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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阿飘驯乾隆-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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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愉帆让人把孩子就放在她身边,又看向四个大宫女:“昨天辛苦你们了,连元宵节也没过好,今天就补上一回,全宫上下都领了赏重新过个元宵节吧!”

    绿影不等抱香说话,立刻兴高采烈地应了,还说道:“多谢娘娘仁慈,娘娘不知道,这满宫的花灯还没撤呢!有了娘娘的话,奴婢们今天可能够尽兴玩一玩了!也算是庆祝十阿哥和五格格的大喜!”

    抱香斥责:“就知道玩!娘娘还要坐月子,小主子也少不了人伺候,你可别拿着鸡毛当令箭!”

    绿影一听,果然是这样,撅了撅嘴,只好放弃了。

    江愉帆笑看着她们,等抱香说完了,这才道:“孩子都放在我这里,这边也只留一两人就可,天已经黑了吧?时间不多,想玩的今天就好好去闹一闹!还有,昨天抱香替我摔了一跤,可有受伤?待会儿找个太医来看看,昨晚护卫的几人都另外再赏一份!”

    绿影几人立刻又高兴起来,抱香连道不用太医,却还是没推脱掉,最后屋子里只留下一个不愿意去的奶嬷嬷和连云,其他人都跑了出去,远远的,还能听到众人的笑闹声。

    乾隆也不管江愉帆的决定,只是轻手轻脚地移开裹着孩子的襁褓,露出他们的小脸来,一看到两张相似的小小的,还不曾退去红色的脸蛋,打心眼里笑起来。

    江愉帆也微微地侧过身,仔细地看着两个宝贝,只见两个孩子都红通通的,睡梦中,脑袋不时的动一下,就是这样单纯地睡着,也让江愉帆觉得无尽的可爱。

    乾隆低下、身,和江愉帆头挨着头,一起看着孩子,指着外边那个说道:“这是哥哥,个头比妹妹大了点,皇额娘说,很像我刚出生的时候呢!”话语里不乏洋洋得意,又指着里边的那个:“这是妹妹,第一声哭声我听着就比咱儿子小,肯定是臭小子不爱护妹妹,抢了她的吃食了!我看着,小格格眉眼倒是像你呢!”

    江愉帆只是笑,一眼不错地看着孩子,仿佛永远都看不完一样,从心底生出无穷母爱,有种为了孩子,付出一切都愿意的冲动。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了前世今生的父母,为何对女儿都是这样无私。

    江愉帆低头轻轻地各亲了孩子一口,乾隆看得心痒痒的,犹豫着屋里没人,是不是自己也能亲一亲?他可是从来没亲过这么小的孩子。

    还没亲到儿子,一只白嫩嫩的手就伸过来盖住了他的脸,乾隆不满地看向江愉帆。

    江愉帆噗嗤笑了:“你脸上有胡子呢!宝宝刚出生皮肤娇嫩,被你一扎,还不痛哭了?”

    乾隆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又看了看孩子,怎么都觉得心里不平衡,想到之前江愉帆老是嫌弃他的胡子,对眼前笑得得意的小女人更是恨得牙痒痒,磨了磨牙:“亲不了小宝贝,那我就亲你这个大宝贝!”说着,托着她的脸,就重重地亲了下去,半天都不放开!

    江愉帆脸红气短,刚生产完的身子,就是想捶他几下都不得力,愤愤地回头,就见到小阿哥的眼睛不知何时睁开了,乌溜溜的眸子,黑得纯净,脑袋一动一动地看着他们,小小的嘴巴一张一合的,发出轻轻的“啊啊”声。

    江愉帆大羞,明知道刚出生的婴儿视力不好却依旧别不过来劲,掐了乾隆一把恼怒道:“你看!都被你儿子看到了!”

    乾隆也有些尴尬,不过又一想,这么小的孩子懂什么呢?随即便放开了,立刻转了一个话题:“小阿哥排行第十,小格格排行第五,洗三的时候我就给他们取名字,封我们女儿为固伦公主!”

    江愉帆看向乾隆:“你名字取好了?什么名字?女儿这么小就封公主不好吧?”怀孕期间,乾隆可没少想名字,却始终觉得不够好,一个也没定下来。

    乾隆笑脸一僵,哪里想好名字了,他只是为了转个话题而已,呵呵干笑了几声:“我这两日一定想好!”又理所当然道,“这是大清的嫡女,还是龙凤胎之一,怎么不能封了?”

    江愉帆这时还会看不出来他的心虚?也不理会他的嘚瑟,“哼”了一声,只回头逗儿子不提。

    乾隆摸了摸胡子,又凑上去,见儿子呼噜呼噜地吐着泡泡,忍不住手痒痒,探出一根手指戳了他的脸蛋一下,江愉帆还没拍掉他的手指,小娃娃就已经哇哇大哭起来,那震天响的哭声,就连院子里都能听得清楚。

    也不知是被吵醒了还是心灵感应,大的刚哭,睡得好好的小的也紧跟着闭着眼睛大哭起来,原来还是一个声,如今成了二重奏,急得乾隆想抱又不知道怎么抱,想哄也不得其门,大冬天里额上没一会儿就冒出了汗珠,江愉帆更是拍拍这个,哄哄那个,慌得六神无主。

    一对可怜的新爸妈,完全不知道怎么照顾孩子。

    还是外间的奶嬷嬷一听到声响,立刻进来帮忙,熟练地抱起外边的阿哥,又教着江愉帆抱起里边的格格,一边哄孩子,一边指导皇后这个新额娘。

    乾隆被两人晾在那里,有些失落,看了看可爱的女儿,突然说道:“帆儿,你说小丫头是闭着眼睛哭了,还是一边睡一边在梦里哭啊?”

    江愉帆一呆,低头看着从头到尾都没有睁开过眼睛的女儿,想说乾隆当阿玛的胡说八道,可又觉得他说得挺对,忍不住,“噗”地笑了出来,笑完又瞪了一眼乾隆:“女儿哭成这样不心疼,还有心思说笑!”

    乾隆见急得要哭了的江愉帆终于笑了,立刻不在意她的指责,凑过去摸着女儿软软的小手,笑眯眯地和江愉帆一起哄起孩子来。

    边上的奶嬷嬷默默地转身,小主子哟,有这样的皇阿玛,不知道是你们的幸还是不幸。

    三天后,元宵节余热还在,龙凤胎的洗三日无比盛大。皇帝更是史无前例地在阿哥、格格刚出生就赐下了名字,十阿哥取名永瑾,五格格取名和瑶。龙凤胎里的格格不但尚在襁褓就有了名字,且名字随了阿哥们的“玉”字辈,更史无前例地成了第一个襁褓里的固伦公主,其品级高过除了三公主外所有的兄弟姐妹,包括她的龙凤胎哥哥。

    和敬看着襁褓里的婴儿滋味难辨,但几乎所有人都觉得这是情有可原,毕竟,这是大清第一对龙凤胎,还是难得足月生下来的,身子康健。这一对孩子,几乎成了整个大清的吉祥物。

    尚在坐月子的皇后更是收到了长长的一清单的赏赐,江愉帆虽明白乾隆是为了在众人面前稳固她的地位,却对于从她的一个私库搬到另一个私库的物件感到十分无语,纯属折腾这些小太监啊!

    哦,除了协助她管理后宫的抱香,谁都不知道,皇帝的内库已经完全交给了皇后打理。包括正在南边不知哪里拿着皇帝的私房钱乐呵呵开连锁店的和亲王童鞋。

    翊坤宫,新额娘看着一左一右的宝宝笑得见牙不见眼,永瑾、和瑶……江愉帆对这两个名字十分喜欢,瑾,美玉、美德也,有成语怀瑾握瑜,喻人拥有才能和高洁品德;瑶,美玉也,同样有美好高洁之意。而瑾瑶相合,泛指美玉,有晋时葛洪《抱朴子广譬》曰:“南金不为处幽而自轻,瑾瑶不以居深而止洁。”

    那拉福晋进来便看到养得极好的女儿笑得一脸开心,身边的两个孩子更是十分健康可爱,心里自从女儿被封后后的忐忑担忧终于全数放下,此后不止一次地感叹皇帝是个难得的好丈夫,更是彻底化身为慈祥的外祖母,再没有烦忧之事,连身体都好了不少。

    江愉帆见额娘来了,立刻拉着额娘分享两个孩子的趣事,不过短短三天,两个小婴儿大半时间都在睡觉,可她却似乎有讲不完的趣事。

    那拉福晋慈祥地将女儿散落的头发别到耳后,听她说了半天终于停下后这才感叹道:“你终于也长大做额娘了。我和你阿玛担忧内疚了十年的心可算是放下了。”

    “额娘——”江愉帆靠进那拉福晋怀里。

    那拉福晋扶起江愉帆,神情严肃:“我怎么恍惚听到你这次生产有什么意外呢?”

    江愉帆笑脸收了收,点点头道:“是有些事情,不过我身边护卫的人多,倒是没撞到我,不过恰好我那时就要生了。”

    那拉福晋却没有江愉帆这么无所谓,板着脸道:“你不要一次躲过就不放在心上!有没有撞到是一回事,但是弄出这一出的人,实在是心思狠毒!你怀着双胎,要是真被撞倒了,孩子不保或者你自己出事都有可能,更甚者,可能是一尸三命!你想想,你要是这一次失去了孩子会怎么样?要是你自己走了剩下孩子在这后宫又会怎样?”

    江愉帆一激灵,一想到孩子没了,心里就揪成一团,痛得喘不过气来,看看身边的宝宝,这么可爱的孩子,她要是失去了,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又想到要是自己难产死了,渣渣再爱自己会对孩子好吗?康熙的太子结局多凄惨?还被亲爹骂克母,渣渣会不会也这么看他们的孩子呢?

    那拉福晋见江愉帆的眼睛红了,便知道她听进去了,握了握她的手安慰道:“好了,你还在月子里,那些没发生过的想想就过了,只是不可掉以轻心。”

    江愉帆连连点头,又支支吾吾问道:“额娘,娴贵妃……娘家……和我们……好不好?”

    那拉福晋一怔,似恍然又似痛恨,道:“是她?!”

    江愉帆连忙解释:“我也不确定,只是前日恍惚在睡着的时候听到屏风外有人说了这么一嘴,我就是问问,额娘不要当真,等我知道真相会亲自告诉额娘的!”

    那拉福晋叹口气,又强硬起来,对着江愉帆说道:“不管是不是她,都不能轻饶!虽然当初她是继后人选……可三年前宫里出了那事,她虽没受罚却再也没动过位子,可见皇上也是厌弃了的,帆儿千万不要觉得是自己抢了她的位子就心软了!她要是能当上,早几年就当上了,哪里还轮到我儿!至于宫外,你阿玛向来被族人厌弃,当初他们家鼎盛,我们没去巴结过,如今你阿玛起来了,也从不联合族人做什么,和他们家更是没有关联!帆儿,你在宫里,只要合着自己的心做事就好,家里不需要你考虑!”

    那拉福晋一向慈善,突然说出这些话来,也是她一想到自己女儿、外孙差点被害所以气狠了。谢浮一家,几十年来没有受到过族里的照顾,对家族的感情几乎没有,倒是有些现代人对于家族的态度,只承认自己的父母兄弟,对于族里的亲戚一致定位为外人。

    作者有话要说:小孩子的眼珠子特别的黑,我以前看到邻居的小孩子,就和我妈说她的眼珠子好像小蝌蚪,很黑,很亮。但是随着人长大,好像眼眸也会变化,黑色越来越淡,慢慢变成有点浅棕色的样子……我同学说是人长大了,眼睛不纯净了…_…。。【托腮】不知道生理上有么有别的科学解释。。。总之——小孩子乌溜溜的眼睛真的好萌啊啊啊………………

 第68章 父子争宠故人见

    月子里的孩子变化还是很大的,最明显的就是皮肤了。

    除了那对“我家儿子女儿最好”、“我家儿子女儿最可爱”的傻爹妈;其实几个没有见过婴儿的大宫女最初看到两个小主子的时候;心里可都有嘀咕,怎么那么像小猴子?那脸红通通的;还带着点白色的皮屑,和她们想象的可爱的小主子真的差好多啊!

    但是她们绝对不敢说出口;只是偷偷想想罢了;想完了;还觉得自己太不应该,小主子自然应该是千好万好,就算不好也是好的!

    不过,一个月后,孩子的皮肤立刻变了。两只小包子真正名副其实地成为了白嫩嫩的白皮包子;小手小脚藕节似的,一有人过来,就立刻伸长了手“哦哦”地使劲叫唤,手背上的肉窝窝更是让人见了就想亲。要是没有人理他们,就自己摆摆手蹬蹬腿,“玩”完了,把小拳头往嘴里一塞,吧唧吧唧嘴巴,流下一串口水。

    江愉帆如今可离不得他们,几分钟不见,就喊着孩子去哪了,一定要人送回来。太后更是疼爱,老胳膊老腿的,不担心自己年纪大了被冻着,反而担心孩子太小抱来抱去容易冻坏了,日日亲自来翊坤宫看孙儿,两个孩子对她笑一下,她就半天乐得合不拢嘴,大呼“乖孩子”。

    于是,一直以来都十分高兴的乾隆突然就不高兴了。乾隆抑郁了、哀怨了。向来是视线中心的乾隆,突然发现,只要他和那两个小东西同处一室,他就会被彻底忽略,就是那几个宫女,眼珠子都一点不错地盯着那两个奶娃娃,能给他上一杯茶已经是太不容易了!

    在老婆老娘这里吃了亏的乾隆,抑郁了好几天竟然还没人关心,眼看着江愉帆一件件拿出不知何时亲手做的小孩的衣服,心里更是像倒翻了几桶大醋桶,倒不是吃两个孩子的醋,他自己也是很疼爱龙凤胎的,可就是觉得全身上下都是酸的。为什么我一件都没有?好几天,乾隆都皱着眉在思考这个问题。

    但是,乾隆会告诉江愉帆自己的不平衡吗?当然不会!

    “帆儿,这衣服是你做的吗?比我穿的还好啊!”乾隆摸着永瑾身上的小衣服,状似随意地说道。

    江愉帆笑眯了眼睛,重重亲了一口和瑶宝宝,高兴道:“真的吗?我可是练了好久的,从知道有了他们的时候开始练起,九个多月,终于让他们穿上我亲手做的衣服了!”

    乾隆后牙槽“咯吱”一下,被皇阿玛突然用力而抱得难受的永瑾委屈地一瘪嘴,眼看着就要大哭起来。

    乾隆赶紧手忙脚乱地放松了力道站起身来,一边摇着手臂,一边“哦哦”地哄着难搞的臭小子。

    江愉帆坐在床头看着已经彻底化身奶爸的乾隆,偷偷笑了笑,低头在和瑶耳边轻语:“小和瑶,你皇阿玛吃醋咯!咱们不理他!”

    和瑶宝宝“咯咯”地举着莲藕小手臂笑,引得那边还打算大哭的永瑾也“咯咯”笑起来。

    乾隆如释重负,立刻跑过来亲了和瑶一大口:“好闺女,还是你心疼皇阿玛!”

    江愉帆哈哈大笑,看着乾隆最终耐不住亲儿子女儿的诱惑,顶着满朝大臣疑惑的目光,刮得干干净净的下巴,更加笑不可抑。

    二月十五是满月日,也是江愉帆结束坐月子的日子。龙凤胎似乎掐好了时间一般,小格格出生时,离正月十六子时只差了一刻钟。

    一早,睡了整整一月床的江愉帆终于踏上了她想念无比的大地,扑进了亲爱的澡桶的怀抱,舒舒服服地洗了一个完整的澡。

    那夸张的模样,让身边的宫女们都偷笑不已。

    江愉帆大大地叹了一口气,摇着头感叹道:“笑吧笑吧,总有轮到你们的那一天!”

    抱香等人立刻闹了个大红脸,还是牙尖嘴利的绿影反驳道:“娘娘如今就这副模样,要是下一次三伏天坐月子可怎么好?”

    江愉帆哽住,瞪着绿影:“什么下一次?哪来的下一次!”

    “什么下一次上一次的?”绿影还没说话,一个男声插了进来。

    登时,四个大宫女又捂着嘴笑成一团。

    江愉帆又羞又气的,嚷着:“把你们一个个惯的!”通通赶了出去,回头看到一大早就好像中了五百万傻乐傻乐的乾隆,把气都撒到了他的头上:“你来干什么?”

    乾隆一脸委屈:“今天是永瑾和瑶的好日子,我当然是来找你们母子的!难道帆儿才出了月子,就厌烦了我不成?”坐月子要分房,他这一个月可是过得无比难熬啊!

    江愉帆心虚,揪了揪帕子,一跺脚转进了里屋。

    乾隆的眼睛紧紧盯着江愉帆那曼妙的身姿,纤腰依旧,却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而且,可能是刚生产后的缘故,即便是宽大的旗袍,依旧能看出那明显的曲线。

    乾隆不怀好意地一笑,立刻跟了进去。

    走进屋内,不等乾隆揽上那肖想已久的细腰,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便塞进了他的怀里。

    “这是?”乾隆犹豫着摊开衣服。

    “给你的!不许嫌弃我手艺!”江愉帆叉着腰,外强中干道。

    乾隆眼睛一亮,手上的动作立刻加快了许多,嘴角都翘了起来,看着藏青色暗纹龙的常服,好像捧着宝贝一般:“帆儿,帮我换上!”

    江愉帆抬起手背捂着嘴笑,点了他肩头一下,嗔怪道:“你糊涂了?待会儿有宴会,怎么能穿常服?”

    乾隆眼睛暗了暗,不舍地看了好几眼手里的衣服,咬咬牙道:“那就穿里面!”

    江愉帆一愣,仔细看着他的神色,竟然是当真的!又好笑又甜蜜还有些酸软道:“又不是以后没得穿了,何必急在这一时?哪有把外衫穿在里边的?”

    乾隆不管,铁了心要这么做,还说道:“今天是我们一家四口的大喜日子,瑾儿和瑶儿都穿了你亲手做的衣裳,怎么能独独缺了我这个阿玛?”

    江愉帆无奈,心里却很感动,暗自想着,以后自己的针线活再好一些,一定要里里外外都给他做一身。

    迫不及待更衣的乾隆余光看到江愉帆感动的神色,暗自偷笑,这下子他就不会被忽视了吧?

    满月宴在宁寿宫举行,满朝大臣和内外命妇分开。江愉帆和太后领着内外命妇在内殿宴饮。

    太后首座,江愉帆坐在太后右手边。

    下面先是一溜的后妃,再下面便是各宗室福晋和诰命。

    后妃的座位今日有了很明显的变动,右起首座的不再是娴贵妃,而是愉妃,下面分别是十四年选秀进宫的颖嫔巴林氏、福贵人索绰罗氏、宁常在宁氏等,左起第一位是婉妃,下边是循贵人伊尔根觉罗氏、鄂贵人西林觉罗氏等。

    娴贵妃,不,如今已经不是贵妃而是嫔了,而且是被夺了封号的嫔,被禁足一年,夺去了所有册封的金册、金印。

    江愉帆想起龙凤胎洗三过后三天,乾隆第一次一脸严肃地来见她,带来了她一直等待他亲口告诉的真相。

    “都是我太自大了,以为后宫经过一番清洗便尽在掌握了!”乾隆很愧疚,拉着江愉帆的手也不敢看她,只絮絮叨叨地说着查明的真相,“元宵节的那个太监已经查清楚了,是娴贵妃的人,他曾经被还是娴妃的乌拉那拉氏救过一命,后来却没有再联系,因此我当初排查后妃爪牙的时候根本没有注意到他……他欠了乌拉那拉氏的人情,明知道死路一条,却是……我以为刑罚严酷便可以制止许多阴、私,没想到……这后宫之中也有着所谓的死士!”

    乾隆一边咬牙切齿,一边却对江愉帆感到心虚,是他没有保护好妻儿,而凶手还是他曾经的女人。

    江愉帆能感觉到乾隆还有未尽之言,也许事情并不只是娴贵妃一时发狠这么简单,但是那天,娴贵妃被贬,不但禁足,还收走了所有金册,名为嫔,却名不正言不顺;那撞人的小太监据说被当着全宫人的面行刑,就连翊坤宫的宫人也被叫去看了,回来后,江愉帆只看到抱香连云几人都面无血色。

    江愉帆虽被隐瞒着,却也心中清楚了。乾隆像康熙,很是爱惜宽仁的名声,如今这样使用酷刑,江愉帆深感他的一片心。

    “嫔妾恭喜皇后娘娘,多日不见,娘娘更加光彩照人了!”愉妃的声音打断了江愉帆的思绪,未回过神,一年多来的锻炼,江愉帆条件反射地先挂上了温和的微笑。

    “哪里,倒是愉妃你,这半年多来本宫深居简出,多亏了你在皇额娘面前尽孝!”

    愉妃的笑脸僵了僵,她是常常去太后那里,只不过既是心甘情愿,也是不得不去。只因为,那一千多卷的《菩萨经》,她每抄完一部分,都要按时交给太后。

    太后在边上偷偷一乐,如今,她可是太了解这个媳妇了,人情往来可能不怎么擅长,不过那模范一般的笑脸一摆,装傻充愣以简化繁可是运用得炉火纯青。

    “当日我便说娘娘是个有福的,可不是应了今儿这一遭?”正在江愉帆和愉妃笑眯眯对笑眯眯的时候,一个温柔的声音穿插、进来,满殿的视线都看向了那声源处。

    江愉帆也往下看去,只见诰命那一堆里坐着一个端庄含笑的少妇,看模样倒是十分熟悉。

    “这位是……”

    “奴才喜塔拉氏参见皇后娘娘!”听到皇后开口,那女子便笑盈盈地起身来到殿内拜倒。

    江愉帆待人近了,又听到那姓氏,立刻想了起来,这不就是和她选秀同屋的喜塔拉氏?

    “原来是钮祜禄福晋,倒是许久不见了。”喜塔拉氏被指婚给了太后族里的一个嫡子,那人能力不错,乾隆也十分看好,如今年纪轻轻,已经是工部从五品的官了,要知道,如今的工部可是至关重要的地方。

    喜塔拉氏会有这份姻缘,也是因着当初乾隆大婚心情奇好,所以爱屋及乌的缘故。

    “回娘娘的话,自从选秀一别后,奴才和娘娘便再没见过呢!”喜塔拉氏如今越发沉稳,同样是微笑,她的微笑让人如沐春风,心生亲近。

    江愉帆含笑点头,她不太了解喜塔拉氏,但完颜氏当初的话还是在她心中留下了痕迹的,因此也不敢说出什么有暗示性的话来,身在高位,言行就更要小心了。

    “皇后娘娘又是大婚,又是怀孕生子,哪里有空见我们?便是我们自己,不也忙了整整一年多?”有一个爽利的声音加了进来,江愉帆转头,这回可看清了,坐在宗室福晋位置上的,不就是那完颜氏?

    那完颜氏笑着看向上面的江愉帆:“皇后娘娘,侄媳还没见过传说中的龙凤胎呢?今儿可是满月酒,大家别聊着聊着,把我们那主角给忘了啊!”

    一席话,说的众人都笑起来。

    太后也笑着看向江愉帆:“这也是你那时候的秀女?哀家看着似乎是阿林的儿媳妇啊!看着倒是个心直口快的!”

    江愉帆点头,完颜氏被指婚给了宗室,她丈夫按照辈分来算的确是乾隆的侄子。

    “刚被皇上抱去前边了,这就打发人去看看,待会儿定让你多看几眼,明日里也给咱们家多添一双丁!”

    完颜氏被江愉帆说了个大红脸,她是真正的新媳妇,才嫁人不到半年呢!

    众人又笑。

    “嫔妾心里也好奇呢?往常只听过双生子,那已经很了不得了,龙凤胎便是听也极少听到的!”突然,妃子中一个柔柔的声音响起,话音中带着不少艳羡。

    江愉帆一愣,看向声源,心中十分意外。原来,说话的竟然是比愉妃还要默默无闻的婉妃,她的年龄和愉妃差不多,可却是无儿无女,从江愉帆帮乾隆听墙角开始,婉妃就已经像个隐形人一般了。

    江愉帆看着婉妃羡慕期待的神情,心中一动,又看向下面几个还年轻正在花期的女子,心里一个想法一点点现出形来。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乾隆:【珍惜状】帆儿,这是你第一次给我做的衣服,我舍不得穿,一定要收藏起来!

    阿帆:【感动】真傻,这件旧了,我再多做几件就是!

    乾隆:【苦肉计得逞,暗自得意】真的?帆儿你真好!

    几日后……

    乾隆:别做那么多的针线活,对眼睛不好!

    阿帆:这可是答应了你,要给你做的!

    乾隆:【纠结】那……给孩子的少做几件!

    阿帆:已经减少了,而且他们的衣服小,不耗时间!

    乾隆:【肉痛咬牙】那把我的也给减了吧,只要一件就够了!帆儿的身体要紧!

    阿帆:你真的不要了?

    乾隆:【心里内牛,外表大方状】不要了,我衣服多的是,只要帆儿亲手做的一件就可以了!

    阿帆:【笑眯眯】渣渣你真好!

 第69章 认养子包子初成

    掐丝珐琅葡萄莲纹兽耳香炉上缓缓冒着一缕似断不断的青烟;淡黄色的烟纱帐子随着吹进门缝的微风微微飘动;三进的拔步千工床;层层纱幔缠绕;遮住了内室的人影;朦朦胧如同幻境。静谧的寝殿内,只听得壁上的西洋童子打乐钟“滴答、滴答”地响着。

    “溪缘?什么时辰了?”软绵绵微带着睡意沙哑的声音从内室响起。

    门外的帘子掀起又落下;一个更加绵软的女音回道:“娘娘;未初了,可是要起了?”

    “恩,起了。”

    江愉帆揉着眼睛自己穿上了贴身衣物,这才让一连串进门的人伺候着穿衣洗漱。

    等到洗过脸彻底去了睡意后,扫了一眼周围的人;问道:“抱香呢?可回来了?”

    连云从溪缘手中接过梳子,一心打理起皇后的头发,溪缘在边上站了,笑着道:“回来了,就等着给娘娘回话呢!”

    江愉帆转头瞪了她一眼:“既然回来了还不进来?什么时候你们也学起规矩——哎呦……”却是头转得幅度大了,扯到了还在连云手里的头发。

    “娘娘——”连云惊呼。

    江愉帆摸了摸头,挥挥手:“没事没事,我不动了,你继续!”

    溪缘和连云都强忍笑意,溪缘更是揶揄道:“我就说,娘娘的架势怕是一刻钟也摆不了的,真是难为娘娘在人前端着皇后的架子呢!”

    江愉帆抬手拍梳妆台:“反了反了!还不去叫抱香!等我梳完了头,让你领会领会什么是皇后的架子!”

    溪缘捂着嘴,没有一丝害怕,一转身,跑了出去。

    江愉帆干瞪眼,这群丫头,全都吃准了她的脾气,连取笑她都取笑得越来越肆无忌惮!

    连云看着皇后坐在那里瞪眼鼓气,不禁眼中都是笑意,心里暖洋洋的,万分感激当日皇上将她们分到这翊坤宫来。

    “抱香,三阿哥最近身体可好些了?”梳妆完毕,江愉帆拿起做了一半的衣服,左右看看,想着大概何时能完成。见抱香进来了,立刻放下手里的东西问道。

    “三阿哥还是老毛病,不过奴婢瞧着,比从前倒是好了不少,三福晋也说如今这样已是很好了。”抱香说着,又递上一个小包裹,“这是三福晋亲手做的,说是东西不多,是他们作为儿子儿媳的一点心意。”

    江愉帆接过包袱,放在小炕桌上打开,只见里面是两个荷包、两整套小衣。江愉帆摸了摸那小衣服,面料柔软,做工精致,就是小小的线头都细心地去了。

    江愉帆感叹:“她是个细心的,这几年也难为她了!”

    抱香深有所感地点头,她们这些大宫女,在皇后面前都是不遮掩自己想法的:“奴婢去了三阿哥那好几趟,冷眼看着,要不是三福晋,恐怕三阿哥也不能过的如今这样,而且,就连六阿哥也是不曾被冷落了的。”

    江愉帆摸着那几件衣服发呆,半天说道:“他们如今不但没了母妃,而且那些母妃还个个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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