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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阿飘驯乾隆-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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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震惊,乾隆是大出了一口恶气!

    今日宣他,除了工作,就是看着他毫不知情帆儿已经回来了,乾隆心里不能和帆儿相处的不平也少了,毕竟,别人的痛苦,是自己的幸福啊!

    而当江诚因又要见那碍眼的皇帝暗自郁闷的时候,江愉帆已经回到了秀女暂住的寝宫。

    后宫消息的传递与过去相比,慢了十倍不止,江愉帆这两日的异状,后宫妃子们并没有得到消息。但是,同住一宫的秀女却不一样了,她们朝夕相处的,江愉帆的举动都被看在了眼里,加上还有荷塘边的见证人两位。

    想当初,江愉帆以二十的“高龄”参加选秀,是被所有秀女同情又鄙视的。即便她一路走到了最后一关,众人也只认为是因为和娴贵妃一个姓的缘故。可如今听说她邂逅了皇帝,还和皇帝呆了一下午,第二日,又被太后召见,这群秀女心中什么滋味,这就难说了。

    倒也不是说人人想要攀龙附凤,不过是一种自我肯定。毕竟,皇帝看重你,说明你优秀!没有优秀,至少也足够美貌!

    于是,今日江愉帆一回来,才坐下没多久,陆陆续续的,一个接一个的“妹妹”就过来串门了。

    “那拉姐姐,听说今天太后娘娘召见你了?”一个小姑娘扑闪扑闪着大眼睛天真地问。

    江愉帆嘴角往上一提,又是一个完美的微笑(江愉帆暗自吐血,这是我额娘逼着我苦练了一个月的呀!),温声细语地道:“是的。”

    那位小妹妹一滞,眨眨眼睛,等了半天,没等到她的下半句。

    江愉帆继续微笑,额娘说了,没有那份心计,就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来,让别人不敢轻举妄动地算计你。

    什么是高深莫测?说的话少,笑得自信,眼神平静!两个字概括其实就是——装逼!

    “那拉姐姐,太后娘娘的慈宁宫什么样啊?我们都没福一见呢!恐怕以后也没福气见了!”

    江愉帆笑微微安慰:“怎么会呢?慈宁宫很清静,也很漂亮。将来大家成了诰命夫人肯定会去慈宁宫拜见太后的!”

    那位暗示自己成不了妃子的姑娘脸一僵,不说话了。

    “哦?难道姐姐已经知道自己成了哪一位大人家的诰命夫人?”什么叫前赴后继,这就是!

    江愉帆外表温柔,内心抽搐,高深莫测地一笑:“怎么会?皇上指婚还没开始呢!”

    可是大家怎么看,都觉得她说的是反话!

    等到众人终于退去,同屋的完颜布尔和大大舒了一口气:“真是热死我了,一大群人全挤在这屋里不走!”

    江愉帆眼里有了几分真情意,抱歉道:“布尔和,对不起啊,都是我的缘故。”

    布尔和拿着帕子使劲擦汗,口里连忙道:“那拉姐姐,不管你的事,都是这些人,就像苍蝇见了臭鸡蛋一样,见缝就叮!”完颜氏早就得到家里准话,是绝对不会进宫的,所以她过得很是潇洒。

    江愉帆忍不住了,“噗嗤”笑了出来,这真实的笑容,倒是让边上的完颜氏和喜塔拉氏看得一呆。

    乌拉那拉愉帆一向是温和得像淡水一样,没让人觉得丑,但是也绝不会让人惊艳,想不到这一笑,竟然全然与往日不同!完颜氏和喜塔拉氏都在心中暗自惊奇。

    喜塔拉氏倒是很快回过了神,嗔怪地说道:“完颜妹妹真是胡说,你说她们是苍蝇,那那拉姐姐不就是那……了吗?”

    布尔和着急地看向江愉帆,解释道:“那拉姐姐,我可没这个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上来咯~~~~~

 第54章 乱纷纷初言立后

    江愉帆没在意喜塔拉氏关于什么“臭鸡蛋”的话题;笑着握住布尔和的手:“没事;我知道你的意思。对了;我看你似乎很怕热?”

    布尔和叹了口气:“是啊!一到夏天我就受不了;偏偏选秀是在这时候!真是把我苦死了!”

    江愉帆回身翻起了包裹;随后拿出一串手钏来;拉过布尔和的手;套在她的手腕上:“给!戴着这个就凉快了!”

    布尔和感到那手钏一上手,就立刻凉津津地从手腕往上蔓延,惊喜地摸着它:“那拉姐姐;这是什么好东西?这么凉快?你可别说这只是普通的寒玉;我这身体;家里人可找过不少寒玉给我!”

    江愉帆轻笑,这是昨天;这宫里的嬷嬷奉了渣渣的命令偷偷递给她的,除了这个,还有好些别的东西,为了不引人注意,还好笑地换着人递了好几次!估计是渣渣怕她在这里住不习惯。

    不过这串手钏虽然质量很好,但是她的确用不着。乌拉那拉愉帆的身体因为当年落水,又常年卧床的原因是偏寒的,虽说没到降温的程度,但是也没有布尔和那么怕热,而布尔和和她住在一起那么久,性格坦荡,直言直语,她还是挺有好印象的,这手钏送她也不冤了。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好东西,总之是阿玛特意为我找来的!我阿玛特别爱操心,样样都准备齐全,其实好些我都没用!”

    可怜的渣渣,瞬间成江愉帆的阿玛了……

    布尔和不好意思:“原来是这样,只是这么珍贵的东西,我怎么好意思收……”口中这么说,可爱不释手的模样说明她有多喜欢这个手钏。

    江愉帆微微一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东西有了它的用处才显得珍贵,这东西在我手里就只有蒙尘的结果!”

    布尔和一听也释然了,暗想着自己到时候也送那拉姐姐什么东西就好了,于是便高高兴兴地收下了。

    喜塔拉氏见状,有些感叹道:“果然传言不可尽信,那拉姐姐的阿玛对姐姐这么关心,真是让人羡慕!”

    江愉帆想着喜塔拉氏连个名字都没有,他们家应该很重男轻女吧?所以对于她的感叹,只笑了笑,没有接话,毕竟说什么都不好。

    布尔和嘟了嘟嘴,也难得没说话,干自己的事情去了。

    喜塔拉氏见两人都无话,一时无趣,也静了下来。

    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

    不想,又一日,布尔和趁着喜塔拉氏不在,偷偷地对江愉帆说道:“那拉姐姐,你不要太相信喜塔拉了,她心思深着呢!”

    江愉帆惊讶,怎么突然说起了这个?而且布尔和怎么会对她说这个?

    布尔和见江愉帆不以为意,又说道:“姐姐,我是见你真心对我,我才真心提醒你!她,”手指指了指喜塔拉的床铺,“外表贤淑,内心奸着呢!你从来不出门不知道,他们家的姐妹多,可就她的名声最好!看着一副淡泊冷情的样子,实际上想什么谁知道?”

    江愉帆有些听明白了,只是她依旧装糊涂:“名声好难道不好吗?怎么反倒是名声好的人反而不是好人了?”

    布尔和恨铁不成钢:“那拉姐姐,你也太单纯了!喜塔拉家那么多格格,凭什么她一个不上不下的传出了名?难不成别的格格都是不好的?真要是个贤淑的,就该守拙,为自己姐妹着想才对!至少,也不该传得这么‘声名鹊起’!况且,她可认为陪王伴驾是‘福分’呢!”

    江愉帆心里一动,看向布尔和,然而布尔和扔下一句“你好好想想吧!”就走了。

    江愉帆暗自思索,总觉得布尔和的最后一句是特意说给她听的!这宫里的弯弯绕绕,江愉帆自从决定进来的时候就有了心理准备。选秀的时候,额娘也是千叮咛万嘱咐的,所以,对于喜塔拉氏的城府,江愉帆并没有惊讶,她本来就本能地不太喜欢喜塔拉氏,总觉得和她气场不合,但是也没有布尔和看得透彻。

    被布尔和这么一说,江愉帆反倒有点想通了,只不过,她也只是感叹一下这宫里真是累人,便没了别的想法。反正,她和喜塔拉氏不是一路人,今后,可能也不怎么会见面了。

    不过布尔和却让江愉帆记在心上了,她今日之所以这么做,也是“知恩图报”吧?倒是个直爽的性格。

    这一边,小女生之间各种小心思,那一头,乾隆突然之间往前朝后宫扔了一颗大炸弹!

    皇帝决定立后了!

    而且从这一届留宫的秀女里选择!

    拖延了三四年的立后终于被皇帝记起了,所有大臣都有一种“皇上,你终于开窍了!”的感觉!

    尤其是被留宫的秀女背后的家族,那激动的!皇后啊!皇后!这概率真的很大啊!尤其是家族里好几个秀女都在宫里的,差点就想说八成是自己家了!

    至于乌拉那拉家?他们收到了满朝的同情目光!

    宫里的娴贵妃,贵妃做了五年了,结果,煮熟的鸭子,飞了!宫内如今的秀女,只有一个姓乌拉那拉的,还是二十岁的大龄!她的阿玛还是那个乌拉那拉谢浮!

    乌拉那拉家真的是愁云惨淡啊!

    乌拉那拉谢浮也要哭了,为什么皇帝偏偏这一届选皇后!要是选了他闺女怎么办?谁要皇帝做他女婿了?她女儿年纪再大也嫁的出去!可要是做了皇后,看看那些死孩子死自己的妃子、皇后!他闺女这么单纯可爱,怎么能进那吃人的地方!

    要是别人知道乌拉那拉谢浮的心思,估计全要笑死了!你是在做白日梦吧?皇帝会看上你们家的老女儿?

    要是乾隆知道他的想法,估计就要郁闷了。一个娘家人看不上也就算了,怎么帆儿所有的娘家人全看不上他?

    渣渣啊,你不用伤心,不久后你就会发现,你有一个大清好岳母!

    再说宫里!

    最受打击的就是娴贵妃了。乾隆十三年时,自以为自己是铁板钉钉的继后,然而十四年封贵妃礼结束后,她却再也没有升过位份。宫里没有整治之前,她还知道前朝有不少让皇帝立后的折子,可都被皇帝驳了。宫里整治之后,她什么消息都得不到,就这么一天天地期盼着,就盼着哪一天皇帝能看到她的好!毕竟,那么多后妃残害皇子,她什么都没干不是吗?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没有升位,就连一天的翻牌子都没有!

    娴贵妃内心已经绝望了,有时候常常在心里问皇上,臣妾到底哪里不好了?绝望的时候又会暴怒,在自己的宫里发脾气也是常有的事情。而且,自己心里在意,就觉得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是在嘲笑她,嘲笑她幻想做继后!

    于是,恶性循环。在乾隆眼里,这娴贵妃便越来越“张扬”了!

    另一个大受冲击的是愉妃。

    这些年,五阿哥一直被当做隐形的太子培养,愉妃本来本分的心,在一点点活跃,那份欲、望在一点点膨胀。

    选后的旨意一下,愉妃立刻紧张了!新的皇后年轻美貌,生下一个嫡子是十分容易的事情!如今宫内规矩森严,想要动手都难上加难,这生下的嫡子既不能轻易除去,又必然受皇帝宠爱,这样一来,自己的儿子五阿哥该怎么办?不但可能没了机会,还会在未来被嫡子忌讳!

    愉妃进入佛堂,久久不曾出来!

    而如今,最热烈沸腾的估计就是秀女这里了!

    所有人都揽镜自照,暗自想着未来的美梦。毕竟,做妃子可能有人还不中意,毕竟妃子也是妾,可是,皇后,那就不一样了!愉妃的那份顾虑,到了这群秀女的眼中就是机会了!如今做皇后,将来做太后的机会!

    江愉帆的屋里,喜塔拉氏明显开始变得积极,尽管她竭力压抑。布尔和倒是依旧漠不关心,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因为和江愉帆说破了,还常常趁着喜塔拉氏不注意,对江愉帆做鬼脸。

    最诡异的是,江愉帆一下子成了香饽饽,人人都来套近乎。

    为什么?

    因为她是唯一见过皇帝和太后的秀女啊!而她那个年纪?怎么可能被皇上看中?

    因此,当江愉帆见到乾隆的时候,立刻眼泪汪汪地扑了上去。

    乾隆对于江愉帆的投怀送抱十分欣喜,可是看她眼泪汪汪立刻担心了:“怎么了?是不是那些秀女欺负你了?”

    江愉帆点头又摇头,没骨头一样挂在他身上:“她们都来打听你的消息,都想当你的皇后呢!我都被累死了!一样的话,说了都不知多少遍,连脸都笑僵了!”

    乾隆其实很享受江愉帆的主动啊!一听是这个事情,心就落下了,只是喜滋滋地抱着江愉帆走到榻边坐下:“那你就别理她们,反正不久之后,朕就会下旨立你为后,她们不过是做白日梦而已!”

    “就算是这样,我也不能把关系搞砸了呀!她们以后可是宗室或大臣们的福晋,我做了你的皇后,当然要和她们保持良好的关系,总不能弄成了仇人!你不知道,女人有时候记起仇来是能记一辈子的!可能为什么记仇的原因都忘记了,偏偏还是厌恶着那个人!”

    乾隆心里很是感动,江愉帆现在就已经在想着自己的责任了。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是啊,女人啊!都爱记仇!有个女人,特别能记仇!是不是?”

    江愉帆不干了,我这么为你着想,你却磕碜我!往他身上一扑,狠狠掐住他腰上的软肉:“是啊,我记仇!这宫里多少妃子我这几日可是数的清清楚楚!也不知十四年的那七个贵人如今怎么样了?皇上身体不错嘛!一点就是七个!今年,您想要几个啊?”

    乾隆龇牙咧嘴,抱着她往榻上一滚,使劲亲了亲那张尖利的小嘴:“就一个,谁也不要!只要眼前这个母老虎!”

 第55章 下明旨历探诚心

    像乾隆这样的年纪;立继后,多是从后妃之中选择,而且多会选一个资历较老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便于皇后御下。倘若新立一个新进的秀女,年轻皮薄;面对宫里有儿有女,又陪伴皇帝几十年的妃子;到底是管?还是不管?管的话,管得了吗?这些妃子不但出身名门而且早就在宫中根深蒂固了!所以,这对后宫稳定并不有利。

    然而,如今的情形;又有所不同。

    首先宫里不少妃子如今早已消失不见;唯一最老资历的,就是娴贵妃和愉妃。而剩下这些妃子的爪牙,也早就被乾隆砍得七七八八。最重要的一点是,乾隆会护着江愉帆!他本可以先立妃,再封后,可乾隆想要和江愉帆有个完整的婚礼,所以直接立后了。

    另外,朝堂之上,尽管有大臣心里嘀咕,皇帝这样立后有失妥当,但是一个都没有跳出来直说的。谁也不是二愣子,一说,就是得罪一大片大姓家族啊!反正皇帝立后不关汉人大臣的事,没有满族小户人家的事,谁爱凑热闹,谁去好了!他们没有便宜占,也绝不会找亏吃!

    最后,那就是乾隆的故意安排了。趁着这个机会,又颁布了好几条旨意,把一群大臣忙得团团转,哪里有空关心皇帝的家事?

    又是三日,宫里秀女们的指婚旨意就纷纷下来了。

    乾隆心疼江愉帆被人骚扰,所以直接就一个个地指了婚,指婚一个,送走一个,省得住在宫里闹腾!

    于是,这京城又出现了一幅奇景。以往皇帝指婚,这留宫秀女,不是被指给宗室王爷就是高位大臣之后,秀女回家可真是喜气洋洋,就等着办喜事。而如今,随着秀女回家,越到后面,那些秀女出来后越是伤心,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啊!

    最奇特的还是宫门口,不管谁家来接闺女,都能看到一个人——乌拉那拉谢浮。这谢浮天天守在宫门口,就盼着自己女儿出来,简直就是望眼欲穿啊!可一天、两天过去,别家的女儿都指婚了,就他家的愉帆没有一点动静!他也顾不得别的,只要哪家格格出宫了,就立刻上去询问闺女在宫里的情况,把那些沮丧接女儿的人家弄得哭笑不得。

    一个个暗想,以前看着谢浮还有翩翩君子样,如今怎么想要女儿做皇后都想得疯魔了!

    大误!他是害怕女儿做皇后怕得疯魔了!人谢浮想的是,宫里的女人为了皇后的位子一定乱的很,我家帆儿要是被波及到怎么办?要是被皇帝看上怎么办?

    乾隆在宫里听说了这件事,乐得哈哈大笑,立刻把江愉帆找来和她分享分享。

    江愉帆可不认为谢浮是卖女求荣的人,一脸心疼地道:“阿玛恐怕是担忧我被你立为皇后,所以才这么着急忧心的!”

    乾隆脸一僵:“什么?他还不乐意?!”

    江愉帆眼睛一白,切了一声:“你以为你还真是香饽饽啊!我选秀前,阿玛额娘就说了,不用进入复选,只要过了初选证明我一切都很好就可以了!还说了,进了后宫的女人都是不幸福的,咱们找个小康之家就好!不过真奇怪,我这样的年纪竟然会被留宫,说实话,我当时可真是意外。”

    乾隆满心郁闷,对宫外的谢浮开始不待见起来,不过江愉帆的问题,他倒是早就想到了:“我查过了,是娴贵妃留的牌子。”

    “娴贵妃?”

    “没错,她这人也不知该说什么好,这几年没有升位,就开始浮躁起来,乌拉那拉家的女孩子少,好不容易这一届有你一个,我猜着,她是想把你许配给哪一家权贵,好给她自己增加助力。”而且多半是去做继室。

    “可我们家好像和她家关系远着呢!就连孝敬宪皇后家到了我玛法这一辈也早就出了五服了,更别说现在的娴贵妃了,那关系就更远了!”江愉帆对于这古代“一家人”的认知十分惊奇。

    乾隆却觉得习以为常:“再远也是都姓‘乌拉那拉’,再说,她之所以看中你,也不过是因为她自己家中没了女孩子,说来也怪,这‘乌拉那拉’家的女孩子近二十年还真是少而又少。”

    江愉帆想着额娘和自己说的那些家族关系,整个眼睛都要蚊香眼了!这个族叔、那个堂伯、还有什么族祖姑、曾祖姑……完全一团乱麻!

    使劲挥了挥手,把脑子那团乱毛线赶出去:“渣……弘历,你帮我给阿玛递个信吧,大热的天,他天天等在宫外怎么行!”

    乾隆想想,到底觉得这谢浮对女儿是真好,便同意了,不过事先说明:“递信可以,可立后之事还不能透露,朕不能让事情出现万一!”

    江愉帆见他急得连“朕”都回来了,明白地一笑:“放心,我知道!我只是写封信,告诉阿玛我一切都好,让他安心回家等我回去。”

    乾隆这边才刚知道老丈人不高兴女儿嫁入皇家呢,那边昔日的大舅子已经阴阳怪气了很多天!

    这也难怪江诚,想当初在杭州,这皇帝一副富商的样子,对自己的小妹伏低做小,事事讨好,一心想让小妹和他“回家”。小妹虽然为了命不久矣的原因口中不应,心底却是真正记挂着他,临“死”之前,还托着他带口信,言语之中竟然是要想法回来。如今呢?小妹不过走了半年,他就兴高采烈地准备立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为新后。见过变脸的,没见过变得这么快的!亏得小妹还在临走前心心念念他,说什么七年之约!什么七年,他七个月就把小妹给忘了!

    可人家是皇帝,三妻四妾、三宫六院都是应该的,他完全没权利没立场去指责一个皇帝,他也没那么多脑袋!再说,小妹和他到底没有任何名义上的关系。所以,江诚只能把所有的不平埋在心里,一面伤心自己的小妹,一面日日冷冰冰的,心情十分不好!

    这也不怪江诚,孩子都是自家的好,无论之前发生了什么,他总是认为是皇帝不好!

    而乾隆呢,他最近高兴着呢,天天龙心大悦,更喜欢召见江诚,就是觉得当日他阻碍自己,如今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自己就要娶到帆儿了,等到以后真相大白,还不把他气死?哈哈,想想就高兴!

    可见,乾隆对江诚是怨念已深了。

    这一天,乾隆见时机已到,朝中关于立后的造势也差不多了,便准备下明旨立后。

    于是,他又把江诚召过来了,一开口就差点没把江诚给气死。

    “江诚,这几位是礼部官员,待会儿你跟着他们去乌拉那拉家宣立后的旨意!”

    江诚在哪里任职?翰林院!那里和宣旨有毛线关系!皇帝特意把他叫过来去宣立后的旨意是什么意思!江诚的脸都青了,就算当日我阻止了你多次,可事实证明你就是个不可托付终身的,如今你这样做,是报复我还是报复小妹当日的拒绝?

    乾隆看江诚气得快炸了,心里乐极了,挥手让礼部的人先下去,他可不想这江诚真的当众爆发,那样的话,罚也不是,不罚也不是,帆儿一定会怪他的!

    江诚见殿里没人了,忍了几天的气终于忍不住了:“皇上这是什么意思?臣是翰林院修撰,为何要臣去宣旨!”

    乾隆笑眯眯地道:“朕是看你当初真心对帆儿,这才给你这个机会!”

    江诚脸怒得铁青,生硬地道:“多谢皇上恩典!只是皇上以后还是少提小妹,臣也担不起这份恩典!”

    乾隆大怒:“放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江诚站得笔直:“什么意思,皇上心里知道!”

    乾隆死盯着他:“朕知道什么?你说朕该知道什么?”

    江诚气冲冲道:“小妹魂飞魄散不过七个月,皇上不但忘了她临终之言还要娶新人,皇上九五之尊臣不敢有微词,可为何无缘无故非让臣去宣旨?既然新人已到,皇上以后还是再别提小妹!”

    乾隆怒极反笑:“朕当日诚心要娶帆儿为妻,是谁阻止了朕,既然你不愿意,如今朕立他人为后,你有什么好指责的?这不都是你自己结下的果?”

    江诚想到当日小妹犹在的情景,眼圈一红,心中也说不出什么滋味:“观今日之事,便知当初我没有做错!就算那时候小妹嫁给了你,你也会有一日忘了旧人!”

    乾隆一拍桌子:“大胆!江诚,你是果然不怕死吗?你以为你怎么做的了状元,没有帆儿,你会有今日风光吗?”

    江诚额上青筋毕露,暗想,反正我这命也是小妹救的,江家的人早就死光了,本以为自己真才实学得来的功名想不到还是借了小妹的因,既然如此,要我为了这名不副实的荣华富贵委屈小妹,还不如死了说不定能一家团聚!于是摘了顶戴花翎,硬声道:“用小妹去换这富贵,我江诚干不了这事,既然如此,你就收回去吧!”说着往地上一扔,一副慷然赴死的模样。

    江诚就等着皇帝一声令下,让他死个痛快,却想不到,半天寂静之后,乾隆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这笑声,全然不同之前的怒极反笑,是真正愉悦的大笑。

    乾隆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江诚,朕让你去宣旨自有用意,皇后的阿玛乌拉那拉谢浮是个有才的,你也去结识一番,倘若你能说动他入朝为官为国效力,你的事情也会事半功倍!”

    “皇上?”江诚迷惑地看着他,他都不要当官只求死了,皇帝和他说这个干什么?

    乾隆脸上依旧有未退的笑意:“江诚,你很好。皇后的事情,你日后就会知道,你放心,朕,是不会负了帆儿的!”

    原来,乾隆知道以江愉帆的性格,终有一日会和江诚相认。然而,自古以来,一朝得中,抛妻弃子的都大有人在,更何况是江愉帆这个干妹妹?要是江诚心术不正,借了未来皇后的势,岂不是给帆儿抹黑?所以才有了今天的一事,想看看,这个江诚为了江愉帆能做到什么地步。

    江诚依旧云里雾里,可自己刚才如此大逆不道,皇帝竟然一点没有怪罪,他的心里就七上八下,乱七八糟的。迷迷糊糊的,也不知怎么就被皇帝忽悠出了养心殿,跟着一群同样刚把下巴装回去的礼部官员前去宣旨。

    这礼部官员刚才可是同样被皇帝惊了好大一下,谁也不知道皇帝钦定的皇后会是乌拉那拉家那个二十岁的格格啊!

    可想而知,当宣旨的人来到谢浮家,噼里啪啦把圣旨一宣,扔下的是一个多么巨大的炸弹。整个京城都沸腾了,之前“立后”引起的热度如今直接窜到沸点100摄氏度,所有的眼睛都看向离老宅独居的谢浮府里。

    宫里,江愉帆跪在地上也一脸恭谨地接了立后的圣旨。等到宣旨太监领赏离开,江愉帆顶着各种各样的眼神,回到了屋里。

    “奴婢参见皇后娘娘!”一进屋,布尔和就促狭地蹲身请安。

    江愉帆身子一闪,把她一把抓起来:“好啊,你也来打趣我!”

    布尔和一躲:“哈哈,奴婢不敢!”

    喜塔拉氏微笑地拉住窜来窜去的布尔和,看向江愉帆:“想不到姐姐平日里默默无闻,却是真正的明珠呢!”

    江愉帆笑了笑,淡声道:“什么明珠?雷霆雨露俱是君恩。”

    喜塔拉氏走过来,轻拧了一下她的腮帮子:“怎么,你还不乐意?原来姐姐的‘不可早嫁’这一批命,竟是应到今日呢!难怪伯父一点都不着急!”

    江愉帆心里皱紧了眉头,对她这古怪的语气十分难受,好好的话,从她嘴里出来,就像自己家特意把她留到这般大,就等着皇帝立后一般。

    江愉帆突然勾起嘴角一笑:“谁知道呢?说不定还真是天注定!不过,现在啊,我才不管什么注定不注定!我只知道,我终于可以回家咯!”说着拉过布尔和,“走,帮我整理东西,我阿玛肯定在宫门口等我了!”

 第56章 回府深感寸草心

    临出宫;江愉帆又遇上了特意来送的乾隆。

    “你怎么特意过来了?”江愉帆上了车,看到里面坐着渣渣;惊讶地问。

    “我一想到要几月不见你,就忍不住!”乾隆将江愉帆抱在怀里,哀哀怨怨地说道。

    江愉帆“噗嗤”一笑;抬头摸了摸他的脸:“再等等;以后我们就能光明正大地;日日在一起了!”

    乾隆趁势亲了亲她的手心:“真想直接把你留在宫里;等到大婚就直接送进洞房!”

    江愉帆脸微红,轻拍了他一下:“想得美!”

    乾隆凑近来;贴着她的脸说道:“我就是想你这个美人!”说着;就攫住了近在唇边的红唇;侧头深入,真正完全地品尝着其中的甜意。

    江愉帆气喘吁吁,微微推开了他,窘迫地嗔怪:“你……你怎么把……把……#¥伸……伸进……”说着,整个人都成了个煮熟的大虾子。

    乾隆一愣,又立刻笑了,对于江愉帆那单纯的模样爱得不行,在她耳边道:“你不是也写过男女之情的话本,不知道这个?”

    江愉帆呆呆的,想了半天也没想到哪本小说里写到男女主这样接吻了!她前世看得最出格的一本小说,也就只是在H的时候,隐晦写上几句。那时候,她都看的面红耳赤,赶紧跳过以防发病。

    乾隆趁她发呆,立刻又覆了上去,在她不注意的时候,再次撬开她的牙关,卷起她的小舌共舞。

    江愉帆的脑子又糊掉了……

    几分钟后,江愉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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