那安倍晴明的攻击。”
  奴良滑瓢震惊的蹭的一下子站起身。

    
第47章 
  选择的是一家复式的酒楼; 从酒楼二楼的窗户能够很好的瞧见下面街道形形色/色的人和小贩,静安特意选择了临窗的位置。
  看着塞巴斯蒂安恭敬的跪坐在夏尔的身后,静安满头黑线。一行人穿得本来就够惹眼了; 进来的时候塞巴斯蒂安还不知道从哪里变出白色餐巾挨个的将所有餐具擦拭了一遍; 跪坐在一旁的夏尔就是一副贵族少爷的模样,惹得旁边不少的人窃窃私语。
  “静安; 小生可以这样坐吗?”
  还没来得及回复,静安就瞧见葬仪屋已经自顾自的盘腿而坐; 理所当让的是又引起了附近人的侧目; 这一行人实在是太扎眼了。
  夏尔不适的小幅度动了动脚; 眼巴巴瞅着旁边十分惬意的葬仪屋,那家伙还有心思在那里逗猫。跪坐的姿势他很是不适应,但是身为一个伯爵他必须时时刻刻注意着自己的仪态; 绝对不允许有那样失礼的姿态,就算是再怎么羡慕也不成。
  “随便你们,高兴就好。”
  这句话在来奴良组的路上静安已经不知道说了多少遍,刚开始还想着要低调低调; 最后她不得不屈服于无奈的现实 ,有这么几个人在身边要低调简直就是做梦吧。
  眼不见为净,心不念为安。
  陆生背着书包走上楼; 一眼就瞧见了坐在窗边的四人,方型的木桌他们占据了三方。脱下鞋走过去,根据纳豆的介绍他很容易就确认今天要见的是这几个人。
  目光一转,静安一眼就瞧见了走过来的少年; 少年带着大大的眼镜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平常的乖乖学生,他身后的雪女穿得很是暖和,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很漂亮,若是不注意她那迷离的眼睛的话。
  “你们好,我是奴良陆生。”
  陆生少爷十分恭敬的问好,彬彬有礼的温柔少年。
  “你好,我是静安,这边是我的伙伴。”
  “吱吱吱——”
  阿离一下子从葬仪屋的怀里跃到静安的怀里,把笑得灿烂的静安吓了一跳,陆生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被雪女一下子护到身后,看清楚只是一只小浣熊之后雪女默默的后撤一步让开。
  陆生瞅了一眼雪女,从小开始她还是一遇到事就喜欢将自己护在身后,其实从化为妖神之后他已经强大到可以护着她了,只是在她的心中还是坚持着那份心思怎么劝都没用。罢了罢了,反正最后自己出手护着她就好了,至于外人怎么看他并不在乎 。
  所以顶着夏尔和葬仪屋那难以置信的目光,他走到空的一方跪坐下来看着静安问:“你这次来找我是什么事,只是关于山吹乙女的?”
  静安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那一张纸条摆放在陆生面前的桌面上,开口说:“她曾经许的愿望,我是那个需要来完成她愿望的人。”所有的愿望若是太过于强人所难,非比寻常就必须是自己亲自许的愿才算。
  从桌子上拿起那张纸,陆生错愕的抬起头说:“这不可能,她那么爱父亲怎么会许下这样的愿望。”父亲并没有背弃她,作为曾经深爱着父亲的女人,陆生可不觉得她会想要遗忘那段记忆。
  在安倍晴明进入地狱那一天,她可是给了他最后的关怀与承诺的。
  “这只能是她自己许下的,”从陆生的手里抽出那张纸,静安淡定的倒了一杯茶递到他面前,盯着他的眼睛认真的开口,“就算爱得太深沉,回忆太美好,但是你别忘了她曾经亲手将自己最爱的人杀死,虽然非她本愿但是实实在在出自她手。”
  “没有人会怪她的。”
  陆生坚定的开口。
  静安目光冷清的盯着他,问:“你确定?”
  确定真的没有人怪她,奴良组的所有人,花开院在山吹乙女还是羽衣狐时所折进去的人,生下安倍晴明所受到伤害的人。世间的人就算是知晓最后的真凶是谁,但是那非她所愿的帮凶真的所有人都能够一丝一毫都不埋怨么?
  “可是她已经离开了不是么,怎么会有人在她耳边说起。”
  少年的声音已经失去了方才的冲动与理直气壮,喃喃得如同是同自己的窃窃私语。
  “安倍晴明的出生,你觉得这个世上除了人类其他的人会不知晓?”
  安倍晴明的返回可是给各界都带来了震撼,祈求黑暗的人看见了自己即将统治世界的希望,那向往着光明维护正义的人开始小心翼翼提心吊胆,若是一个不小心可就是万劫不复。
  “哈哈哈哈——谢谢你这么高的赞赏。”
  振耳发聩的笑声差点儿掀翻桌面上的茶杯,茶水上都泛起了涟漪。听见这个声音,静安浑身一僵,她怀里的阿离竖起了浑身的毛,整只开始戒备。
  白雾散去,静安瞪大眼珠瞧着站在对面的安倍晴明和鬼童丸几个人,他们脸上的笑容可不是获得赞赏后的笑意的笑容,而是终于发现了猎物的兴奋喜悦,还有那骨子里透露出的嗜血的激动。
  “静安,好久不见啊!”
  看着那犹如太阳神一样的男人,满身的狂妄与嚣张,静安坐在原地没有说话。
  “安倍晴明?”
  陆生难以置信的看着那突然出现的人。
  “哟,你小子也在这里啊,刚好我们把所有的账一起算了吧。”
  把他逼进地狱中,这小子和自己的这一笔帐可不是能够轻轻松松就算清楚的,他可不是那心胸宽广的人,舍弃了自己唯一的弱点他就是无敌的。
  “你们认识?”
  这一句话问的是静安。
  静安刚想解释,结果那狂妄至极的安倍晴明就笑着抢过话:“可不是么,这一次能够出来还多亏了她,要不然可不会如此迅速。”
  脑海中开始后悔了,静安瞅着陆生难难以置信后愤懑的表情,开始后悔刚刚一来没有立即将一切和盘托出,若是他不帮自己自己可是难以躲过这安倍晴明找到山吹乙女的,再说了要完成任务没有陆生她说不得连山吹乙女的身都近不了,谈何容易取得信任。
  “不是你想的那样。”
  

    
第48章 
  奴良陆生目光锐利的盯着安倍晴明; 方才过来时的憨厚和淳朴学生模样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只能说现在的他才是带有奴良组少当家的气势和威严。
  “既然之前能够战胜你,现在我也不会畏惧。”
  “哦?是吗?”
  安倍晴明好笑的瞅着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他莫不是真的当自己是泥捏的吧; 上次不过是身子还不大适应才导致溃败而逃,这次他是王者归来; 又岂是这等小毛孩能够阻挡的。
  四周的人全部都十分好奇的围观着这边的情况,静安默默环顾了一眼; 这样下去肯定不行。趁着这个时候那安倍晴明的注意力不在自己的身上; 她坐直身子用手从桌旁推了推睁大眼睛不知发生了什么的夏尔少爷; 然后戳了戳那笑嘻嘻的端着茶杯的葬仪屋,用嘴巴示意一个字“逃  ”。
  在这个地方不管是她们还是奴良陆生根本就不能够搏斗,安倍晴明倒是对于人类如何了不在意; 但是他们不行。
  “快跑。”
  一下子从地板上坐起身,她用力将奴良陆生往雪女身旁一推,塞巴斯蒂安立即抱起夏尔与葬仪屋一前一后的从窗跳了出去,安倍晴明脸上嘲讽的笑容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吼弄得蒙圈; 下意识的伸手去抓那站得离自己最近的静安。
  静安手忙脚乱的将地上的桌子奋力一掀,立即所有的东西都朝着安倍晴明他们飞过去,安倍晴明给黑着脸将那向自己飞过来的茶杯茶水挥开; 噼里啪啦声好一阵破碎的声响,只是待尘埃落定面前的几个人早就不知道了身影。
  “追。”
  愣愣的字眼从嘴唇了吐出,鬼童丸听在耳朵里浑身打了一个冷颤。自从那次被那女孩逃掉之后,他还从来未曾见过主子生如此大的气。
  “遵命。”
  一行人直接从窗户跳下; 结果一着地就与刚下楼准备出门的静安和奴良陆生撞了个照面。
  “我去!”几个人愣了愣的干瞪着眼,静安内心一千匹草泥马奔腾而过,原本她在下楼的时候就故意慢了一步想让这些人随着肢体的行动简单的从楼梯追着他们下来,谁知他们根本就不按套路出手。果真不是见鬼了,而是遇见妖怪了 。
  雪女利用法术攻击,那几个没反应过来的人急急后撤一步,趁着这个时候她拉着奴良陆生奋力向一旁跑开。静安的余光中瞥见站在另一旁街角处的夏尔几个人,顿时顺着反方向跑动。
  “老大,去那边?”
  看着那两头跑的几个人,一小妖怪憨厚而迷糊的问。
  两个不同的方向,目光扫过他们的背影,鬼童丸用力一拍刚刚问话人的脑袋,“笨蛋,当然是个分头行动,两边都去追。”瞅了一眼两边他在心底估量了一下手一指左边几个人呢说,“你么几个去追那个小姑娘,身剩下的人随着我一起去追奴良陆生两人。”
  “是,老大。”
  安倍晴明犹如神主一般站在二楼,目光深幽的盯着那两头跑的几个人,笑话,他们当自己真的有那么好糊弄么,手一挥,街道和房屋的格局立即发生了改变。
  南辕北辙不能够到达目的地,若是不考虑地球是圆的。两个朝着完全相反的方向跑的人,偏偏在一个拐弯处撞在了一起。
  “咿呀,你们怎么在这里?”
  葬仪屋停下脚步将手缩在衣袖里,整个人丝毫瞧不出在逃跑的痕迹反而像是在陪着小朋友瞎胡闹,在场的四个人之中只有静安是最狼狈的,被塞巴斯蒂安抱着的夏尔被放在了地上,小小的少年依旧是是那副高贵的模样。
  “这里被人动过手脚了。”
  看了一眼天,天上的云彩竟然没有丝毫的变动,也就是说这里被人设置了迷障。
  “你们今儿就别想跑了。”
  追上来的鬼童丸一行人也是气喘吁吁,咋这样厉声警告前面的几个人。
  雪女一下子将奴良陆生护在身后,目光紧紧的盯着那些人紧张的说:“陆生少爷,我护着你冲出去。”她可是誓死都要护着陆生少爷的,面前这里个人她还是有把握的。
  “奴良陆生,被女孩子护在身后可不是大将所为。”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空中飘过来的身影带着一股能够将人压迫得情不自禁跪下的魄力,静安努力稳住心神。
  眨眼间就瞧见那从空中降下的犹如神祗一般的人物,无可否认的是他真的很强大,若不是选择的路遇人道主义相违背,那么他将是人类最好的守护神,只是那是属于曾经的往事了。
  绕过身前想要护住自己的雪女,奴良陆生上前几步,雪女刚想阻挡就被陆生一个眼神阻止,已经变成了妖怪模样的陆生浑身上下透露着倜傥而狂傲的气息。
  “雪丽,相信我。”
  他是这样很温柔的对着雪丽说的,语气中透露着让人心安的气息。
  “安倍晴明,我是不会让你伤害他们的。”
  天生的职责感让他从小就必须要背负那份沉淀的责任,不算是负重前行,只因为之前都有那么一个老人在他的前面帮他开辟一片清净的圣地,但是他的骨子里毕竟还是流淌着妖怪的血。
  “那时你借助我的力量,那么此时我也让这份力量送你回去。”
  手中幻化出一把长剑,静安也上前一步,自从在葬仪屋的棺材里醒过来她就发现自己的手心有一股热火,自从阿离到来之后那股火焰燃烧得越发的旺盛。
  “吱吱吱——”阿离一下子跳向那把散发着红色光芒的长剑,措手不及之间小浣熊化作了一缕光与那长剑融为一体,静安就感觉到手中的负重越发的厉害。
  安倍晴明眯着眼看着那一左一右的两个小孩,突然哈哈大笑,就凭这两个小孩也想对付他简直就是不自量力,拊掌而狂笑不止转眼间向着两个人攻击过来。
  “那就让我瞧瞧你们的厉害。”
  攻击过来的安倍晴明犹如那金色的闪电,刚赶到酒楼的奴良滑瓢看着空中三道交织的光影,暗道一声:“糟了。”没想到地狱之门这么快就被人打开,那人也实在是狂妄至极。
  “纳豆,将夫人送回去。”
  “不。”
  奴良若菜拒绝,虽然作为人类的她看不真切但是她已经感觉到了自己陆生现在有危险,让她现在回去是何其的残忍。
  “若菜,在这里你只会妨碍他。”
  奴良滑瓢的话可是丝毫的不留情面,奴良若菜面色一白,喃喃想要拒绝可是拒绝的话再也说不出来,此时此刻的她望着天空那流动的云彩,真真切切的意识到:自己紧紧是一个人类。
  没有任何法力的人类,在战斗中只是妨碍者,所以每一次她的选择都是被他放置在奴良组,所以陆生那段时间发生的一切她也只能是影影约约的听闻然后拼凑出自以为的真相。
  “是,我现在就回去。”
  将那顺手拿过来的洋葱头丢在一旁,奴良若菜抬起头温婉的笑着回应。奴良滑瓢一瞬间感觉到不对,只是奴良若菜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对劲,一颗心扑在那结界中的他点了点头。
  毛娼妓看了一眼大将,瞅了瞅首无,在将目光挪到奴良若菜的身上。伸手过去扶着她的手臂,说:“夫人,我陪你回去,这种事就交给他们好了,相信他们一定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手一僵,奴良若菜竭力压下手不自觉的颤抖,盯着地面点了点头。
  “首无,我们赶紧进去。”
  “是,大将。”
  看着那几道交织的身影,夏尔想着要不要让塞巴斯蒂安野区帮忙,只是塞巴斯蒂安脚刚动就被葬仪屋突然出现的死神镰刀挡住了去路,目光转向那一脸笑意的葬仪屋,塞巴斯蒂安面色严肃。
  “诶呀呀,小生觉得我们还是看着就好。”
  说出来的话就如同是一句渐渐单单建议的话,只是手中的那把死神镰刀,黑色镰刀刀头的黑色骷髅头散发着不同寻常的威胁感。
  塞巴斯蒂安默默后撤一步。
  “几日不见,你似乎长进不少。”
  目光一转,趁着阿那人说话的空档,静安将手中的长剑刺向他的腹部,谁知那人动作更快一下子闪过,只是身上的裤因为那锋利的剑锋破裂脱落露出了里层白色的亵裤。
  双眸变红,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天空暗淡下来所有的光芒都被人一下子吸尽,只是那挂在遥远天际的火红太阳还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呵——”的一声冷笑,一道强劲的刀锋向着静安扑过来,躲闪不及用长剑格挡,然后那股力量太过强大,静安被一下子推向了地面。
  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传过来,隔着散落在额间的碎发,静安瞧见了笑得嘻嘻哈哈的葬仪屋。
  “诶呀呀,小姑娘可真是重呢,小生这纤细的胳膊一抱可是要收费的。”
  夏尔:……
  简直不忍直视,太丢身份了,“塞巴斯蒂安,把那丢脸的人杀掉吧。”
  塞巴斯蒂安冷静回复:“不,少爷,现在明显那浑身金黄的人更加重要。”
  挪开目光,说的也是,暂且放过那丢他脸的人,只是那浑身金黄的人怎么看都不符合贵族的气质,明明该穿着绅士服饰偏偏穿着软趴趴灰溜溜的服饰,简直不忍直视。
  鬼童丸目光扫过碍事的白毛,愤怒大喝一声:“你这多管闲事的白毛,现在就让我好好瞧瞧你那白毛掩盖下的丑陋面容。”
  一个大老爷们,竟然留着挡住半面面容的长发,实在是让人看不过去。
  

    
第49章 
  冷风起; 被放在地上的静安就瞧见嘴角挂着笑容的葬仪屋笑得越发的灿烂了,只是方才是调笑现在可是带着一股阴恻恻的味道,就如同是那阴冷黑暗的长长甬道里刮起了属于春天的风; 只是万物复苏都是做梦。
  鬼童丸冲过来想要直接劈开葬仪屋那掩盖在长发下的面容; 这些小鬼总是碍着他家大人,就该全部都杀掉、除掉才是。
  “休想逃脱。”
  “呵——”一声冷笑; 葬仪屋举着手中的死神镰刀一下子升到空中,整个人瞧着竟然比刚刚安倍晴明出场时还要雄伟几分; 威严几分; “那就让你瞧瞧我的厉害。”
  黑色带着骷髅头的死神镰刀挥下; 强劲的风吹得鬼童丸一下子就溃不成军,只是那刀将原本狂妄至极的鬼童丸压迫得双膝跪地,就没有了继续下去的动作。
  “诶呀呀; 小生还是觉得不想脏了我这刀呢!”
  转眼间那人又恢复了那玩世不恭的模样,从空中缓缓的降下来,只是那把镰刀架在面色苍白的人脖子上,仿佛只要稍稍的一用力那脖子就会割断; 整个人一分为二。其他的妖怪被葬仪屋这一下吓得瑟瑟发抖,方才那阴森的气息实在是太吓人了。
  那种气息只有在地狱里才感受到,只是地狱里感受到的还不及方才的十分之一。
  “你是什么人?”
  鬼童丸瞪大双目; 问。
  “小生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葬仪屋。”
  只是报上了名这一群人也是满头雾水,对于这一个异世的入侵者还真的是前所未闻。安倍晴明的目光从那嘻嘻哈哈的葬仪屋身上一闪而过; 手中的动作越发的凌厉,奴良陆生一个招呼不住直接被击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咳咳——”五脏六腑的冲击错位让他捂着胸口不停的咳嗽,单手撑地手一挥擦干嘴角溢出的血迹,奴良陆生刚想继续战斗,就被跑过来的雪女拽住了衣袖,“陆生少爷,你用那招吧!”
  就是能够借用其他人的力量,二人合一然后将他人的力量和法术全部发挥至极致,也就是传说中的镜花水月。
  奴良陆生俊秀的面容皱成一团,目光锐利,宝石蓝色的羽织外套与褐色的和服铺展开在地上,就在安倍晴明乘胜攻击过来时一下子抱着雪女闪到一旁,迅速将退魔刀弥弥切丸撑地整个人站起来。雪女站在他的身前,两个人逐渐合二为一,奴良陆生的眼珠子黑得还是无底的深洞,目光越发的锐利。
  挥刀起,直接扑上去攻击。
  手中的长剑发出雄浑的震动和鸣叫,嗜血的红色光芒越发的妖冶,剑指长空静安双手握剑向前一挥,长剑刺破长空,白色的耀眼光芒从那破裂处涌入。
  “破——”
  声音铿锵有力,安倍晴明闪身发现结界已经被划破,暗道不妙,犹如盯着猎物一般的目光从奴良陆生的身上转移到双手握剑的静安身上,步步后退将攻击地直接勾到了静安身旁。
  “小丫头,就让你好好尝尝这撕心裂肺的滋味。”
  话音刚落,整个人闪到一侧转身双手挥动着长剑嘴角挂着胜利的笑容向着静安挥过来,奴良陆生没想到静安被方才的安倍晴明挡在了身后,所有的力量注入弥弥切丸只是那人闪开才发现咫尺之间的是那个女孩。
  两道攻击直接向静安攻击而来,静安后撤然后后撤的速度怎么比得上那前进的攻击,额间的碎发全部被吹开,脸被那劈过来的刀锋刺得生疼,瞪大着眼睛她举起手中的长剑直接横向格挡住向着自己刺过来的安倍晴明。
  她相信奴良陆生。
  控制不住手中的力道的奴良陆生瞳孔急剧瑟缩,拼命的想要拽回那挥出的刀,只是孤注一掷的力量又岂是自己就能够随便掌控的,眼看着那个人将身子一侧毫无防备的留给了自己,拼命的去阻挡另一侧的安倍晴明。
  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把那小小的身子劈成两半。
  夏尔心惊肉跳的瞧着那场景,脸上却是面色不改,塞巴斯蒂安瞧着自家少爷不自觉已经紧紧握成一团的手,伸手优雅的扯了扯自己手中的白色手套上沿。
  脚步微移,然而有人的动作比他还快。看着挡在自己面色的骷髅头,塞巴斯蒂安眼睛里没有任何的温度,盯着目光并没有看向此处悠闲的将方才侮辱他的妖怪单脚踩在脚下的葬仪屋。
  “若是我不能去找你,你现在就告诉我的名字吧!”
  感觉到身侧传来的衣料破裂的嘶鸣声,还有皮肤穿来的刺痛感时静安是这样想的,她想知道那让她去找的人到底是谁,只是在此之前请允许她将这个自己从地狱中放出来的恶魔带回去。
  安倍晴明的刀被静安的长剑挡住,强劲的力道让静安控制控制不住向后滑动,安倍晴明加大手中的丽江想要这届折断那瞧着薄如纸片的剑,压迫性的攻击,长剑一转,静安孤注一掷的双膝跪地委身将手中的长剑由横挡换成刺破。
  刺向安倍晴明的腹部。
  措不及防的安倍晴明被一剑刺破腹部,突然的剧痛让难以置信的他眸色转红,就如同是腹部涌现出来的鲜艳的红色血液。
  刀锋越发凌厉,直接砍向静安的腿部。
  被一股逆行的力量破出去了的雪女拌成这身子看着自家少爷手中的破魔刀脱手而出,“哐当”一声带着惯性的掉在了地上,少爷整个人向着那攻击的安倍晴明冲了过去。
  “砰——” 的一声,安倍晴明被冲过来的人撞得后撤了几步,刀已经砍破了少女鲜嫩的肌肤,红色的血液浸湿了长裙,静安站起身身形不稳的用长剑半撑地,举起手中的长剑就向那人刺了过去。
  她一定要解决那人,这是她脑海中唯一的信念。
  “主人小心。”赶过来的茨木童子一下子推开安倍晴明他脸上的墓碑被劈得一分为二,长剑落空,静安不死心的再次挥动手中的长剑。
  苍穹中结界的裂口越发的大,已经能够瞧见流动的小片云彩,安倍晴明明显的感觉到了自己身上的力量在丧失,再撑下去也是于事无补,很不甘心再次败在几个小鬼的手上。
  “撤——”
  号令发出,所有的妖怪一下子消散不见,遗留下一句:“我安倍晴明,还会回来的。”
  鬼童丸奋力一下子掀开踩在自己身上的脚,消散不见。葬仪屋的心思完全没有放在这上面,而是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如同机械一般挥动长剑的少女,在静安转身朝向自己时瞧见她红色的眼珠子,葬仪屋瞳孔放大。
  所有的玩世不恭瞬间收敛下,纵身直接扑向静安的身后一手刀敲晕那陷入了执念的女孩。
  静安倒下,手中的长剑脱落,阿离从长剑中脱离出来安静的躺在静安的身旁。直觉不秒的葬仪屋半跪下抱起躺在一旁的阿离,伸手摸了摸它柔软的毛发,然后将它往走过来的夏尔手中一塞,弯下腰抱起躺在地上伤痕累累的少女。
  夏尔紧张的抱着手中软软的一团,手足无措,瞪大着眼睛看着那将人公主抱的葬仪屋。
  “它这是怎么了?”
  “没事,睡着了而已。”
  所有的结界已经消失不见,日光照耀过来,奴良陆生恢复了平时人类的模样,雪女紧张的跑到自家少爷身边扶起他,担忧的问:“少爷,你没事吧?”
  “咳咳——”捂着嘴咳嗽两声,奴良陆生扶好滑下鼻梁的眼镜,回答,“放心吧,没事!”说完又捂着胸口咳嗽了两声,方才的那一下子回力,差不多算是将所有的攻击力道都回到了自己的身上,只是目光看着那被抱起的女孩,他心中突然好奇起来这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是人还是妖?
  “你们有地方去么?”
  这个问题可是一下子问住了准备离开的四个人,察觉到的奴良陆生在雪女的搀扶下走到葬仪屋面前低声开口。
  “若是不介意的话,可以先去奴良组。”
  “陆生少爷?”雪女有点迟疑,她家少爷就是人太好了这一点很是让人担忧。
  葬仪屋看着面前的少年点了点头,站在一旁的夏尔很是纠结是不是将将手中软绵绵的一团塞到塞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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