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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滚滚来-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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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包房门已经打开,我已经看到妖孽震惊又呆愣的脸了。
那张破脸咋看咋难看!
我死死地瞪着跪在我面前的大骗子,恨不得吐他一脸唾沫。
我刚想动粗口,那货却突然瞪大眼睛装出惊愕的样子看着包房门口,颤抖道:“米……米米?”
这完全是台词之外的,我被骗了,被□□裸地骗了……他一定知道如果戏是这么演,我肯定不同意。而且这货演技太高了,我都快忘了我是干吗来的!
不过看着那妖孽似乎受了感动的蠢样儿,我觉得也值了。只要他俩好,我不介意变成恶人,我这形象惨点儿就惨点儿。
可是下一秒,我就跟被定海神针定住了似的,再也移不动身子。包房里缓缓走出一个人,走到门口凝视着我,那目光很凉又很挣扎。
我看着突然出现在包房门口的元析,一瞬间觉得晕乎乎的。
他说今天晚上有应酬,怎么会在这里?
“你……你怎么在这儿?”我瑟瑟地说。
“应酬,公事。”他缓缓地说,“你呢?”
我心虚了。我能告诉他我是来演戏的吗?
魏若亦大概也没料到元析会在这里出现,原来的计划已经成了僵局。
“官小秋,你刚刚不是给我发短信说你头疼要睡觉了吗?”他声音阴阴的,听起来怕怕的。
刚刚他给我发短信,说应酬马上结束,回家给我打电话,我骗他说我要睡了……呜呜,我是善意的谎言,善意的……
事情的来龙去脉太混乱了,不是一句话能说得清的。此刻我是心有千千结,嘴里也是各种结。
元析走到我面前,看了看魏若亦,又看了看我:“难道,他才是你国庆放弃旅行的原因?”
我立刻摆摆手:“不是的不是的,这是两回事。我们学校国庆有活动,才影响旅行的,他他他……他是……”
我正语无伦次着,妖孽却突然插话:“就你们学校那个联谊会?”
我回头看着她。
她撇撇嘴:“我听说,你们的联谊会,毕业班的学生是可以不参加的。怎么,你还自愿参加了?就为了躲开旅行,跟我前男友约会?”
妖孽看着我的眼神火辣辣的,看着魏若亦的眼神又带些愤怒。
我被妖孽的话吓着了。我完全没听说毕业班可以不参加啊!当时一听舍友说这件事我就猴急地乱跳乱叫起来了,似乎根本没弄清楚……
“你……你怎么知道?”我看着妖孽,做最后的挣扎。她一定是想破坏我和元析的关系。
她不屑地勾了勾嘴角:“我是烹饪大赛的赞助商之一。”
我要晕厥了。太阳公公你在哪里?把我带走吧!烫死我吧!
元析的眼神里隐藏着刺痛,刺得我心里也很扎。我赶紧跟他解释:“我不知道毕业班可以不参加,真不知道!我和魏若亦什么关系都没有,我只是在帮他演戏……”我追在他屁股后面一通解释,可是他看都不看我一眼,直直地走出酒店,开上车就走了。
我大脑很空,不知道自己怎么沦落到这种地步。我要回去,问问那个死魏若亦为什么如此害我!既然毕业班可以不参加联谊会,他一定也知道的!为什么不告诉我?今天还擅自改了台词!
太过分了!智商低还碰上汉奸渣,真是惨到家了。
我急匆匆地回到包房门口,看到魏若亦和妖孽也是拉拉扯扯纠缠不休。
妖孽不耐烦地甩着魏若亦的手:“魏若亦我告诉你,我最讨厌男人两件事:一是胆小,二是欺骗。刚才的事如果是真的,你就是胆小,被一个女的唬住了,没出息到家了;如果是假的就是骗,你骗我,我们也就没有未来了。”
魏若亦此刻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估计他也对自己恨铁不成钢,还不如按照原计划刺激妖孽的自尊呢,没事儿非打煽情牌,让你害我!搞砸了吧!该!
我心里的燥火腾腾的。妖孽甩开男渣经过我身边的时候还瞪了我一眼,鄙视地说:“蠢女人!”
我这脾气一下就上来。她追我男人不说,还以“公事”为由让他出来应酬,现在还侮辱我。我顿时失去了理智,两手往她脖子上一掐,边掐边骂:“我蠢?我蠢也不如你贱!你勾引我男人!你纠缠元析!你这个贱人!”
按说现场不都是妖孽的家人吗?可没有一个替她出头的,都在一旁愣头愣脑地看热闹。我更来劲儿了:“瞧你这人缘,你家亲戚都没有来帮你的,你还美呢你,我掐死你。”
我跟疯婆子似的庸俗到家了。
她纠缠我男朋友,她的前男友间接地让我快要失去了男朋友,我的人生咋这么惨呢?
最后还是魏若亦掰开我的胳膊,妖孽才得以喘口气。
“你疯了吧官小秋!谁勾引你男人了?我和他只是工作关系,你给我搞搞清楚!”
“工作你大爷!”我各种粗话狂喷,“上次你生日会,我亲耳听见你对他说你看中了他!”
愤怒之余我还残留了一丝理智,没将偷看短信的事透露出去。
那妖孽听我这么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一种极其费解又抓狂的表情看着我,喊道:“那是我看中了他,想请他给我的美容会所当代言!你搞清楚好不好?你以为你是武松吗?”
我再一次被雷焦。
“他本来坚决不同意,后来经过我软磨硬泡,加上利益诱惑,他才同意的。不过他有要求,如果要和女模特配合,那个女模必须是你。如果要和会所里的女工作人员单独接触,你必须在场。今天我们就是来谈条件的!”
妖孽又指了指身后的人:“这些都是我们会所的工作人员,还有我找到的摄影师。”
我被雷得哑口无言,感觉心被高高地抛起,却找不到落下的轨迹,就这么一直在半空悬着,悬得我窒息。
“而且你知道后来他为什么答应了吗?因为我告诉他,只要他答应做我的代言,我会重新考虑和魏若亦的感情。”
我被她最后一句话惊得身体完全僵硬。
原来,一切都不是我想的那样,而我又给他带来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死缠烂打
妖孽和魏若亦推推搡搡离开的时候,我还是发蒙的。元析离开时的表情在我眼前一直晃,直到我回到宿舍,大脑信号还是不太好。
这件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其实我的错只在于没有及时地跟他沟通。我这不算猥琐地欺骗他的感情吧……我这样安慰自己。
回到家,老李同志瞥了我一眼,羡慕嫉妒恨道:“谈恋爱回来了?”
我告诉她我和元析有约会,这个老家伙还以为我今晚度过了多么甜蜜的时刻呢。
我幽幽地望了她一眼,就躲进洗手间洗脸刷牙上厕所,然后如木偶般踱回了卧室。不过我抱着侥幸心理,以为凭我对他的了解,不出二十四小时他就会打电话给我,然后我再给他做几顿好吃的就可以了。
这种侥幸心理居然让我以为我可以不必主动讨好他,不必主动联系他,我可以继续维持我被他宠到傲娇的姿态,只需要在他回头时冲他谄媚一笑。
不过我错了,连着三天,他消息全无。
七十二小时过后,我终于绷不住劲,将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地在他的QQ、邮箱、短信、微信、飞信、MSN各发了一份,内容包括我确实不知道毕业班可以不参加联谊会的事,包括我上了魏若亦大当的事,甚至包括我偷看了他手机短信的事等等。
我觉得网络通讯业可以聘请我当代言人了。可是,他还是没有回音。这种情况和当初他以为我宁可相亲也不和他好的时候类似,我猜测他是受了大刺激。可是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骗他的。
男人小气起来真要命。
可是不得不说,他的不理不睬让我开始茶不思饭不想,我妈蒸的大包子我只吃了三个就吃不下了,以前都是最少吃六个的。
我躺在床上摸着软软的肚皮,思索着我到底有多大过错。想来想去都觉得自己十分无辜,谁叫他也根本没提前和我汇报过妖孽要找他当代言人的事,都是他的错才导致了这一场误会。
错的是他才对。
我盯着天花板转转眼珠,坚定了这个信念。可是这个信念在国庆假期结束的前一晚,我回到宿舍愤慨地讲述完这件事情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我被那几个八婆骂了个狗血淋头。小豆豆更是对我的智商无语到家了。
“官小秋!学校门口贴着联谊会告示呢,你也不仔细看看,活该上当!”她那小豆眼鬼使神差地对上了,每次她情绪激动时就会如此。
可是她不提这个还好,一提我就来气:“你们那天也不跟我说清楚!”
小豆豆翻了个白眼儿:“我没想到你的智商又下降了。”
确实,这个好像实在不应该怪人家。
我耷拉着肩膀:“那你们说我该怎么办?”
那三个人左一句右一句,给我灌输“女人最大的优势是眼泪”这个命题。我捂着脑门惨烈地拒绝,一哭二闹三上吊不符合我的身材啊。
“反正官小秋我提醒你,像你这种臀围和胸围长反了的人,错过元析这棵大白菜可没有别的胡萝卜要你。”
小豆豆字字如枪地喷射我,我捂着胸部踌躇地看着地板。
“那我怎么办?”面对她的讽刺,我做不到任何还击,只是有气无力地接应。
这时小豆豆在我耳边耳语了几句,立刻恶心得我差点把前天的午饭吐出来。我拼命地摇头,却抵不住对元析的思念。
听说男人都喜欢女人犯贱?好吧,那我拼死搏一回……
我拿起电话,看着小豆豆鼓励的小眼神儿,按下了元析家的电话。果然不出所料地转到了留言功能,我拿起小豆豆提前给我写好的小纸条,捏着公鸡嗓儿念了起来:
“老公呀,人家知道错了,人家是怕失去你,人家也是被骗了,你不要生气了嘛,好不好咩,人家好想你……”
肉麻的还有:待我长发及地,老板你娶我可好?人家以身相许补偿你好不好,你喜欢白天还是黑夜?
我心想那我还嫁的出去吗!还有这话怎么这么没节操?
念到一半我实在受不了了,浑身发冷地挂了电话。
我真怀疑小豆豆的动机,小豆豆却不依不饶,每天都写出新的“犯贱”语录让我念,并且诅咒如果我不念一定会被踹。我讨厌她那双阴险毒辣的小豆眼,十分讨厌。
可是,软话也说了,他还是不回复。难道我真要因为一场误会失去这棵大白菜?那这大白菜的心眼儿也太小了!他不是大白菜,他是包心菜啊。
我骂骂咧咧地躺在床上说他的坏话,心里却不是个滋味。
我每天装成没事发生的样子,哄着我妈,骗着我自己,我也拼命去吞下我妈蒸的大包子,可是心里瑟瑟的感觉不会被大包子的香味冲淡。
我已经吃了包子,为什么心里还有苦味呢?
我很困惑,有种“危机离我越来越近”之感。
假期过后的生活我很不适应。元析已经消失一周了,我该不该厚着脸皮去他家找他呢?我很纠结。我虽然嘴上是个不靠谱的家伙,可心里其实是很羞涩的,脸皮也比纸厚不了多少。
每天晚上我都要在宿舍狠狠说他的坏话说上一小时才能睡觉,而我自己也反复去念叨他的缺点,这样如果哪天真的传来他要分手的确定消息,我应该会少痛苦一点。
其实明明很简单的事情,怎么会弄成现在这副狼狈的样子呢?
可就在我以为我必须去一趟他家的时候,他却如孙猴般奇迹现身了。
那天是周五的中午,下午没课,我正准备收拾东西回家享受孤独,元析就来电话了。我看到他的号码,心里就像揣着小兔子一样神乎其神地乱跳,和第一次被他亲吻时如出一辙。
我觉得我接电话的声音都带着颤抖。
我没忘记小豆豆的叮嘱——假如他来电,记得发出软绵绵的弱小声音。
可我的绵羊大戏还没开始,电话那端传来的却不是他的声音,而是妖孽。
“官小秋,元析今天要和女模拍一组照片,你怎么不在?”妖孽的声音带着点儿蔑视,好像在看我的笑话。
“在哪里?”我下意识地问。
“兴旺路的私人摄影馆。我可是趁他去换衣服偷偷用他手机给你打的电话,你可别见了我又喊打喊杀。”
我喉咙一卡,刚想问你这妖孽会这么好心?又想到人家好像压根儿也没有过坏心。
“你不是有我的手机号吗?”我总是在关键时刻问很脱离主题的问题。
妖孽果然很不耐烦地说:“上次你不听我说完就挂了我电话,我早把你删了!你要过来就赶紧的,女模的功力你是懂的。”
她说完就挂了,挂断的那一刻我耳边轰隆隆的,赶紧打了个车赶到摄影馆。
妖孽说元析提出不和女模拍照的,就算拍照也必须有我在场的。可是他现在怎么就悄悄地为女模现身了?
我鼻子有点酸,在出租车的后视镜里看到司机大叔的额头都觉得分外讨厌。男人就是坏东西,连额头都长得很丑。
两边的树忽忽地往后退,我这小心脏忽忽悠悠找不到位。
赶到摄影馆的时候,元析正穿着紧致的深红色衬衫,衬衫口微敞地站在灯光下,旁边站着一个性感尤物,那尤物魅惑的小眼神儿可要命了。
我站在一群人身后,看着他面色冷峻地按照摄影师的要求摆动作。在工作需要的时候,他也扭头和女模进行亲切友好地交流:比如用很温情的眼神对着她笑,或者任凭她的小手挽住他的胳膊。
我踮起脚尖,想要他看到我。我相信他看到了,也相信他对我故意视若无睹。
妖孽看到我,走了过来。
“女模不错吧?”她刺激我。
她是要报复吗?
我不理她,她却更来劲了:“官小秋,你真挺笨的。”
“你叫我来,就是想羞辱我吗?”我转头对她说。
她双手环在胸前,笑道:“不,只是元析曾经提出过,如果要和女模拍照,必须有你在场,这一点合同里是明确存在的。我只是执行他过去的要求而已。当然我对他现在是否还保留这项要求并不了解,不过谨慎些总是好的。”
我一边看着他和女模配合得天衣无缝,一边脑子里消化妖孽传来的信息。
在他听到摄影师的要求,准备将万恶的大手扶上她曼妙的小腰时,我大喝一声冲了过去,严肃地看着他。
他却只是看了看我,淡淡地说:“你怎么来了?”
这货竟然假装无视我!
他一定是假装的!
难道他这么快就开始眼里只有美女没有我了?我庞大的身躯他竟然看不到!
不不,他是故意气我的。他刚才一定看到我了。我这么强壮淡定地安慰着自己,但是心里还是忍不住淌出些酸水儿。
“先别拍了。”他对摄影师使了个眼色,“我女朋友有话跟我说。”
他看着我:“说吧。”
一下子,所有人都停止了动作,包括美艳的小女模,也忽闪着不要脸的美丽大眼睛看着我,有些好奇和探究。
我突然感到无地自容,脸上火辣辣得疼。
要命的是,那货刚刚当着大家将我的身份定义为“我女朋友”。这代表什么呢?我酸溜溜的小心脏又有些甜滋滋起来。
我挺起胸脯往元析身前靠了靠,把女模往一边挤了挤。
我才是他的女朋友!我的底气足了起来。
我抬头看着他的眼睛,他却不怎么愿意看我,眼睛一直盯着别处。紧接着,我刚足起来的底气又被他打趴下了。
“如果没事你就走吧,我们还要工作。”
他完全忽略了他和女模拍照必须我在场这项约定!
我不情愿地小声嘟囔:“你和女模拍照必须有我在场的。”
我觉得此时我应该飞起一脚踹向他的肚皮,但是所有的力气却只化成这样一句话,而且语气弱得像是个第三者。
那货看也不看我:“那你去旁边等吧。”
然后我不知道被哪个工作人员给请到了旁边,还给了我一把椅子,让我坐在这儿俩眼发直地目睹我的男朋友和小妖精卿卿我我勾勾搭搭。
如果他想故意气我的话,通知我来摄影馆的人就不会是那个看我不顺眼的妖孽。
说白了他根本没打算让我来。如果不是妖孽的“谨慎工作态度”,一会儿他和小妖精要去哪里喝杯下午茶我还不知道呢!
女模的火鸟腿又细又长,肉色丝袜内包裹的玉肌让我一个同性看着都心惊肉跳。我的大脑跟火轮似的拼命转动,思考着如何用我的优势攻破小妖精的妖术。
于是我试着抬了抬我笨重的大象腿,尝试摇摆出飞鸟般飘摇的感觉,然后死心地落下。
再试一下,忽然感到大臀肌是那么酸胀疼痛。
那一刻我才深深地感受到,劳动者是最美的人。
我强迫自己气定神闲,稳住呼吸,呼吸畅通。我压制住自己,让所有的怨气怒气恶气都被压到体内最深的位置,现在必须要保持素质。
然后我感觉到椅子表面反射回来深深的火热,还有一股汉堡包变质的味道。
果然,肚子里的各种气都瞬间消散。
我偷偷涨红着脸,想掩盖罪行,可这时元析却突然停止拍摄,向我这边看了过来。
啧啧,我的形象立刻崩盘。
我红着大脸隔着人群与他对视,颇有种灯火阑珊处的感觉,只是缺少些美感。
他的眼神告诉我,他闻到了。
我的大红脸也回应了他:就是我。
不过奇怪的是其他人都各忙各的,没有看我,似乎也未感受到空气中的异常。不到一分钟元析又开始摆上Pose,可这一分钟对我来说漫长又煎熬,让我想起我与他相亲的那天,我也是这样将怒气化成屁,只不过那时候男主角不是他。
我颓然,怎么转了一圈,别人都有所进展,就我还是这个屎样儿?
元析已经继续和小妖精拉拉扯扯,不再理我。我也拿出了我的犯贱精神继续观看,丝毫没有坐不下去想提臀离去之势。看着看着,突然收到魏若亦的短信。我低头一看,小巧的屏幕上印着几个
我看不懂的大字:谢谢你,小秋,也替我谢谢元析。
直觉告诉我,大事不妙。
我再一抬头,看到那女模正对着元析眉目传情,深感不安。虽然元析的眼神一直低调又淡然,可是低调就代表着奢华,奢华就代表有内涵啊!
他俩连内涵都有了,这绝对是要出大事的节奏。
我的大脑又开始如风火轮般地转动,可是越转越像摩天轮,慢如牛不说,转了半天又回来了。
我回他:什么意思?
短信马上又回过来:感谢元析主动提出和女模进行身体上的互动,哈哈,再次感谢他。
我一下就发飙了,赶紧起身走出摄影馆,去外面打了个电话给他,可死打了半天也没人接,这个关键时刻掉链子的电话!
互动,互动,这两个字像蛇一样在我心里盘绕,而“主动”这两个字,搅得我片刻都不得安宁。我只好又冲回摄影馆,拨开还在忙碌的人群,打断他的拍照。
我一把拽过他,喉咙瑟瑟地问:“你在干什么?”
他推开我揪着他衣袖的手,淡淡地说:“在工作。”
我的眼泪立刻就飚了上来:“互动的感觉好吗?”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片刻后却突然点点头:“很好。”
我的心开始一点点发堵,比我坐在那里看着他们拍照更堵更堵。
那个时候,我以为我的到来,还和元析那“和女模拍照必须有官小秋在场 ”的要求有关,至少我以为这一切不是他愿意的。可是现在,我却觉得自己像个小丑,像是窥探别人进行互动的第三者。
我问他互动的感觉怎么样,我想象他会有的各种回应——惊讶地看着我,或者对互动一事惊愕迷茫——以此来告诉我魏若亦的短信只是一场恶作剧。
但他却很坦然地点点头,像早有准备一样。
“很好”两个字,无比尖锐又无比刺耳。
我很恼,比任何时候都恼。我使出全身力气,真想在他英俊的脸上甩上五个指头印,可是手举到半空,却迟迟落不下去。
心情,从半阴半晴,一下跌到谷底。
转身离开,是我当时最好的选择。
在各路人士地注视下,我离开了这个不被欢迎的场所。心情比气愤还要多一些无措。
走了一路,想了一路,骂了一路。
一推开宿舍门,看到那几个家伙传递过来的询问眼神,我撇撇嘴,爬上床继续享受孤独。我懒得说话,又有点想哭,却好像并不至于当众号啕大哭,又不是要死要活,何至于此?
让我孤独终老吧!阿门!
“你不是去盯梢了吗?”小豆豆站在床梯上,敲着我冰凉的大脑门。
我推开她的手,沉默不语。我的确难过,不过只要难过一下下就好。另外,言情剧教育了我,在真相揭露之前,不要急着殉情,你料得到开头却料不到结尾。
我还有个电话没打通,还有个真相没揭露,我现在只是心情不佳而已,并不是坠落。
我要等“主动互动”的真相。
在此之前,我要保持镇定。
作者有话要说:
☆、峰回路转
我以为,孤独又要继续延续。不料,晚上在大家吃饭我独睡的时候,电话却响起了元析的专用音乐。
我的电话给元析单独设置了音乐,这样我一听就知道是他,就可以飞快地拿出手机,笑眯眯地喊上一声喂。可现在这个铃声却是让我浑身一激灵,就跟听了午夜凶铃似的。
我抖抖索索地拿着手机,对着屏幕看了半天,才确定我不是在做噩梦。
“喂。”我的气量很大,不会因为男朋友的背叛就拒接电话。
那边传来不咸不淡的声音:“吃饭了吗?”
“睡觉呢。”
我就以回答问题的形式不回答你的问题,憋死你!
“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那家伙说出了很奇怪的一句话,好像现在应该是我来问这句才对吧!他就不要摆什么姿态了好吗!
我撇了撇嘴,冷漠道:“有事吗?”
我发现以驴唇不对马嘴的方式与他对话挺解气的。
那边微微叹了口气:“今天的感觉,好吗?”
他这是□□裸地挑衅啊!合着是打电话示威来了!
我马上反击:“主动进行身体互动的感觉好吗?”
他那边顿了半秒,语气有些生硬地反问道:“什么?”
我讥讽道:“马上夜深人静了,就不打扰你们继续互动了,再见。”
摔了电话以后我觉得我有点庸俗,摔电话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然后我又顺便给魏若亦打了个电话,想问清事情的来龙去脉,究竟“主动互动”意味着什么?这实在让我沉不住气。可是电话打了半天却始终没人接,我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劲。
这时候,元析的电话又打了进来,挂一个打一个,打一个挂一个,最后我干脆直接关机。
就凭他刚才冷艳高贵的态度,也没法和他好好沟通。
我爬下床,决定去魏若亦的宿舍亲自找他问个究竟。可是当我在男生宿舍楼下扯着嗓子喊完那三个字,那家伙火急火燎地冲下来教育我做女人要矜持时,却同时告诉我一个让我更加摸不到头脑的信息。
“我今天没给你发短信啊!”他挠挠头,俩眼冒着小白兔一般纯洁的光。
“什么?”我咆哮道。
他后退了两步:“今天米米把我的手机要走了,说有用,一天都没给我,现在还在她手里呢。”
我这下完全蒙了。这么说,那条短信是妖孽给我发的?
“她给你发什么了?”魏若亦问道。
于是,我将短信的内容拿给他看。看完之后,他突然捧腹大笑道:“哈哈,对对,我确实正想感谢你们家元析呢。米米和我心意相通,帮我说了,哈哈。”
什么玩意儿啊,我在崩溃边缘暴走。
他双手合十默念道:“元析是我们重归于好的使者。”
“你们和好了?”我扯着脖子喊。
今天受到的刺激太多,一件接一件,一桩接一桩。
魏若亦端着下巴,吞吞吐吐道:“呃,你不知道啊?那你去问元析吧,我就不说了,我先回去……”
他的“了”字还没说出来,我就扯着嗓子威胁道:“你要是现在不说我就贿赂你的舍友给我拍你的脱光艳照发到网上,还会和各种大美女PS在一起你信不信?!”
他被我很没水平的威胁搞崩溃,气虚无力地说:“你怎么还是这么暴力……元析不是米米店的代言吗?他说他可以接受和女模有身体上的互动,条件是米米回到我身边,重新开始幸福的人生。为此,他什么都愿意付出!”
魏若亦的声音越来越陶醉:“你家元析太大气了!大气!”
我的脑子山路十八弯,一弯绕过一弯。
“你知道的小秋,米米本身对我就还是有感情的,只是上次被你们一闹,她缺一个台阶嘛。她很要面子的,这次恰好给了她台阶。她是以‘为工作献身’的名义和我重归于好的,但是我知道其实她心里是愿意的,这还要感谢元析。是他,让米米再次回归幸福。”
魏若亦跟个中年妇女一样唠唠叨叨地诉说,两眼冒着诡异的红心。
我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元析为了帮助他们重归于好,不惜牺牲自己的龙体。
妖孽的幸福在他心里难道如此重要?
此时我的智商处于爆棚的边缘,顾不上思索妖孽为何要扣住魏若亦的手机去给我发那样的短信,我只知道元析帮助妖孽重获幸福了。
要分手就直说,用不着拐弯抹角地刺激我!
我的三昧真火在体内迅速转了三圈。扔下还在陶醉中的魏若亦,我回宿舍拿上东西,出学校打了个车直奔元析家。
可气的是,到了他家,立刻发现了□□。元析给我开门的时候,家里还多了一个女人。
妖孽正气定神闲地坐在沙发上,自如地吃着果盘里的葡萄。
那是我最爱吃的东西!放下你的咸猪手!
我瞪了元析一眼,把手里乱七八糟的小本本往地上一摔:“还给你!烂人!”
我承认女人有情绪的时候确实是口无遮拦的。
元析看到是我,先是惊讶,进而对我的暴脾气蹙眉:“你又发什么飚?”
“我发飙?”我转转眼珠,指着已经走向我的小妖孽,“我发飙也比你发情可爱。”
我确实很吃醋,很恼怒,很那啥……
“她的幸福在你心里那么重要?”我冲着元析大喊大叫,完全没有风度。
我就是个泼妇,爱咋咋地。
元析摸摸我的头:“你到底怎么了?”
“别假惺惺的,我都知道了!”我跺着铁杆象腿吼来吼去。
“你知道什么了?”他的嘴角竟然忽然露出笑意,我不愿相信是被我的雄姿感染的。
我掏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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