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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影视]如果我说我爱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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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慢的适应着身体的感觉,突然脑海里想起了白飞飞的声音,“你感觉怎么样?”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的钟素秋竟是被吓了一跳,不过很快便反应过来是白飞飞在说话,笑了笑,回答道:“还好,就是还不能动而已。”
  事实上钟素秋并不是个爱说话的人,不论是因为身份,还是单纯的因为性格,可现在她却不想闭上嘴巴,即使白飞飞不一定会理会她,但她就是想说,不仅仅是因为现在她唯一能过做到的动作就只有说话,更多的是为了证明她确实在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吧。
  可要说些什么,她确实没有想法,只能东扯西扯的说些有的没的,毕竟她不是想要和白飞飞聊天。而白飞飞呢?对于她的呱噪若是放到以往自然是没有兴趣理会的,可她能感觉到钟素秋的不安,而这不安正是来自于自己,让她无法忽视。
  因为不知道说什么,所以钟素秋一直在说自己的事情,白飞飞也没有不耐烦,只是静静的听着,偶尔回答一两句,却也让钟素秋很满足了。这应该是两个人共用身体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平心静气的长谈,也是白飞飞第一次认真的去了解钟素秋,即将被自己所取代的这个钟家大小姐是个什么样的人。
  钟素秋的灵魂比想象中还要虚弱一些,每次转换的时间能够持续的时间就会再次陷入沉睡,休息够后,再次醒来,更是需要至少半个时辰的时间来适应身体。
  每次这样的转换,都让钟素秋疲惫不已,可却克制不住自己的想要继续下去,其实最难熬的时候就是那半个小时吧,一动也不能动,唯一能做的就只是说话,这样的情况却不能让别人知道,只能独自待着,等待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这对于她这个时间本就不多的人来说,真的是太过奢侈,也太过煎熬,但还好有白飞飞,还好有她在。
  虽然她不了解白飞飞,却也知道她并不是个有耐心的人,能够听自己东拉西扯的说一些小时候的事情确实让她很感动,也让那段时间变得稍微不那么难熬了。
  虽然她大概能够猜得到她的想法,虽然这样有些狡猾,但钟素秋并不排斥这样做,也因此让她真正的了解了即将替代自己活下去的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些天钟素秋没有跨出钟府一步,一直戴在家里却也没闲着,但要说她究竟在做些什么,可能连她都不知道吧,但她知道自己不能闲下来,一闲下来就会胡思乱想,尤其是会想到自己的死,然后就会变得很不甘心,所以她努力让自己变的很忙。
  其实离开对于她来说并没有什么可怕的,更多的应该是不舍,她舍不得爹,舍不得巧燕,舍不得钟府里一直陪着她长大的每一个人,她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想让自己能够走得没有遗憾,可她忘不了那件一直萦绕在心头的事情,因为那件事情,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她无法克制来自身体本能的颤抖,因为她忘不了,那个他亲手杀了自己的瞬间。
  她想要遗忘,却记得更清,尤其是看到父亲的时候,她总会不自觉地想起那日,他冰冷的手与残酷的笑,她从不知道原来自己的父亲有如此可怕的一面。
  虽然白飞飞并不知道钟素秋究竟是怎么了,可她不得不在意,因为她能够感觉到,起初她以为是自己多心了,毕竟那是她的爹,可几次下来,白飞飞确实有些好奇了,钟素秋这是在害怕自己的爹吗?
  她无心窥探她的隐私,却又不得不在意,时间就这样悄悄地流逝着,而属于钟素秋的时间也终于到了尽头。
  那是施术后的第三天,钟素秋已经变得非常虚弱了,不论是她适应的时间亦或是昏睡的时间都变得很长,可她却仍然固执的要醒来。
  钟素秋很清楚自己的情况,她知道自己已经快要到极限了,这具原本属于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排斥自己了,她想也许是时候该和父亲还有巧燕他们道别了。
  再次醒来的她,没有了力气和白飞飞像之前一样闲谈,索性闭上了眼睛,渐渐地竟陷入了梦乡,而这一睡就像是死亡前的回顾一般,她竟梦到了小时候,那个她已经快要记不得的时候。
  她梦到了她的父亲,那个慈祥的父亲,梦里的父亲没有那对她来说陌生而冰冷的双手和残忍的笑容,有的只是她所熟悉的宠溺的笑容与温柔的双手,是啊,这些天,因为那段记忆,她都快要忘记了,忘记了那是她的父亲,那个生她养她的父亲,那个从她六岁以来独自一人抚养她长大的父亲,那个不曾对她大声说过话的父亲。
  这个梦很长却很温暖,每一个画面都是她与父亲相处的点滴回忆,“素秋乖,不哭了,还有爹在,爹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那是母亲去世后爹爹说过的话,“爹的素秋真聪明。”那是她跟着爹学打算盘时爹说的话,“素秋……”一声声一句句,儿时的爹是那样的亲切温暖,让她忍不住落了泪,却也让她从梦中醒来。
  “素秋,怎么哭了?做噩梦了吗?”又是同样声音,让钟素秋忍不住睁开了眼睛,看见爹爹一脸担心的望着自己,这些天心中一直压着大石头好像突然消失了般的,终于忍不住扑到了爹爹的怀里。
  钟老爷虽然惊讶却仍然伸手轻轻抱住了钟素秋,笑着安慰道:“素秋乖,不哭了,有爹在,爹会陪着你的。”熟悉的话语,“爹……”让钟素秋微微一颤,眼泪忍不住的往下落,“爹,女儿不要离开您,不想离开您……”这些天一直压抑着的,担心着的仿佛找到了发泄的出口一般喷涌而出。
  钟素秋就这样一直哭,哭到没有了眼泪,到自己再一次陷入沉睡,钟老爷也一直陪着她,看着女儿哭到睡着虽然觉得好笑,却又觉得心疼,他今天之所以会回来这么早,是因为突如其来的心慌,如同那时候素秋的娘走时一般的心慌,让他忍不住要回来看看,这些天素秋的反常他不是没有感觉,可她毕竟大了,女儿家的心事他作为父亲总是不好询问的,但又忍不住为她担心,现在好了,哭过了,一切应该都会好起来了吧,望着女儿的睡颜,钟老爷不由得叹了口气,轻柔的帮她盖上被子,悄悄地出了门。
  钟素秋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看了看自己近乎透明的身体,蓦地笑出了声,“你醒了?是白飞飞的声音,“嗯。现在已经是晚上了呢。”“嗯。”“我想去看看月亮。”“好。”
  说着白飞飞走出了房门,纵身一跃,落在了房顶上,钟素秋微微一愣,笑了笑道:“谢谢,你的轻功很好。”白飞飞没有回答,她抬起了头,“今晚的夜色很美!”借着白飞飞的眼睛,钟素秋感叹道。“嗯。”
  “这恐怕是我最后一次看到这样的月色了。”白飞飞没有回答,钟素秋也不在意,只是一个人絮絮叨叨的不停地说着,不知是不是说累了,钟素秋突然没了声音,白飞飞心里一惊,“你还在吗?”很轻的一声“嗯”让白飞飞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抱歉,说了那么多,很烦吧。”“不会。”又是一阵沉默,“飞飞,可以这样叫你吧,答应我,帮我照顾好爹和巧燕好吗?我,好像,该走了……”突如其来的一阵心悸,好像什么东西消失了一样,白飞飞不由浑身一震,手不自觉的按住了胸口,一滴泪悄然落下,“好。”像是喃喃自语般的声音随着一阵风吹过,飘向远方。
  不知从哪里传来了一股暗香,隐约中白飞飞好像又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谢谢,还有,再见!”她不由的弯了嘴角,抬起头再次望向漆黑的天空,“今晚的月色,真的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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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

  钟素秋的离开的当晚,白飞飞病了,严重到连床都下不来,欧阳少恭说是因为钟素秋的身体还在排斥她,等她扛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但白飞飞知道,不仅仅是因为身体上的排斥,虽然她说不上钟素秋之于自己究竟是个什么角色,但她确实有些难受,有些无法适应。
  白飞飞这一病,整整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这三天里,她睡了醒,醒了睡,整个人憔悴了许多,让巧燕和钟老爷好一阵担心,而就在白飞飞终于有了些精神的时候,钟府却接连来了几位客人。
  第一个拜访的是陶醉,他的到来让白飞飞措手不及,本不想见他的,却因为钟老爷的自作主张不得不见。
  两个人的见面很尴尬,尤其是陶醉,因为在他看来,白飞飞会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因为自己,而白飞飞却是因为钟素秋,除了钟老爷和巧燕外,她不想见任何与钟素秋有关的人,现在正是和与钟素秋相关的一切划清界限的时候不是吗?
  抱着这样的打算,白飞飞的态度便不如之前,透着丝冷漠,陶醉自是能感觉得到,但他毕竟对她有着愧疚,可绕是这样,对于白飞飞毫不留情的送客他也只能悻悻的离开。
  第二个同样出乎白飞飞的意料,来人是沈浪,当然,少不了的还有朱七七,同行的还有熊猫儿,都是她不想见的人,可朱七七作为朱富贵唯一的女儿,钟府没有理由不接待,而且,她知道,钟府与朱府是有生意来往的,她没办法拒绝。
  她猜不透沈浪他们究竟在想些什么,竟提出了要借住钟府,钟老爷自然是欢喜无比,这可是一个承朱富贵情的大好机会,他自然是答应的爽快,安排了朱七七住到了白飞飞所在的后院,至于另外两个人则住在欧阳少恭旁边的客房。
  虽然钟老爷再三叮嘱白飞飞要好好招待作为客人的朱七七,可想来,不论是朱七七还是白飞飞应该都不想见到对方,白飞飞便吩咐了巧燕去照顾朱七七,正好支开了巧燕。
  她不知道沈浪他们究竟有什么目的,但她不得不防,连和如意的见面她也安排到了城外,每次见面都十分小心,却不想还是将他们引了来。
  那天半夜,乘着所有人都睡下了,她出了府。刚一出府,她便觉的有人跟着自己,可那拙劣跟踪技巧却让她有些迟疑,以为是自己多心了,走了没几步,确定那人是在跟着自己,白飞飞使了个障眼法,发现跟着自己的那个人竟然是朱七七。
  拿不准她究竟要干什么,白飞飞仍然不动声色的城外走去,朱七七一直跟着她,竟一直跟出了城,之后的路便不是她可以跟着的了,白飞飞身形一动突然消失在了朱七七面前,朱七七有些错愕,本来小心翼翼得跟在白飞飞的身后,竟然一直都没有跟丢,还在庆幸着莫不是自己变厉害了,却不想这一出城,只一眨眼的眼前的人就这么不见了。
  就在她四下张望的时候,突然一道人影闪过,天本就黑,又只有朱七七自己一个人,自然被吓了一跳,带看清了站在自己面前的是刚刚突然消失不见得白飞飞后,朱七七脸色微僵,白飞飞并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照着她的后颈狠狠一击人便晕了过去。
  见朱七七晕倒,只听一阵口哨,白飞飞身后便出现了两个人,“拜见宫主。”“事情调查的怎么样?。”边说白飞飞边转过了头,见如意盯着一旁的朱七七,迟疑了下道:“环翠,你将她送回钟府等我回去。”
  环翠点了点头,正准备带着朱七七离开,却不想,她刚一靠近,却被一股气正中胸口,闷哼了一句,环翠连连后退,好在白飞飞将她拦了下来,可等她一抬头,朱七七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七七,七七,你醒醒,醒醒啊!”沈浪熟悉的声音想起,白飞飞松开了环翠,冷眼看着前方,“白飞飞,你对她做了什么?!”沈浪的话语中带着掩饰不住的怒气,竟是让白飞飞一阵冷笑,“呵!笑话,敢问沈公子,在你看来飞飞能对朱大小姐做什么?”
  似乎白飞飞说了什么好笑的话似的,沈浪同样冷笑道:“你害她还不够吗?她跟你无冤无仇,你即毁了她的容貌,还差点要了她的命,这回呢?这回你又想出什么花招来害他?”
  白飞飞怒极反笑,“我害她,我为什么害她你不知道吗?沈浪,沈大哥。”边说,白飞飞边向前一步步逼近,对于她的逼视,沈浪不由得避开了目光。看着沈浪逃避的目光,白飞飞讽刺一笑,不愿在多说些什么,她转过身,半晌,她才开口道:“你们走吧。”
  她突然觉得累了,看着沈浪,这个她一直爱着的男人,从她认识他这么久以来,他所有的目光都见过了,从之前的温柔到现在的目光冰冷,甚至是逃避,她真的累了,为了这样一个男人,真的值得吗?
  沈浪望着白飞飞的背影,突然间沉默了,看了看怀里的朱七七,难道真的是自己误会她了?“飞飞,我……”想要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半天,想起了自己跟踪她的目的问道:“飞飞,我只问你一句,你和你娘究竟在计划着什么?”
  话一出口,白飞飞微不可察的一颤,随后转过身子,对着沈浪又是一阵冷笑,“敢问,沈公子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飞飞?而飞飞又有什么义务回答沈公子你的问题?”“飞飞,你这样很危险。”不知为何,似乎对于沈浪的话,除了冷笑以外她好像再没有了别的任何表情。“我的安全还不劳沈公子担心。”
  白飞飞的话似乎让沈浪很不舒服,他眯起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人,两个人走到今天这一步,谁都想不到,今天这话,虽然他知道她肯定不会爱听,可却不得不说,“飞飞,早些收手吧,你知道我不会眼睁睁看着你往火坑里跳。”
  “那沈公子的意思是,无论如何都会阻止飞飞喽?”“是!”沈浪毫不犹豫的回答道,白飞飞不由大笑出声,“好,既然如此,那我便先除了你这个绊脚石!”话音刚落,白飞飞便欺身而上。
  沈浪没有想到她会出手,况且怀里还有个朱七七,一时之间竟落于下风,沈浪想要说些什么阻止她,可白飞飞每一招都毫不留情,让他无法开口,他以为白飞飞是真的起了杀心,只能专心应对。
  而就在这时,突然一对铁葫芦向着两人打斗的方向飞来,竟是趁着白飞飞不备之时硬生生的打在了她的背上。来人是熊猫儿。
  “宫主!”“宫主!”见白飞飞受伤,环翠和如意终是忍不住出了手,她们不明白为什么宫主刚刚为什么阻止她们动手,因为她们不知道白飞飞的意图,她只是想要将沈浪赶走而已。
  熊猫儿的铁葫芦不必平常,这一击足以让白飞飞伤了元气,她硬是将要吐出的血咽了回去,抬手擦去了嘴角的血渍,目光冰冷的看着沈浪和熊猫儿的方向,因着她受伤,沈浪已经将朱七七放下了,看来今天定是要有个结果的。
  不顾已经受伤的身体,白飞飞再次出手,如意和环翠见状也跟了上去,缠住了一旁的熊猫而,可即使是这样,白飞飞一个人对付沈浪还是显得力不从心,先不说她武功本就比不上沈浪,再加上刚刚还受了伤,好在沈浪似乎并不想伤她,一直都有手下留情,可白飞飞却不领情。
  这样的打斗总是会有意外出现,沈浪虽不想伤她,可却还是低估了刚刚熊猫儿的那一击,他以为自己这一掌白飞飞肯定能够躲过,但却还是落在了白飞飞的身上。
  白飞飞连退几步,终是没忍住吐了血,“好,好,沈浪!哈哈哈!”突然白飞飞大笑起来,边笑,边用袖口擦着刚刚突出的血,只是这样却让本来因为受伤而苍白的嘴唇变得猩红,沈浪站在原地看着她像是疯了般的动作,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不知究竟笑了多久,白飞飞突然敛了笑容,目光锐利的射向沈浪,冲着他道,“沈浪,你最好记住今天!我一定会向你讨回来的!”说着,也不管还在和熊猫儿打斗的如意和环翠,转身离开了这里。
  见白飞飞离开,如意和环翠便收了手,熊猫儿见两人都不动了,也不好趁人之危,如意和环翠便趁着他不注意之时向白飞飞离开的方向跑去,熊猫儿想追,却被沈浪拦了下来,望着她们离开的方向好久,沈浪抱起了朱七七和熊猫儿回了钟府。                        
作者有话要说:  沈浪他们终于出现啦!
求收求评,求地雷喽~~~

☆、疑惑

  再说离开的白飞飞,她以为自己伤的不重,但走了没几步却有些晕眩,几步虚晃,竟差点栽倒,好在在差点倒下的时候被人一把扶住了。
  下意识转过头去,眼前却一花整个人向后倒去。“钟……”来人有些犹豫,是不是该叫她这个名字,迟疑了片刻后,再次开口道:“白飞飞,你怎么样?!”
  白飞飞已然有些神志不清了,“沈,沈大哥……”话还没有说完,人便晕了过去,陶醉听着她口中的名字不觉皱了皱眉头,却仍是将她一把抱了起来。
  陶醉将白飞飞带回了竹林,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竹林有些简陋了,抱着白飞飞,竟没有一个落脚的地方,他先将白飞飞放在一棵竹子旁靠着,然后看了看四周,抬手随意的一挥便出现了一座屋子。
  进屋看了看,陶醉便出了屋将白飞飞抱进了屋里,将她放在了床上,帮她看了看伤势,疗了伤便一直紧盯着她竟出了神。
  看着这个一直让他很疑惑的女子,她很神秘,想想到现在他似乎都不知道该叫她什么,即使每次见面,他都会称她为“钟姑娘”,可有时候他却会觉得,钟素秋这个名字并不是在叫她,而她也确实拥有另一个名字,一个完全不一样的名字——白飞飞,而拥有这个名字的她更是让他好奇不已。
  说起来,对于白飞飞这个名字,她似乎只在最开始的时候说过自己叫这个名字,其余的几次好像都是他无意间发现的,这个名字对于她来说似乎是个身份的象征,却也是最让他感兴趣的地方。
  可绕是这样,他却对自己很意外,不只是她表现的太过明显,还是自己太过敏感,虽然她一直说自己是钟素秋,可有时候他却能够清楚地分辨出她究竟是钟素秋还是白飞飞,就如上次,她知道她是白飞飞,也如这次,他清楚地知道她就是白飞飞。
  他觉得他和她很有缘,或许应该说是白飞飞,他好像总能撞到她的秘密,而且也总是会看到一身狼狈的她。没错,刚刚他也在那里,看到她和人打斗,说实话,看到她落于下风他竟有要出去帮她的冲动,只是他克制住了,那毕竟不管他的事,可明明可以一走了之,他却一直站在那里像是看戏般的看完了整场戏,一直到她受伤离开,他竟也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然后将她救了回来,这让他感到疑惑。
  陶醉就这样一直看着白飞飞发呆,不知过了多久,白飞飞似乎是要醒了,眼皮微微动了动,“你醒了。”似乎是因为陶醉的呼唤,白飞飞睁开了眼睛,看到陶醉,微微愣了下,道:“是你啊。”看了看周围,“这里是哪里?”
  似乎对于自己在一个陌生地方有些不舒服,挣扎着想要起来,陶醉却压住了她不让她动,白飞飞皱了皱眉头,“不要误会,钟,白……”莫名的不知该如何称呼眼前的女子,仿佛刚刚的思考让他有了迟疑,略微停顿后,陶醉再次开了口,却没在叫她的名字,“你伤的有些重,先躺着休息一下。”
  不知怎么的,看着陶醉略显迟疑的样子,白飞飞竟觉得有些想要发笑,刚刚蹙着的眉头也舒缓了,本来紧绷着的神经也稍微放松了些,顺从的躺了下来。
  “你……”“我……”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两个人竟不约而同的开了口,太过巧合的异口同声倒是让两个人都有些尴尬,下意识转向一边,许是气氛太过奇怪,陶醉先开了口,“你先说吧。”
  白飞飞这才转过头来道:“我昏迷了多久?这里是哪里?”“不是很长时间,这里是我家。”陶醉解释道,“哦,那你有没有看到有两个跟着我的姑娘?”“没有。”没有从陶醉那里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白飞飞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变闭上了嘴巴,以为陶醉会接着刚刚没说完的话说下去,可等了许久也不见他看到,转过头看向他,却发现他正盯着自己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许是那目光中的探究太过明显,让白飞飞有些不自在,她故意咳嗽了下道:“你刚刚想说什么,说吧。”陶醉被她的咳嗽唤醒,并没有想象中的尴尬,听了她话后,脱口便道:“你究竟叫什么名字?”
  白飞飞显然没有想到他会问这样的问题,虽然她和钟素秋并不是一个人,但作为不知道内情的陶醉来说,这确实是一个很危险的问题,对上陶醉探究的目光,白飞飞目光锐利的看向他道:“陶公子这话我不明白。”
  若是放在平时,陶醉也许不会再追究下去,可今天莫名的想要一问到底,他没有回避她的目光,接着道:“陶某的意思是,究竟应该称呼你为钟素秋还是白飞飞?”
  深深地看了看陶醉,白飞飞转过了头道:“这似乎不是陶公子该关心的吧。”“不,我想我需要知道。”再次皱起眉头,白飞飞看向他,“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也许白飞飞更加适合吧。”像是感叹似得,陶醉开口道,白飞飞没有说话,似乎是默认了般的,可不过眨眼的功夫,她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转过头看向他,“你都知道些什么?”
  看着她透露着杀意的目光,陶醉突然笑了,站起身子,一边往外走,一边解下了腰间绑着的酒壶,仰头,冰凉的酒划过喉咙,他开口道:“应该比你想象中的多吧。”说罢,人消失在了她的视野里。
  陶醉的话让白飞飞很在意,顾不上自己的伤势,白飞飞起身走了出去,却看到陶醉一个人坐在竹林里喝酒,本来有些急切的步伐,突然慢了下来,慢慢的向他走了过去。
  刚刚走近,就听陶醉开口道:“要不要来一口?”白飞飞想拒绝的,却在对上他的目光时,不自觉的点了点头,许是她也有过那样的目光吧,求而不得。
  接过他手中的酒壶,喝了一口,正准备开口,却听陶醉道:“有没有兴趣听听我的故事,就当是我知道你的故事的补偿吧。”说着也不等白飞飞开口,便伸手拉她坐了下来。
  白飞飞挣扎着要起来,却在听到陶醉开口后愣了下,“你爱那个叫沈浪的人,对吗?”“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白飞飞下意识否认道。
  “别急着否认,你昏倒前可是把我错认成他了,我也有爱的人,能看的出来,对了,我爱的人你也见过,她叫花姑子,是个很可爱的姑娘,对吗?只不过,”陶醉突然举起酒壶又喝了一大口后接着道:“她却不爱我,不,她甚至不知道我爱她。”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为什么没有收藏啊!好桑心(>﹏<)

☆、聊天

  陶醉并没有在意白飞飞究竟有没有在听自己说话,他只是自顾自的讲着,一边说着,一边喝着酒,明明该醉了,他却觉得自己越发的清醒,原来他已经将对花姑子的心意埋藏了这么久了!
  从他发现自己喜欢花姑子,到他看着她走向别人的怀抱,从他傻傻的为了她去救她爱的人而受伤,一点一滴,仿佛这些事情都是昨天刚发生的一般,历历在目,那心痛的感觉也是一模一样的。可能真的是一个人憋的太久了,可以说的不可以说的他全都说了。
  白飞飞就坐在他的身旁,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耐心坐在这里听他讲这些对自己来说没有用的话,也不知道为什么被他发现了秘密自己却没有生气,也许是因为同病相怜吧,听着他的故事,她总会想起自己。
  “你说,为什么会这样?明明知道她不爱我,却仍然傻傻的守在她身旁,明明心痛的要命,却不敢告诉她我爱她。”陶醉突然的发问,让白飞飞愣了下,转过头看着身旁的男子,这应该是她第一次与他如此近距离接触吧,原来她一直都没有发现,这个男子也是如此的英俊,比之沈浪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一时她竟看的痴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她的目光太过炽热,让陶醉有所察觉,还是因为没有听到她的回答,总之,他突然转过了头,两人的目光相撞,白飞飞面上一红赶忙低下了头不在看他。
  陶醉看着她笑了笑,不甚在意的转过头,举起酒壶刚放到嘴边时,却突然听到白飞飞开口道:“我不知道。”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再说什么,他有些困惑的转过头看向她,却发现她不似之前的随意坐着,而是两腿曲屈,双手抱着双腿,下巴磕在腿上,这姿势让他有些发愣,他好像看到了曾经的自己,那个被弃尸竹林却侥幸活下来的自己。
  那时候的他似乎只有这样一个动作,从早到晚一动不动的维持着这个姿势,为什么呢?是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感到安全,感受到一丝温暖吧。
  “可我知道,一味的付出,只会失去的更多。”白飞飞的话突然在耳边想起,陶醉像是惊醒般的看着自己抬起的手,脑海里却在回荡着白飞飞刚刚说的话,默默的放下了手,猛灌了一口酒后道:“也许吧!”
  白飞飞却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得突然讽刺一笑,笑过之后从地上站了起来,向回走去,陶醉感觉到身旁的动静,转头看见她的动作正要开口,却听白飞飞道:“谢谢你的屋子。”说着走进了屋里,陶醉看着她笑了笑,没有回答,好半天,才转过头继续之前的事情,饮酒,赏月。
  白飞飞进了屋里,便躺在了床上,其实她是想离开的,只是站起来的时候却又突然改变注意了,决定借宿在这里,不过她却有些疑惑了,她疑惑自己难道有些信任外面的那个人了吗?莫名的有些烦躁,她闭上了眼睛想要睡觉,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突然屋外传来了一阵悠扬的笛声,她知道那是陶醉,她听过他的笛声,虽然一如之前动听,可却多了些许忧伤。
  本来烦躁的情绪在这笛声中慢慢的静了下来,望了望窗外,闭上眼睛,耳边仍然回荡着那笛声,她睡着了。
  第二天,白飞飞很早就起来了,因为要赶回钟府,却没想到刚一出门就见到陶醉站在门外,手中拿着笛子,见她出来冲着她微微一笑。
  突然想起来昨天的那阵笛声,白飞飞飞快的开口道了句“谢谢。”也不管陶醉有没有反应过来,很快的绕过他准备离开。
  只是陶醉比她更快,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便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谢什么?”他是真的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若是借住这事,她昨天不已经谢过了吗?看着白飞飞,却见她似乎并不想解释,“算了。这个你收着吧。”陶醉放弃了追问,却伸手递给了她一个竹子做的哨子。
  “这是什么?”白飞飞不解,没有伸手,只是望着他,陶醉笑了笑道:“你难道看不出来这是竹哨吗?”听着他的调笑,白飞飞不由得皱起了眉头道:“我是问你给我这个做什么?”
  陶醉收起了笑容,叹了口气道:“这哨子你拿着,若是在遇到昨天那样的情况吹响它,我会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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