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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花丸建成史-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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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心的等了几分钟,看着对方不知道在想什么变得纠结无比的脸,萤草忍不住说道:“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可以离开了吗?”
“不……”大俱利紧皱着眉,肤色较黑,再加上他胳膊上纹着的俱利伽罗龙,使他现在有些凶神恶煞,简直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到处收保护费的黑道头子。
眼角的余光瞄到自庭院升起的火红灯笼,他表情一松,双手插在兜里,恢复了以往冷漠的神态,“不,没事,走吧。”
“哦,好……”萤草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一个个的态度能转变的如此快。
上一秒还是很纠结很痛苦的样子,下一秒就能变得冷冰冰的,用表情告诉别人‘不要跟我说话,不要打扰我’。
不过,虽然大俱利说话是有些冷冰冰的,但她还是能感觉到他是个好人,不对,好刀!
*
“咦?院子里怎么这么黑?”萤草刚想转头询问跟在她身边的大俱利,就发现对方已经不见了。
“人呢?”在原地打了个转,她都没有找到大俱利。
“好奇怪啊。”从万屋回来后,萤草就在狐之助的科普下给本丸通了电,不说平常庭院里有多亮,但至少也会留盏灯给起夜的大太、太刀和枪们。
向前走了几步,萤草留意到从草丛里升起的萤绿色小光点,“萤火虫?”
她下意识看向自己的枫叶,嗯……妖力没有外露。
萤草困惑的拧起眉,那就奇怪了,这个季节里本丸怎么可能还会有萤火虫呢。
追随着那个萤火虫移动的方向,萤草发现有更多的光点从草丛中升起,密密麻麻的点亮了漆黑的夜。
忽地,位于小桥那边响起了一个爆炸声,顿时将萤草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耀眼刺目的聚光灯齐齐亮了起来,光束到处乱舞了一下,而后聚焦打在了被浓雾笼罩的十三个黑影上。
略微不适的抬手挡了下光亮,萤草目瞪口呆的看着烟雾散去,逐渐露出面貌的粟田口一家。
这是什么情况?
“主,请尽情的欣赏吧,这是我们为你而举办的庆祝会。”长谷部悄无声息的站在了萤草的身后,吓了萤草一跳。
“什……”她话还没有说话,台上就响起了音乐,站在c位上的一期向前踏了一步,开始唱起歌来。
至于站在台下的萤草嘛,则是继续保持着呆愣的表情。
“咳咳咳咳,好呛。”明石/国行一手掩住了口鼻,一手拿着扇子扇着他面前的燃烧着的木炭,制造出更多的烟雾来。
“……咳。”过于专注听前台的歌曲了,山姥切一不留神就吸了一大口烟雾,而后剧烈的咳嗦起来。
“没事吧?山姥切?”也不知道是怎么扇的,御手杵竟然把自己脸弄的到处都是炭灰,东一块西一块的,很是滑稽。
“没咳咳咳……事……”山姥切捂着嘴,他摆了摆手,悄咪咪的用被被擦掉了眼角旁被咳出来的泪。
御手杵有些担忧,他抬起头看了眼光芒四射的前方,又落寞的低下头,“忍忍就好了,过会儿等结束了我们就可以离开了。”
“没关系的,反正我只是个仿品,被弄脏也是应该的,不,我本身就该这么脏。”山姥切拉了下垂在草地上的被子。
“也对……我是个无用之物,所以就应该在这里做这种事情。”御手杵捏紧了扇柄,消沉的说道。
“…………”听了一耳朵的消极意味都快溢满了的话,明石/国行忍不住看了一眼蹲在那里,像个团子的两把刀。
忍了忍,他把扇子放在了桌子边,懒散的耸下肩膀准备离开。
这里太丧了,丧值高到他都有点害怕了。明□□行有些担心自己跟他们这么处下去,自己迟早有一天会改变懒癌的人设。
……才不是因为想偷懒呢!
“国行你要去干什么?”萤丸亮出为了今晚特意携带在身上的本体,他抬起头面无表情的问道。
“……去看看前台的烟雾这么样了。”明石/国行看着在灯光下反射着凛凛寒气的雪亮刀锋,倒退了一步干笑道。
萤丸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不是想去偷懒吗?”
啊……被发现了。
明石/国行挠了挠头,“没干劲就是我的卖点啊,这也是没有办法事,别对我抱有太大的期待啊。”他叹了一口气。
“嗯,我知道,所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出刀,萤丸手起刀落,堆放在他身边的木块纷纷断裂成两节。
他歪了歪头,软软一笑,“国行,你懂了吗?偷懒的下场。”
“……嗨嗨,我知道了,知道了,我这就去做啦。”明石/国行看了眼隔壁消沉的快要生蘑菇的两把刀,认命的拿起扇子继续扇了起来。
一曲完毕,长谷部对准话筒,清了清嗓子,“咳,大家都能听到吗?请大家都看向这边来,接下来有请主发言。”
“诶?”还沉浸在方才AWT48的演唱中萤草完全没有料想到接下来还有这一出,她无措的看着长谷部递来的话筒,犹豫了下接过话筒。
萤草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当初在正殿里所有刀都看着她,等待着她发言的那一刻。
认真的思忖了下,她郑重的说道:“这一次的欢迎会,是为了欢迎我们本丸有新刀加入,嗯……请大家放开了玩?不要顾虑到我。”
萤草话音刚落,掌声稀稀疏疏的从各个角落里响起,她环视了一圈四周,笑了笑。
*
“你不去前方和大家一起玩吗?”拿着碳酸饮料,拒绝掉平安京刀们的邀请,萤草走到萤丸的身边坐下。
萤丸咬了一口竹签上的团子,口齿不清的说道:“一个人待着这里挺好的,前面太吵啦。”
闻言,萤草瞅了眼灯火通明的前方,太鼓钟拉着物吉正在台上闹腾着,坐在下方喝酒的次郎太刀和日本号时不时打个call,撺掇着他们继续唱。
不远处的长谷部跟宗三等织田组的刀坐在一块儿,也不知道在聊些什么,表情都有些不愉快。
粟田口一家呢,都聚在一期的身边。平安京的老刀们皆捧着杯茶,眉眼舒展,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
“说起来,你们这些东西是从哪里弄来的?”萤草今天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些东西。
“狐之助提供的。”萤丸毫不犹豫的把狐之助给卖了。
远在时之政府的狐之助打了个喷嚏,它甩了甩身上的毛,有些疑惑,“我感冒了?还是说审神者大人在想我?”
“这样啊。”萤草伸手去拿放在自己身边的杯子,一转头,她就近距离的欣赏到了鹤丸可以作为看板郎的脸,“你在做什么?”
鹤丸心虚的背过手,他飞快的摇了摇头,一边后退,一边说道:“没,没什么。”
“是吗?”萤草上下扫了眼鹤丸,觉得他很可疑。
“当然了!我能做什么呢?”鹤丸有些生气,他立刻转过了身,走掉了。
“那个杯子……”萤草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杯子,“好像啊。”
她低头看了眼冒着气泡的透明液体,错觉吧?
萤丸盯着在草丛里飞舞,尾巴明明暗暗的萤火虫,忽然想起一件困扰了他很久的事情,“萤草,你的原型是露草吗?”
等了半饷,他都没有得到对方的回答,萤丸忐忑了起来,难道说他触碰到了什么禁忌?还是说审神者大人生气了?
萤丸慢慢地转过头,而后眼前一黑。
作者有话要说: 中午挖穿了大阪城,挖了50多次也就挖到两个后藤,信浓啊……你在哪里?
预计错误,下章搞事
感谢三日月的call,百合星蓝的地雷么么哒
谢谢夕夕朝朝,云雀,作者羞涩的往菊花里【好了,我知道了】,怠惰的卷卷,安夏,婆罗,星落如雨,澄心启明,一期一振【一期你怎么在这里?走,我们去挖弟'硬拽】,欧诺弥亚,芩墨,璃漾的营养液么么扎
第41章 建设20
温热娇软的身躯覆盖到他身上; 视线被略带点凉意的布料遮掩住。
由于视野变得一片漆黑,剩下的身体感官便变得尤其的敏感; 萤丸能感觉到少女的柔嫩、富有弹性的双臂紧紧的抱住他的脖子。
毛茸茸的头发落在他的脖颈旁,像小刷子一样反复的扫着他的裸/露在外的皮肤,痒痒的,勾人至极。
下意识的拥住萤草的腰; 萤丸想要拉开距离。但对方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两条胳膊像是锁铐一般,牢牢的桎梏住他的脖子。
“嘿嘿嘿; 萤火虫!抓到了。”少女的声音软软绵绵的; 带着点撒娇的味道在里面。
吐息之间,温湿的气体全部扑撒在他的耳后,激起一阵酥麻,宛如被细微的电流通过身体。
“等、等等。”萤丸微微用力抓住萤草不断靠近过来的腰; 他在她身上嗅到了酒精的气味。
狼狈的躲开萤草的脸; 萤丸觉得自己的脸快要被她给蹭破了,他略微偏过头; 透过发隙向杯子看去。
还没有等他琢磨出一二; 他的脸就被强硬的固定住了,随后一个柔软的东西贴了上来。
“啾~”萤草拉开点距离; 心满意足的看着萤丸呆愣住的脸; 她满意地点了点头,“嘿嘿嘿,这下看萤火虫你还怎么跑。”
她迷瞪瞪的用力眨了眨眼; 忽然发现天地都在旋转,迫不得已松开了禁锢住萤丸脑袋的手,萤草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啊嘞?好奇怪啊,为什么怎么晕?地在动诶,萤火虫你快看。”萤草瞪着斗鸡眼,指着地,一副认真严肃的模样。
萤丸被萤草这句话喊的回过神来,他迟钝的红了脸,摸上被萤草亲过的地方。
像是被恶霸调戏过的良家女子,他含羞带怯'?'的瞪了眼站在那儿,低着头直勾勾的盯着地发呆的萤草。
趁着萤草还处于迷糊的状态,萤丸连忙将身子挪了过去,把萤草的杯子拿了起来。他闻了闻杯子里的味道,心下一沉,果然是酒。
只不过喝了这么一小杯,就能醉成这样吗?萤丸纠结地看了眼站在那儿的萤草,审神者的酒量到底是有多不好啊。
在心里吐槽萤草的萤丸,完全忘记了自己因为外表十分的□□,被大家严禁碰触酒,自己也没有尝试过喝酒的这件事。
不过说起来,萤丸记得自己在刚才好像看见过鹤丸过来了一趟,萤草还和他说了一会儿话,难道说这酒是鹤丸给萤草的?
不对,他还没有确实的证据,怎么可以随意猜测别人呢。作为一个正直有下限的刀,萤丸默默的唾弃了一下,随随便便就怀疑别刀的自己。
而就在这时,盯着地面发着呆的萤草突然说话了。
她问道:“萤丸,牛奶好喝吗?”
萤草看起来意识很清醒的样子。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萤丸就不由得脸一黑,他压根不想喝那些牛奶,谁见过刀喝牛奶的啊。
但是在爱染的连哄带骗之下,他还是将那些在他看来有股奇怪的味道的牛奶给喝完了。
萤丸挣扎着,他牵强的点了点头,违背了自己的良心说道:“好喝。”
说什么那些牛奶好歹也是审神者的一番心意,他要是说不好喝,岂不是辜负了这番好意?
“那真是太好了,我帮萤丸你和爱染又订了一年份的牛奶哦。”萤草笑着拍了一下手。
萤丸眼一黑,想起自己日后将要在喝牛奶的日子里渡过,第一次希望自己能变成江雪那样。
“原本还想着你要是不喜欢,这些牛奶要怎么办呢,没想到萤丸你居然这么喜欢。还真是得感谢鹤丸呢,是他提议我买牛奶送给你们的。”萤草脸上带着酒晕,她甜甜的笑着,毫不留情的把鹤丸出卖了。
萤丸沉默两三秒,忽地一笑,抓起本体刀,“谢谢萤草提醒,我这就去感谢,感谢鹤丸的建议。”
他背过身,阴下脸,鹤丸你受死吧。
不解地歪了歪头,看着萤丸踩着重重的脚步声离开,萤草觉得自己貌似做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不远处,小夜抱着本体默默地看着萤草,踌躇着不敢上前,扭过头看了眼坐在走廊那里见他看来对他露出微笑的宗三,他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
“审神者大人!”二重叠。
小夜一愣,他转过头看了眼不知何时站在他身边的堀川。
堀川也同样看了眼他,有些怔愣。
又做了个深呼吸,小夜定了定神,他半跪下来,将本体高高举起,“作为臣下,我居然妄想弑主。请审神者大人严惩我,无论是跳刀解池还是别的,只要是属于审神者大人的复仇,我都会接受的,别无怨言。”
堀川也紧跟着跪了下来,说了差不多的话。
两把刀低着头,像是死刑犯一样等待着铡刀落下的那一刻。
“什么?”萤草揉了下眼,打了个充满了酒气的嗝,“是要玩游戏吗?”
她傻乎乎的笑着,脸颊被灯光映的通红,“好呀好呀,我来找找看啊。”
小夜和堀川对视了一眼,堀川硬着头皮,上前了一步,“是惩罚。”
“嗯嗯嗯,是游戏呀。”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听的。
萤草努了下嘴,她将枫叶变回了蒲公英,伸手在蒲公英里面掏着。
“找到了!这个?”萤草低下头看了眼怒目圆睁,和她对视的招福达摩。
“不对。”她一皱眉,把胖乎乎的招福达摩给丢了出去。
招福达摩落在地上,大抵是对自己被如此粗暴的对待感到不满,它叫了几声。
旋即,它像是发现了什么其他有趣的事物,蹦蹦跳跳的跑远了。
小夜&堀川:“…………”
两把刀面面相觑,用眼神无声的交流着。
堀川:刚刚那个是什么?
小夜:不知道……新的惩罚道具?
萤草又掏出了不少肥嘟嘟的达摩,有御行、奉为、招福,还有大吉,而其中以大吉的身体最大最肥。
它们一被放出来,就各自蹦蹦跳跳的跑远了。
有的还跑到了刀剑付丧神那里,引得刀剑付丧神新奇不已,拽住它们研究着,然后被它们糊了一脸的烟花。
“啊!找到了。”萤草看着写着‘大力棉花糖’的招牌,满意地一笑,让堀川和小夜的右眼皮跳个不停。
萤草把招牌往地上一插,又从蒲公英里掏出个平整的大石块来。
布置好场景,她左右看了看,把堀川拖了过来,大声喊道:“快来瞧一瞧,快来看一看,表演即将开始了。”
萤草这一嗓子,把聚在前方玩达摩的刀剑付丧神们都喊了过来,他们围成个圈,好奇的看着招牌上的字。
博多借着身高和机动之便,挤到了最前方,他推了推红框眼镜,将字读了出来,“十点到十二点,店主吞剑表演,两点到四点,店主举鼎表演,六点到八点,胸口碎大石。”
“……难道说。”众刀不由得看向被萤草拽着的堀川,咽了咽口水。
“真是一个不错的赚钱方法to。”有着博多口音的博多觉得萤草真是一个商业奇才。
“大家都来了呀嗝……”萤草掩着嘴又打了个酒嗝,她面上泛红,眼睛带着雾气,水灵灵的。
“那么表演开始。”
堀川有些慌张,又挣脱不开萤草的手,而且再加上这是他自愿请审神者大人处罚他的,他就放弃了逃跑的机会。
“请大家睁大眼睛好好看着。”萤草把蒲公英往地上一扔,松开抓住堀川的手,转而抓住堀川的下巴,用大力逼迫着他张大嘴巴。
堀川半蹲着身,瞪大了眼睛看着泛着寒光的剑距离他嘴巴越来越近,他闭上了眼。
对不起,兼桑,希望你能自己照顾好自己。
走马灯从他脑海里一一走过,让他有些恍惚,听说人类将死之前也会回顾自己的一生。
不过……
这走马灯为什么会这么长啊!
堀川听到耳边响起的鼓掌声,他疑惑的睁开眼,发现那悬在他头顶的达摩克里斯之剑已经没有了,他还好端端的站在这里,身体也没有被剑贯穿。
还活着的喜悦让他忍不住流下泪来,他激动的跑到了和泉守的身后,抱紧害怕的准备逃跑的和泉守,“兼桑!”
“表演完成,接下来是举鼎……”萤草四处瞧了瞧,茫然的说道:“我的鼎呢?鼎跑哪里去了?”
她皱起眉,努力的回想了一下,但脑海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算了,下一个把胸口碎大石!有人要来当助手吗?”
众刀倒退了一步,齐齐摇了摇头,那会死刀的吧!
小夜看了看宗三,他握住了本体上前,“我愿意。”
萤草摇了下头,摸了摸小夜的脑袋,“你太瘦啦,不行,乖,拿着这个到旁边玩去。”
小夜抱着被萤草硬塞进来的达摩,被半推半赶给赶回了刚才的位置上。
萤草捡起蒲公英环视了一圈四周,“你们没有人要来试一下吗?我的技术很好哒,不会让你受半点伤,不信,你们看。”
她抬起蒲公英捶了下不凑巧跳到她身边来的大吉达摩,大吉达摩发出一声哀嚎,化作了粉末,飘洒在空气中。
“……”骗鬼吧!
众刀死活不愿意上前,就连长谷部都还在迟疑着,到底要不要去,这是主命啊!可是……如果去了的话,他就再也见不到主了啊!
“嗨嗨,这里有只鹤愿意哦。”从外层突入到里面的萤丸拖着鹤丸的脚,把他往草地上一扔。
萤丸搬过大石块,将它压到鹤丸的背上。
身后压着块石头的鹤丸像被翻了过来的乌龟一样,费力的用手划着地,想要挣脱,却始终无法逃脱。
意识到自己这次真的保不住自己的小命了,鹤丸开始求饶,“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会做了!请放过我吧!主公这一蒲公英下去,我就是个死鹤了啊!”
“死鹤也不是很不错嘛,至少你不会再到处惹事了。”萤丸对着鹤丸露出个超抖s的笑容,他后退了一步,“请一路走好。”
鹤丸惊恐的转过头,发现他的新主公·萤草举着蒲公英,踩着摇摇晃晃的步伐正准备将蒲公英捶到他身后。
吾命休矣。
眼见着蒲公英将要捶下,鹤丸脑袋一片空白,空白过后再回过神来,他发觉萤草倒在了地上,闭着眼睡的香甜。
活、活下来了?
萤丸看了眼不胜酒力,醉倒在地上的萤草,他轻轻咋舌,“切,捡回一条小命了吗?”
*
是夜。
萤草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她捂住痛到不行的脑袋,倒吸了一口凉气,“好难受。”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应该可以去平安京了!!!!不容易啊
然后……今天依旧没有挖到信浓,疯狂up20层中,一边练梦之队,一边挖刀,我怀疑它们会读心,所以无心大法好!
今天晚上有流星雨,有人去看吗?反正我没有_(√ ζ ε:)_
感谢三日月的call,百合星蓝的地雷,给你们一个大大的么么艹【。
谢谢饭团团团团安夏,婆罗,南素以茶ǐ,春秋一梦月琉璃,星落如雨,wuli筱雅的营养液么么哒》3《
第42章 建设21
“……水。”捂着痛的仿佛快要炸裂的头; 萤草一手撑着被面坐了起来。
此时月上中天,皎洁的月光透过糊着纸的窗户照了进来; 被窗框切割成一块块,落在了地上拉长,化成不规则的光圈。
“水……”萤草借由着月光看清了室内的摆设,是她在天守阁的房间。
皱了皱眉; 萤草努力的回想着,却什么也想不起。连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都不清楚,她只记得自己喝了那个酸酸甜甜的碳酸饮料; 然后……就没有记忆。
眉又皱紧了一分; 脑袋刺痛的厉害,像是有人在拿针刺一般,萤草果断放弃了回忆前事。
她四处看了看,发现自己的床头正放了一杯盛满了清水的杯子。
“长谷部放的吗?”今日是长谷部负责近侍的内务。
“算了; 到时候问问看; 再当面感谢吧。”
她拿起水杯,一饮而尽。擦了擦被水润湿的嘴唇; 萤草衷心的感谢着在她床前放了杯水的付丧神; 实在是太贴心了。
把杯子放回原位,萤草拉起被子又缩进被窝里; 她闭上眼。
……
……睡不着。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睡的太饱了; 以至于现在完全没有困意。
萤草翻了个身,睁开眼睛,直挺挺的对着有着深色纹路的天花板; 发着呆。
良久,她半坐起身。
既然睡不着,那就出去逛逛吧。
身上穿的衣服纹丝未动,还是她意识清醒时穿的那一套衣服。这也正常,要是有性别为男的付丧神敢动了,萤草绝对要让对方尝尝看什么叫做大力出奇迹。
以指为梳,随意把因睡姿不安稳而翘起变得乱糟糟的头发捋了下去,萤草换下身上这套名叫‘丹枫秋意’的皮肤,重新穿上了初始装。
推开障子门,萤草就发现自己的脚似乎碰到了什么。
低下头一看,是原本应该待在她蒲公英里面的招福达摩。
招福达摩立在她的脚边,它见萤草看来,蹦了蹦,叫了一声,似乎是不满萤草见到它的态度。
“嘘,安静点。”弯下腰把这个红胖子抱起来,萤草象征性的捂住了它的嘴,“大家都在睡觉呢。”
招福达摩又蹦了下。
“好啦好啦,我这就把你收进去。”这个招福达摩是她临走前,姑获鸟硬塞进去的。
把招福达摩放回了蒲公英里面,萤草顺着楼梯向下走去,觉得有些奇怪。
招福达摩怎么会从她的蒲公英里面跑出来呢?没有她的允许,蒲公英里面的东西是不能出来的啊,想不通……
天守阁依着走廊而建,独立于别的建筑,而大门朝向正对着前方未曾发开的森林。
绕过拐角,萤草顺着走廊,慢慢向整个本丸建筑的最中心的庭院走去。
月凉如水,银辉撒满了整个本丸,为屋檐镀上了层清辉。
除了庭院里挂着的那些橘红色的灯笼还亮着,别处都一片漆黑,看起来大家都已经就寝了。
这次夜晚的本丸的模样和萤草初来时所见的本丸,可以称得上是云泥之别,至少旁人一点都看不出这里曾经的是个废弃、破旧,四处都洋溢着不净之物的本丸。
而这种变化也只不过短短几天而已。
萤草在当时她嫌弃不已的小水池前停住了脚步,她低下头看着倒映着弯月,干净清澈见底的池水,偶然微风拂过,水面便一圈一圈的荡漾起细微的涟漪。
忽地,萤草瞧见了呈斜坡的砖瓦上立起了一抹白,像是幽灵般毫无预兆的出现了。
“哟,这不是主公嘛。”那抹白走到了屋檐边。
萤草转过了身,她昂起头看着站在屋檐上的那抹白,唤道:“鹤丸。”
“难道主公你半夜也睡不着觉?要不要和鹤我一起去做个大惊吓?明天早上让所有人都吓一跳。”
“……你还没有吸取过教训吗?”萤草就不懂了,为什么鹤丸要这样不遗余力的作死,难道活着不好吗?
“人生在世,不做出一番惊动世人的大惊吓,让所有人都记住他,岂不是对不起自己曾来过这个世间?”
鹤丸仰起头看着深色的天空,萤草无法看见他的脸,只能感觉到独占在屋檐上的他很寂寞,甚至有些哀伤。
茕茕孑立,形影相吊。
萤草的脑袋里无端端的蹦出了这个词语,她张了张嘴,然而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不过很快,鹤丸自己就恢复过来了。
他略微低下头,对她伸出手,含着笑,“既然不愿意的话,那么,主公可愿与我一同赏月?”
如勾的弦月自鹤丸身后升起,似雾似纱,清冷的光笼罩在他的身上。
除去红到发黑,随风飘荡的发和清曜黝黑的眼,他简直白的反光。
鹤丸眉眼舒展,嘴角挂着轻松的微笑,肥大的袖子在微风中起舞,飘飘似流风回雪,宛如从天而降的仙鹤。
“主公不说话的话,我就当默认了哦。”他从屋顶一跃而下,搂住萤草的腰,又跳上了屋顶。
鹤丸松开手,向后退了一步,对她眨了眨眼,“怎么样?是不是很惊讶。”
萤草没回话,她转过头,俯瞰了一眼下方的风景。学着鹤丸,向屋脊走去。
大抵是不习惯在凹凸不平的瓦块上走,萤草才走了没几步,脚下一崴,瞬间失去了重心。
“呼——好危险啊。”鹤丸及时拉住了萤草的手,他松了一口气,“这还真是吓到我了。”
“我还是拉着主公向前走吧,要是在我不注意的时候,主公发生什么意外,那群刀可是会把我五马分尸的啊。”
鹤丸抱怨着,语气还是依旧的很轻松,一点都看不出害怕的念头。
“谢谢。”萤草有些窘迫,她的手被鹤丸紧紧握住,一路走到了屋脊才松开。
鹤丸坐在凸起的屋脊上,他挪了下身体,拍了拍自己特意空出来的位置。
萤草看了眼对着月亮的鹤丸,也坐了下来。
虫鸣声此起彼伏,轻轻的叫唤着,微风轻拂,像是怕惊扰了今夜的景。
一草一鹤静静地欣赏着每夜都有变化的月,一时没有话可说,但气氛却很融洽,也不见尴尬。
“月亮,”萤草率先开口了,“很漂亮。”
让她忍不住想起辉夜姬的幻境,由竹林中升起的月,还有那随意落在竹林中的屏画。
“是啊,很漂亮,但触不可及,太过冷清了,也太过寂寞了。”鹤丸望着月喃喃自语,旋即他扭过头凑到萤草的面前,“难道主公就不在意吗?我的来历。”
萤草稍稍后仰了一下,她推开鹤丸凑的太近的脸,转了个身,去看小坡之上,已然开出细小花苞的万叶樱。
“诶?就这么不待见我吗?”鹤丸捧着心,开玩笑的说道。
“我觉得这种事情在不在意都无所谓啊。”萤草把蒲公英抱在了怀中。
鹤丸脸上浮夸的表情不由得一怔,他略略侧过头看去。因为是背对而坐,他只能看见萤草凝视着远方,稍带点认真的侧脸。
“大家不都是有不想说的过去和秘密吗?这种事情很正常,也很常见吧。我只需要知道你是我所知道的那个爱惊吓、爱恶作剧,没有什么坏心眼,害怕寂寞的鹤丸就够了,深究过去又有什么意义呢?现在站在我面前的,是现在的鹤丸国永啊,他不属于过去,也不属于未来,只存在于现在。”
鹤丸睁大了眼睛,而后一笑,有些无奈,“你还是真是个豁达的主公呢,没办法了。”
他拍了拍手,站了起来,插着腰对着月亮,“今夜月色正好,是个适合说故事的好日子。”
“……你开心就好。”萤草对于鹤丸的过去保持着,如果你说她就听,不说也没有关系的态度。
在阴阳寮中也是如此,安倍晴明的式神来自各地,阴阳寮几乎将整个日本地区的妖怪、神明都包括了。
他们皆有自己不算愉快的过去,在刚开始来的时候还避而不谈,久而久之就自发的说了出来,还把自己的故事当成睡前童话,讲给寮里的幼崽听。
“我是别的本丸里的刀,是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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