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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珍景禛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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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的道理。
虽然他们这行,谁都不得罪,并且成了皇帝心腹后,谁都可以不怕,可是,这些能在皇上面前挂得上号的人,且对自己客气的,那还是尊敬得好。这到时候也方便办事。更何况就算那拉小姐出宫后,还是托人带给师父一些环节脚踝痛的药,给自己的赏银也是足足的。对自己还是很客气,又不向自己打听皇上的情况,和这种人打交道,百利而无一害。
“劳烦公公了。”待吴书来宣读完口谕,纳布尔便上前给了荷包。
吴书来自要推辞,这银子够多了,更重要的是,谁的该收,谁的不该手,心里总是有个小账本。“大人客气了。”吴书来笑着说。
“皇后娘娘的病情如何,下官不能亲自探望,心里十分焦急,也十分担心。毕竟是下关的姐姐。”纳布尔看到吴书来的样子,便没有客套,直接问了。虽然这段时间以来,自己的夫人去看姐姐的时候,总说只是微恙,可现在看来怎么不是那么回事。
“这,太医说,只是劳累过度,让皇后娘娘将养一阵,来宣那拉小姐,是皇上体恤娘娘,让娘娘在宫里有个伴儿,”吴书来笑眯眯地说,“更何况,在皇后娘娘前面,不是谁都得到的福分。这会儿,是娘娘想景娴小姐了,所以才让奴才宣景娴小姐进宫的。待小姐进宫后,陪皇后娘娘多说几句话,没准儿皇后娘娘就好了。”这典型的官方说法,可是现在□是什么,师父也没告诉自己,总之景娴小姐先入宫。那是没错的。
这边的景娴在那拉夫人担心下,收拾好了东西。景娴心里想着,这皇后的病到底是重到什么程度?怎么会突然宣自己?那个人心里想的到底又是什么?莫名下的这道圣旨。也没和自己提到过。之前也没透露口风。看着吴书来的样子,应该不算是什么坏事。难道皇后的病真到弥留的程度了?如果这样,吴书来的样子应该不会那么放松。
景娴默默纠结着。想了无数种可能。其实,无论哪种可能,她都想知道,胤禛的态度到底怎样。
真是个难题啊。不是么。不过想想,可以到没有损毁的圆明园参观,也不虚此行了呢。别的,到时候再做决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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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19章 园中相见
九州清晏。
“景娴在干什么?”胤禛问暗一。
“回主子,那拉小姐在皇后娘娘跟前,陪皇后娘娘说话。”暗一尽职回复。
“她什么时候能空闲下来?”胤禛又问。
“回主子,再过半个时辰,就是皇后娘娘进药的时间,皇后娘娘进药后,就会睡过去。那拉小姐应该就有时间了。”暗一推测回道。
“你去安排一下,朕要见她,就在牡丹台。”胤禛又加了句,“清完所有的人,一个人都不许留,等景娴有时间,就带她来见朕。”
“嗻。”暗一回复。
景娴接到若安给她的信时,有些惊讶。皇上传召?这位雍正帝怎么了?晚上黑灯瞎火的。传自己干什么?可是若说这粘杆处的人,是断不可能还被策反的,更何况现在是雍正当政时期。也就信了若安的话,和若安走了。
一路上都是寂静无人,可女人的第六感告诉自己,旁边一定有人,“是清了人的吗?”景娴开口问若安。
“主子您放心,这都是清了人的。还有些人是为了避免不长眼的人乱闯而已。”若安回答道。
景娴只是稍微有些怕黑而已。抬眼看去,亭子里已然有个身影,虽不真切,也看得几分轮廓,在梦中看见多多次的轮廓。看起来有几分孤独和苍凉。纵然颀长挺拔,可也掩盖不了最高位者的寂寞。
在黑暗中的景娴,不知为何,却被那个逐渐清晰的身影吸引了目光。
“参见皇上。”景娴不知道该如何措词,他说过私下里叫姑父,再加上这几年来没大没小惯了。也不知道面对他到底应该行怎样的礼节他才对。
胤禛心里焦躁地等了她两刻钟,就是自然而然地想见她而已,没有别的念头。看到她的的时候,却低估了少女这三年的长势,从一个孩子到一个少女的过度,差不多到自己的肩膀。可能是长得很快,本来就瘦的人儿,越发消瘦了。微微低着的头,连着的是雪粉的嫩颈……胤禛收回目光,掩饰性咳嗽了一声,连她的请安声都没听得真切,只知道低柔的女声说了一句什么,回过神时,便说了一声,“起吧。”
“谢皇上。”景娴依旧垂着头,不知道他会说什么。
胤禛看着她依旧低垂的脑袋,也不知道说什么,开口就是,“鄂尔泰疏奏所述雍正二年云南提督郝玉麟带兵由中甸前进乂木多的兵饷,具体情况到底如何?”
……优秀的壁花兼优秀墙角达人苏总管听到这深深无奈。您不是早都在这里等了么?您等的不是一个女孩子么?怎么一开口说的是这个?您到底追过女孩子么?苏总管泪流满面。默默咬着小手绢,那拉小姐您可千万别和皇上一样,在这种事上犯糊涂,皇上犯糊涂不要紧,若您犯糊涂了,皇上更急躁了……那么,这六月的大热天,真的就不用冰块了……皇上那天然冷气会把咱们都冻死的。
“各兵曾借饷银五万七千二百四十余两。雍正四年撤兵之时。原议作三年扣还。今已扣除本年夏秋二季银七千一百一十两其余尚有四万三千两。当日兵丁前往乂木多时。未免起身匆忙。马驼之属。略觉多费。若三年偿还,怕有些急,若六年,应该可以。若您有意豁免,也行。”景娴回忆起这些数字,简直如数家珍。
苏总管又无奈了,这一问一答,还真配合。
胤禛看着她一点点地说出来,特别是念数字时,一个个数字从她嘴里蹦出来,像是弹在玉器的声音,连在一串,令人心里十分愉悦。听到她说完,就说,“既然如此,著将应扣银四万三千两。悉行豁免。其已扣之七千余两。仍照数赏给兵丁。以副朕爱养兵丁之至意。具体细节,你再和怡亲王商定。”
“嗻。”景娴应了。不过就是安排到每个人头的事么。
“今岁福建地方有数县雨泽稀少。秋成未必全收。闽省地狭人稠。每年米谷、不无借资于邻省。今既有少雨之处。恐明春米价腾贵。著将浙江漕粮、截留运送。以备闽省平粜。而闽省需要多少,浙江可以拨多少粮食过去?”胤禛爱极了她认真思考的样子,微微蹙眉,又利落地给出答案。
“现闽省应要二十万石接济。此时正兑漕之日。若两省往来会商,未免迟延。可将浙江漕米截留十万石。江南漕米截留十万石。您看如何?”景娴想了一会,得了个大概数字。
“那再著他们商议。”胤禛估算了这个数字,和他预料的差不多。
“嗻。”景娴回道。
“那你如何?”胤禛又抛出一个问题问。
苏总管松了一口气,这完全超出了自己的预期。好样的,皇上。那拉小姐您可不要犯傻啊,否则难受的是奴才们。
“嗯?”景娴完全没有预料到他居然问的是这个问题,她原来只在心中划拉一遍他想问的问题,这个问题完全出乎意料。下意识以为听错了,就反应了一声。一边疑惑地抬头看着胤禛。
胤禛看着一脸惊奇的小脸,或许在刚才政事的影响下,略微几分肃然,忍不住伸手揽住她,直接带往自己坐的腿上。这一套动作似乎在自己心中筹划了多次一样,即使是第一次做起来,也称得上行云流水,景娴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胤禛踏踏实实抱着怀里的人,笑着重复,“朕问你,你过得怎样?”
景娴不可思议看着咫在近尺的脸,皇帝先生,您能解释您这个到底是什么动作么。张口就一句,“我不是孩子了……”微微侧过脸,也不和胤禛的眼睛对视。有些慌乱。小手无意中揪着胤禛的衣服。
胤禛看着不好意思的人儿,皮肤白皙,看起来很嫩,恨不得想咬一口,听到她这话,低低笑出声,“朕知道。”然后又加了一句颇似无赖的话,“可朕就是突然想知道抱着你是什么感觉。”
景娴心跳快乐一些,这……是情话么?原来他对自己有感觉?然后抬眼看着他,试图从他眼中分辨出他的情绪,他说的是真的?那自己呢?对他又是怎样一种感觉?多次在梦中看到他,心里总有一种特别的感觉,挥之不去。他抱自己时,没有丝毫不适或者排斥,难道自己并不排斥他么?景娴没说话,一直细想着,这到底是什么感觉。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在叫嚣:快靠近他吧,快靠近他吧。又回想起那次中毒后,在他怀里醒来的情形,然后自然靠了过去。也笑着问,“那您说是什么感觉。”
原本忐忑的胤禛,看到她的一举一动,她居然就靠了过来,心里欣喜,“我也不知道,只觉得肉呼呼的。”胤禛随口道。可是现在心里的感觉是说不出的。淡淡的,满足或者欣喜?
“您是嫌我胖了,沉了。是么?”景娴伸出食指,一字一顿说,然后再用食指戳着他的胸膛。
胤禛不理会她闹着的小手,锻炼良好的他只是有种奇妙的感觉,而一直注意她情绪的胤禛也敏锐感受她的不满意,赶忙说,“哪有,这刚刚好。还偏瘦了一些。”
旁边的壁花苏总管觉得这是在是太太太太好了!这九州清晏又可以过个明媚而和煦的春天。
“哼。”景娴听他这话,也没挣扎什么。在他怀里有种莫名的安全感。只是觉得现下情况有些微妙。这一个比自己父亲年岁还大的人,突然有这样的举动。不可否认,眼前这个男人,看起来是没有他真实年纪那么老,已经历尽千帆,却对自己有意思,莫非是勾搭起年少的无知少女?当然,现在作为事业有成并且站在权利顶端的人,喜欢的都是小女孩子。心里想到这,又灰暗了不少。这急转直下的心情,旁边的气场降了不少。
胤禛感到怀里的人情绪有些不对劲,也不知道为什么,“怎么了?”
景娴微微挣扎起身,胤禛也没拦着,随了她心意,“没什么。”景娴有些无害的笑容。
胤禛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也就没继续问,顺便开口问,“皇后的病情怎样了?”
景娴有些恶趣味想到,自己算不算一个小三,趁老男□子病重的时候,没有拒绝老男人的拥抱,然后居然还差点陷了下去(好吧,胤禛童鞋,景娴完全误解了您,您老的追妻路漫漫……)。轻笑着回答,“和太医以前结论还是一样。今儿个还是稍微有些精神,和景娴聊了几句。”
“哦。”胤禛不懂她为何有这样的表情。有些焦躁不安,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现在天色晚了,若是您没什么事,景娴就告退了吧。”景娴怕自己的情绪会外泄,就自请退下。
胤禛看着她,眼睛里压抑的情绪,为了尊重她,还是放她走吧,“嗯。”
“奴婢告退。”景娴行礼完,就退下了。
胤禛的目光一直黏着景娴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也没有离开,刚才满到溢出来的感觉,突然间落空了,从她离开怀抱开始,就落了空。手中渐渐握成拳。
那边的景娴心底也是乱的。对他的感觉,不能否认。可是就不知道,到底是在梦中的感觉主导了这一切,还是自己对他有感觉。
更重要的是,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值得吗?
作者有话要说:(*^__^*) 嘻嘻……,应大家要求加上本人迫不及待的心情,这章给他们一个相见的场景~~~
但是目前说来,真正在一起,还是有些久。
因为我比较喜欢那种细水长流,默契十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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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20章 提起指婚
那次会面,可以说两个人都避而不提。就连信笺也停了。胤禛没再主动传,想着那晚上的事就觉得莫名其妙,无端端的,心情怎么又改变了?自已也没提到什么。上一刻她还能坐在自己怀里用手指戳自己,可下一刻又冷淡得像刚见面一样。
自己对她,到底是什么感受?仅仅是想抱着她而已吗?仔仔细细回想起她的事情,连自己都无法控制的情绪,看到她时,想逗她,看着她在算东西时的神采,想多看这样的神采,看到她中毒时,想杀了那些人……这样的情绪,很危险。作为一个隐忍的皇子,他不能够有这样的情绪。可作为主宰天下的帝王。
手中握着的利器,已经足够保护他想保护的人。
对她,是喜欢么?否则无法解释那么多的反常举动。那晚抑制不住自已要抱着她的冲动,抱着她时的淡淡的愉悦,她小手戳着自己胸膛时那种欢喜……若不是喜欢一个人。正如诗经里男子对一个女子的心态一样。既然如此,那为何不去求呢。
当胤禛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天又大亮了。一宿没睡,不过,和她的问题已经想好了。没理由会亏待自己,景娴,你休想逃离朕的身边。那晚的事,朕就当你不清楚而已。朕有耐心,就如同温水煮青蛙一样,朕要你再也离不开。
这边的胤禛想通了,那边的景娴还在纠结。她不明白,一个这样年纪的男人对自己的恍惚,至少那晚上的拥抱时他是恍惚的,他没有给出任何明确的意思,他到底是怎样的人。当然,据史书记载,他至少不是一个花心的人。难道真的是自己想的那样,寂寞的人而已,看到任何如自己年纪的人,他都有可能这样做?
没等景娴想明白,皇后这边的病越来越重,每日都在皇后床边守候。景娴偷偷把过脉,的确时日无多。可能是年轻的时候就落下病根,而更年期这段本来就是女人的一道坎,也可能这几年来,她也寂寞了吧,活着无望的时候,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结束这段日子时,也就没有活下去的动力。
每次胤禛来,她都会避开,毕竟,一国帝后说体己话,又是夫妻,自己自找没趣么。皇后不能管,胤禛又默许她的行为,因而她每次都能顺利躲过去。
雍正七年,八月。
那日皇后醒来,却是格外清醒。景娴发现这点,心里有些奇怪,趁着扶皇后起来时候,偷偷摸了她的脉搏,心里暗暗想到一个词——回光返照。
“来,替我梳妆。”皇后拍了拍景娴的手。
“是。”景娴扶起她到梳妆台前,唤了皇后两名宫女进来。
“现下是八月吧?”皇后问道。
“回皇后娘娘,是的,”景娴开口。看着她的面容,她一步步跟着他从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一直历练到如今雍容的皇后。一步步,特别是那刀光剑影的二十年,她陪着他度过最隐忍的二十年,陪着他从稚嫩走向成熟。或许,她才是最有资格站在他身边的吧。
“叫我姑姑吧,桂花差不多就要开了,这等不到桂花开了呢。”皇后语气有些低沉,似是深深的惋惜。
她在惋惜什么?只是惋惜没开放的桂花吗?可能不是吧。景娴听到她的话,却是楞了一下,当即宽慰道,“姑姑,左右不过是几日,桂花开后,您的病啊就好了。”
望着镜子的皇后对着镜子一笑,“你这孩子,嘴还是甜。”
“姑姑,景娴说的是真的嘛。哪儿甜了。”景娴开始撒娇,对这种年纪的女人撒娇起来,毫不费劲。同时还打眼色,让若安传信给胤禛,否则她怕以皇后的性格,是绝对不会亲自提起这事,盼着那个人来,却又没时间来盼望了。
“一转眼,景娴也是个大姑娘了呢。”皇后娘娘笑着说。
景娴装作羞涩状,“景娴今年才十二(虚岁)。”
“嗯,明年就恰好赶上选秀了,原本……”皇后娘娘突然打住,这和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谈论她以后的夫婿,终归是不好的,“真可惜。”皇后娘娘只是叹着说了这句。
景娴装作听不懂她的意思,一边乖巧着沉默。
皇后娘娘也不在意,似是自己在回忆,“景娴,你知道么。我和你这般大的时候,我的阿玛,也就是你玛法对我说,你大了,你要知道,你是乌拉那拉氏的人,无论你做什么,在别人印象中,都是乌拉那拉家的举动。因此,你要时时谨慎。也要记住,无论什么,恪守本分是重要的。只有这样,你才能□地活着。才能有机会保护乌拉那拉家,才能够延续乌拉那拉百年的荣光。”作为一个病入膏肓的人,她能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话,已经是难为她了。
景娴看着皇后那一脸慎重的样子,这是……把乌拉那拉这个姓氏,绑在自己身上了吗?或许是上一世的爷爷教自己的东西,也或许是体内的血脉有感应,自己居然莫名升起一份对这的认同,脱口而出,“是。”
皇后看着这样一个有朝气的少女,像是看到自己的影子,一脸严肃也的化开了,笑着说,“我知道,乌拉那拉家的女孩都是好样的。”
这时候,外边传来了太监的唱喏。
皇后偏着头,伸出手,景娴赶紧给她搭上,“迎接皇上吧。”
“是。”景娴忍住自己的情绪,毕竟这个人是真的拿自己当侄女看的。对自己的宠爱,对自己的教导。虽然也就那三年。
说话间,胤禛已经进来,他第一眼看到的人,当然是那个挂念了许久的人,看着她扶着皇后行礼,刚才好不容易接到她传来的信息,却是皇后或许已经是回光返照的状态,也只有她才敢这样直言不讳吧。收回目光,“起吧。”知道景娴想避开自己,也就捋顺毛一样说,“你们都退下。”
“是。”景娴和宫女们有次序地退下。景娴想吐槽,这若不留人扶着皇后娘娘,难道你还亲自扶?好吧,他们本来就是夫妻。景娴恍然惊醒,他们,本来就是夫妻。
“身子如何了?”胤禛顺手扶着皇后,他看着这个相濡以沫的人,无论从哪个方面说,她都是一个合格或者说是优秀的妻子。不嫉不妒,对待年氏的专横也能治理得服服帖帖。
“或许时日无多了。”皇后直说。
“浑说什么,朕上次已经赏赐了太医院东西,他们没有用么?太医都说调理调理就好。更何况在这园子里,风景还好,多宽心些,出去走走,也就好了。”胤禛继续瞒着皇后。
皇后笑着,“谢皇上体恤。”然后便说,“这段时间来,景娴也累了不少,刚才臣妾才发现,景娴也是个大姑娘了。”
“是么。那朕要好好嘉奖她。”胤禛摩挲着杯子,若无其事地说。
……
屋内两人在聊,屋外景娴看着地板。优秀壁花苏公公也在一旁,心里还在打着鼓,这段时间,九州清晏内冬雷震震,连带着最近的内阁大臣都不好过,折子被扔回身上的大有人在,这明明是最热的夏天。别人不清楚,可苏公公清楚得很,明明就是自从那日在牡丹台相见后,皇上得罪了景娴小姐,景娴小姐就走了。后来这段时间暗一一直没有冒头送给皇上景娴小姐的信笺。这不是让皇上心情更加不好么。每次来这里时,景娴小姐都躲了去。每次皇上探病完,九州清晏就成了临时的冰窖。
要不是多年的职业操守,苏公公就想上前提醒景娴小姐了,您千万别再惹皇上了。否则皇上不忍心拿您来撒气,奴才们可不一样……
苏公公胡思乱想着,突然接到景娴的目光,看着景娴展颜一笑,苏公公做贼心虚,连忙回了个谄媚的笑容然后低头。哎哟,您对奴才这样笑,待会被皇上看到了,奴才可怎么办?您若是对皇上这样笑,奴才们的日子可好过多了。
“回去。”就听到皇上突然说了这一句。有些气急败坏。
苏公公又头大了,这走夜路多了,难免碰上鬼。这皇上刚才有没有看到啊……呜呜,景娴小姐哎……奴才们的命就在您手上了。
刚才出来的胤禛的确看到了那个笑容,心里本就被皇后的话气得恼火,现在又看到他未曾看到过的笑容,居然给了一个奴才,心下更是恼怒。要不是……要不是苏培盛是一个阉人,更何况又是忠心于自己的,千刀万剐都不为过。(喂,你就是知道他是个阉人……所以才放心的吧?)
景娴只来得及行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再进去时,皇后又昏了过去。景娴连忙叫人传太医,也没空深究这事。
那边胤禛却在脑子里回想起刚才皇后的话,指婚、指婚、指婚……要把景娴给指婚了,还要指婚给弘历或者弘昼……指婚给谁都不行,哪怕是自己的儿子。
难道是景娴和她说的(你冤枉小景娴了……)?趁着皇后病重,是不是就想找个好的夫婿,利用自己对皇后多年的感情(你又阴谋论了)找个高枝就嫁了?
心下狂怒,难道就不考虑朕么?“暗一,查,到底谁在皇后身边提起指婚这事。”胤禛冷冷道。
“嗻。”暗一马不停蹄开始工作。爷,要不是奴才在您身边待得很久,也受不了您的冷气啊。现在爷越来越冷了。怎么办?
景娴,朕对你一片心,你就不看一下?你就没有感受到?你跑开,我也认了,你若是还想嫁给别的人。朕决不答应。那时候朕给你机会自己选的时候,你说听朕的,现在,你没有机会反悔了(你确定当时就算景娴选了,你也不会反悔?)。
“传谕,明年大选,提前几个月,同时,计算好,放出一批年老的宫女。”胤禛下令。心里发狠道,你不会逃过我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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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至少一人清醒了吧~~
☆、22第21章 皇后薨逝
雍正七年,八月,皇后薨。
那日胤禛匆匆走后,景娴进去,就看到了皇后晕倒,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太医来,也只说是细心调养。言下之意,还是时日无多。
那日之后,皇后竟然一直昏迷着。
就这样昏迷了几日,皇后醒过来,看见景娴,想到见到皇上最后一面时,皇上毫不掩饰的关切,对着景娴说,“你……你……是个,是个……有福之人。”
旁边的景娴不知道她指的是什么,这几日他都没有再来过,看着皇后强撑着的样子,忍住心里的不舍,笑着说,“只有姑姑在,景娴才会有福气。”
皇后看着她对旁人使眼色,也知道她想叫皇上来,皇上怕是不会自己吧,然后笑着说,“这么……多年,终于,终于见到……爷有心了,也值得了。”
景娴只知道她说的“他”指的就是胤禛,不过这话,怎么接下去。
皇后继续说道,“他心上没有我,为了他,我失去了弘晖,”然后喘了一口气,“我这就去找弘晖……”说完,意识有些涣散。
跟了皇上那么多年,四十年,第一次看到皇上为了一个女人而失态至此。当时体力早已不济,本想趁着那次,为景娴求个好姻缘,也好延续乌拉那拉嫡出这一脉的光辉,才提议把景娴许配给弘历或者弘昼,毕竟这两个人,可能弘历就是下一任……那弘昼至少也是个亲王。
现在看来,景娴以后的路,由不得自己了。那时候皇后就想到。得到那个男人的注意,那个男人安排的路……呵呵,李氏,年氏,本宫从来没在乎你们,是因为那个男人再宠你们,眼里都是没有温度。本宫的大度,是因为他从来没在乎过你们。本宫又何须庸人自扰。本以为有生之年再也看不到他眼里的温度,可是,现在……
得到他的安排,是多么好的一件事啊。他的算无遗策,他能够铺就一条最好的路。只要你入了他的眼,更何况……她已经入了他的心。
自己四十年都得不到他的心。她……呵呵,她还不自知吧。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孩子。
自己不禁想,若当年没有让景娴进宫会如何,他们会遇见么。景娴还会入了他的心么?
在最后的意识仍然还听到景娴在唤她的声音,“姑姑,姑姑……”景娴连续唤道,“他就来了,他就来了……”
最后那声“皇上驾到”还是听到了。他来了,他不会想见自己的吧……
一边的景娴看到皇后闭上的眼睛,心里一咯噔,立即为皇后把脉,却发现已经探不到脉了,脑里突然闪过她对自己好的画面,心下里涌出悲伤,“他来了,你等的他来了……姑姑,您不要走啊……”
在这一片混乱中,除了刚进来的人,也没有别人注意到她的措辞。壁花苏公公心里默念,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听到。居然敢用“他”来称呼圣上。不过皇上的样子倒不会介意。
胤禛进去时,听到她的话,知道皇后已经去了,看着她伤心的样子,使了眼色让苏培盛带她到偏殿。景娴脑里交织着上一世的爷爷和这一世的皇后死去的身影,听不到谁在说什么。本以为自己可以淡定面对死亡,可对身边的人的死还是……无能为力。
胤禛下了几道谕令,看着床上躺着那个女人。四十年。她是个合格的福晋,是个合格的皇后。
过了半个时辰,胤禛才能从那一堆事情脱身出来,第一件事就是去了偏殿。周围的人都被换成胤禛的人。走进去的时候,看到景娴抱成一团,肩膀在颤抖,应该是在啜泣。
胤禛叹了一口气,走过去把她搂住,“别哭了,”心底下怜惜更重,这段时间以来,给她时间想清楚,顺着她的意思,避而不见,可不代表不想念。每日看着暗一记录下她的言行,才能稍微慰藉思念。
现在这个小人儿哭得那么伤心,生离死别,自己早已见惯,而自己知天命的年纪,要有大的哀痛,也难了。生死已然天定。她还小,虽然看穿她有成年的心态,可是她还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年纪。聪敏却未经历世事。
“好了,乖,别哭了。”胤禛极有耐心哄着她。她在自己怀里啜泣,胸襟微微透出一丝凉意。只有趁着她心神大乱的时候才能够这样抱着她呢,真是,上次抱着她的时候,被她挣脱开来。这次,朕不想放手了。
“为什么?为什么……人一定要死呢。为什么人总要……离去。”景娴控制不住抽气。呼吸一颤一颤地。
胤禛低头认真看着她,用她的帕子为她拭去泪水,不是后宫那些女人假哭时,滑下半滴泪水,就用帕子吸走,保持妆容,梨花带雨,也只是刻意营造。她还是个孩子,伤心的时候,肆意流泪,抽泣也控制不住,若说一个哭起来成这样的人,要有多美,谁都不信。胤禛用一只手搂紧她,“生死,由命。有些人不能陪你到最后,有些人可以陪你到最后。”本不想说这些,可是,这是真的,不想骗她,也骗不过她,她只是没时间来接受这个现实罢了。等她回过味来若发现自己骗了她,更加不好。
“他们……都抛弃我了。”景娴脑子里反复想着的就是上一世的爷爷最后的样子和刚才皇后的样子。想到爷爷丢下自己,自己面对那些不怀好心的人时的斗争,正因为那时候欺负自己一个人,他们才会上前逼权吧,自己才会莫名其妙到这个地方吧。心里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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