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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卧底的组织吃枣药丸-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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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的看起来是义理巧克力的本命巧克力,落到了中原中也手里。
所以这三个人拿到手的是这样的——
织田作:虚假的本命巧克力
太宰治:真实的义理巧克力
中原中也:虚假的义理巧克力
当然,中原中也本人好像并不知道那是我的本命巧克力,他以为跟往年一样,那是义理巧克力。至于我是怎么知道的?我是知道了,但是我也不敢告诉中原中原,那其实是本命巧克力。
欺骗纯情少年的感情总会让我有些罪恶感。中也太可爱了,我不太好意思下手啊。
总感觉……他是那种谈恋爱了就会很难搞的类型。
最令人高兴的事情是,在这两年的时间里,我的身高终于窜到了一米六。
而中原中也在两年的时间里竟然1cm都没有长,这我不得不怀疑他平常悄悄吃的、藏在办公室抽屉里的名牌钙片是不是什么冒牌的伪劣产品。
在我因为担心中原中也被骗,而特意查证之确认这不是伪劣产品之后,我得出了一个结论——中原中也的生长期大概已经停止。
换而言之,也就是——中也先生,你真的不会再长高了!
在我的身高即将超过中原中也的时候,我好几次没克制住用怜悯的目光瞅着他,虽然我没有说出那句会触发必死flag的精准踩雷的发言,但是中原中也因为我对他身高怜悯的目光而对我公报私仇,以帮我训练体术的名义对我进行了殴打之实。
然而可怜的弥生又做错了什么呢?我甚至都为了中原中也的自尊心着想,没有跟他说实话!
***
世界很美好是没错,但我觉得我目前的心情十分糟糕。
港口黑手党又又又又外派我到东京去出差了。要说出差也不是什么非常令人难以接受的大事,我可以全程当作公费旅游。
但重点是,我他娘的要跟太宰治一起出差!
这个令人感到悲伤事实让我的心情一直处于低谷,十分糟糕。
究其原因,这件事还是因为太宰治。
太宰治要去东京那边出席一个重要的会议,之后还有酒会,而他则需要一个尚且拿得出手的女伴,红叶大姐不去,那就只有我了。
太宰治还说出了很欠揍的发言——“弥生的话也就勉强凑合吧。”
这混蛋什么意思???
在前往东京的车上,太宰治一直在试图跟我闲聊,而我只想在车上补足之前被压榨而确实的睡眠时间,但因为太宰治这家伙是我顶头上司,我不得不陪聊。
聊着聊着,太宰治就说到了东京市发生的一些事情。他看的是手机上推送的新闻。
据他所说,新闻上写着——东京市米花町的一家银行发生了抢劫案,银行的运钞车内的钞票全都被劫匪抢走了,被抢走的金额数目高达10亿日元。
太宰治以一个专业坑蒙拐骗的黑手党的角度评价:“抢银行是一种十分低级、风险大、来钱很不安全且会被政府盯上的拙劣手法。”
“是是是,”我心不在焉地附和他,“当然是太宰先生您最聪明最伟大啦,您可是分分钟几百万上下的男人呢,当然看不上这十亿日円啦。”
太宰治不愧是太宰治,脸皮极厚,他居然毫不心虚地承认了,“那当然了。”
不过说实话,太宰治确实是个很会赚钱的男人——各种方面都是。
港口黑手党的经济来源一大半都是由他创造的。这两年来太宰治不愧是港黑劳模,虽然他看着每天正事不干的样子,但实际上天天都在做坏事。
什么诈骗黑吃黑一锅端之类的事情数不胜数。
这些事情更让我觉得太宰治就是一个天生的黑手党……他似乎生来就该做这一行。
相比起来,中原中也的做事行为反倒更不像黑手党一些。
说起东京,波本如今还在组织里混的很好,苏格兰假死,至于莱伊……这个家伙已经叛逃了。
一年半以前,莱伊联合FBI想要抓捕琴酒,然而行动失败。莱伊为了自保,只能叛逃出组织。现在也不知道他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因为这件事情,明美和她的妹妹宫野志保也受到了组织的一些惩罚和警告,毕竟莱伊实际上是通过宫野志保的关系进入的酒厂。
这让我对莱伊这个人更加不满了,你搞事就搞事,牵连宫野明美就是该死。
我的白月光是任何人都不可以动的,谁敢动她,我就跟谁玩命儿。
但是实话实说,我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见到过明美了。
这次去东京,我想去见见她。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和她一起出去逛街,吃甜品和美味的食物,让整个人都变得高兴起来……莱伊叛逃之后,她就肉眼可见地低落了。
这种时候,我才偶尔会觉得……也许莱伊对于明美来说,也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人吧。
我也想为明美做点什么。
我想和她待在一起——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坐在窗边晒太阳,对我来说也是很幸福的事情。
第53章
我觉得太宰治这个人最近不是一般的飘。
我思来想去; 琢磨了一下,觉得这个人可能是因为前不久当上了港口黑手党的干部——并且还是最年轻的干部。
所以连使唤我都变得理直气壮了起来。
太宰治这黑心上司是这么说的:“我可是干部哦; 你身为下属就要好好地听干部大人的话才可以。”
呸; 我呸。
虽然我在心里敢恶狠狠地呸他两句; 但实际上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我身为港黑底层,根本无法反抗滥用私权的太宰治。
只能抹着眼泪天天给摸鱼的太宰治做牛做马; 端茶送水还得写报告——这哪里是一个黑手党该干的事啊?黑手党明明是与枪火和血为伍的时髦值高的职业。
而在港黑给太宰治打杂的生活,每次都让我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应聘了什么黑手党的文秘之类的职位。
“晚上要去的是高档酒会哦,不出意外的话会有财阀什么的参加。”太宰治突然出声,且话题内容我丝毫不感兴趣。
“哦,这个样子; ”我愣了愣; 不明所以地反问,“然后呢?这跟我有毛关系?我只是来充当太宰先生您的移动背景板的; 又不需要我应酬……”
我这句话刚落下尾音就察觉到了什么,用震惊和控诉的眼光怒视太宰治:“难道你想让我出卖色相和肉、体去讨好那些油腻中年大叔?”
太宰治:“……你想什么呢,港口黑手党不会让部下做这种事情的。”
他显得挺好奇:“我倒对你的脑回路比较感兴趣……你是怎么做到完美想歪的?”
“因为对象是你,我只能神经一点来应付了。”
“不知道为什么; 总觉得弥生你说的话很过分。”
是的,没错,我的作用就是——成为太宰治身上好看一点的随身挂件。
我要做的就是微笑,不用我从嘴里蹦出一个字来,安安静静地当一个花瓶就OK了。
从各种意义上来说,我八木泽弥生在这场酒会上扮演的角色就是太宰治的一个莫得感情的工具人。
太宰治换了个话题; 说话时还加重了语气,“弥生你有高档礼服什么的么?没有的话,参加这种级别的酒会可是会很丢脸的。”
“不好意思,我还真没有。我要那个干嘛?”我翻了个白眼,太宰治简直是明知故问,”穿着高档礼服端着机关枪然后把敌人一窝端吗?那样是很帅没错,但是裙子贵啊,打一场相当于报废,我心疼钱。而且,那种长裙子非常不方便行动的好不好。”
“你这就不懂了,这明明就是黑帮的时髦值所在,这是男人的浪漫!”太宰治对此振振有词。
我言简意赅:“滚犊子。”
“在战火硝烟中纷扬的礼服裙摆、少女染血的白嫩脸颊、和娇弱形象完全不符的彪悍姿态,这样想想不就是很美好的画面吗?”
对此我沉默了一下,沉重地开口。
“您开心就好。”
我理解不了太宰治这种奇怪男人的脑回路……难道说他们男人都好这一口?
太宰治跳跃话题的速度像极了在荷叶间反复横条的青蛙。
“不如我们等下就去银座,给你挑件拿得出手的礼服吧,毕竟弥生还代表着我们港口黑手党的脸面,不能看起来太寒酸啊,那样很丢脸的。”
“好哦,反正不是我出钱……”我说完这句话之后立即警惕了起来,反问太宰治,“你打算刷谁的卡?该不会又是中也先生的卡吧?”
“哪有?我怎么会这么做呢?”太宰治显得十分无辜。
但我一丁点都不相信他,“你就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啊,太宰先生。你前科太多,不要怪我相信不了你。”
“刷我自己的卡,真的。”他在只想了想,补充了一句,“就当是情人节的回礼吧。”
我冷漠脸:“太宰先生,您可真敢说啊。”
“首先,男方向女方回礼的白色情人节早就过了;其次,太宰先生,你在情人节的时候干的那些好事我还没跟你算帐呢,结果你还敢提呀?您脸皮可真厚,要不是因为你,本命巧克力我就送出去了!说不定我现在都是已婚人士了!有五个孩子叫我妈妈的那种!”
太宰治反驳我:“那都是因为弥生你给我的巧克力加了料,我才会这么做的,所以一切说到底还是你的错。”
“呸,你换之前难道知道我加料了吗?狡辩!”
“我当然知道。”
“满嘴跑火车。”
我“呸”了一声,不想再理他了。
“啊,对了。”太宰治合掌,“到东京之后,我有点事情要先去做。弥生你就随便在东京逛一逛吧,女孩子的话应该有很多地方可以去吧,化妆品店甜品店咖啡厅什么的。”
“太宰先生不愧是横滨千人斩,真是什么都懂呢。”我不动声色地互损回答,但内心其实已经开始雀跃了起来。
这显然就是在给我创造去找明美的机会呀。
从横滨到东京并不远,40分钟左右的车程就能够到达。我和太宰治闲聊的时候,就已经差不多到了东京的城区。
太宰治居然就带着那身浑身绷带、一身黑的港口黑手党标准打扮下车走了——这种打扮在东京的街上,百分百会被人当成神经病,要么就是中二没毕业的装酷小鬼。
我是不知道他要去干嘛的,我也并不关心。在确认太宰治确实走了之后,我立马坐上了前往米花町的电车。
据我所知,明美大概是在半年前的时候进入到米花町的一家银行工作的。因为我跟明美没有办法经常联系,所以一些事情的细节大多都是波本告诉我的。
比如,明美现在使用的化名叫做广田雅美,目前就任银行职员。虽然我也不太清楚她换工作到银行当职员是为了什么,但我也没有要探究到底的意思。
波本在酒厂忙的团团转,也根本没有时间去查这些东西。或许明美只是因为莱伊那个家伙的事情想要转换心情吧?
而且银行职员福利好,工资高,工作也说不上太累。没有了男朋友之后,明美完全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去寻找人生第二春。
因为明美的关系,我和她的妹妹雪莉之间渐渐熟了起来,主要话题基本围绕于明美展开。
我和雪莉两个人出于某种革命友谊,经常一起激情辱骂莱伊,diss他让明美伤透了心。
因为,我们都看得出来——明美是真的非常、非常、非常喜欢他,是毫不掺假的真切的心动。
我们同时也知道——特别是我在知道他是卧底之后,我就明白了,明美只是被他利用的跳板而已。莱伊其实根本就没有那么喜欢明美,就算失去,也无所谓。
雪莉还模模糊糊给我透露了一些资料——她现在在组织里扛把子带领研究的一种神秘毒药,据说能让人死得莫名其妙,查不出死因。
其实这种程度的话,学园都市的技术做到并不难,但是在外界落后了几十年的地方要做到大概还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吧。
毕竟学园都市连人造人和开发人大脑的超能力都做到了,还有什么做不到呢?
至少对我而言,学园都市是一个极其玄幻的存在。
坐在电车上的时候,我开始回忆之前发生的事情,有什么东西一闪而逝。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太宰治只在车上对我说过的事情,终于知道我感觉不对劲的地方是哪里了。
在车上时我一直是心不在焉的状态,这时候回忆起来才清楚到底发生了些什么——米花町的一家银行发生了抢劫案,且金额高达十亿日円。
米花町。
我终于抓住了这个重点,立刻就将它与明美目前工作的地方结合起来。
该死,被抢劫的那个银行该不会就是明美工作的地方吧?要是遇到劫匪了……明美这么柔弱,身为组织外围成员,她可没有接受过什么地狱般的体术训练。
我当时不敢往下想,立刻掏出手机来给明美打电话。
我打了很久,打了不知道多少痛,从电话听筒里传来的都只是”嘟……嘟……”的忙音,没有人接起。直到我打第十三遍的时候,明美才接了起来。
“怎么了?弥生。”既然能接电话,就说明美目前是平安的。
“哎……没事。”确认明美没事之后我就放心了,有点不好意思的跟明美开始解释,“因为之前看到了新闻,说米花町的银行发生了抢劫案什么的。我想到你也在米花町里,就有一点不放心。明美……你还好吧?”
“我吗?”她重复了一遍我的问题,电车里有些嘈杂,但我仍能听清明美在电话那头清浅的呼吸声,但在某一个瞬间,她的呼吸一瞬间变得急促而错乱,最后语带笑意地安抚我,“没事的哦。”
“那个,我现在就在米花町,马上就要到明美你工作的那家银行了。我可以见你吗?”
我总有些不安,迫切地想要见她。
电车到站之后停靠,我握着手机,顺着人流下了车。我按照脑子里记忆的地图,步行前往不远处的银行。
“哎……抱歉啊。”明美语带歉意,立刻向我道歉,“我工作的银行就是发生了抢劫案的那一家,因为职员的大家内心都稍微有一点不安,所以我已经回去休息了,现在因为一点事情,暂时不在家里呢,所以见面的事情之后再说吧,好吗?”
“这样吗。”我也不想让明美为难,几乎立刻就同意了,“既然这样的话,那明天见吧?”
“……嗯。”明美在电话那头轻轻回答我,她似乎将手机拿远了一些,从那头传来的声音轻地像是要被风吹散了一样,消失在传递的电波中。
“明天见,弥生。”
***
快走到银行的时候,我停了下来,打算往回走,坐电车去跟太宰治说好的碰面的地方——既然明美不在,我到这边来也没什么意思。
我刚走过街角,就有一个在人行道上玩滑板的小男孩冲了过来。
这年头小鬼也穿的像模像样,一身蓝西装配红领结,脚底下踩的滑板居然还是喷气式的,时速我目测快赶上汽车了,大概是上哪儿搞的强力改装滑板吧。
他冲的太快,又因为拐角的视角盲区,差点撞到了我。
那一瞬间我跟他对视了一下,小男孩在黑框眼镜的后面,有着一双澄澈蓝色的漂亮眼睛。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个小鬼有哪里不太对劲,感觉有点别扭。但这样的想法只是一瞬间,之后就被我抛到了脑后,反正说到底跟我也没有什么关系。
跟太宰治约好的地方是早就在酒店定好的房间,他已经在那里等我了。
我刚进去太宰治就给了我一个礼盒,他颇有兴致地盯着我:“拆开看看,是礼物哦。”
他说是礼物的时候我就懂了,这大概就是他说的买给我撑场子用的礼服吧。
“太宰先生,您给我挑的礼服不会是什么直男品味吧?那样的话我可是宁死都不会穿的。”我一边吐槽着一边打开了礼盒。
打开礼盒的那一瞬间,我就被惊讶到了。因为我不得不承认……太宰治的眼光其实还可以。
我进到套房的里间去换了礼服走出来。太宰治打量了我一圈之后勉强赞叹了一声:“弥生你扮起优雅来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的嘛。”
“废话,我可是天生丽质的美少女好不好。”
我站在镜子面前,踮着脚尖转了一圈,裙摆随着我的动作而划出了优美的弧度来。
我这还是人生第一次穿礼服,之前的衣服全都是千篇一律的常服,再不然就是研究所特质的白衣。
而现在被我穿在身上的是一条烟紫色的裙子。是抹胸和系带的设计,用来当成肩带的纱做成了柔软的蕾丝,打了一个俏皮的蝴蝶结。
从腰线开始,一层一层柔软的烟紫色的纱舒展开来。礼服是前短后长的设计,层层叠得的裙摆上缀着数不清的细小的水晶,在灯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走动起来,像是站在日出升起、暮霞西沉的地方,裙摆像是浮动的云和渺然的初雾,带着霞光般轻盈的质感。
我活动了一下身体,感觉这衣服格外的贴身,像是为我量身定做的一样,无论哪个部位都是刚刚好,贴身地很,连一点点的不服贴都没有。
“所以,太宰先生,”
我沉思了一会儿,用看变态的眼光看向太宰治。
“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三围数据?”
第54章
我很迷惑。
太宰治自己也说了; 今晚要参加的是高档酒会,并且是有财阀参加的那种层次极高的高档酒会。
既然如此; 社会名流参加的高级酒会; 为什么会有黑手党会拿到邀请函呢?
在我诉诸了上述疑问之后; 太宰治看我的眼神仿佛是在看幼稚园的白痴小朋友。
他十分理所当然的说,“那当然都是因为资本的力量了。”
“你要知道; 有钱是无所不能的——暴力也是,想要什么东西,当然可以微笑着拿枪指着对方的脑袋请他送给你啦。”
太宰治,不愧是你,玩黑吃黑溜的一批; 看样子这种事没少干吧。
我看你就像个活脱脱的黑心资本家。
我“哦”了一声; “我懂了,钞能力对吧?”
“嘛; ”太宰治摸了摸下巴,“钞能力这个词倒挺贴切的。”
“那当然不能不贴切啊。”我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这个世界上没有钱做不到的事情——如果有,那一定是钱不够多。”
来参加这个高档酒会的甚至有三大财阀中的铃木和赤司。但说到底一个酒会而已; 用不着家主出面,所以代表财阀来参加的都是家中的小辈。
铃木财团来的是身为铃木家大小姐的铃木园子,赤司财阀的代表人则是身为未来继承人的赤司征十郎。
“既然这个酒会这么高档,”我狐疑地说,“那你为什么还要打扮成这样?”
我欲言又止。
太宰治这打扮一点都不符合这种高档酒会的礼节。他脸上和身上的绷带更是一条都没有少。跟在港口黑手党的时候一模一样,从头发丝到脚尖都是黑色的; 区别可能只是换了个高档的衣服品牌。
讲道理,就太宰治这副尊容,连给我买礼服的那些高奢店的门都进不去吧?我现在甚至怀疑他是拿枪指着人家的脑袋强买强卖的。
出席酒会的时候,要不是我把邀请函记得带上了,门口的侍者光是看着太宰治这幅神经病一般的打扮就不会让我俩进去——我到现在还记得门口的侍应生那种含蓄的看神经病的眼神,对方差点拿出电话来拨打精神病院的电话,想要叫人把太宰治拖走。
“我也不想哦。因为受伤了,所以不得不缠绷带。伤到的地方露出来才是真的不合礼节。”
太宰治是这么解释的,可惜我一个字都不相信。
我到港口黑手党两年多了,他天天都是这么一副打扮,什么伤能让这么一个生命力极其顽强的家伙两年了都不能痊愈?
我觉得,这说白了,就是太宰治此人的特殊癖好。
他大概实际上什么伤都没有受过,毕竟他可不是打架的时候会冲在最前面的那种人,作为指挥一般的存在,除非太宰治自己想要受伤,否则他要受伤几乎是不存在的事情。
至于打扮成这样……可能是因为他是个名副其实的变态吧。
我小声问,“那么,我们身为黑手党,为什么要参加这种酒会?提高我们港黑的档次么?”
太宰治弯了弯唇角,给出了一个回答,“顺便……谈生意。”
我茫然了一瞬间,在太宰治故意卖关子之后就不想再追问了,干脆就将这话抛到脑后。
谈生意这种事,向来是归太宰治管的。
被称为双黑的太宰治和中原中也两个人分工明确,太宰治是“大脑”,中原中也是“利刃”。身为首领的森鸥外当然不可能事无巨细,小事也亲自出面,那样实在是太掉价了。
因此这种工作就理所当然地落到了太宰治的头上。
总不可能交给中原中也来做这种事吧?要是真的让中原中也接手了,不是我黑他啊,我猜要不了半年,港口黑手党就会正式宣布破产。
但是说到底,这些事情都与我无关。
虽说从数字和学术方面我当然能给予一些建议——甚至是很大的帮助,但身为一个卧底,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身为卧底,我当然要摸鱼啦,我不仅摸鱼,我还摸得心安理得。
我扫视了一圈整个酒会的会场,随后注意到了一个让我十分眼熟的人——这不就是之前在路上差点撞到我的滑板小鬼吗?
我挑了挑眉,他在注意到我之后也愣了愣,但这个小鬼的表情在他看到我身旁一身黑衣的太宰治之后,立刻变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一个看起来才六七岁的小屁孩脸上怎么会出现这么复杂的表情……那是混合着惊讶、恐慌、震惊、愤担忧等等的复杂情感。
但这只有一瞬间,然后他就克制住了自己,收敛好了脸上的表情来。
速度快地让我有些怀疑是不是我自己眼瘸给看错了。
“喂,那边,”我拿胳膊捅了捅太宰治的腰,示意他看向滑板小鬼的方向,“你看到没?你吓到人家小孩子了哎。你这张脸也有失手的时候啊。”
“那我还要谢谢弥生你对我这张脸的夸奖呢,大概是小孩子比较敏感吧。”他这次倒是认真的解释了原因。
“因为感知么?”
“小孩子都是很敏感的生物。血腥、不怀好意的情绪,他们对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有着极其敏锐的反应。”
“因为感觉到了你是个杀人如麻的黑手党,所以害怕了吗?”我转了转念头,接受了太宰治的这个回答。
戴着白色手套的侍者端着托盘走上前来,将盛放着琥珀色香槟的玻璃杯递给太宰治。我松开挽住太宰治臂弯的手,没有接下。
虽说跟太宰治一起在Lupin酒吧混了两年,但我并不经常喝酒。我和一方通行一样更加偏爱会让人头脑更加清醒的咖啡一点。
我拿在手里的口金包里突然发出了轻微的振动声,我按住口金包里装着的手机,猜测大概是波本给我发来的邮件。我抽空向他求助,让他帮忙把米花町银行的十亿日円抢劫案的细节发给我。
但这种邮件在这种公共场合看显然是不合适的,我转头看向太宰治:“我去一下洗手间。”
“啊。”太宰治微微侧过头来看我,点了点头,“好哦。”
我垂下眼睛提着烟雾般蓬松的纱裙裙摆,进入洗手间之后锁上了隔间的门。在这个相对而言比较私密的空间里,我才敢拿出手机来仔细阅读波本发给我的邮件。
我阅读文本的速度很快,几秒钟的时间就扫视阅读完了邮件中的内容。
我看完之后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这件事情,果然跟明美有关。
在抢劫案发生之后,明美就向银行提交了辞呈。不管怎么看,都会让人觉得明美在半年前来这家银行工作就是为了策划如今的这起抢劫案。
她是绝对的嫌疑犯。
波本给我发的邮件内容并不是他从组织中得到的信息,而是通过公安系统而了解到的。也就是说,关于这件事情,组织没有透露一点风声。
但不管是我还是波本,都不相信这种涉及到十亿日円的大事组织会一点都不知情。
更有可能性的是,可能这起抢劫案就是组织给明美下达的任务。
想通这一点之后我稍微放下了一点心,既然是组织任务的话,那么就算为了安抚身为科研组扛把子的雪莉,组织也绝对会保住明美的。
但……我总觉得有点不安。
总觉得有什么事情是我还没想到的,但此时此刻的时间和场地都不容许我更深地沉思下去。我打开隔间的门,对着洗手间的镜子整理了一下仪容之后就走出了洗手间。
时间太长的话,太宰治会怀疑的。
我出了洗手间还没走几步,就遇到了那个差点撞到我的滑板小鬼——这个小鬼这次也差点撞到了我。
我闪了一步避开小鬼,无奈地对他说教:“这是今天第二次了,下次可要好好看路哦。如果不是我的话,你现在可就挨打了,小朋友。”
“哎嘿嘿,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小鬼揉了揉脑袋,冲我露出一个笑容来,“我叫江户川柯南,姐姐你呢?”
“我么?”我蹲下来看他,伸手指了指我自己,“我的名字是安室弥生。”
这个名叫江户川柯南的小鬼穿着显眼的蓝色小西装、红领结,如果去掉他脸上的黑框眼镜的话,完全可以看出这个小鬼的长相其实还是挺可爱的那种,长大了的话大概会是那种运动型的现充吧。
“你在看什么?”我注意到他的目光一直落在我的手上。
江户川柯南歪了歪脑袋,迷惑地对我说,“弥生姐姐的手上有那种老茧呢,我在侦探小说里有看过哦,手上有这种茧的人都是长期握、枪磨出来的,那姐姐你会用、枪吗?”
“……”我顿了顿,随后露出了一个微笑来,“你侦探小说看太多了吧?正常生活中哪会有呀。我手上的茧是被我的上司压榨的——他天天让我一个花季少女搬砖,很过分吧。”
“啊,是这样啊,那位上司确实很过分呢。”江户川柯南装模作样地附和我。
“好了,”我站起身来,拍了拍江户川柯南的脑袋,“我要走了哦,你也快去找你家的大人吧,不要跑丢了。”
江户川柯南笑的愈发灿烂:“好!”
我走了两步,回头看了一眼江户川柯南离开的背影,皱了皱眉头。
这个小鬼……我总觉得他刚才说的那些话不是偶然和突发奇想,而像个成年人一样,是在用稚嫩伪装自己而试探我的有心之言。
……希望是我的错觉吧。
***
太宰治想让别人讨厌他的时候,别人就会恨不得他去死;但是他想得到别人的喜欢也是一件信手拈来的事情,三言两语之间就可以获得别人的欢心。
综上所述,太宰治完全就是港黑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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