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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阿飘驯乾隆-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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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天,“先去沐浴,待会儿再上点药。”说完,不等江愉帆再说什么,立刻起身抱着她去了里间的浴室。
当然,最后江愉帆咬着被角泄愤,诅咒没有信用的某人三天不能人道!
闹了一宿,宫女喊起床的时候,江愉帆的上下眼皮还紧紧黏在一起。最为熟悉江愉帆嗜睡的习惯,乾隆也不忍心强叫起她,只让人将要穿的衣物都递进来,然后遣退了宫人,自己半抱着她为她穿起衣服来。
“我还没这样伺候过人呢!什么时候你也伺候我一回!”穿好了中衣,乾隆满眼温柔亲了一下她的唇,无奈却包含宠溺地说道。
江愉帆其实还是有些醒了的,只是实在腰酸背痛睁不开眼睛,算起来,她几乎两晚没睡。听到乾隆温柔的声音,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只是依赖地又往他怀里蹭了蹭。
乾隆感受到她的动作,心里满满的,很充实,似乎有种若以后日日如此,完美的人生也不过如此的感觉。这样的日子,在江愉帆离开的四年里,是他一日日回忆却无法拥有的。
乾隆连唯一的无奈都消失了,只笨拙却一心一意地为她穿起一件件衣裳来。
也不知乾隆是幸运还是倒霉,等到他好不容易满头大汗地把江愉帆穿戴好以后,刚才还一个劲往他身上蹭,睡得酣甜的江愉帆竟然醒了!
“你这坏丫头,是故意来磨我的吧!”乾隆“恨恨”地咬了她的鼻尖一口,满眼的笑意哪里有什么不满?
江愉帆揉了揉微疼的鼻子,又打了一个哈欠,看着身上整整齐齐的衣服,又看到他只穿着一件中衣,甜甜地笑了,探过身往他的脸上亲了一下,笑着道:“我也来伺候你穿衣服,我在家都学了呢!”
乾隆眼睛一亮,倒不是为了江愉帆的伺候,而是她愿意为他学这些的那份心,满目含情地看着身前开始为他更衣的人儿,心中柔成一片。
“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
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东厢房内,新婚初日情意绵绵,等到眼看着请安之时临近,帝后二人这才相携而出。
乾隆拉着江愉帆并肩而行,出了坤宁宫也不曾犹豫,扶着她上了帝辇,然后自己再跟着上去。这样的动作当初两人同行同坐,同止同息早已习以为常,并没有任何的在意。
然而,与当初不同的是,如今的江愉帆身份已贵为皇后,不仅人人可见,更是所有目光的中心,帝后二人如此和谐的动作,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了所有人一个巨大的冲击,尤其是皇上在这新婚初日便扶着皇后上帝辇,完全忽视了边上的凤辇,众人的心里,对这位本就“出其意料”的皇后更加重视谨慎。
外面人的心思干扰不了车里人的喜悦,此刻一起坐在车里的乾隆和江愉帆,心里想的是同一句话:真好,从此以后又能回到从前了。
而且,比当初更加完满。
慈宁宫,皇太后也刚起来,在一群宫女和晴格格的伺候下穿上庄重的太后朝服,端坐在上首,眼含笑意地看着门外相携的两人一步步进来。
“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殿门口,守门太监高声唱道。
“皇额娘吉祥,儿子/儿媳给皇额娘请安!”
“好!好!快起来!”太后满脸喜意,笑盈盈地拉住江愉帆的手,让两人坐在自己身边。
“晴儿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吉祥!”几人安坐,一个清脆的声音便响了起来,未见其人,只闻其声便觉得心中舒服。
江愉帆定睛看向“传说中”的晴格格。十二三岁的年纪,眼睛明亮清澈,嘴角微翘,带着让人如沐春风的微笑,皮肤白皙,脸蛋小巧,整个人娇柔乖巧,无论男女,见了都会心生好感。
“这位就是晴格格吧?果然名不虚传,真是漂亮!”江愉帆笑着扶起晴儿,真心地说道。晴儿只看其人,的确出类拔萃。
太后对这晴儿是真的疼若亲生孙女,如今听到江愉帆夸她,就如同夸了自己一般,脸上的笑纹更深了。
晴儿睁着一双秋瞳,仔细地看着这位新立的皇后娘娘,只见她身材匀称,肤若凝脂,眼里含笑,大大的眼睛仿佛会说话般,周身上下浓浓的书卷味,不像是满人家的格格,倒像是那些汉人家的诰命夫人,“腹有诗书气自华”,见了她,心中便忍不住想起这句诗来……
晴儿垂下眼帘,要不是……这位皇后娘娘真的会让她真心喜爱的。即便如今,她也无法讨厌起她来。
乾隆见太后更加高兴了,也跟着凑趣,笑着道:“是皇额娘最会养人,瞧瞧晴儿,再过几年怕是京中男儿都要竞相求娶了!”
晴儿脸上飞过一抹红,立刻躲到了太后的身后,太后笑打了乾隆一下,骂道:“自己如意了就来打趣我的晴儿!”
乾隆听了也不害臊,反而满含笑意地望向对面的江愉帆。
江愉帆气恼地瞪了他一眼,只和太后说话。
从慈宁宫出来,便要见宫里的妃子了。江愉帆坐在车上,揉了揉挂满朝珠而酸疼的脖子,叹了一口气。
乾隆见了,立刻心疼地替她按揉起来,加上想到待会儿江愉帆要见的人,心里有些心虚,弱弱地说道:“要是累了,就回去休息吧,那些人以后也可以见的。”
江愉帆视线飘到他脸上,见他立刻露出一个讨好的笑来,心里的不耐也消失了,将头靠在他肩上:“早见晚见都是见,只要你不变,我也不会纠缠那些过去。”
乾隆放松下来,软了软身子,让她靠得舒服些,毕竟昨夜是她第一次,自早上起来后又几番折腾,她必然是累狠了。脸上露出释然的笑意,紧了紧拥着她的手臂:“恩,都是过去了,以后我只有你一人。”
江愉帆抬起一只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你也别说这些话了,以后怎么样,我可不听,只看你做的!”
乾隆抓住她的手重重地亲了一下,笑着凑近她的脸:“恩!娘子就好好看着吧!”
江愉帆抬手,摸了摸他光溜溜的前半个脑袋:“那我就等着了!”
说完,随着车辇一停,便笑着让宫女扶着自己下了车。
坤宁宫,乾隆的一干女人都已经等在了正殿,就连往常只能在宫门外请安的答应等低级嫔妃今日也侍立在一宫主位身边。
听到皇后已经回来的消息后,又过了两盏茶的时间,就见内殿缓缓走出一个人影来,等到前后的四大宫女各自散开,伺候皇后入了座,众嫔妃纷纷起身请安:“嫔妾参见皇后娘娘!”
江愉帆看着下面已经三四十的娴贵妃、愉妃,娴贵妃不甘恼怒显而易见,愉妃脸埋得低低的,看不见任何表情,再往后,四年前离开时曾在屋顶上远远见过的七位秀女,如今已经没了当日的青葱水嫩……过去熟悉的很多张脸已经看不到,原来庞大的后妃数量,现在看来真的是减得七七八八,曾在民间听到的旨意远没有这一刻感受到的真实。
也不管心里什么感觉,早早地便叫起了众人,赐座。
众人这才抬头看向这位以二十“高龄”勾引了皇上的女人,一见之下却个个感到意外,只因为,本以为会在第一日给她们下马威的皇后,竟然只穿了一件大红的常服,发式也是最为简单地挽了一个髻,全身上下除了头上那一支皇上钦赐的金镶珠凤凰发簪,无一处皇后的规格!
第59章 耳鬓厮磨置爱窝
“那你刚才怎么那副受了大委屈的模样?”
那是大委屈吗?那是无辜!是冤枉!江愉帆黑线:“你那是什么眼神啊!我是觉得很冤枉。我只是想不出和她们说什么;结果大家都以为我不待见她们,加上你又让吴书来过来;估计现在各个宫里都在骂我狐假虎威、恃宠而骄了吧?”
乾隆觉得自己才是最冤枉的一个,他不是为了她好吗?
江愉帆见渣渣委屈地看着自己;乐了;抱住他的脖子,靠近他:“我没有怪你哦;还庆幸你及时过来了呢!我就是那么无聊地一想。再说了;从和你在一起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没打算和她们搞好关系啦!再大的怨恨我都觉得是正常的。就是觉得我什么都没做就让她们开始骂我;真不甘心啊!”
乾隆捏着她的鼻子左右摇了摇:“你这个傻妞;从你被我下了立后的旨以后;她们就开始怨恨厌恶;与你敌对了!无论你做什么,在她们眼里都只会是不好的!就算什么都不做,也会被人记了仇!”
江愉帆自然知道这个道理,她自己也说了就是无聊才这想想那想想,不过,江愉帆干笑,去想这些有的没的,她绝对是吃饱了撑着啊!但是,渣渣竟然说出这番话来,真是让她刮目相看!
江愉帆明晃晃表达心情的眼神让乾隆怒了:“怎么?我在你眼里就这么没用?”
江愉帆犹犹豫豫地慢慢开始摇头,眼看着乾隆要露出满意的神色便立刻用力点头。
乾隆恼怒,探身要扑过去,江愉帆早就先一步扑到了他怀里,哈哈大笑,抱着他不让他有任何动作:“你看你看,多笨呀你!”
乾隆圈着她的身子护着她,眼中笑意融融,嘴上怒道:“你就嚣张吧!等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
江愉帆一抖,期期艾艾地喊道:“弘历——”
乾隆一脸得逞的得意,就差没根尾巴翘起来了,摆出威严的声音:“怎么?”
江愉帆又叫:“弘历——”
乾隆继续八风不动,看似关心地问:“有什么事吗?”
江愉帆咬牙,一点点凑近他耳边,蚊子般小声说道:“我……不舒服……我们……”
乾隆只觉得耳尖吹过细细软软的暖风,软软的声音透过耳朵一路往下传递,身子一僵,脑海中立刻出现了昨夜的画面,紧搂住她的身子,在她耳边咬牙切齿道:“你再说,为夫现在就帮你好好看看!”
江愉帆立刻全身僵硬,呵呵干笑:“弘历,我好饿……我们去吃饭好不好……我都一天多没有好好吃饭了……”
乾隆深吸了几口气,他会来叫人,也是为着她半天没进过食了,而且,虽然是新婚,没有政事处理,但是大好的时光,不该这么过去了。
新婚一月,帝后要在坤宁宫住满一个月。虽然只是暂住,但是坤宁宫内的饮食起居都是被安排得妥妥当当,乾隆看了后世的小说,更是将这一个月当做了两人的蜜月,即便是细节,也早早吩咐人安排得分外仔细。
江愉帆一进门,便看到了布置得典雅温馨的厢房内摆放着一桌好菜,满满当当的,几乎每一样都让她食指大动。
江愉帆侧头看向身边的人,乾隆故作淡定地冲她一笑,心里却等着江愉帆说出几句感动甚至表白的话来。
不想,江愉帆还没开口,只听得“汪汪汪”的声音从远至近传了过来,江愉帆眼睛一亮,立刻抛下她家夫君,回身冲着声源跑了几步。
不远处,一只圆滚滚的棕色纯毛京巴摇摇摆摆却速度极快地冲过来,身后跟着两个小太监一脸急色。
“哎哟——小棕,想死额娘了!”江愉帆一蹲身,立刻将挣扎的小棕紧紧抱到了怀里。
“汪汪!汪汪!”小棕却使劲挣扎,不愿意呆在这陌生的怀里,张着嘴一副炸毛了的样子。
乾隆眼疾手快地夺过了它,横眉竖目:“这只小畜生!还敢咬人了!平日里对它太好了!”说着,就要将它扔到地上。
江愉帆心里有些酸楚,不过立刻阻止了乾隆:“别!这不怪小棕,当初你见了我,不还是认不出我吗?更何况是小棕?这也说明它忠心呀!”
乾隆脸一僵,捏着小棕的脖子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扔吧,不正从侧面说明自己当日是错的?不扔?别说小棕刚才差点咬了帆儿,就冲着帆儿将他和这只小畜生放在一起比,他就恨不得现在就吃狗肉!
小棕已经没了刚才的嚣张,发现一向对它很好的“阿玛”对他释放出敌意以后,立刻没出息地软了下来,“呜呜”地轻叫着,圆溜溜葡萄似的黑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江愉帆,它错啦,前面的美女才是对它好的,呜……她笑起来好像“额娘”啊……“阿玛”已经靠不住了……
江愉帆见小棕对她讨饶了,立刻温柔地接过了它,一下一下轻抚着它的毛发,小棕这次也乖了,蹭着江愉帆的怀抱,舒服地眯着眼,果然还是“新额娘”比较好……
乾隆瞪着那个属于自己的位置,哼了哼,最后瞪了一眼那两个战战兢兢的小太监,没用的东西,连只畜生都看不住!
那两个小太监一脸惊慌,跪在地上连求饶都忘了。
“好了,该吃饭了!”江愉帆空出一只手握住他的大掌,安抚地揉了揉。
乾隆懊恼的心立刻柔了下来,连脸上的表情都柔化了。
江愉帆看向地上的两个看上去才十五六岁的小太监,轻声道:“你们下去吧,小棕先留着在这里。”
“谢皇上恩典,谢皇后娘娘恩典!奴才告退!”两人连声道谢,抖着身子立刻退了出去。
江愉帆抱着小棕,拉着乾隆在餐桌坐定,见乾隆依旧面有不愉,暗笑。
“没想到你还好好地养着小棕,看它这圆滚滚的模样,定是跟着你好吃好喝了!”
乾隆哼了一声,提起筷子夹了一块鸭肉放到她碟子上。
江愉帆一笑,低头摸着小棕的额头和它对视:“我那时候,把小棕当成了我们的孩子,心里偷偷想着,虽然不能和你相守,可我们也是一家人了。每次看你……就会抱着小棕这样想想,心底就偷偷地高兴满足了。后来走了,也在心里担忧着,不知道你会不会好好对小棕呢?当初可是你说让我做它额娘的!我这当额娘的走了,儿子不知道会不会被欺负?现在,看到小棕不但长大了,还养得圆滚滚,我真的很高兴!”这说明,这三年多,他是真的没有忘了她,记挂着她。
乾隆拿着筷子的手一顿,想着当初自己即便心里有她,却仍旧打着后宫和她两者皆得的主意,即便在草原上决定一试,也只不过是“试一试”,也难怪那时候,她如此决然地走了。恐怕那时的帆儿不但心里难过,更是看穿了他的心思,所以断了念想……
而他呢?当她离开以后,看着她毫无保留地留下所有东西,这才抱着小棕感到后悔心痛,想着她把小棕当成了儿子,自己也寄情到了小棕的身上。又时常看着那一幅幅“亲子嬉戏图”,对小棕越发地好了。
这样想着,乾隆放下筷子,也眼神温柔地摸了摸小棕的后背,“这三年多,我全靠它陪着呢!你把它留下来,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
小棕一见乾隆对它又恢复了温柔,立刻偏头蹭着他的袖子,一副撒娇的模样,惹得江愉帆和乾隆都轻笑起来。
“现在真的好了,我们一家人终于在一起了!”江愉帆靠着乾隆感慨道。
乾隆却突然不怀好意地一笑:“这可不算,要想真正的一家人,我们还得好好努力才行!”
江愉帆先是以为他想说一家人在一起要努力经营才是,心中认同却又怀疑这不是乾隆会说的话,他不该有这个思想觉悟的。等到抬眼看到他那没有好意的笑容,就立刻想到了他的本意,脸上飞红,一把推开他,拿起筷子自顾自吃了起来。
乾隆笑盈盈地被推开,不但不恼怒,笑意甚至更甚,还连连给埋头吃饭的人夹了好几筷的菜肴。
暖意融融还偶尔冒出几个粉红泡泡的一餐饭结束,乾隆便带着江愉帆出了坤宁宫,两人一路欣赏着紫禁城内春日生机勃勃的美景,一路向着翊坤宫走去。
翊坤宫是将来江愉帆的寝宫,与坤宁宫相邻,和乾隆如今居住的养心殿也在一条直线上,中间隔了一个永寿宫和隆福门。永寿宫被乾隆在固伦公主和敬出嫁的时候用作了筵宴场所,所以选宫的时候就被他排除了。而和坤宁宫相邻的,除了翊坤宫还有承乾宫,但是承乾宫的对面是嘉妃曾住过的钟粹宫,而且和养心殿在斜对角,基于乾隆那点不可与人说的小心思,他便果断地选择了翊坤宫!
翊坤宫离坤宁宫实在太近了,没走几步便到了正门,江愉帆跟着乾隆一路看下来,心里还是有着很大的感慨!
这就是四四的宠妃年氏,未来的慈禧太后叶赫那拉氏住过的宫殿啊!慈禧对于这座宫殿的感情据说是很深的。而在乾隆朝,住在这里的,是那位生了鼎鼎大名的十公主的惇妃!啧啧——江愉帆忍不住咋舌,这宫殿的风水不要“太好”啊!
江愉帆为了乾隆不被直接气死,很多小细节是没有告诉他的,所以乾隆并不知道自己精心选的宫殿竟然是如今他最厌恶的女人“曾经”住过的,也不知道这宫殿让江愉帆想到了他晚年的风流,完全不知道江愉帆现在脑中想法的乾隆一脸兴致勃勃地带着她四处参观。
翊坤宫被乾隆在婚前重新装修了一番,连园子里的花草也是最新栽种的,在寝殿的前面,便栽种了一大片的铃兰,如今正是结了花苞的时候,除了纯白色的品种,还多了不少稀有的彩色铃兰。
江愉帆摸了摸身上这件同样是乾隆为她准备的衣服,手指抚过袖口的铃兰暗纹,突然笑得灿烂,迫不及待地拉着乾隆进了她们未来的寝宫。
乾隆见到她大大的笑容,也立刻神采飞扬起来,好像自己所有的准备得到了夸奖认可一般,见到江愉帆一打开门就愣在那里,自得地说道:“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卧房,所以我让他们留下来,让你自己布置!不止这里,还有这里、这里……”乾隆拉着江愉帆一连走过好几个厢房,“这里就是我们孩子未来的游戏房、卧室、书房……也都让你亲自动手!”
江愉帆感动地上前环住他的腰,头靠在他的胸膛上,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想象着它未来的样子,嘴角的温暖笑意倾泻出来:“才不行!”
江愉帆抬头,下巴磕在他的胸口,看他惊讶的模样,眼里闪过狡黠:“孩子可不是我一人的,这房间怎么布置怎么只能由我这个额娘一人动手?”
乾隆大喜,见江愉帆这么大大方方地说着未来的孩子,仿佛儿子就在眼前了一般,立刻环住她的腰,连连点头:“好!我们一起布置!”
说着,竟然比江愉帆还迫不及待,拉着她匆匆地回了坤宁宫,两人坐在书桌前嘀嘀咕咕、写写画画起来。
快到晚膳,被分为皇后大宫女的抱香轻步进了书房,就见到皇后被皇上抱在膝头,两人紧紧靠在一起边写边说着什么,相同的是,两人的脸上满是憧憬的笑意。
心中一松,抱香按下满心欢喜,蹲身行礼:“参见皇上、皇后娘娘,皇上、娘娘,晚膳的时辰到了,是否现在就传膳?”
江愉帆抬头看了看天色,有些意外:“这么快就到了晚膳的时候啦?”
乾隆也有些意犹未尽,不过他倒是不急,只一心想要调理好江愉帆的身子,毕竟这个身体之前可是病了近十年的。
“传膳吧。”对着抱香吩咐一句,又看向怀里的人,“还有一个月呢,不急,我们先去吃饭。”
江愉帆点头,看到抱香便想到了自己宫里的那些宫女太监,早上一通忙乱,下午又被渣渣拉着四处走,还没来得及见她宫里的宫人呢!
“待会儿吃完饭,我见一下以后伺候的人,额娘还给我准备了好些打赏下人的东西,我差点忘了!”她进宫是不能带宫外的人的,原本倒是可以带一个嬷嬷,可是她不想让有儿有女的奶嬷嬷跟她进了深宫,从此和家人隔绝,所以,倒是真正的孤身一人嫁了进来。
乾隆也知道这是必要的,就算他管得再严,这些事情都是要江愉帆自己学着处理,不过,他还是提醒了几句:“内务府自从被我整顿后就基本清明了,如今的管理倒是有些像后世,你也该是熟悉的。坤宁宫这些人,都是我亲自选的,现在背后肯定没人,你看着用吧!”
第60章 见子女娴妃折腾
饭后;江愉帆果然见了所有的宫人。
皇后近身伺候的大宫女四名,其中一人为四人之首,二等宫女六名;太监总管一名,下面担任洒扫、园林花草、抬轿等等职务的太监八名,乾隆习惯了什么都为江愉帆安排好;一早就定好了各人的职务,江愉帆也觉得如今这样很好,即便有什么问题一时半刻也看不出来;所以只是认了个脸熟,再对四个大宫女和太监总管初步了解了一下。
抱香;也就是刚才进来问是否传膳的,是四大宫女之首;长得喜气,说话却十分稳重,想来也是个行事稳重的人,所以才被安排在这职位上。
剩下的三人分别名为连云、溪缘、绿影,江愉帆听了这名字,再一想抱香,有些了然,暗笑果然是渣渣,连宫女的名字也从诗上来。
连云手巧,专管江愉帆的衣服首饰;溪缘心细,总领江愉帆宫中的内务,倘若江愉帆出去,宫里的一应事务都由她打理;绿影活泼,有一手好厨艺,除了厨房一事主要专职对外交际。四人之首的抱香,贴身跟随江愉帆,掌管下面的九个宫女并且协助她管理后宫。
太监总管张德,一时之间看不出深浅,但是进退得宜,显然是浸淫宫中多年,看人看眼睛,江愉帆仔细地看了他的眼睛半晌,张德不躲不闪又不失敬意,江愉帆心中便有了好感。
将一早准备好的赏赐发了下去,江愉帆便不再多发话,她心中虽然有打算,但并不想立刻执行。在坤宁宫只住一月,去了翊坤宫,才是整顿内务的好时候。就如同后宫的那些事情一样,一月后,各处有所了解,她自己又安顿下来,这才有余力动作。
晚上,顾忌着江愉帆的身子,乾隆倒是默念着心经抱着人纯睡觉了。即便只是盖着棉被纯聊天,可这两只的心里依旧都是甜蜜满足,就如同“有情饮水饱”,这两人如今只要能静静呆在一起,也觉得是开心的。
第二日,也是乾隆休假的最后一日,这大婚三日的假期还是乾隆奋战了七天这才空出来的。
一大早,后宫的妃子们就纷纷来了坤宁宫请安,看着众人以愉妃为首整齐一致地向她请安,江愉帆看了一眼愉妃,依旧微微笑着,和善地赐座。
这一次倒是没有冷场,几个妃子或试探或故意地开口,一圈下来,讲的也是最安全最通常的话题——衣服首饰。也不是没人挑刺。只是皇帝的态度众人看得清清楚楚,而过去三年,皇上又是什么态度,没得圣宠的和“得了”圣宠的都内心黯然,不敢这时就贸然对上皇后。
然而,大多数人不敢,却不代表所有人不敢。眼看着给太后请安的时辰到了,江愉帆望向空荡荡的位子,微笑着开口:“时辰不早了,该去慈宁宫了。”
聊得“兴致勃勃”的众人一愣,皆不着痕迹地瞥向那空荡荡的位置,心中大多是畅快的,自己不敢出头,有人出头了,她们怎么会错过这场好戏?
等到了慈宁宫,听到里面的说话声,江愉帆身后的众妃纷纷对视一眼,嘴角微勾,进门一看,却看到不止那坤宁宫缺席的娴贵妃,就连皇上也在!
几乎所有人都是又嫉妒又激动!
江愉帆面不改色,一改刚才的淡笑,一脸灿烂笑容地给太后、皇帝请安。太后含笑叫起。娴贵妃看了眼面色不好的皇帝,直挺挺地满脸不甘地对江愉帆行了一个礼。
礼数过后,江愉帆看着坐在太后身边的皇帝和娴贵妃,刚想坐到乾隆的下首去,一直脸色难看的乾隆已经起身拉过了她,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
“出了什么事?怎么娴贵妃一人过来给皇额娘请安了?”
江愉帆看向太后,见她除了一脸慈和没什么别的表情,心底叹气,柔和地回道:“我也不知道,我们在坤宁宫等了许久,不见娴贵妃过来,眼看着给皇额娘请安的时间到了,我想,应该是娴贵妃被什么事耽搁或是生病了,所以就带着大家先过来给皇额娘请安,准备回头再去储秀宫问问。”
乾隆的脸立刻沉了下来,目光射向娴贵妃:“娴贵妃呢?果然是被耽搁了?还是觉得朕的皇后不够资格让你前去请安?”
娴贵妃第一次在众人目光之下被皇帝训斥,面色苍白泛青,身子却坐得更加笔挺,手里紧紧捏着帕子,半天才顶不住皇帝的施压,硬邦邦地跪了下去:“妾身不敢!”
“不敢?朕看你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皇后是一国之母,岂是你们这些人可以轻视的!”乾隆却不打算放过她,娴贵妃的性子乾隆太清楚了,这种性格和乾隆做人的风格完全不同,从前他就不喜欢,如今看着更加觉得她又蠢又可厌。
娴贵妃的身子微微发抖,不是害怕,而是被气的。“你们这些人”这话里的轻视让一向心高气傲的娴贵妃感到屈辱。
太后皱了皱眉,看着倔强不知变通又看不清形势的娴贵妃叹了一口气,她一心养老,后宫能不搀和就不想搀和,更何况从天而降一个仙人转世,她更不想管了,只要皇后能生下嫡子,她就可以彻底放心了。然而,身处后宫,皇后如今也只是一个凡间女子,更从皇帝口中知道她不谙世事,这才任由后宫女人磨砺她。
可看看依旧温温柔柔坐在边上的皇后,又看向所有心情都现在脸上的娴贵妃,太后第二次叹气,也许她想错了,这皇后根本不用磨砺,别说她见识广博,自有手段,就是有皇帝在她身边,也没人能扳倒她,这后宫里,有些女人需要成熟的城府以求自保,而有些女人,只需要保持本性便可安身立命。
“皇帝,罚一罚也就算了,这才大婚不久,传了出去,对皇后声名有碍。”
娴贵妃不可置信地看向太后,仿佛不敢相信刚才还一脸笑意和她说话的太后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太后心中升起怒气,这是什么表情?你本就有错,哀家也没说要重罚你,反而帮你求了情,你倒好,竟然还怨哀家不成!依着皇帝对皇后的感情,你以为能得了什么好?愚不可及!
乾隆听了太后的话缓了缓表情,应了一声“是”,便冷冷地看向娴贵妃:“既然你不愿意给皇后请安,那你就别来请安了,好好在你的储秀宫呆着吧!”
这便是禁足了,还没说禁几个月的足。
下面的人噤若寒蝉。
娴贵妃身子一软,又立刻挺身抬头,张嘴想说什么,容嬷嬷在她身后重重一扯,僵持了几秒,终于不甘不愿地低头。
娴贵妃离开以后,好久,慈宁宫的气氛才缓和起来。因为今天是乾隆的子女给皇后请安见面的日子,所以说着说着,便提到了几个孩子。其中,之前最受宠爱的五阿哥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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