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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贾琏-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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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琏这里正在心向往之,得意洋洋,忽然间赵良栋跳起来发作,倒被吓了一跳,待听清楚,顿时笑了:“他会死那是他没时运。”瞧着赵良栋还要反驳,贾琏拿出那灵光闪闪玉牌在他眼前一晃:“这是什么?”
赵良栋又把眼一瞪,随即捂住嘴巴,手指贾琏,嘴唇哆嗦:“二爷,您这是偷了,偷了……”
贾琏一啐:“你才偷呢,他是二爷,我也是二爷,他能有宝玉,我就不能有?只不过你二爷我不乐意显摆罢了。”
赵良栋顿时眼眸发亮,高兴得只要哭:“二爷啊,您可是瞒得真紧,我妈妈为了宝二爷有玉您没有,掉了多少泪,责怪老天爷不公,说是您才是府里最尊贵的少爵爷小主子,凭什么上天竟把最好的东西给了二房宝二爷,不给大房的琏二爷呢?这下好了,我会去告诉她,她再也不用担心您被二房压制了。”
这可是贾琏头一次听说,奶娘竟然因为自己没有胎带美玉抱屈,不由失笑,顺嘴胡诌:“这是我娘小心,得了美玉怕人惦记偷盗不敢出声,从小怕我小儿家家弄丢了,亲自替我收着呢。”
赵良栋听了忙着双手合十,口念弥陀:“还是太太想的周到,宝二爷那块玉不知丢了几回,吓死多少人啊,那和尚也时不时上门勒索,要化缘那块宝玉,亏得咱们太太小心,不然被那和尚知道,就该朝二爷您化缘来了,还不把人烦死。”
贾琏笑了:“这回放心了?那就赶快准备吧。”
贾琏暗忖,看来这武当机密并非所有武当弟子都知晓,否则,也不会因为阔少之死出现诸多谣言。自己得到祖父青眼,方才知道寒潭的机密,来此就是掠夺属于武当弟子的机缘,也是自己雄起兴家的机缘,绝不能泄露出去。
如今真是天赐良机,观主与一众弟子外出,正好方便自己行动。
一时到了戊时,山里已经黑夜沉沉,正合鸡鸣狗盗出没。
贾琏趁着夜色摸出门去。
寒潭池处在两座山峰之间,如今正值月末,乌云遮住了淡淡月光。山川池水在暗淡的月光之下,只剩下隐约的轮廓,夜风吹过,潭水微漾,朦胧之下,一片惨淡,寒气逼人,摄人心魂。
贾琏弯腰,吓得赵良栋肝胆俱丧,合身将他抱住,双手死死箍着,声音只是哆嗦:“二爷,不能下,下去,啊?”
贾琏一惊之下却笑了,伸手拍拍赵良栋:“放心,放心,你二爷我前程似锦,且不想死呢!”
赵良栋且不敢撒手:“真的不下水哟?”
贾琏点头:“真的,快点松开,让人看见我们两个大男人抱着,多难看啊!”
赵良栋心有余悸:“那我放了啊!”
贾琏见他磨磨唧唧,顿时恼了:“我要的渔网呢,快些拿出来!”
赵良栋这般时候方才察觉自己大约孟浪了,面色讪讪放下背囊,将渔网翻了出来。
贾琏让赵良栋先往潭水中丢进几个大石头,然后就在翻滚的水花周边撒网,结果,主仆们累得半死,只打起手指大小两条小鱼,其中那条更小的却因为渔网洞眼太大逃掉了。
贾琏气得半死:“我说怎么半天不见鱼呢,却是这渔网坏事!”
赵良栋也看出来了,满面沮丧!
“二爷,不赖我,这张网已经是那这渔网中网眼最小的了,当时我还被潘又安取笑了,说我这是把鱼子鱼孙一网打尽呢!”
贾琏也知道这事怪不得奶兄弟,怪只怪他没想到这寒潭水如此之寒,一般鱼下水就该冻死,手指大的鱼只怕也有几十岁了。
贾琏看着手中之鱼,总算没有白跑一趟。
这般一来,贾琏忽然晤了,指挥赵良栋:“快看看那岸边桃树?”
贾琏说着话,自己也去岸边摸索着,忽然间手里就摸着了樱桃大小的果实,贾琏心头大喜,也不敢打火查看,就着潭水洗了洗就丢进嘴里,嘎嘣一咬,满嘴木渣渣,好在咀嚼几下,慢慢品出几丝冰凉的清甜,却那一丝清甜不等贾琏下咽,自己倏然钻进贾琏喉头,顺着肚腹向下,瞬间汇入脐下三寸之处不见了。
贾琏惊喜之下打坐运气运行周天,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贾琏可以感觉到,体内的元力比之前更有活力了。
这小桃子就是祖父所言之仙桃。
这是却听赵良栋喊到:“二爷,这桃儿没熟呢,才刚谢花呢,吃不得!”
贾琏不能解释太多,一边自己摸索着摘桃,一边吩咐道:“你摸到多少摘多少,一个一两银子。”
赵良栋只当贾琏开玩笑,嘟嚷道:“谁要银子呢,这桃儿满身毛呢,吃它作甚。”
嘴里说着,手里却没停着,把刚才摸着的几个摘到手里,贾琏这边摘了约莫十个左右,思忖大约够自己消化几天了,便住了手,言道:“今日够了,快四更了,回去还有一段路程,别被人察觉了!”
赵良栋把桃儿递给贾琏,嘴里吐出一口渣滓:“呸,忒难吃了!”
贾琏嘿嘿一乐:“这就是个人有个人的缘法!”手里一摸索,赵良栋真是采摘能手,竟然摘了二十几个,顿时一笑:“我这会子知道了,带奶兄算是带对了,得了,以后这摘桃的差事就归奶兄了。”
一路之上,贾琏都在嘎嘣嘎嘣吃桃,听得赵良栋牙倒了一片。赵良栋回味那味儿,胃里不断抽搐,出银子请他白吃他也吃不下,不知道二爷怎的好这口。
赵良栋只觉得这个地方有些邪性,好好的主子来了一趟,竟然喜欢吃木渣了。只是他知道劝也是白劝,不如省下口水力气,回去连夜织网吧,好在他有些机谋心,当时怕网破了下山麻烦,多买了些丝线,虽然他不是很会补网,学学也就会了。
主仆回到客院,贾琏丢下一句:“不准打搅。”咣当一声关上门修炼去了。
赵良栋受了惊吓,横竖睡不着,索性连夜织网吧。这一织便织到了天光大亮,赵良栋提心吊胆,自窗棂偷窥贾琏,却见贾琏安然端坐,胸口微微起伏,赵良栋这才安了心,松懈之下,顿时酣睡过去。
这一睡直到中午,却是胖知事发觉贾琏主仆没去膳堂用斋,使人送了过来,赵良栋这才惊醒了,看了看贾琏的房门,依然紧闭,鸦雀无声。
赵良栋匆匆填饱肚腹,左右无事,继续织网。
就这般三天过去,赵良栋思忖着,贾琏再不出来,他拼着受罚也要砸门了,贾琏竟然自己出来了。
赵良栋以为贾琏三天三夜不吃不喝,只怕胡子拉渣不成人形,却不料贾琏走出门来,竟然神清气爽,神采飞扬,一身气度更胜从前,哪像是饿了三天模样。
赵良栋暗暗称奇不已,蓦地想起那些酸涩的桃子!
第51章051
赵良栋心心念念要学贾琏,借助仙桃脱胎换骨,换一身好皮囊,恨不得即刻前往采摘仙桃吞食,早将桃子酸涩难咽之事忘之脑后。
赵良栋看着风度翩翩的贾琏,一脸向往痴迷,暗暗打定主意,今晚定要试一试,说不得能把身上这张黑皮蜕一蜕,稍微变得白净些俊俏些。
他老婆嫌弃他好多年了,一生气就嘲笑他生来掉进墨池子。
那时赵良栋到处帮闲,靠着老婆跟老娘过日子,也只有忍下了。
如今,哼哼!
不说赵良栋暗中盘算再振夫纲,却说贾琏这几日了可谓收获良多,他明显感觉到了络中运行的精气粗壮了几分,昨夜晚贾琏运行精气行至胸腹经络之时,差点就打通了胸腹正中回归丹田的经络,只可惜胸腹经络被元力冲击得生疼,似乎只差那么一点点后劲儿,就能贯通胸腹到达丹田,完成小周天了。
可惜,精气后继无力,最终功亏一篑,致使吸取的大半精气没有炼化消散浪费了,仅余下十分之一被炼化成为元力贮存在泥丸宫。
贾琏发现,似乎仅凭仙桃之中木之灵力,近期内无法疏通胸腹经络。贾琏知道,胸腹经络打通,是连接任督二脉的关键,只有任督二脉贯通之后,才能真正在体内运行小周天。
一旦形成完整小周天,就能源源不绝吸取外界能量炼化,为己所用,不但壮大自身,熔炼自身,达到洗髓伐骨之功效。
如此一来,不说百病消除,百毒不侵,最起码可以使身体的抗病抗压能力,得到一个质地飞跃。
任督二脉若是不借助外力冲击,仅凭自己身修炼,十年也难修成。
贾琏得天独厚,得了祖父馈赠一丝元力,助他打通了尾闾,夹脊,百会穴,精气可直达泥丸宫,初步完成洗髓伐骨。
这次若不能借助武当山上得天独厚的机缘,一鼓作气打通胸腹经络,完成小周天,还不知道要耽搁到何年何月。
若是不能百日筑基,贾琏也只有退而求其次,专心修炼武当拳了。
贾琏身怀先天根基,却迟迟不得其门,心中顿时焦躁起来。
贾琏瞄上那条银鱼。
贾琏眼下实力大增,原本细不可查的元力,已经头发丝粗细,自忖若不直接食用银鱼,而是微量吸取寒灵之气炼化,当不至于经络受损。
一旦试验成功,就能提前筑基,贾琏便心痒难耐,正所谓富贵险中求,最终贾琏没有抵住神功的诱惑,决定赌一赌。
再次搬运精气运行半个周天,贾琏觉得浑身精气澎湃,遂手握银鱼驱使经络之中元力包裹一丝冰寒灵气,然后,一边不停地驱使自身元力包裹那一丝冰灵气,想慢运行将之练化,成为自身精气。
可惜炼化失败了。别小看那一丝寒灵之气,在破除元力壁障进入经络的瞬间,便凝滞精气运行,差点让贾琏心神失守,幸亏贾琏很谨慎,只吸取非常细微一丝,结果整条胳膊得经络都被冰冻。
若是直接吞食,废掉就是贾琏了。
随后贾琏将余下的仙桃尽数食用,驱使仙桃之中的木之灵气滋润经络,这才慢慢修复了损伤。
歪打正着,他发觉自己吸取木之灵气,不仅能够修复经络,同时还壮大了经络,贾琏的右手恢复之后,更加灵敏了。
贾琏无意之中发现了一个炼化银鱼新方法,那就是利用木灵之气,炼化寒灵之气。
贾琏不由大喜,这是给自己修炼插上翅膀了。
瞬间,贾琏觉得那一条条银鱼都变成了自己踏上权利巅峰的阶梯。
一条银鱼所含的灵力,自己就无法消受,那潭水底下的灵石该是蕴藏多少灵力啊。
这些眼下都成了自己的资源,贾琏神不由神往,银鱼尚且有如此功效,那水底的灵石有当时何等神奇呢!
从此,贾琏修炼开辟了一条金光大道。
贾琏这里正美得很,蓦地,六识传来警戒,他奶兄神情怪异,两眼贼光,咽喉滚动,这是想干什么?
贾琏浑身汗毛直竖,有些恼怒:“盯着我做甚?”
赵良栋知道自己失态了,憨憨一笑,凑近贾琏,吓得贾琏忙往后退:“有话说话,干什么这样,又没与外人?”
赵良栋比手画脚,双眼放光:“二爷,今晚上,您?”
贾琏冷哼:“什么晚上?”
赵良栋拇指掐上食指:“仙桃?”
贾琏暗中失笑,看来那寒灵之气真是厉害啊,炼化一丝就如此伤身,累得自己都出现幻觉了。
奶兄一贯老实本分,岂会亵渎自己。
为了遮盖自己龌龊的小心思,贾琏大力点头:“就在今晚吧。”
赵良栋迟疑半晌,言道:“二爷,我这几日闲暇之时也曾仔细观察过寒潭周边,根本没人守护,咱们只管大大方方去采摘,何苦夜半三更闹腾?”
夜晚的寒潭实在太渗人了。
贾琏笑问:“倘若人家问你,摘那酸涩的毛桃作甚,你如何解释?”
赵良栋道:“好解释啊,就说咱们喜欢不就成了?”
贾琏嗤笑:“喜欢,谁人喜欢吃木渣呢?你傻啊?你以为你这般说人家会信?哼,说不得咱们前脚摘桃,后脚就有人惦记上了,明抢咱们还能对付,怕的是那些阴险龌龊的家伙,把咱们麻袋一套,锁骨一穿,给你铁索吊起来,一天三顿打,三天不吃饭,你就等着腐朽喂虫子吧!”
赵良栋生的五大三粗,却胆小如鼠,立刻吓得变了脸色:“咱们还是夜半去吧。”
这日戊时,新月如钩,山中多云雾,月亮光依然晦暗不明,山川树木隐隐绰绰,寂静中透着神秘恐惧。
贾琏如今六识过人,暗夜之中一目了然,一路前行脚步平稳,不疾不徐,风度翩翩,恰似闲庭信步,好不悠哉。
赵良栋满心佩服,星星眼里尽是羡慕。
他挺胸收腹一路小跑,脸上却满是骄傲崇拜,他家主子如此潇洒如风骚,身为奶兄与有荣焉啊!
心头更是跃跃欲试,马上自己也可以这飘逸这般帅啊!
三刻之后,主仆们再临故地,换了个地界,各自采摘。
蓦地,贾琏耳边不是传来咯嘣咯嘣的咀嚼声,顿时气笑了,飞奔过去,捏住赵良栋嘴巴,迫使他把嘴里毛桃吐了出来。
赵良栋以为贾琏小气,一边挣扎,一边哀求:“大不了我不再吃了,何苦连我嘴里也挖出来?”
一边嘟囔,一边企图趁乱把毛桃咽下去,可惜毛桃实在粗糙,咽了几次没咽下。
贾琏恼了,抬手抽了他一巴掌:“不要命就吞下去吧!”
赵良栋顿时吓住了,十分讶异:“怎会?二爷吃了不是容光焕发呢?”
贾琏顿时笑了:“却是这般,忘记那阔少怎么死的,真以为是水鬼啊?”
赵良栋最是惜命,闻言之下‘呸呸呸’将嘴巴里的渣滓吐了个干净:“难不成他是吃了桃儿死去了?”
贾琏指指水潭:“还有这水里的银鱼!”
赵良栋缩了缩脑袋心有不甘:“二爷怎知别人吃不得?”
他想变得帅气些啊!
贾琏伸手就给赵良栋一下:“还犟嘴,不是看在奶娘的份上,我懒得理你,我曾祖与宁府的曾叔祖还是嫡亲兄弟呢,知道为何我有玉牌,珍大哥与贾蓉没有玉牌呢?这就是个人资质问题,宁府曾叔祖没有修炼内功的资质,所以他家没有玉牌传家,说了你也听不懂,就比如女人能生孩子,男人再能干也不会生!这是天生的本事!”
赵良栋悟了,自个抽了个嘴巴,冲着贾琏躬身大礼:“多谢二爷怜悯,赵良栋没齿难忘。”
贾琏爽快一笑:“这倒不必,只是你也不必灰心,我赏赐给你们十人的武当拳,就是宁府老祖宗成名的功夫,虽比不得咱们老祖宗神功无敌,却是足够防身御敌了,否则,就是有咱们老祖宗照应,曾叔祖也没命得到皇家敕封了。”
赵良栋闻言,心情甚是激动,第一次对习武重视起来,他之前真不知道那一套似猴似蛇似鸟的动作竟然来历这般大。
至此,赵良栋再不敢在聪明的主子面前有所隐瞒,将自己为何想吃仙桃的动机告诉了贾琏,为了在漂亮能干的老婆面前有面子振夫纲。
贾琏嗤笑:“没听过一树梨花压海棠吗,男人有权有钱,女人才不会管你是黑还是白呢!”
赵良栋深以为然,从此再不为自皮囊丑陋而伤神,每日闲暇都会认真修练武当拳,憨厚之人发起狠来也很可怕,他竟在武当拳之中另辟蹊径悟出一套轻功腿法猿鹤登云,飞纵跳跃如猿鹤,上树登山如履平地,这是后话。
第52章052
贾琏内功进益六识增强,采桃的准确性大大提高,只是剩下桃树多生长在峭壁,一棵树仅有一二枚,折腾到佛晓,累的贼死,也只摘了五十余枚。
回到客院,贾琏交代奶兄一番开始闭关,他不断吸取木之灵气炼化寒灵之气,而后,运气冲击胸腹正中下行的经络。
如此周而复始,日夜不缀,终于,在吞服百枚仙桃炼化十条银鱼之后,贾琏成功贯通了胸腹经络,打通任督二脉,完成了小周天。
筑基在望,贾琏整个人都神采飞扬起来。
贾蓉与小柳子半月前已经如约上山,贾琏闭关,无人拘管,贾蓉跟着柳湘莲把这武当山的四山五岳三潭石泉逛了个遍,差点没玩疯了。
如今贾琏出关,贾蓉这才发现很多的功课没有做,很是后怕,忙着上前表功,企图蒙混:“二叔,您这是银鱼吃完呢,没关系,侄儿立马给您捞取。”
贾琏一哼:“这么乖,不会是趁着我闭关贪玩,没有好好做成功课吧?”
贾琏闭关之前,提前给贾蓉留下了修炼规划,一则是要求他每日打坐,修炼练气入体,若是坚持二月丹田没有反应则放弃练气。二是让贾蓉继承宁国公衣钵,修炼武当拳。
可惜,贾蓉依照图册修炼半月,丹田毫无气感。贾琏拧眉,将手心贴在贾蓉丹田之处,运气进入,元力很快溃散。
贾蓉跟他太祖爷一样,竟然是个漏丹田。
贾琏叹气:“无妨,你只要把武当拳修炼成功,过几日,我再教导你学行军拳,应付侍卫考核不是难事。
武当拳以守为攻,说穿了就是被动挨打,伺机反击,而军体拳却是主动攻击,以伤换伤,以命换命,取意就是狭路勇者胜!
贾蓉不能练气,贾琏很失望。
好在贾蓉另有收获,他竟把柳湘莲的拿手剑术逍遥剑学会了。贾琏大喜:“嗯,这身剑术还不错。”
柳湘莲噗嗤一笑:“什么不错,当真练习的时候怎么也学不会,却在逃命途中悟了!”
贾蓉顿时闹个大红脸:“小柳子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好?”
贾琏却紧张起来:“揣着荣府的名片怎么会逃命呢?是你没把名牌拿出来?还是有人故意为难?”
贾蓉看着柳湘莲嘿嘿干笑。
柳湘莲笑道:“哪里来得及,大街上有人抢劫民女,我们趁夜端了他的老窝,原本只提防他家护院,结果这家人竟然养了两条藏獒,那畜生能跑得飞起来,哎哟,追得我们狼狈逃窜。”
贾琏乐了,原来竟是犯在畜生手里!不过,贾琏马上正色提醒柳湘莲:“这种事情当街捉了他往官府一送便罢了,何必以身犯险,不值当!”
柳湘莲一摆手:“我喜欢快意恩仇。”
柳湘莲骨子满是侠客情怀,劝也没用,故而,贾琏再不絮叨,却是告诫道:“别看武当山上清净,实则多少双眼睛盯着呢,这里头水深,咱们只是过客,却莫多生事端。”
柳湘莲爽朗一笑:“我还想娶个美娇娘,并马齐驱畅游红尘呢,且管不到这道观之中。”
贾蓉嘿嘿一笑,提醒道:“别忘了,这道观中正有红尘事呢!”
贾琏皱眉:“什么红尘中事?”
贾蓉道:“就是那个大街上被强抢的民女的案子,他爹吓跑了,丢下她无处可去,我们只好将她带上山。”
贾琏皱眉;“哪个收留她?”若是贾蓉,好好的民女就变成妾婢,没得作孽。若是柳湘莲的话,正好演绎一出英雄救美之佳话。
贾蓉气恼得很:“那丫头抓住小柳子不放手,似乎我是洪水猛兽,我自认一表人才,风度翩翩,没那么可怕吧?”
贾琏会心一笑:“是我也选小柳子,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谁敢将身托付你!”
柳湘莲红了脸:“只是我家里也没有女眷,委实不好收留她,想送她回家,她竟然是个哑巴,还请琏二哥拿主意。”
好好的姑娘怎会不知道家住哪里?贾琏闻言顿时警觉起来:“别是你们遇见了拐子吧?”
柳湘莲虽然精明,到底年岁轻,闻言一拍额头:“着啊,我就觉得哪里不对,哪有个女儿被抢,父亲竟然不救援,蠢材蠢材啊,生生让那个贼人溜掉了。”
贾琏不由想起与贾府牵连甚大的拐子案件,香菱曾是贾琏为之不平的女性之一,若是她还名遇见柳湘莲也是一桩造化,因问:“那孩子可有什么特色,几岁了?”
柳湘莲道:“十岁左右吧,生的十分俊俏,最是额上一点胭脂,称得她仙子一般。”
贾琏愕然,竟是这般巧?
“那女子现在何处?”
贾蓉缩头缩脑指指门口:“我怕二叔不容,让她在外门等候!”
那丫头虽然救下了,可是她一没姓名二没路引,想要带她回京,必须贾琏出面与官府周旋才成。不然被人抓住,那就是人口拐带罪。
贾琏冷笑:“这时候才知道怕,不觉得晚了?”
贾蓉嘿嘿干笑:“二叔?”
“罢了,叫进来吧!”
一时那女子进屋,竟然真是香菱,贾琏顿时愣住,香菱可是苏州人氏,怎么来了湖广?
香菱本来行的半蹬礼,因为贾琏半天不做声,以为贾琏不容她,很怕再被遗弃落到拐子手里,这些年她可没少挨拐子折磨,吓得就跪下了,颤颤巍巍磕头:“老爷,我我我……”
贾琏一抬手:“你起来吧,我岔神啦,并不是对你!”
香菱起身,一张芙蓉面和泪而笑:“多谢老爷!”
贾琏不以为意,却把贾蓉柳湘莲惊呆了:“你不是哑巴?”
香菱这时候再不装了,冲着贾蓉柳湘莲福身道恼:“我怕你们不管我,故而才顺着你们猜测装哑巴,还请两位谅解小女一点私心。”
柳湘莲贾蓉一直遗憾佳人缺憾,如今高兴不及,一起摆手:“姑娘多礼!”
贾琏见她乖巧懂事,不由想起当年的巧姐儿,顿时心中一片柔软:“我问你,那天跑掉的可是你亲爹?”
香菱摇头:“不是!”
贾琏道:“你可知家里原有什么人,住在哪里?”
香菱摇头又点头,泪眼迷蒙:“只知道爹娘很慈祥,姓什么叫什么不知道,还知道走丢那日很热闹,那人说带我去寻爹娘,却是带着我天天躲在黑屋子里,我吓哭了找爹娘就打我,说他是我爹,给我取个名字叫莲儿。”
贾琏颔首:“后来怎么到了这里?”
“知道那人是坏人,慢慢的我不敢哭,也不敢再提找爹娘,过了几年,他对我渐渐好了些,给我买新衣服,吃好的喝好的,又说要替我寻找爹娘,忽然又把我卖给这个爹,我们坐了很久的船,又坐了很久的车,就到了这里,我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这里是哪里也不知道。”
贾琏引导她:“可记得家里隔壁有没有庙宇或者佛爷之类?”
香菱努力想了想,点头:“似乎有的,哦,我爹似乎很喜欢花,家里也有花园子。”
贾琏笑了。
香菱这些话,若是外人听了,根本就是云天雾道,毫无线索。贾琏却能断定这是香菱没错了。且这丫头面容虽然跟后来的香菱有所差别,但是那怯怯的笑脸,与贾琏的记忆一般无二。还有这名字,香菱原本叫英莲,拐子叫他莲儿也有迹可循。
贾琏微笑:“我看着你很是面善,恰似一位故人,他家里恰巧也丢了一位小姐,所以这般问你,如今我可以断定,你就是甄家丢失的小姐,按照辈分,你应该叫我一声表哥才是。”
香菱闻言,如闻天籁,知道自己不会再转卖遗弃了,还攀得一位贵人表哥,或许家里人也能寻回来,这真是喜从天降,忙着要改口,蓦地记得自己是被何人所救,因转眼看着柳湘莲与贾蓉,福身行礼:“多谢二位恩人!”
柳湘莲还礼:“恭喜姑娘!”
贾蓉既知道她身份,哪敢受礼,连连摆手:“不敢,不敢!”
贾琏笑了:“他是你侄子,救你是应该的,你坐下受他的礼吧!”
赵良栋忙着变更座位,将最末一把椅子放在贾琏下手。
贾蓉也只得扭扭捏捏给香菱作揖:“见过表姑,表姑母安好!”
柳湘莲见他委委屈屈,想起昨日他在香菱跟前讨好卖乖,想要一亲芳泽,顿时笑起来:“哈哈哈,你也有打眼的时候!”
贾琏知道贾蓉的秉性,言道:“给你表姑母陪个不是,之前一笔勾销,今后要警醒些!”
贾蓉只得再次作揖:“之前不知道表姑母当面,多有唐突,正所谓不知者不怪,还请表姑母恕了侄儿不知之罪。”
香菱这些年就是被人打骂的待遇,那性子柔弱的溺水一般,哪里受得这个,一时之间手忙脚乱:“不怪,不怪,没关系!”
贾琏吩咐赵良栋:“这是甄家的表姑娘,不能委屈了,你速速去山下买一个婆子两个小丫头,就在这庙里租赁一个院子安置起来。”
赵良栋应声而去。
香菱闻言顿时哭了,红了眼睛给贾琏行礼:“表兄的大恩大德,莲儿没齿难忘!”
贾琏道:“以后再不要说自己姓名不知,你是江南望族甄家的小姐,你闺名英莲,据我知道,你父亲失踪,母亲也下落不明,寻找起来只怕艰难,不过,你也别怕,你本家叔父在京为官,你就安心住下,稍后跟我们一起回京,投奔他家就是。”
香菱应了。
贾琏想了想又道:“你如今身份不同了,你要时时提醒自己,你是甄家小姐,甄姑娘,你没有走丢,这一次不过是跟着表兄上京投亲,切记。”
香菱再次谢过贾琏,这才告辞了。
接下来的时间,贾琏全力投入到修炼之中,因为有柳湘莲到来,贾琏修炼资源不缺,仙桃银鱼管够。
贾琏在庞大的寒灵之气加持下,只用三日便打通了上肢手三阳,劳宫穴,三阴经,再用了三日,又打通了腿部经络足三阴与涌泉穴。
一身污垢代表了贾琏成功洗髓伐骨。
至此,贾琏体内经络之门,一扇扇打开,连成一个完整的大周天循环。
贾琏掐指一算,时间已经过去了整整九十天,到了冲击筑基的时候了。
时不我待!
贾琏当晚捞取灵石,冲击筑基。
终于,贾琏上山四月,经历三次洗髓伐骨,终于将浑身精气精炼液态,进入先天。他的身体可以自动沟通吸取天地间精华为及所用。
从此,贾琏神功在手,八步赶蝉登云梯,百步穿杨都不在话下了。
贾琏脚下连踢,挺足树冠,遥望京都,心头雀跃,冬猎盛宴,本爵来也!
这一夜,贾琏运起登云梯,把武当上下遛个遍。
最后,贾琏思忖,此去京都,或许有生之年再难回返,空气之中灵气精华非常稀少,此后修炼若无灵石辅助,再难进阶,或许身体也会因为没有灵气冲刷,再藏污垢。
若是能够把武当山纳入麾下再好不过,只可惜,武当山不是贾琏眼下能够觊觎。
贾琏决定趁着眼下无人识得宝物,多多采挖灵石,既方便自己今后修炼,也可留下一些作为家族储备。
眼下已经是九月中旬,贾琏最多还能停留半月时间,就必须回京了。
此后,贾琏白日督促贾蓉修炼,夜晚带着贾蓉柳湘莲赵良栋几个去寒潭取宝。贾蓉几个受不了寒潭水寒,只能采摘仙桃,贾琏则潜水采石。
半月之后,潘又安上山,这家伙已经如愿赚得两万银子,得意洋洋,满面红光。
贾琏也很得意,此刻,他已经采集大大小小一千余枚灵石。同时,贾琏发现一个惊天秘密,他身上所佩戴的武当名牌,这些日子越发灵动鲜活,月光之下熠熠生辉。
贾琏清楚记得,半月之前,玉牌绝对没有这般灵动温润,贾琏可以断定,玉牌能够自助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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