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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美丽而残酷的世界-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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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他,对吗。
你,喜欢,他。
你喜欢他。
可重点从来都不在这里啊。
离开他的人,正是她,不是吗。
凛不再回答,沉默着给手鞠侍弄着头发,手鞠也不再提这个话题,她也知道她怀孩子不容易,心情不好很麻烦,偶尔试探一下,就已经是底线了。
她是想问她,既然还爱那个人,那么爱,为什么不去找他呢。为了孩子,为了她自己,再争取一下有什么不可以?
一根筷子引发的奇迹。手鞠用手指圈着自己卷卷的头发,以前从来都不知道这些东西还可以这么用呢。
真是个神奇的女孩子。
“你不用这样看我的,对我而言,就像你们用忍术一样简单。”
“啊,对了。你明天打算穿什么去见他。”凛对手鞠从头瞄到脚一脸嫌弃地撇撇嘴。好歹算是个约会不会就穿今天这设计奇特的忍服吧…话说那件黑色的长款和服哪去了。
看来她今丨晚要忙的事还多。
完全由凛一手打造的手鞠形象大变,早上让两个弟丨弟顿时傻了眼。
勘九郎不冷不热地扫了眼凛,随即不知死活地调侃起自家姐姐来:“小心你这样吓到鹿丸那小子。”结果果然是被姐姐暴丨力地用扇子伺候。所以,改变了的也只有外表而已。
“你还真是什么都会啊。”我爱罗看了看姐姐,视线落在凛身上没挪开。
面对我爱罗这样类似于夸赞的话语,凛也只是浅浅一笑。
的确什么都懂那么一些,但也只是皮毛而已。没有任何一件可以谈得上精通的事。
“不会的事情更多。”诸如穿和服之类的所谓常识。诸如照顾自己这样基础的维生技能。
'舍不得弟丨弟们的话不如让他嫁过来。'手鞠偷笑着回想起昨晚谈心少丨女提出的建议,似乎可行呢。对于他们女强男弱的这一对。
就恋爱观而言,比起她们,凛实在是有够前卫。
但,并不让人反感。
“那么凛凛,午饭就拜托你了哦~”
“诶…诶诶…!?”所以你们俩要约会就两个人好好约会呗干嘛还得扯上电灯泡破丨坏氛围啊…还有这么着急见家长真的没关系么…啊不对根本就没有家长可见啊。
所以所以,她一点都不想见木叶的人啊。
内心抓狂着,凛将求救的目光投向尚未出门的我爱罗。
“没关系的,你可以信任他。”所以弟丨弟要不要和尚未过门的姐夫过早建立这样坚固牢靠的信赖关系啊…难道不应该是吃醋的吗你姐姐可是快被抢走了都没关系么…
一介平民最终拗不过风影大人的强丨权。
“所以…真是麻烦啊…”开门时还没见到人就听到了鹿丸的抱怨。
鹿丸打量着凛突出的肚子,毕竟五个多月了,孕相很明显了。虽然来的时候手鞠就和他说过,不过这种事,果然还是很不可思议。那个面瘫冰山风影大人,居然收留这样一个可怕的女人。不是说,老妈都是很可怕的么。
稍稍抬了抬视线,落在脸上,他微微愣了愣,有点眼熟。这样精明的女人,该是很凶悍的类型吧。鹿丸自嘲一笑,有了身边这位,他也没资格去说别的女人凶悍才是。
凛显然也感受到了鹿丸不太自然的视线,有些不舒服地别了别脸避开。
他果然,是知道些什么吧。这样的视线。
一对恋人加一个半生不熟的人其实是很尴尬的一件事。凛把客厅留给他们,躲进了厨房。
完全不记得啊,手鞠也好,鹿丸也好,喜欢吃的东西。因为从来都没关注过。说起来,鹿丸不会觉得连吃也很麻烦吗。
暗自腹诽着,切菜的力度不知不觉重了几分。果然,还是很不舒服呢。这种不安。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
就算他知道她是谁,又能怎样呢。
一直捱到我爱罗回来,听到他们在外面客气地寒暄,凛才稍稍松了口气。
真是奇怪的感觉,很多相较之下的选择真是很吓人。
果然人和人在一起久了就会产生依赖感,就会抱有不该有的期待。
明明是,虚妄的。
在桌上埋头扒饭,听见他们不时的交谈。明明是村子,政事这样严肃的话题,却透露着亲丨昵的味道。像是闲话家常。
很少见,我爱罗这样的时候。比包容谦和更多。
她才是外人。却一不小心把自己放在了主人的位置。
所有的,都是错觉。因为美好,所以不真丨实。
“所以…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鹿丸一脸怕麻烦的样子挠着后脑看着凛。
“我不记得有见过你。”凛一脸认真淡定地回答,其实有点心虚。也许他见过筱崎凛,也许他见过木叶可能会有的她的画像。但愿不是后者。
她能感受到我爱罗审视的目光也同样落在她身上,虽然,他不说出来。
有秘密的人真的活得很累。
当隐藏秘密变成一种习惯,她甚至开始遗忘撒谎的初衷。
就像是一种想要保护自己的本能。用欺丨骗与谎丨言构筑温柔又虚伪的世界。
“或许是我失忆前吧。”凛开始诱导鹿丸的记忆搜索方向。
“是吗…你去过木叶吗?”鹿丸似乎还在努力回想,凛不明白怕麻烦如他为什么要揪着关于自己的事不放。蹙起眉头看着鹿丸。
“没有呢,至少我有记忆之后没有。”凛总觉得提到木叶自己就会紧张,莫名的心虚。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手鞠用手肘顶了顶鹿丸想缓解这种僵持的气氛。
“说起来凛凛等下弹琴给我们听吧。”她用手肘撑起下巴看着凛,一脸慵懒舒展的模样。
她是很喜欢听凛弹琴的,只是平时都没什么时间。的确凛在这里,妈妈丨的遗物又重新充满了生命一般。
凛可以看见手鞠眼里闪烁的名为怀念的感情。
在她身上,想要找寻关于母亲这个答丨案的人,并不止我爱罗一个。
很幸福的人呢。凛默默在心中感叹。
好在以前闲着无聊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背谱子,现在终于有了用处。
在那个世界时弹琴就是一种发丨泄,到了这个世界也是。
那个世界。
说不定筱崎凛也到了她那个世界。
不知道她会怎么面对,那个完全陌生的一堆烂摊子的世界。
不知道她在面对周遭一群人的质问时会做出怎样的反应。
不知道她对于那个弱弱的身丨体会不会感觉落差巨大。
不知道…
不知道她做不到的事,她能不能做到。
又即兴弹了些小曲娱乐大众,结束之后抻了抻双手活动有些酸痛的肌肉,余光感觉鹿丸落在自己手上的眼神有点奇怪。很专注,仿佛在寻找什么。
寻找什么呢。她当然清楚。毕竟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常年累月留下的痕迹是无法改变也难以伪丨造的。
筱崎凛的手上没有常年弹钢琴会留下的茧子。似乎就连握兵器留下的茧子都被中间空白的年月消磨掉了。
她的手上,什么都没有。不像一个忍者的手,饱经沧桑。倒真像一个被惯坏的什么都不做的孩子稚丨嫩的手。
这样明显的缺漏,她不知道有多少人关注到了。但至少,她很清楚,细心如佐助一定知道这一点,但从来都忍着没说。还有他们。也没戳丨穿。
“琴弹得这么好,却…”
“啊…”鹿丸的呢喃在凛捂着肚子惊叫一声的时候戛然而止。他同时感受到了手鞠有些责怪意味的眼神。
“怎么了。”鹿丸看见一向冷脸的风影大人第一个冲过去关心。手鞠也跟在后面满脸焦急。
难道风影大人真的如外界传说的那样,对这样一个怀着别人孩子的孕妇动了真感情?
眯起狭长的眼,鹿丸的思绪又飘到很远。
他在哪里见过她呢。好像也是和那么个冰山男人有关啊。
“他…刚才动了一下…”第一次感受胎动的凛百感交集,这些日子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胎动了就证明,宝宝安全了吧。
明明笑着眉心又纠在一起。这里除了凛没人能理解那种胎儿连着母亲心尖的感觉。
“这样啊。”我爱罗稍稍舒了口气,还好她没事。“那就好。”
鹿丸的眼睛猛地睁大,他的确见过她,不止一次见过。
几年了,她的脸她的身高几乎没什么变化。变了的,是气质和感觉。所以才一时没能找到,关于她的记忆。
他最近也曾见过,她那有些失真的画像,现在想来,违和感倒是弱了不少。
“我可以摸丨摸丨他吗。”他看见手鞠一脸期待地看着凛的肚子跃跃欲试。
“可以啊。再过几个月,大概…就可以看见他的小手小脚从这里戳起来。”凛一脸幸福的样子在自己肚子上比划着…
胎动让她确实感受到了这个小生命。和自己紧紧联丨系的小生命。
她期待着未来。或者说她期待着一个新生命的未来。
而她的过去……
奈良鹿丸重又眯起眼睛,抬头慵懒地望了望日光灯。真是麻烦呢。
他发现的东西,和她一起生活的我爱罗手鞠怎么可能没注意到。
他们都保持缄默小心翼翼维持的这样微妙的平衡,如果被他今天几句话打破,那他就是罪人。
过去什么的,也没那么重要吧。
她失忆了,他们都愿意相信,他这个外人,又有什么立场去质疑去打破?
看了看那对明明和凛没什么关系却一起快乐着的姐弟,又看了看和他记忆里相去甚远的凛,鹿丸将所有的事重又压回了肚子里。
他不能说出来。至少现在,他不能。
一个母亲的心,是没有错的。
送走了鹿丸和手鞠,凛窝在沙发上瞅着肥皂剧不时瞄瞄收拾餐桌的风影大人。
他也会仔细擦干净桌椅,他也会挽起衣袖认认真真洗碗。他会干很多事。他不会让一个孕妇干这些。
“总是这样支使风影大人做家务,总觉得很有成就感啊。”可是看着他的时候,她总会由衷地想念另一个人。
她很确定,她放不下。
“…”他早习惯她不时的调侃,沉默是最好的回答。
“啊呀…!”凛突然又捂着肚子,怪叫了一声。
“!?”我爱罗迅速抬头关切地望着凛。
“他…刚才好像踢了我一下。”凛想象着小家伙在自己的肚子里乱动的情景,笑容就从脸上漾开。
“我…可以摸丨摸丨他吗?”
他可以摸丨摸这个在他的呵护下成长起来的小生命吗?
他可以一直照顾这个小生命,照顾这孩子的母亲吗?
☆、Chapter 56·寒春
作者有话要说: 于是佐少回来啦~~~~~~
转眼到了三月春暖的季节,只不过砂隐村不会有花开。
我爱罗精心培养的带刺绿色植物似乎也没有开花的迹象。
说来,风影大人唯一抓狂的一次就是她好心地要帮他给他的宝贝仙人球施肥。无机盐的合理运用,他怎么就不相信呢。
在这些方面她还是比较靠谱的吧。
春日里滋长的除了生命,还有许多东西譬如感情,譬如流言,譬如思念。
“在弹什么?”风影大人今天回来得意外的早,只是他能翘班一定没什么好事。
“Flower dance…”弹了许多日的曲子,他今天突然关心了。更像是一种需要开口的刻意找话题。
“很适合胎教。”她的心情很愉快,他能感觉得到。自然这样对她和宝宝都好。
“好了,寒暄结束,下面切入正题。 ”凛不停手也不抬头生硬地结束了开场。这种支支吾吾程度一点都不像他。她的感觉很不好。
“你可能需要和我们一起出趟远门。”安逸日子过久了,这样的变故太突兀,她手一抖,错了音。
“去哪…”皱了皱眉,凛继续弹奏。手僵在空中许久才落下,居然有些颤丨抖。
“铁之国。”一连弹错了好几个音,凛手抖着不敢再触丨碰琴键。
该来的,终于来了么。她想见又不想见的人,也终于要见了。
那个人,对她,对她肚子里的小生命,还有感情吗。
而且…
小家伙最近越来越贪婪地抢夺她的查克拉,从前用起来觉得消耗不大的时空间忍术现在也是根本用不了。
要是有危险的话…怎么办。
她是很想他,可她也很害怕。
无法掌控的东西会让她感到不安。
“我有东西要给你。”去了铁之国的话,她未必能回得来。
那么最后再帮他一次吧。她也无法给他更多了。就算是为她曾经的任性做点补偿吧。
至少他真正想要的东西,她可能都给不了。
“所以…我们为什么还要带上她…”勘九郎看着凛一脸不情愿地抱怨着。天知道去开五影大丨会还带上这么个累赘是多辛苦的多麻烦的事。
而且…就因为她…给我爱罗带去了多少麻烦。想到这一点他就没来由地觉得心烦。
不爽的原因还有一层,充当她的交通工具的正是他的宝贝黑蚁。明明是用来战斗的工具生生被改造成了她的安乐窝。
外形在凛的建议下快要变成某种爬行动物,生动地提示着他某个天才傀儡师曾留给他的阴影。里面软丨软的床垫舒适的靠枕让他不禁怀疑她是去旅行而自己就是个出卖苦力的悲剧车夫。
而想出如此死蠢主意并默许某人胡丨作丨非丨为的不是别人正是他亲爱的弟丨弟和姐姐。他无法丨理解她凭什么可以让别人对她那么好。除了她是孕妇理应受到照顾这一点之外,他看不到她任何的好。
这些都忍了可她那副看了看傀儡又看了看他摇了摇头不屑一顾的神情算是怎么回事啊。
其实凛没有不屑一顾。她只是改装黑蚁时不出意外地想到了绯流琥。那的确是更为完美出色的交通工具。更觉得庆幸的是,蝎终于不再需要绯流琥隐藏自己了。
与本体一同复苏的还有本心。
而在制丨作傀儡的技艺上,勘九郎比起蝎来实在是差太多。只是黑蚁也是蝎的作品,她很开心。
她当然知道,自己独自留在砂隐村会有多危险。也更清楚自己给我爱罗带去了多大的困扰。
筱崎家,确实藏了好东西。
她每天做的事情也并非只是弹弹琴发发呆而已。
一路上都在感受着地域不同气候不同的真丨理,越靠近铁之国天气就愈加苦寒。呆在黑蚁里虽然节省体力。但是还是很颠簸,身上保持着微弱的查克拉才维持着与黑蚁的接丨触。但查克拉并不是很稳定。
密闭的空间空气不好没有光线,黑蚁关节吱吱呀呀地响着也很烦,她的心情不是很好,或者说,很复杂。像是得了产前抑郁症一样。
肚子里的小家伙不知是不满还是像她一样激动忐忑,一直在不安分地动着,雄辩地宣告着自己的存在。从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胎动开始,这孩子与她的联丨系就愈加紧密。
她再也无法忽略这个小生命。
他也想见爸爸的吧。他也想要有爸爸的完整的家庭的吧。
可他的妈妈完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从来没有像这样混乱无措过,太多声音在她心里交织。
好不容易捱到了铁之国,凛整个人缩在厚厚的绒大衣里。娇惯久了,身丨体素质变差了不少。
真的很冷,可他们还是可以露着脚趾行走。他们还是穿着单薄的衣服。
和她完全不一样。他们才是忍者。
她突然想到,他也是在这样的天气里奔波,战斗,伤痕累累。
不知道他好不好,不知道他会不会,也偶尔想念她。不知道,他现在,对这个孩子的态度,又是如何。
她曾不止一次幻想,又许许多多次梦见,他伏丨在她隆丨起的小腹上感受着孩子时不时的动作,他对着她肚子里的小家伙絮絮低语,他的声音他的眼眸都是那样温柔。
因为梦见了,所以更加证明了藏在内心深处的思念。
因为梦见了,所以没有他的现实显得更加狼藉。
她会害怕,他也像他哥丨哥那样,一脸嫌弃地否定这个孩子存在的意义与价值。
说是不在意,但其实她也会暗自担心,鼬究竟跟他编造了怎样的理由,又歪丨曲了怎样的事实。她怎么可能不怕,自己的美好形象在他心里崩塌。
明明因为他,连曾经崇拜喜欢的鼬在她内心的最深处,也变成了怨恨的对象。怎么都,止不住。
苍白的手指无意识地纠在一起,不寻常地失了血色,主人却毫无察觉。冻僵了,都快没知觉了。还好穿着棉靴,如果脚趾被冻伤就会影响行动力了。那样的话,想去见他,也会变得困难。
收着双臂环抱紧了自己,一想起他就停不下来呢。
五影大丨会的会场她是进不去的。好说歹说看在风影大人的面子上放她进了休息室,不用在外面受冻。
很奇怪的眼光,那些她看着熟悉的人用陌生又惊异的眼光审视着她,那种藏在内心深处的窃语、猜测,或是恶意,透过目光,都一一表露丨出来。
欲丨盖丨弥丨彰。
天知道我爱罗跟这些人交代了些什么,休息室门外戒备森严,不知是在防她还是在防谁。凛有些不满地眯起眼睛,情绪还是怪怪的。知道离他这么近这么近,心里就无比忐忑。
捧着杯热水坐在沙发上,才发现手也是有些微微颤丨抖的。自嘲地牵了牵嘴角,这个样子可真是不像话。
她在这里,不知道香燐能不能感应到她的查克拉呢。不过,感应到也未必会告诉佐助吧。毕竟,是情敌的关系呢。说到底,只是同行过一段时间而已,未必会有什么靠谱的情谊。
她不在是最好的机会不是吗。
所以…她是不是该主动去找他呢。
凛又一次眯起眼睛考虑着凭目前的自己解决门口的守卫自丨由行动的可能性。没有窗子的休息室,果然更像牢丨笼。而且鼬说不定也正盯着她,她不能以这种方式自找麻烦。
果然还是换一个方向考虑会比较好。
说起来,这么乱来的话,会给风影大人造成困扰的吧。一想到那个人万年不变的冰山脸,想到没有眉毛造成的微妙效果,想到长期以来对她的隐忍包容,凛微微有些犹豫。对这样一个好人,她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呢。
彻彻底底辜负了,他的善良。
可是,
我想见你。
凛手一抖茶杯就顺势滑落在地上砸成一片狼藉,与之伴随的,是她短促又急切的惊声尖丨叫。
会进来的吧,守在门外的人。
在他们乱作一团搜索她所谓的嫌犯时,她大概会有机会趁乱跑出去的吧。凛缩在沙发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暗自祈祷着。
“嘭!”门打开的方式有些奇怪,听声音像是被人踢开的。夹杂了某种奇怪的情绪在里面。
所以当她抬头对上那个本来不应该在这里的人带着急切担心愠怒各种情绪的眼时,惊喜之余,心中情绪如潮般泛滥不止。
这样的情景有些滑稽。
没想到他真的会出现在这里。
她心心念念日思夜想的人,终于出现在她眼前。
而某个匆匆赶来听到尖丨叫出于担心果断踹门的人,看见在沙发上圆圆地缩成一团的人,心中便已明白了大半。
还好,她跟孩子,看起来都没事。
凛的眼睛一直黏在佐助身上贪婪地不肯移开,如果他们之间以眼神就可以交流,那他能不能读懂她的迫切。
死死盯着他,在内心想着,她可不可以,立刻扑进他怀里。
紧紧抱住他,让他知道她的思念她的忐忑她的委屈。
然后他也像她一样,给她一个紧紧的回抱。
可是,他冲过来抱她是不是其实才是更完美的场景。
分别的几个月,她在不知不觉间变得过分敏丨感,揪心于一些奇怪的细节。
谁主动,很重要吗,如果相爱的话。
想再多看他一眼,弥漫的砂却已横贯在他们之间遮挡了视线。看不见了,看不见他深邃的眼睛。也看不见,他穿着她在火影里最喜欢的那套装扮的样子。
宇智波佐助最好看的时候果然还是穿着晓服的时候。她记得,她曾经,如是评价过。
为什么,我爱罗会这么快出现在这里。凛第一次怨着我爱罗对她的周密保护。想要起身越过障碍身丨体却被抓丨住,她被投进了黑蚁,回撤到了后方。
她的惊声尖丨叫似乎起到了完美的反效果,招来了不该招来的人。
还是那个相同的密闭空间,却比之前更加讨厌。双手抵在黑蚁内丨壁上,却打不开严丝合缝的机丨关。她又一次怨恨起自己的弱小与自作聪明。
她出不去。
她见不到他。
五影大丨会究竟进行到哪里,她不甚清楚。
她只能听到雷影的声声威丨逼,听到他冷峻坚毅的强丨势回应。听到他们身丨体、兵器碰撞摩擦的声音,听到砂子舞动的声音。听到手鞠之外的女声,听见苍老的声音说着什么血迹淘汰。
须佐能乎的冰冷与不祥,竟连她都能感应。
他的声音里,她能明显地感受到名为愤怒的东西。想象着他的表情,内心竟然会有微微的颤丨动。无法想象,如果连她都对他有害怕的情绪。
颠簸来得太过意外,突然就感觉黑蚁腾空起来失去了掌控。凛整个人也失去了平衡随着黑蚁翻转凌空。
凛的第一反应就是蜷起身丨子保护小家伙。伤到什么地方都不可以伤到小家伙。
似乎有什么阻止了黑蚁的失控。但凛还是磕碰得不轻。明明裹丨着厚衣服,身上也撞得生疼。黑蚁被从外部打破,须佐能乎的大手将她提溜起来托在手心。
小心翼翼地,她被那样强大冰冷的存在呵护着。不远之处砂在狂舞,终归是慢了一步。我爱罗懊恼又警惕地注意着佐助的动向。
也是呢,如果不知道她和佐助的关系的话,大概不会认为这是一种所谓的保护。
感觉是太过主观的东西。
他还在乎她,很在乎她。这就足够了。
凛抬手摸了摸小家伙,没有明显的痛觉,大概没什么事。就松了一口气,暗自欣喜着。
一家三口的重聚,她期待了太久。
可他的对手真的好多。雷的风驰电掣,砂的肆意挥舞,似乎因为不想伤害她所以没有再使用什么溶遁沸遁血迹淘汰。还好团藏不在,但威胁依旧存在。
水月,重吾,甚至几乎从不主动参加战斗的香燐,都因为她而卷入麻烦的战斗之中。
须佐能乎一手紧紧将她握在手心,一手还要应战。绝对防御的肋骨骨架也开始出现裂痕。
很愧疚,很不安。
除了佐助之外的人,如果为她拼上性命战斗,她会有负罪感。
她并不想看到这样的一副场景。
强大如他,重重围丨攻之下,还是有些吃力。凛很清楚佐助的视力会一点点在这场苦战中下降。拖得越久,对他就越不利。
而且她并不能绝对保证,其他的影会像我爱罗那样顾及她的死活,而不敢下狠手。不择手段的人,有的是。
他的眼睛在流丨血,从很久很久以前看火影时凛就觉得,那双总是留下鲜血的眼睛实在是很赚眼泪。
她确确实实,心疼。
不想死在这里的话,他就应该放开她。
这就是残酷的现实。
凛在一次又一次晃得头晕的闪避中,思索出这样的结果。身丨体伏丨在须佐能乎大手的虎口处,凛知道自己应该做出决断。
如果他不放手,的确证明他对她的爱,但不值得。
如果他放手,可以证明他的爱也就不过如此,但她害怕证明这一点。
就像那一天害怕等待他的归来与他可能脱口而出的所谓答丨案。
所以她不要等。
她在夹缝之中艰难地扭丨动身丨体想要从中逃出,他仿佛知道她的心思想要将人握得更紧却又不敢施力。
我爱罗的砂一直追着须佐能乎握着她的大手,只要砂能接丨触到她的身丨体,佐助就一定会放手。
她就是抱着这样天真的想法,从他的紧丨握中挣开了双手,伸手触到了砂。她的确不想这样,可别无选择。
'所以你的选择是,砂吗。'
她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疼痛。眼中流丨出的鲜血在脸上弥漫出诡异的纹样,仿佛是对她的斥责。
砂将她带离,她不敢再看他的表情。
带土出现得适时,时空间忍术在凛面前使用莫名多了几分讽刺。
“你还要找团藏复仇的吧。”冷峻的声音提醒着不知不觉背离了初衷的佐助他真正应该做的事。凛自然最明白丨带土想要借此弄坏佐助眼睛的一片苦心。
带土移走了身丨体已经接近极限的佐助也顺带移走了可以为佐助快速恢复的香燐。很完美的搭配,很正确的判断,却唯独,把她留在这纷杂之中。她的确,对他们一点价值都没有。
她大概,还要接受这些影们的质问。还要面对,水月和重吾被擒而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的痛苦场面。
她是不是,为了自保,还要装出一幅事不关己的无辜模样。
她还可能要面对,尚留在这里的宇智波带土,留给她的更大的麻烦。不过是几句话的事,就可能彻底颠丨覆她的命运。
他只要熟稔地念念她的名字,只要以一副不经意的样子透露一点过去的事,就足以让她和她的孩子万丨劫丨不丨复。
毕竟,她对带土只有猜测,他会做出什么事来在她的掌控之外。
或许,宇智波带土,对她的残丨忍,也会一如之前那天。
抬眼紧紧盯着中二病模式全开手舞足蹈夸张宣告的宇智波带土,凛的内心说不出的紧张。她和小家伙的死活可能全看他了。
带土分明也感受到了凛紧紧追随的视线,却装作一副不知道的样子毫不在意。凛似乎能听见他心底不屑嘲笑的声音。
但她还是要感谢他,没有再推她进地狱。
随着带土的消失,凛紧绷的神丨经才舒缓些。
心又一次变得空荡荡的,填满之后又被掏空的感觉很难过。
酸楚不已,可是不会哭的人往往无从表达悲伤。纵然眼泪多是虚伪,人们却也总愿意相信,流不出眼泪是因为绝情。
凛麻木地缩成一团看着重伤的重吾和水月被带走。想到他们之后可以自己逃出来,负罪感才稍稍减轻了些。
对不起。
☆、Chapter 57·闹剧
混乱暂时解除之后凛有些后悔自己没有在被砂拖出来的瞬间装晕。
面对着围了一圈的审视目光,没有问出的话语被强丨制压在嘴边,凛能感受到他们的防备。
他们不是我爱罗,所以不会信任她。
也正是被信任的她,才会辜负他的信任。
最终,他们判断目前相比于那番奇怪的忍界大战开战宣丨言她还远远不是重点,所以暂且将注意力又集中在了佐助和带土,哦不,是宇智波斑身上。还有那位目前已不知去向的所谓第六代火影大人。都是棘手的存在。
一心牵挂着鸣人小狐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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