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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美丽而残酷的世界-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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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知晓来人,凛突然觉得有些头疼,佐助离婚的事,不知道女儿是否知情。
稍稍抬头,模糊的视线终于看到了女儿朦胧的泪眼,看样子,该是知道了。
这副歇斯底里的模样,倒真是和当年的自己有些像,不过段数,还差得远。
“为什么要跟妈妈离婚!”女孩特有的尖利嗓音,带着难以理喻的任性。
这不是能够讲理的人,也并非可以动之以情的对象。
唯有一切合她心意,世界方可太平。
这就是小孩子。
佐助有些为难地望了凛一眼,凛伸手止住了他的道歉,懂事地从他身上下来。
“去吧。”既然他离婚,接下来的这些麻烦就不可避免,她有准备。
“爸爸!”佐助和凛的慢动作,莎罗娜看在眼里焦急不已。好不容易才见到了自己的爸爸,却又被告知爸爸要离开自己…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佐助回头望一眼凛,见她靠在街边电线杆上面容温和,这才走向莎罗娜。
“听我说。”将情绪有些狂躁的莎罗娜揽到怀里,佐助耐下性子想要跟她说明。
毕竟这是他唯一的女儿,是他本该捧在手心疼爱的女儿,和凛一样,她也会让他束手无措。
“爸爸…遇到了自己爱的人……”明明是狠下心去伤害的,可是这个流着和他相同血液的孩子,他又舍不得了。
“爸爸爱的人不是妈妈吗?”他说的是遇到,而非爱上别人。这意味着……
“不是。”佐助无奈地抚摸着女儿的头,有些心疼。对她而言,母亲不是父亲所爱的人,是很残忍的事吧。
“不爱…呜…不爱为什么要结婚呢?”女儿仍抽噎着,对于这样荒唐的事感觉到无法接受。
有些问题很难跟她这么大的孩子解释。
本来以他的性格根本不屑于解释。
凛和女儿除外罢了。
“妈妈说,她和爸爸是心意相通的……”
“妈妈还说,和爸爸有比初吻更幸福的记忆……”
“妈妈……”
“那是你妈妈会错意了。”制止了女儿继续讲下去,佐助知道事情发展成这样大部分是自己的责任。
如果他不曾选择随便找个女人传宗接代的话,今天不会有这样的悲剧。
“我想和爸爸妈妈一起生活!”莎罗娜抓着佐助的衣襟,无助地哭泣着。尚不熟悉的父亲,却有着血缘上的紧密联系。心灵的律动,是相通的。
所以……父亲的决绝,她是能懂的。
“抱歉…莎罗娜,这不可能。”佐助抬手拭去莎罗娜的眼泪,他的女儿,意外地爱哭。
或许是因为父亲一直都不在身边的缘故吧。
“她比我和妈妈还重要?”莎罗娜倔强地推开了佐助的手,泪流满面,却也逞强。
佐助的手伸在半空,想要抓住莎罗娜,却在顿了顿之后,又收回。
“抱歉…”早在选择了凛的时候,这一切都已经在预料之中了。
他不能挽留。
“莎罗娜…”人群越聚越多闲言碎语越来越刺耳的时候,小樱终于后知后觉地出现了。
凛倚在角落,隔岸观火,仿佛真的事不关己。
“爸爸妈妈最差劲了!”
莎罗娜猛地推了小樱一下,从人群中窜了出去。
不论是出轨的爸爸,还是没用的妈妈,她都不会原谅!
作者有话要说: 连续被说佐助崩。。感觉心塞塞QAQ。。
☆、Chapter 125·割舍
佐助最终也没有去追女儿,反倒是镇静地带着凛去办了户口,筱崎凛,籍贯砂隐,看得出她对木叶还是心有芥蒂。
因为凛身体始终不舒服,而鼬和小进那边也没忙完,佐助索性带着凛开了房间,让她好好休息。
而凛睡醒过来看到的却是佐助忧心忡忡地站在窗边,他将严丝合缝的窗帘拨开一道缝隙,望着窗外的街道。
明明之前是抱着她睡着的,那家伙…
“呐…在担心?”
佐助闻言侧过头,手仍阻碍着窗帘,那道缝隙中透过的金色光线,刺痛了凛的眼,也模糊了他的表情。
然而凛因为光线而皱眉眯眼的表情,佐助却看得清楚,夕阳的光辉为凛的面庞镀上一层暖色,看起来柔和而静好。
佐助收手的刹那房间里变成了完美的漆黑,而他却精准地找到了她的所在,从背后拥她入怀。
“嗯?”凛有些疑惑,他的下巴搁在她的头顶,圈着她的手臂有些用力,却又始终,不说话。
凛轻轻呼一口气,伸手抱着佐助的胳膊,指尖勾勒着他小臂上肌肉的纹理,偶尔摸到微微凸起的血管,坏心地按压两下。
他为什么而忧愁她知道,为了她,他需要告别的东西太多。
但其实,未必需要这样决绝。
“担心的话,去看看吧。”她并非不通人情,也并非铁石心肠,就像之前告诉过他的那样,他可以爱女儿,她不会太介意。
因为他是个父亲,正如当年她的父亲一样,不论妻子如何更替,这层血缘是斩不断的。
不论她多么任性叛逆,不论她做了什么,总有那对对她心怀愧疚的父母,为她善后。
即便是再敌对再不和的关系,那对父母——在她的问题上,出奇的一致,出奇的袒护。
妻不如女,或许是真的。
不论是从自己的父亲身上,还是从佐助身上,都会总结出这样的感受。
那么自己呢?
坚持不肯落户到宇智波家,找出一个个理由来,是为了逃避些什么呢。
佐助抓住凛一只手,攥在手心,在黑暗中摇了摇头,“没事的。”
不过是小孩子闹脾气而已,理解到自己要求的不切实际时,就会放弃了。
并非顾忌凛,他知道凛是在真心实意地劝他,也知道她,其实很容易心软。
只是选择了一边,就意味着要对另一边残忍。所以希望什么的,他不会再给。
或许之前也曾妄想过,有一天凛和女儿可以好好相处,一家三口幸福生活。
但终归是妄想,他清楚的。
所以……有凛就够了。他最想要的人,在他身边,夫复何求?
女儿的话…只要知道她平安无事就好了。
“呼~”凛转身抱住佐助的脖子,跪在床上撑起身体,将手肘抵在他肩胛,伸手掐着他的脸一阵狠拽,“那你给我开心点啊。”
嘴上说着没事,心里也坚持着不去,可是…又那么担心那么纠结那么痛苦,他要她怎么放心得下。
佐助伸手摸了摸自己被扯得有些疼的脸颊,呲牙咧嘴挤出一个苦笑,“嗯…我尽力。”
虽然看不清佐助的表情,但凛知道他回答的力不从心。
“那还是我帮你开心一下吧。”凛扳着佐助的脸,让他好好看着自己。
“啊?”佐助纳闷,凛这'开心'二字,让他思维有些跑偏,小佐助像是期待已久,蹭地抬起了头。
待凛的手在佐助腰窝腋窝颈窝都骚扰了一遍之后,佐助才伸手半是无奈半是失落地拉住凛,“我不怕痒…”
“讨厌……”说起来,怕痒的问题,早在小佐身上试过了。
不过要说没试的地方——也还是有的。
凛把佐助压倒在床上,顺着他的身体向后退去。
“喂——”糙大叔的糙脚丫又一次被袭击,佐助有些冒冷汗。
她稍带硬度的指甲刮搔着他的脚心,奇痒难耐,佐助不由得绷紧了身体脚趾蜷曲,“哈…哈哈…凛…小凛…”
想要收回自己的脚,可是凛却抱着,动粗当然能挣脱可他不想,“哈…别…哈哈…别弄了……”
待佐助一直笑到肚子痛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凛才罢休,放开佐助的脚炫耀似的掐了一下他的腰。
“小坏蛋。”佐助把凛拉到怀里,本想回击,又考虑到她在经期,怕她又肚子痛,放弃了,只是抱着她休息。
她折腾得他一身汗,改天再让她好好还。
“糙大叔。”凛毫不示弱,那副贱样儿佐助看不到都能想象得来。
“你的汗都沾到我了。”凛抱怨似的用手背蹭蹭自己的脸,罢了还嫌弃地甩了甩手。
“那…去洗澡?”佐助说着,按开床头灯,扛起凛就往浴室走,大有一副要和她共浴的架势。
“我先洗啦。”想象了一下自己腿间带血的销魂模样,凛毅然决然将佐助推了出去。
“呵…”佐助淡笑一声,出了浴室又倒在床上闭目养神。
有点硌。
以为是衣物的缘故,佐助皱着眉头挪了挪。
还是有点硌。
佐助起身,白色床单上血红的宝石项链异常扎眼。
凛的项链。
自从那次和他上床摘下来之后,就没再戴过,他也没那么在意。
或许是刚才和他打闹的时候项链才滑出来的,也就是说,她一直都留在身边。
即便她再也不戴它。
伸手勾起精致的链子,佐助细细打量着血红的坠子。
和他的写轮眼相同的色彩,烧灼得那么艳丽。介于水滴和勾玉之间的形状,有棱有角的切割,手感却又温润柔和。
银色金属的连结处,铭刻着——'S to R'
分明是,定情信物啊。
仿佛有红色的业火,灼伤了他的眼。
脱衣服的时候发现项链不在身上,凛开始心慌。
就连以往要拖很久的洗澡,今天也因为魂不守舍而草草了事。
凛换了衣服,急匆匆地出来,带了一地涟漪。
佐助在床上躺着,见她出来,便起身去了浴室。
凛带着笑目送着佐助的背影,关门的刹那,焦急地将视线收回。
然后发现,她的项链,好好地躺在床上——刚刚,它就在他身下。
将项链揣回兜里,凛转头望向浴室的方向,若有所思。
好不容易等到焕然一新的鼬和小进回来,四个人一起去吃晚餐。
凛挽着佐助走进大厅,感觉到有微妙的眼神投来,附带着窃窃私语。本来他们离婚没有大张旗鼓,但经过女儿那么一闹腾,这件事只怕举村皆知了。
佐助微微蹙眉,然后侧头轻声对凛说,“去包间吧。”他最怕的就是她介意。
凛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这种程度,稀松平常,眉眼绽放出弧度,染镀着柔和的笑意,“好啊。”
长方形的桌几,凛和佐助坐一边,鼬和小进坐另一边。倒是挺和谐的。
看着自己对面还有些紧张放不开的小进,凛微笑着问,“还习惯吗?”
“嗯…嗯。”小进看一眼鼬,再看着凛,像是要证明什么一样,使劲儿地点头。
这一举动惹得在座的人都乐了,尤其是心事重重的佐助,看着小进,更是感慨颇多。
“凛大…唔…凛姐姐,你…一定要走?”小进看着凛,支支吾吾地问着,目光里有着闪烁。
凛有些欣慰又有些无奈地勾了勾嘴角,“怎么…舍不得我?”
“嗯……”小进咬着下唇,眼里有水花荡漾,比起才刚刚认为父亲的鼬,对于年幼的进而言,还是相处过的凛更熟悉亲切。
一想到她要离开,他就会有孤独无依的感觉。
“唔…我们每过一段时间就会回来看你们啊。”凛眉眼弯弯,哄起小孩子来,似乎有着天然加成。
“真的吗?”小进激动地望一眼鼬,然后定定看着凛,水花在眼眶中激烈地打转。
伸手拭去小进眼角的泪水,凛笑得天然无害,“当然啊。”
虽然不在木叶定居,但不管怎么说,他哥哥在这里,每年回来几次探亲,那是应该的。
说来…佐助该是有劝过鼬和他们一起走的,恐怕鼬又是为了佐助考虑才拒绝的…选择留在木叶什么的。
自我牺牲惯了的家伙真是没救。
“来…吃吧。”凛热心地小进夹着菜,在她看来,小进这样心思单纯的孩子是比较好哄的。不过,他刚才说那些话的时候总是偷偷看鼬呢…
罢了,罢了。可能在旁人看来自己就是个自私冷血的家伙。
鼬和佐助推杯换盏之余,凛夹了虾子搁在盘子里,一心一意剥了起来。
“喏。”将盘子里白白嫩嫩的虾肉端给佐助,凛对上佐助受宠若惊的眼神。
“尊老爱幼嘛。”免得这老家伙吃小进的醋了怎么办。
鼬见状也勾了勾唇角,看到不少自己弟弟罕见的表情,都是在遇到她之后。
“唔…”佐助一边嚼着虾肉,一边望凛,发现她一脸满足地看着自己。
她其实是有发现的,这只又懒又笨的大叔,因为少了只手,错过了不少美食。
眉目传情,羡煞旁人。
“凛姐姐,你和佐助叔叔什么时候结婚呐?”
大梦方醒,惊魂未定。
和他结婚的事,她从没考虑过。
☆、Chapter 126·坦承
被凛八爪鱼似的缠抱着,宽松的浴衣前襟不知不觉中就被她扯开,她的手钻进衣服里环抱着他,温软的脸颊贴在他胸前。
她的呼吸柔和地落在他的肌肤上,清浅的鼻息在静谧的夜里刚好可以被他听到,安宁而满足,看样子她似乎真的很喜欢这种肌肤相贴的感觉。
他也有同感,仅仅是与她肌肤相互熨帖就能得到安慰与满足。
有她在身边他也能安定。
可他还是失眠了。
一开始是因为嗓子痒想咳嗽才会醒来,后来则是越来越清醒,睡意全无。
揽在凛肩膀的手,坏心地上挪摸了摸她的脸,蹭散了几缕发,落在她的脸颊。
“嗯~”兴许是痒到了,凛拱了拱身子,伸手想要拨开让自己瘙痒的异物,推了推,没推动,眼皮又重得抬不起来,实在困,干脆就抓着他的手继续睡了。
佐助不禁失笑,继续用手指摩挲着凛的鼻子进行骚扰。
他睡不着的时候,也不想她睡着。
“呜…”这下更加难受,凛知道是佐助在弄自己,所以不想理,干脆抓着他的手压到两个人身体之间,用体重压制着不让他再动。
看样子是真的睡沉了不想理他。手被她柔软的胸压住,这下真的是想动都不能再动。
喉咙又一阵难受,佐助忍不住蹙眉轻咳起来。
压住自己胸膛的头上移了些,应该说她整个人都往上挪了些,她的手在他胸前轻轻拍着,这下子倒是肯动弹了。
“哼嗯…”她的口中溢出意味不明的低吟,迷迷糊糊的状态倒是让他有些分不清她是睡是醒。
就像他分不清她回答小进时那句'到时候你就知道啦。'时,究竟是想留一点悬念,还是单纯地用来敷衍。
他记得她那时有点躲闪的眼神,他能感觉得到,在和自己结婚这件事上,她并不那么心热。
可他也能感觉得到,她对自己的感情……
如果他们之间不曾夹着另一个人的话,此刻她大概会满心欢喜地与他筹划结婚事宜吧。
“睡不着?”她的声音里带着困倦,懒洋洋的,整个人都是温软柔和的。
“嗯…”真的把人折腾醒了,佐助反而感到惘然,何必搅了她的美梦,让她陪自己一起心烦。
见他把自己弄醒了又不怎么理自己,凛坏心地伸手在佐助脸上狠狠一拧,“想什么呢?”
“那只狐狸又该挨饿了。”打死她她也不信这家伙是在为考虑这种事失眠。
“哈?”凛先是表达了自己的怀疑和不满,才接着就佐助抛出来的话题发表意见,“说不定饿着饿着就回归野性了。”
老实说,她没想过要养下那只狐狸,是它太过依赖他们的照顾,导致回不去属于它的世界。
察觉到凛话语里的异样,至少与佐助一直以来的想法背道而驰,“那要是回归不了了呢?”
其实他一直是想让凛把小狐狸当宠物养的,凛的表现也并不排斥,甚至对小狐狸喜欢得紧,现在才发现,原来她并没有那样的意思。
是他会错意了。
或许她对他的深情,也是他会错意了。
“让我养…会死的…”从小到大,养过的宠物,好养的不好养的,根本没有活下来的。
也就是说,她会觉得宠物可爱,会喜欢那些毛茸茸的小家伙,但是实际上却没有耐心没有能力去照料那些生命。
难怪…小狐狸一直都不亲近她,是靠着本能感受到了她一直所怀抱的心理了么。
那么她对他呢,是否也是热心,也是爱恋,但却害怕负责。
“已经被驯化了,再回归自然也会死。”他的语气有点重,完全不像是为了那只他平时就争风吃醋的狐狸。
凛微微撑起身体,抱着佐助的头,让他看着自己。
“我怎么觉得你意有所指呢。”不像是在说小狐狸,倒像是在说他自己。恐怕还是结婚的事,她的表现,让他有了疑虑。
黑暗中,他的视线也灼热得让她不安。
“你会离开我吗。”太过明白的问句,倒是让她不敢回答了。
“啊?”因为这样的问题,凛全身有些发冷,坐在床上看着同样也坐起身的佐助,有些退缩。
她会吗?
如果有机会回到小佐身边的话,她会抛弃大叔佐选择回到原来的生活吗?
“我曾经很自私地想过,要是我们有孩子了,或许我的筹码会更多一些。”所以每一次鱼水之欢都会留心把他的种子播撒在她的深处,可是,讽刺的是,她是生不了小孩的。
“也很想用结婚绑住你,可是离过婚的我,那一纸证书好像没什么说服力。”何况,她似乎还不愿意跟他结婚。
想到自己那些徒劳无功的努力,佐助不由得自嘲一笑。
“我好像没什么能留住你的…”年纪又大,颜也残,能力也变弱,何况还离过婚有个女儿,还要她受各种委屈误解。
就连她和自己的感情…恐怕也无法和那个人相比。
要是…有一天他真的找到了她,她会跟他走吗?
要是…有一天她知道了回去的方法,她会选择离开吗?
要是…有一天她突然回到原来的世界了,她会想尽办法回来他身边吗?
原本打算埋藏在心里的芥蒂,他没能忍住全盘告知了她。
坦诚之后的发展,他考虑过,但并不能掌握走向。
“你们两个…我都爱……”
虽然卑劣,但这是她的结论。
质疑人品没什么意义,她就是这样,早就没救了。
现在的她,跟佐大叔在一起,哪怕是结婚,也不可能放下小佐。
将来会如何,她不知道。
“我知道。”其实她这样的想法,他一直都知道,也早在要她的那一刻就接受了。
明明他是那么高傲,可是在她和他的高傲之间,他选择了委屈自己。
凛的感情是微妙而畸形的,可他没有立场指责,小佐助栽树他大叔佐乘凉,没有小佐,她怕是不会爱上自己。
他能抱怨什么,能改变什么。
“我无法选择。”不论如何去考虑,关于最终选择哪边她都没有绝对的答案,或许也没有资格去选择。
“也不希望会有选择的那一天。”如果可以一直在他这里逃避的话,她甘愿沉沦,让小佐成为藏在她心里的那个人。
她早就放弃了对小佐的坚贞,选择怜取眼前人。那么就再让她卑劣一点,让她抓住这个人幸福吧。
“如果这样你还愿意接纳我的话…”听着凛说这样的话,佐助的心也越纠越紧……
“我愿意。〃不等凛说完话,佐助不假思索地打断了她,将她拉到怀里。
他今天的话是想挽留想确认,绝非是想和她分手。
明明是想说自己不够好,怕留不住她,倒让她自责起来,觉得自己人品低劣,绝非他本意。
他本就没奢求过自己在她心中是百分之百,今天的追问也并非是要她心怀愧疚。
原以为的远远不如,如今是她口中的旗鼓相当,这就够了。
或许是上了年纪,或许是变得现实,如今的宇智波佐助,懂得了接纳不完美。
何况,她…不希望会有选择的那天。
从这层意义上讲,最终是他的胜利。
“那…”凛被佐助忙不迭的允诺逗乐,连刚刚蒙在心头的阴霾都一扫而空。
凑近佐助耳边,凛轻声说了几句话,佐助听过之后,一脸惊喜。
“有意见吗?”坏心地,凛咬了咬佐助的唇,他什么都憋在心里,还好是说了。一直都不告诉她的话,还不知道将来会出什么乱子。
两情相悦变成同床异梦是可怕的。
“当然没有。”
坦诚相待的结果比自己预期的好太多,让他揪心的事凛都有察觉,也都告诉了他自己的打算。
其实不像他之前想的那样,她并非敷衍逃避,而是有着自己的安排。
比起他的心急如焚,她倒是淡定从容水到渠成。
“那快睡吧…”好不容易哄好了神经敏感纤细的大叔,凛忍不住困倦地打了个呵欠。
“兴奋得睡不着…”佐助察觉到了凛的倦意,但还是想要拉着她一起分享自己的喜悦。
凛无奈地嘟嘟嘴,把佐助按倒在床上给自己当肉垫。比起他的兴奋,仓促安排了自己未来的她有些惘然。
想念小佐,愧对小佐,也深爱小佐,但更不能辜负就在自己面前的佐大叔。
大概——就是这样的心情吧。
“你要是闲得睡不着,那就给咱们的宠物想名字吧。”凛这么一提,佐助才想起来凛刚才还有对自己说这个。
答应他一起试着养宠物这条,恐怕是一时兴起的。
“呃…”为那只和自己争宠的蠢狐狸起名字可不是他的兴趣所在。
“我困了。”佐助乖乖投降,把凛抱在怀里,他知道,她没自己那么高兴。
毕竟她和那个人相恋快一年,和自己才三个多月。
放不下很正常。
他知道,也接受。
更相信自己只要时间足够,一定能将她心里藏着的阴霾赶到最角落。
“咱们接下来是找个地方定居,还是我带你到处走走?”
“你的赎罪之旅见识过的风景,再带我去看看吧。”
☆、Chapter 127·因果
木叶医院。大清早的,就已经有不少等待在大厅准备挂号看诊的人了。
佐助和凛站在医院不远处的路口,意外地有了意见分歧。
为鼬和小进找房子买家具装修布置忙了好几天,大概没人能想得到他们离开前最后一站会是这里。
那天夜里她告诉他,她愿意到医院看看,或许二十年后的科技能够让他们有个孩子,让他开心不已。
所以他们选择了医疗最先进的木叶医院。
如今真的到了这里,他才察觉,高傲如她,要放下自尊心来面对这件事,对她而言,是多大的伤害。
“小凛…不想去的话…”不去也没关系。
如果她还是难以接受的话,他可以等,可以慢慢去温暖,去融化。
“没关系。”凛冲佐助摆了摆手,转身欲走,“你回去等我吧。”
最让他诧异的是,她竟然会让他回去而不是让他陪她一起。
佐助扳过凛的肩膀,让她面对自己,“我陪你。”
在他想来,她一定是希望这种时候有人陪在身边的。因为她的懦弱,有些掩藏不住。
凛面色纠结地望一眼佐助,然后果断地拒绝。“不要…”
“为什么?”佐助所能想到的理由,是她还对自己有所保留,是比起他她或许更希望陪在身边的是小佐。
“你要被认出来的话,这事该满城皆知了…”凛纠结地看着佐助,言语之间有些促狭,其实她也很怕一个人在医院做检查的孤独无助,可是…关于她的秘密,她不想被更多的人知道。
流言蜚语是最伤人的,她能承受得起小三的骂名,却难以承受关于自身残酷的事实。
她是个要面子的人,虽然她的颜面,可能早已所剩无几。
“抱歉…”又是他带给她的困扰,好像因为他的缘故,她只能活在阴影之下。
“所以…”在外面等我就好……
凛的话没说完,嘭的一声,白雾弥漫,面前的人变了模样。大叔突然变成了陌生的少年,倒真是不习惯了。
“这样就可以了吧。”佐助牵起凛,颇为自豪地摇了摇她的手。
他知道他必须陪在她身边,因为她,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这样坚强。
排队,挂号,他全部包办,她只需要坐在一边,百无聊赖地戳着手机等他就好。
为了方便和鼬他们联系,他们买了手机,突然从落后时代摇身一变成为现代人,竟然让凛有些不习惯。
她从小用惯了的电子产品,如今握在手里,有了陌生之感。
她的世界里存在的漫画游戏音乐,这个世界也同样存在,却不似从前一样吸引她的视线。
离开原本的世界一年多的时间,她觉得自己苍老了十岁不止。
比起看手机里最新下载的海贼王,她倒是觉得看佐助大叔笨笨地单手戳手机更有意思。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注意力全部都回到了三次元。
曾经疯狂的沉迷,对现今的她而言,仿佛只是一段缥缈的记忆。
“想什么呢?”看着凛手里捏着手机,却望着自己发呆,佐助走近,蹲下将脑袋在凛眼前晃了晃。
“啊!”还是不习惯他新变身的模样,凛被陌生人突然的轻薄惊吓到,才反应过来这就是佐助。
佐助无奈地看着凛,将她从座椅上牵起,“走啦。”
“嗯…”凛看着变身后的佐助一手拉着自己另一手拿着单据的模样,有些怅然。
妇科大厅内,有不少准爸爸陪着挺着大肚子的准妈妈等候,看起来很是幸福。
但也有像凛这样,因为无法生育,愁眉苦脸地等候在另一间办公室外,等待着未知的诊断结果。
几家欢喜几家愁。
有多少愁容满面的人可以从这里笑逐颜开地离开呢。
第一次看诊,他陪着她,医生只是开出了需要检查的条目。
排队,检查,排队,检查,反反复复地在各个科室间折腾着,凛突然觉得前所未有的疲惫。
诊断他可以陪,检查却是不可以陪的。
当冰冷的子宫探针进入身体的时候,她害怕,可他不在。
当不明真相的检查医生语带嘲讽地说'子宫内膜这么薄啊~'的时候,她无从辩解。
当面对着那些仿佛可以贯穿她的眼神时,她无处可逃。
她隐隐约约是懂的,流产,刮宫,子宫壁越来越薄,理所当然地以为她是那些轻浮少女之一,理所当然地以为流产对她而言是家常便饭。
这些医生看得多了,习以为常了,也就自以为是地先入为主了。
佐助看着凛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精神越来越低落,担心却又束手无策。
好在所有的检查都已经结束,他们只需要再去医生办公室听诊断结果即可。
佐助拉起有些瘫软的凛,心疼地抱了抱,唇瓣蹭了蹭她的脸颊,意图安慰。
凛意兴阑珊地接受着,然后推开佐助示意他们可以进去了。
看诊的医生阿姨看看单据,又看看凛和佐助,眼神并不怎么让人舒服。
“你流产过两次。”她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成功地让凛惊讶。
“诶?”她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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