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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影视]如果我说我爱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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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说是做生意,也只不过是来随意看看,巡视一下此处钟家的产业而已。也正是因为如此,钟云山才会肯让她一个人前来。
只不过没有想到的是,这次竟会有意外收获,因为海棠提前准备好的原石倒是让她结交到了一些此处的富商,并且成功的谈妥了几门生意。
出乎意料的收获倒是让她放松了心情,本来想要立刻回到崂山县的白飞飞,却突然改变了心意,决定要好好放松一下,毕竟这次回去后,就要真正开始准备了,在想要闲下来就难了。
她倒是真的做了一会无所事事的大小姐,下人们似乎知道她的心思,成天的带着她游山玩水,她倒也玩的尽兴,只是这样的平静并没有持续几天,只因城里这几日突然发生的怪事,弄得人心惶惶的,让她没有游山玩水的兴致。
也不知是从哪里传来的,说城内这几日闹鬼,这鬼专门吸食少女的鲜血,其实若只是传言倒也罢了,这几日城内确实有少女接连走失,一个未回。
白飞飞不是个爱管闲事的,而且她也准备离开这个地方了,索性便不再出门,而就在她准备离开的前一晚,正好是这咸阳城一年一度的花灯会,虽然这几日城内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鬼吓得不怎么敢出门,但这天的晚上,还是热闹非凡。
看着自家小姐已经许多天没有出门了,下人们便都劝着她晚上出去逛一逛,这花灯节人多,不会有危险的,她倒不怕危险,只是想着明日就走了,若是正如她们说的那般热闹,去看看也无妨。
街上的人确实很多,人挤人的好不热闹,只是走了没几步,白飞飞便觉得有些不适应,想要离开,却碍于人太多,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硬挤着慢慢向外走。
说到底她还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热闹的集会,对于这样的场面确实不怎么会应付,总是会不小心就会被人踩到脚或踩到别人。跌跌撞撞的,幸亏前后都有人,才没有摔倒。
只是站在她前面的人不知怎么了,突然向前挤了几下,竟挤了出去,白飞飞本来就是重心不稳,前方的依靠突然消失,一时没有稳住的她,竟向前栽了过去。
惊慌之中,下意识随手抓了就近人的袖子,那人倒也识趣,立刻会握住了她的手,将她扶了起来,只是还不等她道谢,那人便拉着她人群外挤去。
那人的动作太快,竟让她一时无从反映,一直到被拉出了人群,才看清眼前一直拉着自己离开的人竟是不该在这里的陶醉!
〃你……你怎么在这儿?〃站稳了身体,白飞飞问道,却突然注意到自己的手还被他拉着,下意识甩开了他的手。陶醉并没有在意她的动作,开口道:“这里人多,而且不安全,不要待在这里,快些回去吧!”说完也不等白飞飞反应,转身就走。
白飞飞下意识想要叫住他,却在最后迟疑了,因为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叫住他,或许是该说声谢谢吧,不过他来这咸阳是有什么事吗?
没有答案的问题她也没有多做考虑,只是看着眼前依旧是人山人海,白飞飞想了想转过了身准备从小道回去,只是刚一转身她却突然赶到了一股莫名的杀气自背后传来。
下意识转过头去,还是许多的人,微微皱了皱眉,转过头不想在理会,却在这时在对面的屋顶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白飞飞像是被定住了一般立在那里,口中还不由得喃喃自语道:“娘……”
似乎是发现白飞飞在望着自己,本来站在屋顶上的白静突然向后一窜,竟没了人影,白飞飞见人没了,想也没想,纵身一跃便上了屋顶,好在注意到她的人并不怎么多。
上了屋顶后,她却发现自己的娘刚刚并不是要离开,而是为了躲开她的视线,跳到了另一个屋顶上。没有丝毫的迟疑,白飞飞向白静的方向跃了过去。
只是,在她就要靠近的时候,白静总是会突然动身,向后跃去,拉开两人的距离,就像是在引着她去哪里一样,只是现在的白飞飞顾不上那么多,她现在只想着如何能追上她,然后向她问清楚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没有忘记之前自己的母亲本应该是死了的,更没有忘记母亲竟然想要杀了自己,她拼命的追着,两个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的出了城。
只是出了城之后,白静便不见了踪影,漆黑的树林里只有白飞飞一人,周围寂静的可怕,只有偶尔风吹过的莎莎声,平添了几分诡异。白飞飞将腰中的软剑拔了出来,警惕的望着周围,慢慢的向前迈着步子。
就在这时,她突然感到身后的风向不对,转过身去随手一劈,却是什么都没有,只是还没等她反应,刚刚那种感觉再次出现在了身后,再次转过身劈了过去,仍然一无所获,就这样一连几次,那人似乎是在逗她似得,就是不现身。
白飞飞怒急,大声道:“你究竟是谁?做什么装神弄鬼?连面都不敢现的缩头乌龟!”而就在这时,不知那人是被她的怒骂给激了出来还是看到了她的破绽,竟从她的正面攻了过来。
而白飞飞在看到她的脸上,再次愣了下,却也因为这一下而被那人狠狠地击中了胸口。那张面目全非的脸,确实是她的母亲白静,“唔……”深深的受了白静一掌,白飞飞闷哼一声,向后连退了几步,嘴里传来的血腥味与胸口的疼痛让她清醒了过来。
只是嘴角那抹笑却是掩不住的苦涩,“娘,你真的要杀了女儿吗?”她的问题换来的却是白静新一轮的攻击,她本就不是自己母亲的对手,而今又受了伤,再加上,对着自己的母亲,她又如何能下的了手?
作者有话要说: 来啦,来啦,醉飞的互动,下章还有哦~
☆、阴阳煞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福利哟!
看了满意的话不要忘了打赏哟~~~
白静凌厉的攻势让她疲于防守,加上消极的攻击,她早已遍体鳞伤,但也是因为这样,她却察觉出了一丝不对劲,虽然她一直处于劣势,可这打斗也持续了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再加上刚刚的追逐,再厉害的人也应该累了,而母亲对她的攻击,却越来越猛,这太奇怪了。
“娘!”她费力的开口喊道,却发现对面的人毫无反应,就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白飞飞心中有了想法,没有在继续与她纠缠,趁着她攻击的空缺,纵深一跃,跳到了身后的树上,隐藏在树干后,开始观察起树下的人。
只见那人先是张望了几下后,便抬起了头,看着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白飞飞突然意识到了哪里不对,母亲那张脸,她该是厌恶至极了,除了在幽灵宫的时候,她从不曾将面具取下,更不用说在外面了,只是现在,竟丝毫不在意这张被毁了的脸,而且看着那双冰冷到极点的目光,白飞飞更加肯定了,那是她最熟悉母亲的地方,那双眼睛里的仇恨也是她永远都忘不了的,而现在却什么都没有。
自己的母亲一定是被人控制了,只是能够控制母亲的人少之又少,难道是快活王?是了,一定是他,否则母亲怎么会来杀自己呢?
望着下方已经是了神志的母亲,白飞飞的心里竟有种莫名的苦涩,明明那么恨一个人,却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许是太过专注,她稍微向前倾了倾身子,这一动竟碰到了一旁的树枝,微弱的声音却引起了白静的注意白飞飞见到她抬头,想要躲开,只是白静的动作比她快的多,只一瞬间便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险险的避过了白静的掌风,白飞飞向下跌去,只是白静仍然没有停手,又是一掌迎面而来,本就在下落的白飞飞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了,只能硬生生的接下,掌风打在白飞飞的身上时,她却莫名的笑了,是娘的阴阳煞,真是没想到她竟会在这种情况下再一次中了娘的阴阳煞。
有些无力的跌坐在地上,擦去了嘴角的血渍,白飞飞只觉自己浑身都僵硬了,就连意识也有些恍惚,只能看着母亲一步一步的逼近自己,难道真的就这样死在母亲的手上吗?
她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死了,更不甘心母亲被自己的仇人这样控制,可是,她真的累了,连动一下都觉得吃力,费力地睁着眼睛,恍惚之间,她似乎看到了有一道白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他手中的是剑吗?“不要!”下意识冲着那人喊了一句,却见那人回过头看她,“陶醉,不要,那是我娘……”意识随着口中的声音一起弱了下去,其实她也没有看清那人究竟是谁,只是直觉是他,便喊了他的名字,只是这一句话似乎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话音刚落,她便昏了过去。
白飞飞确实没有看错,那人就是陶醉,他是追着白静来的,事实上他回来咸阳城就是因为白静,事实上,就在前几天这咸阳城内发生的事情在崂山县也同样发生了,他是接到了熊雄的命令来调查此事的,只是在刚有了些许眉头的时候,这人却不见了。
而在听说咸阳城内也发生了类似的事件后,他便赶过来了,经过他的调查,总算是锁定了一个人,也就是白静,今天再碰到白飞飞之前,他就是在追踪白静,只是因为白飞飞而跟丢了,好在机缘巧合又让他找到了她,也幸亏找到了她,要不然白飞飞估计就真的死定了。
事实上对于白静,他并没有想要下杀手,那些被她掳走的少女们都还不知所踪,他自然要抓活的,只是在听到白飞飞的话后,他还是动作一顿,竟是让已经处于劣势的白静有了反击的空隙,只是白静没有那样做,似乎是知道自己打不过眼前的人,反而逃走了。
陶醉并没有追上去,而是返回来查看白飞飞的状况,见她早已昏迷不醒,叹了口气,不由得喃喃自语道:“为什么每次碰到你都是在受伤呢?”一边感叹,一边将她拦腰抱起离开了这片树林。
白飞飞是被惊醒的,因为她梦见陶醉杀了自己的母亲,猛地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那片树林里了,不知为何她反倒松了口气,强忍着不适,看了看四周,却发现没有一个人。
正当她想要下床的时候,门却突然被推开了,只见陶醉端着一个碗走了进来,愣了下,白飞飞转过了头,陶醉没有在意她的小动作,走上前去道:“先把这个喝了吧,你的伤很重。”
“不用。”说着白飞飞伸手将陶醉递过来的药碗推了开来,陶醉见她不愿喝,便顺手将药碗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自己则坐在了她的对面道:“罢了,你不愿喝就算了,只是我很好奇你在晕倒说的话,为什么说,她是你的母亲?”
白飞飞仍然不理会她,陶醉笑了笑,道:“罢了,你不愿说就算了,反正那人已经被我杀了。”陶醉满不在乎的态度惹怒了白飞飞,“你杀了她?!”想也没想,她便出了手,只是她忘了自己中了阴阳煞,一旦动怒便如冰封,只一瞬间寒气便油然而生,就在她快要碰到陶醉的时候,却因为是在忍受不住身上一阵阵的寒气而倒了下去。
陶醉倒是被她的突然动作弄得一愣,“你怎么了?”有些紧张的扶住了白飞飞,却在抓住她的一瞬间,被她冰冷的体温吓了一跳。
正想问她究竟怎么了,却没想到白飞飞竟还有力气,趁他不备,竟一把推开了他,陶醉有些生气,正想开口问她这是做什么,却不想竟看到她带着恨意的目光,让他无法接近。
白飞飞忍耐着身上的寒气,慢慢的坐到了床上,将被子裹在了身上,整个过程虽然缓慢却始终正对着陶醉,似乎在警惕着他。
许是白飞飞的表情让他有些不忍,又或者是白飞飞的警惕让他很不舒服,总之他放弃了之前的问题,微微叹了口气,开口解释道:“你母亲没有死,我没有杀她。”
这次白飞飞没有立刻开口,只是紧紧的盯着他,似乎是想要看看他是不是在说谎,陶醉并没有避开她的目光,而且接着开口道:“我只是想知道那个人的事情,所以才故意激你的。不过我真的很疑惑,她真的是你的母亲吗?为什么会打伤你呢?”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解释,总之看着她怀疑的目光,他便不由自主的开了口。
眼前猛地闪过之前母亲的模样,白飞飞不由脱口道:“她是被人控制了!”只是说完这话,本来稍稍平复了些的冷意却再次油然而生,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是谁?”陶醉追问道。白飞飞因为那寒意而平静了下来,撇过了头不在看陶醉,冷冰冰的回道:“不管你的事!”陶醉见她不愿多说,知她性子倔,也不再追问,而是关心的问道:“你很冷吗?”边说,边走上前想要看看她的情况。
白飞飞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因为陶醉的话,她星期了快活王,心中的怒火压不住的往外喷,身上的寒气也越来越严重,身子不住的颤抖,身上的被子已经完全不管用了。
陶醉见她的嘴唇已经有些发紫了,虽不知道她究竟是怎么了,却也顾不上她的抵触,一把抓过了她的手,不顾她微弱的挣扎开始为她输起了真气。
白飞飞见挣扎不过,只能放弃,恨恨的盯着他,似乎要将他盯出一个洞来。陶醉却丝毫不在意。只是低着头,一边为她输入真气,一边为她把着脉,认真的表情竟让白飞飞有些疑惑,他这是在紧张自己吗?可,为什么?
白飞飞的心中莫名的冒出了许多的疑问,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本来愤恨的目光已经渐渐地淡了下去,反而有种别样的情绪隐藏在其中。
身上的寒意在她没有察觉的过程中渐渐地消失了,另一种感觉却开始慢慢的冒出了芽,不只是不是因为陶醉的为她输的真气起了作用,她竟开始觉得身上有些热。为她把脉的陶醉感觉到她的脉象与刚刚似乎有些不同,微微皱了皱眉,开口道:“你的母亲究竟对你做了什么?你似乎中了很重的内伤。”
“是阴阳煞。”脑海里猛地闪现了这三个字,白飞飞脱口道,“阴阳煞?你会感到冷跟这阴阳煞有关吗?”陶醉向她确认道,白飞飞点了点头,脑海中不由闪现出了当初母亲说的话:阴阳煞发作时动情则如火烧,生怒则似冰封。整个人却突然愣住了,热?难道?
只见她猛地抬起了头,看向正微微皱眉的陶醉,心中那股燥热更是严重了起来,怎么会这样?白飞飞猛地将手从陶醉那里抽了回来,大声呵斥道:“出去!”
陶醉正在想着该怎么样为她疗伤,却被她一连串的动作弄得一怔,“你怎么了?”白飞飞却不看他,“我叫你出去!”陶醉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再次皱起了眉,却仍是耐着性子道:“你的脉象很不稳,再让我看看。”说着就要伸手碰她。
白飞飞却在这时突然下了床,一把拉住他伸过的手,将他拉到门口,推了出去,还没等陶醉反应过来,便将门关上了。
陶醉站在门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正想敲门,却见门内的蜡烛被熄灭了,抬起的手又收了回来,罢了,看她还有力气能将自己推出来,应该是好多了。想着便回了自己的房里。
而屋里的白飞飞却正在为自己刚刚的发现而感到烦躁,动情则如火烧,动情?难道她真的对他动情了?不,不会的,她怎么会对他动了情,一定是错觉,对,一定是的,因为她发过誓不会再动情了,一辈子都不会!
☆、求助
因为阴阳煞,白飞飞一夜未眠,第二天一早便离开了客栈,马不停蹄的回到了崂山县,虽然本就是打算今天回去,可她比自己想象中要急切的多,至于原因,恐怕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回到了崂山县后,她第一时间联络了环翠,了解了下最近几天绿竹的情况,不得不说绿竹比她想象中要能干的多,没想到短短几天时间,山佐天音竟对她信任到可以带她进入快活城了,真是出乎她的意料,不过这样也好,阴阳煞她究竟能撑多久,她也不知道,若是可以,她倒是希望计划能够越早实施越好。
只不过在这之前,她还必须了解到母亲的情况。毕竟若是母亲真的被快活王控制了,那么对于她来说就确实是个棘手的问题了。
只不过,让她感到疑惑的是,以快活王的性格,真的会为了对付自己而去控制母亲吗?他那样自大的性格,应该不会刷这样的手段,又或者说,控制母亲的人,并不是他?可,除了他,她也确实想不到别的人了。
不得不说,白静被控制,确实让白飞飞多了很多的顾虑,若是真的被快活王控制了,她是肯定下不了手的,所以现在当务之急,是想办法让母亲脱离控制,而能做到这一点的,她脑海中却有一人,欧阳少恭。
只是奇怪的是,她回到钟府已经第五天了,至始至终还没有见到过欧阳少恭一面,她只听下人们说,欧阳大夫去郊外采药,暂时要离开一段时间,归期未定,这样的情况,倒是不少发生,只是离开这么久却是第一次,而且又碰上她急需他的时候,着实让人着急。
等了这么多天,白飞飞也确实没有了耐心,若是因为药材的缘故,欧阳少恭能去的地方,白飞飞心中倒也有个数,便决定亲自动身去找他。
只不过,欧阳少恭这次却只是借着采药的名义出去调查一些事情,白飞飞找是肯定找不到他的,不过却因此碰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她以为该在咸阳城的人——她的母亲。
那天再找了一天的欧阳少恭却无果后,她回到了客栈休息,睡到半夜,却突然感觉床边有人,猛地睁开眼睛,却见到一道人影向自己扑了过来,白飞飞下意识击出一掌,许是那人没有想到她会醒,那一掌竟生生打在了她的身上。
白飞飞有了警觉,而她又受了伤,便想跳窗逃走,白飞飞却不准备就这样放过他,追了出去,这一追却发现原来想要偷袭自己的人竟是自己的母亲。她很惊讶,却也放弃了继续追踪。
遇上母亲,让白飞飞更加迫切的想要见到欧阳少恭,她想,若是能够在此处便能让母亲恢复了,那也就无后顾之忧了。只是欧阳少恭没有出现,一个她不想见的人却出现了。
说来也奇怪,她总觉得母亲似乎是在刻意的跟踪她,先不说之前那次在咸阳城的事情,就说这几次,欧阳少恭采药的地点都是些人迹罕至的地方,除了特地来此的人,绝不会有碰巧遇上这样巧合的事情。那么就只能说明,母亲是特地找过来的。
而且上次遇见母亲后,她就有种感觉,好像母亲是故意在引她与自己打斗的,那次的追赶,现在想起来,分明是在诱着自己出城,可为什么?那幕后之人究竟有什么目的?
她不知道,却也不愿让那人得逞,母亲频繁的出现,毫不留情的攻击虽然让她疲于招架,但她仍然只守不攻,她怕是快活王的阴谋,想要让她们母女两自相残杀,可越是这样,她的身体就越是虚弱,尤其是阴阳煞还未解,她想要避开,可奇怪的是,无论她走到哪里,母亲似乎总能找到她,几天下来,她已经从找欧阳少恭变成了躲避白静的追踪。
再说陶醉,虽然一路追着白静而来,只是这人行踪诡秘,倒是将他甩去好几次,好在他用了法术能够捕捉到她的行踪,到不至于跟丢,只是离开了咸阳城之后,白静的行踪却变得很奇怪,之前一直在城里乱晃,这几天却总是去一些荒郊野外,而且也不再见她抓当地的少女了,让等在暗处的他好生焦急。不过,留意了下这些天她去过的地方,陶醉决定碰碰运气,也许是她她掳去的那些少女的藏身之地,当下便决定跟着她去看看。
陶醉不知道这些天白静其实一直都是在跟踪白飞飞,正如白飞飞不知道陶醉其实一直都在暗自跟踪自己的母亲一样,这几天,不知道是不是那幕后之人察觉出了什么,竟不再让白静光明正大的攻击白飞飞,反而化明为暗,总是趁白飞飞不注意的时候偷袭她。
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跟白静纠缠了这么多天的白飞飞终于再没有了精力继续躲避下去,她决定主动出击,也许能够制住母亲,然后等到欧阳少恭出现。
这晚,白飞飞等在房里,知道母亲一定会出现,她提前做好了准备,白飞飞躺在床上,手中紧握着准备好的谜烟,闭着眼静静的等着,等了许久,房间里却始终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就在她以为母亲不会出现了的时候,却隐约中感觉有人靠近自己的床旁,想也没想,只见她猛地坐起身来,冲着那人的方向吹出了谜烟,然后随手一拉,房顶便落下了一道网。
再说这进来的人,其实是陶醉,他是跟着白静来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了他的跟踪,明明走的好好地白静,却在靠近这家客栈后突然转身离去,虽然不知道原因,但他还是决定去一探究竟,看了看白静之前一直望着的方向,隐了身,走了进去。
见到屋里的陶醉环视了一周后,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正准备离开,却发现床上趟着个人,想说会不会是白静这些天抓来的人,走近了想要看看,却不想刚一走进,还没来得及看清,床上的人就突然坐了起来,朝着他不知吹了什么东西,惊讶之余,却又感觉到房顶有东西落下了,下意识一躲,发现是张网。
不知为何,陶醉突然就觉得有些好笑,而在这时,灯突然被点着了,想要看看究竟有没有将母亲抓住的白飞飞却在看到陶醉时一阵错愕,“是你!?”陶醉也一样惊讶,他没想到会是白飞飞,只是惊讶之后,却笑着道:“自然是陶某,只是不知道白姑娘这么大费周章的是为了捉谁?”
白飞飞看着他完好无损的样子没由来的就有一股气,身子也开始不自觉的开始发抖,“你怎么会在这里?”不理会他的调侃,有些恶狠狠地问道。
陶醉也不在意,回答道:“自然是追着你的母亲来的。”“她人呢?”“不知道,就在快要到你进来的时候,突然离开了。”白飞飞皱了皱眉头,没有开口,心里却觉得一定是因为他打草惊蛇了,心中的怒火更甚,颤抖也就更加严重了些。“既然如此,那就请你现在离开吧。”强忍着不只是,白飞飞开始赶人。
只是陶醉却发现了她的不对,昏黄的灯光下,白飞飞的嘴唇白的可怕,“你,没事吧?”有些担心的开口问道。白飞飞见他盯着自己,想来是发现了什么,转过了身子,道:“没事,你走吧!”
陶醉却想起了之前她所受的内伤,“你的内伤还没有好?”“不用你多管闲事。”陶醉的不识趣让她的怒火又多了几分,寒气也随之多了几分,知道自己不能在继续动怒,拼命地压制住了怒火,只是着阴阳煞一旦发作,却不会随着怒火的消失而立刻平复的,浑身还是冷到不行,寒冷让她不由得倒抽了口气,陶醉见她情况确实不好,走上前去,想要帮她输些真气,他记得之前这样法子似乎是有用的。
只是刚一靠近白飞飞,便被她喝斥住了,“你干什么!”陶醉伸出的手愣在了原地,不知道她为何突然发起火来,但还是耐心的解释道:“我帮你疗伤。”“我的事不用你多管!”
说着转身上了床,开始打坐。陶醉见她坚持,不再试图接近她,只是却也没有离开,反而坐在一旁一边喝着茶,一边守在一旁。
白飞飞也实在是懒得理会他了,她发现自己见到他时情绪波动似乎总是很大,对于中了阴阳煞的她来说这是在不是好事,索性不再理他,自顾自的打起坐来。
这一打坐便是一整夜,打坐也算是休养生息,这样一夜后,白飞飞的精神倒是好了许多,倒是陶醉,一夜未睡一直在一旁守着她。
一直在打坐的白飞飞,早就把陶醉给忘记了,所以在她睁开了眼睛,看到陶醉正一脸笑意的望着自己时,着实吓了一跳,不过很快便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看了看坐在桌子旁边的陶醉,不由一阵悸动,,下意识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燥热,不自觉的伸手放在了胸口的位置,剧烈跳动的心脏像是警示般的,让她逃也似的移开了视线。
陶醉却以为她是内伤又发作了,站起身来向她走了过去,“怎么了?还是不舒服吗?”白飞飞没有理会他的关心,反而趁他走过来而翻身下床,正好避开了他的碰触。陶醉因为她的躲避而有些尴尬的收回了手,看着她推门而出,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跟了出去。
推门而出的白飞飞,却在门口碰到了意想不到的人,“欧阳大夫?”欧阳少恭突然听到有人叫自己,回过头一看,“白姑娘,原来是你啊,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一直在找你,欧阳大夫。”“哦?是有什么急事吗?”
就在两个人说话的时候,陶醉正好从白飞飞的房里出来,欧阳少恭看到陶醉的时候愣了下,然后道:“这位是……啊,那个陶醉公子吧,我们之前有见过。”陶醉倒是还记得这个人,从这他礼貌的笑了笑,算是问了好。
白飞飞看了眼身后的陶醉。冲着欧阳少恭开口道“是的,有事情想要麻烦你,不介意的话能去你房里说吗?”欧阳少恭看了眼陶醉,又看了眼白飞飞,点了点头,“当然。”说着便推开了门,示意她进去。
白飞飞进去后,欧阳少恭却没有立刻将门关上,而是看着门外的陶醉,脸上表情似乎在问他要不要进来,陶醉却只是冲着他笑笑,似是没有看到他的询问似得,离开了客栈。
欧阳少恭关上了门后,坐在了白飞飞的对面,顺手倒了一杯茶道:“有什么事,说吧。”“你知不知道能够控制人的心智的方法。”
白飞飞的问题似乎让他很惊讶,已经放在嘴边的茶杯被他放下,眉头微微蹙起,半天才开口道:“有。”白飞飞一听,有些急切的问道:“那有没有破解的方法。”
欧阳少恭看了看她,拿起刚刚放下的杯子轻抿了一口道:“有倒是有,不过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欧阳少恭难得的有些严肃的看着白飞飞。
只是白飞飞并不想告诉他自己母亲的事情,所以没有开口,欧阳少恭看她不愿开口,叹了口气道:“算了,你不愿意说就不说吧,只是我要告诉你的是,能被控制的人只有死人而已,因为她们本就没有了思想所以很容易被控制,对于这样的人唯一的破解方法就是再杀他们一次,不过因为他们本就是死人,所以杀他们的方法自然与常人不同,他们有属于自己的弱点,只要能够命中那个弱点,那便必死无疑。”“那要怎么找他们的弱点呢?”“这个不好说,要看这个人死的时候是怎么死的了,一般来说他是如何死的,那么她的弱点便是什么。只不过,有一种人是特例。”“什么人?”
“刚刚说的那些只能称之为死士,还有一种叫做武尸,是因为自己的情感过于强大,譬如说仇恨,”欧阳少恭微微顿了下,白飞飞却因为他的话而一愣,“这样的人要被控制很不容易,从唤醒他们气便必须不间断的为他们血以供养他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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