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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女主难为-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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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不是被那个变态抓住了吗?难不成这是那个变态的家?!不、不;对方明明知道她身手好;那就应该不会这么自由地躺在床上才对……
于凛凛看了眼空无一物的手腕,又看了眼身上天蓝色条纹的被子,刚拧起眉,就嗅到了一股煎蛋的香味。对了;昨天似乎不只变态一个人在,似乎还有个谁……?
正在于凛凛拧眉思索时,“叩叩叩”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于凛凛猛地抬头,正对上一张面无表情的脸,极短的刺刺的头发,狭长的眼睛有些锐利;面容干净清爽,小麦色的肌肤很是健康,鼻梁挺拔,五官立体,有种社会精英似的沉稳俊秀,还似乎有些眼熟,像是哪里见过?
“吃饭了。”没等于凛凛想出个所以然来,那男子丢下一句话就转身走了。声音也很耳熟,低沉冰凉,有点*的……
打量了一眼身上的衣物,发现还是昨天穿的那套,现在已经变得皱巴巴的了,于凛凛皱了皱眉,低头一看床边摆着自己的鞋子,袜子卷成一团塞在了鞋子里。于凛凛不由有些脸红,难不成昨天是这男人帮她把袜子脱了吗,怎么想都很尴尬= =
于凛凛重新站起来,也没感觉到任何异常,好像昨晚的中迷香只是场梦似的。韩国还真是恐怖,还有这种麻痹身体的慢性药,还是通过气味作用的,简直恐怖好吗。
穿好鞋出门,只见男人正好在解下身上的围裙,并将手里的盘子放在了餐桌上。说起来,乳白色的餐桌虽然不大,倒是蛮干净整洁的,不过就六七十平米的大小,应当是一个人住。一个单身男人的房间倒是拾掇得挺清爽,就跟他人似的。
男人似乎没有任何交谈的兴趣,将围裙搭在椅子上就坐了下来。
于凛凛也没犹豫,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面前的盘子里盛着黄橙橙的煎鸡蛋,玻璃杯里装着牛奶,桌子中央还放着一盘子面包切片和热包子,看着倒是十分丰富。
于凛凛拿起筷子夹了煎蛋送到嘴里,咬了一口就不由一怔,“味道真好……”
煎蛋口味适中,她向来喜欢稍微有一点流黄的那种类型,但又不要太嫩的,如今嘴里的煎鸡蛋咬上去倒是正好符合她的口味。
对面的男人只是低头喝粥,并没有说话,筷子夹了个包子在细嚼慢咽,眉目沉静稳重,有种喜怒不形于色的严肃。
“那个先生……”还是于凛凛先忍不住开口。
“你叫我什么?”男人将手里的粥放下,眉头紧皱看向于凛凛。
“呃……先生?”
看着于凛凛一脸茫然的陌生,男人冷哼了一声,神情不渝:“你不认识我?”
“我想应该是这样?”于凛凛笑。
“我是车哲锡。”男人冷淡地丢下这句话,继续夹起自己盘子里的包子开始吃。
于凛凛:“……”
完、完全不是一个type的感觉啊!车哲锡不是带着唇环鼻钉和无数耳钉的吗?!看着明明颇有摇滚系的视觉感,眼前这人穿个西装绑个领带都能去cos总裁了,完全不像是一个人……!
“车……先生取下鼻钉唇环的感觉很不同呢……呵呵。”于凛凛僵硬地抽了抽嘴角,她本来是想问昨晚的事情的,结果末了被他这忽如其来的一记直球给弄得懵了。
见车哲锡没说话,于凛凛继续道:“昨晚谢谢你的帮助,不然我还不知道会怎样呢,多亏了车先生的见义勇为……”
“哲锡。”于凛凛说了一大串话,却只换来车哲锡简简单单的一个词,于凛凛茫然地看向他,“哈……?”
“我讨厌别人叫我姓氏。”车哲锡眉眼漠然地逡巡了于凛凛一眼,低下头将碗里的粥一饮而尽。
于凛凛便也跟着大流喊道:“哲锡哥,我能否问一下昨天发生了什么吗?”
“我揍了那变态一顿,不过最后被他跑了。”车哲锡简单地解释了一下,站起身来,伸手脱下身上的背心,走进了卧室。
等出来时周身已经换了一身t恤和皮衣,脸上的鼻钉和唇环也挂了上来,耳朵上颗颗耳钉闪着耀眼的光。
他朝着于凛凛一扬下巴,神情恣意又桀骜:“走了,我送你回去。”
说着他就先一步走到了门口,见于凛凛还站在餐桌边,他蹙眉,“还没吃完?”
“啊……不,不是。”于凛凛回过神来,挠了挠后脑勺颇有些莫名,眼前的男人散发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强势的态度让她有点恍惚,她已经很久没遇见过这种类型了,好像最初的时候,遇见入江直树的时候还是被动的,但在那之后,她在与异性相处方面,就很少占据被动了。
跟在车哲锡身后出了门,对方已经跨坐在了门口的哈雷摩托上,见她已经到了,伸手就将一个头盔甩了过来。
于凛凛抱着头盔,忽然想道,其实她可以选择自己回去的来着……不过昨晚的事情还没弄清楚,她倒是有心还想问点什么,不过对方这迅疾的速度几乎没让她找到任何机会。
于凛凛套上头盔坐上摩托车后座,车哲锡将身下的摩托一斜,丢下一句“抱紧我”就像一道流光似的飞快地疾驰而出,速度几乎可比80码的小轿车。
上次坐徐正宇120码的小轿车时于凛凛还不觉有什么,不过摩托车开这么快速度,简直太疯了吧?!
不过在上了车后,于凛凛忽然想道,这家伙……知道她住哪儿?= =
事实证明,这家伙还真知道。看着摩托车停在自己公寓门口,于凛凛从摩托车上下来,满眼狐疑地看向车哲锡,对方单脚踩在地上,视线平静地看着她。
“我很抱歉,哲锡哥,昨天真的很感谢你出手相助,但是我还是有点问题,昨天晚上那个变态跑了之后,你就带我回家了吗?那……”
“给你脱了鞋袜就丢床上了。”车哲锡干净利落地打断了于凛凛的话,面容波澜不惊,仿佛早料到于凛凛在意的是什么。
于凛凛愣了愣,脸上习惯性地浮起礼貌的笑容:“我当然不是怀疑哲锡哥,只是,哲锡哥当时怎么会出现在那里的……?”
“兜风。”车哲锡面无表情地回答。
“哦……”于凛凛久久无语,虽然对这解释略感违和,但从车哲锡身上,却感觉不到这人有说谎的必要啊。
“那,哲锡哥你怎么知道我家住这里……?”
“员工信息。”车哲锡的回答一如既往的简洁,脸上也没有什么不耐烦的表情,不过见他这副模样,于凛凛倒是不好意思再问下去了,她尴尬地扯了扯唇角,微微颔首,“不管怎样,昨天真是多亏哲锡哥了,谢谢你。”
“你说过了。”车哲锡不动如山
“哦,是的……”于凛凛尴尬地看了一眼身后的公寓,“还是谢谢你送我回家。”
“嗯。”车哲锡重新将头盔戴上,将挡风镜拨开,道:“明天我接你下班。”说完这句话,还没等于凛凛回答,摩托车就一个甩尾,油门发动,在她面前疾驰离开。
于凛凛:“……”总觉得哪里不对的样子。
车哲锡为什么会救她?因为兜风路过,所以就顺手救了?于凛凛怎么也想不明白,再想到他那句来接她,登时更觉得一阵毛骨悚然。
天啦,为何总觉得济州岛这么危险,简直太恐怖了吧= =
于凛凛很快将这个小插曲丢在脑后,不过像之前那样的变态她多少还是有了防备,暗暗告诫自己不能再大意了。因着忘了这事儿,第二天于凛凛下班,在门口看见了正跨坐在摩托车上等着的车哲锡时,还是吓了一大跳。
于凛凛:“……”
“上车。” 见她出来了,车哲锡将手里拿着的头盔往她这边一丢,微一偏头,示意自己后座的位置,动作如此水到渠成的自然,好像已做过很多次了似的,于凛凛一时都失语了。
“其实不用麻烦哲锡哥来接我的,我自己可以回去。”虽然不觉得眼前这男人是看上自己了,但是于凛凛更不觉得对方是会认为她有危险,就专门跑来接送的善良分子。总觉得,要是欠了眼前这人的人情,还起来肯定会格外艰难。
在考虑清楚了利害关系之后,于凛凛早不似昨天那般迷迷瞪瞪,当即就摆出了排斥的态度。
“哦。”没想到车哲锡却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随意应了一声,这让以为要说一大段话的于凛凛松了口气,紧接着疾步走过了车哲锡的摩托车,走上回家的路。
不过于凛凛这口气还没松完,她就觉得自己简直太天真了。
因为车哲锡开着摩托车跟在她身后。她步行,对方骑摩托车,可想而知她压根甩不掉他。……这样更显眼啊!于凛凛在心里呐喊,之前离开的时候,主管看见了就一脸诧异的表情啊!!
……总觉得有种不明觉厉的感觉(/ □ )
于凛凛没办法,只得停下来,问道:“哲锡哥,你跟着我干嘛?”
“你没上车。”
于凛凛:“……”于凛凛觉得她简直要被他打败了。
“我是说,哲锡哥你不像是会这么关照一个小店员的人才对,你这么日理万机,没必要专门来接我的。”于凛凛毫不客气地戳穿。
“……”难得的,车哲锡沉默了一阵,突然他抬起头,纤薄的眼皮一掀,狭长的眼眸直直地看着她,像是山涧清泉,他说:“珠裕邻,”于凛凛一怔,心下想着这好像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车哲锡接着道:“我在追你,你没发现吗?”
于凛凛:“……哈?”
☆、第132章 壹贰贰来到首尔
似乎是于凛凛的表情愉悦到了车哲锡,他难得地翘了翘唇角,将头盔往于凛凛的方向一丢。于凛凛下意识地伸手接过,即便她不想接,身体的本能也促使她将其接住了。
车哲锡没再多说,只拍了拍摩托车后座的位置,低声道:“上来。”
于凛凛打了个寒颤,抽了抽嘴角。虽然车哲锡好像不是她惹得起的,更何况这间酒吧还是依靠车哲锡的缘故才得以好好营业,但于凛凛的字典里就从未有过“妥协”这个词。
无论是花花公子、纨绔子弟,还是黑道少主,对于凛凛而言,都没有任何区别。
“抱歉,虽然很感谢哲锡哥救了我,但我没有这个兴趣。不要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说完这句话,于凛凛将手里的头盔往车哲锡后座上一放,头也不回就离开了。
车哲锡倒也没立刻跟上去,他只是抱着那个头盔默默看着于凛凛离开的背影,唇角上扬的弧度却没有丝毫的改变。
他看上的人想跑?可没这么容易。
于凛凛发现,要甩掉徐正宇的难度,和甩掉车哲锡简直不可同日而语。像徐正宇这样玻璃心点儿的,她足够冷言冷语足够伤人就够了,但车哲锡的固执和我行我素简直不是一个档次的。
自从之前挑明了自己的想法之后,车哲锡就把“我要追你”这句话落到了实处——或者说他实在是落实得太实在了,让于凛凛简直无语凝咽。
连员工住址都能弄到的人,于凛凛的排班自然是一清二楚。于是,于凛凛每每下班都能看见车哲锡骑着摩托在外面等,即便于凛凛拒绝,他也一定要跟在于凛凛身后一起走,简直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于凛凛有尝试过下班不立刻走,结果车哲锡直接就进来了——也是,这家酒吧本来就是他地盘里的QAQ看着主管毕恭毕敬地给他指自己的位置,以及主管看过来的暧昧目光,于凛凛是真的欲哭无泪。
不只是每天的下班,就连有时在晚饭之前还能看见这人在楼下等着。
于凛凛真是拿他根本就没有办法,有次终于忍不住发火。
“你到底要干什么……你这种行为完全侵犯了我的*!”
“那变态还在。”对于凛凛的怒火,车哲锡倒是没表现出怒火,只淡淡地丢下这一句。
于凛凛:“……”你这种行为也可以叫成变态了好吗!
“哲锡哥,你有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我这样普通平凡,长得也不好看的女孩子,到底有哪点吸引你?你还是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了。”
车哲锡没有立刻回答她的话,只是垂头摆弄着手里的头盔,极短的头发几乎连额头都遮不住,他垂着眼睛,意外的睫毛还挺长的。
于凛凛没有催促他,只耐心地等着他的回答。
“那又怎样。”车哲锡依旧回答很简短,话语还极其玄妙,于凛凛听得莫名其妙,一脸茫然。
见于凛凛满脸不解,车哲锡这才难得补充道:“你就是你,其他人都不好。”
……还真是简单粗暴啊。
于凛凛叹了口气,面对这样执拗的车哲锡,她产生了想逃的情绪,第一次产生这种感觉似乎还是在面对道明寺司的时候,在这之后,她在男女相处上就得心应手多了,拒绝多了,大概也多少有经验了——冷酷无情的经验。
但车哲锡……她冷酷也冷酷了,无情也无情了,却还是几乎无能为力。
因为是黑道少主,所以也没有替她考虑的意思吗……于凛凛扶着额头叹了口气。
车哲锡望着她无可奈何的样子,漆黑如夜的眼眸里浮现出一抹温柔的淡光。
“你跟我去吃晚饭,或者我天天在楼下叫你。”……大哥你这样的存在感,再叫起人来,我整个人都要不好了好吗!
在被车哲锡折腾了一段日子之后,于凛凛觉得这样真的不行了。好在欠款也差不多了,正巧钢琴大师布莱特先生在亚洲巡回演奏,刚好路过首尔,似乎还要评审著名的古典乐大赛,找寻几个好弟子培养。于凛凛辞去了在“时雨”的职务,买了最近一班去首尔的航班,第一次这么狼狈地逃跑了。
如果不是车哲锡的身份太尴尬,于凛凛绝对揍得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但他毕竟是济州岛有名黑道的少主,也不知道是哪个组口的,如果惹上了,那就是和一整个组口作对,于凛凛可不想多生枝节,又正好有这么个好机会,于凛凛就干脆逃跑了。
要知道,像布莱特先生这种被称为“李斯特传人”、永不陨落的钢琴界星星这等钢琴大师,就算要招弟子,也只会参加小孩组、少年组这样的大赛,因为年纪实在是个很大的坎,如果不是从小就练琴的话,在于凛凛这样的年纪,想要成为专业钢琴师,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职业的和业余的,两者的差别几乎是天壤之别,要求的条件实在太严格了。在小时候没碰触过钢琴的话,即便之后再怎么练习,也已经错过黄金年龄,决赶不上从小练习的那群人了。
但是于凛凛好歹活了这么久,她现在演奏又正好到了瓶颈,如果有这个机会可以试试,即便无法在维也纳金色大厅演奏,她也想能够突破自身的瓶颈,即便只是得到布莱特大师的几句指点也是好的。
既然选择了音乐,就想着能做到的极限试试。
坐在飞机上的于凛凛为终于逃离了车哲锡而舒了口气,却不知道,这只不过是刚刚开始罢了。
有些人的执拗,那可是比石头还硬的,而车哲锡,正是这样一个油盐不进的硬汉。
再一次踏上首尔的土地,于凛凛伸开双臂深深吸了口气。令她没想到的是,第一个找上门来的,竟然是之前不过有过几面之缘——大多还是宿主自身的几面之缘的薛功灿。
一见到薛功灿,于凛凛就想起来之前她帮他找徐正宇的那二十万韩元还没到手呢,方一打照面,她就毫不客气道:“我卡号XXXXXXX,盛惠20万韩元,利息5万韩元,共计25万韩元,请尽快打到我卡上,谢谢。”
她这一气呵成的一句话让薛功灿一愣,稍刻才道:“吸血鬼你啊,这才几天啊,居然要5万韩元这么多利息?”
“没收百分百的利息我已经很厚道了哦,薛功灿xi。”于凛凛露出个外交模式的甜美笑容,接着道:“还是说,这一趟,薛功灿不是来找我帮忙的?”
一听到于凛凛这话,薛功灿抱怨的话顿时噎住了。确实没错,他就是来找她帮忙的没错。
“咳,是这样的……”薛功灿右手空握成拳,置于唇边轻咳了一声。
“等等。”于凛凛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唇角弧度愈发剧烈扬起:“所谓有借有还再借不难。您的委托,还请先交付了上次的款项再进行商谈。”
薛功灿:“……”不怕遇上财迷,就怕财迷有文化!
薛功灿憋了口气,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拨通了一个电话,对着电话那头吩咐了几句,道:“尹秘书,卡号:XXXXXX,现在打二十五万韩元到这账户。”
在确实地收到了入账信息之后,于凛凛露出面对客户的热情微笑:“现在您可以说出您的委托了,薛功灿xi”
“当我的妹妹吧!”薛功灿一脸急切地看向她,就差伸手抓住她的手了。而于凛凛则是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诡异话语给呛住了。
还真是……鸟大了还真是什么林子都有啊= =才甩掉一个莫名其妙追人的车哲锡,这里还有个要人当妹妹的?还是这是什么新的追求方式么= =+“不是。”薛功灿似乎穿透了于凛凛看见了她鄙视的视线,颇有点尴尬:“我是说,请你假扮我的妹妹。”
“这算什么?你有真人COSPLAY的特殊兴趣么?”面对着于凛凛愈发狐疑的目光,薛功灿捂住了额头。
“……谁会有这种特殊癖好啊!!”他深深地吐了口浊气,只觉得自己的寿命都要被说得缩短十年了。
“我是想让你在我爷爷面前假扮一下我妹妹,我爷爷自从孙女丢了之后就一直心怀愧疚,我也一直在找,只不过……一直都没有消息,现在我爷爷病重,他只是想见孙女最后一面……”
“假扮孙女?”于凛凛撇了撇唇:“抱歉我还以为是导游之类的委托呢,这种委托我是不会接的,抱歉你找别人吧,我想,应该有很多会是专业的。”
“珠裕邻你不就是专业的吗!”见于凛凛转身就要走,薛功灿急道:“你撒谎不就是专业的吗!如果是你的话,绝对不会拆穿的!”
于凛凛:“……”这人其实情商低吧= =他蠢得她都有点同情他了= =
“不好意思。”于凛凛停下离开的脚步,回眸冲他微微一笑:“就算我撒谎是专业的,也不代表我要接受你的委托。”
说完后,于凛凛转身就走,不想再看他一眼。
“求求你——救救我爷爷吧!!求求你了,他真的病得很重啊,医生说,只有奇迹能救他啊!如果是孙女的话,一定会因为对孙女的爱好起来的——!只要你帮忙,无论多少钱多少债务我都会帮你还的……!”
即便听到他的嘶吼,于凛凛也不为所动地离开了。看着于凛凛的身影逐渐远去,薛功灿深深叹了口气,软了身子跪在了地上。
她又不缺这点钱,虽然她这一生都是在扮演,这一生都是欺骗,还没有选择的权利,没有拒绝的权利,只能依靠宿主的身体活着。
但是那些欺骗在她离开之后自然会真相大白,而这种谎言,还要靠她最后亲手拆穿,面对那些人痛恨的目光吧。
扮演他人,还真是她不能更强项的强项了啊。薛功灿还真是说对了,她还真是专业的。
于凛凛自嘲一笑。不过,起码这个她还能选择拒绝。
☆、第133章 壹贰叁尘封回忆
虽然有想过珠裕邻不会帮忙;但没想到她会拒绝得如此彻底。薛功灿一脸颓丧,长叹了口气。他本想着利用给珠裕邻还债这一点,对方应该会来帮忙的,却没想到她的债务基本清得差不多了。
那他哪里还有把握?可是,若是带不回妹妹,若是爷爷就这样……带着永远的遗憾与后悔走了;他会恨自己的无能一辈子的。
自从父母去世之后,若不是爷爷在身边,他压根撑不下去。那时候的他,遭遇家庭变故孑然一身;最爱的女子为了梦想离他而去;爷爷重病;而他不过一个毛头小子;在这个辈分如此重要的大韩民国,他几乎受尽了挫折、刁难、白眼,若不是爷爷在病重中还为他立威,帮他摆平酒店那群刺头;那么就一定不会有现在的他。
如今爷爷不过是想见一眼孙女罢了。他实在已经找了太久了,却一次又一次地失去了线索,最后还是一片茫然。
薛功灿握拳狠狠地捶上了墙壁,颓然坐在了长椅上。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掏出电话看着屏幕上亮起的“尹秘书”的名字,不知怎么的,薛功灿忽然手有点发抖。
他颤抖着手接起了尹秘书的电话。
“常务,会长的状况不太好,您赶紧回医院一趟。”
“好。”挂了尹秘书的电话后,薛功灿赶紧坐进车里,他迅速地启动了车子开往了医院。终于到达了医院门口,连车都来不及停好,就慌慌忙忙地往医院病房赶去。
“薛功灿xi,贵祖父的状况并不是很好,恐怕……您得做好心理准备了。”薛功灿接过医生递过来的病危通知书,身形忍不住摇晃了一下,若不是旁边的尹秘书扶着,这一踉跄都差点摔倒了。
薛功灿看过病危通知书后,将其塞给了尹秘书。在做了很大的心理准备后,才终于狠心推开了眼前的病房门。
“功……功灿啊……”戴着氧气罩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老人,在看见薛功灿的身形时,本是浑浊茫然的眼睛登时射出一道利光来,充满着期待地、无限希望地望着薛功灿。
薛功灿只觉得一股悲凉和害怕涌上心头,他在畏惧,畏惧告诉病床上生命垂危的老人真相。若是他空手而归,那么爷爷会怎么样呢——
“我……我的……孙女……找、找到了吗……”老人断断续续地、执拗地絮叨着,浑浊的眼珠里有泪渗出。
“爷爷,我会找到的……一定会找到的。”薛功灿也眼中含泪,宛若许诺一般郑重道。
“……”老人并没有再说话,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眸里的光亮骤然消弭,眼中热泪洋溢,竟是呜咽了起来。薛功灿望着老人奄奄一息吊着一口气的模样,心中震痛。
这是爷爷的愿望,唯一的——
他若是做不到,那就是不孝。
他不能放弃珠裕邻。即使是谎言,起码也要让爷爷好起来!按下护士铃,看众护士门忙忙碌碌地救助老人,薛功灿看了一会儿,心下就已下定了决心,退到了病房外将门合上。他眸子黑阗阗的满是阴翳。
于凛凛正在为参加布莱特先生会参加的首尔全年龄古典音乐大赛而做准备,听说这次胜出的选手,有机会得到布莱特先生的指点,甚至成为关门弟子,并会被推荐参加“国际肖邦音乐大赛”。于凛凛低头望着自己白净修长的手指,微微沉吟。
虽然已是年逾二十了,但是只要还有一丝机会,就要战斗。
薛功灿找到于凛凛时,她正在往'coffee battle'赶去,这次她没有选择酒吧——毕竟上次的经历也太惨痛了,而是选择了接近市中心的一家繁华咖啡馆的钢琴师,位置近邻首尔市中心的咖啡馆装潢奢华却并不俗气,落地窗户外是首尔市美丽的夜景,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闪着耀眼明媚的光。
虽然这里的钢琴并非是雅马哈老三角钢琴,也不如【时雨】那般拥有象牙白的琴键,乳白色的顺滑触感,但这如子夜般漆黑的钢琴外壳,悦耳的琴音,也是难得的好琴。
既然是好琴,就不该寂寞地放在咖啡馆里发霉。
于凛凛是在前往咖啡馆的路上被薛功灿的车拦下来的。虽然并不想和对方多谈,但对方这架势似乎不谈也不会轻易放她走,于凛凛皱了皱眉,拒绝了上车,带着薛功灿到了一处僻静的角落。
“还是为上次的事情而来么?”于凛凛双手环胸,即便面前的男人高大,她矮了人近一个头,她的架势也毫不示弱,眸光冷淡。
“对。”薛功灿沉痛地点了点头。
于凛凛有些不耐烦地蹙了眉尖:“我似乎已经拒绝了你。”
薛功灿并未接话,两人之间登时弥漫开一股难言的沉默。于凛凛挑了挑眉尖,看了眼腕表的时间,失去了最后的耐心转身想走时,沉默而立的薛功灿终于开了口:“……我知道你为什么会来首尔。”
于凛凛离开的步伐顿了顿,手指轻轻捏成拳,聪明如她,倒是明白了他到底想要说什么,不过即便如此也没有动摇她的想法。
“只需要一小会儿,只要见我爷爷一面就可以——只要这样,我就不会把你的消息透露给车哲锡!”薛功灿在她背后喊道。
背对着薛功灿的于凛凛脸色登时黑了——
她并不知道薛功灿是怎么知道车哲锡的,他的势力也并不小,这等上流社会的纨绔子弟,多少和黑道会有些联系,可能无意就知道车哲锡和她之间的恩怨。不过……
于凛凛眯了眯眼睛,转过身来面对着薛功灿。此时,她脸上的表情已经全然消失,就连最初的那种社交性的礼貌微笑都不见了,只剩下面无表情的漠然。
她眸光极冷,有如汉拿山顶的皑皑积雪,说话的口吻冷冰冰的毫无感情:“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
薛功灿紧握着拳头,双目赤红地回视她,她的面容雪白,有如高傲的女王。
“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话音刚落,于凛凛勾唇一笑,与平日的狡黠灵动截然不同,竟似有种妖媚的错觉。她伸手捋了捋披肩的卷发,眼尾微翘:“所以,想说你就去说吧。我无所谓。”
说完于凛凛想走。她心中的暴躁指数简直是“噌噌”地往上涨,她压根不认为这样的假扮有什么用,她更倾向于若是找不到所谓的孙女儿,那位会长爷爷,才更会因为这样的执念而活下来吧。
难不成让他见了所谓的孙女最后一面,好安心去死么,这样才是真的见不到孙女了吧。
于凛凛刚想离开,忽然听见了背后沉闷的“咚”地一声,她下意识地回头望去,在背后的光景映入眼帘时,于凛凛的眼睛缓缓瞪大了——
薛功灿双膝跪在地上,就以这么卑微的姿势跪着,双手撑地,他的眼眸有泪,执拗地抬头望着于凛凛,一霎那,他的那身姿竟和道明寺司重合了——
于凛凛不由有些恍惚。
过往的记忆太模糊,她还以为自己已经忘得差不多了,毕竟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但在看见薛功灿跪下的姿势时,本以为模糊了的、遗忘了的道明寺司的脸竟突然清晰起来,而他心甘情愿跪下的姿态,在记忆里如此清晰鲜明地凸显,与眼前的薛功灿兀然重合。
陌生的冲击令于凛凛几乎下意识地退了一步。
怎么会——怎么会还记得呢,明明已经过了这么久,这么久——
“求求你帮帮我吧!!!”他带着些痛苦地嘶吼着,嗓音落下后眼眶中的泪也随着跌落下来,砸在他面前的地上,他双目赤红,像是已走投无路的困兽。
说不清楚是怎样的感觉,于凛凛只轻轻道:“撒这样的谎,你不痛苦么。”
“看着爷爷天天只想着孙女,奄奄一息地躺在那里,我的心里更痛苦——爷爷是我除了姑姑之外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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