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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听不到的声音-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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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怎么了?”
  稍微感觉了下,发现似乎只是有些麻,他便摇了摇头示意他们没事,继续向前走,可以一旁的天上湖鸢却十分担心,赶上前去问他究竟是哪里不舒服,知道她在担心自己,但他不想因为只是手脚发麻就弄得人心惶惶的,“没事的,别担心。”
  天上湖鸢见他不愿说,也只好作罢,但眼睛却不敢从他身上离开,幸村精市觉得她太过紧张了,正想安慰她一下,只是手刚抬起下一秒却不省人事。
  天上湖鸢确实完全被吓住了,她就是怕精市突然倒下,所以才一直盯着他,结果前一秒精市还在微笑着望着她,下一秒竟毫无预兆的就倒了下去,好在有真田在,眼疾手快的将他扶住了,没有直接躺倒在地上,“快打急救电话!”真田一声吼让她缓过神来,赶忙掏出手机打了急救电话。
  急救车来的快去得也快,不一会的功夫,幸村精市已经进了急救室了,这边天上湖鸢焦急的在门口踱步,那边真田却是再通知幸村的爸妈。
  待幸村的爸妈到的时候,幸村精市已经从急救室里推出来了,虽然人还在昏迷,不过情况已经稳定住了,跟医生了解了情况,知道了这次发病并不是很严重,不过一定是要住院了。
  幸村的爸妈虽然不知到怎么会这样,但还是毫不犹豫的就帮他办了住院手续,这边幸村的爸爸去办手续,妈妈就留在了病房里照顾幸村,顺便了解了下当时的情况。
  从幸村妈妈的话里天上湖鸢知道精市还没有告诉他们自己的病,抢在真田的前面只说了他突然倒下,她们也不知道情况,只是帮着打了急救电话,真田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瞒着幸村的爸妈,但既然她已经这样说了,他也就没去拆她的台。幸村妈妈表示了感谢后两个人并没有等到幸村醒来就被幸村妈妈赶着回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  

  ☆、手术

  幸村精市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了,出乎他意料的是自己竟然在医院里,就着昏黄的灯光正好看到自家妈妈正趴在自己的床旁边睡着,没想要打扰她睡觉,但她显然睡得不是很安稳,他轻微的动作还是将她吵醒了,“精市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幸村妈妈刚一醒来就紧张的问着儿子的身体状况。
  冲着自家老妈安慰的笑了笑然后摇了摇头道:“已经没事了。”幸村妈妈听到后却只是扯了扯嘴角,没有说话。说实话她很伤心,她太了解自己的儿子了,知道他从来都是这样,有事情也不会告诉自己。
  就像这次一样,说实话她并不是一个敏感的人,但她就是觉得儿子这次发病绝对不是第一次,以前也是这样,打网球受了伤,他从来都不说,只会一个人将自己关到屋子里抹药,若不是一次巧合发现了儿子身上总会些大大小小青青紫紫的地方,她恐怕这辈子都不会知道她的儿子在学网球的时候竟受过那么多的伤。
  看着自家妈妈不说话,只是低着头坐在那里,幸村精市知道她是在气自己瞒着她,可他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干脆坐起了身,一副要下床的样子,幸村妈妈这下坐不住了,赶忙站起来扶住他问道:“怎么了?是要上厕所吗?”
  只见幸村精市摇了摇头道:“不是,妈也守了我很久了吧,上床睡会儿吧,这样趴着不舒服。”话一出口,幸村妈妈更忍不住了,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落,幸村精市一下子慌了神,“妈,妈,你怎么了?”
  “你要气死我吗,快躺下!”带着哭腔幸村妈妈还是没忍住发起了火,幸村精市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惹到她了,但也不敢在反抗了,只好老老实实的躺了下来。
  “妈,你看我已经躺下了,您就别哭了好吗?”一副商量的语气,总算是把自家妈妈哄住了,“精市,你老实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知道你今天要吓死我们了吗?”说着又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事实上幸村精市最受不了的就是自家妈妈这幅表情,从来都是只要她一露出这幅表情,他能做的只有投降,这次自然也不例外,老老实实的交代了一切,只是最后还是没能免去自家妈妈的眼泪。
  为了安慰幸村妈妈,幸村精市努力将话题岔开,结果竟扯到了天上湖鸢的身上,一不小心便将她是自己的女朋友的事情透露给了自家妈妈,幸村妈妈显然对此很感兴趣,也知道了原来之前送自己儿子来医院的女孩就是他的女朋友,有些欣慰的笑了笑。
  也许是因为母子两好久没有这样好好地聊过天了,这样一聊竟到了白天。幸村妈妈有些自责的看着自家儿子睡着了后才在幸村爸爸的劝说下离开了医院。
  幸村精市虽然早上才睡,但却没睡几个小时就醒来了,醒来后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他知道自己还是住院了,也知道想要出院是不可能的事情,但还是不由觉得有些落寞。
  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突然就望着窗外发起了呆,这一发呆就几个小时过去了,他还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这样什么都不做只待在一个地方发呆发这么长的时间。
  住院的事情似乎就这样被定下了,似乎是所有人都默许了一样,没有人和他提出院的事情,他也没有机会说要出院,就被幸村妈妈猜到一口回绝了。而对于他住院的事情,也不知道他不在的日子里学校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似乎所有的人在一瞬间都知道了一样,这几天医院里人来人往的好不热闹,认识的不认识人都会来凑凑热闹,虽然他不会觉得烦,但却也有些疲惫。
  不过随着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人也渐渐的少了,但始终坚持每天来看他的却总也少不了他的小女朋友,星期一到星期五每天下了课她都会来医院陪着他,不仅仅是人,还有晚饭,不知道她究竟是从哪里学来的,说是他这个病可以吃药膳,而他的母亲大人在听说后,知道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后,举双手赞成,本来是想亲自给他做的,不过在发现自家女友手艺确实不错后他的晚饭就彻底被她承包了,所以每天晚上他的晚饭便有清粥小菜变成了药膳。当然天上湖鸢不仅仅是周一到周五的时候来,周六她也会早早就赶到医院然后一待就是一整天。或者陪着他聊天,又或是就安静的呆在一旁,两个人各做各的事情。
  网球部的人也会经常来,只是这个时候天上湖鸢就会避开,不会打扰到他们,虽然他觉得没有必要,但对于小鸢的体贴,他还是很感谢的。只是他知道因为要到关东大赛了,虽然他知道他们立海大不会输,可是他还是希望他们不要松懈。所以有时会劝真田不用总是来医院。
  只是就在他以为在医院的日子终于可以渐渐步上正轨了,随后有来了一条不算好消息的消息,他需要转院,因为他的这个病神奈川的医院还不足以治疗,所以不得不将他转到东京的综合医院去,据说那里有专门治疗他这个病的专业人士。
  作为病人的他别无选择,况且他的爸妈也同意转院,在告知了天上湖鸢和网球部的一众后,一个星期后他转入了东京综合医院。
  转到东京的结果就是他的病房更冷清了些,在神奈川的时候小鸢还会时不时来陪他,可现在除了母亲似乎没有了别人,所以他又有了新的乐趣,医院里有很多孩子,因为各种各样的病不得不住院,他本就喜欢小孩子,所以很快便与他们成为了好朋友,孩子们的好奇心总是很重,他会和他们一起看故事书,也会给他们画画,又或者给他们讲网球,该说他虽然是一个人但过得倒也不算寂寞。
  日子过得飞快,每天除了例行检查外必做的就是网球的模拟想象练习,说起来他刚住进医院的时候带进来的一本绘画本,如今已经不剩几页了,虽然和他是不是就会画上几页有关,但他也确实在医院里住了好久了。
  其实自从他转院到东京后,网球部的人来看他的次数是少了很多,但天上湖鸢却仍然是雷打不动的每个星期必来,有时候是周五就来,照顾他一晚上待到周六下午再走,又或者周六的时候早早的赶过来依然是下午走,说实话他很感动,她一个女孩家每个星期在神奈川和东京来回往返就是为了来看他,告诉她不用这样她却坚持一定要来陪他,其实他者的蛮心疼的,尤其是看到她满眼的疲惫却仍是笑容满面的时候他总觉得心里酸酸的。
  其实要说他真的不急吗?当然是不可能的,他怎么可能不及,他的病房了放着一个日历,他每天都在倒数,计算着关东大赛的日子,虽然他已经住院半个多月了,可他这个病究竟要怎么治疗始终都没有个准信这让心里他真的很没有底,可他又能怎么样呢?只有继续没底的等下去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
  不过好在这样的日子没有让他过太久,医院里终于传来了他可以做手术的消息,也许是太长时间的等待让他有了丝自己都没能察觉的失望,他知道自己这个病若是再严重下去就会瘫痪,别说是打网球,就是拿起球拍都是奢望。
  所以当他听到可以做手术的那一霎那,他是兴奋的,有种终于可以回归网球场了的激动,只是老天似乎总是喜欢和他作对一般,他站在天台上,这里是唯一一个没有被医院刺鼻的消毒水味所笼罩的地方,想起了那天他无意间在他的主治医师大岛医生的办公室外听到的话。
  “幸村先生,幸村女士,首先在你们接受这场手术前我有几点要告知你们,第一,是这场手术的风险极大,因为是神经上的疾病所以手术的成功率不到30%,而若是一旦失败了,虽不至于死亡却也可能瘫痪,第二,你们的儿子幸村精市虽然现在的情况还不错,但最多不过半年他就会全身瘫痪,而介于这个手术越早做风险越小,所以请你们最好尽快作出决定,第三……”
  那天他只是想要找自己的主治医师大岛医生了解一下手术的情况,但却不想竟然会正好听到这个消息,那天爸妈来病房看他的时候面色都不是很好,他虽然知道为什么,但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因为就连他自己现在心里都还是乱的。
  自那天已经过去两天了,他仍然没有想好要不要接受手术,这些天他总是会到天台上呆一上一小会儿,似乎是为了逃离让人窒息的医院,又或者是为了逃避无法作出的决定,总之这些天唯一一个能让他静下心来的地方似乎就只有这个天台了。
作者有话要说:  

  ☆、画本

  说实话忍足侑士还蛮惊讶的,因为他在东京看到了本应该在神奈川的人,一开始只是在医院擦肩而过,他本以为只是自己的错觉,不过之后又碰到了几次,他就确认了,只是他想不通的是天上湖鸢为什么会出现在东京综合医院?
  一直没有和天上湖鸢打招呼,主要是在考虑迹部知不知道这件事情,今天是周五,刚刚去医院看了医院,果不其然又看到了天上湖鸢,这次虽然依然没有上前去打招呼,但他却跟了上去,结果看到她进了一个病房里,装作不经意经过,结果正好看到里面坐着的幸村精市,惊讶之余她却也没有漏掉幸村精市身上的病患服。
  拉了经过的小护士过来问了问情况,结果知道了原来幸村精市已经在这里住了三个星期了,而天上湖鸢也是雷打不动的每周都会来,想了想最后他还是默不作声的走开了忍足晃悠到了迹部家,准备告诉他一声天上湖鸢的情况。结果刚被管家迎了进去,就看到了本来应该在医院的天上湖鸢竟然比他还要快一步在迹部家出现了。
  天上湖鸢正在厨房做东西,听到门口有声音她走了出来,看到是忍足侑士,愣了下,有些惊喜的道:“是侑士啊!好久不见呐,你是来找表哥的吧,等一下他刚刚运动完回卧室冲澡了。”
  “小鸢你刚刚不是……不是在……”半天没有说出话来,天上湖鸢有些着急的望着他,“什么?”“呃……医院?”出乎意料的天上湖鸢并没有否认,笑着点了点头然后道:“这么说来,我记得表哥和我说过侑士你的父亲是综合医院的医生呢。”
  “是这样没错。”忍足点了点头,天上湖鸢冲他笑了笑,然后走进了厨房,“我厨房还炖着东西,我先去看看。”“嗯,好,你忙你的。”说着忍足走向了沙发准备坐下。
  “对了,侑士吃过饭了吗?没有的话就在这里和我跟表哥一起吧,正好我做的挺多的。”还没待忍足回答,只听一阵下楼声,虽然便是迹部独有的磁性声音响起,“怎么突然跑来了,有什么事吗?”
  抬头望过去,只见穿着一身华丽睡衣的迹部景吾正迈着步子从二楼下来,“本来是有事的,不过现在没有了。”笑着望了望天上湖鸢,然后对上迹部景吾的目光,忍足侑士说道。
  迹部自然是有看到他的动作,看了看正在厨房忙着的天上湖鸢,问道:“还有多久可以吃饭?”“嗯,大概十五分钟吧,怎么了?”“没事,你先忙你的。”说完,迹部冲着忍足侑士道:“跟我去书房。”
  点了点头,跟着迹部上了二楼,“说吧,有什么事?”“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在医院看到了小鸢想着来给你通个风报个信,不过看情况你已经知道了。”
  果然,只见迹部景吾端起一杯放在桌上的红酒,轻轻抿了口道“嗯,幸村精市住院了,她来照顾他。”微微一愣,忍足侑士道“你就不好奇为什么小鸢回来照顾他?”挑了挑眉,凤眼瞥了忍足侑士一眼,“你话问到这个地步不就是想让我帮你确认一下吗?”拿起红酒再次抿了口,道:“是你想的那样没错。”
  撇了撇嘴,忍足没有说话,看了看忍足侑士,迹部景吾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站起身道“正好,你也知道了,那就拜托你件事,帮我了解一下幸村精市的病究竟是怎么回事。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应该可以吃饭了,走吧,下去了。”说着也不给他拒绝的机会,开了门下了楼。
  忍足确实一脸的无奈,这要让他去哪里打听,那是病人的隐私好不好,不过看着迹部那副丝毫没有给他拒绝几乎的意思,他也只能微微叹口气,只希望最后能有东西让他交差的好。
  吃过饭后,天上湖鸢便提上了早前就在饭盒里装好的饭去了医院,忍足侑士很体贴的提出了要送她一程,因着迹部的话,天上湖鸢没有拒绝,只是去了医院后,忍足侑士却说要跟她一起去看看幸村精市。
  说实话天上湖鸢并不是很愿意,虽然她知道忍足侑士是好心,可是她了解幸村精市,他是个骄傲的人,而忍足作为冰帝的一员,身为立海大的部长的他绝对不会想要让自己的对手看到自己虚弱的一面的,好在忍足其实也没有多么的坚持,见到天上湖鸢一脸的犹豫,他便借口有事离开了。
  天上湖鸢看着忍足侑士离开松了口气,便提着饭盒进了病房,病房里,幸村精市正被几个孩子围在中间嬉笑着。
  听到声音,孩子们转过了头,看到天上湖鸢后,纷纷都跑到天上湖鸢的身边,其中一个孩子仰着头对天上湖鸢道:“姐姐,姐姐,刚刚大哥哥再给我们看他画的画哟,里面有好多姐姐啊!”一边说着一边拉着她的手向幸村精市身边靠近。
  天上湖鸢还在茫然中,就被拉着坐了下来,这边幸村精市还没来得及将画本收起来,就被旁边的一个孩子夺走了,怕将画本撕坏了,幸村精市没敢去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画本被放在了天上湖鸢的手中。
  只不过,天上湖鸢却没有立刻将画本打开,看了看有些紧张的幸村精市后,她笑了笑,冲着刚刚递给她画本的孩子道:“这个本子,你先帮姐姐保管一下,先不要交给大哥哥哦,姐姐先帮哥哥盛好饭再来看,要不然哥哥就要饿肚子了。”
  小女孩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像抱了个宝贝一样的将本子抱在了怀里,还不忘看一看幸村精市,生怕自己一个不留神本子就会被大哥哥抢走似得,看了看天上湖鸢调皮的笑容,再看杏子小心翼翼的表情,他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接过了天上湖鸢递过来的饭,道:“里面就是一些我平时的随笔,没有什么好看的。”“只是一些随笔的话,也没什么我不能看得不是?”天上湖鸢手底下一边忙着一边对幸村精市笑着道。
  看她的表情,幸村精市知道自己肯定是阻止不了她了,其实他是打算在画完这一本后当做礼物送给她的 ,却不想今天却被这几个“小魔头”给发现了,藏也藏不住了,他也只能无奈的笑笑。
  看着幸村精市老老实实的吃着饭,天上湖鸢收拾好了东西,将帮她保管本子的女孩子杏子抱到了腿上,让她帮自己翻本子,一群孩子见状也为了过来,跟着她们又一起看了起来。
  第一页翻开,画面里的女孩一身米色风衣,手上正拿着个手机,她的身边正站着一个比她高一些的男生,一身立海大的校服,是她的哥哥天上湖御风,再看周围,明显是在立海大的喷水池附近,一瞬间,第一次去立海大的记忆仿佛又回到了脑海里。
  不过,她转过头去惊讶的望向幸村精市,却见他正默默的吃着饭,想要开口问的话停了停,转过头继续翻起了画本。
  下一页里有四个人,其中一个最明显的就是切原赤也,看到画面里赤也一脸的急切,她就不由得轻笑出声,那边正吃饭的幸村精市听到这边的笑声转过头来,正好看到自家女友的笑容,不自觉的也抿了嘴角,继续吃起了饭。
  这边天上湖鸢正在想这幅画面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好久突然想起是她入校时的场景,画面里虽然有四个人,但真正露脸的只有切原一个人,其他三个人最多只有个侧脸,但她还是都一一认出来了。
  之后又翻到了下一页,画面里依然没有少的人是她,是她和椰子在网球场看切原那一次的画面,也是她第一次见到他的画面,画面被分为了两个部分,一边是她望着他脸微微发红,另一边是她拉着椰子转身离开,他却是一脸怔愣。
  望着画面天上湖鸢不由得发起了呆,之前的两幅画虽然她都是主角,但她也只是画面主角而已,但现在这副却不同,看着两人第一次见面的画面,突然就有种微妙的感觉。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幸村精市的感觉,和现在可是大不相同,时间真是过得好快啊,“呐,精市,你对我的第一印象是什么啊?”
  正巧吃的差不多的幸村精市听到她的话后,放下了手中的饭盒,坐到了她的身边看了看她手中画面,笑着道:“嗯,说起来第一次见到你就只是觉得是个陌生人呢。”
  这个答案自然不是能够让天上湖鸢高兴的答案,有些不满的瞪着眼睛看着幸村精市,看着自家女友可爱的表情,幸村精市不由得伸手揉了揉她的头,然后对着周围的孩子们道:“好啦,哥哥吃完饭了,可以陪姐姐看画了,你们也该回去了,要不让护士姐姐一会又要生气了。”
  孩子们也知道在这里带的时间太久了,虽然还不是很想走,但却还是一个拉着一个的离开了幸村精市的病房,顿时热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下了幸村精市和天上湖鸢两个人了。
  幸村精市接过了天上湖鸢手中的画本,翻到了第一页,道:“既然要说,就从第一页开始吧。”“其实这才是我第一次见到你的场景,那时候你应该是来看校园的吧,我和御风哥是认识的,所以见到你和他站在一起看是还以为你是他的女朋友呢,不过后来就知道了原来是他的妹妹,要说第一次见到你有什么感觉,嗯,可能就是御风哥的眼光还不错吧!”
  听着幸村精市带着些调侃的语气,天上湖鸢有些恼羞成怒的锤了锤他,却没有打断他,接着听他讲第二张画面,一页接着一页,幸村精市就这样将着他对她的认识。
  有一些是天上湖鸢知道的,有一些是她不知道的,还有一是幸村精市不知道的,两个人一边翻着画面,一边聊着天,不经意间外面的天已经黑了,这边两人手里的话也翻得差不多了,画只画到了两个人在一起之前,看了看时间,确实该休息了,催着幸村精市上了床躺下,她去收拾他吃过的饭盒。
  之后幸村精市就是在画画也不回避着天上湖鸢了,有时候甚至会和她一起讨论有些地方是不是该这样画,虽然过得还不多,可两个人都忘不了的是,他们现在在医院,已经快一个多月了,可幸村精市还没有决定究竟要不要做手术。
  事实上她和幸村妈妈也聊过天了,手术的风险高,越早做越好之类的医生的提醒幸村妈妈完全没有瞒着她的意思,她也知道幸村妈妈是想要让她帮着劝劝精市接受手术,只是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尤其是在发生了那样一件事后,别说是精市,就是她也有些后怕,这样的情况下她又怎么能够劝得动他呢?
作者有话要说:  

  ☆、秋野少文

  事情要从幸村精市转院到东京综合医院的时候说起,说巧不巧的他竟碰上了一个和他得了一样病的人,那人叫做秋野少文,和他一般大,也是最近才发现的多发性神经炎,许是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两个人竟一见如故。
  两个人第一次见面很不巧的是秋野发病的时候,那天幸村精市像往常一样刚在天台上透完气,下楼的时候却被一阵嘈杂的声音所吸引,顺着声音望过去,正好看到一个和他一样身着绿色病服的男孩躺倒在地上,周围正围着几个护士和一个医生,本来在医院看到这样的场景并没有什么。
  只是在他从他们身边路过的时候,正好听到了一旁的小护士正在向医生报备已经躺在急救床上的男生的信息:“这是住在302病房的秋野少文,多发性神经炎……”幸村精市的脚步微顿,目光不由得看向男孩,“这周内发病三次,这是第四次,前几次都有呼吸困难的症状……”
  声音渐渐的弱了下去,因为他们已经走远了,幸村精市却有些恍惚,302岂不就是自己的隔壁?多发性神经炎,是和自己一样的病呢?这样想着他走回了自己的病房。
  是夜,幸村精市一直都没有睡着,莫名的心里有些烦躁,而这种情况要从他下午回到病房时说起了,回到病房后,他一直无法集中注意力,拿起画笔也只是在发呆,试图用模拟想象训练来集中注意力,结果却总是无法进入状态。
  原因他自然是知道的,就在他的隔壁,他之所以注意力不集中是因为他总是会不自觉地去注意隔壁的动静,他想这是他住院以来第一次觉得医院的隔音效果差是件好事吧,只是不只是他的原因,还是隔壁确实一直没有人来,总之一直到现在,已经凌晨1点了,那个男孩似乎还没有回到自己的病房。
  其实并不关他的事,可心里就是忍不住的烦躁,终于寂静的门外突然有了一丝动静,是轱辘划过声音,幸村精市顿时清醒了许多,一阵窸窸窣窣的微弱声音从隔壁传来,那个男孩回来了,心似乎一下子落回了远处,一直的烦躁也顿时消散了不少,精神一瞬间的放松,人也就不由得在这阵难得的放松中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幸村精市便去拜访了隔壁的秋野少文,男孩正躺在床上,似乎还在睡,给他开门的是一位和幸村妈妈差不多大的女士,只是一身干练的西装却和幸村妈妈大不相同,想来应该是秋野少文的母亲,秋野妈妈对于幸村精市的到来,显得很惊讶,但看到他身上的病服,却淡淡一笑道:“是少文的朋友吗?里面坐。”
  幸村精市并没有否认,却也没有点头,只冲着她笑了笑跟着走了进去,秋野妈妈招待着他坐下,然后递了一杯水给他,也坐了下来,道:“少文他做完手术还没醒,他醒了我会告诉他你来过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幸村精市,阿姨叫我幸村就好。”〃幸村,〃秋野妈妈点了点头,〃不知道你是那个病房的呢?〃〃我就在隔壁,301。〃
  秋野妈妈笑了笑道:“和我们少文是邻居呢,谢谢你来看他。”说着秋野妈妈的目光落到了躺在床上的秋野少文身上,温柔的目光中多了几丝落寞,“少文这个孩子比较内向,刚到东京没多久,学校里的朋友不多,没想到竟这么快就在医院里交到了朋友。”
  幸村精市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冲着秋野妈妈笑了笑,只是对上她欲言又止的表情后,他还是开了口,〃有什么我可以帮到阿姨的吗?〃似乎幸村的话让她松了口气,道:〃我是想拜托你帮我劝劝少文让他接受手术吧。〃说着目光又回到床上秋野少文身上,〃你是他的朋友,也许你的话他会听。〃语气中的落寞,让幸村精市不忍拒绝,轻轻的回了声〃好,秋野妈妈回过头来,冲着他感激一笑,幸村精市便离开了,只是却有些懊恼于自己的冲动。
  不过,后来事情的进展却比他想象中要轻松的多,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出于对秋野阿姨的承诺,总之他又去看秋野少文了,这次他是清醒的,不过秋野阿姨并不在,而出乎意料的是秋野少文似乎对他的到来似乎并不感到丝毫的惊讶。
  两个人就像是已经认识了好久的朋友的一样,这是天上湖鸢见到幸村精市和秋野少文时的第一感觉,她也只是一周没来而已,而据精市所说他和少文其实只认识了三天而已,不过再跟秋野少文接触后,她却发现,精市会和他这么快成为朋友其实也没有多么的奇怪,因为就是她短短不到两天的时间里也喜欢上了这个的男孩。
  事实上秋野少文并不似秋野妈妈口中的那般内向,他只是不愿意和别人接触而已,原因似乎是因为他才刚刚转学到东京一个月,只是转学的原因是什么他却没有告诉他们。
  这些日子不知道究竟是幸村精市在陪秋野少文,还是秋野少文在陪幸村精市,两个人都很有默契的没有提起手术的问题,虽然之前接受了秋野妈妈的请求,只是真的让他开口,他却不知该怎么开口。
  不过几天后的一个中午,秋野少文却突然对他说,他已经决定接受手术了,手术已经决定就在三天后的早上进行,虽然意外,但却并没觉得惊讶,只是不知道该对他说什么,最后干巴巴的一句祝你好运,说完后的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没有什么意义,回到病房里,想了想,最后只是将秋野的决定告诉了小鸢。
  三天后,天上湖鸢特地请了假来到了医院,秋野少文已经被推入手术室了,幸村精市等在门外,还有一个应该是秋野的母亲,站在手术门口紧紧攥着的双手显示着她紧张的心情。
  幸村精市看到她后,微微愣了下,随后冲着她微微笑了笑,天上湖鸢不由一颤,总觉得他这个笑容有些苍白,走过去坐在了他身旁,握住了他的手,她才发现原来不仅仅是秋野的母亲在紧张。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红色的“手术中”的标志却仍然没有任何变化,整个楼道里安静的让人浑身发毛,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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