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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嫡长孙-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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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海说这话就是小看那孩子了,煦儿那孩子心性好,将来若有作为,也是他自己挣得,必不会想着借助外力,投机取巧。况娶妻娶贤,如海家累世书香,教养的女孩子必是极好的,只怕如海嫌我家根基浅薄呢。”明榭笑道。
  “老师玩笑了,此事重大,且容我再想想。”林海心下感动,慎重道。
  “女孩子总是要嫁人的,不然在这世间怕是要承受更多的苦难,不是煦儿,总也该有别人,不管是谁,如海都该早做考虑的。”明榭是真心为林海考虑,世事怕有万一,说句不好听的,倘若林海这次真的熬不过了,这些都是要早做打算的。
  见林海说了这会子话便面露倦色,明榭遂道:“你现在身体不必从前,正虚着,好好休息,自己好了比什么都强。”说完就给林海擦了脸,掖过被子走出屋子,把空间留给林海。
  明榭站在堂前回廊上,盯着笼子里的鸟雀看,他今天那番话虽是心疼林海,却也不是全然没有为煦儿思量的,虽然时间很短。
  煦儿虽为长孙,却并不需要联姻,朝中势力盘根错节,官家之间多有姻亲,复杂牵扯的厉害,如今朝堂局势不明,今日的助力,明日就可能成为掣肘。煦儿若是没什么能为,倒还可赌一把,凭自己多年的眼光与对天家父子的揣摩,虽不能确保赢,也能求稳。
  可他这些年冷眼瞧着,煦儿确实是个可造之材,既如此,那便不必冒险,男儿生于世间,就自己去建功立业,少裙带勾连,也少些拖累,如此林家女便与煦儿相合,出身保证了教养与见识,将来不会乱家,甚至煦儿顾不上的时候,也能出面稳住局面,可为贤内助又无家族所累。
  配煦儿正好,结亲毕竟是结两姓之好,若有任何一方差了都不好,正所谓门当户对。
  屋里林海也在想这个,老师的人品他是信得过的,玉儿若予了他家,自己是较为放心的,煦儿那孩子自己也接触的时日也不算短,确实是个好孩子。
  且他也有私心,明家侯爵三代始降,玉儿将来嫁进去不出意外的话就是超品诰命,外人轻易不会欺她娘家无人,再有玉儿自小养在贾府,与外家也亲近,贾家未偿不是助力。仔细想来,今日这般确实比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来的要好。
  林海想了三日,终于在这天开口同意了明榭提出的约定,定下两家婚约。
  “只是。”林海提了一句,“按照大启律法,绝户之门需将家产上交朝廷,除了我给玉儿备下的嫁妆,林家将来也不会剩下什么了,如此,玉儿和煦儿两人将来的孩子就不必继承林家香火,再者,只怕将来那孩子也不乐意随母姓,逝者随风,不必徒增烦扰。”林海终于还是不愿给女儿增添压力。
  “那可真是很久以后的事儿了,既然如海这么说,就看将来两个孩子的心意了。”明榭接话道。此事就这样定下了。
  因着如海尚在病中,两家就直接交换了信物,定下了这桩儿女亲事。


第13章 黛玉归家
  明日便是冬至,不好在外边过,祖孙二人这日一起乘车回家去,马车内,两人相对而坐,冷不防的,明榭就抛出了个炸弹来,惊得明煦晕头转向。
  “祖父你方才说了什么?孙儿可能是得了耳疾。”明煦说话有些飘。
  “我说前日给你定了桩婚事。”明煦优哉游哉的重复,末了以颇为期待的神色盯着明煦看。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并不好吧,明煦快要吓傻了,要不要那么快,他才十一好伐,不过这么一想,十一好像也不小了诶。
  “祖父定了哪家?”明煦心下已经有了猜测,顿时心跳如雷鼓,面上却还是镇定,亲口向祖父求证。
  “煦儿觉得呢?”明榭自然看出了孙儿的强自镇静,颇为恶趣味的逗他。
  “煦儿不觉得,婚姻大事向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觉得如何又能如何呢?”明煦明着回敬了回去,您老这次订婚约怕是临时起意,没有与我父母商量吧,还有祖母,看您回去怎么交待!
  明榭被噎了一下,这个孙儿真是从小就不可爱,“想必你也想到了,就是你林世伯的女儿。”明榭没有再卖关子,肯定他的想法。
  果然如此,明煦悬着的心落到了实处,说实话,心里有点复杂,不过这事儿搁谁头上只怕都不会平静,虽然早就接受了这个世界,但是看客与参与者绝对不可相较而语,他也一早就知道对自己的婚姻没有话语权,但也不算担心,父母长辈不会坑他,怎么都比自己在这个礼教深严的环境里全靠缘分找的好。
  却还是没想到长辈那么给力,不声不响地就给定下了林妹妹,真的很惊喜,意外。
  是的,惊喜,比起别人,这是个熟人,而且,林姑娘确实是个很讨喜的姑娘不是么,嗯,还很可爱。
  明煦没见过林姑娘,也不知道她将来得了消息对自己有什么看法,但至少现在他很期待,如此便好,他这般想到。
  见孙儿似乎陷入沉思,身体却不自觉的颤动,便知他心里不平静,暗叹年少慕艾,赤子之心。明榭不知道他心里的波涛汹涌,只觉得有些失了风度。
  “你林世伯只这一个女儿,如今许了你,可见对你是满意的,可不能叫他失望。”明榭不忘提醒他。
  “祖父说的是,只是祖父你说,林世伯是不是不太好了。”少年的声音满是黯然。病重之际许婚,真不是什么好征兆。
  明榭叹了口气,也不知说些什么才好,急病向来如此,不给人准备。
  到了家,明榭把婚约一说,孙氏果然坐不住了,“煦哥儿你先回去歇着,我有话同你祖父说。”孙氏的声音明显压着气。
  明煦忍着笑给了祖父一个眼神让他自行体会,就走了,自求多福吧。
  “这日子没法过了,你个老东西,是不是想气死我。”孙氏把下人等也撵出去,气的口不择言,坐下作势就要抹眼泪。
  “夫人消消气,气大伤身啊。再说气什么,煦儿定了亲,这是好事儿啊。”明榭上前搂人,老夫少妻,他向来纵着她。
  孙氏挣开他:“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人,煦儿定亲那么大的事儿竟也越过我去,你个糊涂的,见过人家姑娘了吗?品行相貌如何?只怕什么都没问就定下了。”孙氏越说越觉得委屈,以后回了京,她可怎么向宋氏交待啊,这事儿越过的可不是她一个。煦儿他妈就算嘴上不说,心里也不会高兴了。
  “那不是事态紧急么,事急从权,不曾来得及听夫人高见,不过夫人放心便是,虽没见过那姑娘,林家的教养还是信得过的。”明榭哄着她,这事儿确实他没理。
  “只怕你只想着你那学生了,半点不为煦儿着想,我倒觉得林家姐儿与咱家哥儿不相配。”孙氏一点儿也不客气。林海当年拜的师母是明榭前头的原配,与孙氏倒是不怎么相熟,是以说话也少了几分客气。
  “这话何解?怎么就不相配了?”明榭不理解,他觉得正正好啊。
  “我也是为咱们煦儿着想,你别怪我说话难听,别的不说,他们林家似乎都是短命的,又是几代单传,子嗣单薄,林家姐儿若也是这样,将来不是害了煦儿吗!”孙氏觉得择孙媳身体是首要的,少年夫妻老来伴才好。
  “夫人这话就说差了,林家运道确实不怎么好,但寿数应是无碍的,他们也不是都短命,林海的祖父不就比常人都长久些。再者,他家少有女儿,但百年来,为数不多的几个这点上都不肖父。”孙氏担心的,他倒不是很在意,以后如何,还是要看煦儿如何对待。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孙氏也不好再说什么,她到底也是个通达的女人,知道再说也无用,已成定局。只是不能就这样轻饶了,不然只怕下次还犯,所以就让那老东西睡书房去吧,她得好好思量思量如何跟宋氏开这个口。
  再说京城贾府这边,自从收到了父亲病重的来信,黛玉是又惊又怕,恨不得立即飞回家去,贾母却又是挑日子,又是让人拾缀行囊,一应打点的,把黛玉给急的不行,整日惶惶的,连宝玉也不敢惹她。明睐得了信儿来与她告别,劝人不要过于伤痛,注意自个儿身子,林大人吉人自有天相,却是收效甚微。
  终于到了行船的日子,黛玉带着丫鬟由贾琏护送着踏上了回乡的路程,心底却是十分沉重。
  紫鹃才去外头去了物件儿来,就见自家姑娘靠着床榻,又在抹泪。叹了口气:“姑娘,可不许再哭了,你这还没到扬州呢,只怕就哭病了身子,届时见了林大人,不是平白让他担心。”
  “紫鹃,是我不孝啊,爹爹自弟弟并母亲去后身子就不大康健,我却不能随伺左右,更是弃他而去,如今这都是老天报应我呢。”黛玉喃喃,她脸色苍白的厉害,两眼无神,似是入了障。
  紫鹃骇了一跳,赶忙劝道:“姑娘这是想什么呢,林大人好好着呢,就等着姑娘回家父女团圆了。”
  黛玉似是回过神来:“对,紫鹃你说得对,爹爹好好的,我也好好的。”小姑娘声音很轻,“爹爹那么疼我,不会丢下我的。”
  紫鹃鼻头发酸,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用手揩了揩,上前抱住黛玉“好姑娘,快别这么想,马上就到家了,该高兴些。”
  “对,爹爹一定没事的,我这就到家了,以后再不离他身边。”黛玉捏了捏拳头,下了决心。
  与此同时,林海又往京城去了封信,将明林两家婚约与贾母说了。
  冬至那日过后,明煦再来了林家,却明显感觉林海待他的态度变了,变得更加亲密了,倒不是说之前不亲,只是到底顾忌着疏不间亲,有明榭在呢,有些事情轮不到他来说,只是偶尔提点两句。
  如今却是恨不得把他的小毛病都给挑一遍,不仅如此,更是抽着空的跟他说这世间的道理规则,似乎把他这几十年积累的经验教训一股脑的塞给明煦,恨不得他即刻领悟了,将来好走些弯路。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林海这是真心把明煦当做自家子侄看待了,或者更准确说是女婿,女婿如半子。明煦心下既是感动又是难过,得一人这般倾心相待,是他的荣幸,可如今这个人饱受病痛,自己却无能为力,实在让人心哀。
  又过了几日,却说这日贾府的船就要靠岸了,林海听了消息,明显精神好了很多,竟是要亲自去接,还好最后是被劝住了,由大管家林让和明煦去接人。
  明煦等人早早地到了码头,等了约莫一个时辰,船才是真正靠岸了,一切安排好后,先下来的是一个身着锦衣,容貌出众,身段风流的公子哥,林让反应很快,直接近前去:“几年不见,琏二爷风采依旧。”
  那青年公子还忙还礼:“让叔多礼了,您瞧着也无甚变化,还是老当益壮。”说这就瞧着他身边的明煦,“这位是?”
  “还请琏二爷恕我失礼,这位少爷稍后再说与您听,现在是不是先请我家小姐出来?”林让明显有些焦急。
  “倒是我不周全了,让叔请。”贾琏识相的告罪。
  于是林让挥了挥手,身后带出来的婆子们就抬着轿子上船去了。待接到了人,一行人便往林府返去。明煦全程没说的上一句话,更何况见到人了,所幸早有所预料,也称不上失望。
  倒是贾琏,一直挺好奇明煦身份的,猜测别是林姑父在哪里认回来的儿子吧,一般外人可不能让积年的老人林让这般尊敬。他胡乱的想着,倒是没注意就到了林府。
  天色已晚,他还犹豫着要不要现下就去拜会林姑父,就被林让引着到了客房,得,既然这样,直接休息,明日再去拜会看望吧。
  这边明煦见黛玉的轿子直接被抬到了正院,也识趣的没有跟上去,人家父女团圆,还是不去讨人嫌了好,自去了自己的院落不提。
  而这厢,林家父女时隔两年终于再相见。


第14章 初见黛玉
  黛玉一见了林海,开口叫了人,就忍不住扑到了爹爹怀里失声哭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原有千言万语在胸口,见了人却全部梗在了喉咙里。
  林海“诶“了一声,张开口想说些什么,复又闭上了,将手放在女儿的发顶,无声的给予安慰。于是父女俩相互依偎,无言的述说着彼此的挂念。
  良久,黛玉擦了擦泪:“爹爹身体如何了?是得了什么病?大夫怎么说?要用什么药?”仔细看了爹爹,黛玉的泪便止不住,面前的人苍白憔悴,更是瘦的厉害,黛玉手足无措的要扶林海坐下,只觉得心下绞痛。
  林海顺着女儿坐了下来,安抚道“已经好多了,玉儿不必担心,倒是我瞧着玉儿也瘦了不少,可是又病了?”玉儿养的确实弱了些。
  “并未生病,玉儿这些年已经好了很多,幼时旧疾也少有再犯,只我好了,爹爹却不好。”
  黛玉也坐下,仔细回答林海的话,她的心慢慢安稳下来了,担心爹爹且不想让爹爹担心。
  林海不想多提他的病情,遂仔细的问起了黛玉在京的生活。
  黛玉无法,决定明日亲问问大夫。于是从进贾府开始,捡好的一件件说与父亲听。
  房内黛玉轻声说着自己这两年在外祖母家的见闻,间或有林海时不时插上一两句的询问,烛影摇晃,晕出一室温馨。
  待黛玉说完自己,已是月至中天,时辰不短了。
  外祖亲厚,嫂嫂关照,姐妹和睦。如此甚好,林海心里略微放心。
  又见她问起家里,林海也说一切都好,末了说起明煦:“近日家里来了个人,是我早先老师的孙子,按辈分你该叫一声哥哥,明日介绍玉儿认识。”
  “爹爹说的这个哥哥可是姓明?”黛玉歪歪头,问父亲。
  “玉儿如何知道的,刚才去码头,他也同林让去了,可是见过了?”林海微皱眉头。
  “还未见过,他应是同家里提起过爹爹,他姐姐在京城,时常去外祖母家寻我一道玩。”黛玉察觉到爹爹想差了,解释道。
  “确实是个重情义的孩子,我病了的这些日子,他便一直在,为此书院那里也请了假,既然玉儿与他姐姐相熟,想来明日见了也有话说。”林海没有跟女儿说起两家婚约一事,天色已晚,若是现在来说,玉儿一宿都不用睡了。
  黛玉觉得爹爹这句话有点奇怪,却没有多说什么,应下了这事儿。
  “快要三更了,玉儿回去休息罢,你的院子爹爹早让人收拾好了,玉儿去瞧瞧和你离家时一样不?”林海觉得精神有些不济,见女儿也累了,就让其回去休息,其他的日后再说。
  “好,爹爹也早点休息,明日不必起。”黛玉叮嘱道。
  林海笑了笑,点头应下,让林让家的亲自把黛玉送她的院子里去。
  第二日明煦明智的没有去林海那里,然后就听到了表公子去看望老爷,老爷今早才睡下,还未醒来的消息,这个倒还是在意料之中,只是为什么转脚就到他这儿来了,俩人又不认识,有啥好聊的,明煦对所谓的原著人物显然很缺乏好奇心,不过心里这么想,人都到门口了,没有不见的道理。
  把人迎进屋,上了茶,明煦等着对方先开口,贾琏居长,理应他先来。
  “这位贤弟好,我是林姑父的内侄儿,荣国府贾琏,还未请教小兄弟姓名?”贾琏先报了家门,并没有对方年纪小而疏忽礼节。
  “贾兄好,我是定远侯府明煦,近日暂居林世伯家。”明煦比照着他来。
  贾琏其实早上起来就问过了明煦的身份,知道自己之前想差了,今日来这里也是想找个人熟悉一下情况,而明煦刚好正合适。
  “明小兄弟见谅,恕我不请自来,多有打扰,实是我担心林姑父身体,今日早早的去探望,是我思虑不周,不想林姑父睡的晚,故而不得见,不如明小兄弟与我说说如何?”贾琏开门见山道。
  明煦见他问的诚恳,少不得仔细跟他说了。
  那贾琏听罢,不免唏嘘:“这贼老天是个不开眼的,听府里老太太说,我那姑妈是个极温柔和善的人,前年却是去了,林姑父是个又能为的好官儿,今又身染恶疾,可见是多不公平。”
  明煦也深觉命运无常,世事多变,“贾兄说的对,好人合该平安,老天爷确实是个不讲道理的。”
  ……
  贾琏初到扬州,不甚熟悉,两年前虽来过,却没来得及四处瞧瞧,如今还未见过此间主人,也不急着出府转悠,就在明煦这里说起了话。
  贾琏显然是个长袖善舞之人,不因明煦年纪小就哄他,说话进退有度,说的话题新鲜有趣,既有世家公子的知礼,又不缺市井之间的圆滑,与他说话确实令人感到舒服,明煦对他的初始好感不低。
  而恰巧贾琏也觉得明家的这个小兄弟很得他的胃口,挺聊得来,从来不问让人尴尬的问题,察觉到自己肚里墨水甚至比不得他这个小孩子,也体贴的避开,说起些新鲜事儿。
  俩人甚至一起吃了一顿饭,准备饭后继续侃,却有下人来报林海让贾琏过去,明煦也一起去。
  两人一起来到林海居处,还未进门,明煦就眼尖的看到屋里多了个姑娘,不必想就是林黛玉了,明煦脑子有些发空,一瞬间什么也没想,随贾琏一起进屋行了礼后就站在一旁,听着贾琏带来贾母的问候,询问林海的病情。
  明煦朝黛玉看去,却见黛玉似乎也在看他,两人眼神对上,小姑娘就躲开了。
  明煦觉得他之前对黛玉的想法真是太狭窄了,一眼看过去的印象是惊艳,见了林妹妹,他才算是知道了诸如“不难预见长大后的倾城之色”这种有点好笑的玛丽苏描述原来可以是真的,
  他错了,不该拿林妹妹跟现代的小学生比的,即便是只有八岁,林妹妹却已经让人窥见国色。真是个漂亮的小姑娘。
  这边黛玉此时心里也不平静,她今天来看爹爹,询问了大夫,大夫与她说病的久了,得好好养着,药不能断,即便如此,怕也是不容易好。她听完心情沉重着急得很,却不想在大夫走后,爹爹却跟她说,为她定了一门婚事。
  初闻此事,黛玉又惊又羞的,不知如何是好,不知道爹爹直接与她说这个,又觉得太早了点。
  只是贾敏去了,这件事也只能林海这个做父亲的来说。黛玉当即恼得就要回自己院子,却被林海给拦下了,说是让她见见人,仿佛半点不懂女儿心思。
  黛玉无法,只得留下来,算了,今天本来就是要见他的,就当做什么也不知道好了,黛玉如此安慰自己。
  黛玉一开始被吓了一跳,现在过了半个时辰,已经把心底的想法强压了下去,面上倒是瞧不出什么,看了一眼堂前的明煦,心里想着这个人就是明姐姐的兄弟了么,两人长得确实相像。
  黛玉自幼养在内宅,没怎么见过外男,比较相熟的就是表兄宝玉了,今天远着见了明煦一眼,虽还未说过一句话,心里却莫名觉得跟宝玉全然不一样的,瞧着像父亲,却又是不全像。
  这边林海已经与贾琏说完了,叫了明煦,“煦儿你过来。”
  明煦乖乖上前,“世伯。”
  “玉儿,这个便是我昨晚与你说过的明家哥哥。”林海转头先向女儿介绍道。
  黛玉朝着明煦行了个礼,叫人:“明哥哥好,这些日子多谢你照顾爹爹。”
  明煦赶紧回礼:“林妹妹客气,世伯待我如亲子,这些都是应当的。”明煦不知道林海是否与黛玉说了婚约一事,但是强烈的第六感让他不要多说话。
  明煦回答的木讷,黛玉只好再开口,“我听爹爹说,明哥哥在书院请了假,如今我回来了,读书为重,不好再麻烦明哥哥了。”
  “妹妹怕是不知,兰亭书院规矩不严,如今就快要封笔了,就在这几日,倒是值不住去销假了,等到开春了再去上课。”明煦笑着解释。
  又是问一句答一句,这次黛玉也不再开口了。
  脾气跟明姐姐不怎么像,笑起来倒是怪好看的,黛玉有些脸红。
  见两人都很矜持,如海也不再留人,都放回去了,左右还有些时间,还是让玉儿先适应吧。
  出了正堂,黛玉回到自己院子里,拉着紫鹃就上了塌,“好姐姐,你快与我说说。”自己先红了脸。
  “姑娘要我说什么?”紫鹃其实也有些懵,却不妨碍她逗黛玉,姑娘自知道林姑爷病了就一直怏怏的,今天倒是好了些。
  黛玉挠她,“你说呢?”
  “好好好,我说便是。”紫鹃求饶,“你那明家哥哥瞧着好,配姑娘不是正好。姑娘现在还小,但是早定下来也好。”紫鹃心里叹了口气,老太太似乎有别的想法。
  “谁让你说这个?”黛玉有些恼了。
  “那明少爷自来了江南,就一直在林老爷面前晃悠,表现的好了,被林老爷看中不也正常?”紫鹃重新说,她现在心里也乱。
  黛玉把脸埋进被子,她也是这样想的,爹爹给自己看的自然都是好的,只是本觉得这事儿离她远着呢,今天不设防的就与她说了,心里有些忐忑。
  不过到底年纪还小,对婚约理解不深,今天又只见了一回,人不在跟前,黛玉自在了些,想了一回儿就放到一边儿了,明日再说不迟,转而又想起大夫说的话来,心下担忧焦急,不小心眼泪便沾湿了被子一角。
  紫鹃察觉到了,知道姑娘这是又在担心林老爷,自是一番劝慰不提。


第15章 两府反应
  黛玉这日正看着爹爹喝药,明煦就从外头进来了,黛玉朝他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两人几乎这天天在林海这里碰见。
  黛玉已经习惯了明煦每日的到来,与他微微相熟,不似初见时的拘谨。
  却原来那日见过之后,黛玉第二日去林海处伺疾,明煦已经在了,昨日匆匆一见,话都没说上两句,明煦自然也没什么心思留意其他,这会儿共处一室久了,明煦发现林姑娘行走坐卧或是说话时皆微微喘息,不如常人轻松些。
  明煦不知道这“泪光点点,娇喘微微。”是不是病,但瞧着小姑娘比旁人怯弱了些。便询问林海,大夫再来时或可为妹妹也诊一诊。有病治病,无病预防,林海也确实担心女儿,自然应允。
  大夫来了之后,却说林姑娘无疾在身,身子虚了些,倒还没什么大妨碍,养的仔细了,便没什么,只是似乎平日里用药有些不对。
  林海唬了一跳,忙问黛玉平日里吃的药,又让雪雁回去取方子来看,黛玉答吃的还是先前在家的方子,叫做人参养荣丸的。
  待雪雁取了方子来,大夫仔细瞧了,说是确实有些不对症,万没有一个方子吃几年的道理,需根据病况如何变化做出调整的,言罢就另开了方,末了还叮嘱了“老祖宗说过的,是药三分毒,平日里吃些养身平和的还好,令千金年纪还小,不宜服用重药并大补之药。”先前的方子是治急症的,救急救病的重药,用的多了,伤身得很。
  这个道理林海自然是懂的,只是他忘了女儿似乎不懂,到底年纪小,自己也照顾不明白。
  玉儿可以理解,那贾府那么多人呢?竟无一人明白这道理不成用的还是先前在自家的方子,彼时玉儿大病配的药。林海愤怒的直咳,贾家就是这样照顾玉儿的么,竟失查疏忽自此。
  黛玉连忙扶住他,轻拍脊背,“爹爹勿怒,是玉儿不懂事。”林海平复下来,也不与黛玉说,指着雪雁,“你来说,姑娘在贾府是从来无病无灾么?竟无延医用药修改方子”
  雪雁向来都是心眼少的,问什么说什么,“回老爷,姑娘在贾府的时候,若是病的狠了,老太太也是会亲自看望或让鸳鸯姐姐送东西的,大夫也有请,都是开了方子吃药,平常姑娘犯病或是不爽利就是吃人参养荣丸,通常都是见效的。”
  “听你说来,大多数时候都是自己吃药养着”林海声音有些暗哑。
  紫鹃在旁边急得不行,就要插话,刚抬起头,就见那明少爷一眼扫过来,眸子里暗沉无波,平静至极,却无端端的叫人打冷颤,顿时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晓要说些什么了。
  这边雪雁继续:“老爷您不知道,贾府不比咱家,人多的很,规矩也乱,姑娘这边请个大夫,恨不得立马阖府都知道了,兴师动众的很,下边的小丫鬟也时常说,如此,姑娘便轻易不请大夫了,哪里不好了,就吃平常吃的药,幸好还是有用的。”雪雁的声音里有几分控诉,她也觉得还是林府自在些。
  林海听了这话,心里由愤怒渐渐转为无奈与心疼,见微知著,不难想象,玉儿在贾府过的有多小心,到底寄人篱下,即便是亲外祖家,也不比在自家腰杆直。
  将女儿搂在怀里,林海长叹:“这两年,苦了我的玉儿啊。”独女过的不快活,林海心揪的厉害,忍不住老泪纵横。
  黛玉也哭,在父亲怀里抽噎着喊着“爹爹,爹爹。”一声声的都是委屈。
  明煦见此,带着人出去了,把空间留给这对父女,接下来的话他也不方便在场。
  重新说回这日,林海见明煦来了,放下药碗,指着桌上的纸笺说,“煦儿瞧瞧这篇文章,比之你如何”语气里不乏得意。
  于是明煦心里就有了数,拿起仔细看了,是一篇描写冬日暖阳的赋,词藻华丽,用典得当,感情纯粹,看得出小姑娘心里的期许,写的确实比自己高明有趣。
  “侄儿自认不如,却不知是哪位大才之作”明煦笑了笑,明知故问的配合林海。
  林海笑得更得意了:“你这是什么说法比你好了,就是大才不成”他停顿了下,“不过,告诉你也无妨,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哦,原是林妹妹,这就说的通了。”明煦故作恍然大悟,“早就听说过妹妹文采斐然,今日一见,果然不虚。”明煦说着对着黛玉行了个书生礼。
  黛玉连忙红着脸避开,虽然爹爹夸了她,她心里却觉得羞愧,去了贾府之后,她虽然仍是每日读书,但是读书与学习是不同的,离了家里,加上没有先生,自己到底是松懈了,贾府男子都是少有上学的,外祖母也常说,女孩子家不需识得几个字,她虽自认出身书香门第,不敢苟同,但潜移默化,她自然也是有被影响到,不比家里用功了!
  紫鹃这时接话道:“这是自然嘞,在京时府里写诗作赋,姑娘在众姐妹总是拔的头筹呢,便是府上衔玉而生的二爷也是比不上的。”她强调姑娘在贾府过的热闹有趣。
  林海皱了皱眉,这丫头忒不懂规矩。女儿的才华他是知道的,贾家人丁兴旺,各房亲戚也多,女孩子们也不会少了,玉儿与她们一处玩,每次都是头筹的话,小姑娘们不懂事,不会与玉儿起矛盾吧。
  这就是林海想得多了,大家都不会在这方面与林姑娘挣什么。但是自那次父女深聊过后,他总有点小人之心。
  黛玉不好意思道:“可都别夸我了,明哥哥是兰亭书院的学生,哪里是我这个读了一年书的比的了的,他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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