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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贾琏-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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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刻,皇宫钦差到了府门,贾琏带领阖府男丁到府门迎接钦差大人入府,随即,带领钦差大人到了荣禧堂。
这边钦差大人一声圣旨道,贾母带领着李纨以及迎春探春几个跪倒接旨。
随后,小太监把御赐的匾额揭去红绸,在鞭炮礼乐声中挂在中堂之上。
匾额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诗礼传家”。
然后,太监拿腔拿调念起皇帝的颂词,大意便是表彰贾母教子有方,心怀社稷等等。
圣旨之后又有一轴诰封,贾琏作为孙子给祖母的荣誉诰封,其实,这个对贾母并无什么意义,贾母的荣国公夫人,已经是超品了。但是,贾琏的请封是对贾母的认同与肯定。
这个诰封是荣誉大于实惠。
同时还有凤姐的诰命,凤姐被封赠四品恭人,从此后,宫中一切祭祀朝贺,凤姐也要参加。
因为皇帝知道贾母年纪大,凤姐怀孕,特准无需进宫谢恩!
于是,贾母与凤姐就在家里下跪,朝着皇宫的方向磕头谢恩!
这边凤姐刚刚接旨完毕,贾琏正在招呼颁旨太监吃茶,门口又有钦差临门。
贾琏又忙叨叨去门口迎接,这一回却迎来一个特别的钦差,却是宁寿宫的表姑娘甄英莲来了。
贾琏心中一喜,知道今日贾母再不好意思闹腾了。
贾琏一边把甄英莲以及随护的太监往内迎接,一边派人将甄英莲到府的消息送进去告诉黛玉迎春姐妹。
一时甄英莲一行到了荣禧堂。
这一回,甄英莲身穿宫装,头戴凤钗,柳眉星眸,香腮如雪,樱唇琼鼻,颁旨赏赐,礼仪端方。
端的是好相貌,好威仪。
上皇与太后娘娘除了褒奖贾母,还有长长一串赏赐,玉如意一把,香珠十串,玛瑙十串等等,左不过是贵重物品,不尽详述。
贾母领着黛玉行礼接旨。
囯法家礼法不能免除,不过,甄英莲却在贾母行完谢恩礼之后亲手将她搀扶起来:“恭喜老太太,诗礼传家,千秋万代!”
贾母激动地热泪盈眶,抓住甄英莲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何时,只是连连点头:“好好好!”
也不知道是赞谁!
黛玉见甄英莲这般打扮,顿时有了距离感,远远地站着,冲着甄英莲眯眯笑,并不似从前那般扑上来姐妹亲热。
甄英莲皱眉,左右一看便知道了症结,她挥挥手,吩咐跟随传旨太监与姑姑:“你们先回宫去吧,你们应当知道,太后娘娘已经准了我在贾府住几日!”
小太监们闻言行礼退走,只剩下一个提着包裹的姑姑,合着一个小丫头还站着。
甄英莲甚是讶异:“竹韵姑姑,你怎么还不走?”
竹韵姑姑蹬身行礼:“奴婢奉太后娘娘之命贴身伺候姑娘,这个小丫头叫慧心,是奴婢特特带来伺候姑娘的。”
甄英莲皱眉:“你们不是伺候太后娘娘的,你们走了,太后娘娘跟前岂不是缺人?”
竹韵再次行礼:“太后娘娘知道上一次菊英疏忽,让姑娘受委屈,她已经被太后娘娘打发去了辛者库做粗活,娘娘因为不放心别人伺候,故而改派了奴婢前来伺候姑娘,太后娘娘吩咐了,奴婢从今往后就跟着姑娘了,即便将来姑娘出嫁,奴婢也是陪嫁姑姑。”
小丫头也忙着上前磕头请安:“给姑娘请安,奴婢名叫慧心,今年十二岁,今后姑娘就是奴婢的主子了,太后娘娘吩咐,奴婢也是要跟着姑娘您到婆家去的。”
甄英莲今年虚岁十四,实岁才十二岁。闻言羞红了脸:“好了,谁问你啦!”
言罢顿足跑了,拉着黛玉叽叽咕咕说笑起来:“林妹妹,我给你带了好多好玩的,你不是属羊吗,我在太后娘娘宫中得了一套碧玉生肖。其中一只碧玉羊羔雕塑,我一看就想到你,我就给您带来了,等下给你看啊,真的好可爱哟!比我的小兔子还可爱呢。”
说罢又笑嘻嘻拉着惜春:“你的小猴子也有哟!”
甄英莲回头看着迎春探春十分歉意:“对不起二姐姐三妹妹,这一套属相一样只有一个,因为三妹妹跟林妹妹同年,二姐姐跟我同年,我这个是太后娘娘特特赏赐,不好给二姐姐,故而,我给二姐姐三妹妹准备了高丽国进贡的红香珠,据说戴在手上会肌肤生香哟!”
惜春很高兴,迎春探春也不会责怪,只要甄英莲没有得志就猖狂就够了,岂会在乎些许东西!
甄英莲与黛玉几个小姑娘叽叽喳喳说了好一阵,这才告辞贾母去了。
凤姐站了一会儿已经腰酸背痛,即便是心里高兴也立不住了,她也告罪,由平儿搀扶着回去了。
贾琏这才走到贾母跟前跪下磕头:“大老爷举止失当,惊扰了老太太,孙儿在这里替老爷向您磕头赔罪了,老爷也不是故意忤逆您,他也是今日在户部受了些窝囊气,又想起一些往事,一时想不开罢了,还请您大人大量,饶恕一回。”
第81章081
提起贾赦所作所为,贾母甚是难堪,只觉得自己受了莫大侮辱。
这般时候,贾母不想再说什么,挥手道:“罢了,我早就只当没养过他这个儿子了,你给你老子带个话,我不指望他,叫他也别来怄我,我老了,想过几天清闲日子。”
至此,贾琏也不想再劝说什么,贾赦跟贾母想要母慈子孝大约不成了。
贾琏只希望家里两位家长相安无事,不再闹腾给自己惹麻烦就成了。
安抚了贾母,贾琏又往东院而来,老远听见邢氏跟人抢夺贾琮,哭哭啼啼,好不聒噪。
却是贾赦要把贾琮分出去独立门户,邢氏却以为贾赦不成了,这是王善保趁机作耗欺负她们孤儿寡母,越发想要把贾琮攥在手里做筹码。
“我是大太太,就是老爷不在了我也是大太太,你们不能这样欺负好人啊!”
这也是邢氏太蠢,王善保一个长随,家里有长子,外头有贾珍父子挺贾赦,王善保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作践贾赦的未亡人啊!
这个时候还没反应过来,是贾赦要整她,也是活该了!
贾琏知道猜测不错,老爹又在闹幺蛾子。
再看邢氏披头散发,形如疯癫,心中只是嗤笑,这人还真是眼瞎心黑,也不想想,大老爷日日生龙活虎,通宵达旦的闹腾也没病一天,怎么被贾母骂几句就气死了?
贾琏摇头叹息,抬脚进了正房。
邢氏一见贾琏,顿时眼眸放光,缠了上来:“琏儿啊,你可要讲良心啊,你虽不是我生的,我进门你才七岁,我错不过照顾你这些年啊,你要给我与你琮儿兄弟一条活路啊,我听人说,你把府库都搜空了,也不给我们娘儿们留点养命钱,这叫我们娘儿们如何活啊?”
贾琏闻言冷笑:“太太这话我不爱听了,什么叫我把府库掏空了?大房每年的份例银钱经过我的手?府里的银钱都往哪里去了,太太不清楚吗?到跟我说这些混话?”
邢氏眼眸一缩:“府里的银子也不经过我,我哪儿知道,大房的银子?我也不知道,得问你父亲去啊?”
“太太进府多少嫁妆,都有单子记着呢,太太娘家小门小户,拢共三千银子顶了天了,您的嫁妆也说是三千银子,就当您三千好了。要不要我们现在找个公证人,把太太的嫁妆清一清?”
邢氏顿时哑口无言,畏畏缩缩不做声了。
她如今越来越怕贾琏的目光,那目光又冷又硬又尖锐,直刺她的心脏,让她喘不过气来,比大老爷那种张口就骂伸手就打还要吓人。
贾琏可是知道邢氏的底细。他小时候邢氏连他每年的几十两压岁钱也要贪,迎春的更不用说,再有府里的月钱,管是主子还是奴才,她都要过手拔毛,更别说日常采买上头,一百银子她敢扣下一半,好几次害得贾赦的酒宴吃了一半就缺菜少酒下不来台,挨了几次好打也不改。
就是当初荣府的中馈,邢氏也帮办过,为了几个小钱,弄得天怒人怨。结果被贾母把她撸了个干净,从此再不要她插手。
说到底,她不过是个没有见识的贪婪小人,看见银子就心痒难耐,没有眼力,没有智谋,明明白白的克扣,简直跟盗匪打劫一般,吃相难看之极。
同样是贪婪,她比人家王氏手段差多了,王氏把府库偷空了,府里上上下还人人夸赞她是个贤惠的老实人。
贾琏这里竖眉一怼,邢氏便怂了,贾琏也不再追究,他的时间很金贵。
片刻,贾琏进了内室。
王善保守在门口,看着贾琏欲言又止。
两个小幺儿在室内伺候,见了贾琏很不自在。
贾琏瞧着两个小幺儿面色潮红,再凝神仔细聆听他父亲的呼吸,很明显是人为控制呼吸。
房间虽然有些暗,却是瞒不过贾琏目光如炬,他爹贾赦脸上抹了一层厚厚的脂粉,夹杂着些灰暗色,想起贾蓉之言,贾琏不由噗嗤一笑。
太医说了他脸色不对,他马上就给添上了,还真是从善如流。
贾琏忍住大笑的冲动,躬身行礼:“儿子给老爷请安!”
贾赦不知道自己西洋镜被戳穿了,还要继续装病,对于贾琏不理不睬。
贾琏只得亲自动手戳穿了。
他伸手搭上他老爹的脉搏,依旧时断时续,贾琏暗暗用力,把他父亲胳膊拉离身躯,不让他夹着核桃,脉搏一下子就正常。
贾琏搬了把玫瑰椅,选了个舒适的坐姿,这才手指敲着扶手提醒他老爹:“老爷,您就别装了,老爷是听见我跟大太太说话才躺下的吧?两个小幺儿那个样子,谁还没眼睛呢?”
贾赦知道自己败露了,嗯嗯嗯,清清嗓子,爬了起来,嘿嘿笑:“嗨,我不是没法子嘛,把你祖母惹了,我不装病,她还不得告我去。
“我给你说,她早就想告我忤逆,好夺了我的爵位给你二叔呢!我岂能让她遂心,我就给她装死,她拿孝道压我,我就送她一顶不慈的帽子。我反正名声早就败坏了,我是不怕的。”
贾琏淡然一笑:“您放心吧,从今儿起,你拉着老太太去告你,老太太也不会去了!”
贾赦顿时眉毛一挑:“怎么啦,你又拿住你祖母什么把柄?”
贾琏言道:“把柄算不上,我也从未想过拿过老太太的把柄,我上次是针对二房王氏,不是老太太,您老以后说话要注意些,弄不好儿子前程都会被您说没了。”
贾赦嘻嘻笑:“我不说了,你告诉我吧,出了什么事儿?”
贾琏言道:“皇上明发谕旨表彰了老太太,说她教子有方,礼仪持家,还赏赐了礼仪传家的匾额,如今已经挂在荣禧堂了,老太太最爱惜名声了,她再反口说您不孝岂不是活打嘴?
再者,皇上刚表彰老太太诗礼传家,教子有方,号召京都众人向她学习,好快些归还国债呢。
老太太若是此刻跳出来告忤逆,这不是跟皇上打对台呢。老太太还想皇帝宠信元春呢,岂能得罪皇上?”
贾赦噗嗤一声:“着啊,还是你脑子灵活,看似个荣耀,其实给老太太套上紧箍咒了,老太太惹天惹地也不敢惹皇帝啊,哈,做得好,痛快!”
您老能不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嘛,一个孝字压死人呢?
贾琏脸色尴尬的看着他老爹:“所以说,您就别装病了,该吃吃,该喝喝,儿子就求您一件事情,以后没事儿别招惹老太太。”
贾赦闻言瞪起眼睛,满脸不高兴。
贾琏忙着举手解释:“我不是偏帮老太太,毕竟老太太年纪大了,若是被气出个好歹来,您这名声不好听,儿子我也得回家伺疾,岂不是耽搁我的计划,我这儿刚打开局面,实在耽搁不起,老爷您就当心疼孙子,帮帮儿子呗。”
孙子两个字扣到贾赦的痒痒肉,贾赦脸色一松,随即又气哼哼道:“哈,我还不是替你不值,她手里明明还有银子却不拿出来,当初那几十万都是为了她自己赎回嫁妆才借的,她富足了,儿孙背债,她还做主把老公爷的东西给了元春,凭什么呢?元春能给贾府传宗接代啊?我是为你们,结果没落得好,你也不领情。”
贾琏劝道:“我当然知道老爷苦心,可是老太太偏心一辈子了,您不是不知道,一下子能扳回来吗,您这吵吵一场,心里一时痛快了,结果呢,不得不天天装病,咱们被一个孝字压在头上,何苦明着对上,不是自讨苦吃?”
贾赦撇嘴:“我就不甘心,一母同胞的,又不是后母,怎么就这样大的差别?”
贾琏闻言暗自嗤笑,都几十岁了还争什么,嘴里却好言相劝:“您一辈都过了,老了老了计较这个做甚?实在想不通,您就想想郑庄公寤生。郑庄公寤生跟他弟弟共叔段还不是同父同母?结果呢,姜夫人扶持共叔段篡夺国君之位,郑庄公寤生能怎么样,发誓说‘不到黄泉,不相见’,最后还不是认了姜夫人,说起来,咱们祖母比姜夫人强多了。”
贾赦‘呵呵’的笑:“也只有这般想了!”旋即又对贾琏言道:“知道了,我再不跟她计较了。”
贾琏得到承诺,满意一笑,正要跟他父亲商议清理府中账务的事情,却被他父亲贾赦抢先发难:“停,先把这件事情说完,我看你才是你祖母的嫡亲孙子,嘴里一套,做的又是一套,你答应我的好处呢?结果还不是空口白牙糊弄人?”
贾琏蹙眉:“潘又安没把赖家花园子给老爷了,那怎么也值得万儿八千的了?”
贾赦一嗤:“我熬更守夜就值得这点银子?”
贾琏挑眉一笑:“眼下我手头没银子,不过,我给老爷指条路,王氏半死不活,老太太精力不济,难以周全,咱们正好借机会把府务整一整。尤其是银库与粮库,要重点清理,这事儿我却没时间,我得准备八月秋闱的事情了。”
“所以,我想请您帮帮忙,帮儿子清理清理府里的账务,那些积年的老账算一算,若是账面上有一差二错,您就把钱家抄了,再不行,还有吴登新家,戴良家这些人都是老太太铁杆,所以,您动手之前要保密,动手的时候要迅速。包您手到擒来,赚得盆满钵满。不过,您抄的银子不能都吞了,得把账面补足了,不然,下半年真是没法子过了。”
贾赦顿时如同闻见腥味的猫,眼睛瞪得溜圆;“这个没问题。”
贾琏想了想又道:“中馈的事情,凤姐如今力有不逮,我想先让迎春主持,她如今已经十三岁了。是该把这些当家主母的事情学起来,二妹妹之前也跟凤姐学习了不少人情往来,只是她太年轻了,有些事情没经历过,我怕她压不住,所以我安排李纨共同打理,凤姐掌舵。”
贾赦原本对琐事不感兴趣,自然都随贾琏。
贾琏言道:“赖大倒了,荣府总管的职位,我准备交给林之孝,您觉得呢?”
贾赦言道:“他跟王氏也有往来,你能放心?”
贾琏道:“府内总管大多数是听从主母调度!他是凤姐的心腹,这就够了!”
凤姐向着贾琏,这是毋庸置否的事实。
贾赦点头:“就依你,府库的事情呢?”
贾琏一笑:“府库的钥匙都被老太太拿去了,老府库的事情您别管了,随老太太怎办吧,反正里面都是些动不得东西了。我想了下,咱们惹不起躲得起,既然老太太把着府库不松手,就送给二房得了。”
府库剩下东西倒是御赐之物,买不得吃不得,贾政不过把玩把玩,过过眼瘾,到时候自己要收回,他也只有乖乖吐出来。
贾赦皱眉:“便宜二房了,只是府里不能没有府库吧?”
贾琏言道:“这哪儿能呢,新柜头我也找好了,他叫赵天亮,是我奶娘的小儿子,这些天您就带着他清账吧,他跟着潘又安一年,打得一手好算盘,账务上的事情,等闲人别想糊弄他。您跟着替他压阵,他替您掏银子。”
贾赦一拍手:“这感情好。”
贾琏从鞋筒里摸出一个纸卷儿摊开:“我是这般想的,咱们不能明着跟老太太翻车硬性重掌荣国府,索性干脆重打锣鼓另开张,避开老太太,咱们自己成立一套完整的管理班子,人员我已经陪养好了,等您把钱华,吴登新,戴良这些效忠王氏老太太的老人搞掉了,他们就进府补缺。”
贾赦挑眉看着贾琏,半晌点头:“你越来越像你祖母,她当初就是这般架空我祖母!”
贾琏赫然:“儿子没有对付老太太的意思,奉养老太太我没意见,可是您也看见了,春上的租子五万两,就给了凤姐一万两,其余统统进了二房给了二叔了。我也不能去跟祖母抢夺吧,这也是没办法呢,总不能银钱都被二房拿去,我们爷们举债过日子吧。”
贾赦点头:“就依你,今后收租子管柜的管库的都安排自己人吧,吴登新那个狗日的,春季的租子就是他兄弟收的,看我怎么收拾他们,叫他怎么吞怎么吐。”
贾琏等他爹发泄完了,这才用手比划给贾赦看:“我打算在后墙内这块空地上修建一排库房,前面是荣府的铜墙铁壁,后面有演武厅作屏障,安全得很,今后,那里就是咱们的新府库了。您清理出来的账务以及剩余钱财,都交给凤姐重新登记造册入库,她的人品我信得过,我希望您也要相信她。”
提起凤姐,贾赦很是服气:“凤丫头我信得过,十几万私房银子都拿出来了,对我也孝顺,我不信她信谁?”
得到贾赦支持,贾琏顿时眉开眼笑:“我希望老爷借着查账之机,把那些死心塌地跟着王氏与老太太的人,本身又有问题的,都顺手清理出去,那些没问题就闲置起来,左不过一碗饭的问题。您处理完了那些蛀虫之后,就把一切权利都交给迎春姑嫂们,您就颐养天年吧,儿子我保证。绝对不会缺了您那几万养老银子。”
对于贾琏剥夺他的管家权,贾赦不以为忤,反而想着马上到手的银子,乐呵的很:“这我知道,我才不喜欢管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呢!都交给你媳妇去!”
贾琏看了看邢氏的房间,最终没说什么,反正邢氏只要敢伸爪子,他就敢给她剁了。
邢氏可不是贾母,荣国府老祖宗位份尊重,对贾琏有养育之恩。
一时父子们达成协议,你好我好,好不快和。
至此,贾琏总算把两边安抚住了,家务也开始走上正轨,这下子可以回家睡个安稳觉了。
确切的说,是安安静静读书作文,预备八月秋闱了。
话说贾琏为何这般托付他老爹,而不是亲力亲为呢?
却是今日清晨,贾琏出宫正碰见张家母舅进宫,张舅舅一张脸上满是严肃:“你家里的事情告一段落,不要再花费时间在这些无谓得琐事上头,你要牢牢记住了,你是男人,你的战场在朝堂,不要被后宅绑住手脚。”
这话对贾琏,无异当头棒喝。他老爹贾赦也不是没能力,如今才四十几岁,身体壮实,不能他一个人累死,大家伙子高枕无忧看戏吧。
贾府是大家的,大家的事情大家办呗。
至于银子,贾府的功勋田还在,只要不被清算,年年有收益。
且潘又安有一个法子日进斗金,只是贾琏如今还在犹豫,不是贾琏怕事儿,是那馅饼太大,整整一座金山,贾琏怕自己一个人吞不下去。
不过眼下时局稳定,小打小闹,偷偷摸摸充盈府库应该可以瞒天瞒地无人知吧。
这不,贾琏刚到水井坊,潘又安就来了,身后跟着几个没留头的小厮,看着眉清目秀,却是神情有些木讷。
贾琏仔细观察片刻,方知这些都是天生的天聋地哑,顿时一笑:“你这是,在那儿找的这些宝贝?”
潘又安道:“他们被人买来,预备训练之后当成猴子耍把式,老板五两银子买的,我每个人出了二十两银子买过手,他们眼下都是贾府的奴仆了。”
贾琏沉默片刻,郑重叮嘱潘又安:“金银一直都是朝廷握在手里的国之利器,我们偷采一经发现就是杀头的大罪,所以,你要谨慎行事不要贪多,每年购买草药的时候顺势弄一些,万不能大张旗鼓,让人察觉。”
潘又安道:“二爷放心,我每次最多弄个万儿八千就收手,这些采金人我会亲自管理,亲自训练,不会假手于人,这样他们就只听得懂我编排的特殊手语,别人无法指挥他们。”
贾琏颔首:“这就好,我还是那句话,安全为上!”又道:“你这一去需要几月?”
潘又安默算一下,道:“我准备半年一趟,所以,今后琉璃街的产业二爷要另外派人了,若是二爷没有合适的人,我觉得后街芸二爷就不错,他如专门打探消息的,替家族打理生意正好有个正当身份作掩护,让他更加方便打探京都各方消息,他又是贾府侧枝少爷身份,也能让店铺更有口碑。不过一点,商贾贱业,于名声有碍,就怕芸二爷有心科举。”
贾琏也不能开口让贾芸放弃科举,虽然凭着贾府当今的地位,贾芸即便操贱业,也不影响他科举,只是这事儿毕竟有影响,除非贾芸自己请命,那就另当别论。
沉默片刻,贾琏言道:“你觉得柳湘莲如何?”
柳湘莲连戏子也做了,做掌柜更不是问题。
潘又安愕然:“他不是喜欢四处游走吗?”
贾琏一笑:“倦鸟总有归巢的时候,我有把握说服他。如此一来,你们两个轮换来做掌柜,今后,你去北方采买草药,柳湘莲去南方采购玉石布帛之类,我的意思,你一年只去北方走一趟,走得频繁了,难免使人猜疑,咱们图的是长长久久,不是一锤子买卖。再者,人的福气是有定量的,不能贪得无厌,一下子把福气用完了。等到我们缓过来了,就掐断这条路,必定还是自己一分一厘赚来的银子花得安心。”
当初贾琏问也没问就答应潘又安,以为潘又安是要扩大古董生意,说实话,这个古董生意再大,贾琏也罩得住,可是,潘家竟然有一座金山的秘密,贾琏被吓着了。
这样的财富无异就是头顶死字,贾琏想起来皇家子弟的那种残酷竞争与难看的吃相就害怕。
不过,眼下诸位皇子的竞争还没到惨烈的境地,搂些金子在手,以备不时之需也是好的。
须知,朝廷往往战争一起,就会各种摊派,无论勋贵权贵,一时答应的慢了,捐赠的少了,就会惹得皇帝不高兴。
前世贾府就吃过这种亏,那时贾府建筑大观园,寅吃卯粮,债台高筑,哪里有银子支持皇帝打仗,结果就被皇上惦记上了,后来估计兑牌也露馅了吧,不然,皇帝不会下狠手。
贾珍这货倒是有银子,却是抱错大腿,支持忠义郡王。结果一大家子被人一锅烩了。
贾琏想起来这章就糟心。
第82章082
潘又安没想到贾琏有这等智慧与魄力。
说实话,他很怕贾琏贪得无厌,一开始就收不住,这样子很可能最终落得个人才两空。
潘家祖上之所以不得不卖身避祸,就是财富露白,被人瞧出端倪,他祖父父母被绑架勒索拷打逼问,差点灭门。
主仆商议已定,潘又安自去准备不提。
这边贾琏趁着柳湘莲尚在京都修养,与他谈妥了掌管店铺的事宜。
说实话,琉璃街可不是好混的地界,一个掌柜既要后面有根基撑着,还要本人脑子灵活,有魄力有眼力,否则,一个不好,分分钟叫你血本无归。
贾琏实在没有时间掌管这些,他也不精通商务。凤姐倒是精通买卖,却是眼下精力不济,贾琏也唯有将生意托付给信任之人一条路。
府里的奴才不少,忠心耿耿,兢兢业业的人也不少,可是没人比得上潘又安的眼力,柳湘莲的魄力。
且这两人都是聪明透顶之人,等闲不会让人抓住把柄。
好在贾琏运气好,柳湘莲眼下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觉得京都不错,准备在京都猫一段时间,走走亲,访访友。
他手里那个镖局他顺手玩儿间就撸顺了,正好有时间替贾琏看看铺子。
贾琏的开价不低,也让柳湘莲很动心。
他姑母已经在替他想看媳妇,只是柳湘莲要求很高,每每看过女方就告吹了。他姑母疼他,也不逼迫,怕委屈侄子,只有依他的性子慢慢相看。
柳湘莲之前一直替生药铺子走货,接受掌柜一职很是顺利,店里伙计甚至没察觉掌柜换人的事情,因为生药铺子开张就有柳湘莲的帮衬,柳湘莲是个爽快人,性子一来就对店铺的事情指手画脚,潘又安很尊重他,是故,柳湘莲在铺子里很有话语权。
店里伙计也不过在几月不见潘掌柜之后,偶尔想到,潘掌柜怎么好久不来铺子了?
这是后话,且不说了。
却说柳湘莲接手顺利,贾琏大喜过望,从此之后,贾琏一心扑在科考上。在宫中除了当差的时辰,大多数侍卫会发觉贾侍卫如今是书不离手。
贾琏在家的时候偶尔陪伴凤姐,其余时间多数都在温书。虽然他肚子里记忆了许多诗书,信手拈来可用,可是,贾琏想趁着现在有时间,人年轻,把所有的东西都过一遍,熟悉熟悉,真正变成自己的东西,这样子用起来更顺手。
贾琏如今有体内元力加持,无论记忆力,还是敏锐力,反应度,都有了质地飞跃。即便马上参家秋闱,贾琏自信可以榜上有名,日日读书不缀,不过是贾琏梳理知识修心养性的过程。
七月底,贾琏基本把记忆中的诗书重新梳理了一遍,贾琏特特按照记忆把梦坡斋中有关兵法得书籍,都挑拣出来,预备科考完毕细细研读。
贾琏觉得在文官中慢慢熬资历进阶太过缓慢,他既不想依附文官,也不做纯粹的武官,背皇帝忌惮,被文官排挤,他想走一条文武结合的官路。战时立马扬刀,高歌猛进,战后马放南山,手持象牙芴板,身着紫蟒玉带,立身朝堂。
八月初一,贾琏下值之后向王子腾书面提出休沐请求,因为他要参加秋闱考举人。
贾琏预备从初六开始休沐,贾琏上半年还没休沐过,算起来一月一天,他也该有七日朽木时间,初六开始,正好考前准备两天,靠后休整两天,开始三日,七日时间刚刚好。
参加科举是好事,被王子腾找到张舅舅一通嚷嚷,结果连皇帝老子也知道了,一听贾琏要科举,这是好事儿,大笔一挥,贾琏连请假折子也不用写了,圣上特批贾琏休沐七日。
皇帝心里高兴,兴致颇高,口谕侍卫处,从今往后,侍卫处额外添加一条规矩,今后凡有侍卫参加科举,一律给予七日休沐时间。
皇帝以为,朝堂之上多一些这种文武双全的青年才俊,才是兴旺之兆,这个必须大力支持!
八月初八,贾琏再次提起他祖父曾经用过的柳条书箱,张家舅舅赐予的文房四宝,身着紫色澜袍,排着老长的队伍,经过严密的搜查,最终走进了贡院。
据闻,贡院的考棚就有九百九十九个,跟紫禁城的房间一样多。
贾琏很快拿到了的自己号房六十六号。贾琏拿着号牌一路数过去,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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