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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贾琏-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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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已,贾琏只得再次找到熙郡王。
熙郡王手指戳在贾琏鼻子上:“你真会给我出难题。”
贾琏笑嘻嘻的又作揖又打拱。
熙郡王伸手:“拿来吧!”
贾琏一愣:“什么?”
熙郡王一瞪眼:“银子啊,难道叫本王去打劫?”
贾琏掏出一万五千银子搁在熙郡王手里:“微臣只有这些,再多,微臣给您打欠条吧。”
熙郡王把银票一丢,转身就走了。
贾琏忙着颠颠的赶上前去拉住:“您说说要多少?”
熙郡王伸手:“我都想打你,三万公斤精钢,这得需要多少人力物力啊,你就给我这点银子,还不够一半本钱,叫我干什么去?买盐不咸,买醋不酸。本王丢不起这个脸!”
贾琏只得扣扣索索再给熙郡王五千银子,然后张开双臂:“真的再没有了?不信您搜一搜?我打借条好不好?”
熙郡王满脸鄙视的瞅着贾琏:“不是刚刚给你十万银子?”
贾琏顿时叫苦连天:“您还说,我们御林军的服装只给一身单衣,总要给他们一身换洗吧,不然又是五花八门的穿戴,知道的说朝廷经费紧张,不知道还以为咱们是土匪占山为王呢!”
“这是夏装,马上就是秋季,得换夹衣,造办处要银子才给兵服,这又是两套,您算算要多少银子?二十两银子一个人,一套也是两万四啊,两套您算算?五万银子没有了。花的微臣心里流血啊。
“转眼就是冬季,兵卒们爬冰卧雪,总要穿暖和吧,毛皮袍子就更贵了,一件最差的狗皮袍子也是五十两,这还不算裤子呢!这样六万两又没了,您说说,十万银子我都花出十一万两了,您问我要十万银子,我向谁喊冤去?说实话,您这二万银子,我偷我老婆压箱底的银子,王爷啊,为了带好这支队伍,我这脸都不要了啊!”
熙郡王看着贾琏直犯愁,光是购买精钢,没有三万银子出不来,看看贾琏忧心国事,只得侠义一回,本来就是朝廷的事情,羊毛出在羊身上,谈不上亏欠:“得了,你也别给我哭了,本王试试去。”
贾琏忙着躬身大礼:“多谢王爷!”
贾琏还跟着熙郡王絮絮叨叨:“兵部不是允诺给我们裲裆前后护心镜吗?那裲裆多少值几两银子吧?还有那护心镜,能不能这次给我呢?”
熙郡王盯着贾琏阴测测笑:“你真是搂草打兔子啊,要不,你自己去?”
贾琏闻言忙着一笑,退到熙郡王身后不做声了。
熙郡王出面的结果是,造办处答应供应精钢,但是,他的精钢不能出场子,让贾琏交了银子之后,就在造办处打造,工匠自己个请也可以,造办处的匠人帮忙也成,不过得算工钱,人家是抽休沐时间,得有点辛苦费吧。“造办处的工艺跟外面的工匠那是云泥之别。能够请他们当然好,贾琏跟他们讨价还价,一件铠甲另加十两银子的工费。
这是造办处看在熙郡王面上的吐血价钱,谁让熙郡王掌管兵部呢!
贾琏还在犹豫。
熙郡王踢了他一脚:“你这是锁子甲,不是鱼鳞甲,锁子甲一环扣一环,一件锁子甲几万个扣环,鱼鳞甲一千多片就完事了,你自己算算吧。”
贾琏拧眉:“外头只要三两?这里翻了三番还多?”
熙郡王睨眼:“手艺能比吗?作坊能比?你还想要护心镜吗?他们可以一并替你安上。一千二百套铠甲,你花费三万银子,很便宜啦,别人心不足,若非本王的面子,看谁睨你一眼!”
贾琏当然知道这个价钱算是便宜了,若是自己前来接洽,没得一百两银子一件的本钱,肯定要被啐上一脸吐沫星子赶出去。
但是,贾琏穷人啊!
他表现的割肉一般痛心疾首:“干了!”
心中却在喜滋滋默算,这一批铠甲花费三万二。按照何老爹五十两一套的价钱,也节省了差不多两万八千银子,比狗皮袍子还便宜啊。
这可是救命的东西,为了兄弟们性命,自己装疯卖傻算得什么!
这边造办处价钱谈妥开始打造,贾琏这才安心返回西山,召集御林军郎官以上官兵商议打造铠甲之事。
贾琏首先说道:“本来咱们是御林军,铠甲归兵部造办,可是兵部眼下没银子。所以,这一笔银子咱们得自己筹办。但是,打造铠甲,不能影响咱们御林军的正常运转。所以,本都召集尔等集思广益。“水纹最先发问:“敢问都尉大人,这锁子甲有什么作用?兵部说了届时打造,您为什么要提前造办?”
贾琏言道:“这话问得好,朝廷之所以建立御林军就是为了备战海疆,海疆的敌人是谁,是倭寇。倭寇惯用的武器就是倭刀,锁子甲主要的功能是防御倭寇的倭刀。”
水纹闻言眼眸一亮:“这么说,咱们要开赴海疆打倭寇?”
贾琏一笑:“很有可能,我之所以要提前打造,是为了让大家提前适应锁子甲的重量。还有,咱们要提前适应穿着锁子甲作战的状态,别以为只不过是多件衣服,或者背上背了五十斤东西而已,浑身的压迫感与背负东西是两码事儿。咱们必须熟悉那种感觉,才能在真正的战场上立于不败之地。”
水纹首先表态:“我的水字营我自行解决锁子甲的经费。”
贾琏摆手:“不是这个意思。”贾琏说着话冲着罗世成招手:“下面我们请都尉椽公布咱们御林军的所有经费开支与结余。然后,咱们再来讨论这笔银子如何出账。”
罗世成话语很简单:“兵部拨入经费总计十五万,咱们御林军共计一千二百人,两个月花费伙食费用一千九百两,这其中包括米面油青菜,还有兵卒们生病另外开小灶。两月的兵饷一万二千两,兵卒换装,一套十两,兵卒们的营房床铺,办公用具,这些都是奉圣军提供,不在御林军开支,御林军经费还剩下十二万四千一百两。“水纹转动眼珠子:“贾都尉多少俸禄没听说啊?”
罗世成笑道:“贾都尉的俸禄不在御林军开支。不仅如此,四月五月两个月,贾都尉私掏腰包一千两银子,替兵卒们泡制淬体药酒。这些大家都享用过,应该知道吧。”
水纹跟他手下三个代理郎官很有触动,哪个当官不是为了捞银子,第一次听到当官帖银子。几个人忙着表示,他们各自筹措自己郎队的铠甲费用。
贾琏摆手:“这不好,这涉及道每一个兵卒,我是这么想的。从这个月期,兵卒的俸禄暂时只发二两,这样摊开,咱们两年的兵饷就不愁了,铠甲也能提前打造出来。但是,本都保证,这一笔银子绝对不会亏欠大家,兵部什么时候补上,我就什么时候发给大家,希望各位回去好好给部下做好解释,只当他们攒银子娶媳妇了。”
水纹的好兄弟张俊是个大咧咧:“这有什么好解释,打造铠甲是为自己个的人身安全,战场少出血少牺牲,不然,命没有了,要银子做什么?”
水纹唬得起身一巴掌打他脑袋上:“你傻啊,你这么说,还不把那些胆小鬼吓跑了?水字营其实都不缺银子,我去说,就说我最近手头不宽裕,要借用一年,我保管他们不敢放屁。”
贾琏言道:“虽然他们不缺银子,我以为还是事先说清楚得好。咱们现在是军队,大家有事不要藏着掖着,要坦然相对,这件事情是我这个长官愧对你们,让你们作难了。”
贾琏说着躬身一礼:“我在这里先谢谢大家。实在有人有困难,你们也把名字报上来,特殊的情况,咱们要特殊处理。”
其实,贾琏心里清楚,问题很可能出在原本的平子营身上,这些孩子都是兵户出身,起初一两银子大家觉得很好,如今拿了两个月五两,再倒回去,估计有些失落,难接受。
所以会后,贾琏留下平子营的校尉唐辉,副郎官王磊吴勇,让他们无需回去做工作,平子营的经费,贾琏决定自己垫付。
唐辉王磊吴勇都有爵禄,虽然不多,却足够他们打造铠甲,他们三个谢绝贾琏的帮助。
贾琏却摆手笑道:“你们几个家里一摊子事情,还有,我给你们下达的任务,今年新年必须有媳妇过年,这事儿不能耽搁。还有他们十七个,你们最好相互监督,年底都给我娶媳妇过年,倒时候,我一人送你们媳妇一坛子女儿红做嫁妆,想喝酒的赶紧娶媳妇。“吴勇闻言马上猴到贾琏身边:“都尉,咱们是老感情,比他们老吧?”
贾琏笑问:“然后呢?”
吴勇伸出两根指头:“我媳妇能不能够要两坛子女儿红?”
贾琏伸手笑道:“今年年底之前有效,过时不候!”
吴勇个子小,跳脚跟贾琏击掌:“一言为定。”
王磊顿时哈哈笑:“都尉大人您上当了,这小子自从赐爵,他家里一个七弯八拐的姨表妹已经住进他家里半年了,只是这小子嫌弃表妹不识字儿,别别扭扭没答应。这下子回去只是松松口的事情了。”
贾琏看着王磊笑:“你若是赶在吴勇前头娶媳妇,我一样送你两坛,还有你,唐辉。”
这年八月,贾琏正在家里替逑哥儿巧姐儿过四岁的生日,吴勇喜滋滋给贾琏送喜帖,他岳父已经答应婚事,八月二十八成亲。”
贾琏哈哈大笑,当即命人起出两坛子女儿红,用大红锦缎包了,又命凤姐封了五十两银子做贺仪,让吴勇拿回去把婚事办的喜庆些。吴勇虽然有爵位,云骑尉的俸禄只有八十两少得很。
翌日,王磊唐辉又来了,这两人专门等着吴勇定亲,他们好抢彩头,王磊八月二十成亲,唐辉八月十八。
贾琏闻讯大喜,又是两坛美酒,一红挑子,五十两银子用红漆的盒子装了做贺仪。
随后三日休沐,贾琏家里就没断过报喜人,最终八月八日之后的每一日都排满了婚期,好在这些人祖居西山,贾琏无需四处奔波。
凤姐这一阵子贺仪就封出去一千两,不由追问贾琏:“嗨,今年是什么好日期,这怎么一个二个赶着成亲?”
贾琏叹息:“海疆越闹越凶了!”
凤姐一愣:“你是说,你们要去?”
贾琏颔首:“有可能!”
第168章168
凤姐闻言愣了愣,一双剪水眸子睨着贾琏,半晌,她嘴巴抿一抿,凤姐很想笑一笑,最终扁扁嘴,慢慢依偎进贾琏怀里,扭了扭身子寻找一个舒服的位置,凤姐她抽抽鼻子,终于下定了据决心,言道:“二爷,要不,你今晚去平儿屋里吧?”
贾琏忙的很,睡凤姐也是抽空办事,皱眉不悦:“你不方便啊?”
凤姐强打精神一笑:“三胞胎翻年都两岁了,我这里肚子却……”
贾琏闻言扑哧一声笑:“你这肚子一窝一窝的生,还嫌慢啊,三个儿子爵位已经分不均啦,你还要生,你想累死我啊?”
凤姐霸占贾琏身上反驳:“干甚一定要爵位?”
贾琏一哼:“长大了学二叔,来兄弟家里胡吃海喝,嫉妒侄子?然后呢?你再把大儿子的东西偷了给小儿子?”
凤姐顿时光火:“你放屁,我岂是那等人?”
贾琏抚平凤姐眉头:“你不心疼小儿子没爵位?同胞兄弟,不过出来晚些,老三比老二只晚一炷香,你不会觉得他委屈?”
凤姐一想真是这样,顿时扁嘴,开始发愁:“还真是,怎么一胎俩小子呢?”
贾琏拍拍她,哄骗道:“别急别急,大不了下一次再立功不追加,直接立户头呗。可是我求求你,别再吵吵生儿子,不然真要把人累死啊。”
凤姐闻言心里喜滋滋甜蜜蜜的,怎么看贾琏怎么俊俏,决定放低身段,犒劳犒劳贾琏。
她悄悄一拉贾琏:“上次你不是说,那个,那个……”
贾琏见凤姐忽然扭捏,一时反应不及:“哪个,哪个?”
凤姐捂住眼睛羞红脸:“就是你说让人家,在上……”
贾琏顿时会意窃笑:“什么上上,上什么?”
凤姐只得忍羞带怯:“我睡上面,你下面……”
话因落地,人已经悬了空……
闺房中温度骤升,干枝梅的帐子顿时颤颤巍巍,伴随着拔步床的吱吱呀呀,再有粗粗细细的呢喃声,恰似一曲从远古奏来的咏叹调!
翌日,贾琏一早去了西山。
凤姐日上三竿方才睡醒了。只觉满屋子明光闪亮,眼帘缠绵睁不开。凤姐慢慢适应半天终于睁开眼睛,愣怔半晌,中与想起昨晚的旖旎风光,凤姐顿时羞红了脸颊,捂住脸,真是太羞耻了!
一时平儿让人抬了热水进来,伺候凤姐洗浴,她昨夜太累了,洗了三次再不耐烦洗。
凤姐起身,腿一软,差点一头栽进浴桶里。
平儿在后偷偷的扁嘴,也没得什么大趣儿,那样拼命做什么?
西山御林军一天一场喜事,一直过了半个月还没有停止的意思,浩大的喜事惊动了乾元帝,因此将贾琏急召进京询问:“你们这个平子营是什么意思,一个一个抢着成亲呢?”
贾琏摊手:“微臣也不甚明白,大约是他们觉得时机到了呗。”
乾元帝一哼,摸出一幅锁子甲:“这个又是什么呢?朕记得熙郡王说过,没给你经费,你却急急忙忙自筹经费,甚至想找民间造办,何故如此急切,能说说嘛?”
贾琏对此有话可说:“身穿铠甲与背负东西的感觉不同,必须让兵卒们首先熟悉起来,把它变成身体的一部分,这样打起仗来才能行动自如,不然,按照兵部所言,临时造办,兵卒们根本没时间适应,我怕到时候会贻误战机,也怕因此断送了我这几年的心血,更怕失去这些朝夕相处的伙伴们!”
乾元帝抚摸着铠甲,沉吟半晌:“你以为海疆战争必定爆发?”
贾琏沉吟片刻,反问乾元帝:“难道陛下支持微臣训练阵法,不是准备收拾倭寇?”
乾元帝一愣之后哈哈大笑:“你这手太极打得好,一推二五六,倒把责任推给朕。”
贾琏回禀:“并非微臣揣摩圣心,微臣以为陛下日理万机,定不会做那些毫无意义之事,建军不就是要保家卫国开疆拓土,而今倭寇越发猖獗,已经严重威胁到本朝疆土与百姓,微臣以为这是祸害,必须歼灭。”
乾元帝拍案而起:“这话说得精辟!嗯嗯,你那个阵法练得如何了?”
贾琏言道:“基本上已经成型,剩下就是相互磨合与熟练,务求兵卒与兵卒之间,战阵与战阵之间的配合更加默契稔熟。”
乾元帝睨眼贾琏:“你是四月开始训练,咱们依然冬猎点兵,如何?”
贾琏颔首道:“微臣没有问题。”
八月底,贾琏主持平子营办完最后一场喜事,开始拉链队伍,进行最后的磨练。
转眼便是冬月,贾琏再次拉着队伍进了南苑。
这一次乾元帝却说先不忙演阵,先看远攻。
贾琏不明所以,乾元帝笑道:“今年围场放了一百头野猪,你们战峰队的任务就是提前清除这些凶兽。”
贾琏知道这是乾元帝要看御林军的远攻能力,以及鸟枪阵的威力。
贾琏站在点将台上,水字旗一挥。
水字营摆出一个三才阵。
贾琏对付敌人一样对付野猪,两翼作为斥候,首先骑马出击,惊扰野猪出窝,能消灭则消灭,不能下灭引入战阵,由密集的鸟枪队收拾。
水字营进入战斗,贾琏再同时挥动平子旗与奎字旗,平字营与奎字营坠在水字营之后左右摆下两个三才阵,作为水字营的预备队。
主要目的不是为了补充,而是替水字营瞭哨,也是设下一道关卡,免得有漏网之猪,惊吓了参加冬猎盛宴的皇室宗亲与勋贵。
半个时辰之后,狩猎结束,一百头凶猛异常的野猪全部被水字营干掉,并无一头漏网而出。
水纹是水字营的指挥官,但见他手握令旗,指挥若定。他爹娘在看台上激动的热泪盈眶,这个纨绔儿子终于成人了。
水纹的娘冲着太后娘娘只作揖:“都是托了娘娘的福啊,不然咱们纹儿怎的成人呢!”
太后娘娘笑盈盈的:“这是他自己聪明好学,从前不过是玩心大,如今玩醒了,就成人了。”
水纹的爹是个文人,他撸着胡须笑的得意:“咱们家老祖宗是行伍出身,纹儿也算是继承祖业。”
水纹的祖父只是家族庶子,脱离了本家,读书出仕。
如今本家那边人才凋零,读书不成,行伍也不成,他的三个儿子却是两个科举,一个行伍,个个出色。故而,水纹的父亲水治这才得意之下忘形了,替他父亲鸣不平来了。当初那样把人赶出来,独霸家财,如今怎样呢?
太后知道宗室这些弯弯绕,也不好出头说谁对谁错,嫡母苛刻庶子,比比皆是,不独哪一家,要怪也只能怪男人太贪色。太后身为宗室最尊敬的长辈,想管也管不过来,只要嫡母掌握分寸不出人命就好。
闲话不提,却说这边乾元帝看着水字营干净利索的结束战斗。一百头凶狠的野猪被收拾的干干净净,乾元帝注意到,无论是弹药还是□□,十之八九的射杀点,都在眼睛耳朵这些薄弱地方。
乾元帝笑问贾琏:“这有什么讲究?难道你们之前训练过猎杀野猪?”
贾琏言道:“这倒没有,我们的目标始终是倭寇与鞑子,微臣经过研究发现,人的胸脯与脑袋,打脑袋的杀伤力更强。故而,微臣要求,打得准的直接打脑袋,打不准的就打胸脯,毕竟胸脯子的面积大,更容易击中目标,总比脱靶要强。”
乾元帝闻言颔首:“这个理念好,值得推广,水澄,你们鸟枪营以后就这么干。”
大皇子水澄闻言忙着拱手应了:“孩儿知道了!”
贾琏不由看了眼冯紫英。
冯紫英道:“大皇子监管鸟枪营,鸟枪营的校尉是陈也俊,他是长公主的二房嫡孙,他爹当初受他伯母刻薄,一气之下投军,如今是西山奉圣军都尉,是我父亲手下悍将。”
贾琏点头:“但愿他不是下一个石克明。”
冯紫英淡淡一笑:“学石克明又怎样,他敢跟熙郡王杠上?”
贾琏一笑:“这也是。”又问:“你们这些日子有海疆的情报吗?上一次浙江倭寇偷袭,到底死了多少人?”
冯紫英叹息:“河岸两边两百余户,鸡犬不留,至少五百人死于屠杀。”
贾琏愕然:“当地卫所是吃干饭的?”
冯紫英道:“倭寇凶悍残忍,那倭刀一收一放就是两条人命,卫所一个营与他们遭遇,差不多死了一半人。”
贾琏问道:“这股倭寇多少人?王检点不是说小股倭寇骚扰吗?”
冯紫英命骂道:“说起来就窝囊,对方只有五十人,我方一个营队,竟然被他们鸟枪大刀压着打,他们上岸不过一百人,我们死了五百多百姓,一百多兵卒,你说,怄不怄死人!”
贾琏忽然想到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这些扶桑倭寇怎么避开我们的卫所,成功摸进坊内杀人抢掠?”
冯紫英摇头:“其实,倭寇中有一半人就是咱们大月朝的渔民,这些□□的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竟然勾结外人杀害同胞,你说可气不可气,叫我说,就该把这些人的家眷都抓起来,处以极刑,以儆效尤。”
贾琏想着上皇的固执,若是当初不闭关海禁,或许这些渔民不会走向极端,如今欠下累累血债,不用献血偿还是不可能了。好歹总要做过一场,才能再谈其他。
贾琏因为王家有船队了解了许多海上的事情,海贸其实是双赢的事情,我们有茶叶锦缎,倭寇却有珍稀药材,西洋也有我们稀罕的东西,比如钟表,比如洋枪火器,比如造船业,比如西洋盛产洋芋头番薯玉米这些,都是可以互通有无,利国利民的好东西。不知为可,考过皇帝对海外列国厌恶之极,尤其厌恶扶桑倭寇。几次威胁要出海灭倭寇,终难成行,如今后代被人几个强盗压着打。
贾琏这里正跟冯紫英嘀嘀咕咕讨论战事,乾元帝瞧见很不高兴:“你们两个做什么,朕在问你们话呢?”
贾琏冯紫英这才醒神,茫然四顾,二人根本不知道乾元帝说了什么,两人面面相觑,他们之前不是在私下议论阵法枪法?怎么扯到自己身上了?
尤其贾琏,因为气愤,根本对周边充耳不闻,否则,以他的耳力,稍稍注意也不会这般。
乾元帝拧眉不悦:“你们在说什么这么投入?”
贾琏言道:“微臣听说倭寇又骚扰了江浙沿海村落,故而……”
乾元帝闻言顿时默然,半晌招手:“过来!”
贾琏颠颠跑过去,毕恭毕敬躬身大礼:“请陛下指教!”
乾元帝道:“卫将军前些时日歼灭一批打草谷的鞑子,他们乘胜追击,缴获百匹宝马,其中有一人家来有个小心牧场,他只是跟着人过来瞧热闹,为求脱身,告诉卫将军说焉支山上有一个野马谷,他会套马。愿意十匹驯服的野马赎身。卫将军经过调查,发现喜人乃是大月朝臣民,因为得罪了当地豪门,一家人逃出去依附鞑子部落,他们愿意回归,卫将军上报朕,请求与这个小牧场建立长期的合作关系,让他们帮助我们供养马匹,你以为如何?“贾琏闻言眼眸一亮,因道:“合作与否微臣不感兴趣,微臣想要他手里刚刚驯服的野马!”
乾元帝哈哈大笑:“朕知道了。”回头看着熙郡王:“八百里加急寄信卫堃,建立合作,进驻马场,内紧外松,严密监视。另外,急送三百匹宝马进京。”
贾琏心头一动,上前禀奏:“启禀陛下,微臣有事启奏。”
乾元帝大手一挥:“奏来!”
贾琏左右观瞧,除了御前大臣熙郡王忠靖王再就剩下冯唐父子,水字营校尉水纹,这才安心回禀:“微臣愿意亲自去北疆接受马匹。”
乾元帝闻言稍愣,随即哈哈大笑:“准!”
随即又问道:“你准备一个都的兵力都去,还是只去一个营队。”
贾琏言道:“微臣准备整都出马,进行一次常长途急行军训练。”
乾元帝又道:“你预备什么时候出发?”
贾琏言道:“如今冰天雪地,不宜出行,微臣预备元宵节后出发,三月带着驯服的马匹返回京都。”
熙郡王笑了:“我劝你三月出发,一般五六月间,天山的野马才会向草原迁徙,那时正好捕获,这中间,你正好利用草原的广阔练一练你的阵法,也与卫将军麾下的克虏军切磋切磋。”
乾元帝却道:“朕到一位军队应该适应各种天气才成,难道敌人来了你跟他说,冬天不打仗,李春天再来吧!”
乾元帝这话一出,熙郡王忠靖王冯唐都闭紧了嘴巴。
贾琏闻言马上言道:“谨遵圣意,如今冬月中旬,微臣需要采购一批防寒物资与半月的干娘,腊月初准时出发。”
乾元帝这时发话道:“晓谕兵部,拖欠御林军的军费迅速结清,明日太阳落山不能办妥,就让他自请离职,换能干的人上!”
这一日傍晚,御林军再次受到兵部一次性拨款六万两,正是贾琏在造办处打造锁子甲的数目,虽然贾琏赖掉造办处两万八千,但是,造办处为了在熙郡王面前表功,账簿登记却是六万两。
兵部尚书为了讨好贾琏,不再追讨余下六万两银子,兵部尚书还额外奉送御林军烧刀子一万二千斤,让他们寒夜暖身。
贾琏看着满满二十车烈酒,蓦地看见一条以兵养兵之道。既然去了草原,为何只要三百匹战马?让若每个战士一匹战马,回京之后,该是对少银子?
贾琏看着前来护送银两的兵部侍郎,眼神不善:“记得我当初申请打造锁子甲,陛下批复的银子是十二万?一万二千斤酒只得六万?”
张侍郎陪着笑脸:“话虽不错,可是,大人后来不是只用了六万呢?”
贾琏摆手:“这是我自己的本事,兵部可没与我行方便哟?”
张侍郎忙着跟贾琏套近乎:“大人与张大学士是亲戚吧,我们家祖上原本跟张家是本宗,后来我们家祖宗为了讨生活去了抚顺,在那边开山立族,可是,我们跟江南桐城的张家源出一脉,每隔六十年,我们抚顺张家会回到江南朝祖,参家清明会,所以,咱们虽然分开百年,可是老张家的辈分没乱呢。按照辈分,下官应当唤张大学士一声叔爷爷,算起来,大人还高了下官一辈,下官应当称呼您表叔才是!”
贾琏闻言面色缓和一些,抱拳道:“原来还有这一层缘故,大家既是亲眷,礼当相互照应,只是,这却是私情,这军费却是公事,不该混淆才是。”
张侍郎颔首:“说实话我们没想赖账,实在是库存紧张,还请表叔大人松松手,我们认账,希望能容我们一个时间筹措。”
贾琏摸着大车的水酒,沉吟片刻,颔首道:“吃人嘴软,我收了你的美酒,也不能没有表示,这样吧,六万两银子六万斤烈酒,你们不亏吧?”
张侍郎一愣:“贵部要这么些烈酒做甚?”
六万斤烈酒卖六万两银子兵部赚了,可是,一时之间要这么大数量的烈酒,只怕意思哦不凑手啊!
贾琏言道:“我们要去草原上待上半年,你这一人十斤酒怕事不够喝。”
张侍郎闻言只好言道:“这个事情下官要回跟尚书大人商议才成。”
翌日,张侍郎再次来到西山,送来一万斤烈酒,还有兵部尚书金懋林亲手写下的欠条,承诺明年三月之前必定派人将烈酒送到贾琏手里。
贾琏这才收了欠条,吩咐伙房酒菜招呼张侍郎,大家酒醉饭饱之后,贾琏与张侍郎勾肩搭背送出门去,从此结下友谊。虽然张侍郎比贾琏大了一轮,却从此成为携手并进的好搭档。
回头却说贾琏,一边吩咐罗世成负责采购大量的防寒物资与路上食用的干粮,自己也回家敦促凤姐带领一干心腹丫头替自己炮制大量的贾氏秘药跌打散。私下里,贾琏吩咐潘又安替自己定制两千个二两装的青花瓷瓶备用。
七日后,贾琏凤姐带领心腹之人贾芸、贾菱、兴儿、昭儿、隆儿、平儿、丰儿、燕儿几人,连夜炮制贾氏药酒两千瓶。
贾芸不由动问:“二叔这是要做什么?”
贾琏笑道:“这一瓶药酒我要换一匹骏马?”
贾芸愕然:“二叔是说您要去草原上贩马?”
凤姐大吃一惊:“朝廷不许倒卖马匹耕牛?”
贾琏言道:“我不倒卖,我用东西交换,回京后我都上交兵部,以他们换取我需要军备物资。”
凤姐眼眸闪闪的掐算:“这个似乎算不得倒卖啊?”
贾芸颔首:“关键是二叔自己没有谋私利!”
贾菱补充道:“谋了,二叔这是为御林军谋利!”
凤姐拍手笑了:“御林军是皇上的,二爷替他倒腾东西,他只有感激!”
贾芸这时却道:“不过,为了今后两袖干净,二叔应该让御林军高层全程参与运作,比如那个水纹,他跟奉圣军关系匪浅,又跟皇室关系密切,侄儿好几次见他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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