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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丫鬟之浮云流水-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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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陷下去。以前没发觉,就连老爷也被桑采青迷惑住了。真是害人不浅!这样想着,顾玉茹眼里难免流露出一抹愤恨,脸上却依旧带着浓浓的笑容,就像是嘲讽。
沈渊视而不见,冷哼了一声,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
见状,顾玉茹道:“老爷,你先休息一下,晚上我们为你接风洗尘。”
“嗯。”
☆、第十五章 挑拨
与此同时,在沈流云和沈流年学习的地方整理书桌笔墨的桑采青心中却是极为高兴。
原来,在沈流云姐弟练习书法的时候,两人便接到顾玉茹的通知,说沈渊即将归来。两个立刻停下手中的事,往大门赶去。只留下桑采青在整理东西。
桑采青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沈流年对待她的时候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不仅没有原来的呵护有加,还时时表现出自己的不耐烦。而沈流云对她也不像以前那样非讽即骂,仿佛她的眼里丝毫没有自己这个人的存在。这种认知让一向认为自己很有存在的桑采青感到无所适从,甚至有些莫名的慌乱。好像有什么东西脱离了掌控一般。
这时,听到沈渊归来的消息,桑采青反而觉得镇定了。
虽然没能到大门去迎接沈渊,但桑采青知道沈渊对她心怀愧疚,即便她不去,他也会找借口替她开脱,甚至反而觉得她是受了委屈所以才不去的。因此,桑采青心里倒是有了几分喜悦。
在桑采青的心中,现在沈渊是她在沈府之中唯一的依靠了。而沈渊也是唯一一个对她好,不把她当做是丫鬟的人。有的时候,看到沈渊对自己关心的眼神,桑采青不自觉地把他当做是自己的爹。
不过,因为沈流年没有直接表示对她的不喜,桑采青还以为沈流年只是受了沈流云的蛊惑,因而并没有放弃交好沈流年。桑采青可不认为沈流年是真的长大了,不那么容易受到自己的影响了。她还是将沈流年当做以前那个听了自己的话,便相信自己的人。只是桑采青觉得如今沈流年有如今的表现是因为他不能违逆顾玉茹而已。
所以她一直在默默地等一个机会,如今机会来了。她也安心了。她相信沈渊一定不会让自己受委屈的。
抱着几本书走进自己的房间,桑采青关上房门,将自己打理了一番之后,正要往外面走去,便恰好碰到了前来找他的管家刘福。原来沈渊并没有相信顾玉茹等人的话,在回房洗漱的时候便吩咐刘福前来寻桑采青。
见到刘福,桑采青心中喜悦,面上却疑惑:“管家,你怎么来了?”
“都说了让你叫我刘伯或者福伯,叫管家显得多见外啊!”刘福佯装不满。虽然桑采青一派纯然、不知世事的模样,但刘福做了那么多年的管家,如何看不出来她眼底的喜悦。只是不知道刘福想到了什么,眼底精光一闪而过。
“是,福伯。”桑采青也笑着回答。她知道刘福也是待她好的人,虽然是因为自己受沈渊喜爱的缘故。不过,桑采青也乐得如此。不管怎样,只有是对她好就可以了。
闻言,刘福呵呵一笑,道:“这就对了。采青啊,我来是要告诉你,老爷在书房等着你呢。”该抓住的机会就要抓住,可不要跟你娘一样哟。
他可是沈渊身边的老人了,自然明白桑采青在沈渊心中的地位。加上沈渊对当初没能救下秦月香感到非常愧疚,对桑采青就更是纵容喜爱。若是桑采青也穿上那些华贵的衣服,别人说不定会说她才是沈家小姐呢。更何况,当年秦月香和他的关系又极为不错,刘福自然是对桑采青多加亲近,笑容满面。
不论是作为沈家的管家,还是作为一个男人,他都是有些不喜顾玉茹的心狠任性的。要他说,男人喜欢的都是秦月香那种娇弱的女子,对顾玉茹这样的,莫说是老爷,就是他也是不喜的。但谁让她是主子呢,刘福自然只得恭顺地对她。
作为一个优秀的管家,刘福觉得自己太称职了。紧跟老爷的步伐,喜老爷所喜,恶老爷所恶。
“嗯?夫人不在么?”
“夫人正在准备接风宴。”刘福只是笑着,“老爷想单独见见你。”
“哦。”桑采青也笑着道,“那福伯,我就先去了。”
刘福点点头,侧着身子,桑采青往沈渊的书房走去。
来到书房门前,桑采青轻叩门扉。听到里面传来一声“进来”,桑采青才推开房门。
“把门关上吧。”见桑采青进来,沈渊道。
桑采青依言而行。
“采青啊,坐吧。”见桑采青坐下,沈渊细细地打量着她,见她并没有丝毫委屈的表情,顿时几不可察地点点头。也不知是在满意桑采青在他的庇佑下没有受到欺辱,还是满意她没有一见到他就露出委屈的表情,算计他。
“老爷,你叫采青来是有什么事么?”桑采青见沈渊久久不说话,问道。
沈渊笑了笑,道:“采青,我不在的日子,你没有受什么委屈吧。”
闻言,桑采青头微微低下,眼波微转,随即抬起头:“老爷,身为一个丫鬟,受点儿委屈很正常啊。而采青作为一个陪读丫鬟,每天都只是在少爷小姐读书的时候陪在一旁。采青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受委屈呢?”
沈渊不动声色,只是眼中带着些许不满与愧疚。却是想到了秦月香之死和当初没能拦下顾玉茹将桑采青收为丫鬟之事。
见状,桑采青忽然想到了什么,笑了笑,道:“再说了,最近几日少爷和小姐都不在家,采青也无事可做,自然更加不会受委屈了。”
“嗯?”沈渊疑惑,“什么意思?什么叫流云流年都不在家?他们不在家还能在哪儿?”
“啊?”看沈渊显然不知情的样子,桑采青知道自己猜对了,也多亏福伯的提醒。桑采青故作惊讶道,“老爷不知道么?少爷和小姐去省城散心了。”只是一场散心,就让沈流年对我起了隔阂,沈流云,这是你自找的。
“哦?”
“前两日少爷和小姐才回来呢。”桑采青带着羡慕的神色,“少爷小姐回来的时候可是带了好多的礼物呢,而且,采青还听说沈渊和小姐在省城交到了新的朋友。不知道采青什么时候能够有机会去省城看看。”
沈渊面色越来越难看,听到采青最后一句话,沈渊冷哼一声:“一个大家闺秀竟然在没有长辈的允许之下便独自外出,抛头露面,还交到了新的朋友!简直不知廉耻!幸好我那些朋友还不知道,否则就真是丢人现眼了!”
沈渊自诩儒商,对家教看得很重,自然不喜欢自己的女儿外出。况且,沈渊是典型的大男子主义,不喜欢有人违逆他。他气的也只是这样的事情他竟然不知道,而且也没有告诉他。让他觉得自己没有一家之主的威信。
听到沈渊的话,桑采青面上忽然露出些许黯然。
沈渊刚刚说完,便见桑采青一脸失落,随即道:“以后再出门时,我便带你开开眼界吧。你不是也想要学做生意么?”像采青这样乖巧听话的孩子才是好孩子,流云都被她娘给带坏了。
桑采青眼前一亮,带着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沈渊。见状,沈渊呵呵一笑,却是非常高兴。
饭厅里,沈渊四人依次列坐。
沈渊看了看满桌子的美食,却觉得有些腻味,吃了几口,便放下筷子。轻咳了两声,沈渊见顾玉茹三人疑惑地看着自己,道:“流云,你没有什么想说的么?”
闻言,沈流云看了看正好看向自己的沈流年,笑了笑,放下筷子:“爹,你不是说食不言寝不语么?”
沈渊面上一红,随即道:“不要转移话题。”
皱了皱眉,沈流云道:“爹,那你想要问什么呢?是要问我些日子怎么过的呢?还是要问我这段时间在不在家呢?还是。。。。。。”
沈流云语气轻柔,就像是不在意一般。
沈渊面上一暗,随即怒道:“流云,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显然被沈流云的语气刺激了。
沈流云眼中一道精芒闪过,呵呵一笑:“爹,你还没有说你要问什么呢?”被告状了吗?一点儿都不意外呢。
见沈流云笑意盈盈,不知为何,沈渊感到心中一突,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压下心中的怪异之感,沈渊道:“那你说说,我不在家的时间里,你都干了些什么吧?”
“我能干什么呀?”沈流云一脸疑惑,“我不就是去了趟省城,散散心么?”
“你!你还知不知道廉耻!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身边又没有长辈的陪同就这样出去抛头露面!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沈渊只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衅,怒气上涌,看沈流云不知所措的样子,更是气得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你这样,要是被人知道了,你爹我的脸往哪儿放啊!我又怎么跟你方伯父交代!还有你,顾玉茹,我好好的一个大家闺秀,你养成这样成什么话!啊!”
听了沈渊的话,在一边一直不做声的顾玉茹放下筷子,立刻回道:“什么叫不知廉耻!流云要出门,我是同意了的,而且流云身边也有流年和林大哥跟着。就算流年还小,帮不了什么忙,但你还不相信林大哥吗?”
☆、第十六章 虚假
沈渊一愣,显然是没有想到一路上还有林越相随。他自然是相信林越的。毕竟大家都是那么多年的好友了。
沈流云在一边做了几次深呼吸,平复自己心里的怒气。她是真的没有想到身为父亲的沈渊会因为这么个小小的原因,就骂自己的女儿不知廉耻!若是以前的时代还好,现在可是民国!
沈流年也是不敢置信,他和沈流云之前就说过要在晚饭后将他们去了省城的事告诉沈渊。所以,他压根儿就没有想到沈渊会这样骂自己姐姐。一想到就因为这个小小的原因导致了爱护自己的姐姐挨骂,沈流年就觉得既心疼又愤怒。他不知道是谁告诉沈渊这件事,但他一旦知道了,就不会那么轻易放过那个人!
“玉如,你怎么不早说。。。。。。我也不知道林大哥也在。”沈渊道,“不过,流云这事儿也做得不对!她是一个还未出阁的大家小姐!怎么能这样随意出门呢!”
“老爷,你一开口便是质问,你要我怎么早说?”顾玉茹不满地看了眼沈渊。
沈流云心里冷哼一声,面上显得有些气愤:“爹,女儿只不过是因为之前生病,心情不好,才出门散散心。若是这也不被允许,那女儿以后干脆就不出院子一步了!”
沈渊面上一缓,看了眼顾玉茹,见她轻点着头,随即又看着沈流云:“那这才就算了。不过,我不希望再有下次!”
这时,沈流年抿抿嘴道:“爹,为何你说大家闺秀出门是不知廉耻呢?我在省城的时候也见到了很多年轻女子出门或闲逛或游玩啊!”
沈渊面色一变。他之前那样说也不过是仗着顾玉茹和沈流云是妇道人家,没有出过门,不知道外面世界的变化。见镇住了顾玉茹和沈流云,沈渊心里很满意,自己一家之主的威严果然厉害。现在听了沈流年的话,沈渊不由得有些尴尬。
的确,外面的世界已经不像以前那样了。女子外出游玩学习或者谋生都不像以前那样不被人接受了。而且他的那些好友的女儿也常常出门,只是他一直对此心存蔑意。在他心里面,女子就应该在家里相夫教子。虽然沈渊面上没有说什么,但他其实一直看不起那些让自己女儿出来抛头露面的人。
所以,沈渊有些不知该如何回答。他能说让女儿外出会让他觉得丢面子吗。
感觉顾玉茹三人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沈渊咳了咳,颇为严肃道:“外面是外面,我们沈家是我们沈家!”
说完,不管三人有何反应,便起身拂袖而去。
看了看沈流云和沈流年,顾玉茹叹了口气,道:“我去看看你们爹。你们自己吃吧。”
两人点点头。
沈流云和沈流年对视一眼,沈流年立刻凑到沈流云身边:“姐,爹他也太过分了!”他从前从来不知道自家爹爹是这样一个人。以前沈渊在沈流年面前都是一个严肃正直的大家长,从来没有在他面前那么恼怒过。即便当年秦月香死的时候,因为顾玉茹失踪,沈渊没有见到秦月香最后一面,他也只是很伤心而已。看着沈流云淡然的模样,沈流年心里忽然涌上一阵愧疚感。
沈流云无所谓地勾了勾嘴角:“流年,你说是谁告诉爹,我们去了省城的事呢?我可是记得娘三令五申过这事不能让爹知道的。”
闻言,沈流年皱了皱眉,随即猜测道:“会不会是管家?他一直是爹的心腹。”
“也许吧。”沈流云道,“流年,你说为何爹对我出门不喜,却很高兴地让桑采青学习经商呢?经商可是更要经常出门交际的呢。”她可不想以后因为沈渊和沈流年有了隔阂,时时引导是必须的。
一瞬间,沈流年忽然想了很多,最后撇撇嘴:“爹可真偏心。”到底是大家少爷,也是个明白人。
沈流云和沈流年眼里同时闪过一丝失望。
顾玉茹看着沈渊愤怒地破门而入,心里有些担忧,但还是跟着走了进去。
沈渊一声不响地坐到书桌前的椅子上,看了眼跟着来的顾玉茹,冷哼一声。
顾玉茹笑了笑,走到沈渊身后,替他垂着肩:“老爷,流云流年都还小。这一次也是因为她生病了,我才答应让她出门散心的。”
“散心?”沈渊这时才听进了顾玉茹的话。
“是啊,老爷。你刚走那天,流云便生了病,昏迷了好久才醒来,而且心情也不怎么好。”顾玉茹缓缓开口,“我这不是担心流云闷出病来么。老爷你又不在,我只好自作主张了。”
沈渊哼了一声,随即面色稍缓:“流云还待字闺中,以后尽量不要让流云出门。以后若是让方家人知道我沈渊的女儿出去抛头露面就不好了。”
闻言,顾玉茹面色突然一暗,随即无声笑了笑,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老爷,我听你的。”她并不满意方家人,也不想那么早就将流云的婚事定下。不过当时的情况,也是没有办法。
“嗯。”看到一向强势的顾玉茹露出顺从的样子,沈渊满意了。
“老爷,原本我们也没有打算瞒着你。”顾玉茹柔声道,“我们原想给老爷你接风洗尘之后,再告诉你流云流年去省城散心之事的。谁知老爷你倒是先知道了,还发了一顿脾气。”要是让她知道是谁在老爷面前嚼舌根,她一定要让他好看。
闻言,沈渊呵呵一笑,却没有接话。只是眼珠微转,不知在想着什么。
“老爷,流云还给你准备了些礼物呢。”
“哦?”沈渊看了眼顾玉茹,眼底闪烁着一丝亮光。其实他之所以那么不高兴,还是有着桑采青说沈流云带了很多礼物回来,而她却没有礼物给他的缘故。
“当然有了。”顾玉茹笑道,“不仅仅是流云流年的礼物,还有我表侄女晚晴送的呢。”
“晚晴?是她?”沈渊回忆道,“当年见她的时候还是一个几岁大的孩子呢。她倒是有心了。”
“是啊。”顾玉茹跟着道,“礼物都放在这儿呢。”
说着,顾玉茹走到书架的角落,那里有着一堆用黄色布料盖住的东西。顾玉茹掀开了盖在上面的黄色布料,露出了好几个大小不一包装精致的盒子。
一看到那些盒子,沈渊心里有些高兴,也起身走到礼盒边。之前他虽然在书房呆过,但也仅仅是和桑采青谈了会儿话,也没有来得及看看书房有什么不同。
“最上面的这个紫金色盒子里面是流年送的,听他说好像是一块上好的砚台。这个浅蓝色的盒子是流云给的,应该是她在省城买的一个玉雕,好像说这个玉雕的寓意是什么钱财滚滚来的意思。反正就是祝老爷你生意兴隆的。”顾玉茹一边解释,一边笑着,“这个蓝色盒子是晚晴的,我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你也不知?”沈渊似笑非笑,心里倒是对两人送的礼物很满意。
“嗯。其他的,就要老爷你自己拆了。”顾玉茹忽然想到了什么,笑道,“流云说礼物要自己拆才有意思。”
“哦?”沈渊挑挑眉,看了眼顾玉茹,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沈渊打开那蓝色盒子,发现里面竟是一套精致的黄瓷茶具,还有包装精美的一盒茶叶。虽然没有将茶盒打开,但沈渊知道里面肯定不会是一般的茶叶。
“还挺贴心。”沈渊说着,脸上笑容越发明显。
顾玉茹松了口气,笑得轻松极了。
之后,沈渊又将其余的盒子拆了,分别是一幅用行楷写的‘万事如意’大字;一幅正面绣着‘福禄寿禧’四字,背面绣着四幅配图的双面绣;一个红瓷盘为底漆线雕着一帆风顺的摆件;一个是一个黄花梨木做的佛珠手链。
看完了那些东西,沈渊面露笑容:“叫流云和流年来书房吧。”他知道顾玉茹是来调节的,也乐得随了她的心意。不过,他心底的想法没人知道。
顾玉茹笑着点点头,随即便出门了。
在顾玉茹走出房门的时候,沈渊手上却多了一页纸,上面只有几行字。看着那上面的字,沈渊不由得笑了。随即,沈渊便将那纸置于烛火之上,烧成灰烬。
不一会儿,顾玉茹便带着沈流云和沈流年来到书房。
沈渊听到开门声抬起头,对着三人道:“还不过来。”
沈流云姐弟俩对视一眼,眼中尽是无奈。一路走到书桌边,沈流云注意到那有些乱糟糟的角落,笑了笑。
“爹,你叫我们来有什么事吗?”沈流年见沈流云只是微微垂着眼,不说话,便开口。
“你们啊!”沈渊叹了口气,随即笑道,“我不过就是说了你们几句,你们就。。。。。。还真是小孩子脾气。”其实在他心里这种脾气他才觉得好控制,所以看起来沈渊气急了,实际上却没有那么生气。
沈流云看了看沈渊,随即抿着嘴:“爹,你是长辈,我们不敢。。。。。。”
“好了。爹以后不会在没问过你之前,就对你发脾气了!”见沈流云似乎还不开心,沈渊眼神有些冷了,他不喜欢不听他话的人。
“爹。”感觉到沈渊的变化,沈流云语气中带着一丝撒娇,拉长了声音。
“这才对嘛!”沈渊终是露出了笑容,“你和流年买的礼物我都很喜欢。”
“真的吗?”沈流年惊叫道,“那就好!那可是我花了好长好长的时间选的。就怕爹你不喜欢呢!”
“难怪都那么合我心意。”沈渊看着沈流年道,“好了,以后你可要好好地读书。做个有用的人!”
“嗯。”
☆、第十七章 心态
“爹,那我以后还要跟流年一起学习么?”
“嗯,继续学习吧。”沈渊想了想,他不是那种尊崇‘女子无才便是德’的人。其实在他心底,还是很怀念当初和秦月香一起红袖添香的日子。他希望自己的女儿知书达礼,温文尔雅,温柔如水,就像古代的那些大家闺秀一样,只要在家读书绣花就好了。
“哦!”
“爹,我们在省城看到了一些穿着校服的学生的呢,感觉在那样的学校学习应该很不错吧。”沈流年语气中带着些许羡慕,不过又语气一转,“但是,在家学习感觉又要轻松许多,而且也比那些学校里的人学得畅快些。”对于沈渊不悦的情绪,沈流年有一种小兽般的直觉。夸了外面自然也要夸夸家里,是趋吉避凶,也是他真实的想法。
这时的沈流年还没有接触什么新的思想,只是单纯的向往那种身边都是同龄人可以一起玩,一起乐的生活。但他心里又觉得在家里面有专门的老师一对一的教导比那种一个老师讲给很多人听效果好。所以,他心里有些纠结。
“嗯。在家确实比在外好。”沈渊假装没有听到沈流年前面的话。在沈渊心里,外面自然是比不上家里。就算比得上,他也不会让处于他掌控之中的事情脱离掌控。
顾玉茹道:“好了,现在时候也不早了。流云流年你们也该回房歇息了。老爷,你今日归家,舟车劳顿,更是应该早些休息。”出嫁从夫,自然是丈夫最大。一般而言,顾玉茹都不会驳了沈渊的面子。
“嗯。流云流年你们回房去吧。”沈渊面上也可以看出他有些疲乏了,听了顾玉茹的话,也想要休息了。
闻言,沈流云和沈流年告退离开。
沈渊看了看那关上的房门,随即又对顾玉茹道:“辛苦你了。”
虽然今日他只说过顾玉茹一句重话,就像是气话,却也是伤人的话。但沈渊眼里对她的不满,她又怎会没有看出来呢。只是顾玉茹一直忍着,因为她明白只有忍过了就好。果然,沈渊心中的不满一消散,立刻便意识到自己无意之中伤到了顾玉茹,便安慰着她。
顾玉茹眨了眨眼:“不辛苦。”这么多年来,顾玉茹自然也明白沈渊是什么样的性格,只是她对沈渊的温柔无力抵抗。
沈流云和沈流年两人并排走着。
见已经走出主院,沈流年道:“姐,你说爹今天到底是为什么呢?”总觉得今天的爹怪怪的。
沈流云抿着嘴,笑了笑:“流年,不管爹是怎么了。只要你自己问心无愧就好了。对了,流年,你想要去省城的学校里上学么?”
“嗯?”沈流年疑惑地看向沈流云随即便明白过来,“没有。我只是好奇而已。姐,你也知道我们一直呆在家里学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对外面世界的感觉和印象可谓是一片空白。今天我那样说也只是对外界好奇而已。不过,我想等我再长大一点,爹就会带着我见见外面的世界吧。毕竟我未来是要学习经商的呢。”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自然知道好坏。
闻言,沈流云先是一愣,随即笑得意味深长,看来她这个弟弟果然挺聪明的,先前是她一叶障目了。
“姐,我知道今天的事情是因为她才会。。。。。。但是姐,这次能不能算了?”见快要走到沈流云的院子,沈流年试探地问道。多年的情谊,他终究还是不忍心。
沈流云笑容微敛:“为什么?”不会是圣母心发作了吧。
沈流年抿了抿嘴:“虽然我明白她并不像我原本以为的那样纯良,但是我现在还做不到。。。。。。”
沈流云忽然笑了:“流年,虽然她不是一个什么好人,但是我也没有想要怎么对付她。她所做的不就是为了引起别人注意,为了让她变得与众不同。流年,你只要不理会她,不要什么事都给她撑腰,把她当做一般的丫鬟便可以了。虽然可能你现在还做不到,但不管什么事都是一步一步慢慢来的。你不要着急,知道吗?”对桑采青这种人,最大的利器就是无视了吧。流年这个人,虽然心软了一点儿,倒也是有情有义。
看着沈流云关心的眼神,沈流年重重地点点头:“嗯。”他可不知道沈流云的想法,只觉得沈流云这么说,是在设身处地为他着想,让他不要那么愧疚。沈流年有些动容,毕竟之前沈流云有多讨厌桑采青是有目共睹的。
沈流云摸摸沈流年的头:“流年,你的学习,你的生活都是为了你自己,不是为了爹娘,为了姐姐,为了桑采青。所以你不用事事都想太多。只要你自己觉得无愧于心就可以了。”她最欣赏自立自强的人了。
听到沈流云的话,沈流年沉默了许久,最终笑道:“姐姐,流年明白了。”
沈流云终是满意地笑了。
和沈流年告别之后,沈流云走进房间。身后,春喜一直带着笑容,看来大小姐也终于长大了,不再拘泥于和桑采青斗智斗勇了。
而沈流年一边走,心里却在想着今日的一切。
不知为何,他只要一想到是桑采青告诉了爹,他们离家的事,他的心情就很怪异,好像是有着一丝叹息一丝难过一丝放松。不过,沈流年也没有多想,反而是对沈渊今日的反复无常感到迷惑。
而,沈流云的话,虽然他说自己明白了,到底还是经历的少,只是说说而已,事实上依旧处于迷茫状态。今天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他觉得他需要仔细认真的想一想。
因为今天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沈流云心情有些复杂。夜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感到有些彷徨,有些失落。
第二天,天亮了好久,沈流云才慢悠悠地起床。她趴在梳妆台前,眼神涣散。
她知道自己的心态似乎有些不对劲儿。
大约是沈流年表现得超出自己的预料,因此沈流云似乎对沈渊有了太高的期望,以至于在见到沈渊之后,太过失望,而后对他对自己的怒骂都只是默默承受。心里憋着一股劲儿,却又不知该怎么开解。她忽然想起前世的父亲,有些感伤。她前世的父亲也是一个很强势的人。但他却不自大,他的强势是因为他理直气壮,是因为他不做亏心事。而沈渊,则是一个很自我的人,让人觉得他很无理取闹。
沈流云不由得叹了口气,不是说过要将前世埋在记忆深处吗?为何又想了起来?前世的一切早就是过去了,为何还要留念呢?而今生的他们,又有几个值得自己费心呢?
眨了眨眼,沈流云忽然觉得很无趣。沈流年只是在她封闭的内心开了一条口,而这个世界到底没有能让她找到能够真正融入它的理由。
其实沈渊的所作所为在沈流云看来就是一个笑话,她还不屑于去计较。只不过,沈流云也明白那是因为他没有触及自己的底线而已。而且她当初虽然没有明确地答应前身要替她活下去,但她觉得既然自己继承了她的身份自然应该做一些挽救她和沈家命运的事,算作回报。
沈流云原本以为前身会有那样的命运是因为她自己的缘故,现在看来倒是因为沈渊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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