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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韩]主君你是谁-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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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找到了新郎的休息室,和美景对视了一眼,杨诗温轻叩棕色木质大门,直到里面传来一句漠然的“请进”,杨诗温才放松地走了进去。

    刘海城收回放在窗外的无焦距的视线,转身见到来人,是一个不认识的女人,也不像是这里的员工,找他,会有什么事呢?

    “刘海城先生,受朋友之托,物归原主,相信那把钥匙你还保存着吧?”这样说着,眼睛却瞟向对方的手腕,白色衬衫的下面,暗色的手链很是明显,果然一直没有忘记美景吗?到底是爱多些还是恨多些呢?

    其实她对于美景当年的选择很是不赞同,美景以为让刘海城恨她就好了,这样刘海城就不会为了她的死而伤心颓废了,但是爱有多深,恨便有多深,恨,只不过是表现得更加外在的爱而已,若是美景当时告诉刘海城真相,两人相伴度过最后的时光,留下美好的记忆和祝福,那么逝者可以安心离去,生者也不必再痛苦中沉沦了,可惜美景选择了伤人伤己的路。

    斯人已逝,当初作出的选择无法更改,她身为局外人也不好妄加评断,她现在只希望能尽快完成任务,让美景能安心,也帮助美景抚平刘海城,这位一生挚爱心中掩盖多年的伤痛。

    “你怎么会拿着这个?”本来漫不经心的刘海城见到袋中的铁盒,终于开始重视起眼前这个人了,“一直威胁我的人是你吗?美景呢?美景在哪?她应该也一起来了吧?”

    向门口处张望了一会儿,却始终没有看到想见到的身影,刘海城积攒的躁怒情绪集中到那个铁盒上,当年美景说的,藏有他把柄的铁盒,“想用这个威胁我,从我这里拿钱吗?”冷笑着拿过铁盒,“都给你,钱也好,什么都好,告诉我,美景在哪里!”得不到回答的刘海城愤然将铁盒向地面砸去,都到这个时候了,为什么她还是不愿出现?

    杨诗温看到站在刘海城身后的美景满目哀戚,抬起头,盯着盛怒中情绪暴躁的刘海城,她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说道:“她生病了,在离开你之前知道了自己的病,不想成为你的负担,所以选择离开,安静的在角落死去了。”

    刘海城听到这样的答案,再看向被摔开的铁盒,里面,是美景曾经为了鼓励他而买的球鞋,说是可以威胁他的东西,却是这双鞋子吗?这个傻瓜。

    游移的目光落到杨诗温身上,“她在蓝天公园中央广场的树下等你,如果你还记得她的话,就应该知道是哪里了,我负责的话带到了,现在选择权在你。”

 第4章 生者之心

    作为kingdom的社长,朱中原觉得自己有必要去看望一下公司的摇钱树,想象着这场世纪婚礼将为kingdom带来的关注度和更上一层的业绩,朱中原觉得自己做梦都会笑醒!但是,这个奇怪的女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朱中原不动声色地看着杨诗温站在门口对着空气说:“你真的不跟在他身边吗?想要先过去等着?我知道,我会一起去的,让你能和他对话,那现在走吧!”

    真的能看到那些东西吗?现在这个是金美景?那么,她站在刘海城的休息室门口,准备离开,是把该说的都说了?有一种他的摇钱树要被别人挖走的感觉,不行,这次一定要问清楚!

    但是,等朱中原缕清思绪、考虑清楚后,原本在门口的女人已经不见了,刚才说要走了,那么……

    反应过来的朱中原只来得及看着电梯的门缓慢又无情地合上。

    “金室长,立刻备车,开到商场门口,我马上就下去。”一边顺着楼梯走下楼,一边通过电话下命令,希望能及时赶上。

    一路追到门口,看着那个女人拦下出租车绝尘而去了,正在懊恼时,金室长将车开到朱中原身边,“主君,有什么紧急事件吗?”

    “快点,跟上前面那辆出租车!”急忙拉开车门坐进后座,快速地扣上安全带,朱中原语速飞快地说道。

    “我知道了!”虽然不知道主君到底是为了追谁这么急切,但是终于看到主君不同于平时的表现,金室长还是很欣慰的。

    蓝天公园?那个女人来这里做什么?跟着杨诗温下了车,朱中原满头雾水,但还是亦步亦趋地跟在对方身后。

    “你,为什么一直跟着我?”杨诗温知道一路上有人跟着她,但是美景告诉她说是朱中原,她就没有带着他兜圈了,在她眼里,朱中原是一只没有爪子的老虎,虽然看上去很强大,但是没有能给她造成实质性伤害的武器,所以才放任他跟过来的。

    “你不是说,那个女人,车喜珠跟在我身边吗?帮我问她,为什么那样对我。”朱中原相信这个女人能看到那些东西,所以,她说的,车喜珠在他身边,应该也是真的了,他发现,过了十五年,他依旧在意,车喜珠。

    杨诗温看了看站在朱中原身后的车喜珠,昨天晚上还特意查了这个男人的资料,知道这个男人经历过什么,但是看车喜珠的表情,似乎真相并不是大家所认知的那样。

    “她在摇头呢,看来并不是很想和你说话,因为愧疚?她生前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吗?”杨诗温如实告诉朱中原她所看到的。

    “愧疚?她现在满脸愧疚的看着我吗?”既然选择了那样对他,何必愧疚呢?因为他没有说出真相吗?

    “是的,现在你想知道的已经知道了,可以不再跟着我了吗?”杨诗温怕刘海城想通后过来,和他错过,确切的说,是不希望美景和她错过。

    见自己没有理由留住她,朱中原扭头看向周围,“这里不是公园吗?我想没有法律规定我不能和你同时出现在公园吧?”

    杨诗温对这个突然间耍无赖的家伙无语了,但是她现在无暇管他了,瞪了他一眼,向那棵柳树奔去。朱中原不急不缓地跟在后面,那股不安,还没有消失。

    坐在树荫下,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了,刘海城还没有来,看来美景最后的愿望没有办法实现了。她忍不住对着一直张望着的美景说道:“应该不会来了吧?已经过了这么久了,这样也好,误会已经解开了,他可以开始新的生活了,这也是你的愿望不是吗?”

    “我只是希望他不要再惩罚自己,我只是自私地希望他还能记住我,那个美好的我。”美景望着不远处的广告牌,上面印着刘海城的巨幅照片,在死后,她经常坐在这里,回忆两人在一起的时光。

    “这样吗?那么记住你了,他还能和那位新娘结婚吗?虽然对于那位新娘来说,不用嫁给不爱她的人,也许是一种幸福,但是恐怕她会伤心吧?”杨诗温不知道自己现在所做的一切对不对,拥有了这样的能力,理所当然肩负不同的责任,但是在生者和死者之间往来,作为桥梁让这两个世界的人联系,她其实并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因为,她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死者是安息了,那么生者呢?

    朱中原本来一直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但是听到这句话之后终于知道自己的不安来源于哪里了。急忙打电话给婚礼会场的负责人,果然听到了新郎失踪的消息。

    “你,死了就结束了,为什么要来难为活着的人?”尤其是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朱中原忍不住走上前,对着杨诗温看向的方向说道。

    “她们,也是因为活着的人的牵挂才会存在的,你又怎么知道对于活着的人来说,这是为难呢?”杨诗温虽然会犹豫,但是如果仅仅是因为逝者的执念,恐怕阿飘们也无法存在这么久,“她们,因为被活着的人拴在心里,所以才无法离去的。”

    所以十五年了,车喜珠的鬼魂还在他身边徘徊吗?因为他拴住了她?不对,不能被这个女人迷惑,死了就是死了,他只是觉得委屈而已,没有思念,没有爱。

    “哦,来了!”朱中原正想说些什么,却听到杨诗温看向前方,面带微笑地说道。抬眼望去,不就是失踪的新郎吗?真的来这里了。

    刘海城穿着美景送他的那双球鞋,看着当初埋下铁盒的柳树,这里,拥有太多他和美景的回忆,当他在怨恨却依旧思念着美景的时候,美景是一个人承受着病痛的折磨,还是在他身边看着他呢?

    “刘海城先生,请你向前走三步好吗?美景,站在那里,看着你。”明明是彼此相爱的恋人,却咫尺天涯,美景的高兴和激动,只有她一个人看到而已,美景伸出的手,再也没有人能握住了。

    “这样吗?美景现在就站在我面前吗?”刘海城恍惚的神色一变,向前走了三步,对着杨诗温问道。

    “是的,你们想说什么就说吧,虽然我可以当传声筒,但是这个时候,我觉得还是离开比较好,只有一句话,是美景让我一定告诉你的,看到你的照片挂在那里,她很为你高兴,你成功了。”指着大型广告牌,杨诗温说完便离开了,有些人,即使看不到,听不到,触不到,依旧可以心意相通,她愿意相信,他们就是这样的存在。

    刘海城看向杨诗温指着的广告牌,想起当时美景在这里对他说的话:“刘海城,你不要放弃,终有一天,你的照片也会被挂在那里的,你会成为全韩国,不对,是全世界瞩目的足球明星的!”

    按照记忆中美景的身形,刘海城双手环抱在虚空中,低头,停在美景额头所在的位置。走到远处的杨诗温却看到美景正好被圈在他的怀中,这对相拥的恋人,如此契合。

 第5章 新官上任

    离开了公园的杨诗温想到自己还要打车回家就觉得有些败家,明天正式开始工作了,难道上班还要挤地铁吗?看来要买一辆交通工具了。

    朱中原眼睁睁地看着杨诗温离开,但是他还需要带刘海城回到婚礼现场,所以没办法离开,只能等着在不知情的人眼中,姿势诡异,像疯子一样对着空气说话、流泪忏悔的刘海城。

    等刘海城情绪恢复,朱中原带着他上车,回到了会场。正因为新郎迟迟未现身而开始躁动的宾客和记者们,见到刘海城出现在门口,立刻站起身,反应快的记者们也蜂拥而上。

    刘海城面无表情地走过红地毯,推开聚到他嘴边的话筒,眼睛死死地盯着呆愣着的经纪人,也不顾及所谓的公众形象了,抓着他的领子便给了他一拳,这是他欠他的。接下来,就是和太伊玲说清楚了。

    “所以,我等了你这么久,你却对我说要取消婚礼吗?让我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吗你这个混蛋!”太伊玲强忍着怒意听完了刘海城的解释,气得将手中的捧花砸向刘海城,打了他一巴掌。

    “我知道这是在做无用功,但是我决定继续踢足球了,我心里的那个女人,那是她的愿望。”刘海城知道是自己对不起太伊玲,利用了她,所以心甘情愿地接受了她的指责和耳光。

    “你这样的年纪,还有你身上的伤,还有人请你吗?没有了吧?”太伊玲擦去眼角的泪水,强撑住几欲倒下的身躯,用轻扯嘴角冷笑着,毫不留情地打击道。

    刘海城没有说话,走出了休息室,现在,就剩朱中原社长了。

    “损失,我们都会承担的的,因为威胁事件被揭穿了,所以经纪人会承担一切责任。”刘海城沉声说道。

    朱中原停止来回踱步的行为,侧对着刘海城,面无表情地说道:“因为死人,把活人的事情全都搞砸了。”

    “虽然你的活动搞砸了,但是我的婚礼得到了理想结果,这个,才是我真正的婚礼。”刘海城无限眷恋地看着他和美景在那个小教堂所拍的婚纱照,微笑着说道。

    朱中原调转脚尖,面对着刘海城,“你现在的状况,恐怕很难在这个舞台上有所成就了,你,一定会后悔你这个瞬间的选择的。”

    “也许吧!”刘海城无奈地说道,但是,当初如果不是美景的鼓励,他早就离开这个舞台了,是美景,成就了现在的他,为了美景,失败了,也无非是回到最初的低谷而已,他已经无所谓了,不会再害怕失败了。

    “你一定会的,虽然死人带来的罗曼史给了你勇气,但是不会给你带来实力。我会观看每一场比赛,而且会享受你在场上的失落和绝望!一定会更加有趣!”朱中原靠近刘海城,看着他的眼睛,面带微笑,缓慢却有力地说道。

    “你是在诅咒我吗?”刘海城扬眉,不在意地问道。

    “没错,这次也要鼓起勇气好好踢啊,得让人刮目相看。”讽刺地说完,朱中原冷漠地让他出去。

    刘海城笑笑,听话地离开了办公室,甚至体贴地关上了门,“美景,你会在天上继续看着我吧?有你的加油,我会一直奔跑的!”

    这边的事情告一段落了,杨诗温的新生活才刚开始,通过电视知道刘海城的婚礼告吹了,对新娘的那点负罪感很快就在黑仔——她的现任交通工具,一辆帅气的重型机车为她带来的新鲜感和刺激感中随风飘散了。

    第二天早上,睡到七点四十才起床的杨诗温知道自己没时间梳洗了,将梳洗工具以及换洗衣物放进包里,还有手机、钥匙、证件、钱包,一股脑地全塞了进去,匆匆出了门,一路飙车到了警局。

    公安大楼生活科失物招领中心的办公室里,一个穿着制服,长相硬朗的年轻男人,正对着镜子自说自话,想象着新任部长到来后可能会进行的对话,忍不住笑了起来。

    正在打扫卫生的城亚对于这位前不久才被调来的警长表示无语,这样的性格,真的是从强力班转来的吗?

    此时,一个穿着黑色无袖连帽衫的女人,戴着帽子,背着包,闲庭信步地走了进来,车建宇以为是来领取失物的人,但是对方直接走到部长的办公桌,放下包就开始自顾自的从包里拿出洗漱用品。

    车建宇觉得荒唐,“呀,这位小姐,你不能这么做的,这里是办公室,不是公共场所,你,难道是那个每天来我们局里扔垃圾的大婶?”

    昨晚飙车玩得太疯狂了,毕竟没有多少行人车辆的道路,最适合告诉行驶了,而且,在周围的一切都变成模糊的虚影的时候,阿飘还是路人,也没有意义了。所以她还是很享受这种感觉的,结果就是没有注意到时间的流逝,到凌晨三点才回家。

    杨诗温不想用没有刷牙的嘴说话,也不想用还没有整理的脸对着自己未来的下属,低着头,拿好东西,拨开一直说个不停的人,向外面走去。

    还想说什么的车建宇被城亚制止了,“车警官,你看这个!”指着被放在桌上的黑色背包外挂着的警员证,咽了咽口水。

    车建宇不耐烦地扫过去,看到上面写的杨诗温三个字,再看看办公桌上的牌子,部长杨诗温,所以,新上任的部长是个女人,还是因为脑死亡在医院躺了六年的女警员,就是刚才那个大婶?他觉得自己设想的美好未来就在他眼前碎成粉末了。

    等杨诗温梳洗后神清气爽地回到办公室,就看到正在用头撞墙的车建宇。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杨诗温说道:“虽然不知道用头撞墙是不是你的爱好,但是等会儿我要去仓库查看流失物,请你十分钟之内将清单给我。”

    “是,知道了!”车建宇停止自虐的行为,但是实在是太郁闷了!他想象中高大成熟,能力高强的前辈,居然是只比他大三届的女警。

    拿着清单走进地下仓库,各式各样的包包、手机、运动用品,哦,还有运动服,查看了一下铭牌,单五陵?知道名字也很难找到失主吗?“咔哒、咔哒、咔哒……”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耳边会响起秒针转动的声音?出现幻听了吗?事故的另外一个后遗症?

    不解地摇头,还是继续清点吧,过几天就是超过保管期限的流失物拍卖时间了,转过身,被突然出现在她眼前的校服少女吓了一跳,不对,有美景的例子在前,她不能看,到时候又有奇奇怪怪的委托任务就不好了,毕竟现在她可是要上班的人了。

    明明没有和她的视线交汇啊,为什么还是跟在她身后?这位少女要不要这么敏锐啊?努力无视紧紧跟在她身边的少女,快速的清点完,逃离了地下仓库。

    用冷水洗了洗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难道她的脸上写着“我能看到阿飘”吗?可是厕所里的这位大婶阿飘就没有缠着她啊,说起来,离开了仓库后,咔哒的钟声也消失了,似乎两者间有什么联系呢。

    正在疑惑的时候,咔哒声又响起来了,然后,她就看到布有水雾的镜面上,出现了“帮帮我”这三个字!猛地回过头,看到了用祈求的眼神看着她的少女,盯着一步步向她走近的少女胸口的铭牌,单五陵,果然是因为那件体育服吗?

    “你说吧,要我怎么帮你。”杨诗温妥协了,无奈地问道。

    少女没有回答,依旧哀伤地看着她。

    “你不说要怎么帮忙,我怎么帮你啊?配合一点好吗?你需要我帮你做什么?”杨诗温再次说道,她都已经答应帮忙了,为什么还要这样看着她?像美景一样干脆一点不好吗?

    还是没有反应。

    “你不说,那我自己去查可以了吧?”走出洗手间,坐回办公室,在局内的档案库里搜查单五陵的讯息。跳楼自杀?如果是因为自杀死亡的话,应该是对这个世界没有任何眷恋了啊,那么为什么还会留在人世呢?还是说,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抄下单五陵家的住址,对着办公室里的两人交代了一声,便背着包离开了。车建宇看着潇洒离去的背影,还是忍不住打电话给崔部长抱怨了,为什么新来的部长这么不靠谱?第一天上班就翘班?他在这样的部长的带领下,怎么可能熬出头啊?

    坐在单五陵家的客厅,见到了单五陵的母亲,这个面容憔悴,忧思过度的女人。简单的提起了单五陵,对方就红了眼圈,“不能说话的孩子,没有留下一句遗言就这么走了,我,我去给你倒杯茶吧!”

    看来这位还没有从丧女之痛中走出来啊,当初她不也是吗?要不是哥哥的安慰,她会沉浸在失去双亲中的痛苦中无法自拔吧?哥哥?她什么时候有哥哥了?

    一段钢琴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五陵也来了,见她发现了自己,五陵推开自己房间的门,闪身进去了。

    杨诗温好奇地跟着走了进去,最先吸引她注意的便是那一幅幅素描作品,会谈钢琴,画画也很好,这样的孩子,即使不能说话,也会得人喜爱啊,为什么会自杀?不可能会自杀啊!

    毕加索美术学院?是五陵学画画的美院吗?向伯母告别后,骑着黑仔向美院驶去,看着坐在她的摩托车后座上的五陵,是那里没错吧?

 第6章 变故突生

    停好车,跟着五陵上楼,有些好奇她会带她去哪里,可惜不能问,问了五陵也听不到,不能交流的阿飘真的是……

    爬上五楼,却见五陵跟在一个搬着箱子的少年身后,叫住少年,杨诗温试探地问道:“你认不认识单五陵?”

    裴敬民听到那个名字,下意识地低下头,“不认识,我不认识她!”

    “是吗?你确定你不认识吗?裴敬民是吧?五陵不是这样告诉我的呢。”瞄到对方衣服上的铭牌,看着五陵和裴敬民的反应,杨诗温笑着说道。

    “你和五陵是什么关系?”裴敬民听对方这么说,立刻抬头问道。

    杨诗温还是觉得死者的威力比较强大,虽然能见到阿飘不是任何人都会轻易相信的,但是,对于这种明显有逃避倾向的人,还是这样比较好。

    坐在教室,裴敬民有些不安地看着周围,“你不用看了,你是看不到的,她现在站在你的身后,不过她不能说话,所以我没有办法传达她的意思,但是她让我帮她,所以带着我来这里,找到你,告诉我你所知道的吧,五陵,不是自杀的吧?”

    裴俊民的手死死攥住口袋里的hallo kitty发夹,“我只是和她交往过而已,那种性格,我居然忍受了那么久,因为她,我承受了多少,你知道吗?她是怎么死的,都和我无关。”

    听到这些,杨诗温看到五陵在她面前消失了,“真的是这样吗?她已经走了,你,就在你自己编造的谎言里活着吧,五陵的冤屈,我会替她洗刷的。”

    五陵消失了,那么现在,她该去哪里呢?想出现就出现,想消失也没有人能够找得到,比她潇洒多了嘛,事情查到一半五陵你就这样消失真的好吗?

    正准备骑车回警局再从别的线索入手,学校的朋友老师之类的,应该,但愿能查到吧。

    “天啊,你看上面。”一个路人不经意间抬头,看到了让她惊呼出声的一幕。周围的路人也纷纷抬起头,“那个孩子,快点报警啊!”

    杨诗温也抬头看去,裴敬民?刚才还装作不在乎的样子,现在却要跳楼吗?真是,现在的孩子都在想什么啊!

    急忙跑上楼,赶到天台,对着站在边缘的裴敬民说道:“你,现在是在做什么?你不想帮忙我都已经不逼迫你了,为什么要这样轻易的自杀,如果是因为五陵的话,你连死都不怕了,到底是顾忌着什么不肯说实话呢?”

    “我,没有办法,我做不到。”裴敬民又向前踏出半步,摇头说道。

    “是犯人威胁你了?你的家人?已经一年了,五陵她依旧在人间徘徊,就是因为她放不下,你想去陪五陵吗?这样懦弱的你,即使是死了,五陵也不会想见你的!”杨诗温一边说话转移他的注意力,一边不着痕迹地靠近他。

    “是我害了她,我知道五陵不会原谅我的,是我害了她……”嘴里喃喃着这句话,裴敬民跨出左脚,悬在空中,底下的群众见状紧张地屏住呼吸,有些人用手遮住眼睛,不忍悲剧在眼前上演。

    该死,杨诗温也不管他会不会发现了,快速跑过去,在最后一刻抓住了向下掉的裴敬民的左手,她觉得自己的手快断了,即使锻炼得再怎么好,这可是一个年轻人全部的重量啊!用脚勾住地面的铁管,另一只手也伸过去抓着他的手臂,但仅仅能维持着他不掉下去而已,快点来人啊!她的肋骨都快被硌断了。

    坚持了十分钟,双手都快没有知觉了,终于有后续部队过来支援了。和裴敬民一起坐上救护车,躺在病床上的裴敬民依旧一言不发,看到他这个样子就来气,再这样下去,没有找到犯人,她就因为英勇救人而殉职了。

    右手的手臂肌肉拉伤,腰部也青紫一片,摸出要上车时一位围观者塞到她手里的东西,说是从裴敬民身上掉下来的,这种一看就知道是女生饰品的东西,是五陵的吗?

    “这个给你,收好吧!”用伤势较轻的左手将发夹交还给裴敬民,杨诗温坐在一边休息。午餐也没有吃,就折腾到三点了,不过现在她也吃不下,没有吐出来就很好了。

    裴敬民抚摸着发夹上的水晶,沉思良久,终于下定了决心,对着闭眼休息的杨诗温说道:“我和五陵,是在美院认识的,在同一个班上课……”

    杨诗温静静关上病房的门,靠在门上闭目沉思,因为这样,才不能安息吗?再睁开眼睛,冷静地走出了医院,走到电子商城,买好需要的东西,再原路返回。

    韩敏大医科精神室,杨诗温敲门进去后,看到了之前咨询过的医师,朴形镇。

    “哦?你怎么来了?上次说的失忆,现在好了吗?有没有想起些什么?”朴形镇看到来人是杨诗温,热情地打着招呼。

    “今天不是来咨询我的问题的,我认识一个孩子,他的女朋友死了,他也因此抑郁了一年,但是当我询问他是否知道他女朋友死去的真相的时候,他却情绪激动地表示不认识她,朴医师,你认为会是什么原因呢?”杨诗温一副很是不解又苦恼地表情问道。

    “也许是他女朋友的死对他的刺激太大了,所以选择回避,这很正常。”朴形镇想到了什么,隐晦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继续看着手头上的病历回答道。

    杨诗温低下头,死死地盯着他,“有没有可能,是他看到了什么呢?毕竟如果只是女友自杀,他最多就是伤心而已,抑郁症的话,应该还不至于吧?”

    朴形镇写字的手一顿,笑着接道:“也有这种可能,那么你问过他了吗?是因为看到了什么还是……”

    “我也很好奇呢,看过照片,单五陵真的很很漂亮呢,那么优秀的孩子,怎么想也不可能自杀吧?听说她生前在您这里治疗过一段时间,不知道您有什么发现没有。”杨诗温发现自己的眼神过于凌厉了,调整好心态,继续说道。

    “五陵吗?已经是一年前的事情了,不是已经定案为自杀了吗?你到底想知道什么呢?”朴形镇装作放松地笑着,试探地问道。

    “不是的,不是自杀,找不到自杀动机,当初匆忙定案了,但是我觉得还有疑点,所以想知道得更加详细些,希望你能把你知道的告诉我!”杨诗温笑着看着对方变了脸色,站起来说道:“你知道吗?那个凶手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当初在那个天台上,是有目击者的,一个躲在天台抽烟的老师,本来他是想报警的,但是因为一场巧合的车祸,他在医院躺了一年,真相,在迟到了一年后,终于被揭开了。”

    “不可能!我确定那里没有人……不对,你想诈我?要是真的有人证的话,你就不必拐弯抹角地和我说这么多了,你身上带着录音的东西吧?”朴形镇终于反应过来了,阴沉着脸,笃定地说道,同时,拿起一边的麻醉针,站了起来。

    朱中原从内间走了出来,低着头整理衣服,“看来朴医师也不过如此嘛,我依旧不能读写。”要不是姑姑一直劝说他过来看看这位医师,他才不会浪费时间进讨厌的医院呢。抬头整了整领口,这才看清屋内的情况,“你们,在做什么?”

    杨诗温趁着朴形镇的注意力被朱中原分散了,一脚将他手上的麻醉针踢开,顺势将他踢倒在办公桌上。

    “你这个女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行凶?是这里有问题吗?”说着,还用手指了指头部,所以说看到车喜珠什么的,也只是幻觉?在他看来,刚才的情形就是医师和发狂的精神病患者不配合治疗,所以医师想给她注射镇定剂之类的。

    “你,快点滚开!”这个男人,一定要在她办事的时候出现吗?尤其是在对手是一个衣冠禽兽的时候。

    不再将注意力放在朱中原身上,拿出身后的手铐,准备将这个家伙铐住,有最后那句话就行了。可惜她现在不是办案人员,已经定案的案子,她也不能向同行求助。要不是因为没有物证,作为人证的裴敬民有抑郁症,证词可信度要打折扣,她才不会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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