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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阿飘驯乾隆-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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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笑过后,为防止两个小娃娃更加委屈,江愉帆赶紧拿出几只纸鸢来:“今天外面天气正好,永璋永珹,你们带着弟弟妹妹去御花园放纸鸢吧!皇额娘办完了事,也过去找你们玩!”

    除了永瑾和和瑶,其他人都被“找你们玩”给雷到了,看了看皇后已经显形的肚子,暗自祈祷最好皇后一直忙不完……

    看着两个捣蛋鬼跟着哥哥姐姐走了,江愉帆松了一口气,估摸着渣渣也要回来了,略略收拾了一番。

    果然,还不到一盏茶,乾隆就过来了,抱着江愉帆和儿子“聊”了一会儿天,看看时辰差不多了,便一起往永和宫而去。

    乾隆和江愉帆到永和宫的时候,就见到正殿里空荡荡的,愉妃带着一群宫女急急忙忙地从内殿里赶出来:“嫔妾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乾隆仿佛没看到,抬脚拉着江愉帆的手往内殿走去。

    江愉帆知道他心里有怒气,经过愉妃的时候说了一声“起”,便跟着进了里头。

    内殿愉妃的床上,此刻躺着一个面色苍白的女子,此刻似乎正在做恶梦,额上冒出了冷汗,口中不断呓语着什么。

    乾隆看向下面的宫女:“太医怎么说?可有醒过?”

    愉妃微笑着上前,福了一□回道:“皇上,太医说幸好箭射偏了,不然这位姑娘的性命不保,如今只要好好调养,必然能健健康康的!不过可怜见的,这姑娘从昨日来了嫔妾宫里,就一直口中念着什么,却不曾清醒过。”

    乾隆“哦”了一声,音调上扬,听不出是怀疑还是高兴。

    “既然如此,等她醒了再通知朕!”说着,就要举步离开。

    “皇阿玛!”这时,门外五阿哥匆匆进门,恭敬地对着皇帝行了礼,立刻激动道:“皇阿玛,这位姑娘的身份有着大秘密!她很可能是我的亲妹妹,您的亲生女儿啊!”

    乾隆脸阴沉沉的,冷冰冰地看着永琪,愉妃见势不妙,赶紧走到五阿哥身边请罪,在皇帝看不到的地方,重重拉了五阿哥一把:“皇上恕罪,永琪年轻莽撞,说话直了一些!他只是担忧这位姑娘身份特殊,又身受重伤,唯恐您尚被蒙在鼓里,她便有了什么不好,皇上体谅,他也是一片孝悌之心!”

    乾隆的眼里闪过浓重的厌恶,什么叫蒙在鼓里就有了不好?是暗指皇后要害小燕子不成?还有一夜之间说皇后不贤那些谣言!这对母子,儿子从进门开始就当皇后不存在,额娘人前人后诋毁皇后,冷笑了一声:“永琪,你的眼睛是长着出气的吗?皇后在此,连个请安都没有!你眼里可还有朕这个阿玛?还有没有嫡母?”

    愉妃和永琪都是一呆,愉妃一回想,立刻吓得脸色苍白,而永琪却是满脸不甘,“委曲求全”地对着江愉帆行了一个礼,僵硬地喊了一声“皇额娘”。

    江愉帆微笑,一如往常般温和没有架子,而就在永琪“果然如此”的鄙视得意中,江愉帆不轻不重地开口道:“真是受宠若惊,今天竟然听到五阿哥喊本宫皇额娘,皇上,可是我听错了?这可是第一次听到,要是白高兴一场,我可就更伤心了!”

    愉妃这么些年来,早就看清了帝后之间的感情,正因为看清了,所以她才一直潜伏着,没有深厚感情的夫妻,可以用手段争宠,而像皇帝皇后这样坚守所谓“爱情”的,只能用“情”来破。

    但是,这么多年,后宫的女人,不管年轻的还是少年陪伴过的,都进不了皇帝的眼。上天垂怜,送来了一个沧海遗珠,愉妃做梦都要笑,这真是天赐良机!皇后有孕,受不得打击,而怀孕脾气大,九五之尊怎么可能一直忍受得下去……一不小心,不是没了孩子,就是一尸两命!爱情中的女人,因为这种事没了骨肉,必然一辈子不会原谅皇帝……

    所以,自觉胸有成足的愉妃看着皇后突然发难,眼中的怨毒一时不查泄露了出来,但马上,她便一脸惶恐地跪了下去,请罪不止。

    五阿哥看着自己的母妃伏低做小,脸上的不甘受辱愈发明显,抬头恨恨地瞪着江愉帆:“皇、额、娘说笑了,皇后母仪天下,心怀仁爱,永琪怎么会不愿意喊‘皇额娘’!”

    这话说的,他之前不喊,如今喊得这么勉强,不就是说她不能够母仪天下,不够善良仁慈?

    乾隆随手拿起手边的东西砸了过去:“放肆!身为人子,不敬嫡母,见皇后不请安,言语形状不恭不敬,还说什么孝悌!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永琪看着那景泰蓝香炉朝着自己头上飞过来,反射性地躲了一下,“砰”的一声,香炉砸在地上,激起乾隆更烈的火气:“不孝子!你还敢躲!”

    永琪跪在地上磕头,眼睛通红:“皇阿玛!儿臣不敢!儿臣之心天地可表,皇阿玛是儿臣从小心目中的英雄,那么高高在上,无所不能,儿臣只有无穷的敬畏和孺慕,怎么会有不孝的心思……巴拉巴拉巴拉……”

    江愉帆烦躁地揉了揉耳朵,她如今可是十分厌恶永琪,别以为她不知道他仗着自己是兄长,在人后“教导”永瑾和瑶,快二十的人了,见了两三岁的弟弟妹妹玩闹,竟然板着脸训了半天,还“收走”了他们的玩具,事后才知道,那镶嵌了红宝石特意为龙凤胎打造的小剑竟然被他“赐”给了守门的福尔康!这什么人啊这是!

    因此,那些“感人肺腑”的话,她一句都不想听!永琪的口才她可是早就了解了!渣渣说他不孝嫡母,人五阿哥能一脸孺慕地说自己对皇阿玛是如何崇拜,绝对是对自大的乾隆的口味。

    乾隆腻歪,人家现在不自大了,心里第一位是皇后,所以——“罚抄孝经百遍,不抄好,你就别出阿哥所!你年纪也大了,除了晨昏定省,没事别老往后宫跑!”

    一句话,把愉妃震得脸上毫无血色,五阿哥张着嘴,半天没回过神来。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我看盗墓笔记,一边看,一边吃米线,那感觉实在是太销/魂了,眼睛看到书里说一枪打爆了青面狐妖的头,尸水溅进了“我”的嘴里,我一筷子吃进去几条酸豆角,满嘴酸味,差点以为自己也吃了“尸水”,一边看墓里各种恶心东西,一边在那边嚼米线,总有种在嚼那些东西的感觉……我吃完饭回过头,突然好佩服自己……

 第72章 认女儿桃花一朵

    在永和宫大怒了一顿之后,乾隆似乎把传说中的私生女忘在了脑后;每日里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愉妃忐忑期待了两天;不见皇帝有任何心疼这个女儿的表现。

    愉妃不相信乾隆真的不在乎;她也是在乾隆少年时就嫁给他的,乾隆的性子,她不知道十分;但是至少能把握三四分。乾隆冷酷的基础上却重情;很矛盾;但是的确很和谐地在他身上体现;十八年后突然出现的私生女,她不相信乾隆没有一点心理波动。愉妃认为;皇帝是顾忌着皇后。

    然而,早就知道之后剧情的乾隆对所谓的女儿已经没有了怜惜之情,他如今的眼里只有自己和江愉帆的孩子,那是他们感情的结晶。

    “瑾儿、瑶儿,今天皇阿玛带你们去个好地方!”翊坤宫,乾隆上完早朝,一家人高高兴兴地吃完了早膳,乾隆一把抱起和瑶,一手牵住永瑾的手。

    江愉帆忙着吩咐绿影给他们爷三个准备点心,一出去,这一大二小三个“孩子”,还不知道闹到什么时候回来,错过了晚膳,也不能饿到肚子。

    乾隆看着江愉帆忙碌的样子,对迫不及待的和瑶挤了挤眼睛,让她不要着急,又看向江愉帆:“不用带这些,今天我带他们去工部的工坊,转一圈也就回来了。”

    江愉帆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上次你说带他们去看内务府的试验作物,看一眼就回来了,结果天擦黑才回来两个泥人,某人自己也是灰头土脸;再上次,你说让他们去见识见识争鸣阁(乾隆根据江愉帆建议建的古代论坛),天桥夜市都上来了,还没见回来的人影;再再上次……”

    三个人杵在屋子中间都是一脸尴尬心虚,乾隆立刻打断江愉帆的翻旧账,笑道:“我也是想让他们从小了解民生百态,帆儿你应该能了解我的用心啊!”其中不免隐晦的讨好之意。

    江愉帆鼻子里哼了一声,她自然知道乾隆的意图,如今大清就如同朽木出新芽,乾隆这个皇帝可能究其一生也只能让这个绿芽出得好点,要想长成参天大树,就需要一代代帝王的努力。而这些继承人,决不能是在上书房天天听大儒讲课就可以培养的,从永瑾三岁开始,乾隆就开始有意识地带着他见识各种新科技、新农业,当然,最受宠爱的和瑶也被他当成了皇子一般教育。

    “我有说一定要什么时候回来吗?但是该带的不能少,你自己胃不好也就算了,孩子们也不能挨饿!”

    乾隆一听,立刻心花怒放,帆儿果然是担心他呀!

    江愉帆摇头好笑地看着父子三人离去的背影,想到那个眼高于顶的五阿哥,又想到最近动作越来越频繁的愉妃。江愉帆其实不是很明白渣渣心里对这件事的想法。愉妃从一开始的试探,到现在的明目张胆似有仪仗,满宫都流传着永和宫的姑娘是皇帝的女儿,而皇后不容的谣言。以江愉帆的想法来说,直接揭出真相,接回紫薇,事情就完结了,但是渣渣却没有这么做,连对昏迷着的小燕子都有一种似乎默认她身份的态度。

    怀孕了精神不济,江愉帆想了半天想不出渣渣心里在盘算着什么,她到如今也看不穿渣渣的城府,不过,她有信心不会伤害她们母子就是,没想多久,她便又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昏暗了,江愉帆想到晚膳都过了,“啊”的一声,坐了起来。

    坐在边上不知在折腾什么的乾隆听到声音立刻转过了身。

    “别急,小心起猛了头晕!”乾隆两步过来扶住她,“你怀着孩子,吃饭本来就没有定时,我早就让她们推迟了晚膳!”

    江愉帆奇怪道:“你怎么知道我是着急晚膳呢?”

    乾隆好笑地捏了捏她的唇,又实在忍不住,挣扎了一下,还是低头含住那诱人的红唇,细细品尝碾磨了半天,才意犹未尽地松开:“我当然知道……”说着,唇已经开始往下,手更是不老实起来。

    江愉帆身子绵软没有力气,想阻止却又欲拒还迎,不经意间看到旁边炕桌上放着的一堆东西,想到刚才他十分认真地坐在那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乾隆一呆,奇怪地抬头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等到看到那堆东西的时候,老脸一红,旖、旎的气氛被破坏的一干二净。

    江愉帆见此,笑得更加起劲,整个人都笑得弯了起来。

    乾隆脸又红又青的,重重咳了几声:“我是在挑有什么可以给肚子里这个玩的!”

    “恩恩,知道,我知道!”江愉帆看似诚恳地点头,却依旧笑不可抑。

    四年前她第一次怀孕,渣渣也仿佛初为人父一般,为孩子准备了一堆的东西,其中不乏精致的玩具。有一日,她听说皇帝回了翊坤宫,可半天没见到人影,她找人一直找到给孩子娱乐的房间,却看到渣渣一人坐在毛绒绒柔软的地毯上,兴致盎然地看着在固定轨道上奔跑的火车模型(类似发条发动)。边上还有不少别的机械玩具,显然他“玩”了很久了。

    想到那时候,江愉帆笑得更加停不下来了。

    乾隆脸色僵硬,耳根子都红了,嘴依旧很硬:“这些模型不单单是玩具,还很有科学价值!我只是研究研究!”

    江愉帆觉得嘴硬的渣渣还是很可爱的,配合地点头,心想,发条火车,的确有价值普及到宫外儿童身上啊……噗……

    正笑着,突然传永和宫的人求见。

    江愉帆敛了笑意与乾隆对视一眼:“传。”

    进来的是愉妃的大宫女,什么名字江愉帆还真不知道,只见她一进来十分规矩地请安,然后一脸喜意地给乾隆道喜道:“皇上,那位格格……姑娘醒了!”说完,还似乎十分忌讳地看了江愉帆一眼。

    江愉帆被看得郁闷,乾隆看得心头暗火燃烧,不过他没表现出来,点点头,又看向江愉帆:“你还没用膳就别过去了,我去去就来。”

    江愉帆身子懒懒的,本来就不想去,反正乾隆都会和她说的。

    那宫女听到之后,眼里的喜意一闪而过。

    乾隆不疾不徐地在宫女的焦急神色中到达永和宫的时候,还没进入内室,就听到了一阵“格格千岁千岁千千岁”的请安声。

    乾隆脸阴沉了一瞬,又立刻面无表情地跨了进去。

    一阵看似慌乱、猝不及防的请安,乾隆不在意地挥挥手看向床上的女人。

    脸色早就不苍白了,看来愉妃给她补得很不错,眼睛很大,打量着周围时咕噜咕噜地转着眼珠子,一看就是个活泛的。皮肤没有大家闺秀的细嫩,和混混的身份倒是相合。

    “皇上,这是小燕子带来的画和扇子。”愉妃见皇帝不说话,立刻递上之前永琪没来得及拿出来的东西。她为此还懊悔了许久,要是皇后那天当场看到,必然是一大刺激,那么好的机会就逃走了!

    乾隆接过来,打开看了一眼,的确是当初自己留下的,因为以为那夏雨荷是个瘦马,写的诗也是十分露骨。乾隆立刻将东西收了起来,回头就毁掉!绝对不能被帆儿看到!

    “小燕子?你叫小燕子?”乾隆看向床上的人,不动声色地问。

    小燕子有些胆怯:“对,我就是小燕子!”

    “你几岁了?”

    “十……十八……”

    “那你几月生的?”

    “我……八月初一……对!八月初一!”

    乾隆看着小燕子的眼睛:“你姓什么?”

    “我……”小燕子看着乾隆深不可测的眼睛,心里瑟缩了一下,但是,眼前又晃过刚才一群仙女对着她喊:“格格千岁”的震撼场景,想到那位慈善的娘娘说她是格格……还有,下午她悄悄醒来时,两个声音在边上聊天,其中一个好像说,如果她不是格格,就会被砍脑袋……

    小燕子立刻缩了一下脖子,终于找到不用否认的最大理由,肯定地说道:“我姓夏!”

    “夏?那你娘呢?”

    小燕子低下头:“她……她已经去世了……去年六月,死在济南……”

    最后一个问题,乾隆嘴角一勾,露出一个不明意味的笑,再次慢慢地说道:“你姓夏,是夏雨荷的女儿,也是朕的女儿,是吗?”

    小燕子咬咬牙,重重地点头。

    乾隆看着小燕子的头顶,半天没说话,愉妃立刻笑着上前道喜:“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终于找到十八年前的沧海遗珠!”

    乾隆回头看了满脸堆笑的愉妃一眼,突然拿着扇子一拍手,离开了床边:“既然如此,你就好好养伤。愉妃,既然小燕子一开始就在你这里,之后也就再辛苦你照顾她了。需要什么去内务府支取,她一个姑娘这些年在外面不容易,不要亏待了她。”

    乾隆的最后一句话,让愉妃的心立刻踏实下来,望着乾隆准备离开的背影,忽略心里的失落,对着身边的小太监使了一个眼色。

    小燕子呆呆地看着皇帝明黄色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床边围上来几个漂亮的仙女,温柔地给她喂药,喂她吃酸酸甜甜的梅子,立刻忘记了心里的忐忑,好像到了天堂一样,整个人又开始飘飘忽忽享受起来。

    “确定”了小燕子的身份,乾隆毫不犹豫地离开了正殿,没走出多远,忽然看到自己还拿着那把扇子,一甩手扔给了后面的吴书来:“都去烧了!”

    吴书来手忙脚乱地接过,响亮地一声“喳”,心底暗笑皇上一定是害怕皇后娘娘看见!

    几人走过永和宫的桃林,春日的桃花如火,夜幕中依旧芳香浓郁。

    吴书来突然“咦”了一声。

    乾隆止步,眼睛看向桃林深处的朦胧身影。

    那是一个穿着汉服的女子,粉色抹胸襦裙,臂上的披帛随风舞动,淡淡的月光下,舞姿渐起,恍如仙子。

    就连吴书来都看得呆了一下,然后立刻,看着那熟悉的装扮暗叫不好!

    这个女人隐约中很像皇后娘娘!

    吴书来偷偷地抬眼看身边的皇上,见到他一动不动地盯着桃林中的女人,心里不知什么感觉,叹息?着急?最后全都压了回去……他只是皇上的奴才!

    一舞罢,那“仙女”嫣然回头,待见到皇帝一行人,立刻如受惊的小鹿般惊慌跪下请安,声如黄鹂,又暗藏柔弱惹人怜惜。

    半天,乾隆都没有说话。

    吴书来如同木头桩子。

    地上的女人红润的脸开始一点点变白,只是隐藏在黑夜中,很难看出来。

    “御前失仪,惊扰圣驾,贬至浣衣局。”说完,乾隆在那女人不可置信的抬头中转身,未走三步,又停了下来。

    那女子眼睛一亮,满是期望。

    “给朕把那一身衣服首饰扒了!”

    “皇上饶命啊!皇上!嫔妾再也不敢了——皇上——”那女人终于回过神来求饶不断,最后只化为不甘的惨叫。

    吴书来心里实实在在松了一口气,暗叹幸好那小主弄巧成拙,要不是模仿了皇后娘娘,导致皇上一眼就看出了局,不知道今晚皇上会不会真的陷进去?这位小主,真是太感谢您舍身成仁了!阿弥陀佛!

    作者有话要说:小燕子错过了乾隆给的最后一次机会,只能走向叉烧包的怀抱了

 第73章 因果循环初见面

    “御前失仪?”江愉帆从书中抬起头来;对于绿影绘声绘色地讲述昨晚永和宫的宁常在如何勾引皇上;又如何被罚的八卦;终于有了一点发应,“这真是个好罪名,万金油啊!”

    “嘎?”绿影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瞪大了眼睛看着江愉帆:“娘娘,昨晚有人引、诱皇上啊!娘娘!”

    抱香翻了一个白眼;重重拍了她的肩膀一下:“那不是没成功吗?就你嘴快;皇上为了娘娘少操心这才不说;你倒好,一大早就巴巴地跑来说书!”

    绿影不甘心地撇了撇嘴:“谁知道是好心还是心虚啊!”

    抱香一瞪眼:“不要命了!”

    绿影一缩头;背后出了一层汗,她在翊坤宫呆久了,差点就忘记了那是皇上!

    江愉帆笑看着她们,见绿影真的被吓到了这才出声:“绿影丫头最近的确有些太跳脱了,虽然我会护着你们,但是到底有护不到的时候。不过在我面前,你们也不用这么小心,抱香就是太谨慎沉稳了,才十九呢,就像个嬷嬷了!”

    抱香跺脚:“娘娘!”又看向偷笑的三人,“不识好人心!”

    江愉帆拿着书煞有其事地点头:“不错不错,现在有少女的样子了!这样我才好给你找夫君嘛!”

    抱香更恼了,一甩帕子掀了帘子出去了。

    江愉帆哈哈大笑,溪缘一边笑一边说道:“娘娘不知,这也怪不得抱香沉稳呢!她原来也是比我们这些人多些历练的。”

    江愉帆好奇了,“哦?”了一声,放下手里的书微微坐直了一些。

    溪缘见江愉帆要听,便说起自己知道的事来:“抱香原先是养心殿的呢,这可是全宫最好的当差地方,她那性子,和绿影比起来也不遑多让!后来好像犯了错,被贬到了辛者库,虽然很快就传出消息说是冤枉了她,但是辛者库是什么地方?抱香进去不过几日,出来就成熟懂事了许多。要不然,如今她也没这造化能来翊坤宫呢!”

    江愉帆心里一动,总觉得怎么那么熟悉,想了想问:“她以前在养心殿是做什么的?”

    连云抢先道:“这我知道,泡茶!抱香姐姐的茶可是泡得最好的,娘娘没见过,不仅茶好,那动作也美得像幅画呢!”

    江愉帆心里确定了一大半,想到当初马面对她说的什么“今后力所能及补偿”,她那时候还不明白补偿什么,怎么找到人补偿,原来是应在了这里!

    只不过,当时她被马面的话绕得有种“天机不可泄露”、“顺其自然”的神棍感觉,对报应心有敬畏又因为还不太熟悉地府的这些人,不敢有什么要求,只好暗记在心等着传说中的“有缘再见”。

    现在一看,根本是渣渣不久就赦免了抱香!所以马面才那么肯定地说不用担心!

    心里怎么鄙视马面君就不用说了,江愉帆暗自决定,以后一定要好好照顾抱香,给她找一个好夫君!

    傍晚乾隆回来,江愉帆在房里摆弄着一堆衣服。

    乾隆看得奇怪,自从她怀孕以后,穿的是绣鞋和所谓的“孕妇”汉服,就是那种高腰的襦裙,有些像朝鲜服,从前那些漂亮的汉服可是都被收起来了,今天这突然拿出来是怎么了?

    江愉帆见乾隆进来了,拿起一件粉色的抹胸襦裙幽幽说道:“渣渣啊,我现在身材变形,连这样的裙子都穿不进去了,你每天对着我,是不是已经审美疲劳了啊?诶——你肯定还是喜欢从前我永远十八岁的样子吧?”

    乾隆看着熟悉的裙子,眼皮一跳,想到这翊坤宫消息灵通的绿影,不知道是满意还是痛恨,三步并作两步上前环住某个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女人,扯掉那件衣服笑道:“怎么会?帆儿不管怎么样都是美的!我看一辈子都不够!”

    江愉帆斜眼一挑,看在乾隆眼里就是个十足的媚眼:“这话听着怎么那么没诚意啊?”

    乾隆顿时有种不好的感觉,一般江愉帆说出这样的话,那是孕妇难缠的脾气又上来了,上一胎她脾气暴躁,这一胎却是无比难缠,一到这时候,他说什么都是错!

    一边一个眼色让门外的吴书来去找两个小鬼,一边赔笑委屈道:“帆儿怎么能怀疑我的诚心?”

    江愉帆哼哼唧唧却没说什么,乾隆见此,心中一松,以为她放下了,立刻美滋滋地想和儿子“交流交流”,却突然听一个酸溜溜的声音响起:“月光下,桃林里,这舞姿一定如幻如仙吧?”

    乾隆咬住舌头才把那个“是”给咽回去,十足地谄媚:“我没看仔细,当时我脑子里想的,就是如果那个人是帆儿不知是什么样的情景呢!”

    这是真心的,他除了一开始晃神,后来就满心幻想如果江愉帆带入其中会是如何美好?

    可是孕妇的脾气不是常人能估摸轻易能哄好的啊!

    为此,悲剧的乾隆第一次经历了江愉帆吃醋的快乐并痛苦,就连可爱的儿子女儿也不能挽回浸泡在醋缸里的皇后娘娘的心!

    几日后,小燕子走出了永和宫。

    在此期间,乾隆只赏了一次东西,江愉帆毫不表态,愉妃却是把小燕子捧在了手心里。

    这一日,五阿哥也刚刚抄完孝经出来。

    刚好换到了咸福宫和北五所守门的福尔康和福尔泰当然是不可能陪在五阿哥身边,但是这也不能阻止“糊涂的猎人”对“美丽的小鹿”的喜爱,以及小鹿和猎人在一个亭子里的欢乐会面。

    不过,有愉妃这个真心爱儿子的在,小燕子想喝酒的想法还是被坚决阻止了。

    没能喝酒,小燕子十分不满。

    五阿哥有些失望地看着自己的额娘:“这是小燕子自由的天性,我们怎么能用宫里死气沉沉的规矩束缚了她呢!”

    小燕子见到愉妃的儿子都支持她,立刻没了心里的畏惧,变得理所应当起来:“是啊,愉妃娘娘,我小燕子本来就不懂这个道理那个规矩,我只知道满人都是大口喝酒,大块吃肉的,不是吗?”

    五阿哥看向小燕子的眼中有惊喜,有赞赏。

    愉妃气得要命,却因为一个是自己的儿子而不忍苛责,她了解自己的儿子,所以立刻缓下了语气:“永琪怎么能这样看额娘?额娘也是为了小燕子好,她的伤还没好全呢!太医说了不能喝酒。”

    五阿哥立刻愧疚自己对额娘的误会,不过转眼就兴高采烈地和小燕子谈笑起来。

    愉妃看着眼前的情景,不知为何,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闪过,太快了,她并没有捕捉到。

    而此时的宫外,正因为工部造出的水泥半成品而满朝沸腾,谁也不知道,当日的西山围猎,皇帝还带回了一个女子,就连愉妃的娘家,也只是知道个影子,消息不确切,更不敢胡说。

    又过了几日,不知是不是愉妃觉得到了“放”小燕子出来见江愉帆的时候了,在乾隆正在翊坤宫和江愉帆讨论着工部造出来的这个类似“水泥”的东西的时候,就有通报说,愉妃和小燕子格格来了。

    “小燕子格格?”江愉帆玩味地看向乾隆。

    乾隆从鼻子里出了一口气,收起了桌上的资料,将人拉近身边,这才对着门外说了一句:“传吧!”

    愉妃和小燕子低着头从门外进来,只不过,愉妃十分恭敬,而小燕子只低了一半的头,江愉帆甚至还能看到她眼皮下不断转动的眼珠。

    愉妃从容地给上座的帝后请了安,小燕子有样学样,跟着屈了屈膝,然后抬起头来问:“你们叫我?”

    江愉帆总觉得小燕子有些熟悉,尤其那双灵活的大眼睛,不过她想了想,没有任何记忆。从小燕子的神色中,她感觉到了敌意,看了一眼边上忠厚的愉妃,江愉帆深刻体会到了什么是“咬人的狗不叫”。

    乾隆曾经的宠妃、地位高的后妃一个接一个陨落,然而愉妃在再大的风浪中都能明哲保身,到了如今,还能折腾,的确是手段毅力惊人。如果历史上的五阿哥没有早死,如果这里的五阿哥不是“爱情至上”的糊涂人,也许,她还真斗不过这个清朝后妃,哪怕身边有乾隆的保护。

    不过,她和愉妃不同,江愉帆勾了勾唇,看向身边的乾隆,眼里暖暖的,她只要乾隆一心对她,孩子们一生康泰。踩着别人尸骨的事情,她做不出来。

    乾隆注意到了江愉帆的目光,回头同样对她一笑。

    江愉帆温和地看向小燕子,依旧是往日标准的微笑:“恩?我们没有叫过你啊?”

    小燕子看不出这是客套,只觉得皇后也没有愉妃说的那么可恶,起码态度还是很温和的,胆子又大了一些,刚要张口,边上的愉妃一急,立刻出声道:“回娘娘的话,是嫔妾的想法,小燕子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嫔妾想着是不是应该让她来见一下皇额娘!”

    江愉帆摸着下巴,“哦?”了一声,心里来了兴趣,皇额娘……愉妃好自信啊!难道渣渣那么几句话就能给她这么大的信心?渣渣到底要做什么呢?

    江愉帆不知道,作为古代人,愉妃根本不会怀疑皇帝会故意认错女儿,混淆皇室血统,这是做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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