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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卧底的组织吃枣药丸-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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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法熟练是很正常的事情,在研究所中注射静脉血管的事情见得太多了,自己动手也做过很多次,所以完全不是什么问题。
看到营养液通过透明的胶质管缓慢地注射进一方通行的血管中时,我的心顿时就落了下来。
但是现实并没有给我一点休息的时间,敲门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我警惕地反锁好卧室的门,打开了玄关处的大门。
门外站着的人并不是我以为终于学会敲门的太宰治,而是黑着脸的中原中也先生。
带着黑色圆顶礼帽的赭发少年的脸上带着很不耐烦的表情,微微皱起了眉头。他还穿着那一身漆黑的装束,只是换下了风衣,露出内里修身的衬衣和马甲。
我很茫然,我不知道他上门是来干嘛的。
——但下一秒我就知道了,中原中也先生是来兴师问罪的。
他戴着黑手套的手上捏着一长串账单。
中原中也很粗暴的将账单拍在我的脸上,我懵了一下,拿起账单开始往下扫。最后我越看越觉得这些条目很是眼熟,猛然发现上面写到的全是一些我很熟悉的洋装品牌店。
我愣了五秒,瞳孔开始剧烈地震。
“难道……难道说,那是中也先生您的卡吗?可恶,太宰先生又骗我!”
中原中也冷眼看着我,“其实你跟太宰治那青花鱼根本就是一伙的吧。”
“怎么随便骂人呢?”我很不爽,“你说我是跟森首领一样的恋、童、癖、都没有问题,但是说我跟太宰治是一伙的——中也先生,你为什么要无缘无故的侮辱我呢?”
中原中也顿时卡壳了,他没想到我居然会这么光明正大的说太宰治的坏话。
我岂止不是太宰治的同伙,如果让我给太宰治下毒的话我肯定一秒钟都不会犹豫!
而之后两秒,我意识到我自己说了些什么东西的时候立刻开始道歉,决定挽回一下我已经支离破碎的形象。
“十分抱歉,中原中也先生,其实都是太宰先生的错!是他骗我那是他的卡,我才会去刷的,真的真的很对不起。您的钱我一定会尽快还上的。如果实在不行就让我来切腹谢罪吧!”
我摆出土下座的谢罪姿势。本来按照我的经验,请求别人时露粗胸、部是常识,但由于我无球可露,这一选择被我干脆剔除了。
“别演了。”中原中也打断我的话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现在的工资也不算很高吧,你怎么来还这笔钱?难道去参与一些不光彩事情么?”
“您想哪儿去了?”我顿了顿,抬头看向中原中也,“您可能不知道,我还有会赌博的。”
“不是我吹,在赌博上能赢我的人,一般都是出了老千的。”
“我人称赌场小王子。战无不胜未尝败绩。赌场中只有别人给我送钱的份,我还没在里面输掉与过一毛钱。所以您相信我吧,看我明天就是横扫横滨的各大赌场,将这笔欠款尽快还给您。”
中原中也忍无可忍,抬手敲了一下我的脑袋,“你想什么呢?你才14岁吧?一个小女孩去这种地方可不太好。”
“至于钱的事情——这点小钱还不值得我记仇。”
“死青花鱼那边我会找他去算账的。你可以慢慢来,不用去做那种有风险的事情。”他斜了我一眼,“反正你人就在这里,跑也跑不掉。”
我呆了呆,猛的扑上去抱住中原中也的腰——哇,他的腰好细哦。
这个想法在我的脑海中一闪而过,而随后我就开始嘤嘤嘤起来:“中原中也先生您真是太温柔太好了,跟太宰治那种讨人嫌的家伙完全不是一个类型的!如果能做您的下属就好了呜呜呜,我完全不想跟太宰先生多共事一秒钟!”
“喂!“我看见中原中也腾地脸红了,他大概从来没有被女孩子这么靠近过、也第一次有人做出这种肆意大胆的举动。
“放开!你这笨蛋不要给我得寸进尺啊!”我也明白在这么抱下去,中原中也先生就不会只是害羞,而该发飙了。
于是我十分顺从地松开了他的腰,乖乖地摆好姿势跪坐在地上,向他再一次进行诚挚的道歉。
人沙雕是可以的,但是挽回形象也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我必须要让中原中也先生知道,我其实是一个端庄、知性、有担当的好女生。
且宜室宜家、没有父母压力,可以靠自己买车买房,并且我年轻又漂亮,实为一个不可被小觑的潜力股。
“这件事情我知道了,”中原中也顿了顿,又抬手弹了一下我的额头。
“——痛!”我捂着额头,假哭着看向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丝毫不觉得这是什么过分的事情,“就当长个教训了。”
他跟太宰治不一样,在离开前还会好好地帮我关门,在关上门的前一刻留给我一句——
“笨蛋还是早点休息吧。”
少年微微低沉沙哑的声音格外性感撩人,从门的缝隙中透出来的亮眼的赭色也一闪而逝。
我窒息了。
中也先生是什么人间瑰宝啊?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没话说。
以后的更新时间一般会在晚上十一点之后、十二点之前。
一方大爷很快就醒了,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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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太宰先生; ”
第二天我就冲进了太宰治的办公室,一巴掌拍在他的办公桌上; “您是骗我的吧?那张卡明明就是中也先生的!”
“啊; ”太宰治坐在旋转座椅上不紧不慢地转了一圈; 慢慢悠悠地开口,“中也来找你了么?”
看得出来。太宰治完全不把这件事情当回事儿。也许偷中原中原的卡这件事情对于他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的事情了。你看他这模样多熟练呢。好像已经干过了无数次一样。
“这不是很理所当然的事情吗?”我反问道。
随便刷了人家的卡; 被债主找上门来难道不是很理所应当的事情吗?而且要不是中原中也找上了门来,我可能都不知道太宰治这个家伙又把我给坑了。
感谢太宰治。让我入职时间不超过一周便背负上了巨额债务,这辈子可能都要在港口黑手党做牛做马了。
也不知道工作十年能不能还清这笔债……为什么被伤害的人总是我呢?
本人八木泽弥生,入职港口黑手党不到一周,已经因为太宰治这个坑货而摔了很多次跤了。
我怀疑太宰治是看我哪里不顺眼——可能他暗恋织田作; 但又因同性之恋而羞于启齿; 于是便对我这个可以光明正大追求织田作的人怀恨在心,在这短短几天之内给我挖了无数次坑; 笑嘻嘻的看着我掉进坑里去。
这还嫌不够,还要把土给我埋上!
太宰治的仇我记下了,就等哪天我脱离组织做完任务,第一件事就是先把他给我打死再说。
“哎; 这可就是弥生你的不对了。在你随随便便的刷那么多钱的时候,你就应该已经做好准备了吧。”太宰治笑着说道,“天上可没有掉下来的馅饼。不管你做什么事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没错吧?”
太宰治身后是落地窗,夏日的阳光金子般耀眼灼热,透过明净的窗玻璃撒进室内,在地板上形成亮眼的光斑。太宰治逆着光; 他鸢色的眼睛里没有一丝光亮,暗流在鸢色中静静浮动。
我不知该如何作答。
气氛一下子突然严肃正经起来,太宰治的话中好像含着一些别的深意。
我绷了绷,最后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来,“是,您说的没错。”
——但也不能改变坑我的你是个混蛋人渣的事实!
“嘛,弥生明白就可以了。”
太宰治突然又展颜笑起来。
他轻巧的从旋转座椅上跳下来,踩着格外轻快的步伐拍了拍我的肩,似乎对我的识相和听话十分满意。
我看着太宰治拧开了办公室的把手,正准备往外走。我愣了愣,问他:“太宰先生,您要去哪里?还有工作……”
他办公桌上的文件都堆成山了。
太宰治回过头来,对我露出一个格外灿烂的微笑,“我得到了一本好书,叫做《完全自杀手册》,现在我准备去尝试一下新的自杀方式了。”
“至于工作,就交给弥生你帮我解决一部分吧。”
自杀……?
我花了十秒钟,用计算力堪比计算机的大脑来处理这过人的信息量。
我愣愣的看着太宰治远走的背影。
少年身形单薄。黑色风衣因走动的风而扬起,露出风衣底下穿着得体的黑色西装。修身的裁剪勾勒出少年流畅而纤细的腰线。安安静静的走廊上回响着太宰治哼着小调的声音。
他脚步轻快,仿佛即将去赴一场令人期待的奇妙的约会。
听见太宰治说他自己要去自杀时,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去阻止他。但是回过神来想了想——这段时间内太宰治已经说过了无数次自杀,可也没见他哪一次是真正的死掉了。
可见这人完全只是在开玩笑而已,根本就没有一颗想自杀的心。
对太宰治这种无聊的行为进行内心控诉之后,我认命地抽走台在制桌子上的任务描述,开始准备写报告。
而距离变化突发没有几分钟,真的只有几分钟而已。我刚刚侧过头,从太宰治办公室里的落地窗向外眺望整个横滨的景象、欣赏日光落在地面上斑驳的变化时,就看到一个穿着黑色的影子直直的落了下去。
我思维停滞了一秒,记忆倒退回那个黑色影子刚好落到落地窗前的一刻,然后在记忆中按下暂停键。浮现的恰好是太宰治那张脸。就算在这个时候,他的脸上仍旧带着那种漫不经心的微笑。
我……我草!
他妈的,这是怎么回事?
还好港口黑手党的大厦主足够高,就算我思维思考的这一秒太宰治也没落下去多少。
这种情况下我也不管太宰治究竟是在开玩笑还是如何了,凭他的异能丽“人间失格”是绝对没有办法在没有任何帮助的情况下、从大楼上跳下来还能够生还的。
我打碎了落地窗的玻璃,先用控制空气的超能力推进我的速度,追上了下落过程中的太宰治。我一把抓住他的手,原本超能力者级别的能力立刻被削弱,我对周围空气的控制开始不稳定起来。
不行。太宰治的异能力“人间失格”被动发作,我的超能力被削弱,青族的能力这个时候也完全无法使用。
我内心计算这下落的距离和时间。在距离地面还有十多米的时候,我放开了太宰治的手,使用青族的能力瞬间移动到了太宰治即将下落到的位置。
就在他即将摔到地面上,变成镶红镶白的破碎西瓜时,我拉住了他的手。
下意识的,我抱着他翻了个身,让自己当那个垫底的人背对着着地。还好我瞬间移动后拉住太宰治的时候,和地面的距离不过只有一两米而已,这个高度摔下来我还可以承受,不至于受到什么缺胳膊断腿的严重伤害。
虽然太宰治这个人很瘦,但也是一个120来斤的发育正常的男性。压在我身上时,我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他给压垮了,好像灵魂都从我口里飘了出来。
太宰治这个家伙完全没有被我救了的自觉,对待我的态度也完全不像对待救命恩人一样。
他毫无自觉地压在我的身上,不管我抽痛的嘶气声。
少年的黑发落在我的颈侧和耳边,发丝和衣物摩擦时发出轻微的声响。少年温热的吐息打在我的耳廓上,他用极其暧昧低沉的声音叫我的名字——“弥生。”
“这么不顾一切的来救我,你是暗恋我吗?”
“哈?”就算我现在全身都疼,疼得几乎是所不出话来,我还是要坚强地说,“我呸!”
“我救你只是因为我不喜欢看到有人在我面前死,而我明明有能力却不作为。”我望着天空说,“那样的话我会很讨厌我自己的。”
“哎……竟然不是因为喜欢我么?”太宰治发出疑惑的声音,状似难过地在我耳边低声说,“弥生竟然说出这么直白的话,我会难过的。“
你难过个锤子,我在心里骂他。
“所以下次你要自杀的话,就不要在我面前自杀……因为我一定会救你的。”
太宰治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弥生还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傻瓜啊,明明是我家养的狗,却连外面捡垃圾箱的流浪狗都不如呢。”
“喂,我刚刚才救了你吧,这样你还骂我……你有良心么你。“
由于和太宰治的对话太过熟练,我甚至都没有发现我们两个的姿势有多么的不和谐。
我在下,他在上,他全身都压在我的身上。太宰治的头埋在我的脖颈旁边,身体的曲线无缝贴合在一起。
这个姿势在外人看来是极其暧昧的。
由于我仰着头望着天空,刺眼的日光使我的眼睛开始分泌出生理性的盐水来。就在我打算移开目光时,头上突然出现了两道阴影。
我辨认了一下——红头发的是织田作,赭色头发的是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用一种十分奇异的目光看着我跟太宰治,织田作沉默了一会儿,十分认真地看着我,“之前我说过的话弥生你应该还记得,如果对方是太宰的话,只要你喜欢也没有关系。”
不,你们误会了什么啊???我跟这个家伙什么关系都没有!!!
我刚准备解释之前,织田作就再次开口了:“不过还是不要在港口黑手党的大门口这么亲热比较好,弥生毕竟还是个女孩子。”
中原中也十分冷漠地说:“伤风败俗。”
然后这两个人十分默契地转身就走了,似乎不想和我们这丢人的两个人在一起多待一秒。
“喂喂!”我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绝望地发出了呐喊,“你们回来啊?事情才不是那个样子的!”
我跟太宰治什么关系都没有!!!
我忍着疼痛推开太宰治,用仇视的眼光看着他:“都是因为你的错,织田作和中也先生误会了,你让我怎么活下去?我还准备追求织田作当他孩子的小妈的呢。”
“那中也呢?”
“中也先生是白月光高岭之花,我可以花痴他,但不会想去追他!”
我振振有词。
***
明明我是好心救人,却惨遭风评被害。
一天之内港口黑手党上下就传遍了——我跟太宰治光天化日之下、在港口黑手党大厦的大门口做出了伤风败俗的事情。
就连首领森鸥外都在那天单独找我谈话,委婉的告诉我——跟太宰治谈恋爱可以,他并不反对办公室恋情。但不要做的太过火,在大门口就这么干柴烈火实在是影响不太好。
你妈的,为什么?
我一点关系都不想跟太宰治扯上啊!这个家伙还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完全没有跟别人解释这件事的缘由。就算我对每一个吃瓜群众都解释了一遍,也没有人愿意相信我的说辞。
我靠,太宰治这个男人就是个祸害啊,谁碰谁倒霉的那种!
抱着这样郁闷的心情,我在下班后回了家。
港口黑手党带给我的只有满心的疲惫和千疮百孔的心灵,为什么我要承受我这个年纪不应该承受的压力和绯闻呢?
我回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卧室门看看一方通行醒了没有。但既然家里这么安静,他八成是还没有醒。
我感受了一下一方通行的体征,熟练地给他注射营养液。耷拉着眼皮等待营养液慢慢慢慢地通过软质的透明胶管、输送进他的血液里,以此维持他的生命体征和摄入能量。
卧室里很安静,除了我和一方通行的轻微的呼吸声,就只剩下了营养液缓缓滴落的轻微声响。
我打了个哈欠,拿了换洗的衣服走进浴室去洗澡。
热水从头顶缓慢留到肌肤上,疼痛的地方经由热水后竟然有了缓解的态势。
梳洗干净后,我对着镜子看了看我的身体——怎么说呢?应该庆幸我在十几年实验生涯中饱受摧残的身体还是挺结实的,那一摔也没有把我摔出个好歹来。
只是背上、腿上和胳膊上都多出了大片的淤青。稍微一碰就疼的我倒吸一口凉气。
太宰治这个害人精,跳个楼他屁事没有,我倒成了那个唯一的伤员。
我例行在心里骂了一遍太宰治,拖着又痛又疲惫的身体爬上床。
我等在一方通行的营养液输完之后就拔掉了针头,给他贴上用来止血的医用胶带。
这一觉我睡得极其安稳,没有做任何光怪陆离的梦。但在睡梦中,我总觉得有些十分奇怪的预感,好像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事物开始细微的变化。
第二天清早,我还闭着眼睛不想起床,准备再赖床几分钟的时候,放在枕边的闹钟却没有如愿放过我。
叮铃铃的闹钟响声分贝极高,在枕边可以说是魔音入耳。我被吵地耳鸣,还没来得及按掉闹钟,突然就有一只手伸过去,替我将闹钟摁灭了。
啊,有人帮我摁了呢。
嗯……
嗯???
哪来的手???
我愣了一下,猛地睁开眼睛。
我清楚地看见——躺在我旁边的一方通行,颜色浅淡的眉毛皱起,他似乎正在努力睁开眼睛。最终他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泛着红色的虹膜中清晰地映出我的脸。
他把我从头到脚扫视了一下,最后目光定格在这张床上。
他沉默了一会儿,看向我。
“为什么你这家伙和我睡在同一张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 可喜可贺,一方大爷终于醒啦!
为什么你们都希望弥生被大爷暴打呢?弥生真是好惨一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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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我; 八木泽弥生,决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其实我也不想这样的; 生活所迫; 我也没有办法。
无论怎样我都没有想过一方通行会醒。也不是说我希望他与世长辞啦; 只是他恰好醒在了跟我同床共枕的时候。
讲道理,我一个花季美少女跟他同床共枕; 占便宜的那个人明明是他,为什么搞得像我对他做了什么似的?吃亏的明明是我才对吧?
好吧,不管谁有理,拳头硬的就是大爷,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
“别打脸。”我哭丧着脸; 委委屈屈地蜷缩在墙角里护住我的; “不要打脸!求求了我可是靠脸吃饭的,把我的脸打毁容了可让我怎么活下去啊?”
在一方通行看着我、森然的说出那句话的时候; 我的身体因下意识的动作和肌肉记忆就地一滚,十分自然而然地就直接缩到一边去了。
我十分清楚,就算反抗也没用的,因为我完全打不过一方通行。削弱版的一方通行我都被吊打了; 更别说完全体。我最后所有的反抗都会遭到暴力镇压,不反抗的话说不定他还会下手轻一点点。
我记得一方通行的脑子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应该是有点毛病的——这句话真的只是字面意思,我并没有在嘲讽他。
按理来说一方通行需要电极辅助、和绝对能力者计划中诞生的御坂妹妹的御坂网络连接起来才能够进行计算,从而正常使用超能力。
而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他的反射能力一直是开启的,这就证明他的大脑此时是修复无损的状态; 不需要依靠御坂网络。
并且,很有可能是最巅峰的时期。
完了。我的内心只剩下了这一个想法,这意味着我更加打不过他,可能一辈子都得被一方通行给镇压了……虽然吧,我本来也打不过他。
好在一方通行看起来并没有要打我的意思,只是用言语和给我留下的心理阴影对我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恐吓。
我松了口气,从角落里慢慢站起来。由于刚才翻滚躲避的时候动作幅度太大,此时我身上崭新的伤口因为被拉扯到而隐隐作痛,疼地我倒吸了两口冷气。
而值得一提的事情是——我此时穿的是睡衣,但我这时候穿的睡衣并不是前几天穿的那种中袖保守款,而是用来换洗的吊带款睡衣,标注低胸露背款。每个少女总会有需要这种性、感内衣的时候嘛。
况且这里并不会有别人来,只有我跟一个处于沉睡之中不知道猴年马月才会醒的一方通行两个人在家里,穿那么严实干什么?又没人看。
就算我脱光了站在一方通行的面前,他也不见得会对我有一丝半点的兴趣。可能只会冷冷的叫我让开,别挡着他。
对,他就是一个如此无趣的死直男。我怀他根本不是一个发育正常的男性——哦,他本身发育也并不正常。
纯白色丝绸吊带睡裙的两根纤细的带子松松地挂在我的肩上,露背的设计风格能清晰地看到我背后的大片淤青和被地面上的碎石划出的细小伤口。
一方通行理所当然地看到我身上大片淤青的伤痕,他皱着眉啧了一声:“你还真是名副其实的弱者啊,居然把自己搞成这副狼狈的样子。”
我揉着肩走到床头柜边上,弯着腰从抽屉里找出药膏拿出来。药膏是管状的,我按着圆口挤在掌心里,用食指挑了一点后开始往身上涂抹。
“没办法啊,生活所迫嘛。”我懒得去反驳他一方通行的嘲讽。
“发生了什么?”
我一愣:“你不记得了吗?”
一方通行拿一种看傻瓜的眼光看着我,我可以十分清晰地解读出他眼睛里的意思:我要是知道还来问你干嘛?
我默默低下头,开始跟他解释研究所干的那些作死的好事。一言蔽之,就是他们想搞个穿梭时间和空间的机器,结果极其故障爆炸了,时间和空间的能量交错爆发开来送了整个实验所上西天。
而我因为是超能力者有了一点自保的能力,同样也因为这股能量而穿越时间线来到了这个异世界——以上是我的合理推测。
“那些脑子跟猩猩似的蠢货研究员。”一方通行骂了一句,同样也赞成了我的猜测,“你们研究所爆炸那天,我也在那里。”
据一方通行所言,他在穿越到这个世界之前也在研究所的附近。但他只来得及开启电极和最简单的反射,时间和空间交错的力量就将他这个无辜路人给波及了。
一方通行的矢量操作可以抵御空间的力量,但对时间确实束手无策。时间不是矢量,虽然时间是流动的,可并不具有方向和速度,也并不是一个实际上可以切实存在的东西,因此他无法将时间反射。
如果一方通行的时间线也回溯了,那么他的脑伤这时候应该已经好了。他之前昏迷很有可能是因为维持自身能量和回溯时间线恢复脑伤所需要的能量过大,他本身无法提供这种庞大的能力,因而一直处于昏睡之中。
我不是不高兴他醒了。毕竟他醒了对我来说也是一件好事,起码打架的时候如果被欺负了,我还可以回家告状,说我被别的小朋友欺负了——一方通行大概也许可能会先帮我出头,然后回家再把我打一顿,最后以骂我没用结尾。
我后背的淤青太大,手勾到背后所能涂抹到的距离是十分有限的,我两只手都没有办法全部擦完,艰难地将挑了药膏的手指往后背伸。
可能是看我实在狼狈粗暴,一方通行终于动了鳄鱼的善心,拿过我手中握着的一管软膏,直接粗暴抹在我后背上够不到的地方。只是这力道实在有点大,举动一点也不温柔,打在我后背隐隐作痛。
“疼……”我刚说了一个字,一方通行的目光就瞟了过来。
看见他猩红色的眼瞳和并不怎么耐烦的神色,我立马怂了,“不好意思,您辛苦了,您继续。”
我早该想到的,一方通行此时肯搭把手就是祖上烧高香了,我理当受宠若惊,凭什么还嫌弃人家举动粗暴呢?
显而易见,一方通行不是那种会干吃力不讨好的事情的人,更不可能会热脸贴冷屁股。可能他只是因为一时兴起而帮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我抹了下药膏,但我要是流露出不满的神色来的话,他没有当场翻脸就是好事了。
现在他也只是摔了药膏,甩了卧室的房门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去。
我疼地呲牙咧嘴。
虽然一方通行可能不会在意,但我身为一个女孩子还是要有些意识的。我锁了房门开始换衣服,虽然说这根本没有什么卵用,区区门锁根本拦不住一方通行。
我换上了出门时的普通装束:白衬衫和长过膝盖的百褶裙,尖角衣领下还打了红色的绳结。老实说我这样看起来根本就不像是一个黑手党,而像是一个正在念国中的纯情女学生。
家里没有什么多的食材,毕竟我是对料理只是能做而已,我也完全不想折磨我自己的味觉,更不敢折磨一方通行的味觉。
——会死人的。
早餐中餐和晚餐都可以在外面的餐厅解决。实在不行还可以点外卖,所以我干嘛还要在家里做烧饭的厨娘呢?
不过鉴于一方通行刚刚醒来,我礼貌地询问他:“要罐装咖啡吗?”
我早该知道,一方通行才不会明白我到底是客套还是真心的。他说了一个我根本没听过的咖啡品牌,谁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啊?最后我只能认命地到楼下的自动贩卖机里去找他说的那个牌子,找了半天才也没见着,最后我从犄角旮旯里买了一罐我眼熟牌子的咖啡。
一般来说,我眼熟的牌子必然是一方通行喝过的品牌,我所有对于罐装咖啡的了解都来自于一方通行此人。
***
“没有找到你说的那个,”我回了公寓,将罐装咖啡放在一方通行面前的茶几上,“只有这个,应该是你以前喝过的牌子,现在就稍微凑合一下吧。”
一方通行的表情看起来颇为嫌弃,最后还是拿起了那一听罐装咖啡。
“你来这里比我要早吧。”一方通行拨开了罐装咖啡的易拉环。
是个傻子都知道我肯定来的比他早,不然怎么可能把他安置在我家里?
“确实是这样。”我想了想,计算了一下,从我到这个世界被异能特务科给带走、再到进入酒厂组织、最后来到港口黑手党的时间给出了一个大概的数值,“有三年多了。至于你的话,我也并不清楚你到底是从哪个时间线进来的。只是我遇到你,大概是在一周以前。”
“根据这么推算的话,你到这个世界的时间应该就在不久之前。”
一方通行上下打量了我一下,我敏感地察觉到他的视线在我的头顶停留了很久,“你这三年越长越矮么?”
我炸毛了。这是我不可言说的短处和内心之痛,一碰就是扎心的疼痛。
“我不是我没有!”这件事情我想想就气,我被强行缩水了三年,三年啊!一个女孩子的人生中能有几个三年?
我生气:“可恶,我好不容易长到一米六的个子和发育到B Cup的身材,现在全都没有了,要知道,现在营养不怎么良好还被压迫的我,基本不可能有跟在学园都市时一样的发育情况了。”
“那种东西你有没有都没有区别吧。”方通行毫不留情的讽刺我。
“你不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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