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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再续情缘-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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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魂未定下茵茵害怕的自问着,只要走出去一定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以及那看不到一丝光亮,有如一个漆黑的无底洞,茵茵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直觉告诉她一定不是普通的地方,难道是地狱?茵茵突然想到,自己身上的擦伤和之前扭伤的脚都不痛了,明明连包扎和治疗都没有,为什么会不痛呢?那种不可能会马上好的伤势,还是说她自己也在不知道的情况下睡了许久?还是说真的是地狱?不然这里不会那么诡异,还有之前的面具男子,那一身漆黑的装扮和漆黑的面具到底是什么?如果不是身在地狱的话,那外面为什么会那么黑、什么都看不见呢?
“对了,那个人——”
茵茵突然想到了面具男子,他在哪里呢?外面那么黑,附近也似乎只有这一间房子,他会去哪里?又能去哪里?
深思过后,茵茵知道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这里等之前那名曾出现过的面具男子,在这种地方她别无选择,身在她不知道的未知地方,轻举妄动很容易成为致命的因素,所以茵茵只好在房子里等着。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也不知为何,好像还没过去多久茵茵感到昏昏欲睡,好在她是坐在床上,就这样躺下了,一旦躺下来,茵茵便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在梦中,茵茵总觉得有人在叫她,但那个人的名字、声音和样貌她一点都不知道,但是,她还是能觉得那个声音十分的温柔,每次在将要看清对方样貌的时候,梦总是会清醒,这次好像不一样了?她非常靠近梦中的那个人,还依靠在他的怀抱中,他的胸膛是那样的温暖,让她的心在融化,梦中的一切总是美好的,可美好的时间也总是短暂的……忽然,那个人从梦中消失,自己拼命的寻找和呼唤,却找不到他也得不到回应,自己哭天呐喊,那种痛彻心扉、痛不欲生的痛楚让她从梦中哭醒……
睁开双眼,望着屋顶,泪水从她眼角无声无息的滑落……
“醒了。”
又是那个低沉而陌生的声音回响在耳边,这一次茵茵没有反应,就好像习惯了?还是该说没有听见?她凝视着屋顶,仍由泪水无息的滑落,满含泪水的眼中蕴含着无限的悲痛,梦在她睁开眼的瞬间就已经忘了,然而,那种刻骨铭心的痛楚仍残留在她的无意识之中……
第六十七章:冥医鬼煞(4)
过了段时间
面具男子不知何时出去的,再次回来的时候,手中又再端着一碗和之前一样的不明物的东西,这次茵茵有了反应,侧过脸看着进来的面具男子,先是深思,再坐起身来,刚好面具男子也来到她的身边,又将装有不明物的东西碗伸到茵茵眼前,茵茵看着碗里的不明物发愣,再看向面具男子,该说面具男子太有毅力了,还是自己对他有偏见?
“……我说过你不敢说出你的名字,我是不会相信你的。”
又再和之前的情况下,两人似乎陷入了僵局,不过……
“鬼煞。”
只听面具男子低沉着声音缓缓开口,是因为拗不过茵茵了吗?听到面具男子的声音,茵茵不禁一怔……
“鬼——?”
重复了面具男子所报出名字的第一个字,茵茵就瞬间哑然了,这个名字真的是人类的名字吗?还是说她的猜测是对的?这里不是人间而是地狱?
还没等茵茵从震惊中回过神,面具男子鬼煞就将碗再次塞到茵茵手中,在接触的瞬间,茵茵感觉到两种温度,一个是如寒冰的冰冷,一个是温热,她睁大了双眼,看着碗里又看向鬼煞……
“你——”
没错,茵茵所感觉到如同寒冰的冰冷正是来自鬼煞的手传来的温度,那不是正常人该有的温度,这又再提升了茵茵的猜疑。
“没事的话不要离开这间房间。”
“为什么?”
面对鬼煞的话,茵茵即刻反问,但在心里却在想‘因为是地狱’的关系吧?
“你应该也看见了吧,离开这间房间你只有死路一条。”
“我不是已经死了吗??”
这回换成鬼煞用疑惑的眼光看着茵茵了,透过面具。
“我还没见过受了点擦伤扭伤就会死的人。”
听到鬼煞的话后,茵茵一愣,这么说自己还活着?
“那这里是什么地方?”
“……闯入别人的地盘,竟然还问是什么地方?”
“什么地盘?”
和茵茵的交流,鬼煞一而再的感到无言,心中都不禁在想‘这个女人在装傻吗?’
“简单来说你们闯入的地方就是我家的院子。”
对鬼煞的话茵茵开始思考,闯入地盘?院子?她什么时候有进到过那种地方吗?忽然,茵茵想到自己和佐宇等人进入了山林,最后,在山林中佐宇和敌人打斗的时候,自己突然失去了意识,那之后发生什么事了?
“跟我在一起的人呢?”
“这是你该担心的事吗?”
鬼煞再次有种挑战自己理性的感觉,若不是在压抑心中的情绪,或许早就把茵茵丢出去了,现在甚至都有些后悔之前把茵茵带来,要不是看见了在茵茵身上的某样东西,否则他死也不会这么做。
“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闯入别人家的院子,你说会怎么样?”
鬼煞决定不再和茵茵废话下去,有些显得很不耐烦的样子。
“难道……你杀了他们?”
看着鬼煞的样子,茵茵只能这么猜想,于是用种十分畏惧和敌视的眼神看着他……茵茵的话,似乎使鬼煞脑中的神经断裂的声音,就好像忍耐到极点,鬼煞双手握拳后,突然上前……
“啊——”
鬼煞用手捏拿着茵茵的下巴将她拉近,两人之间距离仅在咫尺,因为对方的动作太突然了,茵茵一下子没回过神,而且鬼煞的力道也不轻,使得茵茵有些吃痛,手中的汤碗似乎还没被打翻……
“是,我是杀了他们,所以呢?你要怎么做?”
“你——”
被人捏拿着下巴,而且与他近在咫尺,茵茵用愤怒的眼神看着他,却因为面具而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只看见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寒光,好像很生气?说是生气,不如说是不是人类的眼神才对,即便对上了这样的眼神,茵茵的表情却更加的倔强,就好像宁死不屈般不被动摇。
“如果你杀了他们,我就不会原谅你。”
“……不原谅?所以呢?”
对茵茵那倔强、宁死不屈般的神情,在面具下的鬼煞也稍感动摇,是他太小看了茵茵吗?自己应该已经用很凶恶的眼睛盯着她了,她竟然不但无动于衷反而更倔强?她坚强的眼神不得不令鬼煞惊讶,这和不久前他所看到的那个躺在床上空洞的眼神相比截然不同,就好像两个人……面具下鬼煞的嘴角弧度微微上扬,不禁有种想要继续挑弄茵茵的感觉,他想知道接下来茵茵还会有什么样的表情,所以语气更为冷淡了。
“我会让你后悔的。”
“后悔?”
鬼煞无不对茵茵那及倔强的表情又倔强的语气和眼神动摇,果然是他太小看人了,他送了茵茵,后退几步拉开了距离,被松开后茵茵便伸手抚摸着被鬼煞捏拿的下巴,眼神却还不忘死盯着鬼煞,眼神中充满了怒火,与茵茵拉开距离后的鬼煞似乎在考虑什么?他的视线也没有离开茵茵,茵茵的态度、反应都超出了他的预料,只要想到刚刚的反应,面具下嘴角露出邪魅的弧度……
第六十七章:冥医鬼煞(5)
知道鬼煞心有所想,无奈对他产生畏惧而不敢轻易开口,何况还是和他敌视后。
“如果我还没死的话,我会逃的。”
良久过后,茵茵这么开口着。
“试试看,我已经警告过了,如果你想死的话就逃吧。”
对完话,鬼煞离开了房间,茵茵对鬼煞产生的只有敌意,但毕竟鬼煞说的不过是片面之词,如想弄清楚就必须要离开这里,想事这么想,只要一想到外面那一片黑际,茵茵不禁打了个颤,忽然,她的视线落到手中捧着的碗,怎么这种东西还会在她手上了?只要想到是鬼煞拿来的,茵茵顿时心生怒火,举起来准备和前一次一样丢的,不过想想,她就没这么做了,而是从床上下来,将碗放在一旁的桌上,要她吃这种不明物的东西,她宁可饿死,颜色和味道都太恐怖了。
既然下定觉醒,茵茵觉得应该要先做好准备,要出去的话一定会和鬼煞所说的一样很危险,面对未知的危险想要存活就必须要有防身的东西,看了看房子的四周,好像没什么能当做武器来用的东西,没办法,事已至此,就算只是试试她也要做,如果真的是她之前曾到过的深林,就必定有出口,不然鬼煞能去哪呢?
过了好一会,茵茵觉得离开的鬼煞应该已经走远了,就是逃离的最好时机,鼓起勇气,端着一盏油灯,打开了房门,外面依旧一片漆黑,原以为白天的话或许会好些,可这根本就分不清到底是白天还是晚上,都已经过了那么久依旧黑漆漆的,看着深不见底的黑暗,茵茵吞了口唾沫,最终还是踏出了房子。
由于外面太过于黑暗,就算拿着灯也看不太清楚周边的情况,茵茵只能缓慢的挪动着,耳边稍稍传来一点声音或动静都能让她饱受惊吓,可慢慢的也习惯了,逐渐的,茵茵已经走出看不见房子光亮的地方,是错觉吗?自己也不知道走了多远,只是随着越来越往前一步,右脚就传来阵阵疼痛,茵茵才想到是之前扭伤的脚,可明明在房子里的时候明明一点疼痛都感觉不到,还是说因为行走的缘故?不管怎么样,茵茵还是选择了前进,只要一路向前的话终会找到光明……
走着走着,突然茵茵被树根绊倒,因而将手中唯一的光亮给熄灭,在这漆黑的一片的空间,茵茵感到了绝望,在她绝望之际,又一个光亮给了她心的希望,那就是她右手腕的手镯,往常平日也都没有发现,原来手镯在这种漆黑的夜里也能如此明亮。
“寒——”
看着大放光彩的手镯,茵茵能想到的自然就只有风清寒,想起风清寒,即使身处绝望的茵茵也心中感到些许温暖,回想起来,自从自己重生以来,就一直被他人保护着,过着并不快乐却很舒适的生活,如今她孤身一人在这漆黑不见头的空间,心中顿时苦涩无谓,也许正是因为这样,才会在此刻这么失落和绝望吧,好在手镯、风清寒给了她希望,坚持下去的信念。
“如果还能再见面的话,我一定会向你问明真相的。”
自言自述,像是在为能逃出之后做出的打算,想到风清寒心中总是暖洋洋的,她明白周丞和周延对她的感觉,唯独风清寒不一样,他似乎也对她存有那样的感觉,可做法完全不同,一点也没有想要表明的意思,是因为在迁就着她吗?风清寒的心思的确很难猜,可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他的存在对茵茵来说,是种守护般的存在,在她痛苦、伤心、哭泣的时候,他都会用温柔将她包围,就好像梦中的那个人所给予的感觉那般!
想到这里,茵茵重新鼓起了勇气,凭借手镯的光亮继续向前迈进,然而,她并不知道,一个黑影一直在跟着她,当她离开房子的那一刻开始,在这个时候似乎还多了双眼睛,那是与人类截然不同、真正生长在这片深林中猛兽的眼睛,而猛兽的眼睛明显充满了饥渴的样子,一直注视着那带着光亮的茵茵……
“切,麻烦的家伙还是出现了。”
随着一个声音落下,黑影从树上离开,听声音才知道这个黑影就是鬼煞。
茵茵显然不知道危险在逼近,应该说当她决心踏足这片为止土地的时候就应该猜想到会有各种危险在等着她,虽然一路走来,到目前为止都没有遇上,那也并不表示一直都不会遇到。
走着走着,茵茵听到了草丛的骚动,虽说一直都听见了,但这回有些不同,骚动声明显在接近,而且听起来像是某个大型的东西,察觉到的茵茵便愣立在了原地,说是呆住或许比较贴切,茵茵抬起右手,看向骚动声的来源处,这是人的本能反应,越是有危险有动静的地方越是会去看清,下一刻,茵茵便整个人都傻了,即使在这漆黑的地方,那双发亮为猛兽的眼睛也能看得一清二楚,然而从那眼睛的位置,茵茵就知道了猛兽的高大,所以才会呆住,全身都在颤抖着……
第六十七章:冥医鬼煞(6)
下个瞬间,一道黑影挡在了她的前面,她已经忘了害怕。
“所以才叫你不要出来啊,结果还真碰上这家伙。”
鬼煞的声音把茵茵的意识拉回,脑中渐渐有些清醒,可也改变不了她内心的恐惧。
面对未知庞大的猛兽,即使是鬼煞也稍有顾虑,在与猛兽对视时,稍稍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眼茵茵右手上的手镯,一个人的话他自信可以躲过,可还有茵茵,他又不能撇下不管,眼前的猛兽也不是他随便就能打赢的对手,也可以说连交手都不想,麻烦只是其一,关键是实力问题。
“你这个愚蠢的女人。”
话一说完,只觉得鬼煞纵身一跃,周围实在太黑了,惊魂又未定的茵茵根本就看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听见猛兽的怒吼和打斗声,难道说鬼煞在和猛兽打斗?只能凭借声音无法判断情况,茵茵连出声都不敢,因为害怕……
“喂、喂——”
害怕总是会的,但怎么说鬼煞出现与猛兽相斗主要原因也是自己,茵茵不能否认,所以她也不能不管,想要为他加油打气,可却不敢太大声,更重要的是不清楚状况,忽然,好像有什么飞溅到脸上和身上,那是温热的液体,惊吓之际,茵茵伸手触摸了下脸上被溅到的地方,然后用利用手镯去照明查看,是鲜红的液体……
“啊——”
见血茵茵再次把持不住,心中的恐慌也在扩大。
“鬼煞!!”
惊恐之下,茵茵第一次唤着鬼煞的名字,她在害怕着,现在已经不是在害怕自己的处境了,而是鬼煞的安危,面对那种庞大的猛兽,区区一个人类又岂会是对手呢?鬼煞为她挺身而出,因此她怎能不担心?
“你没事吧?”
即便手镯十分的照明不错,那也是有限度和距离的,在极近的距离才能看见,大概四、五步之内的样子,超过的话就看不见了,鬼煞和猛兽刚好就在超出五步以上的距离之外。
“鬼煞!!!!!!”
竭力的呐喊得不到半声的回应,茵茵已经显得十分着急和担心了,因而放声去呐喊。
【清风庄】
这里是茵茵曾到【潍城】时停留过的地方,现在是白天。
“已经确定了吗?”
“是!千真万确!”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我记得那家伙应该刚好也在吧?”
“是的。”
与风炎交谈的风清寒,话题应该是严肃的,但只有风炎,不过风炎一向如此都是面无表情,对风清寒所交代的任何事也都抱着谨慎的态度去处理,这次也不例外,反观风清寒也一样,依旧面对风炎的严肃,表现的一副悠哉的态度,这不,才说完话就又独自陷入自发自想的状态了……
“主子!”
“嗯?”
“不去没关系吗?只是我们或其他人去的话,就算找到那个人,他也不会见我们的。”
“确实如此。”
以轻描淡写的口吻回答了风炎几经思考过才敢提出的问题,没办法,谁让这是风清寒一贯的作风呢?风炎也早已习惯,见怪不怪了。
“说起来,我也好久都没见过他了呢,距离上一次见面已经过了多久呢?”
“一年零三个月又十五日。”
“哦,你记得真清楚。”
“是。”
之所以会记得这么清楚,当然因为是一直侍奉在风清寒身边的关系,若这种事都不知道的话,风炎又岂有面目继续侍奉在风清寒的左右?风炎是如此尽心尽力,风清寒似乎完全不在乎……
“是他的话选择那种地方就见怪不怪了。”
“那主子打算——”
“看到那个他知道该怎么做,派人去传话,让他把人送到【清风宫】。”
“可是——”
“不用担心,他不会出手的,当然,就算他出手也死不了人。”
“是!”
就算没有说出主题,风清寒也能对答如流,换做其他人来对答风清寒的话就没有几个人能做多,说根本无人可以做到也行,风清寒转望向窗外,摇动着手中的折扇,看着远方的天空……
“他的嗜好还真是一点都没变,依旧喜欢在那种不见天日,甚至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深谷里,医术高明却行事作风都很诡异,和他的称号真是十分相符呢。”
“……‘冥医’吗?”
风炎以捎带畏惧的声音接了风清寒的话题,光是名号就能令风炎生畏,可想而知他口中的‘冥医’有多恐怖。
“称号也好,名字也是,所以才会被称为‘冥医’鬼煞吧。”
和风炎的生畏相比,风清寒倒显得轻描淡写了许多,虽说这是他一贯的作风,一旁的风炎却在听到的适合,浑身一怔,能令风炎有此感觉的,恐怕出了风清寒之外,没想到除了风清寒之外,原来还有其他人,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位令风炎也感到生畏的‘冥医’竟然就是鬼煞?那么风炎和风清寒口中的这个人又是什么人?到底又有什么能力令风炎这样的人也会生畏?是正和茵茵在一起的那个鬼煞吗?
第六十八章:面具下的样貌(1)
话说茵茵到底失踪了多久呢?位于她所失踪的深林最近的【渡城】,一座看似官邸的地方,大厅内跪着一地的人……
“还没找到?”
一声怒吼,像是在发泄不满,听声音是佐宇,原来他平安无事。
“是、是,十、十分抱歉——”
跪地其中为首的一名武将打扮的人畏缩的回答着,连头也不敢抬起。
“废物,身为渡城镇守将士,竟然连附近的山上都管理不好,找了三天竟然连个人影都找不到。”
佐宇的怒吼令跪地的将士纷纷低垂着头,不敢出声,这还是稍有的看到佐宇也会发怒的场面。
“佐大人!!”
站在佐宇左侧的一名护卫有些惶恐的开口,一看就知道并非渡城的将士,而是和佐宇一样,隶属周延的直属护卫,也是这次护送茵茵的护卫之一。
“……饭桶,还不加派人手去找?”
“是、是!!”
厅内跪着的将士一边回答一边畏缩的撤离,直到他们完全消失在自己的眼前,佐宇不禁深呼吸了一下,看得出来十分疲惫和着急的样子,即便如此,他还是站立着。
“佐大人,您没事吧?”
这次开口的是站在佐宇右侧的,同样也是这次保护茵茵的护卫。
“不要管我,现在一日找不到郡主我一日便无法安心。”
“可在那种山里,实在不太能够轻易找到郡主啊,而且郡主失踪已经三天了,能找到的话早就找到了。”
“就算是也要找,如今潍城陷入前所未有的恐慌,王爷也一定日理万机,在他抽身注意到郡主失踪之前必须要找到郡主,决不能在这个时候给王爷增加负担。”
“是!!”
佐宇本着必须找到茵茵的信念执意亲自指挥,以至于多日来都未曾休息过,在那天解决完所有此刻后佐宇才知道茵茵失踪,于是和仅存活下来的两名护卫,也就是现在身边的两人一起迅速离开了那片漆黑的深林,对训练有素的他们来说逃出那里既不会迷路也不会花太多时间,那一大片森林不是他们三个人就能找完的,更何况他们并不了解那里的情况,所以只能向最近的官府寻求帮助,结果就像刚刚那样,三天下来毫无线索。
“可恶,已经派出五千人了,难道那座山真的会吃人吗。”
转身面向桌台的佐宇双手重重的捶打在桌面,刹时发出震响,左右两名护卫也吓了一跳。
“郡主!!!”
对佐宇来说想要保护茵茵并非完全是因为周延,多半也有自己的原因,只要想到那年灰谷茵茵挺身而出保护了他,从那时起佐宇心中就已埋下了守护的种子,除了周延之外,茵茵就是第二个可以让他誓死保护的人。
但在外人眼里看来,佐宇更像是一个只忠于周延、对周延的命令誓死遵守的人,身边的两名护卫也是这么认为的,当年那场差点导致天下陷入混乱的阴谋中,茵茵挺身救了他根本就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当然就不会有人知道,恐怕就连茵茵,即使没有失去记忆也不会记得吧?俗语云:受人恩惠者必定令受惠者铭记于心,救命恩人更是会终身难忘!
“话说回来,秀英姑娘呢?”
“实、实在很抱歉,我们把全部主要人力都投入搜寻郡主了,秀英姑娘那边——”
佐宇突然转移话题,其中一人惶恐回答,因为是婢女所以便不被重视,这是很正常的,但秀英为什么会失踪呢?佐宇始终都想不明白,那些分散后的同伴已经汇合了,唯一失踪的人就是秀英,没有人知道她是什么时候不见的,会注意到的人也只有在事后的第二天,佐宇全力投入寻找茵茵的工作期间,在休息的时候从属下口中得知,原本应该不用去理会的,可秀英毕竟是茵茵的婢女,佐宇还是会有些在意的,因此便派出少数人去寻找,结果也与茵茵一样什么线索都没找到。
“……等邻城的人马到了之后也加派些人手去找吧,务必在找到郡主之前找到。”
“是!”
果然是轻重有别,就算在乎也不会亲自去寻找,如果真要选择,佐宇的选择永远都只有一个,以茵茵为先,哪怕是因此而没能及时找回秀英或失去不少人的性命,佐宇会不计后果,就算事后茵茵会怪罪下来,他也在所不惜,这就是他的行事作风,只要一旦认定了,就只会倾力注重一个,绝不会为其他事而分心……假使,如果有一天,当面对周延与茵茵生死攸关的时候,他又会选择谁呢?恐怕答案在他心中早已明了。
佐宇成功的将茵茵的失踪隐瞒了下来,周延因为深陷瘟疫之乱中而无暇分身,更是刻不容缓,所以无暇顾及到茵茵的每天情况汇报,就算佐宇撒谎他当然也不会知道,可这只限周延而已,还有一个人的耳目,佐宇是绝对无法避开的……
第六十八章:面具下的样貌(2)
现在身在王宫的九五之尊周丞,他可说是时刻都在关注着茵茵的动向,只是这次的情报似乎比想象中晚些?
“岂有此理,连潍城现在都已经出现感染者了吗?”
看着下属火速传来的情报,周丞显得很是愤怒,一是对瘟疫的骚乱,二则是对无法抑制瘟疫扩散;明明已经找出了可以控制和治愈的方法,却对此次潍城所发生的瘟疫毫无效果,他早已紧急召回薛寒的命令,可是需要些时日薛寒才能赶往,对此也是周丞愤怒的原因,薛寒在的时候还好端端的,却偏偏在他离开周国外出的时候才发生,是周丞想得太简单了吗?以为有预防和治疗的方法便轻心了?还是对周国不会发生才疏忽大意了?
起初只是出现在潍城之外的偏远村子,可是短短半个月之内就已经波及到了潍城,除了担心瘟疫会继续扩散,周丞也担心身在潍城的周延,对于周延这一次没有逃避,他显得极为诧异,也为周延在瘟疫事件传开、受到波及之前把茵茵送离了潍城,他不知道是什么让周延这么做,只是为周延的这种面临自己也会感染的情况下既然没选择与茵茵一起逃离而感到震撼,他甚至从未想过周延也会为茵茵以外的人不顾生死,又或许说那么做也是为了茵茵,不管怎么样,周丞察觉到了周延在改变,这种改变他理应感到欣慰,可却又多了份顾虑?
“皇上?现在该如何是好?听说靖王爷还在潍城,万一他也感染的话——”
御书房内,除了张仁之外还有其他几名大臣,都是朝中重臣,正在对此次潍城瘟疫之事商讨,一名大臣说出了顾虑,其他百姓的生死固然重要,可最重要的还是身为靖王的周延,毕竟他也是大周的王爷。
大臣的话周丞怎会没考虑到?但因为茵茵的事而一直对周延心有顾忌,所以也一直犹豫不决、不知如何是好。
“……传圣谕,先把靖王召回吧。”
这次开口的是张仁,张仁似乎发现了周丞的顾虑,可不管怎么样,周丞和周延也是兄弟,无论出于什么原因,他也不想看着周丞为了茵茵的事而对周延见死不救,如果是周丞亲自下的圣谕,周延也许不会那么固执己见,多少也为了茵茵,对兄弟也不伸出援手的话,可能对今后的茵茵影响也不小,悲剧自然不止茵茵一个,为了阻止悲剧发生,张仁必须要让周丞明确到自己该做的事。
听了张仁的话后,周丞显然有所犹豫,张仁当然也看得出来,虽然他知道该交周丞如何去做,但若说的太明确,反而对周丞与周延之间的事没有利益,只有周丞自己察觉到才有意义。
只为是否召回周延而陷入沉思的周丞,除了因茵茵的事对他有偏见之外,还有对周延这次留在潍城的事感到十分不解,他想不通周延有什么理由会留下来,根据地吗?不,周延几乎掌握着半个大周的军权,潍城也确实是周延王城之外的大本营,可是也不至于为此就不顾生命安危,即使送走茵茵,他也选择留下来的理由究竟是什么呢?周丞怎么也想不明白。
为此在与重臣讨论过后周丞依然在想,以往在散会后一般都会留下来的张仁,这次也没留下,甚至在商讨中张仁也很少开口,他又是在想什么呢?周丞不明白,还是说他自己忽略了什么?周延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周延了,除此之外,周丞未能得出更有价值的结论。
“皇上!”
突然一个身影出现在只有周丞一人在的御书房内,那人全身黑衣,但看得出是禁军的服装,可见应该也是禁军的一员,他单膝落地,对周丞恭敬恭维……
“什么事。”
对黑影的到来周丞完全不当回事,深思中的姿势也未有动摇,淡淡开口,等他听到黑影的话后自然不会再是这种态度了。
“郡主在暗山失踪了。”
“什么!!”
之前还表情冷淡的周丞,在听完黑影的话后显然非常震惊。
“你说失踪?在那个暗山中?”
“是。”
周丞整个人都愣住了,虽说暗山在大周的领地之内,可其恐怖之处却是天下众所周知的,常年不见天日,只要进去就无法活着走出来,传说那座山会吃人,就连军队也不敢轻易接近……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给本王说清楚。”
“是,事情是这样的……”
前来汇报的黑影乃禁军精英中的精英,是鲜为人知周王的直属护卫,他们自诞生的那一刻开始就只听命周王一人,也只为周王一人而行动,他们的职责就是誓死保护身为周王的人,不管那个人是谁,只要是周王,他们便会追随到底,他们才是真正被称为‘王的护卫’的存在,被称为‘影子护卫’,意思就是只会在暗中保护,因为身份特殊和鲜为人知,所以他们也被赋予了另一个名字,就叫‘无’,没有或不存在的意思!
第六十八章:面具下的样貌(3)
经过‘无’的人汇报过后,周丞的脸铁青,果然是疏忽大意所致吗?只是刚脱离他人的保护就立即陷入危险之中,正因为茵茵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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