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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蜜之星辰渺渺-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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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
他默默攥紧了自己的手掌。
他心中十分清楚,如今,他还不能让她安心踏实,愿意随他一道回天界。他清楚她的顾虑,理解她的决定,却又……止不住地感到不安和忐忑。
润玉知道,他还有许多事,需要好好打算。


辰星离开小院后,给小奇多施了几道法术禁制以防万一,便怀抱着他,一路去了她曾去过一回的地方,忘川。
忘川河畔,辰星大大方方地抱着怀中乖巧呆着的小奇,向那唯一摆渡的船只走了过去。
船工在抬眼看到辰星的时候显得并不意外,但瞧见她怀中抱着的小奇时,眼光闪了一闪。
“姑娘,又来坐船?”
辰星抿唇一笑:“是啊,先前来过一趟觉得所获颇丰,这一回,还想坐着老人家的船,再在忘川逛上一圈。”
船工哈哈一笑:“姑娘,这忘川啊可是个凶险地界,老夫还是头一回见,有人将它当做了游玩之地。”
辰星摸着怀里小奇柔软的毛发,也不多解释,只问道:“那,老人家可愿意载我?”
船工往旁边一让:“姑娘上船吧。”
辰星抱着好奇地四处张望的小奇在小舟上安坐其上,看着船工熟练地划动双桨,一手揽着膝盖上的小奇,一手撑着自己的下巴:“记得上一回来的时候就问过,老人家说,不记得在这里摆渡多久了,当时就觉得,老人家很不简单,好像……知道不少事儿呢。”
船工笑着回道:“这人活得久了,看得多了,知道的,自然也就多了。”
“那……老人家可知道,这流向幽冥的忘川河,可有通向旁的地方的通道?”
船工的眼睛眯了一眯:“姑娘,不是心中有数么?”
辰星见他并不否认,想了想抬手取了一些水托在掌上,果然瞧见撑船的船工动作顿了一顿,微微叹了口气。
辰星取出的水,正是在那岛上的深潭之中的潭水。上一回,她就是凭着这潭水的卜算牵引,寻到了这忘川边上。只是当时虽然已经觉得这船工有些奇怪之处,却没来得及深思就捡到了快要散魂的小奇,之后匆忙救治,再无旁的心思。如今想来,当时这船工看她运力滴血时候的眼神,都很是不一般。
“老人家,这水……我可以洒在忘川里么?”
听她这么问,船工默了一默,叹了口气:“上次相见,老夫便已有察觉。姑娘,身负之力包罗万象,实非此间天道所出,命轨并不在命盘之内。”
辰星眼光闪了闪,收回手心托着的潭水:“老人家过奖了。”
船工仍旧推摇着船桨,小舟在忘川之上缓缓前行:“姑娘,想问那个岛?”
“不错。”辰星点头,摸了摸怀里的小奇:“头一回,我算是误入其中,当时并未觉得什么不同之处,可是后来……越是了解那小岛的不平凡,越是心中难安。若是有主之物,我先前不问自取了许多灵药灵草,实在是大不妥,便是主人家不追究,我心中也过意不去。况且……我也有些担心,那岛有什么旁的用途,被我无意间破坏了什么。只是岛上不见什么线索,顺着岛上潭水追过来忘川,看来看去,只有老人家您,能为我解惑了。”
“呵。”船工笑了一笑:“那岛……许多年前就成了无主之物了,姑娘既有这份缘法,收了便收了。”
辰星注意到他说的是“成了”无主之物,而非“本是”无主之物。想了想,她问道:“这岛之前的主人……便是那火种的前主人么?”
船工略有讶异地看了她一眼,也不隐瞒:“不错。万灵古燚的旁支,即便是小小一簇生机洗业之火也不是旁人能够轻易驾驭的。前主人得了这火却不料凭灵力压制不住,收服不得,等他化归天地,这火便留了下来。岛上诸多禁制,皆是这簇天火火种为护自身而渐渐生成的。如今既然火种已经被姑娘收服,甚至已经……融合了旁的什么,同过去不甚相同了,既如此,对这个岛,姑娘若不做什么,这禁制自己便会散了。只是这岛上灵力充裕,并不适宜凡间,怕会慢慢从凡间剥离回归原本该属的仙家之地。”
“万灵古燚?辰星惊了一惊,实在没料到自己无意中收服了的,或者说无意中炼化了自己星辰珠的火种竟然这样厉害。至于这岛会从凡间剥离她倒不甚意外。
船工哈哈一笑:“并非万灵古燚,有些瓜葛的火种罢了,若真是万灵古燚……便是以姑娘这天道变数的身份和力量,也收服不得的。”
辰星点点头:“多谢老人家告知,如此,我便安心多了。但是……岛上的深潭,又为何会与忘川……”
船工眼光略略放远:“未认主的生机之火全不受控,若无死途的幽冥之力相合,如何能长久地压制地住呢?只不知……是什么人发觉了这点儿相关之处,还编了个阵法出来强唤两处联结……不过,以后也无妨喽!那火既然没了,相合之力当可慢慢消散了。”
小舟在忘川之上飘荡,最后,又将辰星送回了她登船的地方。
正如辰星所说,船工载着她并未前去魔界地界,而只在忘川之中划了一圈。
辰星抱着小奇跳下船前,还是问了船工一句:“不知老人家可晓得那岛上一任主人名讳尊号?辰星既承了他所留下的东西,怎么也该为他立牌祭拜。”
船工笑了笑:“既已化归天地不知多少年,这些事,早便不再重要了。留下传承于后人,也是功德一件。有些事在心不在行,姑娘有此心意就够了。”
辰星愣了一下,笑了笑:“如此,辰星明白了,多谢老人家。”
船工多看了她怀中的小奇一眼:“重焕生机,洗去业障,姑娘……好生使用。”
“多谢。”辰星点点头,离去之前,忍不住开口问道:“辰星曾有所读……地府幽冥之主,乃是酆都北阴大帝,天下鬼魂之宗,不知老人家……可是大帝麾下所属?”
船工笑了一笑,脸上神色颇有几分深意:“幽冥鬼界,向来不露六界人前,其间诸事,谁又知晓呢?至于老夫……不过是忘川河畔,一个摆渡的船工罢了。”
辰星笑了一声,点头道:“老人家说得是。既如此,今日多谢老人家解惑,就此……告辞了。”
船工立在船头,看着辰星远去的背影,笑叹了一声:“有趣呦……”


作者有话要说:
岛的事儿(禁制啦跟忘川相连啦)总算交代出来了~
番外星的火种,重焕生机,洗去业障,所以能剥除润玉元灵的诅咒,也能慢慢消散穷奇身上的煞气~~
(PS:酆都大帝和万灵古燚属于私设,请轻拍~不过我真的觉得这位船工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啥啥都知道,而且忘川就这么一个摆渡的,能在这儿摆渡这么多年……)

最后,今天周六,老规矩~





第138章番外…原剧(三十一)
辰星抱着小奇去了无名岛上的时候,润玉也独身一人回到了天界。
才到璇玑宫,润玉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不同。
璇玑宫中,并没有那个'润玉'的气息,只是却隐隐留下了一点儿熟悉的,似乎来自另一个'润玉'的气息,像是指引他去发现什么。
略略思考一下,润玉当即朝气息所示方向而去。
而后,发现了——
这日稍早些时候,上一回才被润玉训斥过一番的彦佑,带着锦觅偷偷摸摸地上了天界。锦觅虽然从水神变成了花神,但新任水神顾念锦觅是先水神唯一血脉,将洛湘府留给了锦觅,于天界另择了府邸,锦觅虽然已是长居花界的花神,洛湘府仍旧被众人默许成属于她的府邸。因而当锦觅出现在天界的时候,天界众仙神并没有太过意外的反应。彦佑变出蛇身藏在锦觅袖子里,被锦觅带上了天界。两人到了天界却无法再靠近璇玑宫,恰好遇到邝露,彦佑提议,锦觅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下来。弄晕了邝露之后,彦佑帮着锦觅化成邝露的模样,一路进了璇玑宫,却不再进得去璇玑宫的后院。彦佑并不清楚,当初在璇玑宫住着的时候锦觅也没有在旁的事情,这会儿也记不清邝露为何也进不得后院。正当两人焦急不已的时候,却正巧见到两人此行的目的——魇兽,出现在眼前。
润玉赶到璇玑宫外一处偏僻地界时,便是正瞧见已经变回自己样子的锦觅和彦佑围着一只,蓝色的梦珠,那所见梦中显示的,正是穗禾用琉璃净火击伤彦佑的情景。
锦觅激动地看着那梦珠,彦佑与锦觅说了什么,正要抬手收走,却不想那梦珠突然被一股力量吸引,直接冲着一个方向飞过去。两人阻拦不及,反身急急追上,没走几步就瞧见了一手背在身后,另一手正托着那梦珠,微微拧眉的润玉。
彦佑和锦觅都愣在原地,倒是被彦佑强拉来的魇兽,飞奔过来,靠近润玉身边时睁大的一双眼睛上上下下看了一遍,又细细嗅了一番,而后眼中迅速聚起水汽,走过去蹭着润玉衣裳的下摆,带着委屈又带着思念,让润玉紧拧的眉头松了一松,背在身后的手掌抬起来,在魇兽的脑袋顶上摸了一摸。
“润玉……”彦佑才开了口,就迎上了润玉看过来那双淡漠的没有任何情绪,有些冰冷的双眼,不由得顿住,微微别开眼,心里也开始有些慌。
上一次的时候,他就已经隐隐开始明白过来,他在润玉面前,已经……没有肆无忌惮有恃无恐的底气了。
“……陛下。”锦觅上前一小步,看着润玉手上托着的梦珠:“不知陛下,可否将这所见梦……还给我们?”
润玉朝锦觅看过去,神色同看彦佑的时候,并无半分不同。
“彦佑与花神,是如何进了本座的璇玑宫,带了魇兽出来的?”
听到润玉平静的发问,彦佑不由得有些瑟缩心虚。倒是锦觅,眼睛片刻不离那颗梦珠:“是我,是我打晕了邝露扮作她潜入璇玑宫的,陛下要罚尽管罚我便是,只是这梦……”
“花神。”润玉打断她的话:“便是先不急问你们强闯天帝居所之罪,本座倒想知道,你们两个费尽心思取了这梦珠,如今想去做什么?”
彦佑抬头瞧见润玉深沉的眼神,直觉有些不好,才要去拉锦觅却已经来不及了。
锦觅道:“我要把这所见梦给凤凰看,让他相信我,穗禾才是杀我爹爹和临秀姨,嫁祸给他的凶手,我是因为穗禾,才会对他……”
润玉并未等锦觅说完,抬手一道灵力放出,这偏僻少人的地界之上迸出浓郁的水灵之力,一下子就引起了周围巡逻的天兵天将的注意,除了他们,甚至还有些在附近不算远的仙神,一道凑了过来。
破军过来的时候看到彦佑和花神锦觅,对峙润玉的场景,多少有些意外,却仍是连忙到了润玉身边:“陛下!”
润玉没有看破军:“本座今日先不追究你们守卫不利让人擅闯璇玑宫的罪责,你先遣人,去将被这两人打晕的上元仙子找出来,送去太巳府上休养。”
本也过来凑个热闹的太巳仙人听到还有自己女儿的事儿,当即什么都顾不上了,拉了破军分出的一对天兵就急急忙忙去找邝露。
梦珠仍旧悬在半空,凑过来的仙神与天兵天将都瞧见了里面的场景,众人面面相觑,心中无限惊讶。
锦觅的注意力仍在那梦珠的归属上,倒是彦佑,眼看着这么多人都瞧见了那梦珠,心中越发焦虑起来,可是面对众多天兵,尤其对面还是神色冰冷的润玉,不论如何着急都无计可施。
润玉将手中的梦珠递给破军:“送去九霄云殿,传众仙众神议事。”
眼见着破军就要接过那梦珠,锦觅急了:“陛下!还请将这所见梦给我!我一定要带它去魔界,它对我很重要!”
润玉声音很是平静,只眉头却是微拧:“本座早有所言,先水神与先风神之死,天界定会在查清真相后为他们讨回公道,以遵天界法度秩序,以全两位上神多年仁德。如今,花神有心,将证据送上,本座定会依天界之法,昭告诸仙神,堂堂正正,向魔界诉清真相,索回罪人,以诛杀上神之罪问罪,为两位上神报仇。这所见梦,如今便恰是最要紧的证据,关乎两位上神冤仇,断不可轻忽。待与众卿议过,本座自会亲往魔界,将罪人绳之以法。”
“不!”锦觅摇头:“爹爹他们的仇,我自己会报!况且,如今凤凰根本不知道穗禾的真面目,他不会相信的,他定会护着穗禾,这样一来……”
“花神。”润玉在围观的众多天兵天将的面面相觑,和远远看着的众仙神的窃窃私语中,继续平静地道:“先水神与先风神,不只是你的亲人,还是天界尊有神位的上神。他们两人之死,关乎天界的公正法度,断不只是你一人之事。”
“陛下……”
锦觅还要说什么,被彦佑拉了一把。彦佑上前两步:“润……天帝陛下,这所见梦是我的,要如何用,也该听我一句吧?我与锦觅早有想法,这所见梦由我们带去魔界给魔尊一观,待他知道真相后,再……”
润玉冷笑一声:“本座已反复说明,此事是关乎天界诸神的大事,不是能为尔等私情让路的!”
“我……”
“你如此在意天界是否介入此事,莫不是存着若只是魔尊与花神,便可能被你说动,小惩大诫一番后放过罪人穗禾的心思?”
彦佑被润玉说破想法,脸上一白:“我……”
“还有花神。”润玉并不在乎彦佑的反应,转向仍旧盯着那梦珠一片焦急之色的锦觅:“比起本座能给两位上神光明正大的公道,身为人女的花神一心念着的,到底是亲手报仇,还是解除魔尊的误会?”
锦觅被润玉问得一愣,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又听得润玉明显更冷下来的声音。
“两位上神的冤屈公道,竟比不过魔尊的心意所向么?”
锦觅怔在原地,张了张嘴,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别挡着,让老夫进去!”
正在这时候,得了信从姻缘府赶过来的月下仙人,急急忙忙冲了过来,也没去管这时候围在周围的仙神和天兵天将,直接站在润玉对面,挡在锦觅和彦佑身前。
“天帝陛下!”月下仙人的语气不是很好:“小锦觅和彦佑也只是想让凤娃知道真相!我凤娃先前无辜受累,他是最有权知道真相的!”
润玉神色不动,仍旧很是平淡,似乎并不将月下仙人眼中的敌意放在心上:“看来月下仙人与他们一样,整个天界的法度公道,比不过一个人的心思情仇。”
“你……”
“不过月下仙人大可放心,本座方才已经说了,既是要为两位上神堂堂正正地讨回公道,真相自然是要六界周知,魔尊旭凤,不会被瞒在鼓里。”
润玉的一句句,掷地有声,周围的众多天兵天将,众仙诸神,皆在他的话语之中静默下来。
“来人。”不待月下仙人和锦觅彦佑反应过来,润玉已经转开眼:“月下仙人藐视天界法度,责月下仙人于姻缘府闭门思过一月,前蛇仙彦佑无诏令潜入天界,强闯璇玑宫,将彦佑拿下交由水神好生管教,不允再上天界。至于花神——”此时的润玉已经转过身,迎着众仙神的目光,语调丝毫不曾变化:“将洛湘府完整移出天界,置于花界,花神锦觅无诏不得再踏入天界。”
“陛下!”锦觅眼看着那所见梦被破军带走就要从视线中消失,冲上前去却被很快反应过来围挡上前的天兵天将拦住,焦急不已地高声道:“陛下,不论什么惩罚我都愿意领受!只求陛下将所见梦给我!我……我保证会好好保管,待凤凰看过,知道真相,就送回天界……”
“花神。”润玉甚至没有再转回身看她,只低头瞧了瞧亦步亦趋跟着他的魇兽,留下一句话便抬步而去:“众多水族你不在意死活便罢,花界是生你养你的地方,好好约束自己的行为,莫为花界招灾。先天帝有愧愿令花界独出天界管辖之外,日后如何,却全在花界自己了。”
然而锦觅并没有将他的话听入耳中,见他抬步离开,仍旧不甘心地高声呼唤:“陛下!陛下……”
润玉带着魇兽,独自回了璇玑宫。
说来,他也未想到今日回归天界,便能遇到这样一桩事,确认了杀死先水神先风神的真正凶手。不过……顺势而为,若真能将这些事解决妥当,也是意外之喜了。
今日之事,他已算是在众人面前表明了态度。如此,日后……
回到璇玑宫,魇兽跟着他寸步不离,润玉也没有拦着。等在七政殿内瞧见'润玉'留下的寥寥数语,默默叹了口气。
'润玉'只说他将几个孩子一道从天界带走了,去了哪里,去做什么,是否回了原本的世界,他全不知晓。
魇兽见他叹气,又上前蹭了一蹭。润玉回过神来,低头冲魇兽笑了笑。
'润玉'离开了,带走了清瑶他们。璇玑宫,又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只是,这一回,他觉得自己的心,并不是冰冷的。
他……还有温暖的羁绊。
润玉的手掌轻揉着魇兽的头顶,轻轻开口:“不知道,她若是见了你,会起个什么样的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可能记不清了,这里略解释一下:先前因为崽崽们的事,润玉在隐雀上报穗禾有异动的时候没有去鸟族走那一趟,所以按照我的设定,番外龙是并不晓得穗禾是凶手的(没有看见耳朵伤疤那一段)。
暂且小处理一下,为接下来的大处理蓄力~~~

PS: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觉得我这里在黑霜花,我来解释一下我的看法:
原剧中锦觅知道穗禾是真仇人之后,我只看到她拼了命想要旭凤知道真相相信她,一直纠结旭凤还能不能相信自己,还能不能再爱自己,没看到她为杀穗禾做什么努力。如果说是她知道凭自己杀不了穗禾,她却并没想着求助润玉求助天界给水神风神主持公道(受伤却会让润玉疗伤)。如果说她是想自己亲手报仇才不求助天界,好几次穗禾就在眼前,不论旭凤在或不在,她却也完全没有动手的意思,对穗禾说的也是要让旭凤看清她的真面目免得穗禾伤害旭凤(这是杀父仇人啊,这才是重点啊!)
究其根本,我个人觉得,关于水神风神之死的真相,霜花锦觅更在乎的不是仇,而是旭凤是不是误会,是不是还能被她挽回。






第139章番外…原剧(三十二)
邝露醒过来后就觉得不好,听过旁人的讲述之后,更是心头一紧,急急忙忙去了璇玑宫,润玉正在七政殿内。
“陛下。”邝露过去跪下:“陛下恕罪,是邝露太过松懈,才……”
邝露的话并未说完,便被一股柔和的力量从地上托了起来。
润玉仍坐在桌案之后,抬手用了法力托起邝露:“错不在你,不必跪我。”
被托起的邝露,抬眼看着眼前的润玉,竟有些恍惚和隐隐的慌张。
不同于当初隐隐的疯狂,不同于解除婚约后的沉寂洒脱,不同于前些日子来的疏离陌生,眼前此刻的天帝陛下,让邝露恍惚觉得,重新看到了曾经温润如玉的夜神大殿。温和,淡然,却又有些不同。那时候面上温柔内心却孤寂清冷的殿下,与如今眼前这个从内到外都透出了安宁祥和之气的人,并不相同。
可是,明明是气息缓和了这样多的陛下,却让邝露反倒,更是心慌了起来。
“邝露。”润玉看了过来:“你父亲太巳仙人方才离开不久,我已与他说定,由他从旁教导协助,让你去别处历练一番,日后,方可堪当大任。从明日起,不必再来璇玑宫伺候。”
“陛下!”邝露慌张地重新跪下:“陛下,邝露只想追随陛下,邝露……”
“邝露。”润玉的声音平静,神色有些许柔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还记得,你曾说,希望有朝一日,我能同信任魇兽一般,信任于你。”
“……是。”
“你做到了。”润玉从桌案后起身,缓缓走到邝露身边,伸手将她扶起:“如今放眼整个天界,上元仙子邝露,是我最信任的臣属。”
“……臣……属……”
“不错。”等邝露站起身,他便放开她,看着她继续道:“从前是,现在是,今后也不会变。”
邝露愣了一愣,迎着润玉的目光,眼里蓄起水雾,却仍是笑了出来:“邝露……多谢陛下信任。”
润玉见此,轻笑一声:“交予你的历练,我已与太巳仙人商议过,稍后你便去寻他细问就是。”
“……是。”邝露眼光剧烈波动许久,最终应了下来。她缓缓抬起双手覆在一起提至额间,动作缓慢却又坚定地重新跪下,冲润玉,极为郑重地行了一个大礼:“上元仙子邝露……多谢陛下信任……必不负……陛下所托!”
这一次,润玉没有阻拦,站在她身前看着她行完这个大礼,转身退出七政殿,缓缓叹了口气,心头却是松了一松。
如他所言,整个天界上下,邝露,是他最信任的下属,却也只是下属。他记得她追随效忠之情,愿意给她这份难得的信任,委以重任,却只能到此为止了。
邝露从七政殿出来,一步步走在她如此熟悉的璇玑宫中,眼泪终于再也忍不住从眼中滑落。
这一回,她知道,她是真的不再有希望了。
过去,虽然他从未给过她任何回应和希望,可她心中,仍旧怀着一点儿卑微的渴盼。就是当初他与锦觅的婚约尚在,为她做了许多傻事的时候,她也没有真的放弃过。也许,正是因为看出了锦觅对他的无心,她才反而更有了那几分属于自己的期待。若有一日……若有一日……他与锦觅解除婚约的时候,她便隐约有了,自己许是再无希望的感觉,直到今日,直到今日,当她再次面对曾经让她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卑以自牧谦谦公子一般的他时,她才真真正正确定,再无一丝可能。
踏出璇玑宫大门时,邝露最后一次转身回望,眼前一片朦胧脸上却露出笑意。她俯身下来,对着璇玑宫,再行了一次礼。
至少,他亲口说,她已经得了同魇兽一样的信任。她已经得到她最初的所求。
如此,就好。


白日里,天界众仙神,除了被禁足姻缘府的月下仙人,都齐聚九霄云殿,观过被润玉施法维持住不曾消散的蓝色所见梦后,众人对先水神先风神之死都已经心中有数。更加上废天后荼姚当初被囚禁在临渊台时几乎修为尽散灵力尽失的样子也有少数几个仙神和天兵知晓,如今提出来,更是为众人清晰明了了事情真相。最后,由现水神主动请命为先水神与先风神报仇,众位仙家纷纷附和,天帝当即下发明旨于魔界,阐述实情,要求魔界交出罪人穗禾,于天界正式受审。魔界或者说魔尊的反应倒是很快,直接回绝了天界的要求,认为此举是天帝阴谋,魔尊旭凤更是放言会回护穗禾到底,哪怕与天界为敌短兵相接。事实上,魔界其他魔族在经过荼姚一事之后,对天界的说法倒是有几分相信,有几个倒也规劝旭凤不如退一步,让穗禾受审,魔尊和几个魔族陪同就是,若是最后证明穗禾是清白的他们也更有底气,若穗禾当真有罪,他们也确实并无道理阻拦天界执法。只是……这难得几个明白人的看法,旭凤却并听不进去。荼姚方才身死形灭,穗禾在旭凤眼中的分量更是重了几分,而先前锦觅月下仙人纷纷来说穗禾是当年真凶却又拿不出证据,荼姚死前更是用出了琉璃净火……一切交织起来,旭凤更是坚定对付穗禾是天界的阴谋。
旭凤的反应,全在润玉意料之中。
被魔界回绝之后,天界公然声明会在第二日率天兵赴魔界捉拿穗禾,而魔界也紧接着开始部署兵力意图对抗到底。
入夜。
九霄云殿重兵把守,殿内正中紧封在结界之中,放着一只锦盒,里面装着的正是记录了穗禾使用琉璃净火的所见梦。
只是今晚,注定不能平静。
破军跟在润玉身后赶到的时候,殿中的锦盒已经不翼而飞,殿内只有大大咧咧坐在地上的月下仙人。
原来,禁足的月下仙人和从水神处跑出来的彦佑汇合之后去花界找了锦觅,三人还是觉得要先让旭凤明白真相解除跟锦觅的误会,于是彦佑在月下仙人的掩护下偷上天界进了九霄云殿破开结界盗走锦盒,而月下仙人虽然法力修为有限,但到底身为天帝的叔父众天兵心有顾忌,被耍起无赖的月下仙人拖住,给了彦佑破开结界的机会。结界一破,众人当即反应过来掉头去追,这时锦觅使出召唤术将彦佑从天界召走,躲开了众多天兵。月下仙人见彦佑顺利逃掉,估摸着去与锦觅汇合去魔界找旭凤了,长出了一口气,坐在了九霄云殿之中。
润玉听过天兵的回禀,看了破军一眼,破军心头一慌,正要跪下请罪,却被润玉挥手拦了,只让他将月下仙人暂且捉拿派人看押起来,另速速点兵并通知水神等人,马上去魔界截留带着证据私逃的彦佑,提前捉拿穗禾。
破军胆战心惊地领命而去,暗暗决定稍后去魔界之事不能再有丝毫懈怠和错漏!
润玉没有多看被天兵押下去的月下仙人,倒是看着破军匆匆而去的身影沉思片刻,转向之前还摆着锦盒的大殿中心,眼光闪了一闪。
旭凤不会相信天界所述的真相,他心中清楚。锦觅彦佑还有月下仙人不会放弃带所见梦给旭凤解除误会,他也十分明了。
这锦盒在召集众仙众神纷纷看过之后,放在九霄云殿上,他已料定他们不会放弃最后的机会,定会冒险前来一试。如此……由并未想到事已至此还会有变故的破军安排值守,必定虽不算松懈也绝不十足严密。如今魔界只被告知真凶极可能为穗禾,却并不知晓所见梦一事,当不会有人来窃,可整个天界,数得上名字的仙神大都看过了内容,无论如何没道理偷取。正是因为破军这样想,才松懈了对那三人的防备,在润玉的有意放纵之后,让这三人轻易得手了。经此一事,再赴魔界与旭凤对上的时候,破军想必会更谨慎妥帖,也不敢轻易再念旧情,会竭力尽责的。
至于其他……
有此机会,在天界众人面前,光明正大的,一一了断。


另一边,锦觅召唤来了彦佑,两人不敢耽搁,当即赶往魔界去寻旭凤。
魔界正在戒备,查得很严,只是这段时间,魔界众人对时常跑来魔界找魔尊的花神锦觅已经算很是熟悉,见到她来去禀报正驻在军中的旭凤。锦觅和彦佑在忘川河畔的阵前,而非魔尊宫殿见到旭凤,急急忙忙开口解释,并拿出锦盒要将所见梦拿给旭凤观看。
只是,因为担心天界真的掌握了什么证据的穗禾心有不安,更加上她早已将修为还给荼姚,先前又受过伤,这时候真的面对天界没有多少自保之力,只得紧紧跟着旭凤。这时候躲在一边听到这些,心急之下急忙冲了出来使出全力朝那锦盒一击过去。
旭凤和锦觅彦佑都没反应过来,眼睁睁地看着那还没打开的锦盒被穗禾一击击中,锦觅正要惊叫却见锦盒上一道强光闪过,挡住了穗禾的袭击,虽未受损消散却也被这力量一下子冲起,飞出营帐,被抛到半空,穗禾还想上前被锦觅一把拦住,而彦佑正要飞身出去把盒子拿回来,正在这时,半空的锦盒松开,从里面掉出一颗蓝色的梦珠,浮动在忘川河畔昏暗的天空之下,完整现出了梦珠中的情景。
穗禾,彦佑,九转金丹,琉璃净火。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回了断的设计,关键就在于——光明正大。将一切摊开在众人面前,谁对谁错,谁站了公理道义,谁违了法理伦常,是非自有众人公断,由不得某些人颠倒是非胡乱指责。

then,周末老规矩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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