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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蜜之星辰渺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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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打算三十多章的短篇同人,结果……捂脸!





第52章畏惧
熠王病情始终不见起色,也再未召过辰星过去。
辰星上次见面时便发觉这熠王的病恐怕有些蹊跷,但见那熠王并不愿意她知晓的样子,也没兴趣凑上去管他死活。而那一晚见过润玉,理清了许多疑惑之后,辰星更是没有什么心力在意他与南平侯的你来我往,也顾不上请她过来焦心不已的傅相。
那一晚,润玉并未提到她要如何才能返回仙界,辰星也没有多问。最初的激动之后,她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生怕润玉泄露天机会有不好的影响,故而一字也未再多问。只是她如今是修道之人,虽然修行的星辰之力与润玉的灵力有些不同,但因为他的灵力让她感到亲切不排斥,她也能从他身上察觉到一丝星辰之力法则的痕迹,故而没有多想,只当是两人修行法门不同,或者是他的仙身与自己如今的凡人之躯不同罢了。既然是修道之人,那便自然是要努力修行,增长修为,突破瓶颈,飞升成仙。自得知自己在仙界反而还有亲朋羁绊,凡间诸事几乎都被她暂且放下,专心修炼起来。
只除了,那日见过一次的圣医族圣女。
对那圣女,辰星隐隐有一种朦胧的亲切感,起先还以为是自己错觉,事后越想反而越觉得奇怪。她曾暗中探过那圣女的资质,遗憾地发现她并无修炼的潜力,只好放弃,只在专心修炼之余,也分了一分心神在她身上。
这一日,南平侯在朝上发难,想逼迫据说病入膏肓时日无多的熠王禅位,圣医族圣女锦觅被召来证实熠王的病情。谁料,圣女锦觅提到熠王身子已经调理妥当,并无大碍,远出于朝堂上包括南平侯和傅相等众人的意料。南平侯麾下的一个官员震惊之下,突然提到了已在北苑山庄小住多时,却几乎从不露面的神医,很快,辰星便也被召到殿前。
辰星不同于锦觅,没有以白纱遮面,当她一步步走进殿中,除了早便见过她的傅相,熠王和圣女锦觅,旁人都有片刻的晃神。
如凌霜寒梅,似早春暮光,眼前的走上来的神医,竟是个难得的美人。只是这美人神色冷淡,周身带着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清寒,让人望而却步,只可远观,着实有些可惜。
傅相抬头看了看上首的熠王,叹了口气。
其实见到这位神医真容之后,他送她来到熠王跟前,也是打了让熠王将她收入后宫的打算的,岂知他们的王上,竟然面对如此绝色也毫不动容,所以,他才坚信了之前圣女诊断的六阳不举之症……咳咳!
听了三言两语的事情经过,辰星颇有些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熠王和此时站在自己身边的圣女。她今日才知道,这圣女名叫锦觅,锦觅锦觅,这两个字……
顶着辰星打量的目光,锦觅没有熠王那么强的定力,颇有几分不自在。虽然眼前这个有些冷冷的神医让她有点亲切,但是……
被等不及的朝臣追问了一句,辰星才将目光放回熠王身上,开口肯定:“王上身体十分康健,圣女所说,并无错漏。”
熠王和锦觅见辰星除了这个并未多说什么,心头一松。他们都不敢肯定辰星是否在即便未曾诊脉的情况下察觉到过异样,眼下见她似乎并不想掺和,也松了一口气。于是两人按照计划,继续开始揭露膳单之事,南平侯不出意料地推出了个替死鬼,这件事,到此只好告一段落。
辰星立在殿上,并未随众臣一道离去。
辰星方才什么都没有多说,熠王对她的防备也略略降低了一分,此时见她不动,开口问道:“不知医者,可还有事?”说完,他顿了顿,提议道:“本王身体已经大好,怕也不需耽误医者时光,医者若想,随时可以离开。本王已命人备了厚礼,答谢医者。”
辰星没有多理会熠王所言,而是定定地又看了一旁的锦觅好一会儿,才扬声道:“多谢王上,不过……草民先前在各地游历,着实有些辛苦疲惫,这段日子在王上的北苑山庄,过得很是如意,唯独未能得了机会与圣医族的圣女切磋医术,颇为遗憾。若王上允准,草民想厚颜多留一些时日,待……圣女空出闲暇来,好生交流一番,到时再离去,也便没有遗憾了。”
熠王看了看锦觅,眉头微微皱起:“本王身体方才痊愈,还需圣女继续为本王调理,怕一时半刻……空不出多少闲暇……”
辰星全不在乎熠王的推脱之辞,反正她说的切磋医术也不过是个借口。
“无妨,王上康健最是重要,草民等得。只求王上,不将草民这个闲人赶出大门好。”
熠王思来想去,到底没有拒绝,点头应下,心中却暗暗决定再派些人去,将这神医的底细好生再探一回,她对锦觅……实在有些关注得紧。
说来,他不过见过这神医两次而已,但每次见她总有种若有若无的熟悉感,尤其是在和锦觅一道见她的时候,有那么一分难以捉摸,不知从何而来的心虚……这大概也是,他没有直接端起熠王的架子把这人赶出北苑山庄的原因罢……
辰星得了熠王的准许,也便不再多留,离开大殿回了自己独居的小院。
说来,眼瞧着她便要在北苑山庄长住了,不知道其他人又会传出什么说法来。她初初入住时,便有人私下猜测她是傅相献给熠王的后妃人选,只是后来见熠王只在她来的第一天召见过一回,便从未再过问,这流言才消了下去,不然……她估摸着那位与熠王有婚约的穗禾郡主,早就提着剑来将她砍了。如今……
她轻笑一声,此事才过了心,便又放下了。
她如今虽然比不得润玉那样的仙人,但到底是修行十几年,还有星辰珠加持的修道之人,难道还会怕个凡人?左右……她只是对那个让她有莫名亲切感的圣女锦觅,有些在意罢了。不然,早该离开这里寻个僻静之处专心修炼了……
辰星虽留在了北苑山庄,却也只偶尔远远地看着锦觅,从不对她的事多加干预。等远远地围观了那熠王竟颇为浪漫地,亲手为锦觅做了整整一院子,火红火红的凤凰灯,她也终于算是把那熠王对锦觅的情意看了个清楚。辰星将这些日子来熠王对锦觅的上心看在眼里,心中想了一想,觉着有个人间帝王的看顾,大抵那锦觅暂且是无碍的,也着实没有兴趣看这对小儿女你来我往,便开始将更多的心思放在了自己的修炼上。

辰星在凡间努力修炼,偶尔关注一下锦觅。
另一边,天界,润玉查到了些什么,赴凡间寻求真相,追问灭灵箭与灵火珠真相时,被彦佑一路引到了洞庭湖。
一靠近洞庭湖,一种难以言喻的心慌和恐惧涌上心头,他到底还是落荒而逃了。
这一晚,辰星正在房中修炼,突然感到了什么,停了下来,起身走到门外,一眼便瞧见了站在她院中背影萧索的白衣仙人。她早已习惯淡漠的心尖涌上一丝酸涩,忍不住开口:
“润玉?”
他转身过来,虽然面上仍然带着温润的笑意,她却从那笑意底下瞧出了些隐藏的脆弱。辰星疾行两步上前,在他身前站定,微微仰头看着他:“怎么了?”
他轻轻叹息了一声,抬起了手想要覆上她的脸颊,却又在距离几寸的时候停了下来,有些踌躇。
辰星瞧见自己脸颊边上的手,想了一想,抬起自己的手,轻握住了他的手掌。他的手很凉,像是才浸过冷水,从骨子里透着一丝丝的寒意。她没有放手,反而又抬起了另一只手,双手一道握住了他的手掌,甚至开口轻呵了一口暖湿的热气在他手心,十指将他的手掌包裹住,一点点地暖着。
他愣了愣,只觉得从手上传来的一阵阵暖意,慢慢地驱散了他身体中的刺骨的寒凉。
“星儿……”
握着他的手的辰星愣了一下。
她早便有些怀疑他与她在仙界相识时的关系,如今……他脱口而出的称呼这样亲昵,她也记得,他看她的目光,总是那样柔和……
辰星的心只晃了一晃,便缓过神来,将他的手掌又握紧了两分,轻声试探着开口:“……阿……阿玉?”
润玉听到微低着头的辰星口中的称呼,也怔愣了一下,恍惚间,险些以为此处不是凡间,她,也并非洗去了仙家记忆正在历劫,他们仍在天界,在璇玑宫,她还是那样温柔而又充满情意地唤着他,陪着他……
被她握在双手之中的手掌不由得用了两分力气,回握住了她的手指,在她抬起头向他看过来的时候,他眼底心中的那些脆弱的畏怯,终于碎裂成灰。
只要,他还有她,不论眼前要面对的是什么,不论他惧怕的过去如何,他都有了万分的勇气去面对。
他知道,他已经有了一个,不论世事如何变幻,都不会抛弃他的温暖。






第53章药膏
从洞庭湖回到天界,情绪激动的润玉呆在神树边上,此刻唯一呆在他身边的,只有邝露。
悉数回忆过童年往事,他猛然忆起,当年,却是他自己先行跳出水面,主动应下了,与天后一道离开太湖,上了天界!可惜,等他再去洞庭湖时,生母簌离却避不肯见。
他跪在云梦泽的殿门之外,一声一声,对着殿内不肯相见的生母道歉。
在这一刻,他心中尚且相信,他们母子,总有相认相亲,共享天伦的一日。
那一日润玉走后,辰星心神不宁,始终有些挂心,连修炼都无法专心。
这一晚,迎着漫天的星辰,她从房中走出,在院中寻了个桌边坐下,从衣襟之下取出贴身挂着的那片月白色的龙鳞,双手捧着,发起呆来。
润玉到来的时候,瞧见的便是她趴在桌上,呆呆地盯着自己掌中逆鳞的样子。
他无声地站了一会儿,平复了一番自己的心绪,才迈步向她走过去。
桌边的辰星听到脚步声回头望来,瞧见是他,忙站起身迎了过来:“阿玉!”
她站到他面前,却突然不知该说什么。
他看了一眼仍被她握在手心的龙鳞吊坠:“星儿……可是有事寻我?如何,不用唤龙咒?”
辰星想了想,将吊坠重新挂上收好,才道:“我没什么事,只是……”
“只是?”
她顿了顿,低头抿了抿嘴,犹豫片刻,顶着他疑惑而略带担忧的目光,还是一咬牙说出了口:“只是……刚好在想你,才会拿出龙鳞来……”
辰星心中默默安慰自己。
依照她的所见所闻推测,她先前为仙的时候,当与润玉关系甚是亲密。既然他看起来并未因她来到凡尘有什么变化,她也总有一日是要回归仙位的,两人之间不会有仙凡身份之隔……况且,她也确实能在每一次与他相处时,感到自己心底的那分异样……
既如此,既如此……反正早晚都是自己的……那她此时略……放开一些,当……不要紧吧?
她话已出口,反悔也是来不及了,正在忐忑之间,便听得眼前的人喉间逸出一声轻笑。辰星抬眼去看,只觉得昏暗的夜色之下,他的眉眼却仿佛在隐隐地发光,那含着笑意的双眸和舒展的眉头翘起的嘴角,无一不是这凉薄夜幕之中,难得的殊色……
“星儿……”他轻轻上前一步凑近了她,声音压得低低的,如同晚间的微风拂过她的耳边,带着微痒的暖意:“我能……抱抱你么?”
辰星低下头,没有应声,却在沉默片刻后,伸出了双手,环住他的腰身,将自己的脸颊轻轻地贴在他的心口,听着他略快了几分的沉稳心跳,闭上了眼睛。
此刻,她已经越发确认了。
这样抱着他的温凉感觉,他身上清浅好闻的香气,都给她一种如此熟悉如此安心的感觉。
感觉她靠近自己怀里,双臂环抱住了自己,润玉脸上的笑意越发深刻。他抬起手,揽住她的肩,将她向自己怀中按紧了两分。
两人相拥的温度,她倚靠在自己怀中的感觉……此时此刻的美好,仿佛一剂良药,缓缓治愈着他这两日因童年回忆与生母避见而撕裂开的伤口。原本鲜血淋漓的痛,在那一丝一丝的抚慰之中淡了下来,好像蒙上了一层雾气,变得模糊起来,不再那样真切……
两人静默相拥许久,辰星从他怀中抬起头,开口问道:“阿玉,你……可是有事?”
“呵。”他轻笑着叹了一声:“被星儿发现了……”
她站直了身子,双手松开他的腰身,却转而去拉住了他的双手:“是什么?”
“润玉想……向星儿讨些伤药。”
“伤药?”辰星的声音猛地提高了几分,拉起他的手上上下下地对他打量了起来:“可是你受伤了?伤在何处?可要紧?”说着,她见打量不出什么,便探手去摸他的脉。
润玉只愣了一下便回过神来,伸手按下了她的手掌,见她这样担忧自己,脸上的笑却更明媚了两分:“不是润玉,是……一位……关系与我十分密切的……长辈。”
他想了一想,还是没有在此时告诉她他生母之事。
不说她如今没有仙家记忆,只在凡间历劫,便是当初的辰星,他也不想用这些事去令她忧心。还不如……等母亲原谅了他,愿意与他相见之时……等她历劫成功返回天界之后……再带她,一道去见母亲。润玉的柔和的目光滑过她仍有两分焦心的眉眼,心中暗想:这样好的星儿,母亲……也定会喜欢的……
“长辈?”辰星多看了他两眼,确定他说的是实话,想了想,继续问:“那……也是仙人?是什么样的伤?”
“是烧伤。几千年前,她被烈焰灼伤了脸部。这位长辈……今年一万九千八百岁整,尚属年轻。”
“一万……”辰星噎了一下,不由得暗自猜想自己为仙时已经多大年岁……晃了一下,她回过神来,拧眉道:“既是仙人,烧伤了几千年都未痊愈,定不是普通的火焰灼伤……我……”她思索回忆片刻,从星辰珠中取出了好几个瓶瓶罐罐,在桌上摆开。她一边一个个翻看打开细闻辨认,一边皱着眉头道:“我估摸着凡间的药对你那位长辈怕没什么效用,这些……这里这些大概是我先前还是仙人的时候做的东西,反正如今我是没有什么印象的,这里面的材料甚至有些都认不全。但单凭医理来看……都是难得的好东西。”
润玉见她取出了她曾在天界花界炼制的药物,十分惊讶。
按理说,仙神下凡历劫,仙家之物是尽数不可携带的,即便带了,那因果天机道盘也多半不会允其通过。这也是辰星跳下之前将逆鳞交给他保管,而他没有拒绝的缘由。可辰星……如今却拿出了这样多的仙药……
其实润玉不知道,辰星下凡之前封存了许多丹药药剂在天界的洛湘府和花界的住处,只带了少许不那么珍贵难得的在星辰珠中存着,不然,此时她能取出的怕会更多,也更好些。
润玉眉眼一动,心中有些担忧。
他一直知道,她是特别的。她吸纳星辰之力的修行之法,他从未听过见过,她无法修炼灵力也无法吸收灵力,她掌握许多他遍寻书籍也找不到记载的丹方药方,她会的那些布阵炼器祭化之法也与他所熟知的完全不同……
正是因为知道她的特别,她的特殊,当初缘机仙子说推演不出她的命格时,他才会那样惊惶和不安。
然而,明明极为通透极有分寸的她,却从不在他的面前,对自己的特殊之处,有过半分的遮掩……
大约,曾让他震撼心动的,除了她的温暖和陪伴,还有这种无言却又深重的信任。
辰星并不知道他此时的想法,仍旧在桌上取出的丹药药膏之中细细挑选,过了片刻,她拿了两盒她认为最好的药膏出来,思前想后又将所有内服的丹药尽数收了起来,这才捧着这两盒药膏,转身朝润玉递了过去:“喏。”
润玉被她的动作引得回了神,略有些复杂而忧虑地看了看她:“星儿……这些,莫在旁人面前拿出来……你……”
“我知道啊!”她笑了起来:“因为是阿玉,我才放心拿出来的。”说着,她又将自己掌心托着的药盒朝他递了递。
他听了她的话,心头一暖,抬手便将她递过来的东西收了起来。
辰星见他将药膏收起,忍不住皱了皱眉道:“可惜我如今……许多事情不记得,也没有当初做仙人时候的能耐,好些药我现在制不出来。不然,便是凡间,我手里没有什么好东西,也可让你带材料给我炼药的。”说着,她叹了口气:“所以,只能从手中有的这些挑拣一番了。只是我……眼下这对药物的辨识也……忘了许多,方才给你的外敷的药膏还好,内服的疗伤丹药……我辨不出材料,只凭推测的药理,不敢随意让人服用。不然,内服外敷双管齐下,想来才会妥当许多。”
润玉笑了一笑:“无妨,润玉瞧着,这两盒药膏与星儿当初予我的玉容膏,也不差什么了。”
“玉容膏?”
“嗯。”他眉眼松开,看着眼前人莹亮的眼眸,又想起了当初在布星台上,她拉过他的手,撩起他的袖子,对着他手臂上灵火珠灼出的伤口轻柔地涂抹药膏的模样:“可惜……玉容膏早便用完了,不然……大约不用此时麻烦星儿了。”
那一盒子被辰星玩笑般起名做玉容膏的药膏,水灵之气大盛,与修水之体很有好处,他曾亲身体验过,对至宝灵火珠灼出的伤口都那样有效,让他果真几日之后便全然愈合,如今连疤都没有留下半点,想来对母亲脸上的烧伤,也定会十分有用。只是……当初她发现了他胸口逆鳞之肤的伤疤之后,用了许多办法想要替他消除,那剩下的半盒子玉容膏,便是这样被浪费掉了的……
辰星想了一想,咬了咬自己的嘴唇道:“阿玉,这两盒子药膏你拿去若是效果不佳的话……你的那位长辈若是能等得,待我……回归仙界之后,便再为她炼制些更好的伤药?”
他的眉眼格外柔和:“待星儿回归……润玉,想带你去见这位长辈……可好?”
辰星眉头一挑,笑着应下:“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
撒糖习惯之后,作者君已经不会虐了。。。
大殿我对你多少,数不清的虐脑洞,一个都没用你身上!!!





第54章变故
润玉满怀欣喜和期待,来到洞庭湖时,正遇天后,奇鸢,与簌离和彦佑缠斗,而簌离和彦佑明显落於下风,两人都受了伤。
润玉匆忙赶来,挡在与天后对峙的簌离前面,硬是挡了天后一招,不由得内息翻滚,血气上涌,唇角溢出一丝血迹。
忆起往昔一切的润玉,跪在天后面前苦苦哀求,却仍是制不住天后灭杀他们的决心。
方才相认的生母簌离在自己面前,拼死以灭日冰凌重伤天后,为润玉挡下了天后的琉璃净火,在润玉怀中阖上了眼,不论他如何向她渡化灵力,怀中人都没有半分反应,甚至隐隐开始消散。
天后被灭日冰凌所伤,无法再用琉璃净火,便重新祭起红莲业火,一招击向背对着她拼命想救簌离的润玉,却不想明明润玉毫无防备,扑过来的蛇仙彦佑也来得及反应,这一击却仍旧没能打在润玉身上。一道浅浅的幽蓝色光芒在他发间闪过,几近透明却隐隐带着点儿细碎的紫金流光的屏障在那道红莲业火打过来的时候猛地亮起,竟生生挡住了这一击。
与此同时,呆在凡间的北苑山庄自己院中,因心绪不宁没有修炼,无聊地翻看医术的辰星猛地吐出一口血来,觉得五脏六腑被猛地震动了一下,疼得厉害!
心绪大乱,只拼了命想要救回簌离的润玉,这时却没有察觉到这异样,也没有注意到,他头上戴着的星石发簪,绘刻了繁复图纹的檀木簪身上,裂开了一条极为细小的细痕。
他最终无法救回生母。放下不断消散中的簌离踉跄着站起身的润玉,神色已与之前孑然不同。悲痛到了极致,绝望转化而成了刻骨的恨意。
簌离终于化作点点流光消散在天地之间,而洞庭湖前的几人,连同润玉在内,都无人发现,簌离破碎的元神在空中从红色转成透明,离去之前向润玉靠过来,在他身边环绕了几圈,正要消散化归天地之时,被润玉发间发簪顶端小小的一颗星石吸引,星石上面环绕着的水灵之力带动了不断被吸引过来的透明的元神碎屑,走过了一周天那玄而又玄的轨迹,最终,被隐隐闪烁的星石尽数吸纳。等最后一丝元神的碎屑被星石吞入,星石上环绕的水灵之力无声地消散了,而那发簪上的星石也慢慢暗淡了下去,不再闪烁……
洞庭湖周边水系法力大盛,润玉发起狠来,眼瞧着天后就要落败甚至命丧此处,水神突然出现,挡住了润玉的攻击……

凡间,北苑山庄。
那一日虽气息大动猛地吐了一口血出来,辰星受伤却并不太严重。她后来尝试推演追溯了一番,结合星辰珠的典籍记载,隐隐猜到当是自己仍是仙身的时候做了什么高阶的防御之物,那时正是阵法被触动,才会令神魂隐有感应的她有那样大的反应。若她仍是仙身,防御被触动她只会感应得到,却不至于受反噬吐血,只是她如今虽修炼十几年却仍未完全脱离凡身,承受不住那样强大的力量,才会被那道逆退而来的冥冥感应激得气血翻涌。她如今虽没有仙身之时的记忆和能耐,却也大概猜到了那一边的人。
早前见到润玉时,她便被他发间簪着的那支发簪吸引过。那发簪上不易察觉的星辰之力,甚至是水灵之力她都感觉很熟悉,大约正是出于她手……既如此,那日防御触动,极有可能是润玉受了袭击!
这几日,辰星数次取出龙鳞,想要使唤龙咒召唤润玉,却又担心她不知情形不知深浅,贸然召唤他反而令他分神,心中急得几乎要燃起火来,第一次这样痛恨此时仍只能算是凡人,而无能为力的自己。
润玉强压着一身的疲惫和悲伤,来到凡间,本只是想要暗暗地看看她就好,谁知瞧见她心神不宁地攥着他的龙鳞,脸色竟有些泛白,气息都有些不稳。他心中一惊,连忙现了身形。
“阿玉!”
几乎是在他出现的下一瞬,辰星就马上发现了,几乎是跑到了他身前,二话不说,抬手就要去探他的脉息,却被他一把攥住手腕,那力道那样大,她根本挣脱不开,甚至隐隐有点儿疼,抬头看他的时候,便见到他微微泛红的眼里满是焦急担忧,还有那么一丝丝的怒意:“你受伤了?”
她甩了两下都没甩开他的手,顶着他的目光焦急道:“受伤的分明是你!脸色这样难看,定是前些日子那一回……”
“那一回?”他的眼光一闪:“你如何知道的?你……”
他猛地想起,曾经在天界也有过那么一回。那一次,是锦觅误食了朱雀卵险些丧命,璇玑宫中的她不知以什么方法得知匆忙赶去。他还记得,那一次,是他所知的她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受伤呕血。难道……
他身形猛地一僵。

下凡之前,她在璇玑宫,将那支重新祭炼过的星石发簪,珍而重之地插在他的发间。那支发簪,从洞庭湖回去之后他便发觉那星石变得黯淡,发簪上多了一条不细看极容易忽视的细纹,他将那发簪取下留在璇玑宫,小心翼翼地妥善收好……
先前他还以为那星石发簪有损,是与天后打斗之中被灵力激荡所致,如今看来……
他恍惚中猛地想起,那日洞庭湖前,似乎有什么为当时心神大乱的他挡下过天后荼姚的一击。
“看来是真有其事!”辰星甩不开他的手,便换了左手要去掰他的手掌:“阿玉你别闹,让我好好瞧瞧,你……”
话还未说完,她被他猛地抱在怀里,紧紧地搂住,用像要将她嵌在自己身体里一样的力道,让她甚至有些窒息之感,腰背都有些微微的疼痛。
“阿玉……你……”
他一语不发,只是紧紧地搂着她,将自己埋在她颈间,不断地深嗅着她身上芳香,双臂牢牢地将她困住。他形容不出自己此时的心绪。原本竭力做出的平静表象就这样轻易而举地被揭穿击碎,他的胸口脑中不断翻滚滔天的浪潮,交错混杂的情绪理不清,也压不下。他的眼中不由得氤氲出雾气,眼里的光闪烁不断,很快被封压在他紧紧阖上的眼睑之下。
“星儿……星儿……”
他埋在她颈间,一声一声地喃喃着她的名字,高一声,低一声,每一次呼唤声中的情绪都有些不同,不断变幻着。
她被他困得紧紧的,一动都动不了。听着他不断的呼唤,感到他满身逸散的悲痛和脆弱,她放松了身体任他抱着:“我在……阿玉,我在。”
这样被他抱了许久,她感到情绪激荡的他终于渐渐有些平复,仔细回想了一番之前两人的对话,想了想,轻声在他耳边解释:“阿玉,我真的没事,只是之前猝不及防才有些气息翻涌,不是大事,连药都不必吃,调息几日就好。我只是……这几天,担心你,这才……”她顿了顿,没有再多说,转而问他:“倒是你,脸色真的很差,虽说我如今定是不如为仙的时候,可多少也算有些医术在身,还有些伤药存货……你让我给你瞧瞧,可好?”
他没有应声,反倒将她又搂得紧了紧。
润玉这时不知道,她说得其实还真是实话。
不管怎么说都是星辰珠中记载的高阶防御阵法,没道理每次都会反噬炼制人,她当初也只是分了一丝心魄在上面,只待防御被触动的时候回溯到她这里让她有所感应罢了。只是她为仙时分出的心魄,在她如今的凡人肉身中强调起被压制封印的神魂,引得体魂不合,才会一时之下气血翻涌魂魄不稳,却也好在只那么短短一瞬,是真的只需要好生调息一段时日便可恢复如初。若真是每次挡劫都会反噬的东西,便真是无用的鸡肋了。
自然,如今全无仙家记忆的辰星不记得,这防御阵法级别很高,即便以当初辰星未至上神的的修为,和普普通通一支檀木绝非什么稀有材料的木簪,都估摸着至少可挡十数次上神的全力一击才会溃散。她也是在不久之前才掌握了这阵法的篆刻和炼制之法,那支星石发簪是她做得第一次尝试。她下凡之前还曾想着,待她历劫回去,再寻些上好材料,闭关一段日子多制一些这种防身之物……送给润玉那发簪的时候,也真的只是被从肉肉身上得到的体悟引得一时兴起,便将它与防御阵一道炼在了星石簪上,那会儿,她是真的没有想到,她历劫的这短短一段时日,他居然真的能用得上……
“阿玉……”
见他仍不放开她,她又轻轻唤了一声,谁知他指尖微动,她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登时一阵恍惚,在他怀中昏睡了过去。
他将她打横抱起,送回房中,轻轻地放在床榻之上。
他坐在她的床边,指尖一点一点地摩挲着她的脸颊和她的眉眼。
从暮色四起,坐到晨光微熹。
他长叹了一口气,在她的额头上珍而重之地落下轻轻的一个吻,才起身离开。






第55章毒
辰星在天光大亮的时候醒过来,晃动了一下有些迷糊的脑袋,在床榻上坐起身来,隐约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好像忘了什么事儿一样,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
她心中疑虑,摸了摸自己右手食指上的星辰珠,却没有感觉到任何异样。
星辰珠是她最大的机缘,过去独行的漫长年月之中,为她挡过不少劫难。若真有人对她动了什么手脚,星辰珠应当挡得住……吧?
这时候的辰星自然不知道,若是换了旁人对她施展迷幻之术,星辰珠自会抵挡,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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