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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喜欢我的人都有病-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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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
塞勒斯发怒,咆哮一声后持刀而上。
乔舒亚顺势挡住了他的行动,塞勒斯利落地闪身,随手掐住了某个俯趴在门边瑟瑟发抖的女人的脖子,将她整个人拎到了胸前。
在子弹无情地射入了女人的身体的那一刹那,塞勒斯甩出刺刀,‘噗哧’一声,利刃划开了皮肤和肉,在身体里捅开了一个洞。
枪掉落在了地上,乔舒亚捂着腹部,喉管中发出了一声悲鸣,身体抽搐了两下后倒地。
一切的发生不过数秒,坎普才站到富江面前,转身一切已成定局。
他看着另一个倒地的同伴,滔天的愤怒从心底燃起。
坎普将枪头顶在了富江的头上,眼中是一片赤色的红。他狰狞的笑了起来,一把揪住那个害死他同伴之一的女人的头发将她从地上脱了起来。
塞勒斯此刻已经没了武器,所以坎普并不担心他,他现在唯一可担心的,也就是那个至今还没路面的臭虫。
也许,这个倒霉的臭虫已经死在了乔舒亚的扫射中。
想到乔舒亚,坎普的怒火再次涌了出来。
管他呢!反正这些人都会死!
塞勒斯扔掉了手中挡子弹的女人,那随意的摸样就像是在扔一块垃圾。
溅起的鲜血滴落在了他的脸上,让这个原本就浑身充满着杀意的男人看上去更多了几分恐怖的味道。
“你最好放开她。”
话音刚落,坎普的子弹就射向了塞勒斯。
在漂亮的纵身猛扑和连环躲避之下,塞勒斯依旧完好无损,甚至,他还捡起了乔舒亚掉落在地上的枪。
坎普冷眼看着他将自己的同伴将盾牌一样挡在身前,看着他将那把插入乔舒亚的刺刀拔出,看着肠子从那划开的伤口一点点露出来……
终于,塞勒斯的挑衅成功的让坎普失去了理智。
他停止了射击,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密封的像是试管一样的容器,那沉淀在透明试管底部的东西任谁看了都不会产生什么美好联想。
在塞勒斯惊恐的目光中,坎普打开了盖子,然后掐住了富江的下巴,一字一句道:“这可是最新研制出来的炭疽病毒,身为第一个人试验者,你可真是幸运!”
“!”富江的瞳孔剧烈的收缩,呼吸间,她似乎感觉到什么东西正在她的体内迅速溶解。
因为富江的掣肘,塞勒斯失去了冷静,他猛地冲了出来,却被早有准备的坎普一枪射倒。
坎普并没有射中塞勒斯的要害,他故意开枪打了他的腿骨。
左腿的刺痛并没有让塞勒斯停下,他犹如被抢食的狮子一般张开了血盆大口亮出了锐利的獠牙,在冰冷的子弹卡进他腿骨的瞬间,那把带着血的刺刀再次被掷了出去。
可惜,因为估计富江,这一次的准头失准了。
刃口擦过坎普的手臂,在那裸露的皮肤上留下了一个深色的伤口。
这一秒,决定了很多事。
瞬间反应过来的坎普再次在完全没有遮掩的塞勒斯身上开了一枪,而趁着坎普的注意力被吸引,富江眼神一冷直接一口咬掉了那只揪着她头皮的手臂上的肉。
而就在坎普痛呼咒骂的一霎,劳埃德将藏在口袋中的刀片拿了出来,在坎普将枪头转向富江时将利刃送入了他的胸腔。
卡莱尔看准时机迅速从后面抵住了坎普,而就在他反手掐住他喉咙想要扼死他的间隙,坎普松手,透明的试管自空中落下掉在了地上。
富江正想要伸手将东西捡起,还没来得及做,就看见那白色的粉末在空调的强风下吹散在了空气中。
一瞬间,不安感袭上了心头。
坎普睁大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这一幕,然后,在满足的诡笑中没了呼吸。
仅仅1分钟,这场恐怖分子的袭击活动就以三名恐怖分子的死亡而告终。
可,死亡并不是事情的终结。
FBI在枪战发生的十分钟后武力突破了地铁的安保系统强行进入车厢,而就在他们进入第三节地铁车厢时,那五个被安上炸弹的人爆炸了。
他们在救援伸向他们的那一刹那,离开了人世。
爆炸的程度不大,只炸飞了他们的脑子和三分之一的身体。随着爆炸瞬间产生的气流,那些被放置在五个人质附近的灯泡碎裂开来。
处在强风口的三号车厢很快将这些粉末通过空气传送到了地铁的各处。
最后,费蒙街十二支道地铁站恐怖袭击事件以九死1367人感染炭疽热结束。
卡莱尔和劳埃德被送进了医院的隔离室,而连中两枪的塞勒斯却没有活下来。
在被救送往医院的途中,他因为失血过多死亡了。
奇怪的是,他死时竟然睁大了眼睛,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第41章

富江再次醒来时已经是隔天的午夜时分了,她抬眼看着那漆黑一片的夜色,心中像是被一块巨石压着,闷闷的,怎么也喘不过气来。
摸着隐隐作痛的额头,富江回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那些让她心情沉重的画面一再浮现在她的眼前,恍如上一秒发生般。
她至今尚且能够感受到地铁震颤的余温,她俯趴在地上,爆炸的剧烈声响从接连的车厢传来,尖叫和恐惧不绝于耳。
那种眼睁睁看着生命在眼前流逝却无能为力的懦弱感席卷上全身,死亡的阴影笼罩在了地铁的上空,铁锈的腥味充斥在了鼻尖。
她看着倒在地上没有了呼吸的三个持枪匪徒,那曾经伤害过她、威胁过她生命、企图制造恐慌的人就这样死去了,如同是被折断的脆弱的枝桠。
富江很难形容那一刻她看见他们已无生息露出悲惨死状时的心境,她切身的知道这些人并不是脆弱的枝桠,反而,他们是凶猛的带有利刃的野兽。
可,这些人还是死了。
这就是弱肉强食世界下的法则吗?
她不知道,她唯一知道的,是此刻自己对这些人的死亡并无丝毫的同情之意。
而当她的视线转移到塞勒斯身上时,又多了几分复杂难辨。
如果说一开始富江是痛恨和恼火塞勒斯在她面前所表现出来的所有伪装的话,现在,看着这样虚弱的他,她的心中又涌上了些许的悲哀。
又是一个被美色所蒙蔽双眼的人。
何其的愚蠢。
可正是她定义为的这份愚蠢让她逃脱了那些人的魔爪。
她该对他说什么?
该感谢他沉着镇定满是杀意的维护,还是该感谢他临危不惧杀人如麻的举动?
如果将所有的描述抛去,单看他的行为的话,她的内心是充满感谢的。富江对塞勒斯敢在三把狙击枪面前将她救下的行为很是感激。
可,理智和道德却在控制和约束她的感激之情,因为塞勒斯将她之外的所有人都没有当做是人,他救了她,却间接杀了很多人。
她该为这份疯狂买单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富江想要将这所有发生的一切的悲剧和不幸都从自己的记忆深处抹去,她根本不想去探究这些事情发生的原因和造成这些结果主导的因素。
她又开始本能的躲避,躲避记忆闪回带来的心理创伤。
“该死!该死!”富江捂住了脸,将自己埋进了两膝之间,她咒骂着自己,又像是咒骂着老天。
为何她总是被迫经历这些她不堪承受的事。
她还记得在她昏倒之前的画面,卡莱尔和劳埃德紧紧护在了她的身边。
他们的眼神充满了明显的担忧,卡莱尔双眼通红,他手忙脚乱得将之前被弗格斯从富江脸上扯下的白色口罩捡起,然后小心地遮挡在了她的鼻尖。
而一向稳重沉默的劳埃德则跪坐在一边不断地祈祷替她祈祷着。
因为炭疽病毒的扩散,整个地铁车厢中的人被隔离了。
等到一个个带着防毒面具和武器的人鱼贯而入,他们才被迫离开了她的身边。
在救援人员出现时,卡莱尔和劳埃德像是看见了救命稻草一般,他们挣扎着嘶喊着,让这些人先去救她……
泪水从脸颊流下,富江感觉到了膝盖上的点点湿意。
她的心在抽痛,这一切仿佛就是一场噩梦。
她无法承受他们这如同熊熊烈火燃烧着生命的爱意,那种强烈的感情逼得她快要窒息。
塞勒斯的死就像是一把钥匙,再次打开了富江沉睡的记忆。
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多重回忆在脑海间循环跳跃出现,恐惧如同潮水般涌来,快要将她整个吞没,狠狠地咬紧牙关,富江的眼中一片幽深。
她想,也许,她得再去见见莱克特医生了。
***
就这样在病床上坐了一整夜,富江遥望着窗前的暗色被亮光驱逐,看着太阳逐渐从东方升起照射万物,心中的不安也逐渐得到了平息。
动了动僵硬的身体,在门被推开前,她再次钻进了满是消毒药水的被子里。
发麻的身体渐渐回温,富江也调整好了心态朝进来的人露出了一个微笑。
等到看见了来人的全貌,富江脸上原本客套疏离的笑容才真正褪去。
“……斯潘塞!”她笑意妍妍,如同可以融化冰天的雪般耀眼而真挚。
瑞德对上了富江明亮的双眼,嘴角不自觉扬起了一抹苦涩的笑容。
“hi……富江。”
富江察觉到了瑞德低落的情绪和眉宇间化不开的忧虑,还没来得及问,房间里就传来了别的声音。
从瑞德身后,一群人依次走了进来。
排头的人是一脸严肃的胡奇,接着是黑人帅哥摩根和金发美女*,慢吞吞走在最后面的则是十分可爱依旧穿着艳丽洛丽塔风格的技术女王加西亚。
富江和瑞德没有间断过通讯,所以知道BAU小组最近出现的变故,关于高登的离去和艾尔的辞职。
她识相地避开了谈及这个尴尬的话题,向众人问候了一声。
“你们好。”富江对着来人露出了一个善意的笑容,不比看见瑞德时那般明艳,却也不失温柔。
胡奇颔首,看了一眼富江的病例表后站到了床沿边。
“你感觉怎么样?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胡奇问道。
富江有些诧异他的体贴,随即摇了摇头道:“我很好,没事。”
听到了她的回答后,胡奇疑惑的再次翻动起了病例表,不过,看了两眼之后还是将它拿开了。
“那么,现在可以和我们谈谈关于之前的地铁袭击案么。”
富江看了瑞德一眼,然后点了点头,“可以。”
“当时在地铁上出现的持枪不明嫌犯的人数是多少?”
“三个。”
“关于他们的身份,你是否有所了解?”
“不清楚,但他们谈话的时候我听到有个人叫做弗格斯,一个黑人,长的很壮实。”
富江的描述并不是很清楚,*从文件袋中抽出三张照片递给了她,“是这三个人吗?”
“是的。”这三张照片拍摄的十分清晰,而且着装也与当天那三人完全相同。
得到了她肯定的回答后,胡奇继续问道:“你是否知道这两个高尔夫球袋中装了什么?”
“原本不知道。”富江回视胡奇道:“但他们从里面取了炸弹和一些装有白色粉末的灯泡出来后就有了大概的推测,之后,其中一个劫匪有提到是什么炭疽病毒。”
富江的话让病房的气氛变得有些凝滞,在座的人眼中纷纷升起了一抹复杂的情绪。而加西亚,则有些自责,她其实在搜索费蒙街十二支道所有地面道路监控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富江的身影。
之后地铁进入口的摄像头也清晰得捕捉到了她轮廓样貌,虽然带着口罩,但加西亚毒辣的眼神还是让她一瞬间就认出了她。
她没有将川上富江也在被劫持的地铁上这件事告诉瑞德,或是Roy,因为她知道关心则乱,这个女人是BAU两个聪明绝顶的天才的死穴。她不知道如果当时她将这个消息告诉他们事情会不会改变发生转机,她只知道现在富江身染病毒让她的良心收到了谴责。
摩根注意到了加西亚的情绪,他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
“嘿,这件事和你无关,baby girl,别再自责了,只要我们找到线索就可以挽救她的。”
加西亚握住了摩根的手,神情有些脆弱,“我知道,可还有那么多人没有醒过来,她……拖不了那么久的,你知道这个病毒的传播速度有多快,她还是直接接触者……”
摩根望向躺在病床上的富江,虽然她的脸色并没有呈现出病态的苍白,但谁都知道,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奔溃。
他看过病例报告,在昨晚最后一次检测中,病毒已经扩散到了她的肺部。
病房不大,即使加西亚和摩根的声音很轻,还是让富江捕捉到了。
她低头皱眉,眼中的疑惑一闪而逝。
听他们的谈话中,自己似乎活不了多久的样子,但为什么她的身体一点都没有不适感?
“不用担心,我们会找到解毒剂的。”*走上前坐到了病床上,握住了富江的手后言辞恳切道:“现在的例行询问就是想让你帮助我们找到掩藏在乘客中的罪犯。”
“经过我们的侧写,我们得出结论,还有恐怖分子以乘客的身份藏在了这节地铁上,并且不止一个。”在得到了主管胡奇的同意后,瑞德继续向富江说道:“而且,他们身上很可能携带着解毒剂,至少是四人分量的。”
得到了解惑后,富江的忧容稍退。
四人分量的解毒剂,虽少,但至少,他们有救了。
“你们还想要知道什么?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会告诉你们。”
胡奇继续问道:“你所在的车厢是第六车厢,也就是不明嫌犯所在的车厢是吗?”
“是的。”
“在其他受害者的口述中,你和三名不明嫌犯有过直接接触是吗?”
听到这个问题,富江的眼神微微暗了下来,“……是的。”
胡奇注意到了富江情绪的变化,他转换了话题问道:“在你的观察中,你认为,乘客中是否有可疑人物?”
富江皱眉问道:“我该怎么定义可疑的范围?”
瑞德补充道:“你回想一下当时所有和这三个不明嫌犯接触过的人,说过话的或者是传递过东西的,甚至是间接接触的都在定义的范围内。”
富江与瑞德的眼神在空中交汇,莫名的,她从那双带着几分忧虑和温柔的棕色眼眸中得到了力量。
富江闭上了眼睛,她开始回忆之前发生的种种,逼迫自己回到过去,回到那个糟糕的噩梦中,甚至连细节也不放过分毫。
“他们接触过的人有五个被安上炸弹的乘客,其中有男有女,还有一个老人,他们被要求走到第三车厢去。”
“除了他们之外呢?”胡奇问道。
“还有……塞勒斯和我,塞勒斯是我们组的一个演员,是一个挺阳光开朗的人,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叫弗格斯的黑人一来到六号车厢就痛打了塞勒斯一顿,然后又莫名其妙地突然就冲着我的方向走了过来,接着,还放下了枪,他……想要做下流的事……”说到这里,富江有些难堪的停顿了一下,然后别开脸继续道:“然后塞勒斯看不过去,就冲出来帮我,把弗格斯推开了。”
“之后,听到动静的另外两个劫匪也过来了,他们拿枪对准塞勒斯想要杀了他,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有动手。”富江言语之间对这个叫塞勒斯的男人的维护之意胡奇当然听得出来,不过,他并没有打断她的叙述,即使她说的内容很模糊。
富江像是想到了什么,然后补充道:“对了,我听到那另外两个劫匪一直让塞勒斯叫他的同伙出来,像在担忧着什么。”
“同伙,不明嫌犯为什么会认为这个叫塞勒斯的男人会有同伙?”胡奇一阵见血的问道。
富江并不想告诉他因为一道莫名响起的枪声吸引了这些劫匪的注意,而让塞勒斯有机会将那个叫弗格斯的恶心男人的肺整个捅穿了。
她含糊其辞道:“好像之前有个枪声响起过,但不是从第六号车厢传出来的,所以另外两个劫匪很忌惮。”
胡奇没有点穿富江话中的隐藏,他继续问道:“除此之外,你还能想到与不明嫌犯有过接触的人吗?”
“uh……要说起来的话,我们剧组的导演卡莱尔和演员之一的劳埃德出手制止过劫匪的行动,有过肢体接触,这算是直接接触的一种吗?”
“算。”摩根插嘴道:“他们算是这次地铁袭击案中的英雄!”
富江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出来,向着摩根的方向说了声谢谢。
“那么,今天的问话就到此为止吧,如果你想到什么就告诉执勤的FBI,他们会联络我们。”胡奇转身给了摩根一个眼神,众人向富江礼貌的问安后陆续离开了房间。
最后唯独留下了瑞德。
房间里再次安静了下来,富江看着瑞德,瑞德回视富江,两人久久无语。
踌躇地走上前,瑞德酝酿了一下后终于开口了,“uh……你还好吗?”
“恩,还不错。”富江揶揄道:“至少病房里没有一把枪顶在头上,也没有恐怖分子袭击。”
闻言,瑞德也笑了。
气氛一时间缓和不少。
他坐到了床边,有些不安的仔细看着她,像是怕惊扰她,又像是在担忧着什么。
“怎么了?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富江问道。
犹豫了片刻后,瑞德还是开口了,他紧盯着她的脸,视线落在了那双美目上,“我知道你刚才并没有说出全部的事实,你为何要隐瞒?”
他的声音虽轻,言语中却不失严肃,富江听闻后心里突然膈愣了一下。
他在怀疑她?!
就在富江有些紧张失措时,只听他继续道:“是为了保护你的朋友,是吗?”
“……也许。”富江低下头,声音逐渐变得干涩起来,“我……塞勒斯他……”
“他死了。”
瑞德的声音如一道惊雷在富江的耳边乍响,她怔愣了一下,心中一时五味杂陈,说不清是何滋味。
“是么……”她该怎么说?杀人者人恒杀之?还是咎由自取?
她说不出口,毕竟不论这个人骨子里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丑陋秘密,他在地铁上救她的行为是真实的。
甚至,为此还赔上了一条命。
富江虽然看不起塞勒斯,但这并不代表她可以理所应当的承受他因她而死的事实。
“你到底想说什么呢?”富江反问道。
“我想说,他死了,所以不管他曾经做过什么,是好的还是坏的,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死亡已是最大的惩罚。”
富江认真地看着瑞德,然后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可以不必隐瞒了是么?”
瑞德张了张嘴半响没有说出话,只是轻微地点了点头,他注意到富江的表情逐渐冷了下来。
“所以,你留下的原因并不是想要陪伴我,而是基于我在刚才的问话中没有诚恳的回答,所以现在想要单独审讯我,让我开诚布公的和你谈谈?他们的离开,就是为了让你来套的话?”
“我并没有隐瞒,我只是省略了一些我认为不必要说的过程而已,真相是什么我并不知道,所以,这并不能说是隐瞒。”富江看着他,一字一句道:“相信我,我比任何一个人都还要迫切的希望你们能够抓住剩下的嫌犯,找到解毒剂,救我,救我的朋友,救那些无辜的人。”
“我相信你,我并不是……”
“够了!”富江摆了摆手,神色疲惫,“够了,瑞德,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我不想听了,我有些累了,如果想到什么漏掉的细节会通知你们的。”
瑞德没有再说什么,就当他准备离开的时候,敲门声响了起来。
门被推开了,刹那,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两人面前。
身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的右一比平常多了几分严肃,注意到病房里不寻常的气氛后,他的目光不着痕迹的在瑞德身上打量了一圈,随后优雅道:“可以让我们单独谈谈吗?瑞德博士。”
瑞德颔首,踌躇得看了右一一眼后走了出去。
临关上门前还不安的看了一眼富江。手握着门把停顿了片刻,他最终还是轻轻得阖上了门。
对于富江,他终究还是局外人。
叹息一声后,瑞德靠在了门边,他没有离去,依旧守在了这里。只是比起之前,心底多了几分挥之不去的低落和沉重。
***
听到了门关上的响动后,右一终于收起了脸上的笑意。
将金丝边的眼镜拿下放到了口袋中,那双犀利的黑瞳一览无余。
“许久不见了,我亲爱的‘妹妹’。”


☆、第42章

瑞德走后,富江的脸上立马挂上了生人勿进的标签。原本就阴郁的心情在见到右一后变得更加低沉。
她连眼皮都没抬起,直接无视了右一整个人缩到了被窝里。
看见她的举动后右一也不生气,他直接坐到了床边,低头温柔凝视着她的发旋和侧脸。
“这么大了,还撒娇呢?”右一撩起了富江暴露在被子外的几缕发丝,柔顺的黑发划过指尖,让他的心不由骚动了起来。
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白皙的脸蛋,圆润的指尖徘徊在了眼角那一滴泪痣下。
富江想要伸手拍开了在她脸上作怪的苍蝇,胳膊才刚从被子里伸出来就被一只大掌抓住了。
温热的触感从手腕间传来,富江嫌弃得开始挣扎起来。
右一好整以暇得看着富江在床上不停扭动,裹着被子气呼呼的她像极了一只北极熊。
真是可爱啊。
居高临下凝视着她的右一眼中泛起了温柔的情潮。
这是他的,属于浅见右一的独一无二的宝贝。
两个人距离很近,富江当然看见了右一眼中闪动的光芒,这么多年的相处她已经清楚地了解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所以,片刻后,也停止了这徒劳的挣扎。
“放开我!”怒瞪了他一眼,谁知,这人笑的更温柔了。
变态!
富江退败,收敛起心中的怒火,然后慢悠悠地道了一声尼酱。
“乖。”右一摸了摸富江的头发,看着那张因为生气而显得红彤彤的脸蛋,心情不由愉悦了起来,“再喊一声。”
“……尼酱!我疼!”
即使在听到了富江软软糯糯的声音后心软成了一团,他也没有松开富江的手,而是双手轻轻地放在了捏红的地方揉了起来。
“还疼么?恩?”拖着性感的尾音,右一逐渐靠近了富江。
“不疼了。”富江趁机抽回了手,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被子将自己整个裹住,“你离我远点!”
闷闷的声音从被子下传来,富江失礼的举动并没有惹得右一不快,他反而担忧道:“乖,快从被子里出来,这样会闷到自己的。”
“……”富江在被子里一阵无语,为什么每次和他在一起总会显得自己特别幼稚?
“你出去,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对于富江的不合作,右一显然游刃有余,在原地等了五秒也没见她动作后,他直接伸手将那条寒碜的被子扯了下来。
将满是消毒水的被子扔到一边后,右一脱□上的西装盖在了富江的身上。
“明天我就接你出去,家里已经布置好了,被子是你最喜欢的蚕丝被,那面料不会伤害你的皮肤。”
富江面无表情地扯下了身上的西装,将它随手扔到了那床右一十分嫌弃的被子上。
“你的意思是要我和你一起住?”
“是的,你的房间靠朝东,窗台上有你喜欢的月季花,墙壁刷成了你最喜欢的蓝色,床也是你在日本最喜欢的那一款,至于吃的方面你也不用担心,我知道你最喜欢妈妈做的草莓大福和茶碗蒸蛋,所以在离开日本前已经好好向妈妈学习过了……”
“够了!”富江一点都不想听他说的这些所有有关于她的未来打算,“我并不想和你住一起,我现在已经是一个有能力的、独立的大人了,我有自己的房子、事业,将来也会有自己的家庭,所以,请不要再用哥哥自居来干涉我的生活,可以吗?!”
右一幽深的看着富江,眼中危险在酝酿、发酵。
“关于你所说的自己是有能力且独立的大人这些话我可以当做是小孩子开玩笑。”右一的声音愈发低沉下来,冷静的面容下隐隐浮现出诡异的暗光,“至于自己的家庭这几个字可否收回去呢?”
右一的多变富江早就领教过,前一秒,他还如沐春风像个优雅的翩翩公子,后一秒,他就能如同雷霆暴怒的狮子。
他的心情不知道因何而变,反正在富江的眼里,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还是一个掌控欲爆表的变态!
没有理他,富江继续道:“如果我不收回又怎么样呢?你打算再做什么来恐吓一个即将就要死去的人?”
“呵,胆子真是大了。”右一揉了揉太阳穴,再次睁眼时,脸上已无丝毫表情。
这才是他真实的样子。
冷酷,肃杀,黑色的眸间凝结上了一层冰霜,漆黑的透不出一丝光亮,那摸样如同厉鬼一般。
这也是富江记忆深处,右一刻画出来的摸样。
她讨厌他,没有任何理由的讨厌,反感和厌恶。
右一拉了拉领口,透了一口气后扯开了衬衫上的领带。
他慢慢地靠近富江,那脚步就像是踏在她的心上。
终于,生理的恐惧占据了主导,就在富江倒退惊呼出声之时,右一猛地捏住了她的下巴吞没了她全部的尖叫。
唇齿间散发的温热让富江的恐惧升到了顶点,恶心感铺天盖地而来让她愈发虚弱。
右一神色冷峻,他一把扣住了她的双手将它们折叠到了一起。
用一条腿固定住了她所有的挣扎后,他开始享受他的大餐。
狠狠地在她的口中搅动了一番后,他才慢慢退了出来。
松开了掐着她下巴的手,他将自己的额头紧贴着她。
两人近距离的贴在一起,鼻尖的呼吸缠绕,不由产生出了一种暧昧的氛围。
富江难堪的闭上了眼,而右一则饶有兴致的观察着她。
被疼爱过一番的富江显得更加漂亮了,两颊生气的绯红让她的面容变得妩媚风情,也让他更加心生怜爱。
凑近亲吻了一下那颗惑人的泪痣后,他侧身躺到了床上。
剧烈跳动的心逐渐平稳了下来,将富江这个人抱进怀中后,右一心情很好得开口道:“别担心,我的小公主,你的身体没什么问题。”
没忍住又亲吻了一下她的发旋后,右一贴近她的耳边道:“我想,你就算脱光了持续受到伽马射线的照射,估计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富江猛然睁开了眼睛,她满脸怒容紧盯着右一,“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告诉你,你不用担心自己的身体。你会活得很好,比任何人都要好。”
“是么?”富江冷笑一声,道:“你凭什么这么保证呢?你是能找到藏着的劫匪拿到他们的解毒剂还是可以自己做出解毒剂来救我?”
“你根本不需要解毒剂。”右一道:“如果你是要我帮忙救另外两个半死不活躺在病房中的人倒是可以另当别论。”
富江皱眉,总觉得这话中有什么地方很怪,她为什么不用解毒剂?
不过,这话她还是没有继续问下去,她的重点转移到了别的地方,“你有本事救他们?”
“你觉得我有本事救他们吗?”右一反问道。
“也许有。”
富江敷衍的话让右一笑了出来,“我当然有,不过……”
右一话锋一转,他的视线在富江的脸上来回逡巡,“你拿什么来换呢?”
富江愤怒道:“换?你把这当做交易?……这可是两条命!”
右一毫不在乎道:“两条命又如何?”
“不止两条,染病的可有上千人!如果你有能力,有本事,难道不应该帮助这些无辜的人吗?你难道要眼睁睁看着这些人死去?包括我?”
“不!当然不能。”右一看着富江道:“我当然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死去,但他们都不是你。”
“……”
半响,富江道:“他们不是我,所以,你不会出手帮忙的是吗?”
“是,又不是。”右一伸手轻揉着富江眉间皱起的小山,然后轻声温柔道:“我会替你撑起一片天空任你翱翔,我的公主,你不需要担心任何问题,任何事情我都会替你解决。”
“如果你希望他们活着,我会让他们活着。”
富江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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