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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以暗恋之名-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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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的湿意,一如既往的不想让由衣知道任何多余的事情。
“由衣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并不认识什么奥利弗·德伦斯。”撇开眼不与由衣对视,中岛绫川动了动被由衣握住的手腕,“现在最要紧的是让我为你包扎,之后你赶快上床休息。”
“现在最要紧的才不是什么包扎!!你到现在还要瞒着我吗?!你的亲生女儿就在你面前你为何不认?!”
仿佛忍了很久一般迅速点燃爆发,由衣尖着嗓子吼出这些话后,大口的喘着气。握住中岛绫川手腕的手猛的松开,由衣站起身后退了几步,将一直藏在怀里的照片放在桌上,并推到了中岛绫川的眼前。
泛黄的颜色丝毫无法掩饰照片上笑的极甜的三人,双手颤抖的拿起照片,中岛绫川颤巍巍的抚摸着照片上的笑脸,声音里满是动摇和哽咽。
“这张照片……这张照片为什么会在你的手里?!你怎么会得到这张照片?!不应该的啊!”
这张照片在许久之前就失去了踪影,中岛绫川一直不停的寻找也找不到它在哪里。因为这是丈夫临终前所照的最后一张全家福,中岛绫川一直非常珍视,时不时的要拿出来偷偷看看。只是,为何它会突然跑到由衣手里?!
惊慌的与由衣对视,惊觉女儿不知从哪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真相,突然想到什么的中岛绫川上前几步攥住由衣的衣服,有点粗糙的右手企图去摸由衣的脸。
“由衣……由衣,你听妈妈解释,妈妈从未想要伤害你……”
“现在你开始自称自己是妈妈了?!以前我想称呼你为妈妈时你去了哪里?!”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中岛绫川的话,由衣逐渐崩溃,“你怎么这么狠?!连亲生女儿称呼亲生母亲的权力你也舍得剥去?!你知道这些年我有多苦吗?!哪怕在梦里也要奢望自己的母亲……”
泪水一点点的自眼角落下,由衣非常抗拒中岛绫川的靠近。
一直以来的讨好与小心翼翼好似成了一个耻辱,一个笑话,由衣蹲下身,掩面哭泣,那伤心的样子仿佛被整个世界抛弃,此刻的由衣就是个彷徨害怕的孩子。
因为知道中岛绫川喜欢学习好,文气的孩子,由衣从小就刻苦学习,争取多才多艺。抛弃了很多与街里邻坊的小孩玩耍的机会,由衣全都将时间用来充实自己。
那时,家中还未收养勇进君,对于小小的由衣来说,中岛绫川和两个年龄与她一样的妹妹就是由衣的一切,就算平时再苦再累也没关系,只要能得到中岛绫川哪怕一丝丝的赞赏,由衣都会开心得在床上打滚。
虽然没有被中岛绫川给予称呼她为妈妈的权力,但由衣对整个家庭的爱丝毫不减。懂事的不参与过多的课外活动为家里省钱,每日放学回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替中岛绫川做家务上的分担。随着年龄的增长,自小独立的由衣渐渐知道了自己想要什么,可为了中岛绫川,由衣还是听命的放弃了自己喜欢的医学,学起了苦涩深奥的国际公关。
可为什么,现在这一切的小心翼翼,一切的类似于讨好那样的维系突然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由衣不是中岛绫川自然无法知道中岛绫川的想法与苦衷,可再怎么说,天下哪会有这么狠心的母亲,让女儿受这样的罪?!可以这么说,一直以来,由衣从中岛绫川身上得到的爱要比另外两个比她小几个月的妹妹少上许多,这让由衣如何心安。
“不是这样的,由衣,真的不是这样的,不要哭了,由衣,妈妈会心疼的,真的不是这样的……”
近乎于乞求的跪在由衣的身侧,中岛绫川抱住了蹲在地上的由衣,不顾由衣的挣扎。双手板着由衣的脸,中岛绫川的哭声中带着几分撕心裂肺。拿额头顶着由衣的额头,中岛绫川直视着由衣的双眼。
“由衣,妈妈这么做也是被逼无奈的,请你相信妈妈。可是啊,由衣,你真的忘了吗?!忘了一直以来深爱着你,一直温柔的为你弹奏离别曲的父亲?!”
中岛绫川的声音极具穿透力,一下子惊醒了不停哭泣,陷入以前回忆的由衣。
温柔的为她弹奏离别曲的父亲?!
视线开始恍惚,依稀间,由衣好似听到了小孩子咯咯发笑的声音。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在双眼能视的最远端,一个可爱的,梳着羊角辫的小女孩顽皮在铺有柔软地毯的地上奔跑,并不时俏皮的作着各种鬼脸。
那是,年仅三岁的中岛由衣。
☆、第56章 记忆与背叛
四月的日本春意绵绵,暖风时不时吹过,扬起了窗外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声音。
大大的,铺有柔软地毯的客厅里,三岁的由衣开心的抓着兔子玩偶并不停的在客厅里奔跑。坐在沙发上眼中带笑的奥利弗·德伦斯见女儿的额头上冒出了汗水,生怕由衣再度生病的他掏出了一直藏在口袋里的糖果,成功的引起了由衣的注意。
“由衣,乖,过来看看这是什么?!”
鲜艳好看的糖纸引的由衣频频侧目,小小的嘴角禁不住流出了一点口水。虽然很想继续和兔子先生玩耍,但糖果的魅力终归引着由衣扑到奥利弗·德伦斯的怀里。
“是糖果,是由衣最喜欢的糖果!!”
清脆软糯的声音中满是惊喜,小心翼翼的接过糖果,由衣又咽了咽口水。自打前几日高烧咳嗦起,由衣一直未能和糖果相聚。小手慢悠悠的剥开糖纸,在塞到嘴里之前,由衣萌萌的对奥利弗·德伦斯笑了笑,迈着蹒跚的步子跑到厨房里去。
厨房里,年轻高挑的少妇正在做一家人的早餐,那认真的样子好似在做一件非常虔诚的事情。瘦瘦的小腿肚附近传来一阵轻扯,低下头,q版可爱的由衣伸着脖子,一副渴望的望着自家母亲。
“怎么了吗,由衣?!”
蹲下身与由衣对视,中岛绫川看到了由衣手中的糖果。拿手指蹭了蹭由衣软茸茸的黑发,在女儿快流出口水的星星眼攻击下,最终欣然同意。
“看你小馋猫的样子,糖果可以吃,但不可以吃太多哦!~”
“太好了!由衣最爱妈妈了!”
得到满意的答案,由衣伸出短短的小胳膊抱住中岛绫川,不停蹭着身子。肉肉的小手伸到中岛绫川面前,由衣踮着脚尖,一点一点的将糖果塞到中岛绫川的嘴里。
“为了感谢由衣最喜欢的妈妈,第一颗糖给妈妈吃!”
“好,妈妈吃。”
顺从的含着奶味十足的牛奶糖,中岛绫川温柔的看着由衣迈着小碎步回到客厅里。小小的小肉手再度剥了一颗糖果,这次,由衣踩着奥利弗·德伦斯的腿,将它放进了奥利弗的嘴里。
“也为了感谢由衣最喜欢的爸爸,第二颗糖由衣给爸爸吃!”
“由衣真乖,爸爸吃。”双手稳稳的扶着由衣的身子,奥利弗·德伦斯拿脸颊蹭了蹭由衣,眼眸中的温柔快化为实质,“那之后呢?!”
“由衣最喜欢的爸爸妈妈吃完由衣吃!哈哈……”
咯咯的笑了笑,由衣剥开第三颗糖果塞进嘴里。小手柔柔的捏着父亲的脸,那轻柔的感觉让奥利弗着迷。不远处,站在厨房中忙碌的中岛绫川静静的望着,笑了笑,轻轻的敲了敲门边。
“饭菜过会才能好,奥利,你先带由衣去玩玩别的。”
见妻子发话了,知道妻子不想让由衣吃太多糖再度咳嗦的奥利弗·德伦斯抱着女儿站起身。上楼左转走几步,便在一个房间门口放下由衣。轻轻推开大门,门里,一个大大的黑色钢琴静静的伫立在那里。
“啊,是钢琴诶!”因为没有地毯的缘故,摔怕了的由衣只得慢悠悠的走过去。踮起小脚摸了摸钢琴,由衣闪着kirakira的大眼睛,“爸爸,爸爸这是想给由衣弹钢琴听吗?!”
据妈妈说,自由衣出生起,爸爸就非常喜欢给由衣弹奏钢琴曲。虽然没有那时候的记忆,但现在的由衣内心深处最大的愿望就是学会钢琴曲,好弹奏给最喜欢的爸爸妈妈听。
“那是当然了,我的由衣小公主。”
挺直腰板坐在琴櫈上,奥利弗抱起由衣,放在他的身旁。修长的手指在空中抓握了几下,奥利弗缓缓的将双手附在键盘上,婉转柔长的乐曲霎时在隔音效果极好的房间中传开,如冬日阳光,温暖而平静。
“这首离别曲对我和你的母亲都有着重要的意义……”一边弹奏,奥利弗睁开双眼与陶醉的由衣对视。见女儿由衣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奥利弗温柔的声音中有着说不出的治愈,“这首离别曲是我和你母亲的相遇之曲,也是定情之曲,我亲爱的女儿,我希望你能一直铭记。”
那时,奥利弗·德伦斯脸上的表情非常的温暖,好似将全世界的阳光吸引。原本,小小的由衣认为她会与最爱的爸爸妈妈永远在一起,开开心心的度过每一天,可就在奥利弗为由衣弹奏钢琴曲后没多久,奥利弗又开始了新的工作,新的任务。
“爸爸这是要出去吗?!”
屋外的天空还带着淡淡的黑,此时是凌晨五点。因为隐隐听到客厅里有动静,抱着兔子玩偶,睡眼惺忪的由衣揉着眼睛走出自己的房间。见奥利弗一副整装待发的样子,由衣瘪着小嘴,面上满是委屈。
“爸爸又出去!爸爸是个大骗子,爸爸明明说过会陪由衣去由衣最喜欢的游乐园,给由衣买许多由衣喜爱的兔子先生!爸爸坏!爸爸坏!”
皱着脸要哭不哭,由衣将大半的脸埋在兔子先生的身体里。因为奥利弗工作的特殊性,他往往会好几个月无法回到家里。前段时间,奥利弗刚刚完成为期半年的任务,他原本想着能和妻子、女儿多多聚聚,可谁知,彭格列却出了一些大事,需要他的能力。
“爸爸坏,爸爸坏,由衣不哭好不好,由衣一哭,爸爸的心脏都开始疼了。”
与妻子中岛绫川对视一眼后迅速把由衣抱在怀里,奥利弗摸着由衣软软顺顺的黑发,心疼得不停的亲吻由衣。平时由衣虽然懂事不会当着中岛绫川的面哭着喊着要爸爸,但由衣毕竟只是个三岁的孩子,自然渴望自己的家人一直陪在她的身边。
“原谅我吧,由衣,爸爸保证,这次任务完成之后,爸爸妈妈带着由衣去由衣最喜欢的游乐园,去买许多由衣最爱的兔子先生,好不好?!”
那声音满是怜惜与歉意,在奥利弗怀里的由衣沉默了几秒,这才轻微的点头算作同意。依依不舍的拿带着奶香的小嘴亲了亲奥利弗的脸颊,由衣抱着兔子先生,与奥利弗拉钩作约定。
“爸爸这次不许食言,爸爸这次回来一定多陪着由衣和妈妈,我们拉钩!”
“好,爸爸一定会的,不然爸爸变成小狗好不好?!”
再度摸了摸女儿的软发,奥利弗眼带不舍的双手拉着妻子。心意相通的夫妻之间往往不需要过多的话语,中岛绫川即使再怎么不舍得丈夫再一次离去,但也大度的表示理解。
“奥利,小心,我和由衣会在这个家里一直等你。”
“我走了,由衣,绫。”
那一如既往的告别没有任何变化,但在由衣仅存的记忆里,那是小小的由衣最后一次与父亲的相聚。当她再度续上这断断续续的回忆时,她不再是中岛由衣,而成为了七海由衣,她的父亲再也没有回来,没有带她去游乐园,也没有给她买她最爱的兔子先生。
为什么会忘记?!她怎么可以忘记,那本应铭记在灵魂深处的珍贵记忆?!
黑色的双眸如死灰般没有任何光彩,怔怔无声的流着泪,由衣的眼泪如同细雨,久久不见平息。
“由衣,你别吓妈妈啊,由衣!!”发觉到了由衣的不对劲,中岛绫川摇着由衣的身子,“由衣,算妈妈求你,跟妈妈说说话,哪怕你怨我也好,恨我也好,打我也好,你跟妈妈说句话啊,由衣!妈妈求你!”
“妈……”虚弱的呼唤了久别二十年的称呼,由衣眼中的痛快要化成实质,“当年爸爸到底遭遇了什么?!他为什么……为什么会违背了我和他的约定?!”
距离失去由衣踪影已过去了二十四小时。
自打收到了罗莎的紧急联络信号后,沢田纲吉所带领的彭格列技术人员就再也没有在卫星上定位到罗莎的位置。唯一仅存的线索断在了废弃的汽车修理厂,在第一时间,沢田纲吉迅速指挥部下搜集线索,企图理出思绪。
“奇怪……”
手中拿着刚刚打印出来的图纸,狱寺隼人将图纸交到沢田纲吉手里。指甲修理整齐的手指点了点图纸上的一个位置,狱寺隼人的动作吸引了沢田纲吉的注意力。
“怎么了吗,狱寺?!”
“十代目,经过分析排查,我发现……七海小姐的手机曾经拨出过一个电话,就在罗莎小姐发出紧急联络信号后的两个小时。而且,手机在拨出电话后立刻关机,手机信号的消失和紧急联络器信号的消失是在同一个时间段里。”
“你说什么?!”
迅速接过狱寺隼人手上的报告仔细查看,望着图纸上的号码暗暗思索了一会,想到什么的沢田纲吉眉头微紧。用眼神示意狱寺隼人将笔记本递给他,沢田纲吉接过本子后,快速在上面敲敲打打。
“果然。”
“您查到什么了吗,十代目?!”
“这个是由衣在公关部部门的好朋友,安娜小姐的电话号码。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会给安娜小姐打……”
如果说这个电话是绑架由衣的犯人打的,那有些不符合常理。由衣一直是个五好公民,在日本、意大利没有任何仇人,所以,这次绑架肯定是针对他和彭格列而来。再加上电话的拨打时间,信号切断时间外加上部下所解剖出的精确的犯人死亡时间,也就是说,电话拨打时犯人应该处于死亡状态才对。
“这个电话,很有可能是由衣本人打的。可是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切断信号,不让我知道她的位置?!”
虽然在心里不停的寻找着其他的可能性,但在此刻,超直感却精确的告诉沢田纲吉,他的想法是正确的。眉宇间布满复杂,同样一直未合眼的沢田纲吉闭上了酸涩的眼睛。
“十代目,你没事吧?!你一直未休息,现在请先回屋休息,这里交给我就行。”
“不了,狱寺……”微微摇摇头,“就算我现在疲惫,但一想到由衣还下落不明,我就无法安心。”
这边狱寺隼人和沢田纲吉还在做着沟通,房间里另外派过来的两位技术人员打印出了三份报告迅速跑来递到狱寺隼人、沢田纲吉和一直未言语的沢田家光手里。
“boss,尸体的身份已经查明了,绑架七海小姐的犯人名叫伊文·赫德尔,是二十年前赫德尔家族唯一幸存的私生子。自家族落败后,他一直是个街头混混。”
“你说赫德尔家族?!”凝重的口吻无不散发着沢田家光的震撼与紧张,“不应该啊,二十年前赫德尔家族应该已经全部覆灭了才对……怎么会突然冒出个私生子,还成为祸患?!”
“家光先生,您知道这位伊文·赫德尔的事情?!”
身为彭格列十代目守护者多年,狱寺隼人从未听过伊文·赫德尔的名字与赫德尔家族的事情。视线一扫察觉到沢田纲吉沉重的表情,不知怎的,狱寺隼人突然感到一阵心惊。
“赫德尔家族的事情发生在九代目当政时期,九代目规定,从他之后的代代彭格列首领必须谨记。”
回应了狱寺隼人一句,沢田纲吉表示他知道赫德尔家族的事情。猛然想起系在脖子上的项链,那一直以来他感到十分熟悉却又想不起来的a·d缩写即刻找到了对应。
“说起赫德尔家族的事情,不得不说一个重要的人物,奥利弗·德伦斯。”摸着下巴的胡须,沢田家光不知在想些什么,“那时我差不多和纲一个年龄,但对于奥利弗·德伦斯的赫赫大名却听闻了许多次,他可是个能和彭格列九代目守护者相提并论的存在,一个十分强大的强者,外号‘千面人’。”
“说起来这个名字我也听说过,不过那时我还年轻,只是个基层小编程员而已。”现在年约四十五岁,早已晋升为技术部部长的查尔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不过,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奥利弗·德伦斯是个无耻背叛者,他的所作所为,为彭格列带来了巨大的灾害。”
☆、第57章 真相与死讯
房间中,三杯热茶缓缓的冒着热气。
骨节分明的大手不安的握紧,手背上,条条青筋暴显。自打刚才想起a·d缩写所代表的是什么的沢田纲吉此刻犹如身处在寒冷的冰窖,阵阵刺骨的冰冷自脚板升起。
奥利弗·德伦斯,彭格列九代目最为信任的部下兼最要好的朋友之一,地位和能力能与九代目守护者持平。最为擅长易容与卧底,外号“千面人”,没有人知道他的真正面貌与实力。
对于他的记载不过寥寥几笔,可他的存在却是彭格列的传奇。
“并不是的,奥利弗·德伦斯从未背叛过彭格列,那是个敌人精心策划的诡计。”在场唯一一个知道全部真相的沢田纲吉沉重的摇着头,声音中含着丝丝压抑,“相反,是彭格列首先背弃了他,做出了不义的事情。”
那个名叫奥利弗·德伦斯的男人是一个非常值得尊敬的男人,可以这么说,奥利弗·德伦斯为了彭格列献出了毕生的心血。在九代目当政时期,因为九代目是个温和的稳健派,那时的彭格列虽然强大,但有些家族还是起了些不该起的小心思。每当这时,这个飘渺无影的“千面人”总是化成不同身份,神不知鬼不觉的卧底在他该出现,该调查的地方,获得彭格列所需的消息并联合彭格列由内到外的将那些阴暗捣毁。
“二十年前,彭格列通过特殊的渠道知道了赫德尔家族企图给彭格列使绊子并捣毁彭格列的根基,当时的九代目对此非常震惊。于是,他一如往常那般派遣他最为信任的部下之一,奥利弗·德伦斯先生前去卧底。奥利弗先生有着惊人的洞察力以及非常会揣摩人的心理,所以,他很顺利的打入了赫德尔家族。原本,事情的走向应该如往常般顺利,可谁知,事实却并非如此。”
顺利卧底在赫德尔家族的奥利弗·德伦斯一边从各种细微的地方找寻踪迹,一边将调查出的部分资料秘密的通过只有他和九代目能使用的专属渠道传到九代目的手里。收到消息后的九代目迅速与守护者们讨论计划,想要挫败赫德尔家族的士气,可谁知,第一次的交锋却以彭格列的失败为结局。
那时,彭格列九代目与守护者们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包括彭格列的其他高层也是如此。做事不可能一直一帆风顺,偶尔出现失误也是人之常情。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当一点点的收到奥利弗先生的消息并配合着奥利弗先生对赫德尔家族发起反攻的彭格列每次都以微妙的差距失败后,九代目、守护者、高层们都发现了不对劲。
如果一次可以当作巧合,那两次三次四次要如何当作巧合?!当时的九代目与守护者一致认为出了内鬼,只是一时半会无法查出内鬼的踪影。
“莫非……九代目他们怀疑过奥利弗·德伦斯先生是内鬼?!”狱寺隼人恰当的接了句,“毕竟,每次都是配合着他的消息来进行反攻的。”
“不,并没有。”摇了摇头,沢田纲吉非常笃定,“九代目和守护者们会怀疑任何人却不会怀疑奥利弗先生,这是一起闯荡过许多风风雨雨后对彼此最基本的信任。就像我永远不会怀疑你们那样,狱寺,如果你也怀疑家族出了内鬼,你会怀疑山本他们吗?!”
“当然不会!虽然有时看不惯那个棒球笨蛋和草坪头他们,但不得不承认他们都是值得信任的同伴。”毫不犹豫的给出答案,狱寺隼人顿了顿,“那问题出在哪里?!”
“奥利弗先生从未背叛过彭格列,也一直将他所搜集到的全部消息告知于彭格列。只是,在彭格列不知道的地方,彭格列早被安插了一个敌方派来的棋子。”
“什么?!”
一般来说,想要像奥利弗·德伦斯那般突然出现并进入到一个家族,不受到任何人怀疑是不可能的。而奥利弗·德伦斯之所以能做到是因为他天生有着十分诡异的能迷惑人的能力。这种能力似雾守的能力,可又有些区别。如果雾守能进行构建,是幻术的表面维持,那奥利弗·德伦斯的能力更偏向于能改变对方的意识,让人在看到他第一眼就认为是相遇多年交情极深的朋友,并不会产生怀疑。
一直以来,奥利弗·德伦斯虽有着“千面人”的外号,但对外却是幻之迷影。因为从未亲眼看过他本人或听到过多的事迹,里世界的许多人只当作这是个传说而已。在彭格列,只有九代目、守护者与奥利弗·德伦斯时常联系,彭格列高层的几位也只是远远的看过他的背影,就连九代目最为信任的杀手里包恩也是如此。
当时的赫德尔家族不及彭格列那般强大,可论财力、物力也是翘楚。为了能除去彭格列并拿到里世界第一的称号,赫德尔家族早在四十八年前便从小培养了一个尖端人才,让他带着空白干净的档案长大。等到这个尖端人才培养成功后,时间已过去了二十四年。之后,在距现在的二十四年前,赫德尔家族让这位精英以普通员工的身份卧底到了彭格列,并凭借他自身的能力一步步的升到了无限接近高层的位置,悄悄的掌握了些彭格列家族中九牛一毛的小秘密。这些平常的小秘密并不会伤害到彭格列,可不知他从哪找出的端倪,竟知道了奥利弗·德伦斯卧底入赫德尔家族的身份与能力。
“也就是说,问题出在了那位棋子身上。”
“是的,塞提文·威利加,赫德尔家族花费二十四年的时间,精心策划出的棋子。他提前将打探到的,有关于奥利弗先生的事情告知于赫德尔家族,赫德尔家族根据他的消息里应外合,让奥利弗先生接触到的,能察觉到的消息、事情全都是半真半假,这也是为什么奥利弗先生对知道的消息从未起疑,在告知于彭格列后行动总会失败的原因。”
如果是全假的谎话反而容易让人戳破,半真半假的谎话会很容易的迷惑人的视线,让人不自觉的相信,赫德尔家族正是利用了这一点。
“但是,那时的九代目和守护者们应该不知道问题出在塞提文·威利加身上吧……”沢田家光接了一句,颇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而且,最为主要的是,就算九代目、守护者们相信又如何,高层们不见得会如此信任奥利弗·德伦斯。”
“的确,爸爸你说的很对,当时的高层在行动三番五次的失败以及被塞提文·威利加暗中的说服下,都开始怀疑奥利弗先生,企图除去正在卧底的他。而这,便是祸根。”
赫德尔家族之所以这么处心积虑,一部分是为了称霸里世界,另一部分也是为了同盟家族报仇雪恨。
因为一些原因,赫德尔家族的同盟与彭格列家族的同盟加百罗列家族产生了纠纷,当时,出于同盟以及朋友的角度,九代目以彭格列的名义帮助了加百罗列家族度过难关,而这,也造成了赫德尔家族的同盟破产。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赫德尔家族才会想到让彭格列内部闹矛盾以达成目的的想法。当时,赫德尔家族为了另一个目的需要奥利弗·德伦斯死在彭格列的手里,为了转移九代目及其守护者的注意力,赫德尔家族主动将战力转移到了德国,其次才是意大利。
“因为德国的战斗太过于激烈,为了快些结束这场战乱,九代目带着大半的守护者离开了意大利,而这,也造成了意大利总部的空虚。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当时的总部也就不到三位守护者坐镇。而他们也要忙碌意大利战场的事情。于是,借着这个绝好的空档,塞提文·威利加煽动高层,联名抵抗奥利弗·德伦斯。”
据当时九代目所说,那时的情况真的乱成了一片。意大利这个副战场还在缠斗,德国的主战场还未平息,再加上家族内部高层给出的压力,一时之间,彭格列隐隐有着瓦解的趋势。就算九代目与守护者们再怎么拿出以往奥利弗·德伦斯为彭格列效忠的事情也无法挽回高层们的决心。真正的暗鬼怎么也找不到,又没有证据证明奥利弗·德伦斯的清白,类似于长老团存在的高层给九代目施加了不小的压力。
“难怪十代目您上台的第一件事就是着手取缔高层制……”有些了然的点点头,狱寺隼人的眼中载满对沢田纲吉的崇拜,“毕竟,他们有的时候的确会坏大事。”
“对,当年的九代目之所以想取缔却没成功,一是因为他年岁已高,二是因为高层中都是以前出生入死的兄弟,他碍于面子不好动手,可我却并没有那些顾虑。”
虽然刚上位的沢田纲吉在高层那受尽了打压、瞧不起,和那些高层们的倚老卖老,但逐渐长满羽翼的沢田纲吉默默的积蓄力量,最终在高层们洋洋得意时将他们全都拉下马,不带有一丝余情。而这之中,少不了九代目守护者的支持,属于他的十代目守护者支持和其他信赖的同伴。
“现在的彭格列是清静了,可二十年前却不是如此。”微微的叹了口气,沢田纲吉的眉宇间满是惋惜,“因为压力太大,困难重重外加上九代目年事已高,为了家族也为了未来,九代目不得不做出一个他痛苦一生的决定。”
“那……在那之后呢?!”
在沢田纲吉缓缓诉说着尘封已久的真相时,这边的中岛绫川也是如此。双手不受控制的捂脸,中岛绫川无声的哭泣,泪水不断的低落直至落到地板。
“由衣,彭格列是个无耻的叛徒……他们背信弃义!”中岛绫川握住了由衣的手,死死的攥紧,“你父亲那么的爱着彭格列,爱着那个家族,为了彭格列几乎奉献出了一切!由衣,彭格列背弃了你的父亲啊,他们背弃了你的父亲!!”
中岛绫川永远也不会忘记丈夫奥利每次提起彭格列时,嘴角那份温暖的笑意。在奥利弗的心里,彭格列就是他第二个温暖的家庭。可是,反过来,彭格列却对他做了什么?!
“为了家族的生存,彭格列将你的父亲当作了弃子。在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将你的父亲约出……并当场诛之。”
眼里的恨快要化作实质,中岛绫川哭着从衣服内衬中掏出了一个染血的御守,拿手指细细的摩挲。可能因为时间过于长久,御守的边角都磨破凸起,显然,这个御守被人拿在手中很多次。
“我永远也不会忘记的……明明痴痴的等着你的父亲归来,没想到,却等来了死讯和一个染血的御守,你的父亲……你的父亲连尸骨都未留下,就这么客死他乡,狠心的彭格列!!我恨他们!!”
“……妈,就算是这样我也不明白,既然这样,你又为何要不认我?!我已经失去了父亲,你又为何要让我也失去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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