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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共建和谐本丸-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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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髭切打算不再提这个问题,他牵着沈笙,防止自家女儿被人潮冲走。
  “你以前也经常和她过来么?”
  “是啊。”确定怎么走的沈笙,挣开髭切的手,将地图收进小背包里:“你怎么不称呼我母亲的名字啊,夫妻之间不是会有什么亲昵的称呼么?”
  髭切听着这话,捏了捏她的脸:“你母亲的名字,我听不到的。”
  审神者的名字没法用任何方法传递给付丧神。
  沈笙拍掉他的手:“突然觉得你真可怜。”
  髭切也觉得自己可怜,老丈人不待见自己,老婆怀孕三个月就跑了,女儿还各种嘲讽自己。
  刀生这样也是惨到一定境界了。
  “刀活了千年,什么事都看淡了。”
  沈笙听着这话抬头,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  啊……更新求章画,内容是小学生沈笙背着书包被髭切牵着手,对话是:“鹤丸先生可能会喜欢雪上飞龙。”“鹤丸先生是谁?”“你姥爷。”“你连老丈人都不如,真惨。”【不存在的
  这个番外还有2,是沈笙搬家后又一次被髭切找到,因为是玻璃渣所以我就不写了嘻嘻嘻【揍
  今天台风,断水断电【抱头痛哭


第73章 2017。10。18
  “有好多年没去了呢?祭典。”鹤丸国永托着腮看着沈笙; 他收回视线,转过头和身旁的大俱利伽罗聊着什么。
  日本号和次郎太郎又开始给其他人灌酒; 沈笙看到他们这个举动连忙吃完饭,带着椎名椎离开。
  “咦; 主公就要离开了么?”
  沈笙点头,端着手中的碗筷示意一下:“是的光忠先生,等会还要去讨论一下关于新任审神者的带队事宜。”
  “主公又要忙起来了么?”烛台切光忠问道; 坐在烛台切光忠身边的不动行光举着酒:“审神者天天都很忙的。”
  一旁的烛台切光忠没有反驳,就像是默认了。
  椎名椎看了眼沈笙; 对方脸上露出了些许歉意:“忙完这段时间就好了。”
  不动行光听着这话再说什么; 有些别扭的拿着甘酒去找次郎太刀和陆奥守两个人。
  烛台切光忠无奈的看着他,又看向沈笙:”主公不要累着,如果实在处理不完的话; 堆到明天也可以的。”
  沈笙听着他的话,摇了摇头:“今日能做完的事情就没必要拖到明天了。”
  “那,需要我备些宵夜么?”
  沈笙低头看了下身边的椎名椎:“需要么?”
  椎名椎看了看自家已经喝的有些晕的付丧神,觉得今晚又要留宿109本丸了。
  他点了点头:“可以指定食物么?”
  烛台切光忠点头:“当然可以。”
  烛台切光忠这么一说; 椎名椎到不好意思指定食物了。
  “光忠先生随意做就好了; 今晚也麻烦您了。”沈笙开口。
  “怎么会。能帮助主公我也很高兴的。”
  听到他这么说,沈笙犹豫了一下,看着身边喝酒喝的正欢的付丧神:“麻烦今晚光忠先生看着他们一点了; 明天还要出阵的。”
  “嗯我会的。”
  “尤其是次郎和日本号,就算练度满了不怎么出阵也不许这样。”
  烛台切光忠点了点头:“主公放心。”
  沈笙带着椎名椎将碗筷放到厨房后,回了房间。
  她把自己桌案上关于新任审神者的资料; 给了一半给椎名椎,又给他拿了个小凳子让他坐在旁边。
  椎名椎看着那些资料,拿起其中一份翻了翻:“这些新任审神者你要怎么分配啊。”
  “不清楚。”
  椎名椎傻,他看着眼前的女人起身推开窗,夜晚的凉风就这么吹进来。
  “你不知道?!”
  开完窗的沈笙走回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是啊我不知道,但是我听说你之前负责过新任审神者的。”
  “你听谁说的?”
  “三条理奈。”
  椎名椎听到这个名字沉默了一下,指了指自己:“你没傻?严格来说我是阴阳师家的审神者哦。”
  “阴阳师家的审神者不用负责带新人么?”
  椎名椎听着沈笙这话撇了撇嘴,拿起一份资料:“带过啊,不过我们比较简单粗暴,让我们的式神陪着去了。”
  沈笙听着这话,目光落在了椎名椎身上。
  椎名椎炸毛:“你别想把主意打到我的式神上面!”
  沈笙收回失望的眼神。
  你还真想把主意打在我家式神上啊!
  椎名椎内心咆哮,揉了揉自己的脸,赌气似的用资料遮住自己的脸;半晌也没见沈笙有什么动作,他放下挡住自己脸的资料,看着眼前正在的沈笙。
  “喂,你有什么打算?”
  “新任审神者的话,按照测试的分组进行分批带领吧。测试分数高的就分派一名大太刀或者薙刀带领,分数低的就分派二至四名打刀进行带领。”
  “为什么分数高的分配到大太刀?”
  沈笙将一部分资料分给了他,解释:“我个人来看,大太刀们虽然战力强而且扫敌面积大,但他们不适合在战场指挥。”
  “我之前看了一下,发现决定分数高低的主要项目是指挥与决策。分数高的新任审神者有自己的想法就干脆派个大太刀好了,左右他们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不会犯错。至于分数低的,就派经常带队出阵的打刀去好了。”
  椎名椎听着她的话,点了点头将手中的资料开始分类。
  两个人低头忙着自己的事情,椎名椎将手中最后一份资料完成时,抬头看了眼沈笙。
  对方也正好将手中的资料整理完毕。
  看了眼墙壁上的挂钟,上面走动的指针告诉着两人已经进入深夜
  沈笙看着时钟,问了句:“饿么?”
  椎名椎没懂她什么意思:“光忠先生不是说会送宵夜过来么?”
  “看情况光忠先生估计被谁缠住了吧。”
  椎名椎不解。
  沈笙继续解释:“如果有人发酒疯的话,就要拜托光忠先生的。”
  她边说边走到窗边,屋檐边那一点光芒已经熄灭;沈笙收回视线,合上窗随口问道:“窗开那么大你会冷么?”
  椎名椎摇头:“还好。”
  他看着那扇窗被沈笙关上,托着腮:“你还有其他打算么?”
  “我目前除了这么分配大太刀和打刀给新任审神者外,没有其他的打算了,想不出好法子。虽然三条小姐说以前也是这么做的。”
  “你知道我不是问这个。”
  沈笙的声音停住,她抬起头,动作不疾不徐。
  椎名椎干脆又坐了下来看着她,等着她的回答。
  两个人没说话也没看对方,室内又一次安静下来。
  椎名椎托着腮叹了口气,拿出今天要给沈笙的东西:“给。我母亲让我给你的。”
  沈笙接过那份装在信封中像是信件的东西:“我还以为我不回答你你就不给我了。”
  “我要是不给你你会回答我?”
  “不会。”
  那不就是了。
  椎名椎在心中翻了个白眼,等沈笙将东西拿走后收回手,视线又一次的收回来:“你怎么会和我母亲要这个东西。”
  “需要用到,就要了。”
  椎名椎张了张嘴,没出声。
  那些没说出口的话被他重新咽下肚子,再仔细的筛选出合适的组成了新的句子。
  “你可以不用那么偏激的方法。可以走的路那么多。”
  他每一个字都说的异常得小心,就怕那个字说的不对,对方炸毛。
  沈笙听着他的话:“我并没有做什么偏激的事情啊。”
  椎名椎听着她的话,看着她一脸认真:“你确定?”
  “确定。”
  “把自己当棋子踩着自己的血肉去达成目的这不偏激么!沈笙你是不是脑子有坑啊?!”
  他有些激动,但又记得现在是在对方的本丸,声音太大会让那些付丧神听到;椎名椎压着自己的情绪,胸口被对方气的剧烈起伏。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平静下来了?”
  椎名椎听着对方这句话差点炸毛。
  什么叫平静下来了?
  他这么气还不是因为她。
  椎名椎觉得自己自从认识了沈笙后就没有好事了,他坐会位置上,看见桌上放着一罐糖,他伸手将那罐糖拿了过来,发泄似的拧开又将糖丢进嘴里。
  丢进嘴里的硬糖被椎名椎粗暴的咬碎。
  房间里除了沉闷的咀嚼声,再无其他声响。
  那颗糖被椎名椎咬碎,吞进腹中。
  这种行为似乎让他的心情好了些,他将手中的糖罐放了回去:“你能不能不要在我说这个问题的时候表现的那么事不关己。”
  “可是我激动的话,也并不能怎么样吧?”
  椎名椎噎。
  “再说了,除了那个方法,我实在想不到其他方法了。”
  没有人可以站在那个位置上坐好随时被抛弃的准备;也没有人可以像她一样对这件事有那么强的执着。
  就算有,她也做不到让那个人替她走到那个位置上。
  “所以才说我们两都做不成大事啊。”
  她感叹道,单手托腮看着站在桌案面前椎名椎。
  椎名椎犹豫了会:“那,放弃好不好?”
  他说完这句话有些后悔,但还是继续说下去:“你家本丸的刀已经把你当自己人了,就算不是为了自己,考虑下他们。你要是为了达到一件事去伤害自己,他们也不会开心的对吧……”
  他说着说着有种自己似乎说服对方的感觉,抬起头,目光带着些期待;他抬起头,试图用眼中那么一点期待与希翼去说服对方,紧接着在对上对方双眼时,被那双金色眸子里带着的冷淡给粉碎。
  她根本没听进去。
  应该说她根本没打算听他的话。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
  屋外明明无风,却响起了一下接一下的铃铛声。
  沈笙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我放弃了的话,前面做的那些事,我该怎么办?”
  暗堕的爱染国俊、到死都不肯离开审神者的长谷部、只17岁的同僚。
  “他们该怎么办?”
  那些为她无意的、有意的行为所买单的人该怎么办。
  “我的母亲又该怎么办?”
  椎名椎说不出来。
  他看着眼前精神紧绷的沈笙,以往一向平静的人,现在双手正死死地掐着木制桌案的边缘;她俯着身,脸离他非常近,他的视线被对方眼中的情绪锁住,金色眸子中的情绪像是烈火一般越烧越烈,他像是被烫到一般收回视线,却看到了她眼下的黑眼圈。
  她的声音和她所表现出来的情绪相比冷静了许多:“我的母亲,她被椎名家囚禁这么多年。”
  “只是因为有了我。”
  ——如果不是你的话……
  “如果不是我的话。”
  ——她应该还在本丸里,给她春天移植来的不知名小花浇水。
  “我母亲现在正在本丸里,给她春天移植来的不知名小花浇水。”
  “而不是由我接手这座本丸。”
  不是由我接手本丸,躲在房间里每走一步就把自己的后路给堵死。
  “我是一定要死的。”
  她松开手掐着桌案的手,看了看;加州清光精心给她做的指甲被她刚刚的行为弄坏了,她放下手的同时,屋外的铃铛声戛然而止。
  椎名椎看着她的表情,之前的几乎歇斯底里的状态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只感受到对方非常的冷静。
  冷静的让他发怵。
  他怔在原地,没法点头同意她的话,却也没法摇头反驳。
  沈笙低下头,有些为难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指甲:“你对我来说这些话。”
  “椎名夫人知道么?”


第74章 番外2
  沈笙坐在院子中的秋千上看着不远处忙忙碌碌的卸货人员。
  沈夫人拿着图纸让那些卸货工人帮忙把家具都放在指定的位置;穿着长裙的女子注意到什么; 转过身朝沈笙跑来。
  她的棕色长裙和她身后深秋的景色几乎融为一体。
  “阿笙。无聊吗?”
  沈笙坐在秋千上摇了摇头:“不会。”
  沈夫人揉了揉她的脑袋,沈笙柔顺的短发被她揉乱; 她才收回手:“再等会,马上就弄好了。”
  “我可以帮忙的。”
  沈笙仰头看着她直接道。
  沈夫人掐了下她的脸:“等你能把你的床头柜举起来再说帮忙这种话啊。”
  沈笙不满:“我能搬我的小豆沙发!”
  沈夫人看着自家女儿气呼呼的样子; 心情很好的开口:“可你的小豆沙发已经搬到你的房间里了。”
  “……好吧。”
  沈笙低下头,脸上写着明显的不开心。
  沈夫人蹲下身,和她保持平视:“那阿笙帮妈妈去给院子里的小花浇水怎么样?”
  沈笙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 几步之外就有一片泥地上面种着小花。
  “旁边那个水龙头可以用的,不过旁边的石头上有青苔; 阿笙小心点哦。”
  沈笙听着自家母亲的嘱咐; 点了点头,跳下秋千跑到花圃边,拿起了放在那里的花洒; 走到水龙头边上小心翼翼的蹲下。
  ……
  因为搬家的缘故,沈夫人还有很多后续问题要去处理。
  正好放了暑假,沈笙就干脆每天呆在家里,偶尔给院子里的小花浇浇水。
  从水泥森林搬到乡间; 她起先有些不习惯; 后来发现家里该有的都有。
  夏天不用因为没有冰箱空调wifi发愁后,她就开始适应了。
  她坐在沙发上拿着遥控器无聊的换着台。
  夏季的热气全被玻璃窗隔在屋外;把所有频道换了一圈,右上角的绿色数字重新变成一时; 沈笙无聊的把手中的遥控器丢在了一旁。
  沈笙看着电视里正在放着的新闻,手边的闹钟一响,起身。
  她推开阳台门; 夏季的热浪扑面而来,大有一种要把她逼回房间的冲动。
  沈笙走上阳台,拿过一旁放着的水壶蹲下身,把水壶放在了水龙头下面。
  她拧开水龙头,一不小心开的有些大,被溅出来的水就这么飞到了她的脸上。沈笙抹了把脸拧好水龙头,拿起水壶。
  夏季的太阳不懈的释放着自己的热量;沈笙站在门外双搜拿着水壶,不远处的小花已经没了早晨带着晨露的模样,看起来还有无精打采。
  沈笙走过去,蹲下身用着水壶给那些花浇水。
  被水滋润了的花朵仿佛挺直了脊背的人,花盘上带着未滑落的水珠。
  沈笙看着那些花的情况,似乎明白了为什么母亲喜欢照顾花。
  有那么一点点的成就感。
  找到乐趣了的少女,心情很好的哼了两句歌,不成调的曲子在她口中哼唱两句又断掉,紧接着又哼起来。
  “心情很好么?”
  谁?
  沈笙起身,疑惑的朝声音来源看过去。
  白发的男子站在篱笆外,和她同色的眼瞳就这么看着她,他的外套披在肩上,右手放在心口处。
  “阿笙。”
  他试探性的叫了一声,见小女孩没反应,疑惑爬上脸,随后笑了笑:“见到我很惊讶么?”
  何止惊讶。
  他面前的小女孩一脸见了鬼的表情,苍白的脸再配上苍白的唇。她手中拿着的水壶因为她不断颤抖的双手,最终倒在了地上,里面的水撒了出来,浸下泥土,爬到她的脚边。
  脸色苍白的小女孩,连忙转身跑进家门。
  “砰!”
  棕色的门紧闭。
  ……
  她坐在沙发上有些不安,扭了扭身子。
  屋内的空调还开着,十六度的冷气不断被制造出来;她看着正开着的电视机,又看了看桌上的遥控器,犹豫了下,还是走到了阳台边看着院子外的髭切。
  白发的男子每天都回来,但是也只是守在门外。
  太阳依旧毒辣,沈笙看着杵在院子外的髭切,觉得这也不是办法。
  想了想,走到玄关穿好鞋,走了出去。
  棕色的木门被拧开,门锁发出的咔嚓声再怎么细微也被院外的付丧神听见,他转过头:“我还要以为阿笙要整个暑假都躲着我呢。”
  沈笙听着这话,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尖,快步走到院子边上的篱笆前,对着外面的男人开口:“鹤丸先生现在天天让你去奥州合战远征么?”
  髭切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后调整好面部表情,对着自家女儿转移话题:“我有个弟弟哦,他叫……嗯……他叫弟弟丸,他想见你哦。”
  沈笙听着他的话,认真道:“母亲说她的本丸根本没有膝丸先生。”
  “……”
  髭切在可疑的省略号后面不改色:“啊,是嘛?”
  不是嘛?!
  沈笙差点翻了个白眼。
  ……
  沈夫人在这个暑假要做的事情很多,几乎不怎么在家。
  沈笙这个暑假倒没什么需要做的,因为转学的缘故,暑假作业都免了。
  髭切看着给小花浇水的自家女儿,蹲下身托着腮:“阿笙每天都帮夫人照顾花,不会觉得累么?”
  正在松土的沈笙摇了摇头:“如果母亲让你帮她照顾花的话,你肯定也会做的这么认真的。”
  髭切听着她的回答点了点头:“也是。”
  手中正在松土的沈笙,动作一顿,扭过头正巧看到了一脸好奇盯着她的髭切。
  “……”
  “?”
  沈笙转回脑袋,看着手中的小铁锹,问:“你来这里这么多天,不进来么?”
  髭切惊讶:“你不知道么?”
  “知道什么?”
  “这里施了结界哦。”
  沈笙停下手中的动作,她放下小铁锹,起身面对着髭切后又蹲下:“什么意思?”
  “夫人设了结界哦。作用是除了她本人外,有灵力的任何事物无法进入。里面的灵力痕迹也不会外泄。普通人可以看得到你们屋子,但是有灵力的人或者物是感觉不到的。”
  “那你为什么能找到啊?”
  “我有这个啊。”他从外套内部的拿出一个金色的御守,那个金色的御守被他炫耀似的在沈笙面前晃了一圈:“夫人给我的哦。”
  沈笙很想对此表现不屑,但是眼神就是一直盯着那个金色的御守。
  她鼓了鼓腮帮子,起身拿起工具朝房内走去。
  这把破刀爱怎么样怎么样啦她才不要和他聊天!
  ……
  髭切每天都会来。
  几乎是沈笙起床的时候,就能看到对方站在院子门口低着头若有所思的样子。
  他每次来也不会做什么,不会说奇奇怪怪的话,几乎就是沈笙问什么他说什么。
  也没带过一些东西给她,用他的话来说,那些东西会暴露她和沈夫人的位置,也会被沈夫人发现他来过。
  “母亲不许你来么?”沈笙这样问过。
  当时髭切的表情有些难以言喻,他伸出手想要捏了沈笙还没褪去婴儿肥的脸,但又想起什么缩了回来:“夫人为了保护你,可伤我的心了。”
  如果当天沈夫人会回来,他就不会来。
  沈笙蹲在阳台上看着不断出水的水龙头,眼神无意识的朝院外髭切平时站着的地方扫了一下。
  “阿笙。”
  “啊?”沈笙猛地回头,自家母亲正在后面有些无奈的看着她;沈夫人走过来将她面前还在出水的水龙头拧掉:“阿笙在发呆,真难得。”
  沈笙低头看着从水壶里溢出来的水,低着头:“对不起。”
  “没什么需要道歉的。阿笙心情不好么?”
  “也不是。太阳有些大,晒得有些晕……”
  沈夫人看了眼屋外,太阳高挂在天空,将周边的白云驱散,只露出天空原本的蓝色。沈夫人连忙将沈笙赶会屋内,拿过桌面上的大茶壶倒了杯凉茶给沈笙:“来。”
  沈笙低头看着那份黑不拉几的液体,颤抖的手接过那杯凉茶,放在唇边踌躇了半天也只是小幅度的抬了下被子,抿了一口。
  沈夫人看着自家女儿强壮镇定的脸,将抓在手上的大茶壶放在了沈笙面前:“给。喝完记得去冰箱里拿陈皮和话梅。”
  沈笙点了点头,看着在门口穿鞋的沈夫人:“又要走了么?”
  沈夫人点头:“是的,啊对了学校已经确定下来了,阿笙新学期要住校了,能适应么?”
  沈笙点头:“没问题的。”
  〃那我走啦。〃
  “嗯,路上小心。”
  她看着看着自家母亲开着车离开,正打算回屋内,就听到身后有风声;等她转过身,正看到了白衣的男子站在篱笆上。
  宛如白鹤。
  不是髭切。
  站在篱笆上的白衣男子视线落在她身上,周身的肃杀之气消失,他换上笑脸,对着沈笙打了个招呼:“哟。”
  沈笙看着他,犹豫了下:“您好。您是谁?”
  白发男子盯着她看了会:“我叫鹤丸国永,原本正在进行远征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来到这里了。”
  鹤丸国永?
  沈笙的注意力被这个名字吸过去,她看着眼前白发金瞳一身白衣的男子一脸疑惑。
  髭切老丈人?
  母亲当做父亲的男人?
  她姥爷?
  “怎么了么?”似乎是她的情绪泄露的太明显,轻而易举的就被对方察觉到了。
  沈笙摇了摇头,指了指髭切返回时走的那条屋外的路:“虽然不知道您是怎么过来的,但是这条路,应该能走到你想去的地方。”
  鹤丸国永盯着她看了会,朝她道了声谢。
  ……
  “然后呢?”
  “然后就让他走了啊。”
  沈笙弯腰把花旁边的杂草拔起说道:“我总不能唱着我家大门常打开把他请进来吧。我没和鹤丸先生接触过我不知道他会来到这里是无意还是有意。总之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话比较好。”
  髭切听着她的话,说:“是无意的。”
  “为什么这么说?”
  “昨天本丸的御守不够,我就把我的御守给他了。”
  沈笙听着他的话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转过头盯着他看了会试图从对方脸色找到一些说谎的蛛丝马迹,但是对方就是那副平淡的笑脸。
  “老丈人和女婿的感情不是不好么。”
  “也没什么不好啊。”髭切说道:“虽然鹤丸殿平日里老是看我不顺眼但还是分得清的。”
  沈笙听着这话‘哦’了一声,继续拔着杂草。
  髭切干脆蹲下身问:“阿笙好像很好奇本丸的事情,想成为审神者?”
  沈笙摇了摇头:“只是那是母亲长大的地方所以我有些好奇而已。”
  “好奇小时候的夫人么?”
  沈笙愣,点了点头。
  髭切像是找到什么好玩的事情一样,托着腮笑着问:“想听么?”
  意料之中的,女孩表情别扭的点了点头。
  “夫人是在战场被捡回来这个阿笙知道么?”
  沈笙点了点头:“知道的。”
  “那我继续说了。”
  沈笙点头继续听着。
  “夫人那个时候因为灵力等级高且灵力充沛,正好政府也缺人手,只有五岁的沈夫人就成了审神者。因为考虑到夫人那个时候才五岁,初始刀边选择了歌仙先生。初锻刀是鹤丸先生。”
  “所以鹤丸先生才是我姥爷么?”
  〃可能?〃
  “那歌仙先生为什么不算?”
  髭切想了想:“可能是因为歌仙先生要管的事情太多了,鹤丸先生比较闲。”
  “……”
  沈笙对这个回答不知道该做什么评论,她继续低头给小花松土。
  “还要听么?”
  沈笙点头。
  “我是被夫人从捡非违使那里带回来的,夫人那个时候,已经十多岁了吧,是少年期。”
  他说着,想起了什么:“我觉得夫人穿狩衣的时候没有穿述职装的时候好看。”
  沈笙白了他一眼,没有阻止他要说的话。
  “其实一切都这么过着还好,只是夫人成年礼的时候,椎名家过来了。他们说夫人是椎名家的人。很荒谬是不是?”
  但是对方拿出了所有的证据,而且政府也默认了。
  “椎名家?”
  “夫人没和你说过么?椎名家,每年给时间政府提供大量审神者的阴阳师家族。”
  “没说过。”沈笙答道,紧接着又问:“母亲偷跑出来和他们有关么?”
  “有哦。”
  沈笙放下手中的铁锹一脸认真的看着他。
  “夫人没告诉你这件事的话,就有她的考虑。所以我也不会说的。”
  “……”沈笙听着这句话,转过身去不在看髭切她沉默的坐着手中的事情,仿佛一旁的髭切不存在。
  “阿笙?”
  他看着小女孩没反应,又喊了一声:“阿笙,不开心了?”
  “没。”
  髭切也不顾篱笆外的泥土,直接坐了下来。
  “女孩子说自己没有不开心的时候估计就生气了。”
  沈笙觉得他很有前途,她干脆放下手中的铁锹和髭切一起坐在地上:“我不太开心。”
  “既然已经将这些事情告诉了我,就不要只说一半吊我胃口了。您也好,母亲也好,这样会让我感到很不开心。”
  “如果您是因为母亲没有说而不能主动告诉我的话,那能否请您告诉我,母亲偷跑出来这件事,和我本身有什么联系。”
  端坐在他面前的少女,表情严肃,髭切想了想:“如果是你问我答的话,也不算我告诉你的了呢。”
  他说完这句话,却没有马上给出答案,反倒反问了个问题:“阿笙会觉得,因为自己的缘故,夫人才离开了从小生活到大的本丸么?”
  “难道不是么?”
  髭切看着她半天,想要伸手去捏她的脸但碍于院子中的结界,只能无奈道:“别这么钻牛角尖啊。夫人是人类,回到现世是理所当然的。”
  “您难道不觉得……是我让母亲没法回本丸的么?”她说的时候眼神直盯着地面,她垂着头,柔顺的短发贴着她脸颊滑下。
  “如果不是我的话。她现在应该在本丸里照顾着她喜欢的小花。”
  “都说了不要那么钻牛角尖了。”髭切看着她露出的白皙后颈说道:“你没必要这么认为的,夫人也不是为了你舍弃了什么,她没有做出选择,也没有为了你。她只是带着你走进了人间现世而已。”
  “可……”
  “没有可是。虽然夫人怀着你的时候因为某些缘故跑了这点让我很不开心,但你和夫人都是人类。人类回到现世这件事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的。”
  没有什么好抱怨,没有什么好怨恨。
  从收下御守的那一天起,他就做好了许多次对方会离开的准备。
  无论是回现世还是重新沉睡在时间长河中。
  那些都是他作为付丧神没法去更改只能接受的事实。
  刀活了千年,什么事情都看淡了。
  说起来,他看事情看的那么淡,为什么自己女儿就喜欢钻牛角尖呢?
  髭切这么想着,只看到她依旧低着头;夏日里几乎不存在的微风爬上了她的后颈,她身旁的小花微微的摇曳。
  “阿笙。”
  “嗯?”
  “很抱歉,我身为父亲,没法在这种时候触碰着安慰你。”
  只能站在这里感受着你的想法,再用这薄弱的、微不足道的语言进行着不起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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