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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不系乾坤系流年-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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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打网球时候的画面常常想起,现也偶尔回忆一下猜测一下他比赛的时候要作何表情。如果说东京上学的时候还没有觉得自己那么喜欢他,再回来之后反而认得比较清楚。当时的的确是喜欢他的。一心一意。

    即使是现,被他伤害过,也从来都不后悔自己喜欢他。他是很优秀的,看起来懒懒散散但做事情总是非常认真。有一次上完体育课回来,实验室看到他专心的做研究,那幅画面非常的完美。

    喜欢认真的。

    那是曾经喜欢的。

    而现,回到大阪,没有考虑过是否还喜欢他的问题。被田边君这么一问,仔细的想了想。每次一想到他总是心里钝钝的痛,不是因为伤害,而是因为失去了他。遗憾,失落这样的情绪充斥心里,而另外那种不知名的,无法形容的情感,被深深的压心底。

    但不可否认的是,即使分开了,只要一想到他,还是会心跳加速,浑身肉紧。没办法形容心情,但这种生理上最直白的直接的反应,无法逃避。

    ****

    田边君,拒绝白石了。

    陈述自己的理由,表达自己的观点,拒绝他的时候,他的表情似乎没有任何的变化。连笑容的弧度都不曾改变丝毫。看着他带笑的美好容颜,清爽,干净,俊美,心里一阵不是滋味。

    “其实早就猜知道了!”他双手交叉放脑后,表情爽朗到没有一丝阴霾,“不过被这样完全不委婉的说出来,心情果然还是很不好啊。”

    早他笑起来的时候就愣住了。一直以为他至少会小小的苦笑一下,没想到和想的完全不一样。

    “怎么?看的表情似乎很意外做出这样的表情?”

    被说中了tat。

    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接下话来说。白石丝毫不意地摆摆手,笑眯眯地说:“其实早就猜到了不喜欢,不过因为太喜欢了,所以总觉得不告白的话会有遗憾。”

    “遗憾?”

    “是啊,即使知道自己一定会被拒绝,但如果不告诉的话会很遗憾的。毕竟自己曾经喜欢过的。”

    低着头,眼眶有点红。这倒还真不能怪多愁善感。只是一想到有个男生这样义无反顾心无旁骛的喜欢过,心里有点泛酸。

    “抱歉啊,藏之介。”

    “这有什么好抱歉的,明明只是的小任性啊。”白石和一起走网球场旁边那个林荫小道里,火红的枫叶洋洋洒洒的落下来,“高三可就不能这么任性了。这段时间给添麻烦了吧?”

    不能说没有,为了不伤害到他,琢磨了好几天要怎么说话才能比较委婉,结果刚刚还是被评价成“完全不委婉”。只不过从来就没想过白石考虑这么周全,居然把高三这个节骨眼儿的时间都考虑进去了。

    “白石,为什么会喜欢呢?”

    思索良久还是问出了一直萦绕心里的困扰许久的问题。别说其他地方,就是四宝天寺,比优秀漂亮善解意的女孩儿也多得排到护城河去了,为什么偏偏是?

    他居然真得很认真的思考了这个问题,然后给出了一个看起来太随便的答案:“喜欢了就喜欢了,这能有什么理由啊。”

    “可明明有比好那么多的女孩儿,为什么……”

    “如果能回答就好了,喜欢一个还需要什么理由。就像说的,明明有比更好的女孩儿,但就是喜欢,怎么办?”

    摇着头,不知道如何回答。

    “如果按的思路,也可以反过来问,自认为也不是太差,为什么不喜欢呢?也很困扰呢。”

    他问出这个问题顿时就明白了。为什么一定要知道什么理由呢?就像给不出田边君理由为什么会喜欢y君,白石也无法给理由为什么他会喜欢。感情这种东西,如果能说清楚,也就失去他本来的意义了。

    这两个月写信稍微迟了点,别抱怨啊田边君,最近真是太忙了。当然不会告诉是忙着游戏玩乐才没有及时给写信的。当然啦,这两个月确实发生了很多很多既伤肝又伤心伤情的事情,唯独有一件事情是极好的。

    “藏之介,送给的玫瑰花已经开了。”

    “对来说这是个好消息吧。”

    “当然是啊,照顾了它们好久呢!没想到都这么晚了才开。”

    “可是的告白宣告结束的时候告诉,难道不是打击吗?”

    “……”

    发誓绝对没有打击他的意思。

    不过悉心照料的东西开出了自己想要的结果,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吧。冲着这个理由,决定召集直子和网球部的大家一起去吃火锅。这绝对跟想吃东西没有半毛钱关系,只是为了庆祝而已。

    田边君想不想吃火锅呢?想的话,邮寄给好了!

    祝身体健康,晚安。

    作者有话要说:顾着修大纲好久没写文,找不到手感了。这文完结之后会大修。(……你滚




☆、Vol。38

      亲爱的樱井:

    上个月的信迟了哟!别怪抱怨啦,本来也没打算说写信时间不规律的事情;主动提出来的话;也就勉为其难的说两句好了。以前们俩每隔一个月写一封信都觉得少;没想到这几个月居然变得越来越懒散了。换做是以前,这些话是怎么都不会跟讲的;不过现们已经那么熟了,这样随意的说话也没有关系吧。

    其实读了的信;感觉心情挺复杂的。因为和差不多都是受到了感情困扰。不过相比起作为一个主动的可以牵制决定们感情的而言;作为一个被动得只能接受的;对于这段无疾而终的感情上面有更多的不确定,也越发的担忧了。

    信中提到对那个男孩儿还有感情;而错他;那么主动权就手上;可以选择与他继续交好,又或是直接放弃整个。不过个认为,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小吧,因为,舍不得。

    而呢,比真是太糟糕了。前几天,听说有追求她。们俩分离的这一两年里,不是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或者说常常思考这个问题,但无论如何,真正听到的时候,心还是狠狠的揪了一下。她那么优秀,能够让她纠结不清难以拒绝的一定也是足以和她并肩而战的少年。这样的认知让难受,但又无能为力。

    樱井桑,们是否需要按照既定的路线来走。留东京上大学和休学一年最近常常脑海里徘徊。十二月又到了,今年的新年理所应当回家乡过年,则和父母打过招呼之后选择坐上了京都的列车。

    靠窗的位置,昏昏沉沉的陷入梦境。黑亮的发丝,柔软飘逸,几乎还能感觉到发梢再转头的一瞬间轻飘飘的扫到自己脸上那温柔的触感。睁眼的瞬间,窗外似乎与雪花飘落,隐没夜色中,像银色的光线延伸,拉长,消失。

    ——“真是想念她。”

    ****

    玫瑰花结果真是一件好事情,那是不是也寓意着的感情开出了花朵。既然有这么一个好兆头,樱井桑是否也可以给自己一个机会去看看心心念叨的那名男子。别说没考虑的心情啊,毕竟还是想念他的吧。

    感情这种东西,也清楚,很难说清。并不是每个都可以都能学生时代遇上自己喜欢的。当然,继续下去的理由必须是他也喜欢才行。坦白来说,樱井桑,是否也知道他喜欢着呢?

    给写信的现,已经回到了东京,父母还没回来。再隔一会儿也许会收拾东西下去做点简单的小吃食吧。樱井桑现是不是和的伙伴们围聚一起吃火锅呢?可以的话真想给邮寄一份过来。不过这应该是痴说梦才是。

    樱井桑其实很幸运呢,哪里都可以交到好朋友。不知道是不是天生有一种感染的,亲和的力量,能够认识这样的真是太幸运了。

    前几天和妈妈到附近的邻居家里做客,回程的路上她跟说。

    “说起来,搬了那么多次家,还是大阪最好。”

    知道她的意思,也这么觉得。们搬了这么多次家,从南至北,一直东京定居下来,都再没遇上过那么好的一家。以前的们两家每到周末就会一起烤肉烤蛋糕。妈妈以前老跟说:“她真是个好孩子啊。”

    “不是对她特别亲近的态度,也不是姐姐跟她相处后说很喜欢她。而是妈妈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就知道,这是一个温柔的善良的女孩儿。”

    妈妈一向看很准。

    她家里吃饭,总觉得她就应该是家的。而每次到她家里吃饭,就觉得将来有一天,她也会特意做给吃。好多次,看着她厨房里忙东忙西,就很高兴能够跟她一起吃饭,像一家似的。

    被对方温柔以待,心底里总是有一种难言的归属感。

    ****

    “亲爱的弟弟啊,要告诉个不幸的好消息。”

    “姐,这句话有语病啊。不幸是不能用来修饰好消息的。”

    “只是力图简洁啊。”

    “简洁个毛线啊,能把话说清楚就不错了,作为十七年的弟弟,非常有觉悟能够听的长篇大论。”

    发誓绝对没有看错,那一贯都天真无鞋脑神经粗的堪比定海神针的姐姐脸上居然出现了鲜为知的……羞涩又苦涩的笑容(?),真是吓死了。

    “恋爱了。”这个一点都不难猜。

    “这是一个纯粹的好消息。”

    “但是发现的男友好像是个gay。”

    “……姐,想要简洁的话,就应该撇开前面的话直接说后面这句才是。”

    败给了身为医科大学博士生的姐姐的大脑。看着她说完这句话就心情不佳低落下去的脸,决定本着弟弟的好心去劝慰她。

    “真的问清楚了吗?”

    “没有。”

    “……那凭什么说是gay?”

    “他这几天都跟男性朋友天天孟焦不离地呆一起。”

    “是嘛。也天天和部长一起,按照的逻辑思路,也是个gay?”

    说这句话的时候绝对没有自挖坟墓的意思,然后那个感情无知但其他事情方面攻击力一等一的姐姐立刻冷笑着反驳。

    “喜欢的女孩儿都能用那种蠢货的方法搞丢,如果不是gay就一定是脑残。”

    难道要亲口说出自己是脑残的事实吗(……)?绝对不行!脑子里一闪过这个想法之后就立刻否决了,然后一脸含血的悲壮,义正言辞的说。

    “当然是gay!”

    “……”

    姐姐也没想到能这么干脆的承认了自己的性向,愣了三秒之后捂着肚子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一边指着还一边说什么“连这种三岁小孩儿都编的出来的段子来骗姐,还真是个脑残!哈哈哈哈!”

    所以说不管怎么回答,最后的结论都是:=脑残。

    于是愤然离席,气呼呼地走了。走出家门之后没多久才发现没换鞋,然后路看脑残一般的眼神下悻悻地回了家,已经做好了准备被嘲笑,却发现姐姐一个躲厨房(?)里哭。

    站餐厅的角落里看了好一会儿,她才站起身来,一个抹了泪,目不斜视面无表情地从面前走过去。仿佛一瞬间,她又回到了那个强悍的女超模式。

    樱井桑,说们女孩子对待感情的事情上是不是永远都这么坚强。宁愿一个躲着哭也不愿意世面前表现出任何可以表现出失恋了之类的情绪。伤害她的那天,也是这样的一个大晴天。

    她一个冲出去之后就再没回来。站不远处的地方看着她闭着眼跑出去,没有泪,但表情悲伤地想一把拉住她。手还没伸出去,就离开了。

    从刚开始和写信就察觉到自己是个失败者。所以那时候也就下定决心,不管怎么样,一定要当面诚恳的跟她说声对不起。哪怕她不接受。

    ****

    自从姐姐出了失恋这档子事儿,跟着心情也低落起来。好友看着打趣:“们两姐妹还真是感情好啊!”

    “什么感情好,只是联想到了一些事情而已。”

    “能有什么事情,不过就是拒绝了女生觉得自己又残忍了一回嘛!瞧瞧家部长,每次都干净利落的拒绝之后不仅没有后顾之忧反倒多了一棒子的脑残粉!”

    能听出来他们是敷衍的回答,但不明白的是他们为什么要贼兮兮的看着,笑得小得志又阴测测的。

    “不过到底是喜欢谁呢?隔壁班跟告白的那个甜美女班长还是广播站的那个红嘟嘟小嘴唇的热辣女生?”

    无奈的看着几个损友。真觉得他们这几天跟说话口气越发的不屑,内容也越来越毒,一个个都快成精了。或许是望着他们的眼神太过于炙热,他们纷纷转过了头。语气越发的充满了对的同情。

    “姐姐说的没错啊,真的有那个啥倾向呢!”

    “倾向?什么倾向?”不解。

    “伟大的同性之爱的倾向。”他们看着的眼神充满了后怕又……怜悯。

    气得跳脚,望着他们脑袋都快炸了。

    “谁谁谁……谁说的?”

    哆嗦着手指看着他们,话都说不利索了。对方几个咧嘴一笑,说出来的话既欠扁又可恶。

    “姐姐啊,她今天路过学校顺便来看看,不她就告诉们了,听说这话还是自己承认的。”

    的心哪个悔啊,谁见过这么蠢的,谁见过。怎么会自己的性取向这种问题上犯傻,果然最近吃的太差工作量太大脑子里没东西了吗?事到如今也不想跟他们解释了,反正就他们那张嘴,别早晚都是会知道的。

    然而这个世界上,既然有脑子里空无一物堪比浆糊的本,自然也有与之相反的被称之为咖啡因的男。部长一到,所有立刻遁了,不管是尿遁还是伤遁还是肉遁,总之本着能躲就躲不能躲就跑的原则,每个都离得远远的。

    而本作为浆糊派第一,自然躲不过。相反自从部长来了,的脑袋一下子就从混浊变得清醒亢奋起来。

    “不是有事吗?”

    “刚刚遇到姐姐,他说性取向方面走向了一条不归路,让把拉回来。”

    如果姐姐的嘲笑作为这件事情开始的导火线,那么刚刚的那群损友说的话起的就是雪上加霜的效果,而作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这种伟大的使命自然就放到了们到哪儿那就high的部长大身上。

    手起刀落间,利落的扬起自己的武器:“们来比赛吧。”然后轰轰烈烈的宣誓之后,输得一败涂地……才怪!果然有压力才有动力,被刺激之后的发挥了类无穷的潜力,居然只是小败。得意洋洋满满志气的哼着小曲出了校门。

    古时有一句话说: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用自己亲身的惨烈的经历来现身说法。出了校门没走三步,就被撂倒了门口。的书包和的运动包全部被抢走,追东西的过程里还遇上了崴到脚这种祸不单行的事情,然后最后一刻摔倒了马路旁。

    不过不用担心,这已经是一个多星期前的事情了,就算崴到脚外加摔倒,一个星期的调养之后也不会留下后遗症。当然,最后三个字才是整个问题最关键的核心。

    会好好养伤,如果好起来的话,也会通知的。

    那么就晚安了,樱井桑。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的妹子一定会瘦!然后穿着漂亮的衣服迈向夏天~~因为肉都会长到日更的作者身上!(……不带这样诅咒自己的





☆、Vol。39

       亲爱的田边君:

    抱歉,上一次说过回信晚之后还继续这么屡教不改;真是非常的抱歉。虽然现新年已经过去很久;还是想跟说一句新年快乐。

    这句话说完之后稍微的发了会儿神;请别介意。其实如果不说也是不会知道的吧,哈哈。又过了一年,翻过年头们就要迈向高三的年关,真是又期待又紧张啊。期待着自己即将毕业成为自由;又紧张自己不能够如愿以偿。

    上封信里提到说被抢了,身体也受到了伤害。听说也是个好运动的,这样应该很久都不能参与训练了吧。请保重身体;新的一年里,用最精神的状态去迎接三年级。

    说起来很巧合,今年的新年居然是医院里度过的。身体好的像个小强;根本连感冒都很少会有,然而年轻身体好是必须的,老年的身体就不那么硬朗了。

    除夕夜的那天,的姥姥,医院里被医生下发了病危通知书。父母外出吃饭,手机打不通。只好一个抹着泪走去医院的路上。

    不知道该跟怎么形容,但最真实的却是,直到现对姥姥的印象都还停留四岁那年老家看着她,蓄着短发,笑眯眯拉着吃零食,抱着去泳池,然后猛地一下把扔进去,让被迫学会了游泳,生气起来儿子女儿都不认,打起来虎虎生风的老太太。

    但不知道是什么改变了。现的早就可以海上畅游甚至是冲浪,也不再缠着她每天买零食给吃,生气起来也六亲不认,常常气得父母扬起手来打,却总是幸运的躲过。不知不觉中,她笑眯眯地容颜只能停留记忆里,长大了,她却慢慢的衰老。

    正如花无百日红,无再少年。早已回不到过去,姥姥也不会再年轻。鲜花会枯萎,热情会冷却,星辰会陨落,容颜会衰老。们每成长一天,也就离死亡更近一步。记得有说过:从出生开始就走向死亡。的姥姥,终于也走到了这一步吗?

    一路上哭的眼睛都红了,整个脸也被吹得红扑扑,往上贴着,手都感觉到一股寒气。一个坐医院的长廊里,看着来来往往匆忙的医生护士,突然心里就萌生了无言的苍凉。为什么一定要经历这么痛苦的事情呢?这辈子最讨厌的两个地方,一个是车站,另一个就是医院。一个是生离,一个是死别。

    爸爸妈妈很快就赶到了。他们看着的时候,正盯着对门那个角落的门缝看。

    “小春?”

    妈妈轻轻地唤了一声,怔怔的抬起头。她看着的瞬间眼眶就红了,捂着嘴就转过身去。爸爸拥着妈妈安慰着她。而,独自坐位置上看着他们。妈妈有爸爸安慰,那呢?谁来安慰呢?

    如果是过去,姥姥也是会安慰的。然而现她病倒了,再没有能够听说话安慰了。站起来,靠近病房,玻璃窗里的姥姥真的好苍老,脸色也很白。除了流泪不能说话。

    姥姥是第三天早晨苏醒过来的。那时候的姥姥病情已经稳定下来,转入了普通病房。因为放假的缘故每天都到医院去照顾姥姥。她醒过来的时候伏床边睡着了,她动手轻轻拉了拉的头发。

    迷迷糊糊抬起头的时候,她一双眼睛混浊的看着笑。

    “丫头。”

    因为长期输液发不出声音的姥姥只能用口型喊。听到这个词的一瞬间,眼泪就“啪嗒啪嗒”的落下来了。姥姥温和地摇着头看,消瘦的脸颊苍白无力。赶紧到了水,沾着棉签蘸到嘴唇上。

    那时候的是真的傻,一想到姥姥还,还能保护,还能看着笑就觉得心里鼓鼓胀胀,满满都是喜悦。

    姥姥沉沉的睡着了,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妈妈坐床边,靠沙发上小睡了一会儿。他们迷迷糊糊说了些什么,听不太真切,只隐隐听到妈妈的惊呼,姥姥的轻喝,还有他们彼此的叹气声。

    姥姥喝了妈妈做的粥,拉着她的手,打了热水细细的揉。妈妈看着每天泪汪汪的出现姥姥的病房里,气呼呼的跟说:“姥姥都醒了就别折腾了。”

    口头上应着,见到姥姥还是忍不住流泪。那几天随手一摸,脸上都湿漉漉的。

    姥姥看着哭,声音嘶哑着,断断续续:“死丫头哭什么,这还没去呢,还等着上大学……给找个……外孙女婿回来呢。”

    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哭什么,只是心里觉得委屈难受,可心里满满当当的委屈却容不得说出半句来,难道要跟姥姥说,觉得自己爹不亲娘不养的,每天看着他们两缠缠绵绵,把一个晾一旁?说不出口。

    而的感情又乱的一团糟。这几天姥姥出事儿,越发的想念他。难过的时候总是想起他的脸,他飞扬的笑容,矫健的步伐。然后心里又是一阵的堵。也许还是喜欢他的吧。

    姥姥很快就恢复好了出院。田边君,出院那天就打算跟写信,但是耽搁了。因为当天晚上,姥姥就去了。

    明明她病倒的时候有那么多那么多的眼泪,她一去,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这些年,第一次学会走路是姥姥带着,第一次摔跟头也是姥姥站旁边鼓励站起来。第一次学吃饭,第一次跳舞,第一次背书,第一次下厨房……那么那么多的第一次都是跟姥姥有关系,每一次受伤难过也是姥姥安慰,不管怎么流泪,姥姥都会帮拭去。连两年多以前感情受挫,也是打电话给她,回到大阪见过她之后才有勇气继续那两个多月的冰帝生活。

    而现,再也没有这么一个了。

    连直子都明白,不哭不是因为不会,也不是因为不想,不会逞强,也绝不会这种事情上故作坚强,然而真的不能哭。那个能够替拭泪的已经尘归黄土,撒手寰。没有她,谁也不能撼动,让哭。

    这是最后的骄傲。

    接下来,父母忙着前前后的打理灵堂,和各式各样的周旋接待。比起,他们对于姥姥的去世反而比较坦然。姥姥去世之后第二天才知道姥姥早就知道自己会不久于世,提前立好遗嘱,和父母亲戚姐妹们打了招呼。唯独……唯独被瞒鼓里什么都不知道。是唯一特殊的那一个。

    相比起父母主外,作为姥姥唯一的外孙女,内堂的家属区里坐镇。今年三月才满是十六岁。然而就这未成年的十六岁,必须要扛起作为姥姥亲的重担。跟前来吊唁的所有还礼。学业,感情,工作,生……还有好长好长的一段路要走,决不能这里垮下。

    多么痛苦的成长,令旁欣慰让自己心伤。

    成长是否也意味着失去。

    ****

    姥姥下葬的那天正好开学。一个顶着大风走到学校门口。遒劲的几个大字让浮起淡淡的笑意。虽然还不能那么快的恢复过来,不过一定会好好努力。

    高三的新一年,要努力学习。田边君记得以前跟说,并不聪明,也只能用勤奋来弥补。这一年大概会断网,也不能常常跟田边君聊天,暂别一年,明年高考之后再见吧。

    已经很晚了,早点休息。

    晚安。





☆、Vol。40

      “侑士;稍微快点,别再磨磨蹭蹭的啦。”

    “好。”

    忍足侑士应了一声后又坐床边上,地上放着他前几天就已经收好的行李。他定定的望着那个大包,双拳紧握放身侧。听到父母的催促,他深深地吸一口气。

    平日里连从父母那里听到她的消息都会紧张的全身绷直,每一次收到她发来的邮件都会失神之后深呼吸一口再打开……而现;他终于;终于要再见到她了。期待;紧张,焦急;慌乱;喜悦;失落……所有密集沉睡心底的情绪通通涌上脑门儿。

    一直到坐上车,车子平稳地开向大阪之后,忍足一口吊着的气才缓缓地沉下来。越是接近那个地方,他内心里就多一份安定。

    “小侑,今天很不对劲哦。”

    忍足妈妈坐前座上侧过头来问他,表情似乎明白着什么。

    “昨晚没休息好,情绪不大好。”

    明知说这种话一定会得到父母一致的不赞同和碎碎念,忍足还是决定向他们隐瞒内心真实的感受。

    “才不是,侑士昨晚睡得比们都早,明明就是快要看到小千春,心里紧张不安了吧!”忍足妈妈一脸很清楚的表情,完全不顾儿子听到那个名字之后就沉下去的脸,得意洋洋的笑。

    “好了,妈妈。”还是女儿比较善解意,主动换了个话题。不然的话,自家那个越来越沉不住气的弟弟一定会发火的。

    没过多久,忍足侑士沉沉睡去。车子熄火,停了忍足大阪老宅的林荫道里。忍足被姐姐摇醒,醒过来后回房收拾行李,下了楼一家准备去拜访早川家。

    早川夫妇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大碍,相比起早川千春信中表现的那种痛苦,她的父母身上几乎感觉不到。忍足故作镇定地和他们打招呼,然后眼睛不自觉的向后面早川千春身上瞄。大们都心有灵犀的对视一眼,彼此眼中看到了笑容,然后到书房去聊天了。

    一时间客厅里只留下了忍足和千春两个。早川千春觉得有点尴尬。她根本就没想过这个时间这个地点看到忍足,虽然心底里,她非常地想念他。

    “嗨。”忍足缩手缩脚的打个招呼,语气里不自觉带着小心翼翼,“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早川千春极力想扯出一个像样的微笑,可还是没有成功,即使她没看到也能明白自己笑得有多勉强。忍足侑士自然也看出了她笑容的僵硬,点点头过后把视线移向了别处。两个就干站客厅里也不看对方,一股谓之尴尬隔阂的僵持偌大的房间里蔓延开来。

    几位家长楼梯口隐蔽的站着,最近念念有词:“这两熊孩子折腾什么呀,都到这儿点儿上了还这么矫情!”

    家长们的心是好的,可麻烦就麻烦这些想法根本传达不到那两个熊孩子的心里去。忍足妈妈和早川妈妈对视一眼之后,坚定了要找各自的儿女谈心的想法。

    一旦决定就干劲十足的两个妈妈当天下午就落实想法,一个拉这女儿去逛街,一个拉着儿子去喝茶。

    ****

    东京某咖啡厅里。

    柔和美丽的妇穿着随意又优雅的衣服端坐靠窗的位置。苍蓝色的头发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发亮的光芒,她笑得温柔可亲。

    对面坐着她的儿子,长相英俊,沉着安静,从不喜形于色。有一个这样优秀的儿子,他真是毕生有幸。

    “妈妈,想说什么?”

    “没什么跟说的就不能请喝茶吗?”

    相比忍足略微烦躁的态度,忍足妈妈的态度温柔多了。偏着脑袋的忍足妈妈看起来像个俏皮的少女,其实平日里她也挺像的。

    而另一处,服装店里。

    靓丽时髦的美妇拉着女儿一件一件的把衣服放女儿面前比划,一边笑眯眯地对她说着:“小春啊,今天要好好打扮一下,哎呀女儿长得可美了,真真是穿什么都好看啊!”

    “妈,又看什么乱七八糟的电视剧,还有为什么要买新衣服啊?”

    “因为家里来客了嘛,要穿着新衣去接待他们!”

    所以才问这是什么思维啊,家里来客就要买新衣服打扮一下,穿着新衣服给谁看啊!再说了来的明明是熟的不行的忍足一家,为什么要这么慎重啊!

    水果茶很快就上来了,忍足妈妈探手给自己倒了一杯,也不问儿子喝不喝,放下茶壶就自己喝起来。忍足也不介意妈妈的举动,自己倒了杯茶来喝。

    “妈妈,是想跟谈小春?”

    忍足妈妈乐呵呵的放下杯子,赞道:“不愧是儿子,真聪明!”

    “……”

    “其实千春离开东京的那年夏天,和她也是像这样喝下午茶,跟她说要勇敢的面对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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