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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全世界都有倒计时-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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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了指地图:“很明显,如果说对方借助那样一场爆炸,把东西转移走了的话,这件事情已经过了不短的时间里,但是画的主人却并没有十分急迫的催促。这是让我觉得奇怪的地方……”
要知道,这样一幅价值连城的画作,还是前人的佳作。价值几何,简直不能够让人平常想象。
若是被窃走了,哪怕只是耽误了一天,都足够让画的收藏者心中焦急。又怎么会这么多天都没有催促的意味来呢?
福尔摩斯点头:“麦考夫讲过,这个案子对方找了很多个地方,都失败了。最后才选择交给了麦考夫和他的情报部门。”
安妮挑眉:“为什么最后选择麦考夫?他的专长,并不是做这个吧?”
麦考夫的部门,什么时候沦落到处理一个失窃案的地步了……不应该,都是着眼于全世界的问题,最少,也应该是这个国家的安全问题吧?
福尔摩斯摇了摇头:“这个画的收藏者,身份并不简单。愣是把这样的任务交给麦考夫,他本人欠过人情,也就指能够捏着鼻子收下去了。”
安妮点了点头,看着地上铺展开的地图,陷入了沉思。
福尔摩斯指了指其中一处,仿佛被笔无疑是的圈了很多次的地方,有点儿疑惑。他蹲下身来,手在那一处上摩梭了几下。
深浅不一的笔触,应该是安妮在思索的时候,不自觉的在这里多画了很久。就像是,陷入沉思之后,出神了一样。
“你圈这里的时候,在想什么?”福尔摩斯问道。
安妮“啊”了一声,才转过头来。看着那一处被画得有些混乱的地方,难得露出了几分窘迫。
“这是让我最不能够理解的点了。那个流浪汉,特别是好像跟了我很久的人。却从来没有一次来到我家附近……”
她眯起了眼睛:“除了……”
“死亡前夕。”福尔摩斯接过了安妮未尽的话语。
安妮表示赞同的点头。
“他知道了什么,又是为什么选择来到这里逃跑?”安妮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福尔摩斯感觉到安妮有些波澜的心情,不着痕迹的走过去几步。将一杯茶水递了过去,声音温柔。
“别担心了,你现在在贝克街,我的保护下。很安全。”
福尔摩斯眼中带着些许的光芒,他继续说道。
“不论他是什么原因,我都会找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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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风雪无痕的地雷~~~
第22章
安妮搬去了贝克街。
达伦知道这一点,而他也十分痛恨自己消息的灵通。他知晓安妮去的理由,也正是因为此,让他更加的痛苦。
“流浪汉……”他嗤笑着。
能够在热闹的集市里,这样生活了几年的安妮,又怎么可能是惧怕一个尾随的流浪汉。何况,是已经死去的人。
达伦坐在窗边,兀自喝了口管家泡好的咖啡。
苦涩的咖啡入口,让味蕾接触它们的第一刻,便是一阵委屈。仿佛,这样的苦,尝起来显得太为过了。
这便是达伦喜爱的。
苦涩,清楚。明明白白的将小小咖啡豆的味道展现,不带丝毫的掩饰。
正如他的安妮。
安妮并不是怕,更不可能是所谓的寻求帮助。达伦紧紧的蹙眉,有些不堪重负般的捏了捏眉头。
男人坚毅的眉眼,在月光下显得尤为沉重。
达伦看着窗外的人流,有些嘲讽的笑了笑。就像是,在可怜自己的心思一样。
“安妮呀,你对他感兴趣了。”达伦的眼中带着无限的惆怅,幽幽的语气仿若在低声呢喃般,自言自语。
达伦的眼里露出几分阴沉来,他抿了一口苦涩的咖啡。任由其在唇齿间流转,带给他悠长的涩意。
那个安妮一向喜爱的丽贝卡,如果让她知道,丽贝卡的遗传病被领养家庭发现了,安妮又会有何反应呢?
达伦一向是不喜欢让这些琐事,抢夺安妮的注意。但是,如果安妮在福尔摩斯那里,还不如,将这些都一一展露在安妮面前。
这样想着,达伦拿起了笔。笔尖在信纸上滑动,慢慢留下一行痕迹。
……
波图利尔的油画失窃,实际上本应该闹得轰轰烈烈。起码,在油画界里,要起些波澜。
但是,这一切都被麦考夫压了下来。
也正是因为如此,福尔摩斯和安妮的暗中调查,并没有多少人真正知道。
被留在贝克街的华生,安排了让他安生修养的任务。眼睁睁的看着福尔摩斯和安妮就这么走出去了。
看着两人的背影,华生心中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自己有点儿…额…惨?
他上下感受了下已经恢复的身体,更加清楚明白修养什么的,完全就是个借口。
那个福尔摩斯,显然就准备和安妮出去走一走。明明白白的嫌弃自己。
不过,华生调整心态倒是很快。且不谈,他其实也有点儿喜欢安妮这个安妮。毕竟,人家不仅脾气比夏洛克不知道好上多少,还是救了自己的人。
华生暗下里,其实也挺希望夏洛克可以和安妮多一些共处时间的。
没办法,旁观了高智商低情商的夏洛克太久,华生也难免生出一种长辈的愁绪来。要知道,在看到安妮之前,夏洛克可是几乎没有和什么安妮有过案件以外的交集。
这么想着,华生的心情也就轻松了很多。他对着镜子好好打理了下自己,便准备出去走一走。聊以安慰,自己这两天可怖的精神折磨。
“我们把华生放在贝克街,没事吗?”安妮有点儿不确定的问道。
福尔摩斯倒是淡定的很,拉着安妮往拐角处让了让,躲过了一个疾奔而过的车。堪堪,将地上溅起的泥水让了过去。
才转过头去,极为平常的耸耸肩:“他可不会自己一个人在屋子里待着,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我甚至怀疑他的身边已经坐了另一个安妮,甚至开始享受早午餐。”
安妮挑眉,眼里露出些许好奇来。
安妮专注的目光,让福尔摩斯十分受用。他不着痕迹的挺了挺腰背,让自己的身躯看起来更加挺拔。
才极为耐心的讲述道:“事实上,在那个女特务和华生在一起之前,华生工作的助手,有一位女人已经暗自里试图约华生三次了。不过,都因为一些时间原因错过了……”
时间原因……大多都是福尔摩斯的案件们了。
这一点,福尔摩斯倒是本能的略过。一种奇妙的直觉告诉他,这种细枝末节的事情还是最好不要告诉安妮。
“所以,我们也算是留了个人空间给他了!”被安慰了的安妮,显然一下子就接受了这样的说法。
接下来,便准备着安心处理失窃案。
福尔摩斯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询问那个负责安妮个人展的布朗小姐。
布朗被上司叫出来的时候,还是一脸的疑惑,完全摸不着头脑。更何况,竟然看到了大名鼎鼎的福尔摩斯,布朗在侦探先生介绍完自己之后,更是满面的疑惑了。
“安妮,你好。”布朗显得有些急迫的,冲着一旁的安妮问好。
福尔摩斯上前一步,隔断了布朗投向安妮的目光。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布朗,才接过了布朗准备的茶水,放在一边。
布朗脸上有些挂不住:“我以为你接过去,是因为你有些渴了?”
福尔摩斯倒是丝毫没有被这直白的话语冒犯到,他极为坦然的回答:“我接过来放着,是以防等你待会儿需要它的时候,会忘记。”
“相信我,你会需要它的。”福尔摩斯极有深意的笑了笑。
他顿了顿,才迎着布朗的目光开口:“你临出门前,家里的狗应当是闹了很久吧。”
布朗睁大了眼睛,有点儿紧张的看着福尔摩斯。
侦探继续开口:“所以,你才会不得不换下本来准备穿的套装,换上了这样一件相对热一些的备用衣服。左边的裤腿尾部,还有几道折痕没有来得及熨好,显然你的狗热情比一般的要高上很多。”
在布朗完全不能够理解,为什么话题突然就缠绕在自家宠物身上的时候,福尔摩斯忽然上前了一步。从她的袖口处,捏起了一根掉落的毛发。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在那个休憩厅的角落里,看到这样熟悉的狗毛时,让我不自觉的想起你的原因。布朗小姐。”
布朗像是被冒犯了一样,声音不自觉的尖锐了起来。
“安妮,我为你处理个人展的问题。你竟然会带着侦探来怀疑我!”布朗极为生气的看着安妮,“这真是令我感到失望,我会把这件事情反应上去的。”
安妮笑着摇头:“不,我们只是来询问你的。并没有丝毫冒犯的意思,相反,你如此激烈的反应,又是因为什么呢?”
被一下子扔回来的问题,让布朗梗了一下,更加气愤的看着福尔摩斯两人。
“你们这样,实在是太过分了。”她说道。
福尔摩斯摇了摇头,脸上极为平静的模样:“布朗小姐,我本来对于你丈夫竟然用你的钱财,在外面有了其他的人,感到极为抱歉。可是,我发现了你已经给予了他相应的回报,甚至以为这一点,不得不登上贼船。”
不去理会布朗突然变得惨白的脸色,福尔摩斯继续说道:“你本来,只是希望借助他们的力量,保证自己的安全。伪装一场完美的自杀场景。可是……他们从你这里要的,越来越多。乃至于你之后,不得不一一听从他们的安排,这令你感到十分的压力。对吗?”
安妮看了眼福尔摩斯,将之前被放在一边的茶水递给了布朗。
她蹲下身来,平视着跌坐在椅子上的布朗,声音轻柔:“告诉我们你所知道的,让我们去帮助你。”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布朗开始语无伦次,甚至十分惧怕的开始摇头,“他们不会放过我的,我会被执行绞刑的!”
安妮看了眼福尔摩斯,后者轻轻颔首。
安妮继续用着轻柔的语调,对着布朗说道:“你是一个能力很强的人,我的个人展被你筹备得很好。如果不是对方安排的把戏,这样一个成功的展览,已经足够让你在波图利尔获得更好的地位了,不是吗?”
布朗看着安妮,有些出神的点了点头。
安妮继续劝说道:“但是,他们总会在这样的时候,安排一些小游戏,打乱你的人生。这确实带来了不少的麻烦,不是吗?”
“就算是你做了这么多,他们也没有准备帮助你每一次的扫尾不是吗?”安妮的声音带上了些许暗示的意味来,“如果说,一次过失,过度的自我防卫让你失去了自己的丈夫,但那样的代价也比你继续在他们手底下做事要简单干净得多啊。”
布朗安静的听着,轻轻抿了一口茶水。
她眼中带上了些许的疲惫,看着安妮,终于开口。
“对不起,我打乱了你的个人展。我并不想要这样的,他们甚至没有告诉我会有人绑着东西来!他们甚至不关心我也在这里!”布朗的眼中渐渐涌上了泪水,“他们很防备我,事实上,他们防备着每一个人。”
布朗道:“我只知道一些名字,还有他们下一次准备的位置……”
离开了波图利尔,福尔摩斯赞善的看着安妮,他看着手里记录的线索信息,倒是有点儿意外此次的迅速。
要知道,对方能够一下子放弃心防,直接说出来。甚至,他能够确定,没有丝毫的隐瞒。
这如果没有安妮的劝说,会是需要更多时间的事情。
福尔摩斯道:“布朗是最为明面上的内应人,波图利尔里应当还有。这份名单上并不全……”
安妮点头:“不过,这也足够令我们开始了。”
失窃案,一系列的人手。哪怕对方再防备,也耐不住太多的参与人。
就像是风筝。
拿住了最开始的一头儿,一串拎起来,最远的风筝就算是飞在天上。多高,都会被慢慢拽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求评论啦~~~
第23章 (含22日更新3000)
按照布朗给的讯息,那场失窃案发生之前的布置,图纸是一位名叫斯密斯的设计师提供的。他,也是计划中的一员。
最为特殊的是,这位先生,在波图利尔主楼爆炸的下午,便登上了轮船,前往另一个城市参与会议。
这时间,巧合得令人感到疑惑。
最有趣的是,这个人如今就在城里,甚至前两天,还有人宣称在一场新的设计会议上,看到了他。
借道苏格兰场的两个人,顺便拐走了雷斯垂德探长。有点儿懵的探长在已经上了车,才后知后觉的发现,福尔摩斯竟然已经接下了麦考夫的委托。
“波图利尔失窃案,现在你在处理?”雷斯垂德探长问道。
福尔摩斯点了点头,冲着雷斯垂德介绍坐在后面的安妮:“准确来说,是我们两人。”
安妮凑过来,笑得一脸纯良:“如果愿意,你可以也加入进来。”
雷斯垂德探长听后,一脸惊恐的连连摆手。要知道,如非必要,他是一向不喜欢求助福尔摩斯的。原因很简单,每一次合作的时候,都觉得脑仁很疼。实在跟不上这位大侦探的思路,一路跟着跑,莫名其妙的就把案子给破了。
每次回去结案时,总要好好怀疑一下人生。
“那就用我的名头一下,然后我就回去了。”雷斯垂德探长再三确认。
福尔摩斯也不是爱强求的人,得到安妮的同意之后,他便握了握雷斯垂德的手,权作是同意暂时合作的象征。
波图利尔失窃案,虽然并不在雷斯垂德探长手底下。但是,前两天的波图利尔爆炸,却是需要他们处理的。
看来麦考夫也是同情了一番他眼里的金鱼们,把这个油画的追踪事情扛了下来。留给雷斯垂德探长他们较为轻松的一部分。
但是,轮到福尔摩斯这里,他倒是没心情去分得那样清楚。本来就是一个事情,顺便就给解决了。就当作感激一下雷斯垂德,毕竟人家愿意出面当作名头。为安妮和福尔摩斯他们两个,挡一挡外界的视线不是?
三人一路,很快就来到了斯密斯设计师工作的地方。
雷斯垂德探长将自己的身份亮出来,简单和设计师的领导讲了讲,就得到了和斯密斯先生单独询问的机会。
三人等在茶水间的时候,雷斯垂德探长就已经及时服软:“待会儿,我就站在一边就好了?”
福尔摩斯和安妮一脸漠然的点了点头。
被用了就丢的雷斯垂德,莫名感到有些心累是怎么回事?
斯密斯走进来的时候,安妮眼里露出些许惊讶来。任谁看到斯密斯的第一眼,都会觉得这个人纯良无比,完全不像是会做出失窃案转移的人。
雷斯垂德探长显然也是这样的感觉,他终于理解为什么,当自己提出想要询问斯密斯的时候,人家的领导会是那样一副意外的模样。
斯密斯先生很瘦小,他穿着洗得有些发白的衬衫走进来。腰背稍稍有些佝偻,却仍旧用力挺直。一双眼睛干净得很,甚至还有点儿怯懦的看着茶水间的三人。
雷斯垂德探长突然觉得,自己这样要求询问他,会不会吓到人家,他感到有些良心不安。
福尔摩斯倒是完全没有雷斯垂德那样的想法,更不用提什么良心的不安了。
他示意斯密斯先生坐下,便自顾自的开始盘问。
“20日下午,你在哪里?”
开门见山的问法,让一旁的安妮有点儿意外。不过,对于她来说,现在最为重要的就是配合福尔摩斯,就像是之前面对布朗一样。
20日,是波图利尔爆炸的第二天。
斯密斯先生擦了擦额头的汗,像是被惊吓到了一样:“我在轮船上。”
“去哪儿的?”福尔摩斯明知故问。
斯密斯想了想,像是在回忆的样子:“是代表我们去参加一场设计师的会议,就在临城。”
福尔摩斯抿唇,轻轻敲了敲桌面,没有说话。
安妮会意,她继续问道:“会议的内容是什么?”
斯密斯先生有些局促的坐直了些许,他慌乱的看了看四周:“这个,很重要吗?为什么你们要这样询问我,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雷斯垂德探长这时候,已经偷偷用喝水来掩盖自己内心的紧张了。看着这么一个纯良的青年,被福尔摩斯和安妮两人联手盘问,他都有点儿看不过去。
安妮笑着,语气微微放柔:“只是一些细节的问题,你不需要紧张。”
“哦。”斯密斯点了点头,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条手绢,擦了擦自己额头的汗。
福尔摩斯的眼睛眯了眯,双手合十放在唇前,紧紧盯着斯密斯。
他回答道:“前些日子,我们接了个设计大楼的活。但是,这个项目比起我们一向做的,要复杂很多。恰巧临城有个会议,很多设计师都会去。我就被拜托,带着图纸去找怀特先生。他是这方面的专家,希望可以得到一些指点。”
安妮看了眼福尔摩斯,继续问道:“图纸,方便给我们看一下吗?”
“可,可以的。”斯密斯结巴了下,才出去找了图纸进来,递给了安妮。
一栋大楼的设计图,很是复杂。很多图纸叠在一处,上面还密密麻麻的标记了很多的数据。
福尔摩斯瞟了一眼,伸手摸了摸这些图纸。又放在鼻端嗅闻了下,才转过头去打了个喷嚏。
他站了起来,将图纸还给斯密斯。
福尔摩斯道:“我有些事情,出去一趟。”
斯密斯看了看他杯中已经喝完的水,极为理解的点了点头。
福尔摩斯并没有让斯密斯等很久,便回到了茶水间。斯密斯被开门的声音吓了一跳,又擦了擦额头的汗。
福尔摩斯看到,唇边露出些许笑意来:“你总是这样紧张,若是带着价值连城的失窃油画出去,真是让人怀疑会不会一刻不停的出汗。”
斯密斯先生震惊得睁大了眼睛:“你说什么?”
福尔摩斯笑着道:“我想,你应当和我一起出去一趟了。”
说完,他看了眼一旁的雷斯垂德探长。后者极为无奈的点头,上前将自己的身份牌给亮了一下:“你现在作为波图利尔失窃案的嫌疑人,需要和我们回去一趟,希望你的配合。”
“不,你这是在冤枉我!”斯密斯极为惊恐的反抗。
福尔摩斯笑着看了眼外面,凑过来看热闹的人们,才开口说道:“你不需要再继续掩饰下午了,整日里假装自己的紧张胆小,难道不觉得辛苦吗?我想雷斯垂德探长会很开心,竟然一个顺路,把前些日子抢劫案的人带了回去。”
斯密斯脸色一僵。
福尔摩斯继续说道:“在我出去的时候,已经找了人去通知麦考夫。这时候,你们藏货的轮船,应当已经被拦下排查。事实上,我第一次看到油画体积的时候,就感到好奇。如何将这样价值连城的油画带出去,又不能损伤到画,还不引起众人的注意。”
他眼中带着光亮,是案子处理时的独属于福尔摩斯的兴奋。
“事实上,你们很聪明。比起遮掩,你选择了正大光明。是的,又有谁会想到,在这样一叠图纸中,竟然有一张是带着夹层的。里面,就是那张失窃的宝物?顺便,图纸的存在还保护了油画,不是吗?”
斯密斯垂眸:“我是哪里暴露的?”
语气不带丝毫的低沉,就像刚刚被指证的人并不是他一样。
雷斯垂德若不是亲眼所见,难以想象现在这个周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就是刚刚那个胆小青涩的青年。
福尔摩斯笑了:“你的手绢。它并不是你的,不是吗?”
斯密斯面色微僵,未曾想到自己出门前随手拿的一条手绢,竟然成了对方制胜的法宝。
“你的作案手法,很高超。如果不是你的这个习惯,兴许我还需要更多的时间才能够发现。”福尔摩斯笑道,“你偷盗的那些体面人,身上的手绢都被你一一珍藏了。而这一条,就是五年前那个乡村里,度假中被你席卷了家当的人的。不是吗?”
五年前的细节,没有人会记得。
除非,他是福尔摩斯……
就连安妮,此时都有点儿忍不住,敬佩起福尔摩斯的记忆和智慧来。
斯密斯的眼中,兴味渐渐褪去。下一秒,他突然站起身来,从后背掏出枪来。
“砰”的一声。
枪的声响和安妮的尖叫,几乎同时出现在狭小的茶水间里。
一直密切注意对方的安妮,猛然间发现对方头顶的倒计时减少了很大一个数字。她心中一紧,在对方站起的瞬间,本能的扑向福尔摩斯,将男人扑倒。
子弹的热度擦着安妮的后背,击碎了两人对面的墙上的窗户。
被扑倒在地的福尔摩斯眼眸一凝,他转身将安妮护在身后,抡起一边的椅子砸了过去。顺利分散了斯密斯的注意力。
福尔摩斯一个转身,将雷斯垂德探长从破碎的窗户中扔出去,直接掉到了外面的河里。
然后便抱起了安妮,也跳了下去。福尔摩斯紧紧的抱住安妮,将她保护在自己的怀里,甚至就连打破玻璃的时候,都没有碰到安妮半分。
秋日的河水冰凉刺骨,福尔摩斯带着安妮游了一段来到河对面之后。一上岸,便将自己的外套甩了甩,披到了安妮身上。
为她稍微驱除一些寒气,并遮挡众人投过来的视线。
麦考夫的人在这里等待多时,很快便接着狼狈的两人加上一个还有点儿犯懵的雷斯垂德,一路回了贝克街。
“所以说,那个斯密斯是惯犯的小偷,被雇佣顺带做这一次油画转移?”雷斯垂德问道。
福尔摩斯正将干净的手绢递给安妮,自己也细心帮她擦了擦头上的水珠。不然再冻一会儿,兴许还要更冷。
他听到雷斯垂德的疑问,转过头来。面色完全没有刚刚保护安妮的那样温和:“他不是斯密斯,那只是他最后的一单生意,他的下手对象。”
“每处理一单,他便会化妆成另一个样子,遮掩过去一段时间,顺便制造自己的不在场证明。这就是你们这么长时间,都没能真正把这些失窃案联系在一起的原因。”
福尔摩斯叹了口气:唉,金鱼啊……
雷斯垂德探长坐在车上,眼里还带着残存的震惊。
也就是说,波图利尔失窃案,破了?顺便,福尔摩斯还帮他们抓住了个更大的?
雷斯垂德觉得,自己需要好好缓一缓。
待回到贝克街的时候,麦考夫已经等在221B了。面色凝重。
哈德森太太默默走过来,在麦考夫的凝视下,淡定的交给了安妮一封信:“达伦给你的,说是丽贝卡的事情。”
安妮接过来,不知为何,心中一沉。
麦考夫看着福尔摩斯,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在轮船上找到了掩藏的东西。”
在众人心下一松的时候,他紧接着说了一句:
“但是,那是一幅赝品。”
波图利尔失窃案,甚至在前一刻大家都以为已经可以结案了。
谁知道,花费大力气从轮船上找到的箱子里,放的画作竟然是赝品。这实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难道说,最初波图利尔爆炸案的时候,对方拿走的是错误的油画,真正的被波图利尔放在了仓库里?”雷斯垂德探长问道。
这种想法并不意外。毕竟,在这种等级的油画展览时,并非所有人都会选择将真品展览出去。大范围的展览,真正最后会有什么人将目光投在这一场展览的油画上,谁也无法保证。
为保护油画的安全,不论是增添看置人手,还是用临摹品作障眼法,都是极为正常的保护手段。
雷斯垂德怀疑,对方可能花了大力气,最后却是将波图利尔准备的临摹品拿走了。这样看来,虽说并不应该,可是雷斯垂德探长还是忍不住想要同情一下这些出力不讨好的人。
麦考夫有些嫌弃的看了眼雷斯垂德,又蹙眉看着福尔摩斯。
一副“你哪里找来的金鱼”模样,整个情绪都直白的表现在脸上。丝毫没有顾及,被嫌弃的对象就站在自己面前。
雷斯垂德探长倒是被福尔摩斯嫌弃惯了,这样一看麦考夫的眼色,竟然就理解了对方未尽的话语。
“所以说,对方已经想到了这一点。却还是撞进了波图利尔的圈套?”雷斯垂德探长试探着问道。
福尔摩斯看着安妮,安妮因为落水,而浑身上下有些难以掩饰的瑟缩。他上前一步,将麦考夫推开了两步。将被自己这个肥胖的哥哥堵住的路,清理开来。
他对安妮说道:“你先去洗个澡吧,别一会儿再生病了。我可不会熬药。”
嘴里虽然说的话并不如何客气,可是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来,福尔摩斯对安妮的关心。
前些日子刚刚被安妮好一通戏耍的麦考夫,只是这样看着就有点儿心酸。
自家的弟弟关心的安妮,自己也不得不好好照料一番。毕竟,安妮除了偶尔的“顽皮”之外,并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二则呢,如果他不主动出力护着,到时候夏利可不知道会如何“报答”自己的袖手旁观。
麦考夫虽然从小就嫌弃这个笨一些的弟弟,却也不得不承认——如果夏利准备整一整他,确实能够比那些金鱼带来更多的麻烦。
只是……
麦考夫看着安妮的背影,眼里透出些许谨慎来。既然安妮得到了夏利更多的在意,自己也就应当好好看一看这个安妮是何许人也。
隐形“弟控”麦考夫的一系列思索,福尔摩斯并不知晓。不过估计,也并不如何在意。
他安顿好了安妮之后,才有心思拿着条毛巾草草擦了下自己湿了的头发。转过头去,看着哈德森太太扔给了雷斯垂德一条毛巾,也就不再管他。继续思索起这波图利尔的事情来,失窃案的失败,让他感到很是受挫。
毕竟,前一刻在安妮面前,自己可是都以为已经完成了破案了。
现在又出了赝品的事情,倒是将福尔摩斯心底里的好胜心给激发起来了。
福尔摩斯坐在自己平日的椅子里,有点儿不适应的挪了挪。这几日,被安妮坐惯了,就连里面都被安妮特异给捶打得软了许多。真正是一坐进去,就像是陷进去了一样。
舒服倒是舒服,就是感觉有点儿丢人。
麦考夫和雷斯垂德探长无语的看着福尔摩斯,在一个软乎乎的扶手椅里挪啊挪的。把整个人都陷进去一样,倒是很像一个软乎乎的兔子。配上他头顶的小卷毛,竟然有点儿可爱?
得出这个结论的麦考夫和雷斯垂德探长都有点儿被惊吓到,连忙转过头去,好好看了看周围正常的景色来洗眼睛。
福尔摩斯看着面前两个人嫌弃的样子,干脆破罐破摔的躺在了扶手椅里面。这样一陷进去,说实在的,还真是很舒服。
奔波了一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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