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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我的沙雕前男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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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起来还有点困意,眼角眉梢带出一份慵懒,松散的睡意随着他眨了几下眼睛才消失。
  “你以为你是什么运动健将,还是功夫高手。”清醒过来,他竟然直接在全教室的喧闹里开始教训我。“这些学生可是警校生,个个都参与体能锻炼,女生也能一个打你三个,还敢直接冲进去。”
  现在的问题根本不是这个吧!你好歹看看状况,教室这半边女生们因为我的事到底安静下来,那半边男生可还打的热火朝天,我拽着他的衬衫,身体因为刚才的惊险还很难说出话,只能拼命给他指男生们混战的场地。
  零不耐烦的挑眉,先抬起我的脸,非常自然的在我的唇上啄吻一下,引起旁边几个女生抑制不住的尖叫,才一个闪身到混战中心的松山处。
  一击手刀击打在松山后颈,体格庞大的松山就这么趴在了御手洗男朋友身上,跟松山打架打的精神十足,一被压倒男生倒是受不了了,半死不活的嗷嗷叫着,彻底老实了。
  其他男生打的已经上头,对于突然冒出来解决两边领头人的零冲了过去。
  真是不知死活,相信零下手的轻重,我沉痛的转开视线。
  刚好保卫处的老师们也感到教室门口,我急忙揪着青山和御手洗的耳朵迎上去。
  保卫处的老师怔愣的看着我细声细语的讲事情经过,零越过趴的满地的男生,拖着松山和御手洗男友的衣领也走过来,没好气的把他们扔在青山和御手洗旁边,又从后面搂住我不再理睬其他人。
  累到不愿意理会其他事情的零,身上缠绕着淡淡的解脱感。
  我好想跟他马上到其他地方去说话,可还有这对熊大孩的事情要处理。
  握住他放在我身前的手,我的注意力已经完全放不到学生身上了。
  “青山同学和御手洗同学的私人矛盾,导致了松山同学跟御手洗同学男友的斗殴,在我喝止后,青山同学和御手洗同学还是不听,继续挑起新的矛盾,全班同学都参与了这次混战,马上福山老师把他们带走。”
  保卫处的几位老师一言难尽的狂瞅趴在我身上的零,暗示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状况,我只当看不懂他们想问什么,仿佛身上没有趴着零一样跟他们讲话。
  于是保卫处的老师们去晃荡起来在地上哀嚎的男生,带上现在乖的跟鹌鹑一样的女神,我背上挂着零,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在路人们震惊的视线里跨越大半个校园,来到保卫处。
  这种程度的群架性质非同一般,到保卫处时,零介绍我入职时见过的副校长已经在了,我们一进来,他背对着我们先扔了个烟灰缸表示愤怒,清清嗓子刚转身准备开始教育,看到我的造型就变成了一阵狂咳。
  这不会一口气直接过去了吧,我吓得一个激灵,想把零从我身上撕下来。
  零不情不愿的抬头,看到副校长才从我身上下来出声。
  “板上老师,辛苦您了,我能带花梨先走吗?”
  这位副校长,之前介绍我们认识时,零说过曾经在培训时教过他很多,两个人是比较亲密的关系,所以面对零无视状况的请求,副校长只得无力的挥挥手。
  “久保老师,你就先跟。。。。先跟他走吧,大学生嘛,年轻气盛总是有的,不是多严重,不需要你守在这里。”
  我注意到青山和御手洗听到副校长这句话松了口气,点点她们两个的额头。
  “好好听副校长教育,你们两个,回头到我办公室。”
  满意的看到两个人的表情变回愁苦,我才拽着零想到外面。
  一下,两下,没拽动,我疑惑的看向他。
  零垂着眼睛看我,轻轻拿开我的手,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
  预感到什么似的,我的心砰砰跳到脑内都有些眩晕。
  零在学校的保卫处,我这些刚打完架,披头散发部分挂彩的学生,还有眼珠都要脱框的同事和副校长面前,对我单膝下跪。
  “久保花梨小姐,你愿意嫁给我吗?”
  不合时宜,又是这么不合时宜,我颤抖着伸手,想拿过他手中的戒指,他的手留恋的勾着我的手指不想让他们离开。
  我们总是这么不合时宜。
  他大二时,正是满怀梦想,正要腾飞的时刻,我们的相遇让他有了牵绊。
  我们的相恋,在矛盾爆发后没有受到任何一方的祝福,不管是祖母啼血的恳求——‘求你了,花梨’,还是他上司苦苦的质疑——‘你让他忘了自己是个什么人了’,都曾让我备受折磨。
  因为这不合时宜,我们分开了,他带着梦想离我远去。
  然后是现在,现在。
  零从来稳稳的手,也有点发颤。
  戒指的盒子掉在了地上,我们两人都没有去理会,零把戒指抵在我的指尖,又问我。
  “你愿意吗?花梨。”
  我又想起琴美之前的话——‘让我看看吧,花梨’,想起风见每次见面时的认真,他下属对我毫不掺假的,因为零对我的尊敬。
  即使这次的求婚的场景还是不合时宜,我们两个,终究是要得到幸福了。
  “我愿意。”
  作者有话要说:  悲报,jj禁止师生,所以我们的久保老师x降谷学神番外要流产了。。。。。。改成同级生久保学渣和降谷学神吧?
  今天正文完结,所以我拼字写的想早点更,现在还没拼完,我已经枯萎了。
  感谢宝贝的蛋蛋
  cc扔了1个手榴弹投掷时间:2019…01…05 17:29:30
  液体
  读者“巧克力3333”;灌溉营养液+52019…01…05 18:44:20


第62章 每一个我和你(1)
  降谷零醒来时,没有睁开眼睛就感觉到微妙的不协调感。
  非说来,不是身体没有接触到那具温软的身体,或者被褥没有散发出他姑娘身上香甜的气味,而是房间沁入骨髓的凉意。
  自从和花梨开始筹备婚礼,提前入住新房,娇滴滴的妻子怕冷也怕热,室内的中央空调永远开着,降谷有次觉得会热到她调了一下,被花梨扑在身上一顿粉拳,说自己调好的温度跟空气湿度是相适应的,随便调会让她的皮肤受到损害。
  好吧——虽然降谷零看来,要是因为这种事就受损,她每天不理自己去护理脸的时间花费的就太没有价值,但为了避免自己再次受害,降谷理智的选择闭嘴。
  这么想来,花梨可能就是出去叫人修空调了,才不在屋内,想明白妻子的去向,降谷就有心情多在床上待一会儿。
  毕竟昨天跟妻子一起见她母亲,怨恨女儿被男人抢走的女人强大的念力缠绕了降谷整日,还经历了很多啼笑皆非的事件,虽然事先就从赤司征十郎那里接收到不少消息,加以分析就能明了岳母大人的招数,可为了让她心里能略出一口闷气,做女婿的还是要配合,娶老婆的绑定套餐,是男人就完美解决给你们看。
  带着这样甜蜜的忧愁,降谷零先生睁开了双眼。
  入眼的是素白纯洁的天花板,而不是跟妻子新房带有素色暗纹的屋顶,降谷面上不动声色,心里沉下去,迅速从睡眠的放松中脱出,首先动动自己的双手确认身体的状况。
  注意着耳边的响动,他起身观察身处的环境。
  整齐的放在床边的矮桌上,很明显是为床上人醒来后准备的衣物旁,放有降谷的警官证及爱枪,车钥匙,钱包里甚至有降谷常用的数据U盘和银行卡。
  是个单身男人的住处,灰黑色的房间基调配上现代开放式的室内设计,整体有种利落的禁欲感。
  整体面积在三百四十平左右,房屋布局越看越感到似曾相识,主人的品味很好并且很小心,整个房间没有任何涉及身份信息的东西,客厅的桌内划开桌面有不少备用的子弹和手枪零件,因为桌子样式跟降谷为婚房购置的样式一样,降谷还心生不爽,决定回去换个桌子。
  分析完毕,确认房屋里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同时,他稍微松了口气。
  桌内零件是警用hkp7型,布局熟悉的原因降谷也想起来了,这是警察厅投资建造的公寓楼的统一布局,降谷自己也有一套,只是因为更喜欢日式风格的宅院,才跟花梨另行购置了新房。
  综合看来,应该是哪位下属的恶作剧。
  南野那小子前几天和其他人嘀嘀咕咕,说要在正式婚礼前给自己惊喜,连风见都和他们凑在一起。
  这种无厘头且一点也不好笑的惊喜,倒是符合南野的脑回路。
  说不定一开门就是他们一群人凑在门口,笑着问自己有没有被吓到。
  降谷真心认为,能够不惊醒自己就把自己搬运到另一个地方很厉害,所以一会儿可以稍微夸赞一下他们。
  进了卫生间准备洗漱后再收拾下属,发现里面的电动牙刷是自己惯用的款式,加上警官证,枪和证件,基本可以确定花梨参与进来,降谷心里又把赞赏程度打个折扣,如果得到花梨的协助,让自己失去知觉就太简单。
  洗漱完毕,最后妥帖的将衬衫的袖口扣好,降谷拿出手机准备联系风见,问清楚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风见不回答就稍微严肃一点吓吓他。
  怀着轻松的心情做好日常欺负下属准备的降谷,点开手机后真的不爽了。
  自从脱离卧底生涯,降谷的内屏桌面一直是自己升职警视正后拍摄的婚纱照,本来屏保也是花梨的私照,自从被人无意中看到,并且称赞‘这是哪个女团的新成员?长得很正。’,关于妻子的话题上一向不怎么大度的降谷警官就换回了系统默认。
  南野胆子再大也不敢动自己的手机,只能是花梨换的,说起来,前些日子他要求花梨把屏保设置成婚纱照时,她偷偷摸摸嫌弃过土气。
  土气就是老的潜台词,明明两个人年龄也不过差三岁而已。
  ‘可是二十多岁跟马上三十岁!听起来就不一样。’
  如果花梨在自己面前,一定会跳起来不依不饶的反驳吧。
  降谷因为想象到妻子可爱的反应,微微失笑。
  进入设置,想再次把壁纸更换回来,相册里却一张都没有。
  这就有点太过分了,降谷心里泛起真实的不悦。
  继续下拉,他想那就先拿别的照片用着。
  可是全都没有,翻遍了整个相册,没有一张妻子的照片。
  不管要玩什么,自己手机里的照片碍着谁。
  降谷退回到主页面,点开联系人想打电话给花梨问清原因,就连联系人里,花梨的备注也消失了。
  他直接拨通了烂熟于心的号码,不想继续玩下去这个恶劣的游戏。
  “你好?这里是田村,请问是哪位。”
  接通后是个毫无特色的男音,电话另一边传来电车的嘈杂。
  不可能拨错号码,降谷有这样的自信,所以是恶作剧的范围包括到电话对面。
  没心情顺着他们的线玩下去,降谷直接挂断电话。
  这次直接打给了风见。
  “风见,你们到底搞什么鬼,花样别玩得太过。”
  平常的情况,降谷自认绝不会如此焦躁,这种失态的根源来自曾经跟妻子的分别。
  因为信念与现实,跟名为久保花梨的少女分手之后,起初那个年轻的降谷零,远没有后来沉得住气。
  曾经在深夜里,怀着想被接通又不想被接通的心情,打出过一次电话。
  ‘嘟嘟’的忙音过后,接电话的是位年轻的男子。
  “你好?很抱歉,久保她喝醉了,我们也没她家里人的联系方式,这才冒昧接了电话,请问你知道他家里人电话吗?”
  不想暴露自己曾经有过来电,又担心她没法回家,混杂着对于她在这么晚醉到不省人事的生气焦急,降谷一时间备受煎熬。
  “中村,我联系上佐绪了,她一会来带久保回家。”
  听到对面模糊喊话的降谷如释重负,急忙挂掉电话,以防自己脱口而出‘我去接她’。
  最终还是放不下心,打到佐绪手机上。
  “降谷先生,我不知道你跟花梨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我真的求求你,既然分手了,就别做出这种舍不得的样子。”佐绪咄咄逼人的质问他。“你现在过来吗,现在能过来跟我一起接花梨回家吗?复不复合是你们的事情,我不管。你既然知道她醉倒在这里,不来管她又假惺惺的给我打电话做什么?”
  彼时的降谷,推开窗户,任由俄罗斯高山上料峭的寒风,吹进生火后好不容易升温的屋内。
  给他带路的当地人被冷风激醒,迷迷糊糊的抱怨。
  “奇怪的日本人,不怕棕熊,连我们俄罗斯的风雪都不怕。”
  不能去接花梨,因为他身处俄罗斯。不能去接花梨,因为花梨的祖母不会认可自己送花梨回家。不能去接花梨,因为自己反而会给她带来更大的危险。
  “是的,对不起,小早川小姐。”
  事实就是,在花梨醉倒的深夜里,他做不到任何事。
  小早川沉默片刻,怒骂他一句就挂上电话。
  从那以后,降谷再也没有拨过那个号码,每当按捺不住思念,他就会写上一封信,把那段时间细密的爱意和倾诉封进信里。
  “降谷先生,您在说什么?我们怎么了?”
  电话那头,是风见摸不着头脑的回复,如果是演技,这种语气也太过逼真。
  难道南野他们猜到风见守不住话,直接把他瞒在计划外了。
  “南野他们几个在不在你旁边?让这小子听电话。”
  为了以防那几个小子装蒜,降谷拿上车钥匙走出房门,想直接到办公室去。
  关上门时,他习惯性的留意一下门牌号,路上可以查查户主,当做逼问南野的证据。
  看到门牌时降谷怔了一下,走下楼看到楼号才确认,这的确是自己名下那套房子。
  前几天来的时候,房子是统一的精装样板房,基本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改造的这么彻底,况且屋内的家具虽然新,还是有使用痕迹。
  这疑惑在降谷心里转瞬即逝,现在最重要的是教训南野。
  “降谷先生,您找我有事?”
  风见终于找到南野,让他拿了手机。
  “南野,我知道你们想庆贺我结婚,虽然完全就是馊主意,我还是感谢你们,花梨现在在哪里?”
  电话那头的南野完全陷入混乱,结结巴巴的确认。
  “结婚!?降谷先生你结婚了?恭喜?什么花梨。”
  公寓的位置离警察厅很近,降谷干脆挂上电话,把车挺好,直接到办公室问话。
  一进门,震惊的风见小跑着过来。
  “降谷先生,南野刚才说你结婚了!?”
  风见身后是一堆挨挨蹭蹭、挤成一团的下属,降谷精准的从里面揪出南野,风见的问话让他内心的不详到了极限。
  “风见,你是第一个认识花梨的人,她应该早就告诉过你这件事。”
  回答完风见,降谷晃晃在自己手上吓成一团的南野。
  “好了,南野,只要你把花梨现在交给我,把我家乱改的事我就不跟你们计较。”
  “您在说什么呀,降谷先生。”南野挣扎着去指人群。“您现在的公寓不是自己懒得装修,让和泉联系人改装的,我最多也就提了提什么风格比较适合您的建议。”
  被南野cue到的和泉战战兢兢的站出来。
  “降谷先生,您之前不是说我装的还不错,而且您都住了几个月了。”
  这群蠢材,到底有没有听明白自己问话的重点。
  降谷不耐烦的松手把南野放下。
  “我最后说一次,不论你们玩什么,花梨呢?”
  他们面面相觑,最后推风见出来极其小心的问。
  “花梨是谁?”
  '给我的花梨:
  距离上一次给你写信,已经一个多月了,请不要责怪我时隔这么久才写这封信,之前外出执行任务,实在抽不出安全的空隙。
  在任务期间,我去了一趟中国,你知道吗,你的名字翻译成中文,倒过来就是‘梨花’,洁白的、娇嫩的、一簇一簇开着的小花。
  你在大学时读的是汉语言文学,所以我猜你是知道的,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梨花’真的是个很适合你的,漂亮的花。我在当地采了梨花做成书签,现在夹在笔记本里随身带着,好像你在我身边。
  他曾经说过他的哥哥很喜欢中国,他也一定要去一次中国,这次中国之行,我也算代他完成了一项心愿,他之前说过提过,但没有完成的愿望,都让我来帮他记住完成。也算是感谢这小子做了我这么多年朋友,直到去世前还要听我关于你乱七八糟回忆的补偿吧。
  他的遗物还是在我这里,虽然想直接交给他的家人,但以我的身份,随意接触对他家人还是件很危险的事情,让我再想段时间,找个合适的机会送出去。
  自从他走以后,我再也没有能对他提起你的人,有时深夜突然惊醒,我思念着你就会陷入疑惑,你到底是真实存在过的,陪伴过我爱过我的,还是一切都只是我的幻梦,你根本不存在,或是根本没有与我相遇,跟我相爱过,一封封没有寄出的信就是证明。
  这念头蛊惑着我去寻找你,打一通电话,用你的笑容、声音来证明你的真实,每当这时候我就会清醒,这不过又是我自己对于想见你寻找的借口而已。
  这次回来,我又遇到了那个男人,从那件事后的每封信里,我都会对你说一次,一定会用那个男人的血祭奠他,这次也以此结尾吧,我会杀掉那个男人,为他复仇。
  永远爱你的'
  所有人的脸都不像是开玩笑,降谷相信以自己的威严,他们不敢联合欺瞒到这种程度。
  不,万一他们就是吃了豹子胆,在花梨的怂恿下这么做了呢?
  粗鲁的推开这群碍事的人,降谷决定直接让他们看自己的户籍资料,已经登记过的夫妻,会由区政府登记户籍。
  以降谷的权限,很快调动出自己想要的东西。
  降谷零的资料里,是空荡荡的未婚。
  你是真实存在的吗?如果你在,就让我知道吧,让我看看你的笑脸,或者听听你的声音。
  降谷站起来,向门外走去,他要去找赤司琴美,或者回家,去看看花梨前几天还欢喜的比在身上的白无垢,那时候他的女孩含羞的看着他,嘴角带着笑。
  “我好不好看,是不是更喜欢我了。”
  那时候降谷想欺负她,所以称赞她后说‘果然人靠衣装’,气的她痛批降谷穿黑色羽织的样子十分滑稽。
  其实降谷最想告诉她的是。
  “我明明已经这么爱你了。即便这样,每次看到你时,爱就会更加增长,不管你身上穿的是什么。”
  琴美住处的管家对他的到来持陌生的态度,降谷对此只感到麻木。
  略带强硬的出示自己的身份证明,警察厅公安高层的到来让赤司家的下仆们绷紧神经。
  琴美出来的很晚。
  她高扬着头,客气又疏远的询问降谷。
  “这位警官,本来我可以拒绝你的贸然到访,赤司家在警界并不是没有朋友,可鉴于你工作的特殊性,我还是来了,到底有什么事?”
  全然的,对于第一次见面陌生人的态度。
  降谷默然的站起身,走出赤司家宽广的大门时,正午刺目的阳光一下直射过来,耀目到他几乎流泪。
  茫茫日本,三十七万七千九百多公里,十三亿人口,他们又相遇了。
  本来卧底的他是不参加公安内部的其他任务的,可是咖啡店的顾客忍不住得意而露给降谷的消息,引起了降谷的注意。
  女孩本意是为了在心上人面前炫耀自己的不凡,可降谷结合下属秋山的联络人所汇报的消息,察觉了这个网络团体背后的隐患。
  出于方便,考虑到潜伏到最后也很难暴露身份,降谷参与了这次行动,见到了多年来深藏在心里,告诉自己要习惯与她分别的人。
  竭力保持住平静,过往欢情的记忆流过眼前,围棋周刊的照片上很难看出来,她长高了一点,清晰展现在自己面前的体态眉目间,完全是个成熟的女人。
  她和其他人说笑,身体亲密的接触,白皙的又软又小的手跟所有人依次握手。
  降谷猛然发现,自己恨得发狂。
  多年来以为的能忍耐,只是她没有真的出现在眼前时的自欺欺人。
  花梨主动亲上来的时候,降谷才放下心,收起各种焦灼的猜测、喷涌而出的嫉妒,马上抑制不住的痛苦,重新变回那个温柔的,当初的降谷零。
  “你好?请问有什么事?”
  降谷记忆中,自己和花梨一起装修的新房亮着灯,上前去按门铃,出现的是一位挺着肚子的女人。
  “真纪,谁来了?”
  房子的男主也出来,自然的搂住妻子的肩膀。
  “先生。你好?”
  世界上怎么可能有如此真实的梦呢?
  降谷学过很多方面的知识,若说原因,可能因他兴趣就是学习。
  他知道妄想性障碍,知道医生无法对自身进行心理分析,可还是冷冷的,像脱离了身体一样看着自己。
  降谷一向是个果决的人,他返回到早上醒来的公寓,拿出自己的电脑。
  平成二十七年十月,日本开始实行个人番号制度,所记录的个人信息成为管理居民的有效手段。
  东京现在约有一千三百五十万人,这么多人怎么会没有自己的花梨?
  重新跟花梨开始见面,降谷考虑了很多,自己的卧底任务,降谷能从最近频发的事件中察觉,大概已经进入尾声。
  只要等自己回归警察厅,警衔和职位上都会有提升,他有很多钱,以后担任办公室的职务,也不会像过去那么忙。
  降谷亲吻着自己的姑娘,只觉得她是世界上最娇怯,最可怜的小东西。
  那些黑暗、肮脏、什么都不要告诉她,就这样让她安安心心等着我。
  降谷零这样想着,前往了贝尔摩德的邮箱里发送的地址。
  看到的是让他肝肠寸断的一幕。
  他的花梨在这个危险的女人面前,没有传音设置的室内,只能看到她倔强的脸。
  降谷知道贝尔摩德肯定在监视自己的动向,期望抓到自己的把柄,强撑着坐在桌边,甚至为自己开酒。
  好不容易抓到贝尔摩德的把柄,如果被反制住对计划有碍。
  这时候表现担心只会害了花梨,让她以后都陷入危险中。
  。。。。。。。。。。。。。。。。。。。。
  降谷在内心一条条给自己叙述坐在这里的理由。
  直到花梨对贝尔摩德开枪。
  从花梨的脚踝被枪击开始,近乎一片空白的大脑出现裂痕,惹怒贝尔摩德那个疯女人,如果她认为花梨没有价值,随时可能直接杀掉她。
  花梨——会死吗?
  再次能够思考,是在掐住贝尔摩德的脖颈后。
  与此同时,降谷也发现了自己的卑劣,即使花梨因为自己陷入险境,他的脑内也没有出现过让花梨离开的想法。
  说什么给花梨幸福,归根结底,重逢后,压抑在心底数年,扭曲变形的私欲,全都是为了自己能从花梨身上获得幸福。
  花梨察觉到这点后,还会留在自己身边吗?
  在流泪请求与花梨复合时,降谷的内心一片茫然。
  仅仅以久保花梨为搜索项,东京地区有三千六百八十一人。
  程序剔除非日本围棋协会登记的职业棋手,剩下零人。
  剔除非教师资格证合格者,剩下零人。
  剔除非历届冰帝学园毕业生,剩下零人。
  剔除祖母关系一栏姓名登记不是久保香智子的人,剩下一人。
  由个人番号能延伸查询的资料繁多,降谷顺着种类繁杂的登记表,找到了这位久保花梨的现住址。
  降谷到公寓楼下时已经很晚了,那所公寓还是没有亮灯。
  他站在随便一颗树下,等着那位久保花梨经过。
  时间的流逝都没有意义,腿都麻木了,可那张熟悉的脸挽着男人的胳膊经过自己的眼前时,好像才过了一个眨眼。
  久保注意到了这位姿容端丽的先生,一直再用专注到令人害羞的眼神看着自己。
  她让自己弟弟停下,走到那位先生面前。
  “你好?请问你为什么一直看着我?”
  这位奇怪的先生扭开脸,不再看她。
  “因为我们不认识。”
  花梨会不会离开自己呢?重新交往以后,这个问题成了降谷心里的魔障。
  他回忆着自己过去的言行,尽心尽力的扮演。
  对降谷这样的男人来说,为了留住爱人,去扮演其他人,即使那是过去的自己,旁人也难以想象他会忍受如此的屈辱。
  卑微到如此的爱恋之情。
  紧绷的神经牵在那只小小的手里。
  然后女孩儿抱着他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降谷看着面前好奇的看自己的久保花梨,心里出现的是自己都陌生的委屈。
  她水润的眼睛里,盛满对初见之人的好奇。
  明明是你说过的,你的梦想是给我幸福,你怎么能这样看着我?
  一定是因为,这不是我的花梨。
  降谷再也忍受不了的转头,踉跄的向女孩的反方向走起。
  “你干什么随便跟路上人搭话,嫌自己太安全是吧。”
  她的男伴对她抱怨。
  “那个人有点奇怪,我看着他,总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我得去看看他。”
  听声音,女孩像是追过来了,降谷根本不想再看到她,因此转身想跟她说清楚。
  疾驰的出租车,没有注意到突然出现在拐角的女孩,毫不减速的急转弯。
  大脑没有思考的余地。
  降谷冲上去抱着女孩躲开出租车,控制不好力道的撞路边的门牌上。
  “报警!报警啊!”
  男伴惊慌的大叫。
  “我怎么有你这个傻批弟弟!救护车!!快打救护车!”
  额角的血让眼前一片鲜红,降谷失去意识前想的最后一件事是,原来那是她弟弟。
  降谷零醒来时,感到十分舒适。
  怀里有着熟悉的温软身体,身边环绕着熟悉的香甜。
  睁开眼,他马上要举行典礼的妻子还在沉睡,室内的温度热到让他忍不住掀开一点被子。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柯南本世界的降谷警官一醒,有个眼泪汪汪的女人看着自己,旁边是一脸不爽的大个子男生。
  完全没有记忆的听她讲述自己英雄救美的过程,稀里糊涂的交出去自己的电话号码,女生信誓旦旦的表示会对他终生责任制。
  第二天上班,风见塞给他一张心理医生的名片,隐晦的提醒他不要讳疾忌医,南野看见他就腿软。
  被围观n久后心生不满,逮住最夸张的几个格斗练习,他们老实交代了昨天一天的言行。
  听说了昨天一天自己言行的降谷警官感到匪夷所思,决定回家冷静一下,一打开电脑,记录里全是都名为久保花梨的女性近乎stk的调查行为。
  心里已经有了预感,再次跟女生见面想说自己真的没事时,女生才想起来自我介绍。
  “你好,我叫久保花梨。”
  后来他们结婚了。
  昨天好多人说想看这个我就先写这个了,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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