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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再续情缘-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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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清寒习惯性的摇动着手中折扇,不以为然,依旧看着幻灵,表情没有丝毫的动摇。
幻灵看不出风清寒到底在想什么,她可以肯定风清寒对茵茵的感情,再说一直以来风清寒很少会表现出情绪化的一面,眼下这种反应可以说还较为正常,她知道风清寒不可能不明白她的意思,可为什么就算是用茵茵他还能保持如此冷静呢?明明在【汝城】的时候生气了不是吗?
“所以?”
就在幻灵以为风清寒不会回答的时候,风清寒的声音却出乎意料的响起,只是淡淡的两个字却让幻灵有如锋芒在背的感觉,所以听到风清寒这么说的时候,她竟一时间无法反应过来。
而风清寒也已经停止了手中的动作,一手握着扇柄一手握着扇身,一脸的风轻云淡此刻已全部收敛起来变得有些严肃?与其说是严肃不如说是冷如冰霜比较贴切,不等幻灵回答,风清寒的声音继续道:“我以为事到如今你该知错了,怎么?你觉得我该拿出多少耐心来陪你玩这场游戏?还是说你纯粹的只是想要试试我的忍耐度?”
看着风清寒收起那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幻灵反而笑了,她道:“现在如果我说知错了,你会放过我吗?”
“不会!”风清寒回答的十分干脆,没有丝毫的犹豫、幻灵冷笑,她早就猜到会是这样的答案,只是不甘心而已,不甘心直到现在自己的付出仍是徒劳,不甘心眼前人用那冷漠的双眼看着自己,她只是想要得到他的关心而已,就算得不到他的心,她也不过是想在他的心里占有一席哪怕一点点的位置都好,她给过他机会,可到头来所换回的代价只是背叛而已。
“如果是以前的话,或许我会给你重新改过的机会,但是,你把我的耐心给耗尽了,幻灵。”
风清寒的这番话意味着什么太清楚了,幻灵除了苦笑还是苦笑,因为她知道风清寒之所以会这么说,完全是因为对于现在的风清寒来说是最正常的,就算风清寒曾经再怎么不可一世、玩世不恭被人敬为神灵的人,一旦有了心爱的人他也只会变成一个普通人而已,一个普通人有这种反应会什么奇怪的?当然是没有。
“所以你要杀了我?”
“你早该死了不是吗?从你背叛我的那一刻开始。”
幻灵觉得自己一直以来的努力和隐忍都化作泡影,甚至可以说她的努力从未被重视过,她根本就是一无所有,早在很久以前,她暗暗的消除那些留在风清寒身边对她而言有威胁的人开始,她一直以为风清寒是在乎她的,就算不爱她也会将她视为心中最特别的一个,所以她才会对风清寒的所作所为不闻不问,即使他和其他人同床共枕,她始终认为风清寒都会回到她身边;直到现在,或许还在这之前,幻灵终于发现她根本是自作多情,风清寒动了情,却不是对她,她长期以来的陪伴换来的只是背叛和面对死亡的制裁而已。
第一百五十三章 死亡的阴影(2)
突然,只是眨眼间风清寒便被不知何时出现的四个黑影围住,而他立于其中丝毫不为所动,用眼睛斜视了眼其中一人后,他才幽幽开口,道:“虽然早就猜到,不过还是有点意外,你是如何让他们归顺于你的?”
话音刚落下没等幻灵开口风清寒便又接着说:“你看我也真是的,闲的太久几乎快要忘了,你幻灵想要的人又怎么没有手段呢?”
听不出是讽刺还是赞赏,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风清寒并不把幻灵的所作所为放在眼里,所以在听到这番话时,幻灵的脸色即刻阴沉了不少,她知道,或许早就知道自己已经成功的将她的王惹怒了。
完全无视幻灵神色,风清寒又自顾自道:“这么说来,在【汝城】你也是故意的吧?是想看看我的耐心是否用尽,顺便还试探下茵茵是否真的有利用价值?现在你的愿望应该已经实现了吧?嗯?”
幻灵不否认风清寒所说的话,确实如此她不曾想过在【汝城】就能困住或是压制住风清寒,她只是想用茵茵来证实自己是否还挽回的机会,结果显然令她失望之极,但同时她也不否认得到了意外的收获。
终于,在沉默许久之后幻灵缓缓开口道:“如果我把她还给你,你会给我想要的吗?”
风清寒一挑眉,道:“可以,除了你的性命之外。”
幻灵冷笑,道:“那么我要你和我一起陪葬。”
明明是一句极其威胁的话,风清寒却是淡淡一笑,道:“可以,在你死之前你能做到的话,我倒不介意。”
风清寒的这番话字字如同针刺般刺进幻灵的心里,却又在同时她开始笑出声来,充满了苦涩和嘲笑……这样的结果幻灵可以说是完全猜到了,只是想亲口听眼前的人说出来而已。
对幻灵那越笑越大声的笑声风清寒充耳不闻,一副气定神闲的看着、等着,等她安静下来,时间对他来说在找到幻灵的那一刻起就变得毫无意义,他的时间多得是。
半响后,幻灵脸色的笑容才慢慢隐去,当完全隐去后,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冷酷之色,几乎是咬着字根,道:“那么就请你死吧!”
话音刚落下,将风清寒围住的四名黑衣人即刻采取了攻击,同时朝着风清寒发动攻势,风清寒从容的躲过了这来自四方的攻击,没错,是从容;可是,在接下来的攻击中,风清寒就不再像最初那么从容了,明显在四人的围攻下展开了一场势均力敌的战斗,双方不相上下,谁也占不了便宜却也不至于处于下风;不过,对于势均力敌的战况,幻灵好像十分满意,因为这样至少可以克制住风清寒,就算不能赢也无所谓。
另一边,在加入风清寒所带来白狼后,同样是和敌人打得势均力敌,主要区别还是在于数量;至于赵子恒,他同样感到不轻松,并非是因为有所顾忌,而是周延的真正实力实在令他惊叹,尽管如此,有所顾忌的他仍无法放手一战,这也是多次令他处于被动的原因,也是令周丞重伤的原因。
就这样,混战仍在继续,一时间根本无法分出胜负,就好比只要哪一方先放松警惕又或是松懈下来必败无疑,所以双方都卯足了劲,提高十二分的警惕和集中力,谁也不肯先妥协,因为妥协的代价就是死亡。
向来均衡不易轻易被打破,而想要打破却也并非难事,只要稍出意外哪怕只是一点点,都会让均衡失调。
一阵风袭来,横扫了两名正欲偷袭重伤无力反击的周丞,等其他人反映过来的时候,那两名偷袭者已倒地再也爬不起来;这种突如其来的变故就连周丞也没能马上反映过来,只是当他注意到的时候,那随风而来的人就已经加入了战局,一鼓作气的连续斩杀不少敌人,若之前的状况是真正的势均力敌,那么此刻可以说因为某人的加入而发生了绝对翻天覆地的变化。
重创杨世和雷焰正与白狼交手的残风,在正欲准备直取其中一人的性命时,指向那人脖子的剑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弹开了……
清楚看到这一现象的幻灵不禁心中一怔,对来人她并不陌生,即便是那人的身手他也不敢忘记,几乎仅一招就能斩杀一名风狼的杀手,还是她所挑选出来的精英,还能仅凭一招就令残风受挫,此人正是之前在【汝城】突然出现将风尧捕获的黑衣人,同时也是赵子恒身边得力下属的王冶;一时间幻灵看着眼前突然出现正与残风交手的王冶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知道是惊叹还是惊愕,最初在【汝城】时没能看到王冶的身手,此刻即便是悬殊的实力之差,幻灵可谓是彻底的醒悟,她从未想过除了风清寒还有实力如此之强的人,这也证实了她当初在【汝城】时对王冶的评论没有错,这样的身手、这样的实力若与风清寒相比,她竟无法轻易评判出谁胜谁负?想到这里,幻灵已是倒吸口凉气,因为她已经知道王冶的出现意味着什么了。
第一百五十三章 死亡的阴影(3)
这一边,正与四名黑衣人交手的风清寒已经瞥见了王冶的出现,然后嘴角的弧度便微微上扬。
在接下来短短的时间内,因为残风被镇压住,优势很快被已单臻为首所占据,不排除青衣人已明显减少的情势,即是说胜负已定。
虽说王冶想早一步压制住残风,却也有所顾忌,因为他知道残风对风清寒的意义,所以压制住残风比杀了他更让王冶难办;确实,在连续的战斗中残风早已负伤,因此王冶若想取他性命如同探囊取物般简单,可想要不伤他性命而压制住他就难了,而难就难在受控于他人的残风并没有那么容易对付,受控于人的他精神各方面早已超出常人,对于身上的痛楚毫无感觉,更别说是听到外界的声音了。
正当王冶思索着如何处理的时候,耳边响起风清寒的声音:“喂,他可是我的属下,别杀了他。”
王冶面无表情的向风清寒所在方向一撇随即便收回,他对风清寒已经压制住那四名黑衣人完全没兴趣,更对风清寒的话没有感觉,说直接点不予以理会就是,他的确是知道残风对风清寒的意义,却不会因此而犹豫,会有所犹豫完全是因为他并不想乱杀无辜,即便是风狼的人,即便是风狼护法之一的残风,至少在这一战上他即属于友方,也属于与他无怨无仇的人,所以他不能趁人之危,至少对他而言残风的这种情况就是趁人之危。
想归想,也有所犹豫,可当王冶无意中眼角撇到赵子恒的时候,他便不再犹豫、毫不留情的将残风打倒,尽管受伤是在所难免的,王冶已经不在乎了,他只想将残风打倒且再也站不起来为止,只要还活着就足够了,只要活着他就有把握救活他,这样就够了;将残风撂倒之后,王冶第一时间赶到武曜身边,顺便将正与他对峙的两人解决了。
幻灵从头到尾的目睹着王冶与残风的一战,即使的倍感震撼,却也对这种结果觉得理所当然;残风倒下,意味着胜负已定,可不知何时,除去与风清寒对峙的四名黑衣人之外,又出现了几个,让本已分出胜负的场面又再一次的势均力敌。
察觉到这一现象的风清寒微微蹙眉,随后将最快袭向他的一名黑衣人瞬间放倒,在第二名黑衣人冲到他面前之前,风清寒手忽然放倒腰间,一个转身,只见第二名和第三名前后保持着向他进攻的位置停止了动作,而风清寒已经来到第四人神情,且将不知何时出现在他手中的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第四名黑衣人睁大着双眼看着眼前的人,额头间逐渐渗出不少密密麻麻的汗珠来。
风清寒向黑衣人凑近,轻声道:“怕死?”
黑衣人只觉得呼吸困难,额头的冷汗变成水珠顺着他的两鬓滑落,他并非真的怕死,可面对风清寒,他不得不感到恐惧,以至于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呼吸都是那么的吃力。
“早在你背叛我的那一刻就该想到了。”风清寒又向前凑近了几分,嘴唇几乎贴在黑衣人的耳边轻声说到。
随着风清寒话音的落下,黑衣人的瞳孔已经放大到不能再放大的程度,而在下一个瞬间他便毫无征兆的倒地。
风清寒回过身来,朝着第一个被他放倒这时正好清醒过来的黑衣人,而那刚清醒过来且刚刚站起来的黑衣人,在看到三名同伴已身处异处时他便不禁怔住,再看着那个曾经的主人,他全身毛孔都在收缩,浑身颤抖着,汗流浃背,只是顷刻间额头上便渗出不少冷汗来,身体颤抖着往后退着,一个跄踉摔倒在地,眼睛仍注视着风清寒一瞬都不曾离开,仿佛被套牢似的。
一道寒光闪过,最后一名黑衣人也倒下了,这时幻灵也从王冶的那一战中清醒过来,看到倒下的四名黑衣人,脸上有着说不出的表情,她惊愕且畏惧的看着逐渐向她毕竟的风清寒,脚下像是生了根一步也移不动。
“我很高兴你能把叛徒一个个送到我面前来让我有这个机会亲自来处决他们,他们应该是你最后的王牌了吧?你想让他们来对付我?你是不是忘了当初是谁教导他们的?你觉得他们能够伤到我吗?还是你认为我该输给自己曾经教导过的叛徒?”风清寒边朝幻灵一步步逼近,口中还不忘提醒。
幻灵看着逐渐逼近的风清寒,面如死灰,在风清寒身后,她的下属已经完全被解决,只剩下那与赵子恒仍在战斗的周延;忽然,幻灵发现少了一个人,无论是站着或躺着都不见其踪影,那人是什么时候不见踪影的呢?时间已不由幻灵来揣测和思考,因为风清寒已经来到她的身前只有三步的距离,近距离感觉到那来自风清寒身上浓烈的杀气,幻灵不禁跄踉的倒退了几步,双眼就和之前那名黑衣人一样,放在了风清寒身上无法移开。
第一百五十三章 死亡的阴影(4)
再看看赵子恒和周延,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最初能够压制住周延的赵子恒变得有些被动起来,相反周延越战越勇,赵子恒呼吸已经乱了,周延却仍十分平稳,似乎未曾受到过影响。
“告诉我,皇上是不是在这之前曾发作过?”王冶目不斜视的边看着赵子恒,边向武曜询问。
“是的,大人。”
只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回答,王冶即刻变了脸色,慎重之中带着严肃。
“皇上的情况是不是很不好?”见王冶脸色难得变得严谨,武曜急忙问到。
王冶没有给予回应,只是一眼不眨的看着赵子恒,他当然看出赵子恒的体力在逐渐消耗,他也知道赵子恒虽然能在招式上占得优势,可在体力上却不如周延,加上有所顾忌,赵子恒迟早会出事;想到这里,王冶不禁担心起来,可同时他能够察觉到,赵子恒并不希望有人介入他们之间,就算周延此刻情况特殊,他也不希望有人介入他们之间的战斗,或许对赵子恒来说,周延的这种情况反而比较合适也不一定。
“王大夫!”
突然,单臻的声音将思考中的王冶唤醒,王冶下意识的转向单臻,没说话,眼神已带有询问之意。
单臻稍作斟酌后方才开口,道:“是这样的,我们的人还没到,不知道可否麻烦你替我们皇上治疗一下?”
可以的话单臻也不想在这个时候麻烦他人,尤其是王冶,毕竟已经欠了很多人情,不过眼下也是无可奈何的,周丞的伤势可谓是极重,人都几乎已经处于半昏迷的状态,所以单臻不得不再次低下头向王冶求助。
王冶倒是对单臻的行为没任何反应,只是稍犹豫了片刻便走上前,俯下身来开始给周丞检查伤势,口中还说到:“……这里到处都是奇门遁甲之术,不是那么容易说来就来的。”
单臻这才明白,为什么信号发出那么久也没人来,如果说打战的阵势他可以说是了如指掌,但说到奇门遁甲的话,他实在是不敢恭维。
察看着周丞的伤势,王冶微微蹙起了眉,起初只是抱着简单治疗下的心情才来察看周丞的伤势,没想到不看不知道,看过之后就感到很是惊讶,忍不住的回头看向正在交手的两人,似乎明白了什么;注视着那与周延交手而不相上下的赵子恒,王冶唇边勾起了一抹不知其味的弧度,说不出什么感觉,眼帘的深处有种莫名的苦涩;缓缓的半眯起眼睛继续凝视着,王冶觉得视线似乎有些模糊,以至于让他无法看清赵子恒的身影。
周丞将王冶所有的神色收入眼底,不过并未做声,显然他也注意到了,应该说亲身体会远比王冶清楚的更多些,可他不明白王冶眼中的那抹苦涩的含义,他所能猜到的是原由必定是因赵子恒而起,于是也朝着正在交手的两人看去。
对于眼前两个正在交手不相上下的结果,武曜是唯一紧蹙眉头的人,像是对这种情况感到十分费解,他不了解周延,可对赵子恒,相处这么久以来不说非常了解,却也可以说是对他的实力坚信不疑,起初若说赵子恒有所顾忌才与对方势均力敌,可现在?武曜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很快他便发现问题所在。
就在武曜忍不住无意中脚向前挪动了一步时,王冶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你想做什么?”
即使武曜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行为,却也听得出这话是在对他说的,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缓缓的转过头看向王冶,他相信王冶不可能没发现,所以他想知道王冶是怎么想的?
岂知王冶正在一心一意的替周丞疗伤,完全无视武曜所投来问询的目光;确实,王冶不是不知道赵子恒的情况,应该说他比谁都清楚,更清楚赵子恒此刻的想法,他也知道武曜的心情,尽管如此,王冶也不能轻易做出什么决定或选择,因为选择只在于赵子恒本人,其他,无论是谁都没有资格过问。
可能是经过王冶的治疗,周丞渐渐觉得体力恢复了些,当然还不能有太大的动作,毕竟除了伤势严重之外,血也流了不少。
结束治疗后周丞淡淡的说了一句:“谢谢!”
“不用客气,除了流血过多,并没有生命危险,切记不要有太激烈的动作以防伤口裂开,就算没有什么致命伤,但是流血过多的话一样会丧命。”王冶的语气听不出起伏,在交代完之后他又冲怀中掏出一小瓶,倒出药丸递给周丞,道:“吃下这个,在短时间内你可以自由行动。”
周丞接过药丸,看了看,稍犹豫了片刻后还是将其吞下,他不是怀疑王冶的能力,说实在的只是不太愿意相信一颗小小的药丸会有那么大的功效吧,但既然王冶都这么说了,他也就没有怀疑的理由,总比他现在几乎站不起来的好,换句话说有希望比没希望好,至少他知道自己现在还不能倒下,更不能成为累赘。
第一百五十三章 死亡的阴影(5)
终于,在交手的过程中以赵子恒的右臂被周延的划过而结束回合,周延和赵子恒再次拉开了距离,赵子恒的呼吸已经完全乱了,甚至有些粗重,右臂伤的不重,可血也从伤口处源源不断的顺着手臂从紧握佩剑的手中流淌着。
“皇上!”见赵子恒手上,武曜再也按耐不住了,刚想向前迈进却被一只手拦下。
阻止武曜的不是别人,正是王冶,可他却并未看他,武曜急了:“大人!!”
这是第二次了,武曜实在不明白王冶为什么一而再的阻止他,难道他就看不出赵子恒不在状态吗?继续和周延打下去一定会输,也许会和周丞一样,更或者会死!
王冶仍是一声不响,但看着赵子恒的眼眸里越显悲伤,那种悲伤即便是武曜也看到令人心酸。
“他怎么了?”周丞的声音从王冶的身后响起,单臻也跟上来了,似乎和周丞一样想知道这个问题。
这个所谓的它‘他’,在场人都不言而喻,或许只有抱着的心情不同,然而王冶依旧保持着沉默,不做声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看着而已。
这边,赵子恒定定的看着周延,他清楚的发现周延之前还有些空洞和茫然的眼眸里多了一点亮光,说不出那是什么,可赵子恒相信那将会是他想要的答案;一抹苦笑浮现在赵子恒唇角,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言语来形容此刻的心情,也不知道接下来该用怎样的心态来面对周延,毕竟他十分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若继续下去很可能会成为周延剑下亡魂。
突然间,赵子恒回过身来,看向王冶这边,确切的说是在看周丞;似乎是收到赵子恒所投来的目光时,周丞感到有些诧异,他不明白赵子恒在这个时候向他投来目光意味着什么,但他能感觉到有什么即将发生。
另一边,正与幻灵对峙的风清寒似乎无意中瞥见了这一幕,于是有些感兴趣,以至于将幻灵搁置在一旁,把注意力放到赵子恒与周延接下来的战斗上。
在这种时候,谁也没有注意到王冶吹里在身侧的右手从指缝间有鲜红的液体滑落,滴落在地面上一下一下的晕开再晕开。
最后,再看向赵子恒,之间他忽然仰望着天际,似乎在看什么,又似乎在想什么,没有人能看得出,紧闭着双眼,突然猛地睁开,当再次看向周延时,眼中没有一丝迷惘,像是有着某种决定与决绝;缓缓的将剑抬起,全神贯注着凝视着眼前的人,没有迟疑、没有犹豫,赵子恒以极快和出其不意的动作袭向周延。
幻灵不知道风清寒到底在想什么,尽管她也被眼前的战斗所吸引,但她更认为这是个最佳时机,在风清寒的背后,偷偷的不引起他注意的时候将手伸到衣袖里。
“我劝你还是不要有小动作,否则我可不保证自己是不是会失手。”风清寒的声音突然响起。
闻声幻灵浑身一怔,换做是谁也会感到吃惊,明明风清寒是背对着她,明明风清寒的注意力在赵子恒和周延身上,为什么他能够知道他身后所发生的事?就是幻灵也感到难以置信,所以在风清寒的威胁下她不再敢有任何动作,她只知道风清寒不会让她这么早死,又或是不会让她这么轻易死去,然而却不保证会否在下一刻她还能活着,这并非因为她贪生怕死,而是还不希望就这么毫无意义的死去。
再看看赵子恒与周延,不比起初,也不比之前,若说在上一个回合前的战斗中赵子恒是有所顾忌的,那么接下来的战斗任谁都看得出赵子恒是全力以赴的,没有顾忌、没有任何拖泥带水,就好像之前伤到的人并非是他,他的动作完全没有受到伤势或身体方面的影响极其顺畅,各种招式都挥洒自如,剑在他的手中仿佛有了生命般尽情的挥舞着。
“难道……他之前一直都有所保留吗?”周丞难以执行的看着眼前的战斗,不禁开口问询,显然对于赵子恒的实力感到极其震惊。
单臻同样也感觉如此,他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似乎终于明白为什么赵子恒所管辖的赵国会如此之强,在某方面而已或许赵子恒和平常人没什么两样,应该说不管是谁遇到感情的事都会如此;可若论实力,单从赵子恒身手而已就足以令人震撼和信服,至于政治能力,单是看赵国目前前景足以看出,再来是军事,赵子恒至今的战绩是未尝一败,其能力自是不言而喻,如此之强的人,又怎么不被世人所歌颂呢?直到现在,单臻才终于有种即便赵子恒能够一统天下也不足为奇的想法。
王冶没有回答周丞的问题,对于一看就知道的问题他没必要多作解释,相信周丞想要的也不是他的回答,这个问题的本身并没有多大的意义,只是一个人下意识的反应罢了;当然,王冶目前所担心的不是这个问题或其他事,他所担心的只有赵子恒,这场战斗的坚信和给赵子恒带来的后果他比谁都清楚。
第一百五十三章 死亡的阴影(6)
一道寒光闪过,周延的剑自手中飞脱而出,插入周丞身侧后方的柱子中;再看周延,右手已垂在身侧,鲜红的液体顺着他的指尖远远不断的滴淌着,似已全然没了知觉,不难看出其伤势之严重。
看着周延那垂立在身侧被废掉的右手,周丞说不出是什么心情,尽管知道受伤是在所难免,又或者说这种结果反而才是最好的?仅仅只是废掉一只右手而已,总之周丞认为会有这种结果是理所当然的,没有半点质疑。
突然,一口鲜血吐出,不是周延,反而是赵子恒?只见他弯下身以剑没入地面来支持逐渐失力的身体。
周丞蹙眉,道:“怎么回事?”
虽说周丞一早就发现也知道赵子恒的身体情况,可终究不清楚其中原由,前一刻还若无其事、势如破竹的废了周延一只手,此刻怎么就显得摇摇欲坠呢?
王冶还是没有做声,他紧闭这双眼不让自己去看,似乎是在隐忍着什么,传到耳中的一声闷响让他睁开了双眼,只见赵子恒以单膝落地以剑抵住周延一个飞踢的姿势后退了数尺远,待停住后鲜血再次从赵子恒口中不断喷出。
见到此状的武曜再也按捺不住,不顾王冶的阻拦就要上前,毫不意外的再次受到王冶的阻拦,然而这一次武曜顾不上那么多,直接将其挥开,岂料王冶纹丝不动?武曜急了就出手,当然,他不是王冶的对手,还没看清楚王冶的动作便被他制住完全动弹不得。
“王大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我一定要说,再这样下去皇上会很危险,你可以坐视不管,但我不可以,我奉将军之命必须在还有一口气的情况下一定会保护皇上的安危。”武曜难得对王冶的语气带着愠怒,就好像回到两人相识的最初。
这一次王冶没再像之前那样保持沉默,而是定定的看了武曜好一会,半眯着眼睛似乎是在思考又像是在打量着武曜,之后方才缓缓开口,道:“我不知道你从将军那里听到多少和知道多少,在我看来你还未足够成熟,有些事你可以不知道,但你要懂得如何审视,这场战斗不允许任何人插手,包括你我,明白吗?”
武曜睁大眼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王冶的话乍听之下像是在说教,可与他相处时日不短的武曜自是明白,能让王冶把话说到这份上自是有原因的,即使他现在还不了解,他知道他已经无法反驳了,更无力再做出什么越轨的行为来让王冶为难。
见武曜全身已经放松,王冶也就松开了钳制着他的手,他知道武曜仍很迷惘,但现在他没有时间解释太多,只要武曜能够明白自己的立场就好,其他的不重要。
王冶和武曜的言行都被周丞与单臻收入眼底中,默契的两人交换着视线,却是谁也不明白其中含义,这是正常的,毕竟王冶和武曜是相处已久的同僚;不过,无论是周丞还是单臻都明白,王冶和武曜重视与终于赵子恒的心情势一样的,他们绝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赵子恒陷入危险,但不包括眼下的情况。
就算是风清寒,对这种突变的情况也感到颇为不悦,他不是不知道赵子恒的身体情况,可即使如此他也不希望是这样的结果,更不希望赵子恒因此而失利,就在他想着该决定如何的时候,周延和赵子恒再次对立上了。
现在交手中的两人,周延就算废了右手、丢了兵器,拳脚相加也能应对;相反赵子恒就不行了,他深知连站着都很吃力,躲过周延的攻击已是尽力全力,何况是要在适当的时候做出反击?
到目前为止,没有人能够看出这场比试的胜负,因为谁都知道意外随时会发生,何况还是周延与赵子恒,所以更加无法对结果轻易揣测,没人能够轻易下定结论;然而,这场比试终是在一个意外之外的情况下画上了休止符……
“不!!!!!”
“延!!”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在一个周延拥有者绝对最佳时机而解决赵子恒的时候,却因在千钧一发之际周延的动作突然停滞,只是眨眼的时间,赵子恒的剑已刺穿他的胸膛……
赵子恒愕然而吃力的维持着站立看着周延,他当然注意到周延的动作瞬间停滞,虽然不明白为何,但他已经无法控制住那挥出的一剑,于是只能看着鲜血从周延唇角溢出,再看到他唇角边浮现出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最后缓缓的在他眼前倒下……可是,赵子恒已经无心理会眼前因被他的剑刺穿胸膛而倒下的周延,因为在刺穿周延胸膛的同时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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