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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小玉向前走-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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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雀恭弥从来不是多愁善感的人。
那等伤春悲秋的字词套在青年身上简直可以用亵渎来形容。
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云雀恭弥却突然想起那个小姑娘了。
而查证过青年要求的草壁哲矢则是在片刻后;难掩激动的颤声发来了消息:“恭先生……我想有个东西您一定要看看!”
往日沉稳的青年边说边马上将所看到的画面传送给了云雀恭弥;而向来冷淡的风纪集团总裁在看清那表情茫然无助被白发青年拉著走的娇小少女后;震惊的落了手上的杯,因为那熟悉的容貌分明就是十年前的穗波玉子。
还维持著理智的总裁青年虽然冷静的发了问,但只有云雀恭弥自己清楚,他的心跳似乎已经加速,“……她出现了多久,超过五分钟了么?”
“是……是的!云豆机器人回传的是从义大利采集到的画面,穗波小姐她似乎已经在那里一段时间了!”草壁哲矢的口气倒是兴奋得不加掩饰,因为只有最靠近青年的他心里才知道,在那个女孩逝去后他们总裁的心情。
其实草壁哲矢本来是真心不谅解的。
不谅解穗波玉子为什么会对他所敬爱的恭先生提出这么过分的请求。
但告诉了草壁哲矢的和服青年却只是淡淡的用剪刀切除著旁生的花枝,脸上的表情平静得就像说的是别人的事情一样,“……哲你不懂么?她对我请求的理由是信任我,而我也不想由旁人下手。”
那时候的云雀恭弥表情明明是很若无其事的,但草壁哲矢却还是觉得他的恭先生是带著满足和悲伤的,以一个下属的身分他什么都不能说,但是啊恭先生,难道您不觉得您的睡眠变少了么?
本来就不是爱笑的人的您,如今更是鲜少露出笑脸,将一切看在眼里的不才草壁,其实也感同身受的很难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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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壁青年和云雀恭弥在这边对玉子的纠结惊喜姑且不论,这一边的玉子少女则是呆呆的看著白兰。
──不,我不原谅你。
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白兰想的是什么呢?
老实说,玉子不清楚,她只从那双变得深黛的紫罗兰色眼眸中依稀察觉到青年的不悦,但是还没等她开口说些什么,白兰又突然笑了,弯月般眯起的眼眸一如刚刚还很友善的往昔,勾起的唇角上的笑容也是轻松恬淡,高大的青年微微歪歪脑袋,眨也不眨的凝视著玉子,嗓音轻松的呢喃道,“所以啊,你得要补偿我才行。”
“诶……补偿?”对方前一刻还阴云般的怒气消散得有些不可思议,反应不及的玉子露出错愕又有些困惑的表情,她努了努唇瓣,那双黑乌乌的眼眸怔愣的仰视著青年,“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你都说『对不起』了,难道不该补偿我么?”白兰对于少女的疑问只是笑笑,那表情就像刚刚的阴沉不曾存在过一样,甚至还轻佻的朝玉子单眨了眨眼,“……还是说,你的对不起只是说说而已?”
“不、不是的,只是我以为你在生气……”被吐槽的玉子小脸隐约有些发红,而白兰则是加深了笑容的弧度,一点掩饰打算都没有的低喃,“嗯?我是在生气没错啊。”
“那为什么……”玉子不明白的想要询问,但白兰却没有解释,他只是笑得高深莫测的拉住了少女的皓腕,重新带著因为困惑而有些心不在焉的玉子逛起了市集。
──白兰会不高兴么?
当然,但,他也向来思虑清晰。
一时畅快的将怒火宣泄固然舒爽,却有只会将想要的姑娘给越推越远,将一切看得透彻的白兰自然了解正确攻略穗波玉子的方式,所以与其这样,他宁愿忍耐。
以退为进的让对方摸不懂他的心思,然后让她记著挂著他,最后心心念念,打下属于他的烙印。
不过要让这个结果成立还有几个条件得满足呢……偏头看向少女发际颤动小白花的白兰露出了虚妄勾人的微笑,唇瓣上的笑意甜如罂粟。
比如,让玉子清楚知道,自己能倚靠的人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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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怎么样让人倚靠呢?
陌生、无助,仅有的浮木。
人类的思维是极好重塑的,只要有一个机缘,在崩毁的沙堡上重建神坛也是轻而易举。
不管哪个世界的白兰对于这种事情都是驾轻就熟,但在以往无往不利全知全能的青年却在穗波玉子身上遭遇了滑铁卢。
初来贵境,来到一个陌生时空语言又不相通的穗波玉子明显是不安的,但,也仅此而已。
看来单纯的女孩并不像白兰所期待著一样倚赖他,反而在渡过最开始的惶惧后,一脸没神经的观察起了所谓的十年后的世界,那难掩惊奇的闪亮眼眸让人忍不住目光停驻,唇角上那柔软笑靥也让白兰回忆起在他最惶惧时刻所遭遇的安心。
白兰想守护那份美好,不管这是不是爱情。
但那份笑容并不是为他绽放,而是因为山本武和云雀恭弥这两个可以自由填入的xx,拐弯抹角想要让白兰带著自己去见未来好友的玉子不知道,当她提起他们两人时,脸上暖人心的笑容和眼中的信赖是多么的令人心痛。
可怜又可爱的小姑娘啊,她可知道就是最信任的他们杀了你,不过就算她知道也不会相信吧,因为,她相信她“认识的那些人”。
白兰感觉自己就像圣经中那个拼命想要说出真相却得不到重视的愚人一样,只能看著心爱的女孩一脸懵懂的步步踏入死亡,与其让玉子再度倒在眼前永远失去露出笑脸的机会,他宁愿做出点强迫,即使,那会让少女纯洁的笑靥染尘。
想通了接下来该怎么救援失足少女的白兰不再玩温柔好心的绅士游戏,他囚禁了玉子,并且拒绝了小姑娘诸如带她去见云雀恭弥和山本武或是其他什么人的一切要求。
白兰决定让自己既当勇者又当守护公主的魔王,虽然作为平凡人等级只有一的战五渣,要对抗世界第一黑手党彭哥列这个庞然巨兽真心有难度,不过白兰却最喜欢挑战。
再说他可不是只有一个人,在白兰的背后,有千千万万具有其他世界记忆和经验的白兰站在他的身旁。
准备颠覆彭哥列的青年于是决定从对他而言最容易上手也最不需要门槛的电脑著手,但没来由的,低头输入指令的白兰突然想起了另外某世界的白兰给他的提议。
──如果下不了手对付小姑娘的话,那么就对付她想去的地方吧。
只要让她无家可归,无依无靠,在这世上除了他身边外,一个能去的地方或是会温柔对待她的人都没有的话,小姑娘总会屈服的。
方法简单粗暴,但毕竟是另一个世界的自己所提出来的,自然意外的对了白兰的脾胃。
白兰当然舍不得这么做,但在想起来的时候,他笑了。
──选择我吧。
看见你的微笑,我会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所以选择我吧。
否则,我就成为你唯一的选择。
他会是勇者也是魔王,所以不管公主选择的是哪一边,她的未来都属于他。
☆、第76章 说不出口
第76章说不出口
穗波玉子的重新出现是在雷守之战的雨夜中。
浑身湿透的少女看起来异常狼狈,苍白的小脸在轰鸣的闪电映照下,是怵目惊心的惨白,往日明净的眼眸像是受了什么打击般的失魂落魄;那一无所觉站在被雷打中避雷针而全场蓝白雷电乱窜的样子让人头皮发麻。
万幸的是两个守护者间的比赛还没开始,但所有人的注意力依然是瞬间被少女吸引,巴利安的雷守列威更是诧异的挑了挑那两道性格浓烈的粗眉;看了看人群中头发卷卷的乳牛睡衣蓝波又看看少女;粗硬的眉头非常不满的蹙起;“……所以说,她就是我的对手,一个女孩子?”
觉得被看轻的不悦归不悦,样貌老成的高大义大利青年依然扛起漆黑电伞的准备踏上战场,但从泽田纲吉本阵奔出来的另一道修长身躯却比他更心急的跃上了场地:“小玉!”
重新看到失踪多日的山本武心中的惊喜和担心都几乎炸了胸膛;反应只能用心急火燎来形容,高挑的少年几乎是边跑边退下身上的外套把玉子连头罩住的,那流窜在两人脚边几乎冒出火花的蓝白电芒让少年乾脆的将湿透成落汤鸡的少女拦腰抱起,而这期间玉子并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在后知后觉的仰起小脸看清山本武的面庞后默默抱紧了少年的脖子。
坦白说;虽然玉子有控制力道;但那天生的怪力依然是勒得山本武脑门发晕,但更让他震动的是少女低落在他肩头上的温热水珠。
看似柔弱可欺的玉子其实早在很小的时候就不爱哭了,那么是什么样的刺激可以让玉子哭到默默流泪却又发布出声音?
心疼搂紧小青梅的山本武在和其他人打了声招呼后便急匆匆的离开了天台准备安置少女,而无精打采把头埋首在山本武肩头的玉子脑内却回荡著刚刚的画面……
一切都变化得太突然了,几乎是在瞬间发生的。
玉子残留在眼前的记忆只有上一刻还笑扮委屈想逗自己吃饭的白兰表情突然变得奇怪。
或许不该用奇怪来形容,而是经历了不知名痛苦的扭曲,雪白的青年颤抖的用大掌压住俊脸,嗓音压抑不稳,就连白皙的手臂上都浮现了青筋,他几乎是用了所有的意志力才对玉子喊道,“……他来了,快跑!”
“诶……?白兰?”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的玉子看到白兰这么痛苦当然不可能依言而行,但青年却猛力压下了桌子下一个不引人注意的微小凸起,下一刻玉子感觉自己的下方出现黑洞,那瞬间失重下落的感觉让人心脏缩紧。
掉落中的玉子恍惚间彷佛看见,白兰的影子在墙上分裂成了两道,并且变形扭曲成了交缠的两道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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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雀恭弥看著聪明,其实是个不怎么懂变通的奇男子。
向来行动力超群的他在得知女孩的出现后便离开了日本,并且动用了彭哥列和风纪财团的大多数人马来协助找寻。
付出的成本是可观的,但效果也立竿见影,青年的部下们几乎没有花费太多的时间便知道了小姑娘被幽禁的基地所在,而在确认消息真伪后云雀恭弥便直接了当的杀了过去。
──如果找到的话,要对那个十年前的穗波玉子说什么呢?
没想过。
找到再说。
在寻找过程中清晰感受到阻力的青年不受外务阻碍,或者说他的大脑中压根就没有想过任何的问题,只是一味想着要再见到“穗波玉子”——哪怕明知道那仅仅只是十年前,什么都不知道的存在。
……好吧,云雀恭弥还是有想过见到那个小姑娘的时候会是什么情景的。
那也许会是辛辛苦苦打通关卡后,将害怕又不知所措的玉子从牢狱中释放,也或许是人群中,被充作人质威胁试图让他退却,可能是历经艰险也可能是惊心动魄……在战斗方面异常敏锐的青年还是想过很多的,顺便连怎么样应对都大致想了些,但风纪集团的总裁怎么样也没想到,他们之间的重逢会是这样的。
从天上开了个洞,然后从天而降的小姑娘就像天使一样的落到他的怀里。
老实说不管玉子的重量再轻巧,从高空摔落那重力加速度都足以让正常人的骨骼受伤,但并盛的无冕之王从来不以正常著称,于是二十四岁的云雀恭弥很轻松的接住了呆楞的少女,甚至还有馀力调整个抱起来比较舒服的角度。
怀里的小姑娘柔软契合的不可思议,那失去什么又重新寻得的感觉就像是找回了失落的拼图,十年间已经变得沉稳的青年柔和了嘴角的弧度,但在看清自己的脸后,玉子却瞪圆眼眸的反过来拽紧了他的衣角,慌慌张张的道,“云雀学长!拜托带我到白兰那里!”
“……白兰,谁?”虽然杀到了对方据点但也只是一路直线的咬杀过去,看似成熟的青年眯起黑眸如鹰隼,那锐利又具穿透性的目光足以让寻常人胆寒,但本能般知道云雀恭弥怒气不是针对他的少女只是焦急的想要下地,“就是白兰呀……算了,我自己过去!”
……就是白兰?
云雀恭弥虽然略感疑惑却也不是当初那个不爽便愤起的炸毛少年,已经历经岁月淬鍊的他只是紧了紧臂膀,瞥向那看似戒备松散的基地,唇角上的上扬似乎透著似有若无的危险,,“……你说的人在这里面么?”
“嗯,是啊。”发现事情有转机的玉子眨了眨眼,镜框后的眼眸在楞了楞后松了口气的轻轻眯起,微微颤动的长长睫毛让青年目光停驻了片刻,云雀恭弥于是大踏步的往基地内走,依然是摟著懷裡的少女。
“云、云雀学长,这样不好走吧,你先让我下来……”被成熟了多的熟悉学长抱著,玉子的面颊隐约困窘的涨红,不知往哪摆好的手怯怯的扯了扯青年的领口,但云雀恭弥只是瞥了女孩一眼,那看来正经的表情让人觉得小姑娘的尴尬难以饶恕,“……我记得你很急,还是我抱著你走吧。”
青年虽然没特别说什么,但那态度就像在说玉子人矮跑不快,看到云雀恭弥表情的玉子懊恼的抿起唇瓣,只差洠П瘧嵉牡扇耍霸迫秆Сぃ∥业耐炔挪欢棠亍!
“呵哦?”对于少女的抗议青年只是微微勾起嘴角,那带著调侃的困惑口气虽然没真笑出声,却比什么都还要嘲讽,感觉自己被看扁的玉子抖抖抖的就开始悲愤挣扎,但青年却突然加大了手臂的力度,让少女的身躯与之紧贴,“……好久不见。”
他说,而玉子在呆了呆后,即使那力道令人疼痛却也温顺的没有挣扎,任由云雀恭弥抱紧。
玉子的脑中突然想起了白兰曾问过自己的话──“如果你碰到了杀害你的凶手,你会有什么反应?”
那时候的玉子不知道怎么回应,但在看到这个时代的云雀恭弥后,她想她知道怎么回答了。
心思细腻的小姑娘于是探出了麦杆般的臂膀也抱住了青年,从头到尾都没问过那件事,因为,已经不需要问了。
──我想我会抱住他,因为他看起来比我还要难受。
☆、第77章 我们回家
第77章我们回家
在大多数时候;彭哥列的云之守护者从来不是容易放纵的人,但是;在那小姑娘搂住他的当下;云雀恭弥却突然不想松手了。
并盛中学的前委员长几乎是用尽薄弱的自制力才让自己的臂膀放松,对早已习惯腥风血雨的青年而言,会这么失控几乎是相当难以相信的事;他隐蔽的在心中发出一声喟叹,突然伸手摁下了女孩的脑袋。
“……云雀学长?”依然习惯喊著这样称谓的小姑娘因为这动作而抬不起头;于是她也看不到青年眼眸中几乎流淌满溢的情绪,呢喃的嗓音依然古井不波的云雀恭弥只是淡淡的道,“……”
“诶……?”听不清楚的玉子挣扎的想抬头;但那企图仰起的面庞却被青年按下;重新收拾了面部表情的云雀恭弥笑得优雅又放肆张狂,修长的指尖戏谑的弹了下小姑娘的脑门,口中淡淡的道;“都隔十年了还喊学长?给我喊名字!”
“……哈?”玉子楞楞地看著好像什么都没发生的青年,镜片后的水眸迟钝的眨了眨;如果不是自己此刻还半搂著他的话;对方翻脸像翻书一样的反应真的会让她以为是错觉;这话题也跳得太快了吧!
“……有什么问题么,玉子?”云雀青年见她没反应,微微颦眉的将薄唇凑近,本来只是很自然的动作,但那吹拂在耳际的温度不知道为什么让人觉得古怪,玉子忙捂住耳朵的摇了摇头,欲盖昭彰的勾起米分唇试图米分饰太平,“没……没什么……”
──如果是山本武那只色犬的话,大概会没脸没皮的继续追问逗弄小姑娘吧?
云雀恭弥的脑中几乎是很莫名的闪过了彭哥列不正经剑豪的身影,但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看似自然的将少女垂落颊畔的发丝塞回耳后,柔和的双眸似笑非笑的闪了闪,“没问题就走吧,我可不想让那家伙逃掉。”
“……云雀学长很讨厌白兰吗?”自己主动无压力,但别人主动了就想逃跑的玉子抖动了下唇瓣,有些害羞又困惑的看著青年。
她虽然被幽禁了一段时间,却其实是被白兰好吃好喝的供著,除了被限制自由之外根本没接触到什么坏事或黑暗面的少女看起来很懵懂,但云雀恭弥没有解释,只是默默摸了摸她的脑袋瓜,不经意弯起的唇瓣让人有心脏被撞了下的错觉,“……他是谁我不知道,不过窃取了属于我时间的家伙都该咬杀。”
“……云雀学长,我听不懂。”被揉得不自在,又不好意思叫对方不要揉,被像安抚小宠物般揉脑袋的玉子只是困惑的偏偏脑袋,寻求解答的凝视著青年,但青年云雀依然没有解释,只是轻笑的又向前走,垂下眼帘的样子看起来相当悠哉,“不懂的话,就别懂吧。”
因为属于你的时间都是我的,这种肉麻话他可说不出来啊……维持著表面镇定的云雀恭弥脸色平静的想到,甚至想好了等等要如何在那个叫白兰的家伙还有他的手下身上宣泄,但令人诧异又焦躁不安的是,即使他们找遍了整个基地,都没发现半点人烟。
所有人包括原本执行中的电脑都彷佛在一瞬间被全数转移了一样,拾起地上一张散落文件的青年随意瞥了眼,随即嘴角逐渐浮现一抹轻笑,“……看来那个人比我想的还要有能力些,玉子,我们回家。”
不是跟他走而是回家,这是云雀恭弥最想对小姑娘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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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壁哲矢今晚的心情很开心。
准确来说不能用开心来形容,应该用复杂,喜极而泣,想煮红豆饭不过估计会被委员长打一顿来形容。
他那感情废的委员长啊!
过了十年依然没长进的恭先生呵!
竟然把十年前的穗波玉子给带回家了!
没有人比草壁哲矢更明白云雀恭弥。
他知道喜欢的晚,而爱上的,却是那个看著聪明却傻呆不开窍的主。
不是直球明白不了心意和可以因为骄傲噎死自己到死都不表白的迟钝笨蛋组合怎么破?当然是由强力的第三方介入!
为了自家委员长大人的幸福决定当个恋爱小天使的草壁哲矢只差没在云雀恭弥的义大利基地贴满穗波玉子的照片,而把小姑娘抱回家的青年则是面无表情的转向了飞机头上开小花的青年,用很冷淡也缺乏温度的嗓音冷冰冰的呢喃道,“哲……”
“在!恭先生!”
“你是变态吗?”
“……!”
草壁哲矢被挚爱委员长言语冷暴力重击灰化的蠢样姑且不提,进到自己势力范围的青年总算让玉子下了地,小姑娘看著墙上十五岁以前的各个年纪自己笑容呆了呆,弯起唇瓣露出了隐忍不住的天真笑靥,“云雀学长,你跟草壁学长真是一点也没变。”
“……他以前可没这么逗比。”感觉副手给自己丢了脸的傲娇青年可没给草壁哲矢好脸色,要不是看在小姑娘笑得很开心的话,没准马上就把草壁青年咬杀制裁。
可也是因为玉子笑得很开心的样子,青年凤眸中的眼眸不自觉很柔,江一切收入眼帘的草壁哲矢于是益发起了要撮合两人的心,就算单只为了恭先生此刻好久不见的笑容,他也要让玉子小姐知道委员长的心意才行!
嗯……不过要让一对情商负明白心意双宿双栖该怎么做?
请别把草壁青年看得太厉害。
他在怎么样万能副手温柔体贴也只是即将成为魔法师的二十四岁直男,从小到大不提被误以为是色狼被喊去警察局之外,青年最大的女性经验估计只有情人节从妈妈那收到手工巧克力之类,因此这样的他搜索枯肠所想到的,也只有最简单的方法。
于是在走进房间发现门马上被反锁,而刚洗完澡头发还湿淋淋的小姑娘正坐在房内一脸呆的无辜抬头时,云雀恭弥的额际满上爆发出了深靛色的火焰,手上的拐棍毫不犹豫的打穿了墙,然后穿过水泥壁拖过了因为不放心而准备躲著听壁角的草壁哲矢,怒极反笑,“哲,你在做什么?”
哇哇哇啊啊啊……恭先生气到会笑了耶!
草壁哲矢的心中不知道是害怕居多还是感动,他竟然反客为主的握住了云雀恭弥的手掌,表情严肃又视死如归的大吼,“恭先生!今天基地里办了风纪委员会的同好联谊会,所以除了这间被打破墙壁的客房和您的房间外,已经没有空房了!”
“……什么时候有这个活动的,我怎么不知道?”直接缩回手的云雀恭弥眯起了那双在月光下隐约泛著刀锋般冷光的凤眼,那宝刀出鞘般的凌厉霸道远胜少年,但草壁哲矢只是硬著头皮吼给后面小姑娘听的大叫,“不是临时决定的,我之前就报告很久了,风纪委员会的大家远渡重洋从日本搭船坐飞机过来,委员长您可千万不能取消啊!”
……就算办活动也不可能在他家,草壁这家伙是在睁眼说瞎话么?
正当云雀恭弥已经火大到准备真拿拐棍咬杀他忠诚的副手时,他感觉自己和服的长长袖摆被从后面扯了扯,听到他们对话的玉子疑惑的看著正拼命用眼睛对她使眼色的草壁哲矢,迟疑的道,“云雀……学长,你们怎么了?”
她虽然被云雀恭弥要求喊名字却还是改变不了习惯,而草壁哲矢看到目标人物凑过来后,马上一脸歉意的土下座:“玉子小姐!真的万分抱歉,因为房间没确认好的关系,只剩下这边和委员长的房间有空间了!”
“诶……?我睡这里就可以啦。”因为草壁青年正经八百的道歉而有些慌乱,玉子手忙脚乱的挡著他不让他下拜,而看著那透风墙面的云雀恭弥在玉子看不到的角度隐蔽的瞪了眼草壁,冷淡的低喃,“不用,你跟我睡一间就可以了。”
“耶?”
“知道了!我马上去准备!”
听到青年话语的草壁青年马上跳了起来的就跑个没影,喂喂,你会不会做的太明显了!
☆、第78章 这一站,犯规
第78章这一站,犯规
喜欢上一个人的感觉是怎么样的呢?
也许是看到对方的时候背景都彷佛盛开鲜花。
也或许,是爱上了就放在心上;一辈子的想念,反覆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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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一个成熟沉稳的成年男子共渡一晚;该有的反应是什么?
──别开玩笑了!那可是云雀学长耶!
于是信任青年无比的小姑娘甜甜的道了声晚安后便钻进被窝沉沉入睡;留下被信任得哭笑不得的青年郁闷的邓著入睡的女孩,只能独守空闺的无奈叹气……以某天然少女惯有的迟钝和坑爹的无防备而言,照理应该会是这样发展,但为什么会说是“照理”呢?
当然是因为,实际的情形就如脱缰野马跑啊跑的跑向了截然不同的方向了呗。
听不懂?
嗯;那么只好重点摘要一下……不不不;还是原场景中时重现下吧──
云雀总裁的命令在忠犬草壁的贯彻下马上加以执行,青年雅致整洁的卧房被清理了出来,那是无比正常又符合并盛鸟王审美观的古典;也没刚进门时那有如视觉攻击的美少女照片占据视线;只是房间内那只放了两颗靠在一起枕头的窄小棉被却让青年再度对不要命的飞机头红娘狂瞪,而草壁哲矢则是看似歉疚的低头猛道歉:“真的是十分抱歉!因为客人众多的关系,已经没有多馀的棉被了;所以……”
“啊;没关系的。”玉子倒是很善体人意,那好说话的样子让草壁哲矢是又惊又喜,而云雀青年则是显得错愕又有些困惑,不过下一刻小姑娘毫不犹豫的转身就往外跑,片刻后啪啪啪的抱著一床比自己脑袋瓜都高的棉被,眉眼弯弯笑眯双眸的回答道,“我刚刚那间房还有被子呢,我盖这条就可以了。”
……说好的同床共枕呢呢呢呢呢?
不带这样调戏人的啊啊啊……!
本来在心中默默跳肚皮舞表示计画通甚至不惜被挚爱的恭先生殴打也想欢唱的草壁哲矢只觉得心都碎了,而露出就觉得会是这样的表情的云雀恭弥则是啼笑皆非的看著一脸失望灰化的副手,他眯起眼帘看似冷淡沉稳,俊美的面庞显得面无表情其实又好气又好笑的低喃,“这边没事了,你先回去。”
而至于这是不想再看著他丢自己的脸还是媒人扔过强,这方面就见仁见智了。
即使草壁哲矢再失望,向来听话习惯的他也不可能忤逆自己的委员长,于是在垂头丧气的往外走出房间时,青年眼角馀光看到的是,他的恭先生竟然拽起了布巾,眉头微蹙表情却透著小心翼翼和温柔的揉上了小姑娘带水气的发。
那只是一个不怎么特别甚至显得有些笨拙的动作,但青年嘴角上的弧度却让草壁哲矢几乎红了眼眶,能再见到玉子小姐,委员长应该也是很开心的吧……
脑补功力一流已经把他家委员长美化成了旷世痴情好儿郎的草壁哲矢于是虎目含泪的奔了出去,而那边低头帮没吹发的小姑娘擦脑袋的青年却打了个喷嚏:“……?”
“云雀学长,你感冒了么?”毛巾下的玉子脸颊看起来有些红润,她徒劳的扯了扯那块布巾,神情中隐约带著点不知所措和微妙的困扰,她怯怯的道,“所以说,这个我真的可以自己来的。”
“不……”往日会因为少女的抗议而顺她心意的云雀恭弥这次没有如此,他只是手下不停的轻擦著女孩的发丝,平静的呢喃道,“我想帮你。”
“……”玉子的头只是动了动就又垂了下来,在面对著白兰的时候她还能说出留下对方很抱歉的话,但现在,面对著明明连难受都没说过的云雀学长,她却连说些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觉得双眼湿热热的似要落下了泪。
如果说十年后的自己知道这些人会这么难过伤心,她还会死得这么轻易么?
玉子不知道,但她突然觉得讨厌十年后的自己了。
而对于只是单纯低头愉快擦妹子头发的云雀恭弥而言,不管是突然含泪奔出去的草壁哲矢还是眼前突然显得情绪低落的小姑娘,这情况都让他觉得有些怪异,他于是忍不住探出指尖弹了下玉子的脑门,唇瓣上扬的弧度透著关切,“怎么了?露出来的表情真呆。”
“……我才不呆呢。”本能对青年的吐槽提出反驳,揉著自己被弹上额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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